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慈揽过她,“我给你擦擦啊。”
木素青双手从她肩头滑落下来,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任由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些□,却独独不回答她那些问题,待那些炙热的欲火渐渐缓下来,她才紧紧地搂住她,“你说谁丑?谁敢说我娘子丑?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爱的那个木素青。”
太久没说情话了,那些海誓山盟听起来都显得那样不真实,她只是揽过她的腰身,“累吗?”
她抬头,嘴角里全都是笑意,“不累。”
“不累那就继续吧。”
“喂”
“你应该叫夫君。”
“洞房花烛不是只有一次的吗?”
“谁说的。”那人已经俯身下去,头埋进了木素青两腿间。
“五师姐说的。”
“五师伯和段小宁的话能信吗?嗯?”说完那嘴贴了上去,木素青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衣领。
快了,快了
那一夜,有一双手,轻轻拂过木素青的脸,那些伤痕,在她的指尖曼妙着,良辰美景奈何天,翌日清晨,阳光从轩窗中折射进来,屋内的两人拥在一起,那明灭的光里,倒映着木素青和苏慈的影子,是那样闪烁着,如海市蜃楼般。爱这种东西,有时候,会令人很卑微,就如此时的苏慈,隻心心念着和怀中之人在一起,从今而后,她终是明白,有些事,有些东西,过去了,再不复存在,她是这个朝代的人了,她是青衣门的第十一代掌门人,她轻轻地将怀中人搂了会儿,在额上覆上一个吻之后,悄悄地下了床。
日子过得愈发地缓慢起来,春日总有些让人觉着意兴阑珊,苏慈与木素青等人还住在那小院里为木素青养着伤,段小宁很尽职,殊不知有裴琳琅在一旁,她想偷懒也不行,苏慈每日四更之时就起了,待到木素青将醒未醒的时候就悄悄地溜回来,每日都是满身是汗,总是屋外让风将身上的汗吹干,才悄悄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