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雨,送外卖的也很难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吃吧。”
“这么说,你不生我气了?”叶晨裂开嘴嘻嘻哈哈地笑着。
“嗯?”言蔼霖也给自己衝了一杯热茶,才想起二叉宝的事,无所谓地笑了笑“你那朋友倒挺有才的。”
“错过了今晚这个约会真的不要紧吗?”叶晨想起她之前在车内接完那个电话之后的表情就觉得难受。
言蔼霖微微出神,咬了咬唇,在沙发边坐着,雨势一点也没有减弱的意思,叶晨帮她把窗给关上了,只剩一室的温暖。
灶台上淡蓝色火焰,厨房里渐渐漂浮起肉的香味,叶晨连打了几个喷嚏,言蔼霖怕她感冒又拿出衝剂给她兑了。
“不是吧?不至于,不用再喝药了。”
“这不是药,是衝剂。”
“衝剂怎么不是药了?苦吗?”叶晨从小怕吃药,根本就不吃,小时候生病得三个人拽着,把药磨成粉,放小汤匙里灌进去,叶晨吃不了苦,从小就是。
“不苦,很甜的。”
“咦,这味儿难闻。”叶晨推了推药杯子。
“喝吧,衝剂而已啊,别像个小孩子。”
叶晨眨着眼,蹙着眉,试探地端近了唇边,言蔼霖见状就给她把杯子推了上去。
还是有点苦,叶晨唇边残留了些,一张脸拧着,隻觉得身上已经很暖了,她突然想住这儿不走了。
言蔼霖递给她纸巾,她不知哪儿有,隻胡乱擦着,弄半天也没弄到,言蔼霖隻好拿过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她离得那样近,叶晨想把她揽进怀里。
☆、
她离得那样近,叶晨想把她揽进怀里,她微微扬起下巴,言蔼霖给她擦干净后见她还没把下巴收回去,用食指抵了抵她,她意乱心迷,没了心智,隻痴痴地看着她,就连叶晨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言蔼霖,只是想和她呆一起,做什么都可以,一点也不高雅,很世俗,她露出一排白牙,傻傻地,笑得动人。
因为受了冻的关系,她喷嚏打个没完,刚洗过的头髮还有着洗发水的香气,玫瑰味的,香气沁人。
言蔼霖系上围裙在厨房做菜,有汤煲在锅里,她动作娴熟地切着萝卜丝,叶晨端着茶依靠在厨房门口,双腿交叉站着,觉得言蔼霖系上围裙的样子美爆了,她干嘛要拒绝她啊?逾美的东西越得不到,难过就会被夸大,叶晨隻觉得心里酸酸的,开口问道,“你还会做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