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当着护卫面柳树条抽P股 马车里打手板子 训斥 光着身子马车外面罚跪(1/2)

“先生,喝茶。”祁策跪在小茶几前,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的把一杯茶捧给徐瑾越。

本来闭目养神的徐瑾越看着眼前这杯茶,这个人,心里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涨,抬手就把茶杯掀翻。

茶杯并着茶水都洒在了小茶几上。

“先生,息怒。”祁策双手垂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陛下现在装这幅乖巧的样子给谁看?”徐瑾越轻笑着讽刺道。

“策儿不敢。”祁策摇了摇头,小声的回答。

他并不是装,他明明一直很乖,很乖的。

“你不敢?你敢的很,长生,停车。”徐瑾越打开车窗,对着旁边儿护卫吩咐道。

“是,大人。”长生点了点头,夹着马肚子往前走快几步,吩咐了驾马车的车夫,然后吹响口中的哨子。

三长一短。

随即整个队伍都跟着停了下来。

“滚下来。”徐瑾越往马车外走,对着跪在原地的祁策训斥道。

“是,先生。”祁策低低的应了。

两个人先后下了马车。

整个车队大约有一百多个人,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护卫着。

护卫们也都见怪不怪了,反正在宫里的时候,帝师如果惩治陛下,当年如何惩治还是太子殿下的陛下,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也见过不少次。

这些护卫都是隶属皇城司的,是每年从国都的四大护佑院里挑出来的成年男子,也可以子承父业,他们读书,习武,成家所有的一切花销都是皇家出钱供养。

是天生的忠君臣子,若是皇帝但凡遇到不测,他们是会豁出性命来解救,且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长生,去折一根柳树条过来。”徐瑾越依旧吩咐刚才吩咐过的护卫。

长生应了一声,隐晦的看了一眼祁策,看他的皇帝陛下并没有什么动作,才敢放心的去。

他们皇城司,虽然表面上也会对帝师言听计从,但是实际上,如果帝师和皇帝的命令有冲突,还是会以皇帝为先的。

皇城司,永远忠诚于皇帝本人。

官道上的柳树不少,这是最寻常不过的树木了。

长生的动作很快,一根柳树条让他把叶子撸个干净,让徐瑾越很满意。

“来,陛下,过来。”徐瑾越甩了几下柳树条,才喊着祁策过来。

祁策看着柳树条就哆嗦,他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没人不怕挨打的,但是看着徐瑾越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是一句求饶也不敢说出口。

“是,先生。”祁策咽了咽口水。

“袍子。”徐瑾越用柳树条碰了碰祁策的屁股上的袍子。

祁策手一顿,但还是乖乖的把袍子系在腰带上,然后自觉的把里面的裤子也脱掉,露出光滑的屁股。

他已经近半个月没有挨过打了,这可以说的上是他的最高纪录,但他自己又作了个大死。

周围的侍卫,甭管是明里的还是暗地的,都非常自觉的把视线紧盯着他们皇帝陛下的背部,避开屁股。

此时的祁策已经顾不得丢人了,反正他在这些人面前挨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现在双腿已经被即将到来的疼痛吓得直哆嗦了。

挨再多的打,他也不会习惯疼痛,但是这次的事儿,他又连求饶都没脸说出口。

只能苦兮兮的等着挨打。

徐瑾越可不管祁策多少的心理活动,他直接按着祁策的腰,手上的柳树条毫不留情的往祁策高贵的屁股上抽去。

一下下去,就是一道血痕,半点不留力。

疼的祁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先生”祁策回过头,干巴巴的唤着徐瑾越。

想求饶吧,不敢,但是眉目言语间确实明明白白有着求饶的意味。

“嗯?”徐瑾越眉毛一挑,手上又是一下。

“谢先生责罚。”祁策求饶的话在嘴里转了几圈儿,出了口还是换成了谢罚。

他没胆子,也没脸。

祁策屁股上的血痕,一道是一道的,整整十下,并排在了祁策的屁股上。

祁策现在双腿根本是控制不住的哆嗦,要不是徐瑾越按住了他,保管站不住。

抽了十下,徐瑾越就把柳树条随手扔在了地上,回到了马车上,也没有招呼祁策。

祁策一咬牙,想着反正是没有脸面,袍子没有放下去,裤子没有提上来,就这么爬上了马车。

整个车队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继续往前走了。

可谓是训练有素。

“先生,消消气。”祁策壮着胆子跪在徐瑾越的面前,低眉顺眼的说道。

“两根玉势。”徐瑾越皱着眉,冷声吩咐。

“是,先生。”祁策抿了抿嘴回了。

随即从旁边儿的小抽屉里拿出了特意带出来的一套玉势,祁策不敢偷懒取巧,直接拿出了尺寸最大的两根玉势,费力的塞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过来。”徐瑾越看着祁策到现在还算乖巧,一直冷着的脸色总算放缓了一些。

祁策小心翼翼的跪在了徐瑾越的面前,也不敢看徐瑾越,就低着头。

“先生,策儿知道错了。”祁策拉着徐瑾越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道。

“陛下甭糊弄臣了,臣反对了您数日,您出来了,您和臣说您知道错了?”徐瑾越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祁策表面的乖巧。

“您这话就是和吉顺养的那只小狸奴说,它约莫也是不信的。”徐瑾越捏着祁策的下巴,另一只手拍了拍祁策的脸。

“您这张嘴,真的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徐瑾越说完这话,祁策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他的先生赏了他左右脸上各一个耳光。

“说吧,处心积虑的要出宫,琢磨什么呢?想好再回答,要是不合臣的心意,陛下就再去官道上挨十下,臣有的是时间和您耗。”徐瑾越往后一靠,拿出了审问的态度。

祁策在数日前,突然要以考察民情,以免令不出京师的理由要微服私访,大臣们如何劝阻,祁策都一意孤行,坚决不肯改变主意。

徐瑾越自然也是反对的,他不插手朝堂的事务,但是他有一条最直接的理由反对。

祁策如今还未有一位皇嗣,在皇家,起码要太子坐镇东宫,宫内至少还有三个皇子,才不算子嗣难昌。

且前朝就是因为有慧仁皇帝无子,导致的血脉混乱,最后天下大乱。

所以,基于这点,徐瑾越是旗帜鲜明的反对皇帝出宫的。

但是,这次,哪怕是徐瑾越打了板子,祁策也是昂着头,一口一句,帝师不参朝政,全盘拒绝徐瑾越的要求,气的徐瑾越是牙痒痒。

祁策终究是皇帝,兵权在手,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皇帝的意志终究成为了明文的诏书。

微服私访,定了。

徐瑾越有什么办法,气的牙痒痒他也得跟着祁策出宫,但是出宫归出宫,徐瑾越可没有给祁策什么好脸色。

任凭祁策如何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说着话,都不成。

徐瑾越就冷着脸,一言不发,祁策哪个动作惹他不高兴就直接一脚踹过去。

出京师不过半日,祁策就已经挨了能有七八脚。

“策儿,策儿从来就没有出来过,现在海晏河清,策儿出来想出来看看”祁策本来非常有底气,但是看着徐瑾越的脸色,语气越来越虚。

他也知道自己的理由非常的荒谬,但他就是这么想的。

说起来祁策也蛮惨的,因为是独子的缘故,加上徐瑾越对他管教十分严格,身为一国之主,他连京师的样子都没见过,他在那座小小的皇宫里一直生活到现在。

因为本朝的帝师制度,前朝太子需做京师府尹三年这旧例就给否掉了,所以,祁策真的没出来过。

他再怎么成熟,终究还是个年岁不大的年轻人,自然想出来玩耍一番。

“好,真是极好。”徐瑾越直接祁策气笑了。

“衣衫脱了。”徐瑾越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柄戒尺,眼也不抬的命令道。

祁策自然是听令的,刚才在外面都脱的干脆利落,如今在马车里,他又有什么顾忌的。

他穿的衣衫很容易脱,并不像在皇宫里那般繁琐,这次他出宫轻车从简,很快就把身上所有的衣衫都脱了下来。

祁策的胸膛上还有着一点儿痕迹,那是三天前,徐瑾越怎么劝都劝不动气的他狠狠的拧了一下胸口的肉,是下了力气的。

给祁策疼坏了。

“手。”徐瑾越半眯着眼睛看着祁策。

祁策双手并拢高高的举过头顶,这个姿势他再熟悉不过了,从小到大,背书背不出,他就要这样挨他先生的手板子。

有时候,还要当着皇父和大先生的面儿,皇父还会落井下石的说他先生打的不够用力。

祁策记得,他最少也是挨了十板子,挨完板子还不算结束,还要去抄写当日的功课,抄不完是饭不能吃,觉不能睡,就连茶水都是有限的提供。

板子毫不留情的破风打在了祁策的双手上,徐瑾越没有很用力,他再生气,也不能把祁策打残了。

“祁策,你多大了?嗯?”徐瑾越说一句话,板子落一下。

“二十一。”祁策忍住痛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还知道?你是小孩子吗?想起一出是一出?嗯?手伸开,有脸做事,没脸挨打?”徐瑾越厉声训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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