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愣在她身后,心跳如雷,她缓缓地将双手放在了任时熙的肩头,越来越往前,而后整个人就从身后箍住了任时熙,任时熙隻觉得一个温热的脑袋靠了过来,任时熙一时母性泛滥,反手摸了摸温宁的脸,“怎么了?”
温宁没吭声,只有些呢喃地靠在她的肩头,她靠得愈发近了,脸已经贴上了任时熙的侧脸,她磨蹭着,心里的小野兽像是发了狂一般地要挣脱牢笼,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要命,她亲上了任时熙的脖子,她偏着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那雪白的肌肤被她含在嘴里,她心都要跳出来了,却发了疯一般地贪恋着眼前的欢愉,任时熙怎么也没料到,最先甚至脑子里反应不过来温宁在做什么,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她拒绝地挣脱着,整个脑袋往旁边挪,隻越挪却让沙发后的温宁更方面吻着她脖子,任时熙躲避着,终于挣脱开,可也却只有那刹那的功夫,身后的温宁却一把端过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发了疯的温宁吻得用力,任时熙抗拒着,只是酒精的发酵和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仅存的一丝理智,温宁甚至没怎么费力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吻了进去,她缠着她的舌头,像要把她整个给卷入身体,那个姿势太过于怪异,清瘦的温宁站在沙发背后,弓着身子,掰着任时熙的脸,任时熙整个头往上仰着,窒息的吻快要让人喘不过气来,身体的本能让任时熙将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温宁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摸着她的脖子,手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温宁的手渐渐往下,伸进了任时熙的领口,她摸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内衣,任时熙一下就软了,忍不住地“嗯”了一声,温宁像受到鼓舞,在她胸上又揉了揉,一切都泛滥了,装着猛兽的野笼钥匙已经被撞开,只剩最后那扇门被推开,猛兽就会被放出来了,温宁的手越过内衣的布料,覆了上去,任时熙全身发麻,发出了“□□”声。
“哐当”一声,门开了,沙发上的人和沙发背后的人忙弹跳开,背对着这一切的温轩明这才回转过身来,望着客厅的两个人,“你们,都还没睡啊?”
犹如往即将喷发的火山浇筑了一座冰川,失去理智丧心病狂的温宁整个人僵在了沙发背后,而一脸潮红半醉半醒的任时熙此时是彻底醒了,两个人像被天劈了一般愣在原处,温轩明觉得气氛有些奇怪,渐渐往客厅中央走来,见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的样子,暗想着这好不容易才修复好的关系,难道又吵架了吗?
温宁有些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她什么也没说,拔腿就往楼上跑了,关上了卧室的房门,整个人靠在门背后,紧紧地拽着胸前的领口,她的心,要爆炸了。现在她整个脑子里都只能感觉到岩浆在往外崩,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手脚发软,有些撑不住了,整个人沿着房门滑了下去,她一隻手拚命地捂着自己的唇,因为自己的唇实在抖得太厉害,她有些神经质地用手指抚了抚,像是还残留着任时熙的味道。她和任时熙接吻了,那样昏天暗地,全身的血液在她身体里乱串,她甚至,甚至摸到了任时熙的胸,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她太贪恋着那种感觉,她甚至那样想要任时熙?渴望和禁忌犹如万千蝼蚁从指指尖钻进了她的血脉。
任时熙因为喝了酒呼吸还不大顺畅,再加上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切,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温宁竟然又吻了自己,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而且还伸进了舌头,任时熙想想就头皮发麻,还有那个伸进自己的胸前作乱的手,不知为何,她想得有些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