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贺:清冷男妻违背本意和楼里住户们媾和/出轨or不出轨4(1/2)

在正式要进去事先预约好的私人按摩店之前,陈欢贺借口尿急。

他表情娇俏地用小拇指勾拉住王江的衣角,细声细语地说自己感觉下面好像有点湿了,已经等不及到里面方便,委婉羞涩地暗示对方能不能绕个远道,陪他去一趟楼层尽头那边,一间偏僻静远的小公共厕所。

粉面桃腮的清丽美人因为膀胱所带来的酸涨不适,拘窘地双眸潋滟。

他抬起晶莹透白的手腕,按在起伏不定的胸脯上,动作很是诱惑:“我刚刚路过楼下示意板的时候,顺带瞥了一眼那上面的俯视图。”

“我看了的,那边可能是位置太过里面了,那儿……那儿边的原先商铺早退租清空了,现在已经没其他正在营业的店盘在那里……”

年轻人妻把嘴巴里面的分析说得含含糊糊,不明说,也不解析否认,每个字眼里都带着别样意味,可让人遐想的空间。

哎……陈欢贺攥紧拳心,后背紧张地都出了些许薄汗。

有关出轨,还是不出轨的坚守。

他到底、还是没能够忍住。

但是…但是……为什么。

他现在主动踩踏过伦理的高压线,做了这样有失道德的坏事。

为什么他的心里面,不仅没有觉得恶心,身体紧跟着,反而还,还像轻松惬意地缓过一口闷气一样,舒……舒服起来了呢。

陈欢贺不安地抿住唇缝,“要不然还是算了,我忍一忍……”

对心爱学长向来有求必应的忠实舔狗王江,当然立刻就表露出他绝对无私的包容态度,忙不迭地连声安抚起面色为难的美人,搂住学长憋尿到不停发颤的曼妙细腰,告诉他不要紧。

陈欢贺把碎发勾到耳后,表情愁促,“但是……”

王江,“真的不要紧。”

王江的语气其实非常肉麻,但他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全力慰哄喜欢人的认真,所以陈欢贺即便是听得肌肤麻痒,胳膊肘生鸡皮疙瘩,也没有直接打断他。

“要什么紧呢,既然已经出来了,当然是要事事以学长的想法为优先,更何况人有三急,这种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紧贴在一起,肩沾着肩,一个人含情脉脉地说着,另一个人全程欲语还休地给予回视。

走到一半,这条路上已经看不到其他同方向的路人了。

陈欢贺任由王江试探性牵上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慢慢的,两个人的脚步都变得拖拖沓沓起来,相互携伴,继续往楼层深处冷清无人的方向走去。

王江起先都一直在正儿八经,掏心窝子地对身边人说土味情话哄人。

等走到的地方,通道空旷地只剩下他和学长两个人的说话回荡声以后。

他眼底浮露出深沉的欲望,嘴里面的热气呼到学长敏感娇嫩的耳朵后背。

王江赤坦坦地表露他对于心爱学长的身体反应,他知道学长喜欢他这样子。

要像个能听得懂人话的畜生一样,舍弃自尊,放弃底线,不要脸皮地剖开生理欲望。

该做的事做,不该做的事情偷偷不让学长知道地做。

在此之前,他不该有过分失控的个人想法。

做只憨蠢的猪,又或者是条听话的狗就好。

王江吐息粗重,勾下头和陈欢贺咬耳朵,“学长你就是现在蹲下去,裤子也不脱,直接岔开大腿,冲旁边那根柱子根屙热尿出来,我都给你放风守着……”

“嗳!!!”

“讨……讨厌,你~我……我怎么可能那么做,才、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呢~~”陈欢贺抬手抚了一把发烫的面颊,有些钝僵着的身体都因此激动起来,他脱口而出的声调,听着都是沙哑的。

陈欢贺颔首低眉,看向别处,“哎……你、你真是的,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对不起,对不起。”王江赶忙从后环箍住陈欢贺挣动的身体,口吻自责地对陈欢贺道歉。

抱住他的人一脸诚恳,“真对不起,学长。”

那张肥猪一样不够俊逸的脸庞,经过最近这段情浓蜜意的相处,现在落进陈欢贺眼里竟变得顺眼许多。

“我又来了,一跟你在一起,我就会忍不住地在脑袋里意淫你,侵犯你。”

“我下流!我不要脸!我是下贱的臭流氓!我明知故犯!!我这就狠狠地惩罚我自己!!!”

王江每回都是说到做到,当场啪啪啪下去,自扇了两个很响很重的大巴掌,吓得陈欢贺急急扑抓住他高高抬起的肩臂,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间,用动作阻止他继续。

“不要!你别这样好吗,你别…不能……”陈欢贺不知道他是不是心疼对方,只是眼角有些发酸,细白的牙齿焦急而烦躁地在湿润的唇瓣上,留下一颗颗浅浅小小的杏色印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已经被潜移默化的私下调教所影响,即将达到欲求不满的顶峰阈值。

陈欢贺轻而易举就防线崩塌,沦陷进学弟对于他夸张露骨又过分炙热的爱意包围中。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绵柔可口地就像一大团蓬松香软易融化的草莓味棉花糖。

亲昵越界的交颈姿势,让他的鼻端完全浸没在对方浓烈厚重的男人体味里。

唔??姆~讨厌,不要……

人家的阴道……还有小穴最里面的胞宫,好像连带屁眼也……喔噢哦!又开始、又开始呜…发疼了噫~

陈欢贺死死咬住下唇。

王江身上作为成年男性所拥有的荤臭体热,正源源不断地侵渗过来,简直就像是在精神层面上强奸他一样,把他搞得脑袋发昏,两只脚尖不自觉的想要点地绷直。

小江看他的视线,好强烈、好下流……

拜托,拜托不要再这样子看他了,要不然的话…他真的就会忍不住……

姆??呜唔??唔咿呀呀~~

救命……救命……

学弟他的嘴巴贴过来了噫,靠得…实在是,太近了!怎么办,我真的好想……

过分……好过分……他吐露的呼吸频率也好粗重,呼哧呼哧的,简直就跟动物世界里面发了情的雄性动物一样,要吓死人了……

唔姆唔嗬,呓……好粗重??好有男子气概……

不、不是的。

不行,他怎么能这么想……呜呜呜呜呜呜…拜托,拜托不要再靠过来了,不要这样,真的不能这样的……

求求你不要再靠过来了,不能强迫……说好不能的……

强迫……

不能……一定不能……

因为他可是个有老公、有结婚证、有正经家室的良家夫男,一个绝对洁身自好的守贞人妻!

哪怕他法律层面上的老公是个天阉,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和他一起行使身为丈夫的义务……

他是个天然重欲的放荡双性,他也……

他也要……

绝对……

洁身……

“咕啾咕啾??啾啾啾~唔嗯~~咕啾!咕啵啵!!嗯喔!!嗯~咕咻咕咻??哦嗯、咕吁??喔哦哦~~”陈欢贺两眼上翻。

在黏糊蜜意的灼热缠吻中,他的两条曲线丰腴的大腿根抻得又直又紧,可爱的脚尖努力地点颤支立。

响亮又不够文雅的水渍声代表不了什么。

但是拥在一起密不可分的耸动胯下,却能通过挥发进空气里代表性爱的荤浊膻味儿,告诉路过的人,他们两个到底是属于哪样的关系。

s!等一下。

让我们回到七分钟以前。

用一个更为客观公允的视角,重新看一遍两个肢体动作暧昧不明的当事人,还原一下他俩当时的具体事情经过。

看看他们是怎么发生的过密接触,又是怎么如饥似渴丝毫不知道检点地抱亲到一起去的。

“别~你别打自己的脸,我看不得你这样……”

学长柔情似水般的妍媚神情,恬然美好的让王江心绪恍惚,大喘粗气。

陈欢贺红扑扑的颊腮,把王江裤裆里的大鸡巴蛊惑得狠狠跳动,硬勃起来的阴茎龟头顶得压都压不下去。

“学长。”为防功亏一篑,王江的裤腰带也早被打了死结,没锋利开刃的剪刀在旁边,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脱得下来裤子。

王江又疼又爽,两只享福的禄爪紧紧扣搭在学长的腰窝间,细细摩挲,品味那份下弯曲线的独特韵味。

虽然忍得难过,但是只要想到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另外三个男人跟他一样,对学长不怀好意,阴暗觊觎。

王江直面心爱学长时,胸口生出的那份卑微扭曲的恋慕情感,就有了强有力的底气支撑。

他一个人当然做不到能够拥有独占。

学长迟早有一天会是他们的,跑都跑不脱。

除非他们四个全都暴毙,不然学长注定要成为他们心爱的禁脔,满足填充他们狰狞可怖的欲望,这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结局。

操,臆想得他鸡巴都要爆了。王江忍不住大力搓揉起学长发紧的两瓣屁股肉。

“呜呜呜…小江不要……”陈欢贺抬手抚上学弟壮实的臂弯,拒绝声低如蚊呐。

王江呼吸粗重,“学长的屁股手感真好!学长,学长想知道刚刚我在脑袋里,是怎么意淫你、侵犯你的吗?”

嗯…嗯姆??咕嘟咕嘟~咻咕~~

王江的话让陈欢贺目光涣散,并拢的脚后跟难以自持地开始微微抬抖。

不好……噫!发情了……人家的子宫在一跳一跳的了??

“我在想……”王江喘息急促,把怀里的陈欢贺也感染地膝弯发软,“我的脑袋里面…刚刚……在想,学长你要是憋不住尿,就那么原地大岔开腿根,像只骚母狗一样,蹲地上撅起屁股,一字马朝我屙尿,你新鲜喷出来的热尿会和汗液混在一起,然后流到小腿,撒到我张开等着的嘴里……”

“啊!!别说,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不要~别说,我不要听……”

“那个味道一定很浓厚?”王江目露渴望和回味,“学长的处女贱逼,屙出来的、别有风味的骚尿。”

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面庞越贴越近,彼此呼吸都融成了一整个团。

“呜呜呜……人家、人家不是骚母狗……”早就已经不是处女的陈欢贺被王江的下流话弄得鬓角发疼。

他对于自己熟腴丰艶的身体毫不自知,开始情不自禁地对着面前的男人目送秋波,一点点轻舔出他湿软的舌头尖。

“再说了,人家是……是骚母狗的话,那你是什么东西?”

陈欢贺眼睫发湿,滑点游移的淡粉指尖不轻不重地按戳在王江呯呯直跳的心脏上,“……贱公狗吗?”

“斯哈斯哈——”

“汪!汪汪!汪汪汪!!”

“学长真聪明,学长好会赐名!我就是学长的贱公狗。”

王江吐出肥厚的肉舌,边模仿狗吠,边动作贱猥地耸动起他尺寸可怖的裆部。

“公狗不止人贱,公狗的狗鸡巴也贱!”

“公狗想肏母狗,公狗想肏烂母狗的发骚处女逼,天天给骚母狗破处,给心爱的小母狗注精打种!”

“公狗要天天把狗鸡巴卡在母狗的美骚逼里,让漂亮母狗变成没有公狗肉棒,就活不下去?”

“贱公狗和骚母狗,它们……它们是天生一对啊,是不是学长?”

“只要小母狗同意给贱公狗舔逼肏逼,贱公狗什么都会给小母狗去做的。”

“呃呜呜~~~”陈欢贺脸红不已地抬手掩面,嘴巴里下意识哼呜出来的呻吟声,囫囵吞枣地听过去,很有几分小母狗细声呜咽的味道。

怀里人妻楚楚可怜地冲王江撒娇发嗲:“不要~人家不是……不做小母狗。”

“贱公狗听学长的,学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汪汪汪!汪汪!”

“呜呜呜??你讨厌嘛~~讨厌……坏死了……”

真是的,坏死人了,怎么还不来主动舌吻人家。

“咕??唔喏~”

明明人家都已经把舌头都吐出来了,你只要直接亲上来,然后在人家嘴巴里下流地搅拌那根又粗又长的肥舌头,跟人家法式深吻就好了……

……想法式深吻。

陈欢贺饥渴地吞动喉咙眼,脑袋里回忆的是这段时间,他细嫩娇软的口腔敏感带被外来者粗鲁剐虐所生出的满足感。

“学长,贱公狗好想舔小母狗的骚尿眼……让我天天嗦它都可以……”

真是的??好蠢的笨狗,只知道拱腰发情。

“哈~”陈欢贺紧蹙眉心,表情苦闷地把他甜蜜的丁香小舌伸吐出来。

好心的监考老师不仅主动公布了开卷考试的答案,还直接上手提笔帮助了不做题目的考生。

陈欢贺脚尖踮起,身体前倾,袒迎纳入。

湿粉甜软的小舌顶进了肥猪佬的嘴巴里,舔过舌苔的润腻触感叫肥猪佬欲仙欲死,急急地吮嗦上去,吃得啧咕啧咕。

好棒??好舒服????热乎乎的大舌头,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家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了~好厉害……

陈欢贺爽得眼白微微翻露,他拼命夹紧大腿根,狠劲地绞磨正在抽搐发疼的鲍唇芯。

“啾~啾嗞啾咕??咕~啾jiu啧咕……”表情一塌糊涂的美丽人妻双手环箍上身前体型如肥猪的男人的脖子,一点余缝都没留地攀在对方身上。

噢!哦哦哦!!!人家正在发疼的阴道绞得好痛好爽,完全抵抗不了,快乐~好快乐……感觉好幸福哦??哦哦哦!!

陈欢贺有些肉嘟嘟的面颊都在舌吻过程中,吮得下凹进去,他享受着王江舌头地肆意磨舔,毫无保留地同对方做着你来我往的唾液交喂。

在这份汹涌澎湃的爱欲里,他的小腿肚子都紧绷得颤颤巍巍起来。

“啵啾~~~”难舍难分地交吻了许久的两个人艰难分开,各自嘴角边的唾液丝都垂答下来,拉出银色的长丝。

“学长,还去尿尿吗?”王江怜爱不已地把软跪下去的怀里人搂提起来,喟叹着啄吻了两下学长俏皮的眉尾。

陈欢贺两眼发虚地攀挂在王江肩膀上,乖顺地点磕脑袋,“……想去。”

陈欢贺其实是没尿的,但是最开始那会儿,心里忍不住得很想找个机会和王江亲热,于是就假装有尿地要人陪他一起找厕所。

这会儿舌吻完了,他绞着腿根的时候,湿濡发热的小穴接连不断地痉挛了好几次,厚实又富有弹性的腔道肉壁收缩得发疼发紧。

陈欢贺没特意去算,只记得到了好几回高潮的临界点,原本干爽的纯白色内裤底早就变得黏黏答答。

持续高频率的阴道抽搐,让陈欢贺的膀胱也有了想排尿的感觉。

陈欢贺被王江呵护备至地揽收着肩膀。

处在贤者模式,思绪放松许多的陈欢贺忽然开口,“刚刚我好舒服,不过,小江你……”

怎么感觉吻技比昨天的,要差了点呢。

明明昨天亲人家的时候,那么粗鲁凶恶,恨不得连气也不让人家换,亲到最后,嗓子眼儿都被剐到红肿热痛,腮帮子里分泌出来的口水,兜都兜不住。

“嗯?学长,又想要了吗?”王江表情垂涎地把脸给凑过来,他紧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动作很是熟稔地把手掌往下探撩。

粗粝的指节隔着微微发湿的裤裆中线,柔情小意地擦碾起来。

“噢~呀啊啊啊!!咿呀呀~~”陈欢贺脖颈后仰,腰不受控制地绷起来,裤子里闷闷发湿的两瓣肉唇被裤裆布料磨搓得瑟缩外翻。

“噢噢噢!噢唔~啊??停……停手!!要尿出来了~~不要掐人家的骚豆豆。”

陈欢贺软偎在王江怀里,娇声啜泣着胡乱震腰,“唔姆~哦哦哦????人家的骚豆籽要被贱公狗的指甲碾烂哩咿~~”

“咕……伊咿咿咿……骚蒂豆豆麻翻了~尿汁……新鲜热尿要漏出骚逼外了……”

“快……等一下~阿哈~啊啊啊!已经……已经停不下来了??尿孔酸死了,啊~唔姆~~小江的手指头实在是太会唔……太厉害了……”

“拜托~呀啊????亲爱的……让人家坐到马桶盖上撒尿……”

“咕呜,不能、还是不能……人家不想像小狗狗一样,噢噢哦~哦噢噢!!!随地……随地小便,唔姆……尿……”

位置于犄角旮旯处的偏僻公厕。

“咿yi……慢、慢一点嘛……”

“这里好像已经没人了。”

“噢唔姆……那也不能、呜哦哦哦…坏~你坏死了~~”

“宝贝的漂亮骚屁股在发痒了没?”

“别~不许你,那么说我嘛~”

不大不小的公厕内部,空间狭隘又昏暗,只能透过几扇贴了磨砂膜纸的小窗进到一些外面的模糊日光。

在这样的气氛和环境烘托造势下,陈欢贺情难自控地对王江投怀送抱。

他四肢发腻地攀依在对方身上,丰腴有致的美好肉体一面散发出蜜糖汁般的馨甜,一面极尽所能地贴附。

学长真甜,要特么甜到他心坎里去了。

王江鼻翼扇动,粗厚的糙手上下来回,游移不定,“学长,我们到厕所了。”

陈欢贺感受着自己被身前这个体型膘肥的强壮男人像箍抱枕娃娃一样地用力拥住,如此悬殊危险的体型差让他兴奋战栗到后颈发麻,身体止不住得全然倾倚,然后软在对方臂弯里阵阵哆嗦。

“嗯~~那你、那你放开人家嘛……”

陈欢贺的腰背被粗臂膀箍得发疼,时不时就要配合着踮立脚尖,好方便对方把脸凑过来,同他耳鬓厮磨。

王江叹气,“不想放。”

他那几根既灵活又熟稔的肥指肚,还闲闲地碾扣在人妻酸涩抽搐的小尿眼上,试探性拧划圈圈,隔着布料慢慢侵顶进去。

同步施加在娇嫩阴蒂豆的力道,和虐待女逼尿眼上的力道也差不了多少。

陈欢贺腮颊粉红,鼻尖冒汗,“那我……那人家这样子,要怎么上厕所嘛……”

已经过渡到干柴烈火阶段的两个野鸳鸯,细听着对方口鼻里呼出的吐气声,只浅浅的一个眼神,就能相互点着彼此。

他们的唇瓣又黏在一起了,像发情状态下随时准备交媾配种的畜兽一样反复亲了又亲,舌吻得啧啧作响。

和人亲嘴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的。

对舌吻有些食髓知味的年轻男妻,吮吻着嗦他舌尖的厚扁唇瓣,晕晕乎乎地把他透沾湿痒的会阴部往学弟胯下的大鼓包上蹭弄。

已经完全勒显出诱人形状的肥满阴户像人肉pos机的槽凹一样,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接纳那根粗硬阴茎的挺送凿插,肉棒的来回耸动近似刷卡过程般在陈欢贺敏感的腿心处深进浅出。

他们好像在穿着裤子肏逼。

还是在外面。

光是在脑袋里这样想一想,陈欢贺的两边腰侧就跟过电似的感到酸软,抵贴在男人裤裆部往下坠的骚穴更是不堪承受,娇软的肥媚湿口在持续的受力下,拼命含嘬着王江的龟头外廓,边吞咽边噗咕噗嗤地冒淫水。

“喔噢噢噢、唔咿~哈姆……羞、羞死人了~呜呜呜呜呜呜太……太厉害了~小江??小江,小江太厉害了…唔姆、要不行了!学长要不行了咿!!”

陈欢贺两眼上翻,悬在空气中的小腿猛地踢蹬了两下,绷直的脚背没撑多久便泄去力气,从阴穴壶口瀑涌出来的晶莹爱液热热漉漉地浇湿了他的裤裆,也浇湿了王江还在粗鲁攥动的巴掌心。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性交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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