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后续 安排狗窝 遛狗 排泄 抽兰贝的 兰贝挤N(2/2)

所以,苏安要苦逼的用功念书。

不可反抗。

很快,苏安就默写完了,傅慎之沉默的看着他的默写结果,苏安大气儿的都不敢喘了。

“不错。”傅慎之把本子放回茶几上,轻飘飘的说道。

这让苏安的心一下就平稳了。

“过来,主人奖励我们安安。”傅慎之盘腿坐在地上,拍了拍苏安的屁股说道。

苏安的眼睛一亮,他的主人说奖励,一般都是操他的穴。

他迫不及待的往傅慎之的身上爬。

苏安和傅慎之都是刚刚成年不久,才体会到性爱的美好,恨不得日日夜夜都黏在一起。

傅慎之还能克制,苏安若不是说的不算,他真的能什么都不干,就天天张开后穴等傅慎之操他。

“不着急,安安去拿跟香肠过来。”傅慎之按住苏安不要他往自己的身上上了。

苏安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的去冰箱拿了一根香肠,还特意剥了皮子。

“主人。”苏安重新跪下来。

傅慎之接过香肠,放在茶几里,就让苏安趴在茶几上了。

苏安兴奋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上面,还特地翘高了屁股。

他感觉到他的主人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温柔的手掌在揉捏他的屁股。

苏安兴奋的要晕过去了。

屁股被轻轻打开,苏安感觉到有一根细细的东西进到了他的后穴里。

“唔。”苏安不适应的哼了哼。

他知道那不是他主人的手指,更不是他主人粗大的阴茎。

直到那根细细的东西全部放进去,他才感觉出来,是他刚刚拿来的香肠。

还没等他说什么,他主人那粗大的阴茎就塞到了他的后穴里。

苏安觉得后穴好像要炸开一样疼,他还没有洗后穴。

虽然后穴已经被操了很多次,可是还是很精致的。

傅慎之自然发觉了苏安的过于紧致,不过他有办法。

他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然后将旁边的香蕉拿到手上,剥开外衣,把好好的一只香蕉全部弄成泥状的样子,均匀的抹在自己漂亮的阴茎上。

然后又慢慢的插到苏安的后穴里。

“主人”苏安艰难的喊了一声。

他并没有觉得比刚才好受多少。

“安安忍忍。”傅慎之直接趴在苏安的背上,对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毫不留情的在鞭挞着苏安的后穴。

“主人。”苏安低声的喊着。

虽然这种感觉难以忍受,但是却确实让他的精神非常满足。

被主人狠狠贯穿的感觉让苏安充满了安全感。

傅慎之就这样趴在苏安的背上,不停的松动着自己的腰间。

因为疼痛的原因,苏安这个自愈坚强的人已经开始流眼泪了。

“唔,主人,请您请一点儿。”苏安有些示弱的带着哭腔请求道。

傅慎之并没有答应苏安的求饶,甚至因为他的求饶,动作更加的大了。

操的苏安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了。

傅慎之撞他一下,苏安啊一句,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

好在,傅慎之操的开心,才没有管苏安这堪称是木头的反应,不然非要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他一顿不可。

“安安,下次主人操你这儿好不好?”傅慎之摸了摸苏安的喉结,轻声问道。

“好,好的,主,主人,可以,呼,可以,随便,啊,使用贱狗唔,主人啊。”苏安提不出反对意见。

即便他知道答应之后会让他很难过,但他还是难以拒绝主人的要求。

这次的性交,足足操了三十分钟,操的不仅仅是傅慎之神清气爽,就连兰贝听得都暗暗耸动屁股,期待后穴的跳蛋能够给他更多的安慰。

傅慎之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到了苏安的后穴里,然后等了十几秒,才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

“里面的东西不许掉出来。”傅慎之拍了拍苏安的屁股,然后就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他的阴茎上还沾着黏黏糊糊的香蕉泥,他要去洗个澡。

等傅慎之简单的洗了澡之后,看着苏安还乖乖的趴在茶几上,屁股也夹的紧紧,心下满意。

他转身拿过早上苏安用的狗碗放到苏安的屁股下面。

“安安自己把下午茶排出来。”傅慎之摸着苏安的脊背说道。

苏安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直接松开屁股,将后穴里的香肠,香蕉泥混着精液,一点儿不落的稳稳排在了狗碗里面。

“乖狗,吃吧。”傅慎之亲自把狗碗端到茶几上,苏安的面前。

面带微笑的说道。

苏安一言难尽的看着狗盆里的食物,他倒是不介意吃他主人的精液,事实上他还蛮喜欢的,但是从他后穴里排出来的。

说实话,他有点儿嫌弃自己。

“安安,快吃。”傅慎之的语调有点危险。

苏安还是张开了嘴巴,慢慢的舔舐着狗盆里的食物。

他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即便这让他很不愿意。

“自由活动。”

随着体育老师的一声令下,整个班级的队形立刻散开了。

别看他们学习的时间已经很紧张了,可是作为有名的高中,他们一向是重视德智体美劳全方面发展的。

绝对不会做出没有体育课的情况,甚至,体育课是比主科目都要保证上课率的课程。

毕竟,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怎么能搞好繁重的学习呢。

眼光还是非常的超前且有远虑的。

今天的体育课是上午法,他并没有急急的全部尿出来,而是慢慢的,一股股细流,有条不紊的冲击着苏安的后穴。

晨尿大多带着体温,让苏安整个穴里都充满了温热的感觉,甚至还感到一丝丝的烫到。

足量的尿液灌满了苏安的后穴,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清楚的听到后穴里的水声儿。

“我要抽出来了,自己夹紧。”傅慎之给了苏安提醒。

这个时候最要紧,傅慎之一点儿不许他漏出来,可是阴茎拔出来,必然要张开后穴,就很考验苏安的技术了。

而且,傅慎之可不会因为不许苏安漏出来后穴里的东西就配合他小心翼翼的抽出来。

一切全要靠苏安自己,他不会得到任何帮助。

充其量傅慎之只会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提醒一声,否则都是想拔出来就拔出来,全靠苏安自己的反应速度。

当然,一般都以苏安老老实实的光着屁股,跪在阳台上手搓床单为结束。

傅慎之快速的把阴茎抽出去之后,果不其然,即便苏安已经夹的够快,还是有几滴尿液顺着他的穴口掉在了床单上。

“安安越来越不听话了。”傅慎之摸着苏安的脖颈,不急不缓的说道。

“贱狗错了,错了。”

苏安被傅慎之的语气冷到了,一向求生欲拉满的苏安立刻转过身,趴在傅慎之的双腿之间,屁股翘的高高的。

难为他在这般狭小的空间里还能迅速的做出动作。

“贱狗洗床单,手洗,一定给主人洗的干干净净的。”苏安又陪着笑,用自己的脸蹭着傅慎之的阴茎讨好的说道。

阴茎上还有着残留的尿液的味道,晨尿又一向味道颇重。

尿骚味儿就直冲冲的往苏安的鼻子里钻去。

苏安却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更加亲昵的用鼻子蹭着,好像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狗在和主人撒娇。

“口。”傅慎之上身往墙上一靠说道。

苏安本就趴在傅慎之的阴茎旁,傅慎之这话一出口,苏安立刻就张开嘴巴直接把傅慎之的阴茎含进口腔里。

更加浓烈的尿骚味儿直冲苏安的鼻腔,苏安却很习惯。

傅慎之的尿他都不知道喝过多少次了,阴茎更是几乎日日都在吃。

这旁人闻着就犯恶心的味道,对于苏安来说,却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有些喜爱了。

因为空间狭小的缘故,为了更好的给傅慎之进行口交,也为了保证后穴里的尿液不再泄流出来,苏安的屁股翘的更高了。

本就因为身体锻炼而更加挺翘的臀部,这样的撅着,显得苏安的屁股更翘,更好看了,更诱人了。

经过常年的调教,苏安的口交技术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往日,只用一张口,一根舌头,根本不需要用深喉这种办法,就可以伺候傅慎之舒舒服服的。

傅慎之的精液就这么被妥帖的舔出来,他的晨精也是缓缓流出来的,一点儿没有冲击感。

苏安珍而重之的咽了下去,一点儿都没有浪费。

傅慎之见苏安难得的不顶嘴听话,没有为难他,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澡。

苏安看着傅慎之进了卫生间,松一口气。

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庆幸自己逃过一顿好打。

傅慎之没有再与苏安做什么,马上就要十点钟了,他的专业课即将要到时间了。

换好衣服,傅慎之今天亲自收拾了自己的背包,然后才转身准备打理苏安。

苏安今天没课,而他没课的时候大部分是跟着傅慎之一起去上课的,只有另有安排的时候才会把他留在宿舍。

“安安,过来。”傅慎之坐在沙发上招呼穿戴整齐,洗漱完毕的苏安。

“汪,汪。”苏安以标准的狗坐的姿势坐在傅慎之的面前。

还低声叫了两声。

傅慎之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项圈,是他喜欢的黑色,直接伸手戴在了苏安的脖子上。

项圈儿让他扣的很紧,苏安稍微动一动都能感觉到脖子上的束缚。

“主人?”苏安有些好奇的看向傅慎之,语气充满疑问。

虽然他现在已经处于被半圈养的状态,但是如果出门,起码上课,他的主人是不会让他佩戴项圈儿这种明晃晃在表面上的东西的。

他出门脖子上戴的只是一条银链子,上面系着一块儿特制的狗牌,平时藏在衣服里,旁人根本看不到。

傅慎之却一句话没说,给他戴上项圈儿之后就示意苏安给他穿鞋,准备出门上课。

刚刚犯了错,苏安也没胆子再问,老老实实的给穿好鞋,自己又快速的穿上鞋跟着傅慎之走出了宿舍。

出门之后,苏安迅速拉上自己的的运动外服,勉强挡住了项圈儿。

到了课室,里面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一半,傅慎之带着苏安找到了一个靠着墙壁的监控死角坐下。

专业课上,傅慎之认认真真的听课,一点儿也没捉弄苏安,苏安与傅慎之并不是一个专业,听不懂他也不敢走神,偷玩儿手机。

有傅慎之这么一位大学神做主人,苏安就好像被附送了一位极其严厉的二十四小时的家教一样,在学业上,是半点都不敢偷懒敷衍。

只能开始默背单词,算是为考级做一点准备。

专业课上完,因为正是中午,整间课室的人走的非常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只有傅慎之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苏安也不敢催促,就陪着傅慎之这么坐着。

直到整间课室的人全部都走光,傅慎之才把目光从面的书本上转移到身边的苏安身上。

“裤子脱下来。”傅慎之直接了当的揉了揉苏安的裆部,然后开口吩咐道。

长久的调教让苏安养成了立刻服从命令的习惯,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就已经搭在了裤子的边缘。

下一秒就抬起了屁股,顺手把裤子放到膝盖处。

裤子是运动裤,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穿宽松的运动裤的,这样既能遮掩一些可能出现的东西,也方便傅慎之随时玩儿一玩儿他。

脱掉裤子之后,苏安的屁股就直接坐在了冰冷的椅子上,前面的阴茎也立刻就挺立明显。

内裤是一向没得穿的,最近傅慎之也难得允许他把鸟笼卸下来,让他的小宝贝自在两天。

“自己撸硬。”傅慎之重新拿起书本漫不经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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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小众的圈子,我接触过,我不避讳的说我是s,虽然我没有进行任何的现实类的约调,但是我确确实实接触过圈子,很多文中的内容不是我臆想,甚至我已经是美化减轻了,比如我亲眼见过一个人抽了他的一百个耳光,一边挨,一边自己撸射了,我们这种小众的最怕的就是被宣传,一旦变得大众就开始鱼龙混杂,十年前绝对不会有这么多人知道什么是s的,我不知道这一年半的宣传是出于读者太强大的好意,还是什么原因,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我人微言轻,我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高强度的搜我自己,如果发现有好心的读者推我的话好阻止,好在我的作者名字足够大众,也因为我断更的时间长,甚至连卖我的文包的都很少,说一下,断更时间长里,以后如果有更新内容会加在作者有话说里。、

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坑,我对得起大家花的每一分钱。

一条野狗可能从出生的时候他就是一只野狗,也可能是被人抛弃才成为一条野狗。

当然,无论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他是一条野狗的现实。

苏安现在就是面对着这样的现实。

他有点茫然的站在这个所谓的聚会中,他不认识任何人,他是通过种种关系进到这个所谓的聚会里的、

他确定自己的属性,但是他没有主人。

所以,他是一条野狗,不过他是有一条刚刚出生,没被使用过的野狗。

看着彩灯下各种穿着不穿衣服的人们,带着自己的狗在肆无忌惮的交谈,好像真是一个上流的酒会一般的场子。

苏安更是茫然了,他想要一个主人。

虽然是一条野狗,但是他清楚,狗是需要主人的。

于是,苏安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向全场的人。

他有点私心,作为一条狗,自然希望主人只有自己一条狗,没有哪一只狗会喜欢主人多一只狗来和自己分享主人的宠爱。

傅慎之正在和自己在圈内认识的朋友躲在角落里喝着果汁。

是的,没错,果汁,他保护自己的身体,从来不许自己喝酒。

他朋友笑他,明明才成年不久,性格脾气却像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学究一样。

傅慎之在扫荡着符合他审美的猎物,他已经成年了,理论知识相当足够,所以他准备开始进行实际操作。

他要养一只狗。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对狗的要求很高,不见得能找到满意的,这次不过是照常来碰碰运气,当然这已经是他本月的的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路勒手段高明,程恒耐打耐操,两个人很是愉快。

尤其是程恒,两个人一来二去的约着,谁也没有提过收私奴这回事儿,直到约着玩了大概一年八个月之后,程恒才在一次约调之后对路勒提及这件事。

“先生,要不要确定关系?”那天约调结束之后,程恒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路勒突然开口道。

不算突然,那一年零八个月,两个人都没有约过别人,不是立什么人设,纯粹是双方太过契合,时间也都各自充裕,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找其他人。

路勒同意了,两个人都是很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商量了一些必须要商量的问题之后,程恒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路勒家里,成了路勒的私奴。

之前的约调,两个人相处时间并不多,陆磊也没有什么立场管束程恒之前在圈内格外不驯服的性格,但是两个人确定了关系之后,路勒自然要施展自己的手段。

而自省室,就是路勒专门给程恒安排的。

自省室是他家的一间很小的杂货间改造的,放下一张单人床垫就很拥挤了,房间里放着一张单人床垫,剩余的地方也没有闲置,放着更加迷你的高桌子。

那张比较高的小桌子,整个桌面只能放下程恒的两只手掌的大小,桌面上长年累月的放着一沓子草稿纸,几本文言类的书籍和几只铅笔。

另一侧则是放着一只便桶,上方是一个水龙头,而水龙头旁边的贴着墙打造的木板上,简单的放着刷牙的用具。

除了这些,整间房间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房间里有一个比较高的窗户,程恒能够得到,但是那扇窗子是不被允许打开的,还挂上了一个半透光的窗帘。

有光,但不是完全有光,好在桌子旁边安装了一个壁灯,充作这间小房间的光源。

而这间小房间,自从程恒搬来了路勒家里,就算是彻底迎来了他的住户。

但凡需要给程恒磨性子,路勒基本上先让他在自省室待个两三天,才开始进行其他的一些调教手段。

程恒也本着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精神,无限次数的光顾着这间专门为他提供的房间。

甚至还非常自觉的打了一块儿牌子刮在门上,写着大大的‘自省室’三个字,就是他的杰作了。

在自省室,并不是单单只待在里面就算了。

程恒有这需要严格遵守的日程表,早上七点半就要起床,然后在十分钟内洗漱完毕,跪坐在门前等着路勒进来给他投喂早饭。

路勒从来不再饮食方面惩罚他,正常的三餐程恒永远可以得到保证,不论他在进行什么调教,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洗漱用餐完毕,他要保证每天不少于六个小时的抄写,他可以抄写桌子上的古籍书的内容,也可以自己写点什么,反正他要在那张桌子前写上六个小时,同时也是跪六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可以让他自由活动,当然仅仅是在这间房间内。

然后再按照要求晚上九点半入睡,那个壁灯会如时关闭。

而上周程恒刚刚被关进去待了两天。

程恒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年纪上来了还是性格使然,许多调教的手段他在圈内是听都没听说过的,很是软刀子磨人。

倒是让他对路勒愈发的服帖起来,不过依旧改不了自己热爱作死的本性。

他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可靠,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