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言蔼霖终于得偿所愿,叶晨没走成功,那离别的不舍换作了床帏间的翻云覆雨,还是被窝里暖和吧,不管是身子骨还是那纤细的手指,是什么,能让这世上本没有牵扯的两个人赤。裸着,躺在被子里,肌肤贴着肌肤,心贴着心,手伸进身体里,呻。吟,缱绻,真心真意,互相说着我爱你,纵然人生艰难,有爱人的日子,也是能让这艰难的时光缩短些的吧。纵然是这让人难熬的深冬,也是能彼此依靠着互相取暖的吧。
这样的元宵深夜,那些被窝里的爱人们就是这样互相爱慕着,慰藉着,有些走着走着就成了永远,有些,走着走着,就成了回忆。
翌日,天气晴朗,被子里的人亲了亲言蔼霖光洁的后背,嘟嘟囔囔着不愿起床,已是日晒三更,经历了缠绵的一夜,言蔼霖也有些累,特别腰,有些酸,胜在年轻,她也躺了好一会儿,这才推了推叶晨,叫她起床了。
叶晨赖床,抱着她不睁眼,迷糊道,“我们住在一起吧,亲爱的,我受不了这一个月半个月的才能看到你。”
“你昨晚不是一直闹着要走吗?”言蔼霖躺在她臂弯里。
“没有啊,你一直也没有留我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又腻歪了好一会儿,叶晨被电话吵得不行,接起来就是上官晓晓在那边怎呼,带着哭腔道,“小晨姐,晓晨姐,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怎么这样啊?”
没一会儿,又接到荣卿卿电话,隻说已经办好了,叶晨嘴角咧开,心情很好的样子,起来的时候又吃到了言蔼霖坐的早餐,这一大早说不上有多惬意,拉上言蔼霖的手就去了医院,病房里,上官水水最后一瓶药还剩最后一点点,可能再要20分钟就可以完事儿了,蓝静宸自是一夜都在医院里陪着她,因为喝太多,她憔悴得要命,两隻像苦黄连一样,叶晨都想给他们拉二胡了,天桥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