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啊?”言蔼霖有些烦闷道。
叶晨心一凛,空得不像话,她抿着唇,抽了抽气,“我先走了,空了来看你。”说出来的话声音却平平,是啊,她知道什么啊,她们两个人,对于言蔼霖来说,就连相知都谈不上吧。
言蔼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知道自己说重话了,可现在真的也不想见她妈,心里烦闷的以至于说话就没了轻重。
上官水水拉着文茗在走廊里聊天,古今中外的瞎聊着,见叶晨比意料中的时间早了很多出来,刚想拉住她,就见叶晨铁着一张脸直接穿过走廊走出了医院,上官水水忙不明所以地追了出去。
一路上,叶晨走得很快,刚康復的日子走快了更容易喘,她压根就不管,隻拚命往前走,没有方向,生气,沮丧,委屈。唱独角戏,唱不下去的,终究不能长久,到最后,只剩下难堪。
上官水水见她走得急,忙拉住她,“怎么了?你干嘛?小心摔着。”
她定了定身子,镇镇心神,终于吃力地说,“没事,我就是想回家。”
水水见她这副模样,估摸着该是和言蔼霖又吵了吧,“那,我送你回去吧,你这也别开车了。”
叶晨摇了摇头,她隻想自己一个人呆着,“你帮我看着言蔼霖就行,直到她出院。”说完自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没精神地躺在后座上。
言蔼霖那句带着不屑的,她多管闲事的口气让她沮丧极了,她没想和言蔼霖争吵,只是这一次的事故让她伤透了心。
回到家,叶天霸没在,估计应该是在公司忙吧,只有范姐在做着家务,熟悉的家具熟悉的人,她拉着范姐的手,躺在沙发上,范姐隻问,“吃过饭了吗?想吃什么?去给你做。”
叶晨摇了摇头,现在什么也吃不下。
医院里,没多久,秦数出现在言蔼霖病房里,她一改往日的怎呼,安安静静地推开了门,来到病床前,有些不自然地问到,“你怎么了?”
那是两母女都并不熟悉的相处方式,言蔼霖终究太在意这份亲情,许是从小就未曾得到过,更没办法轻易释怀,不管有多不愿意见到她,可当秦数出现在病房的时候,倾刻间,眼圈就红了,她一个人来的,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男人,见言蔼霖不说话,秦数也耐了会儿性子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她依然穿着风雅,翘着二郎腿,一手敲着另一手的手背,没话找话地问到,“什么时候能出院?”
“过几天。”言蔼霖声音有些哑。
“哦,那出院的时候要不要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