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不时地去卧室看一眼,看见言蔼霖睡得那样沉,又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这个女人,真的在外面受苦了,早餐热了又凉了,叶晨怕言蔼霖起来的时候太饿又连续热了两次,奈何,言蔼霖实在是太累太困了,那一睡,直接睡到了黄昏,那天叶晨破天荒地没去店里帮忙,一直窝在家里,洗了衣服后,又把次卧的床单被套换了,言蔼霖回来,她脸皮再厚,估计,也得短时间住次卧了,但她一定会争取睡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就那天差不多把一年的家务活都做完了。
言蔼霖是在黄昏的时候起来的,要不是要去洗手间,估计她还会睡,早餐自然而然就成了晚餐,可言蔼霖依然吃得十分满足,那满足的笑容就足够把叶晨融化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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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言蔼霖虽然脸还有些肿,但这吃饱睡足,总算是满血復活了,只是那一头卷发因为睡前隻简单地擦了下,也没吹,现在倒更显随性了,乱蓬蓬地顶在头上,有些诙谐,叶晨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言蔼霖满足地擦着唇角,叶晨起身去拿了吹风给她,她本想给她吹的,又怕一下太亲密,两人都会尴尬,水水说得对,和言蔼霖,得细水长流。
言蔼霖接过吹风,扬手抓了抓现在十分有造型的头髮,叶晨就像个小媳妇一样收拾碗筷,就简直贤良淑德得让人瞠目结舌,人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两面性呢?洗好出来后发现言蔼霖坐在沙发上,一边吹头髮一边没有章法地扭脖子,睡狠了这肩不大舒服,叶晨不声不响地来到她旁边,装着若无其事地低头看手机,手机屏幕就连锁都没解,房内只能听到吹风机嗡嗡的功率声,这个时候说话是不合时宜的,因为根本就听不清楚,叶晨时不时地偷偷瞄言蔼霖一眼,不过是走了将近两个月而已,怎么就一直看不厌呢?自己这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没一会儿,言蔼霖关了吹风,还在扭脖子,叶晨忍不住地问到,“怎么了?肩膀不舒服吗?”
“啊,不知道是不是睡觉的时候落枕了,僵着疼。”
“我,我给你揉揉吧。”她说得恳切,将言蔼霖的身子掰了过去,双手放在她肩上,指腹在她后颈上按来按去,不时又捏一捏,煞有其事的模样,还真有两下子,突然想到什么,拿起吹风,柔情道,“网上说用这个吹疼的地方,比较舒服的,给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