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原来就是镇上的人啊?”
“嗯,我的家在这里”司徒点了点头,向老板娘道过谢就往房间走去,身后传来老板娘中年女人慵懒的声音:“被子足够暖和,两个姑娘晚上睡一起也能暖和些。”
凌以亦被这无心的话刺得俏脸一红。
关上房门,打开灯,狭窄的屋内就只剩下两个人,客栈没有太多酒店的痕迹,兴许都是些驴友住的地方,这个时节,人很少,司徒缓缓地给她说着关于这个镇很多很多的故事,她凑到她身旁,揽过她的肩头,“早些休息,明日带我去见见姥姥”
司徒点头,还未来得及,她的唇就落了下来,温软地不可思议,以前不是没有吻过,再激烈的事都做过,只是这个吻,出奇地温柔,凌以亦一直只在她的唇齿间温情地轻舔着,像是呵护着失而復得的宝贝,那样小心翼翼,那样缱绻着,不舍离去。
最后她终于放开她,司徒钥凑在她侧脸,浅浅地亲了下,“小亦,谢谢你”
凌以亦掐了掐她的脸,“我先去洗澡,一会你洗的时候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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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夜很静,没有城市里闪烁着的霓虹灯,很远很远的路口才会有暗黄的路灯,为深夜不归的人照明,司徒钥依在窗边,看着暮边的黑夜,有些想念后山上那位长眠的老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才是司徒钥唯一的亲人。不知什么时候,凌以亦从浴室里出来,揽过她的身子,“趁浴室里还暖和,赶快去洗”司徒默然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这一趟出门,凌以亦出奇地温柔,像似要将那两年从未有过的好脾气全副心思地施展开来。
小镇的设施肯定比不上城市,只是卫生间还是挺干净,里面还残留着凌以亦的气息,因她刚洗过,水温刚刚好,薄荷的清香再一次泄露了那个人的秘密,果不其然,当司徒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凌以亦已经歪在一边睡着了,司徒爬上床,在她鼻翼边嗅了嗅,薄荷糖,她许是又抽过烟了,每次她怕被司徒知晓,抽烟后她就会含一块薄荷糖在嘴里,司徒轻轻抚上她的脸,那样的柔和干净,曾经年少任性的神情现在像一个安静的处子,她是真的累了吧,那样高的工作强度,黑白颠倒的作息,可是她这张脸为何还这样滑呢?司徒有些贪恋地用指腹轻轻在凌以亦脸上刮着,身下人似有些惊动般,动了动鼻翼,而后一把将司徒揽进了怀里,司徒一惊,僵在那儿,以为把她吵醒,没想那人连眼皮都未曾露出一点点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