“有这样一个又霸道又小气的小醋缸,是不是有时也蛮幸福的?”叶衍坐在一旁,把玩着之珊的手指,直接无视纸老虎的耀武扬威。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幸福与痛苦各占一半,而两个女人在一起,无疑将这两种情绪无限膨胀到极致,我们的幸福会比别人来得更多更容易,相反,痛苦亦然,因为,你知道,同性之爱有时更像镜花水月,一个不留神轻轻搅乱一下,所有的幻境就皆成了空,而且小醋缸有时会让人累。”
之珊已经把腿蜷起来,双手抱在膝盖上。
“你会找一个男人结婚的,对不对?晓语并不知道?”叶衍的脸有些发烫,红酒的后劲开始慢慢展现。
陆之珊沉默了会儿,似是陷入回忆中,还是这么多年和乔晓语经历过的年少时光,有些片段模糊生硬,有些片段却清晰而鲜明,她不在乎其他任何人的看法和异样的目光,她只在乎一个人的,而她,在她面前,没有勇气说出这个事实的真相。
室内有烟雾缭绕,之珊有些轻咳,从叶衍手中抽过她的烟头,并掐灭,然后把窗开大了些,有冷风灌进来,冷的她打了一个哆嗦。
叶衍从身后轻轻地搂住她,“小狐狸,我很想她。”
“想她就去见她吧。”如果想念一个人,能够立马就去见她,也许生活会简单很多。
“呵呵”叶衍的脸颊诡异地抽搐,表情有些可笑。
“你说如果同性之爱会下地狱,那么乱伦会不会天打五雷轰?”叶衍幽幽地吐出这一句。
“非常有可能。”
“是两个都打,还是只打一个?”她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当然是两个。”
“那还是算了。”叶衍耸了耸肩,放开之珊,回到沙发上,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清冷,而红酒的潮红完全和严肃清冷挂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