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折花(//后入/双胞胎双龙预定)(1/2)

余望几乎是被串在了两人的鸡巴上。

粗壮的两根性器埋在体内,裹挟着灼人的热气不断深入,像是好奇般探寻着他的身体。

两人律动的节奏基本一致,余望刚被撞的前倾,又被身前的鸡巴给撞回。

这可能是兄弟两之间天生的默契,但这一分默契却加深了余望的痛苦。

鼻尖触到浓密杂乱的黑色耻毛,不停歇的冲撞让余望的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

他难受的呜咽着,眼泪掉了一地。

单薄的校服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宽松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腕处。

细瘦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白炽灯下,任由着两人打量。

白嫩的腿颤颤巍巍的跪在垫子上,脊背发着抖,从后面看去仿佛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这个联想不知为何让牧承宇有些不悦,他伸手扯起了余望微长的头发:

“不是说了今天放学等我们吗,你跑什么?”

“唔唔…唔…”

余望听见问话下意识的就想回答,但插在喉咙里的性器却阻挡住了他的声音。

余望伸出双手抵在牧季青的小腹处,试图将男人不断顶入口腔的鸡巴给吐出。

牧季青却收紧了手指,将鸡巴更加用力的深入。

龟头破开喉管,直碾扁桃体,余望便痉挛着干呕。

身后的牧承宇又在这时加速了冲撞。

“说话,哑巴了?”

余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正在做一个荒诞到有些可怕的噩梦。

但喉咙间火辣辣的疼痛又在提醒着他,这一切是真实的,正在发生的事。

……

牧季青将性器拔了出来,一手捏住余望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一手握住了鸡巴对准。

下一秒,乳白的液体便四处喷散在了余望的脸颊上和眉眼间,有不少还落在了他的黑发上…

牧季青把他的脸弄的污浊一片,但余望来不及清理,张嘴就急忙的开口:

“我回家…”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巴掌打上皮肉的声音脆响:

“回家躲我们啊。”

“不,不是…没有躲。”

余望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哭的通红的脸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白浊,看起来怪可怜。

那根刚发泄过的性器便在余望有些惊恐的目光下再次勃起。

牧季青伸手捏开了余望的嘴,一手握着鸡巴凑近,用沾满腺液和唾液的龟头在余望唇瓣上轻轻的打着转。

仿佛手中的不是红艳艳的龟头,而是一支名贵的口红那般。

“下次要是还敢跑,我们就直接去你家里,当着阿姨的面把你肏射。”

牧季青的声音很平静,丝毫看不出他在说这话时,鸡巴还在人的唇上磨蹭。

“不要…我不敢…不敢了,我不会再跑了…求你…唔嗯!”

“就只求他啊?”

“呃呜…啊啊”

肩膀皮肉传来刺痛感,余望没忍住的痛呼出声。

余望知道牧承宇有两颗锋利的虎牙,在坏笑时就都会露出来,但从没想过被他咬上一口会这么痛。

他错了…他不该跑的,要是没有跑,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了…?

余望的神智在这漫长的性爱中被蹉跎的已经有些濒临崩溃了。

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睑下两条泪痕十分的显眼,闻言眼泪如同断裂的珠子般滚落,呜咽着向着另一个施暴者求饶:

“呜求你!求求你…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

“哦~那刚才为什么不肯承认在躲我们呢?”

余望怔住了,像是完全没有料到他会从这里发难般,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牧承宇好好的欣赏了一番余望脸上的表情,才笑着露出了那两颗皓白的尖牙。

“谎话连篇的小骗子,该叫你好好长长记性。”

余望几乎是快被吓坏了,他都不敢去想男人口中的“长记性”会是以何种姿态来进行的。

男人舒爽的长叹一声,不顾余望微弱的挣扎,将精液尽数撒进了身下人单薄的内里。

湿热的甬道收紧包裹着,鸡巴在里面肆意的喷薄。

余望呜咽一声,被内射的滋味太过明显,几乎是同一时间,他身下的性器也抖动着喷出了些稀薄的精液。

牧承宇拔出来的鸡巴还半硬不软的挺立着,他将余望拉起,自己带着人坐了下来。

接着双手压过余望大张着的腿弯,用力的往两边掰开。

用这门户大开的姿势对准了牧季青。

红嫩的穴口翕张着在牧季青的视线下吐出些浓稠的白液。

余望难堪极了,红潮几乎攀上了他的每一片肌肤。脸更是红的快滴出血来。

“求你…对不起…不要”

几乎是嚅嗫着在求饶。

热气喷洒在通红的耳侧,接着连耳垂也被舌尖卷进了口腔。

男人舔咬着余望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

“…哥,一起来吧。”

“不要!牧季青…求你,求求你…”

牧季青全程沉默的注视着,在牧承宇说完那句话后才终于动了起来。

他一靠近,余望就哭的更大声了,颠三倒四的求着饶:

“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不唔!”

话被突兀打断,身后的牧承宇捂住了他的嘴巴。

“吵死了。又不是没试过。”

说完便就着刚射进去的精液,将鸡巴再次插了进去。

坐着的姿势让余望的体重变成了刺向他身体的利刃。

龟头熟稔的破开层层肠肉,顶入进去。

精液被骤然闯入的鸡巴给挤压,四散着溢出。

余望就像只被扼住了脖颈的白鹅那般伸长了脖子想要逃开侵犯,却又因为被桎梏而无法实现。

身下的穴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有些粗暴的做着扩张。

“呜呜…!”

手指逐渐从一根增进到了三根,穴口被撑的发白绷紧,显然是已经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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