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的心碎和爱的那个人(1/2)

别人十八岁刚高中毕业,沈辞十八岁就已经大二了,这都拜娇气包所赐。沈念要小升初那会儿,沈辞才四年级。意识到自己要独自上初中时,娇气包可不乐意了,他坚决拒绝升学,非要留级到四年级,这可给沈辞愁死了,这小犟种一旦决定什么事情几乎无法改变。最后为了让娇气包正常进行学业,沈辞奋笔疾书挑灯夜战自学成才,终于连跳了两级,和娇气包一起升学。

从沈辞长开以来,就不乏追求者,但在他拒绝之后很少会有人穷追不舍。唯独一个女孩子藏得很深,暗恋了沈辞整整三年。暗恋得如此低调的她,告白却高调到不行,毕业的最后一天,她找了几乎本班全部人来助阵,各种鲜花烟花一样不少,在广阔的操场上,就这样宣布自己隐藏至深的爱意,搞得全校皆知。

当时的场景,沈念至今不能忘怀。他像往常一样和沈辞一起放学,旁边黎朔王宇嘻嘻哈哈的打闹,杨凌叽叽喳喳地向他述说今天的不满。一个陌生男孩却挡住了他们,带他们来到了操场。在看到那个女孩子幸福又期待的大声表白时,操场上人声鼎沸,大家几乎都被这样的激情感染了,他却觉得世界好像安静了。有很多人给沈辞表白,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每次有人表白无非写写信发发消息,最多悄悄当面约谈,沈念每次只是醋意难掩,但那些告白最后都不了了之,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但这样的阵仗,第一个伴随而来的情绪竟然不是醋意,却是无限的嫉妒。他也许永远也无法这样在全世界的注视下宣布自己的爱意了,甚至无法在那个人的面前,述说自己扭曲的无法见光的爱意。

那一晚娇气包难过得快要窒息,但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无理取闹,而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还挤出了自以为很自然的笑容,对沈辞找了个借口,去最好的朋友杨凌家住了一晚上。

沈辞又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那张一害羞就通红的脸不停喘着粗气,粉红舌头随着他顶撞的动作一摇一晃,发出断断续续暧昧的呻吟。在依然沉闷的黑夜,沈辞燥热得醒了过来,枕边人睡得香甜,脚丫子不安分的跨在他身上,一只手抱着他。沈泉瑞回想起刚才的梦,羞耻的同时有些口干舌燥,这种下流的欲望他压抑了太多次,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不能保证不会对沈念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说来有些搞笑,他总担心娇气包在外面会遇到什么危险,殊不知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危险,比如此时此刻。他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沈念,不似平时的温柔,更像是在看猎物,他轻轻的靠了过去,和沈念鼻头相触,用一只手抚摸着对方后颈,吻上去的那一秒,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娇气包粉嫩嫩的舌头会是什么味道呢?他凶猛的啃咬着对方的嘴唇,在娇气包终于要醒来的那一刻他停止了动作,小家伙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立马又安然睡去了。

“宝贝,你真的好甜。”沈辞难耐的说了一声,他用手抚摸着对方纤细的腰,到浑圆的臀部,再到光滑的大腿。最后他终于强迫自己离开了,不然接下去事情的发展将不受控制。他烦躁地抓挠自己的头发,和以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去向了卫生间。

娇气包的秘密除了自己以外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沈辞,另一个是杨凌。杨凌是娇气包可以称之为家人的朋友,所以这个秘密是他亲口说的。他其实有两套生殖器官,但在小的时候他就选择了自己的性别,所以他的身体基本长成了男孩的模样,也不再拥有生育的资格。但这不妨碍他下面那个奇怪的地方在他想着自己的亲弟弟的时候总是湿润的。尤其是今晚他觉得自己十分燥热,沈辞在学校处理一些事情还没回来,所以他匆匆忙忙的赶回来想要迅速解决一下。

娇气包找了几件沈辞穿过的衣服,其中一件衬衫套在自己身上,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另外几件衣服上,双手使劲揉着自己微隆起来的胸部,下面不停的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他的嘴唇微张,露出粉嫩的舌头好似在舔舐什么,并不停发出绵密的呻吟。

沈辞是轻手轻脚回来的,他知道这家伙的起床气有多大,怕干扰到娇气包睡眠,他早就熟能生巧。所以当他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眼前的风光让沈辞震惊得无法动弹。娇气包同样被吓得大脑宕机,甚至舌头还微伸着,潮红的脸此刻更是羞愧的快要滴血,衬衫半挂在他的身上,胸被揉得发涨,而被他坐着的那部分独属于沈辞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娇气包支支吾吾地想要辩解。“那是怎样?”沈辞一步一步逼近他。“我我只是”娇气包又快急得哭了出来。“只是什么?只是穿着亲弟弟的衣服,坐在亲弟弟的衣服上自慰。”娇气包羞愧得想要逃走,却被沈辞一把抓住双手按在了床上,他想挣脱但无奈对方大力地钳制。“沈念,你在干什么?”沈辞贴着他的耳朵,“是在想着自己的亲弟弟自慰吗。”呼吸打在沈念的耳边,这刺激的话语让沈念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沈辞用力地掰开沈念羞耻紧夹的双腿,下面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怎么流了那么多水?是想要亲弟弟艹了吗?”沈念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忍不住开始抽泣“沈辞你个混蛋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沈辞突然忍不住心疼了起来,他用力抱住了又哭起来的娇气包,把他的手拿开,吻去他流出来的泪水“宝贝,我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呢?但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我也爱你,我的宝贝。”沈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辞猛地吻住了嘴唇,在他的强势侵入下被一番搅弄,舌头都被咬破了,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我每天都控制不住的想你,想干死你,干到你下不下床,只能在床上躺着,张开腿就等着我干。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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