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修)(2/2)

谢冷雨这下不是握了,是箍,皮条一样缚着她的手。

他的眼深下去,眼皮遮住一半。

不是有个前男友?

真是折腾。还跟以前一样毫无章法,手该快时慢,该慢时快,劲还有点狠。弄得他起火,又痛,又泄不掉。

怎么手法还那么烂?

怕人听见,他哑声在她耳旁:“你前男友没教你?”

声音软和,字正腔圆。那些绵绵的男性热气使她柔软了,慢慢地,手轻下来。

她抬起睫:“第一个教我的人,不是你吗?”

谢冷雨一下哽住。是,以前,是他混账…

他动了动喉结,没接她的话,看了半晌的前方灯火。

眼神虚空。

“还记得当初你说了什么吗?”

他很慢、很慢地说出这句,是让她一个字、一个字好好地给他听清楚了。

她停住了所有动作。

谢冷雨:“你说丑陋、恶心。”

“说得真认真,我现在都没敢忘。”

“但很后悔,我不识趣,非要讨好你。”

他盯着她,冷淡的眼皮下是轻挑的笑。

“姐姐。”

他散漫地吐出这两个字,多情又冷漠。

“那时看我怎么丢下脸求你,过瘾吗?嗯?”

“我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人过。有时我都想,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这种活受罪的感情他真不要了。

不是恶心?不是嫌弃?以前就这样,她不排斥他,他便以为有戏,认真地跟她说:我决定这辈子就你一个。

她也认真地说:你的决定和我没关系。

就像那条女士围巾一样。

生疏地编织了一条自以为是,送出去后,结果什么都不是。

他不会再要让他跪着,还一望无际的爱情了。

以前你想推开就推开,现在你想拉近就拉近。凭什么甜的苦的他全都得用力往下咽?

夏月:“你清楚那时我们是什么关系。”

谢冷雨:“跟现在有什么区别?”

他缓缓靠近,手撑在椅子上。

朝她脖子上吹气:“现在可以随便碰了是吧?”

双手一下包住她的胸,五指煞进去地揉,揉得粗鲁、失控。

他轻慢地说,你的也就这样。

很短地揉了两把,手就放下了,把她的手抽出来,拉好,再慵懒地看去窗外。

车继续到站,乘客陆陆续续离开。

发动时,只剩下叁个人。空气里泛着一种幽暗的呼吸。

蛊惑的温热,慢慢从他的脚底涌上来。

司机关掉了车里所有的灯。

夏月慢慢转身,右腿一伸,面对面,跨坐到他的腿上。

私密与私密的蹭动,阴类与阳类进行摩擦。阴茎拨开阴瓣,轻陷两瓣,重重抵着阴蒂,她的湿与他的润互相交换。

他的呼吸重了起来,喉结不停动弹。

夏月摸着他的脸颊。

“谢冷雨,你知道惯性吗?”

叁叁:

谢家弟弟,你还没看明白吗?

姐姐就爱你一副对她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