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落锁声,重重敲击在胸口,梁纪康一脸麻木,更多的是不知道做何反应,随着来人的步步靠近心脏抽紧。
梁恒把饭盒放在柜子上,扶起他,他没有过度推拒,因为觉得推拒的行为也变得可笑,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一场闹剧里的角色。
“先刷牙。”
递过来的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避开他手的接触,直接捅进嘴里,刷一头牲口一样仔仔细细,又像消毒用具,追求干净,力道无情,抵住舌头,从根部向外擦,他忍不住打起干呕,呛喷出不少牙膏沫子,喉结滚动,白眼上翻,颈侧的脉搏不安地鼓跳着。
梁恒掐住他的脖颈,制止了他扭头的异动。梁纪康的双手本能抬起,握住儿子的胳膊,这类似阻挡的动作招来了一个耳光,“啪——”结结实实打在脸颊,他终于停住了动作,一动不动了,苍白的脸上五根指印发红隆起,如同火烧,烧得他头脑嗡鸣,眼皮也耷了下去,梁恒扯起他无力的舌头,继续专注自己的清洁大业,爸爸吐着舌头,像卷着刷头口交,被戳得打噎,白眼上翻。
如果可以,梁恒想直接灌下去医用酒精,让他从嘴到直肠都消消毒。
“我知道爸爸不是故意的。”
梁恒在靠近,俯下身来,梁纪康握紧床单,克制住自己紧绷的手臂,关节攥得僵涩,而落在身上的只有一件轻飘飘的衣服,他看着爸爸垂下的睫毛,眼尾通红,一脸的憔悴失神,真是需要安慰的样子。
“想想你最后接触的是谁?”
梁纪康低着头沉默不语,保全残存尊严的方式是维持在父亲的模样里。可是儿子并不买账,他的双手腕突然被扣住,举过头顶,因为身体极度乏力,甚至被力道带得向后一仰,嘴里发出下意识的吭气声。梁恒扯过滑落的衣服,几下捆住爸爸的双手,他微弱的抗争可以忽略不计。
将人从被子中扯出来,剥干净了,梁纪康光裸的身体踉跄着几乎软在地上,全靠梁恒勒住他的胸膛,将人拖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
梁纪康移开视线。梁恒从身后掐起他的下颌,“爸爸,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被迫直视境中,男人的嘴唇在颤抖,这种下意识的反应让梁恒眼里的晦暗平息了些,梁纪康赤身裸体,光着脚站在冰凉的瓷砖上,尽力控制住绵软打晃的双腿。
“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梁恒的手指将他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拂上去。爸爸默默地呼吸着,空间中只有他气管的异响。
梁恒对他麻木的表现很不满意,捆着父亲双手的病号服还剩一条长袖子,将它牢牢系在水龙头上。
小穴里不知道是谁上的药还是新分泌出的肠液,正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他探到爸爸腿根处,揩下一抹液体,突然的触碰让梁纪康重重一抖,肌肉收缩,就连那艳红的肉洞都闭紧了。
凉玉一样细腻的指腹滑过他的臀部,转而抹在胸口上,留下几缕水痕。梁纪康脊骨一软,头皮炸开,儿子修长的手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模样,舒展有力,筋脉分明,在镜子里美得很直观,正掬起半汪蜜乳,冷白的手指揉捏,缓解了乳头肿立的痛痒,将这种痒变成了爽,变成淫靡的形状,他清楚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相依为命的儿子,一起在镜前做出这样可耻的事。
爸爸的神情终于摇动起来,喃喃地说,“禽兽……”
错了,都错了。
他犯了不可挽回的大罪,可是报应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他已经接受了处罚,梁恒、该从往事中涅盘的。
梁恒撑开爸爸的下巴,软舌探出来,深色的淤血横在中央,历经几日不散,他此时有了挑弄的心情,玩味地笑笑,“你还是个坚贞的表子?”
爸爸用绝望的眼神作答。
梁恒戴上手套,打算从里到外、彻底清洗,按住那绵软后坠的舌面,伸进胃管,透明细长的软管在引导下逐渐深入,喉结被迫上下滑动,吞咽不及,胸膈肌随之一阵抽动,本就发炎的气管在刺激下爆发出一阵咳嗽,“咳咳咳呕……嗬咳咳咳咳呕……”带动咽喉中的管道挤压进出,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操弄着柔嫩的内脏,梁纪康的双眼上翻,被摆布得浮起眼白,直咳得蜷缩起来,不断干呕。
随着液体灌入,消瘦的胃袋正趋于平和,渐渐隆起。梁恒摸了摸,直到爸爸真的喝饱了,多余的水液漾得咕咕作响,才将软管轻旋着抽出来,梁纪康嘴巴无力大张,涕泪横流,不知名的液体挂了一脸,趴伏在洗手台上,呕得撕心裂肺。
掰开他肌肉夹紧的屁股,小穴被淫水泡软了,涂抹了润滑剂的管口很快送了进去,紧张的肠肉甚至吸纳进一截,爸爸全身一震,目如滴血,“梁恒!!”
“嗯。”
梁恒双手抓捏着爸爸的屁股,让他放松,告诉他,这是特意调制的药液,不要浪费。冰凉骤然涌入,梁纪康被激得一个哆嗦,对高热的体温来说太过刺激,他牙关咬合,几乎毫无预兆地软了下去,头朝下栽倒,梁恒捞起他的上半身,随着身体无意识沉坠的重力,让他慢慢下滑,直到被束缚在水龙头的双臂拉住,形成一个半跪不跪的软趴姿势。
他的腰肢也失去了力量,需要向前推扶着,才能将双膝更好地落地,把纳入着导管的屁股露出来。
男人的头深深地垂在双臂间,梁恒抓着头发让人抬起头来,刚才悲哀的表情被按下暂停键,爸爸绵软的脖颈向后垂下,长睫因为倒垂的重力张开一些,睁着半阙眼白。
眠软的阴茎被轻易挤开小眼,爸爸的眼瞳上翻,嘴唇微动几下。任由前后双口被插入着,液体不断注入体内,小腹在缓慢隆起,直至变成怀胎几月的模样,肚皮饱胀出明显的圆弧。
尿道也输送进最大限度的水液,腹部凸起危险的弧度,仪器里液体下降到最后的刻度线,一滴不剩的送进男人体内,银色的金属棒紧随其后,堵住马眼,他绷紧了大腿肌肉,饱满的水袋压迫着膀胱,同时通过鸡巴含住的银柱,按摩着前列腺区,这种尿急着被直接刺激的感觉,“啊……!”爸爸几乎是惊叫着醒来,被快感折磨得表情无状,一脸的欲仙欲死。
梁恒把人抱起来,身体相对的挤压让梁纪康更忍不住尿意,裸露的皮肤与儿子身上的衣料接触,像有层层电流向下汇聚,却被堵住出口,快要炸掉了。
找来衣服给人穿上,盖住脆弱的水球,但圆弧还隐约可见,梁恒又扶他穿裤子,梁纪康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因为大腿曲起挤压了下腹而痛苦出声,嘴角不受控制地滴淌。梁恒摩挲一下那红肿的脸颊,给他戴上口罩。
他的神志不很清楚,朦朦胧胧,被梁恒架着出了房间,扶住走廊墙壁上的栏杆,走得蹒跚,双腿无法并拢似的,不一会就出了一头冷汗,梁恒捞起爸爸无力下坠的身体,逼迫他继续向前,每走一步,马眼里的银柱就进出,操着内部敏感的神经,快感累积,洪水一样被堵塞,回击着壁垒,变成更为痛苦的体验。
梁纪康的眼珠频频上翻,又被梁恒架起脖子,直视前方,走廊行人颇有些好奇的眼神扫过他们,梁纪康已经感受不到,直到梁恒在他耳边说,“看,小姨正在工作呢。”
那双失焦的眼睛突然睁大,办公室玻璃后,陈思佳正在问诊,面向门口他们所在的方向,梁纪康死死掐进梁恒的手臂,头急速地向后躲去,甚至撞到了墙上,“不——”梁恒接住爸爸瘫软的身体,将他抱离视线范围,随着肚子被勒住向怀里挤压,男人的身体一阵无序的抽动,他的鸡巴抖了抖,像是要泄,又被强行堵住,一包水袋,前后无门,墨色瞳仁彻底消失,留下苍白的眼底。晕过去的人白眼大张,梁恒把他打横抱起来,随着体位的变化,爸爸腹部更深的弓起,受压,头上沁出了冷汗,额上青筋暴起,手脚却在空中软垂着,颇有伶仃之感。
吓够了梁纪康,把人抱回卫生间,放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蜜色的肌肤已经变成失温般的苍白,梁恒毫无怜悯,他踩在那饱胀的弧度上,鞋底将柔软的肚腹挤压变形,“啊!!!!”爸爸大叫一声,被踩醒了,长时间的水饱让他憋得打起摆子,梁恒抱起抽搐的人,爸爸身上出了一层汗,滑腻得快揽不住下沉的躯体,梁恒让他趴在洗手台上。
“想要吗?”
梁纪康还没有反应过来,后穴一松,肛塞被拔出来,液体瞬间喷流出一些,“哈——”来不及感受这片时的轻松,一根银柱替代了肛塞,缓缓捅入,太粗了,太冰了,光滑冰凉的金属柱体,将液体推挤,冷血动物般寸寸侵入,顶至前列腺,直要与马眼里的金属汇合,“不……”他终于因为绝望的快感不能自抑地痛哭出来。
梁恒安抚地顺着他的背。“爸爸放心,最近都被操熟了吧,不会坏掉的。”
丝丝缕缕的药液顺着腿根流下,爬过的痒意更添战栗,一旦释放过一次,就无法憋制了。
“那就排出来啊。”金属的重量沉坠,有向下的诱惑,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排泄的动作,反而提紧了肠肉,将异物向更深处含吮,捂热。
他快在这永无尽头的折磨中,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真的想说,求你,求你。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双目呆滞,完全被快感侵吞,摇尾乞怜的神情,梁纪康咬紧了嘴唇。
梁恒一巴掌扇到屁股上,“啪”一声脆响,带来皮肉水波荡漾,银柱替他向内强奸,挤压着水库,爸爸喉间泄出呜咽。猛烈的掌掴接连而来,痛和麻小针一样刺骨,梁纪康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分不清是哪里痛,哪里胀。
这简直是一场虐待。
“到底是谁?”
他太沉默了,在意识朦胧中也绝不开口,回应的只是贴着梁恒的身躯在止不住的轻颤,爸爸早就站不住了,上半身不自觉地低下去,趴伏在洗手台上,像在祈祷中忏悔。
屁股自然撅起来,玩具启动开关似的,只要戳戳银柱末端,爸爸就一阵哆嗦,几乎要缩成一团。
梁恒锁住他的脖颈,让人抬起脸,“告诉我是谁,就可以休息了。”他轻抚着鸡巴,玩弄马眼上的银柱,几乎是在诱哄了,梁纪康已经意识不清,瞳仁都有些涣散,但他就是不说,他的倔强此刻也变得可恨,是在维护谁?
如飓风般升腾的阴暗情绪再难忽略,梁恒用力一顶,那肚子撞在洗手池上,拦腰变形,“呃!呕……”梁纪康翻起白眼,却再也吐不出什么,嘴角溢出淡红色的水液,他有些抽搐的前兆,手脚冰凉,指节开始挛缩。
梁恒揽过他的腰,手掌贴着柔软的腹部,传来的抽动清晰可感,梁纪康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发直,在理智遁去的边缘,淡色的唇不自觉地开启,模模糊糊地吐字,梁恒靠近,“什么?”温软的触感在他耳廓上擦过,爸爸混乱地喃喃,“不知道……不知道……”
这时病房外传来把手咔咔扭动的声音,随后是敲门声,梁纪康抬起眼皮,半边瞳珠摇晃,像被唤醒了一些神志。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那人明显着急了,开始拍门,“梁纪康!”
陈思佳的声音如此清晰,怀里的人紧张地勾直了身体,脚趾都在用力,他明明是无措的,恐惧的,可是鸡巴应激地立刻挺直,梁恒笑了笑,“爸爸,最后的机会。”
“唔知道…哈……不知道。”虽然还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但梁纪康急迫地想证明,无意识垂出舌尖,啪嗒直流的泪水挂在睫毛上,濒临崩溃的痴态让他得到了一丝宽容。
梁恒把人抱到马桶上坐着,他解开裤链,饱满的阴茎挺立在梁纪康面前,龟头几乎碰到鼻尖,戳到爸爸俊朗的面容上。
“舔出来。”已经硬了很久的肉棒沁出前液,“别让小姨久等了。”
梁纪康抬起眼皮,狭小的卫生间里,他的意识像泡在水底,肚皮里水声作响,头顶茫茫的白炽光环,变成了一只红色游泳圈,儿子的五官隐没在黑色剪影中,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是一座非人的雕塑。
男人濡湿的睫毛颤动一下,探出舌尖,触碰到冠状沟,梁恒捧起他的脸,对着张开不设防的嘴就顶进口腔深处,爸爸在呛咳,在干呕,而他全意感受收缩蠕动的软肉,再退出一些,推着舌头顶至咽喉,爸爸翻着白眼,泪水蓄在一片眼白上,再被晃出来,流到下颌,尽管已经这么难受,他还是张大嘴,成了一只温顺的皮肉套子,没有让牙齿磕碰到梁恒的阴茎,“乖。”梁恒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进出,爸爸被草到连翻白眼,捧着饱胀的膀胱,阴茎绷直,几欲射尿,马眼里小棍进进出出,憋到了极限,有几个瞬间他的头颈软下来,像是失去了意识。无意识地合上牙关,轻咬着肉柱。
梁恒撬开他的牙齿,抠进去,爸爸咳得挺高胸膛,修长的脖子上扬绷直,喉结滚动,阴茎此时猛送进喉头处,在咽喉抽缩中,射了出来,“咳咳咳咳……”梁纪康被生生呛醒了,刚睁开眼睛就被射了一脸。他嘴角溢出精液,睫毛上挂的白浊又沿鼻梁流下来。
梁恒用阴茎拍拍爸爸呆怔又淫荡的脸,在他脸上发烫的掌印处滑动,就此擦拭了,“先到这里吧。”
说话间将前后的堵塞同时拔出来,肠肉缠绵吸附着银柱,似在挽留,被带得变形,甚至发出啵的一声,后穴立刻喷出来,而前端抖了抖,才慢慢绷直,滴淌出尿液,随后失禁般大洒水柱,梁恒退后一步。
释放的隐痛后,更多的是类似高潮,比高潮还要绵长的快感,梁纪康双眼上翻,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呻吟,在梁恒一只手的搀扶下,瘫滑在地上。脸上湿漉漉的,满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泪痕和口涎,不过片刻眼眶内就只剩眼白。
梁恒摘下手套出去,“小姨。”
“怎么锁着门?”陈思佳皱眉。
“我爸在上厕所。”
她欲言又止,但是梁恒的神色如常,厕所里有潺弱的水声,伴随着咳喘,看来真的需要人协助。
“支气管肺炎尽量住院治疗,他工作这么急的话,一天来挂一次水,配合这些药。”
“好,谢谢。”
门再次被打开,一墙之隔的梁纪康侧趴在地上,周身赤裸,身下大片的液体还在潺潺汇聚,蜜色的肉体发亮,全是细密的冷汗,不时神经质地抽动一下,谁能想到,他现在比刚入院时还要破碎。
梁恒用鞋面抬起他沉软的半个屁股,爸爸小腹上有星点白浊,后面也没憋住,又排出一股湿淋淋的肠液,黏连在股间。他蹬住爸爸的胯骨,一推,肉拍在地上发出响亮的一声,人彻底躺平了。
踩上他的腹部,轻轻压下,人就会眼皮微抬,鼓出更多的眼白,梁纪康像湿透了的蒲草,每挤弄一下前后都会吐露出几股液体。
他睫毛濡湿得成簇,嘴巴脱力大张着,舌根下坠堵住气道,本就鼻塞的人,现在失去了唯一的呼吸口,瞳边向上游离,半阖的白目里流出两行清泪,爬过额角蜿蜒的青筋。
因缺氧短暂收紧的肌肉一沉,整个人瘫软下去,他了无生机的躺在那里,短短几瞬就脸色发绀,搭在地面上的指甲微紫。
人小死过去,梁恒才蹲下身,试了试他的呼吸,扶他侧过头,褪去手套的指节探入父亲口中,把柔软的红舌揽起来,舌尖快要坠到地上,滴着滑腻的乳白。
爸爸气若游丝,嘶——是胸腔重新响起的啸鸣,薄软的小腹恢复了轻微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