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茗,你!你!你!”
素茗在房里听到周蕾连说了三个你你你终于没词了,突然有些会心的笑了笑,她是多么难得有机会能抢白到周蕾也没了词,从衣柜间拿出一张薄毛毯扔到了沙发上,说了句“这沙发可以摊开的”
“再怎么摊开它还是沙发。”
“那你去睡床,我睡沙发?”
“得了,你是贵小姐体质,本就病着了,要睡个沙发低血糖中暑再加热伤风又或者着了凉,我可担当不起。”
“那你究竟要怎样?你总不至于想和我挤一张床上吧?”
“想得美,就你还想和我睡一张床呢?我身体可金贵着了。”
阮素茗就知道,这人你就不能对她好,转身,关门,剩那人在客厅里,爱睡不睡!
周蕾一个人在沙发上把风声看完之后就开始犯困,她可真苦命,阮素茗家那沙发摊开了也就那么点大,她一米七的个子啊,缩在那儿,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周蕾洗漱之后在沙发上翻来覆去,辗转反覆,她不知道是有些恋自家的床还是阮素茗这破沙发太硬,她一直睁着双眼望着阮素茗家的天花板,她开始想自己这几十年的人生,父母双亡,是不是自己的命太硬了?才把双亲给克死了呢?周蕾还记得8岁那年她妈去世的时候她还拿这个问题问过周丽笙,直到高二那年她爸也走了,她再也不问呢,那时16岁的她就知道人生真t是一出杯具,生命脆薄如纸,到最后还不是呸呸黄土,既然到最后我们走的路都是相同的,那为何要来到这个世上走一遭呢?其实不都是殊途同归吗?当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出来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的不对,她又感性了,难道是被阮素茗家这风水给乱出来的?怎么又开始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哲学问题了呢?虽说最近她有意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买了一大堆弗洛伊德,尼采的书放在家里,那些问题都太深奥了,她常常想得头疼都想不明白,这不,又开始头疼了,周蕾为避免自己沉寂在这莫名其妙的烂情绪了,于是她决定去卫生间嘘嘘。
阮素茗家的浴室不大,但给人一种很舒适简洁的感觉,但莫名其妙的周蕾就是找不到浴室的灯在哪里,隻好摸黑着坐在马桶上开始解决人生最重大的事情,却说阮素茗睡到半夜膀胱有些发涨,起身往浴室走去,她打开浴室的门,开灯,马桶上一个女人一席长发垂立在前面,阮素茗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一瞥那个场景,立马尖叫了出来吓死她了,坐在马桶上将睡未睡的周蕾也被阮素茗这一尖叫惊醒了。
“你!你你干嘛不关门啊?”当阮素茗清醒那坐在马桶上装女鬼的人是周蕾的时候气的她差点背过气去,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上厕所不关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