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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西宝满脸愁苦地跟在司徒钥身后去了三医院的牙科,一路上,她从包里将镜子来出来,又放了回去,想着嘴里漏风上课时的摸样,教室里那群混小子隻不定要怎么笑话她,心里惆怅的紧,想她堂堂s校美女教师,这等丑摸样还让她怎么见人,她将凌以亦扯过来,埋在胸间歇斯底里了许久。
生命不止,折腾不惜。
若得真情,哀矜无喜。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三医院牙科传来靡靡之音,一个门牙断掉一半的患者正躺在病床上吟诗作对,护士小姐第一次见到自愿住院的患者,一度疑心她是否是看上了她们那帅气的牙科医生。
有人进来看望她,床上的高西宝直接无视,继续深情,““但你不会忘记我,你不需要忘记我,我对你来说是那么轻,你可以将我当做星期日下午的棉花糖一样不时吃一下,调调生活的味儿,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想念我,想念我对你的热恋,想:我遇到过一个如此热烈的女子。”她突然停下来,又换了一个愁苦的表情,哀怨地吟唱了一句:“我原以为我可以和之行厮守终生的。”
“你这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从病房外进来的人冷不丁冒出这一句,顿时吓了高西宝一跳,她以为是凌以亦,这一看,愣了,她没想到司徒的办事效率这么高,更没想到作为黑社会大姐大的女人,就任由司徒钥随意地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司徒说你想见我,你要见我就明说,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干嘛呢?我见过比这血腥的东西无数倍,你这又是何必呢?”纪珂然在屋子里转着圈。
高西宝一怒之下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衝到纪珂然面前,食指指着纪珂然的鼻子,而后又愤愤然转身离去,埋首在枕头上,骂着司徒钥叛徒,她定了定神,转过身,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真的对眼前这个女人动了感情,上一次,只不过是个意外,身体的荷尔蒙本能反应罢了。
“我已经见过你了,你可以走了。”高西宝朝纪珂然扬着眉哼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