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姜芜愁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根本没有原身的记忆,对原身、情郎以及攻略对象杨翊玄的信息一无所知。
问系统,只会得到诸如“无可奉告”、“请宿主自行查探”、“请宿主自行了解”等冷冰冰的回复。
原身的貌美娘亲何如坐在床侧,端起一旁的瓷碗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她嘴边:“芜儿,先把药喝了吧,养好身子要紧。”
苦药入喉,令姜芜咋舌。她的病可不是区区一碗汤药就能治好的,杨翊玄才是医她的良方。
见姜芜愁眉不展,何如兀自说起话来:“娘亲知道你不愿嫁与三郎,可是谁让他家权大势大,我们招惹不起呢?”
姜芜知道娘亲会错了意,将错就错,反问道:
“那我若执意不从,他能耐我何?”
“芜儿!”何如吓得立马去捂住她的嘴,“就当是为了张芒,你也绝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我已经打听过,这件事还没有走漏风声,只要姜禾不乱说,外人不会知道。下月初八,你们的婚事照常进行。”
姜芜瞠目结舌,千丝万缕的推测在她脑海里逐渐汇聚成一个答案——
杨翊玄对她厌恶到了极点,不惜娶她进门,将她留在身边折磨她。
姜芜的思绪开始飘远,她仿佛看见了她婚后的悲惨生活,被凌辱,被nve待,被侵犯,说不定杨翊玄还会把她关进笼子里,套上项圈,用皮鞭顶着她的下颌,要给她点教训。
嘶~!
想入非非的姜芜面红染上了一丝cha0红。
“芜儿,你的脸se很难看,哪里不舒服吗?”
姜芜心虚地摇了摇头。
“没事!我是在想,都这样了他还愿意娶我?”
何如叹道:“我也没想到三郎对你的执念如此之深。”
姜芜不想在杨翊玄的态度上扯皮了,转而打听她那小情郎的事:“娘亲,张芒呢?”
“放心。你父亲没对他做什么,已经放他走了。”何如说完,又神se紧张小声地在姜芜耳边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想见他,千万要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姜芜:谢谢啊,但是我不需要,我现在只想立刻跟这个烫手山芋割袍断义,不相往来。
何如走后,姜芜靠着软枕思索。现在是月初,离下月初八还有一个月,与其按兵不动,不如主动出击。如果白白浪费一个月时间,最后身si道消,她必定心有不甘。
上一世被货车撞飞,做了短命鬼,她已经t会过了不甘心的滋味。虽说现在有个倒霉催的系统强迫她攻略,但只要她拿下杨翊玄,就相当于续了命,从此开启的x早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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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翊玄一把她拽进书房,就“砰”地反手摔上了房门。
继而不由分说把她背身按在案牍前,急促地撕扯她的罗裙。
姜芜慌忙去拽自己的下摆:“三哥,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冷静——
啊!”
尖叫声、裂帛声并起,白花花的大腿ch11u0着暴露在杨翊玄面前,让他看红了眼。
“你的腿怎么弄的?”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温柔地将姜芜翻过身,放到了案牍上。
“昨天在祠堂跪了一宿……”
不知道是不是姜芜的故作可怜引起了他的怜惜,杨翊玄低头落下了轻吻。
像是绵绵细雨,温柔地打sh她的嘴唇,令她不由地沉醉其中,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他的吻势愈烈,转化为骤雨般的索吻,贪得无厌,长驱直入,搅弄她的唇舌。
直到几乎喘不过气,杨翊玄才松开了她。
后知后觉的姜芜意识到……脑海中的警报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也就是说,他的好感度已经回到了正值……
那她是不是可以……乘势追击……
于是,被吻得忘乎所以的姜芜眼角含春,笑意盈盈地伸出手指——挑了他胯下的y物。
“啪!”——
她的手被掸开。
姜芜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住。令她惊惧的警报声再次响起:
“攻略对象好感度已降至0以下,请宿主及时处理!”
杨翊玄面上的情意逐渐褪去,冷冽的怒意取而代之。他的手伸到姜芜身下,0到了一把sh意。
他将粘黏着晶莹ayee的手指举到眼前审视,然后尽数蹭在了姜芜脸上。
“既然不打算遵守,又为什么跟我许下约定?”
“哦,我忘了。”他端详着姜芜:“你本来就不是信守承诺之人。”
说罢,从案牍上0到一个玉质的印章,盘踞着螭龙印纽的长方形柱t落入姜芜视线。
姜芜的腿被强制分开,冰冷虬曲的环形螭龙抵在了x口,即使有大量ayee的润滑,不规则的异物还是很难进入紧致的x道。
杨翊玄拨开充血的两边,双指cha入撑开r0ub1,将印纽推了进去。
“三哥,别!”
话音刚落,杨翊玄的y物倏地抵在了她唇上,教她头也不敢动,yu辩解的话语统统咽了回去。
“张嘴。”
不容置喙。
姜芜舌尖抵在下缘,小心地张口,粗y的roubang立刻t0ng了进来。
“呜!”姜芜眉间蹙成了一团。
玉印还半cha在她的x口,只没进了顶端凹凸不平的兽纽。杨翊玄把着露在x外的方柱,转动起来。
紧致的r0ub1被搅动,疼痛夹杂着被撕裂的爽感。
姜芜上面被t0ng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咽声,于是双手按住杨翊玄握着玉印的手掌,示意他停下。
杨翊玄便停下了,然而他随即抵着玉印底端,慢慢往里推。
“呜!呜!”
好痛!
不可以!
快停下!
姜芜不敢咬他,整个人向后躲,杨翊玄把住她的后脑勺,胯处猛地一挺,t0ng到了她喉咙深处,同时手下发力,玉印整个塞了进去。
“姜芜,你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他说,“果然,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说不了话的样子。”
x里的空间已然被占满,杨翊玄的中指挑弄着她挺立的y蒂。
疼痛、
刺激、痒、
快感、耻感、
甚至还有警报响起的惊惧……
交织在一起,一重又一重打sh她的神经。
直到她颤抖着被杨翊玄的手指送上了ga0cha0。
嘴角也淌下了白浊的jgye。
不知是因为距离远了还是他的好感度回升,在杨翊玄离开书房后,姜芜的脑子终于得到了清净。
方才一切都来的太快太急,杨翊玄撕毁了她的衣裳,又把她的鞋袜、亵衣踢到一边,她只能赤着脚从案上下来,稍稍拽了拽碎条一样的裙摆来掩盖狼狈。
案牍上更是一片狼藉,笔架砚台铜炉等陈设都被撞得挪了位置,东倒西歪乱作一团。
姜芜默默收拾起案上的物件,眼神瞟到先前的白玉印章,上面还挥散着残存的气味,不禁微红了脸,赶紧把它放回原位。
物归原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姜芜开始打量起书房内的装饰,想从中探查点他的喜好。
她的视线扫过屋内淡雅素朴的器具和花草,望向了对面的暗室。
一道幕帘垂下,阻挡了她的视线。
不安在心底升起,她向暗室走去。
“吱”的推门声自身后响起,姜芜惊得立马闪到一边。
“你去那做什么?”
奇怪,她只不过想看看暗室里的东西,为什么会做贼心虚一般支支吾吾:“我在……收拾东西。”
杨翊玄走近,将臂弯里的新衣扔给她,“换上。”
烦人的警报声并没响起,说明他的好感已回升到零附近,只要稍有不慎触怒到他,又会跌至负值。
从刚刚她伸手挑逗得到的反馈来看,他并不喜欢她轻浮fangdang的姿态。
“我去小室换。”姜芜抿嘴讪讪看向旁边的垂帘,却被他扣住了手。
“就在这换。”他的目光如炬,像猎人盯着猎物。
不,她才是猎人,无论轻浮ngdang,亦或含羞带怯,都是她用来俘虏杨翊玄的工具罢了。如果他喜欢,那她装作羞涩便是。
姜芜咬着下唇,低下臊红的脸,纤纤素手轻拉腰间丝带,襦衫散开垂落香肩。她羞怯交叉雪白的玉璧,遮挡住x前的一片春光。
她赌对了,警报声没响,面前的人似乎对这幅yu拒还迎的模样很受用。
而且姜芜看到……他泄过火的物件再次挺立了起来……
姜芜,管好你的眼睛和手,千万别再去挑逗他。姜芜默默提醒自己,却听他不似之前冷酷地说道:“我说过,大婚前不会碰你。”
姜芜心里冷呵道,往她下面塞东西,c她的嘴,便不算碰了吗?
“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然而面上还是柔情乖巧,眼含泪光,“我今天来,就是来向你表明心迹,我已经受了罚,认了错,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闻言,杨翊玄一愣,继而轻笑,亦如自嘲:“姜芜,我还能相信你的话吗?”
姜芜泪眼婆娑望向他。
“先换衣服吧。”语气淡漠。
他转身离开,留下姜芜一人。姜芜如释重负,快速换上新的襦裙。
装什么正人君子,府里还不是备有nv人的衣物!
姜芜暗骂一声,赶紧趁无人拨开了暗室的幕帘。
天光涌入,寒光毕现,姜芜不禁倒x1一口凉气。一柄长剑置于紫檀木架子上,错金银刀鞘包裹剑身,雕刻复杂的纹饰。暗室里只有剑架和这柄长剑,却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是镇宅宝剑吗?
好奇心驱使她伸出手,触碰到宝剑的一瞬间却如被火焰灼烧般炙痛,登时瑟缩回去。
恐惧窜上了脊背,她攥住疼痛的指尖,声音不住颤抖:“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无可奉告。宿主需要自行了解。”
c!
直觉告诉姜芜她必须立刻远离这把剑。她几乎是夺门而出,在门口撞到了杨翊玄。
“怎么了?冒冒失失的。”
“没事!”姜芜转移话题,“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在等你。”杨翊玄与她保持着一定距离,“天se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姜芜瞥了他一眼,英气的脸上愠怒消失,唯剩疏离。她小心地试问:“姜芜呢?”
“小聂说她先前便离开了。”
“哦~”姜芜又瞥他一眼。
“你到底想问什么?”
姜芜把心一横,“你这怎么会有nv人的衣服?”
只听他嗤笑一声:“这是你自己原先留下的,现在竟连这些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