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车拚命地按喇叭,是那样不耐的,烦躁的,就在这喧嚣的震天响里,她也开始不耐烦起来,有些气急,含住傅琅熙的下唇,轻轻扫过她的贝齿,她呆愣地任由那人吻着她,从昨日到今天,她已亲过她几次?后面的车按地更加的火急火燎起来,她听而不闻,只顾着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间,她的鼻翼,她微闭着眼,双手紧紧抓住真皮座椅的边沿,大脑一片空白。
终是忍不住后面一长串喇叭的聒噪声,她放开她,端坐回去,傅琅熙红着脸,重新将车开出去,却有些手足无措,车却开得很快,在三环外风驰电掣。顾如锦眼见她将车开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只是想让她先平静下来,伸出双手握着傅琅熙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琅熙,你可不是开快车的人,虽然这是殉情的很好方式”哪隻这样的安抚方式不过是让身下的人更加的慌乱而已,索性挣脱顾如锦的手,从她手臂里转了过来,意欲串到顾如锦的座位上,这可把顾如锦吓了个半死,慌忙起身,手搭在方向盘上,弓着背换到驾驶位上,脚和傅琅熙换了个位置,“亲姑奶奶,没有你这样玩的啊?”待落座之后,顾如锦的额上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倒是肇事者一脸的波澜不惊,只是双手交叉放在唇边,一脸无辜地望着顾如锦。还好刚开出四环之后,傅琅熙就开启了定速巡航,要不这姑奶奶玩这一套非得弄出人命来不可,“傅琅熙,我警告你,以后这样限制级的动作你给我扔太平洋里去,我没想到傅氏的唯一继承人竟然如此的不珍惜自己的命。”
顾如锦气恼地将车停在一旁,打开车门抽了一根烟,转过车身,将傅琅熙牵了出来,午日的暖阳开始有了温度,b市四环外已是郊区,她拽着她的手绕过去,踏在满是梧桐树叶的小道上,郊区的空气要清澈的多,空气里都能看到细致的微尘,像是一道一道的金粉,太阳透过树叶筛出无数的细斑,她们踩着一圈一圈的光晕踏过去,那些细小的光斑像一隻一隻细小的蝴蝶,栖在那里,一脚踩过去,它又飞走了,傅琅熙总有些恍惚的感觉,而此时走在前面的人,内心却是狂喜不安交相辉映着,像是拥着那样的半疼半喜,牵着她的手,就这样走过这一生就好了,她是不安的,因为自己的身世不明,而今她已不再是顾家的亲生子女,那她的生父生母又是谁?今日找她那人必然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她都知道,只是让她缓一缓吧,隻想牵着她的手,走过那些由岁月和风尘堆积的地方,心里密密的细泡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冒出来,又难受又好受。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就是千言万语憋在心里,闷死我得了,这几章写的真纠结,看来我是真老了~~~”
都道是金玉良缘,良辰美景奈何天,顾如锦的心事如鱼缸里的小细泡缓缓地冒出来,憋在那又难受又好受,而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长着一副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的精致容颜的陆之珊显然没有那样的好命,那日夜晚十分,陆之珊家,由于白天终于见到了顾如锦,而那人却一再的否认自己就是陆之怡的身份,想来也是,莫名其妙的出来一个陌生人,就声称自己是她的孪生姐妹,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欣喜若狂的搂着又亲又抱吧。陆之珊皱了皱眉的在玄关处换鞋。
“你回来了?”乔晓语干净的声音从沙发上传过来。
“嗯”陆之珊抬了抬头,这一抬不要紧,她抬着一隻脚换鞋重心不稳差点摔了下去,乔晓语一身戏服穿在身,□双足踩在沙发上,正在那开喉卖唱的时候,陆之珊回来了。
“你干嘛?”陆之珊瞅着一身戏服的乔晓语。
“朕是天朝皇子,乃还不下跪?”
“乔晓语,你今天又抽哪门子疯?”
“之珊,之珊,我们来演演吧。”乔晓语试探性地望着刚从外面回来的人,她知道今天她受的刺激很大,从顾氏回来,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去上班,一路上,陆之珊一句话都没说,一张脸都快阴出水来。
“演什么?”陆之珊柃着包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