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傅琅熙勾着她的脖子,笑意盎然。
“想将红酒倒你全身,然后一滴一滴地舔干净,逮着红酒的醇香和你的香味。”顾如锦没再说话,只是低下身去,吻上了傅琅熙的耳根,濡湿的舌尖惹的身下的人身子一僵,她的耳廓冰凉,而每一根神经却都开始活跃起来,丝丝缕缕纠缠着顾如锦的心,她的指尖有些发酸,于是找寻着傅琅熙的十指,紧紧地扣了上去,指尖的发酸开始往上蔓延,蔓延到胸腔的时候,她觉得有些闷,于是吻上傅琅熙的脖颈的时候发了力,于是留下了一颗草莓,傅琅熙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在喉间翻转。
“傅琅熙,这对是你插队的惩罚”她的鼻息也重了起来,望着那张如水的脸,是怎么也硬不下心肠来,就连这样霸气的口吻说出来都是这样的低声细语。
傅琅熙许是许久都未再进行过情事,刚才的莽撞和失控都埋藏在了此时害羞疑惑是害怕的感觉里,或许是太久没有做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顾如锦的强硬,不管怎样,顾如锦的手指都伸进了她的衣物里往上游移,她是感触到什么,按住了她的手,“你要怎样才会真正地面对我?”顾如锦急促粗喘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根,若有若无地轻碰,似细密的发须一根一根地挠动着她的灵魂,她只是觉得有些难耐,身上愈发的燥热,艰难地别过头去,手上也松了劲,顾如锦探进她的衣衫,在傅琅熙起伏而凸起的曲线上放肆地轻按,低哑的喉音即将衝口而出,傅琅熙身子绷紧,窗外的雨下地愈发的肆意起来,一颗一颗打在窗台上,形成了一到银亮的风景线,心事是无声无息的,只能听见彼此越来越不稳的呼吸,似是一种等待,像等待了一世那么长久,该是夜里接近凌晨的光景,有手指在光滑的身上弹奏的乐曲,只是这样的乐曲是无声的,在这只听雨打风吹的夜晚有一点活跃,雅致的,温柔似水的活跃,很明显这样的活跃带动了身下的人,傅琅熙挺了挺身,轻唤了声:“顾如锦”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里有一丝柔软,她眉头紧锁,却有躁动浮现,凌乱的卷发有一缕贴在了她的额上,不知是累了还是因紧张而生出的汗,“琅熙,你真美”说完这一句,她的嘴就因为忙其他更重要的事而没法说话了。
“砰砰”的敲门声响个不停,顾如锦从衣衫里冒出一个头来,冷静下来的两人才发现这是医院,顾如锦极其烦闷地起来开门,傅琅熙给她找的专用病房,护士早就已经查过房了,这又是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