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生日,她不在这儿,在哪儿啊?”
“你说是同事生日的。”
“齐秘书不是你同事吗?上司的上司不是同事吗?”
“岑”乔晓语真想拿过玻璃瓶一把敲开岑子筱的脑袋。
早说今天是齐秘书的生日,她不得一早就跑来了,让陆之珊一人在家里研究她的财经新闻去。
“齐”还没等乔晓语喊出口,岑子筱就一把拉住乔晓语,可这拉不是手臂,而是双手搭在乔晓语腰间,“寿星今天很不开心,你得调节调节气氛啊。”
这话好好说不就好了,你手干嘛放在我腰上啊?乔晓语在心里叫嚣到,躲过岑子筱的狼爪,乔晓语礼节的给齐安然打了声招呼,转过头问岑子筱,那人已经拿着话筒开始唱王菲的《笑忘书》,少了王菲的那份慵懒,却多了那丝丝的深情,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乔晓语才觉得齐安然所说的岑子筱是温柔受的真正含义,人都是多面化的吧,乔晓语坐在齐安然身边,还没等开口聊什么,一瓶酒就端了过来,乔晓语对酒无感,陆之珊不喜欢她喝酒,她就尽量不沾,没酒量是主要原因,没酒品是根本原因,乔晓语一喝酒脸就红,啤酒还好,一瓶,红酒还行,一杯,白酒,不能沾,可齐安然那天拿的分明就不是啤酒那黄青色也不是红酒那血红色啊,乔晓语一睁,却还是接了过来,齐安然什么都没说,嫣然一笑,碰了碰,一杯就见了底,乔晓语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弄得心里一阵翻腾,倒是齐安然抢过她的杯子,笑了笑:“够了,就喝那一口就好。”直呛得乔晓语满脸通红。
男人喝酒为了生意,为了钱,为了应酬,也为了仕途不顺,感情不利,而女人喝酒,除了少数喜好那一类,大多数还不都是为了情,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却不知哪个神经居然这么适宜的点了一首枉凝眉,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上她,若说有情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乔晓语刚喝过酒,这头还晕晕的,再听这哀怨低转的声音,岑子筱正无比深情的回望着她,乔晓语忙收回了眼,这是哪个朝代了啊?新红楼梦不是还没拍出来吗?倒是齐安然听得无比沉醉,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上她,若说有情缘,如何心事终虚化,心事??傅琅熙早已把她的心事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暗恋是一场梦,齐安然甚至希望这梦永远都别醒,可是梦总有醒来的那一刻,路也总会有尽头,难道爱一个人真的要低到了尘埃里,齐安然烦闷的又倒了一杯酒,杯中清亮的液体里是傅琅熙的字字句句,“安然,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的心里有人,这辈子除了她再也不会有人能走进我的心。”
那是第一次傅琅熙主动开口向她说起她的感情,如此的坦然真诚倒是让齐安然面红耳赤,似是自己多年珍藏守护的珍宝被别人窥了去。
“琅熙,你就真的不记得那次的相遇了吗?”
“记得,在你入职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就是那年在小镇偶遇的人,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向你说声谢谢。”
呵,谢谢,原来良辰美景奈何天,对她而言是此生最美好的回忆,而对别人不过是谢谢二字,仅此而已,那晚齐安然第一次觉得暗恋是如此的苦,在以往不管她想念傅琅熙想得如何的心痛到难以自持的时候都未曾觉得自己这份情如此的凄苦过,只是在这个时候,傅琅熙一句谢谢彻底的碎了她的梦。
爱情在这样的时候显得无力而苍白,连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都没有办法成全,纵使千万般也还是不及她心中人的半分,关于爱情,齐安然迷惑了,待到第二天,她27岁的生日,傅琅熙一早对她说生日快乐却还附加抱歉,因为她不能参加她的生日宴会,门口的宝马,顾如锦倚车而立,她答应过今天要赴顾陌轩的约,原来的原来,这么多年,她还不及她本就看不上的顾家少爷,到底是赴顾陌轩的约还是顾如锦的约?齐安然心里呛然,一个人来到同事为她的庆生会上,独自畅饮,却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