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珊,好难受”
“难受你还喝?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了?”
“今天齐秘书生日,岑主管说她不开心,叫我檔酒来着,你怎么来了?”
陆之珊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将她拖回了自己的车里,和齐安然叶衍告了别就拽着乔晓语回去了,倒是看在岑子筱心里不是一般的滋味,一直的试探,原来人家早就已经名花有主。
那晚回去,陆之珊一直没有和乔晓语说话,倒不是陆之珊有多么的傲骄,只是乔晓语喝过酒之后的酒品陆之珊早就已经熟知,说她已经烂醉了吧,在公共场合还是会知礼节,只是一上了陆之珊的车,这才刚把车头调转过去,她的头也已经调转到了陆之珊的大腿上,双手环住陆之珊的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那些陈年往事,敢情陆之珊就不知道两人是从小青梅竹马来着。
陆之珊一面听着那些早已经烂熟于心的往事,思绪却早已是跑到几个月前她妈好不容易从香港回来的长谈,内容很简单,观点很明确,陆之珊已经不小了,应该成家了,原则上尊重她自由恋爱,如果实在看不上,她负责推销。也是从那时候起,陆之珊开始夜夜的做梦,梦到乔晓语全身是血的和她告别,梦到乔晓语哭成泪人一般的叫她别离开。
陆之珊这辈子最在意的人左手乔晓语,右手是她妈,陆之珊三岁丧父,被酒后驾车的肇事者撞得一命呜呼,肇事者只是一个货车司机,倾家荡产的赔了10万,她妈一手牵着她,一手牵着她那双胞胎姐姐,就这样拉扯大,在陆之珊5岁那年,一次逛集会的时候双胞胎姐姐走丢,从此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和她妈两人,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简单故事一样,单身妈妈带着她再也不肯嫁人,开始在这混乱的世界里踽踽独行,为了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开始游走于各个地方,生意越做越大,陪陆之珊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从此陆之珊的童年就陷在了乔晓语家,从此和那个人的命运纠葛在一起。
该是有多久都没有回忆过这样的家世,她从来不肯提起,望着怀中一脸绯红却使命抱住她的乔晓语,轻叹了口气,车窗外的夜色如梦似幻,车内难得的安静,以至于陆之珊认为今夜的乔晓语铁是喝得不醒人事才会如此的安静,只可惜好景不过三分钟,怀里的人已经开始闹腾。一会掀陆之珊的衣角,一会摸陆之珊的脸,陆之珊为了两人的安全着想,隻好先把车停在一边,两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你瞪我干嘛?”乔晓语伸出手扒拉陆之珊的眼睛被她一闪而过,双手环胸,如果可以,是不是真的可以把她扔下车,任她在这接近零下的深夜一个人冻死在外面得了。
“你知道我讨厌喝酒”
“嗯”
不知何时,陆之珊将车窗稍微摇了些上去,刺骨的寒风将乔晓语头脑吹得清醒了些,终是发现双手环胸的人满脸的怒气,乔晓语才像小媳妇似的乖乖的低着头。
“你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
“现在酒醒了吗?”
“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