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素青摇了摇头,苏慈败给她了,真真假假,苏慈迷乱了。在推与不推间徘徊,犹豫。
木素青可真是对房中事毫无任何的概念,她只是觉得苏慈吻她她就开心,可进一步的动作她除了在书房里那些古籍中看到过一些很简略的插图外,再无受过任何这方面的教育,苏慈别过脸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日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太好呢?知道苏慈做流氓为什么不及格吗?犹豫是大忌,有色心没色胆的典型。
终于似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翻身起来圧在木素青身上,“那今日就让慈儿教师傅何为人间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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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慈手有些颤,轻轻将木素青的亵衣解掉,倒是解到重要关头的时候,木素青伸手覆在了她的手上,“慈儿。”木素青再不济,却还是知晓自己□的身子即将呈现在这个自己的徒弟眼前,那脸红得像今日的朝阳似的,毒辣得紧,却一摸上去,烫得吓人。
“师傅不是在问吗?慈儿现在正在给师傅解答。”说完轻轻拿开木素青的手,亵衣也自褪了去,光滑如绸缎的肌肤,木素青隻觉着自己全身臊得慌,那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却只是那样痴痴地看着她□的身子,苏慈从她脑后取下发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了下来,细碎的发丝在枕间纠缠着,身上人那单薄的嘴唇微微上扬。
木素青隻觉得下腹像被那日段小宁用滚烫的碧水汀上的水在她身上灼烧般难耐,这副身子,怎可就让苏慈看了去。
“慈儿为何不脱?”木素青挑衅到。
苏慈一愣,t都习惯穿着衣服做的,哪有,哪有这样的?苏慈隻兀自摇着头,遇上木素青,真不知是劫还是缘的好。
“我,我不习惯。”苏慈捻过她的下巴温柔地说到。
“可是慈儿都为我脱了,我不也得为慈儿脱吗?要不我太劣势了。”说时迟那时快,反手拉过苏慈中衣上的腰带,外袍应声而落,只剩下亵衣,那副细腻的身躯,竟是和自己一样柔软吧。
苏慈闭上了眼,这究竟是谁调戏谁,谁又在教谁啊?她隻觉得自己的血气直往上涌,木素青略微抬了抬身子,双手攀过她的脖颈,轻轻拉开后背上的细绳,而下身却不由自主地与苏慈贴近了些。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玩什么。
苏慈呆望着她,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一些别样的理智的东西,可是却看不到,那个幽深的眸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