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熙笑着没再答理她的话,低头喝粥。
“傅琅熙,你就真的不记得了吗?”齐安然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最近两天是因为空闲了下来,所以愈发的胡思乱想起来了吗?齐安然甩了甩头,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傅琅熙,直到她喝完才起身。
待齐安然离开,傅琅熙又继续埋首在一堆要签署的文件中,国华的地皮丢了,她得从其他的业务里提起来,自从顾如锦回来之后,好多地方已经显出了顾氏出没的影子,傅琅熙一手转着笔,一边失神的望着窗外如梦如幻的夜色。夜里12点,终是息了灯,拖着疲累的身子开着车游荡在这个城市的街头,傅琅熙一直很节製,很少开快车,今日却有些心烦意乱,说不清道不明的黯然情绪在心里莫名的滋长。她已经能感觉到齐安然对自己的感情,在刚才齐安然失控的抱住她的时候,那不是普通的拥抱,齐安然站在那里双手从她侧肩搂着她,力道有些重,像是要把她嵌进去,她听到齐安然对她说:“琅熙,你为什么那么傻?把自己憋得那么苦”安然,到底谁更傻,谁更苦呢?傅琅熙的头开始疼起来,那对齐安然的内疚一瞬即逝,随后是如猛兽般的疼痛开始袭击她的大脑,不是已经有很久都没那么痛了吗?傅琅熙使劲的腾出一隻手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可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是相当的无济于事,于是隻好将头使命的偏向玻璃窗,希望玻璃窗的温度能稍微降低一些她的疼痛。
夜班三更,这个城市宽阔的马路才还原成原本应该有的样子,然后被偏头痛纠缠的傅琅熙还是噩运般的追了尾,更噩运的是从车上气匆匆走下来的人是那天酒吧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的顾家二小姐顾如锦,太冤家路窄了,傅琅熙用自己仅仅还有一丝没被啃噬的脑细胞喟叹道。
当满脸怒容的顾如锦走下车,望着保时捷里坐着的人竟是傅琅熙时,原本满脸怒容的脸竟倾刻间露出笑容,“傅小姐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连打招呼的方式都是这样的令人始料未及。”
“实在抱歉,顾小姐,明天我会找人来处理理赔的相关事宜。”傅琅熙强撑住她想挥手砍掉的脑袋,不让顾如锦看出一丝的不适。
只可惜细致入微的顾如锦看到了她眉间渗出的薄汗,尽管她装的那么辛苦,竟连那样的疼痛都可以眉头不轻皱,可她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明明就有些发白,“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傅琅熙转过头平视着前方,脑袋里似有千般蛀虫啃噬着她的脊髓,那年她真该随了去,不是吗?从那时起,这个病根就落下了,而且还落的那么深入骨髓。
“傅琅熙,顾陌轩说你是天山上的冰川,我觉得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高估你了,你简直就是”
“什么?”
“倔驴”
作者有话要说:呃,回家事好多,昨天没来,都改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