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忽然转笑,伸出脖子亲吻身前的可人。
“可是我舍不得师尊受累。”
“我可以用嘴……”
少年的步伐停住,眼神不讳的盯着眼前人,看着他眼中的纯稚,脸上又软下了神。
“师尊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师尊再这样下去,会被我吃掉的。”
……
青年没有在说话……
少年将宁言卿的衣服穿好后才穿起自己的衣服,青年盯着少年下体的大鸟,脸上顿时红了起来,连忙转了头。
少年穿好衣物后再次将青年抱起,青年也不矫情,自从顾池墨住在了主院,宁言卿在这里就没走过路。
其实到了宁言卿这个修为走路根本不费事,但犟不过少年,何况他自己也挺喜欢被少年抱着。
青年在少年怀里看着月色,刚进温池时还是午时,天才刚刚灰暗起来,而此时天色彻底黑了,月亮照着石路,洒落在少年身上。
宁言卿很享受这种生活,但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还能待多久……
吱呀——
不知何时少年已经来到了主卧,将青年轻轻地放在床上盖好被褥,然后才拖鞋上了床。
少年钻进青年的被子里,抱着亲年的腰肢,闻着少年身上的香味。
“为何师尊身上总是这么香。”
少年将鼻子蹭在了青年的脖颈处,头埋进了秀发,引来青年一阵瘙痒。
“嗯……”
青年侧身回抱起少年,忽然想起在他上大学的时候,身周的女生总爱说只有喜欢的人身上才会有香味。
青年顿时红了脸,应当不是,少年还小,又怎么会喜欢自己。
“师尊在想什么。”
“没什么……”青年红了脸,将头埋进少年的胸膛。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青年开始习惯身旁的少年,每晚会自然的抱着少年。
“师尊别诱惑我……”少年的呼吸秃然加重。
“没有……”青年每次做些最平常的动作,但少年总说他在诱惑,他不解。
“嗯,师尊……”
“嗯?”青年抬头,对上那双好看的眼睛。
少年猛然低头吻住了红唇,将青年的的贝齿撬开,引诱着里面的舌头和自己缠绵。
青年被吻的呼吸急促,轻轻捶打着少年的胸膛,少年才慢慢松开红唇。
“师尊知不知道一到了情事当面师尊总是变得呆傻可爱。”少年在青年的唇边又吻了许久。
“……”青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红着脸任由少年亲吻。
少年最终还是起身,停下了动作,慢慢平稳呼吸。
“睡吧,不早了……”
少年搂过青年,将人儿圈在自己怀里。
,却永远难以破解……
“九天诀,破!”
随着顾池墨叫喊出声,四周沙土被激起,魔物被剑魂击中,化作零星点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池墨周身魔物不断进攻,他有些自顾不暇,抬眼作战宁言卿的身影不过片刻就有新的魔物进攻。
金炽这边也并未好到何处,弓弩虽为远程进攻,但出射的弓箭毕竟有限,一次难以进攻多个。
他环顾一圈,借助风带来的灵力波动,飞上半空,手中绿光散发,灵力幻化出的弓箭不断晃动。
金炽松手,绿光飞出,追踪魔物,随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宁言卿大声说道。
“镜初仙尊,此刻我恐不能前去帮助。”
“无碍。”宁言卿声音淡淡,随后看向四周魔物,皆是没有幻化成人形的低等魔物。
“区区小魔,也敢阻拦?”
宁言卿抛出承影剑,手中起诀,无数蓝光在周身飞舞,承影剑不断晃动。
瞬时,剑起四方,不断追击着魔物。
而后宁言卿再次起诀:“影无踪,迹无痕。”
“破!”
宁言卿幻化出无数分身,将缠绕在友军身旁的魔物一一歼灭。
顾池墨和金炽都身型一震,以往宁言卿并未在顾池墨眼前显露实力,今日一见才知师尊实力如此可怕,他们应付不来的众多魔物,竟两招便被师尊全部消灭,其不由得神色黯然。
「如何才能保护师尊……」
而金炽则是因为从未了解过此人,如此温润一人,打法却如此凶猛,丝毫不拖泥带水。
但二人却并未放松警惕,纷纷靠近宁言卿,担心着魔物的第二次袭击。
战火消失一刻,宁言卿收回承影剑,眼眸微张,健步分身,留下残影,走向一石柱上方,剑首出现紫色屏障。
“蜮孪,还不现身!”
屏障被击破,石柱上显现一人身蛇尾之人。
“噗!”
一箭穿心,蜮孪口吐鲜血。
随即宁言卿退回原位,冷眼看着蜮孪。
“宁言卿,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
“你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蜮孪反倒是无谓的态度,依旧嚣张。
“如今三白老儿还未出关,区区门派长老想对抗我们魔君,岂不是痴心妄想?”
“想当初若非魔君内丹受损,又岂是你们便能封印住的?!”
“还敢嚣张。”宁言卿不气不恼,依旧用平静的态度对待,如同冷眼旁观。
刹时,蜮孪魂飞魄散。
引起狂风四起……
宁言卿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一切。
顾池墨看向宁言卿,眼中有着不解,师尊教导他生灵万物,皆有其使,平等众生,不可肆意践踏。
蜮孪虽为魔族应当除掉以防未然,但师尊的眼神是为何,仿佛从未将生命放入眼中。
看着陌生,这当真是他的师尊吗……
不对,魔族本就应当除根……
但这种事应当由他来做才对,怎能让师尊动手…
宁言卿注视着顾池墨的一举一动,自然看见他眼中的万般复杂,心中如释重负。
如今顾池墨心中有了善种,他此番如此杀伐果断,便是想看看如今的任务到了哪步。
随后他悠然开口:“蜮孪为双生蛇妖,修行百年有余,其本体虽以陨灭,但灵体仍在,如今定会去寻其孪生兄长。”
“蜮生……”宁言卿开口,眼神从未离开顾池墨。
原来如此……
“我感应到父皇就在此处,只是气息很淡。”金炽不由担心。
“在此处寻找一番,乌洛兰氏先勿担心。”
“师尊,你方才……”顾池墨开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云野,如若我本身就是如此呢?”宁言卿皱眉,抬眸时眼睛似是起了雾。
“师尊……”顾池墨一刻愣神,他没想到师尊会这么想。
“不管你是何般,你都是我入了心的人。”他抓住宁言卿的手,着急的证明自己真心。
是他没给师尊足够的安全感,让他有了这种想法,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