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司徒不咸不淡地回到。
“没什么事,我只是提醒下你,明天是你和言辉的订婚日。”司徒钥能想象司徒决说这些话就像说吃饭喝水一样随便,至于对象是童言辉也好,杨言辉也好,都不重要。
“谢谢提醒,我不会出席,我也没工夫陪你们演习,明天我有手术。”说完司徒就欲将电话掐断,是,这个世界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有那么多阴暗,勾心斗角,只是他们的身体里流着是相同的血,他小时候总是站在她的身前,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因为有哥哥在。”是什么?导致今日欺负她的正是当初说要将她好好保护的亲生兄长,司徒隻觉着心中闷痛。
“司徒钥,我念在兄妹一场,好心提醒,你别不知好歹,你要是不担心有东西流传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妹妹在床上是怎样一副模样,你明天就可以不出席。”
司徒决的声音飘的很远很远,她隻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响起嗡嗡声,她想伸手抓住可以支撑她身体的物体,可是空无一物,郝芷萱望着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司徒钥,忙将她揽在怀里,“司徒,司徒,怎么了?”她只听到郝芷萱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又有人贴了上来,有冰凉的手指触上她的手,她听出叶衍的声音,温热的水从食道侵入胃里,她渐渐地缓了过来,芷萱将她放躺在沙发上,窗外是呼天抢地的狂风暴雨,咖啡厅门边站着许多躲雨的人,司徒直起身子。
“出了什么事?”叶衍一边观察她的情况,一边问到。
“没什么,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不好意思,本来今天是要请你们吃饭的,隻好改下次了。”她挣扎着起身,她必须马上回到司徒家。
“司徒”叶衍拽住她的手臂,“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这里,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有需要一定要告诉我们。”
“嗯”她挣脱开叶衍的手,衝进了雨里。
司徒家,幽深的会议室里,只有司徒决和司徒钥两个人,黑漆的长桌,一头坐着悠然自得的司徒决,一头站着还在淌水的司徒钥。
“小妹,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不让哥找人去接你。”
司徒钥隻觉得反胃,那一副和她长着相似的面容此刻竟是这样让人作恶,“你非得我和童言辉订婚才肯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是不是?”
“错,不是订婚,是结婚,本来我以为你会乖乖的听话,因为事情发生太快,童家还来不及准备,但没想,妹妹,你竟是这样辜负哥哥的一片苦心,言辉是多好一个男人啊?英俊潇洒,家境殷实,你嫁过去,有享不完的福,同时童家会注入一笔大的资金,而最大的股东,却依然是我,这一举两得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司徒决抽着雪茄一字一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