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壁X/伪暴露/指J/T(1/2)

停不下的呜咽声。

赵淮很想说一句“别哭了”,但心中烦躁,怎么也开不了口。

外面的声音熙熙攘攘,房间内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偌大的房间内,只能听到苏怀玉时不时的抽泣声。

如果苏怀玉现在还清醒着,他也许就能听出来那些嘈杂的叫好声、嬉笑声离他们很远,能判断出来他们并不在后院的舞台之上。

但他太累了,此时他的情绪已经无法支撑他进行正常的判断。

屁股被卡在木板后的美人,手臂撑得酸疼,低着头,连啜泣都不敢大声。

赵淮刚刚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太疼,太疼了。

疼得苏怀玉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这几天积攒在一起的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并不是这样爱哭的。

最初在马车上被强迫的时候,被告知被苏家送给赵淮的时候,在法,被限制在原地。

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好像是卡在木板上的人,还在不知廉耻的主动扭腰吞吃肉棒一般。

赵淮伸手掐住在木板洞里东倒西撞的腰,固定在身下。

然后向前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水润淫软的嫩逼。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脆亮的“噗呲”声,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到花穴深处的淫汁软肉上。肉逼口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捣出蜜汁淫液,打湿了两人胯下的连接处。

肥嫩的屁股被胯骨撞得波涛阵阵,划出淫乱的肉波。

两股之间的肉道绞吸着正在作乱的粗硬柱体,每次向上翘起的阴茎头刮过娇嫩湿滑的穴肉时,都会引起花穴的一阵痉挛。那在花穴中肆意抽插的巨物,被更加收紧地挤压绞缠着

也许是见天色不早,赵淮并没有再折磨苏怀玉,大开大合地抽干了几百下,便狠狠肏进肉道之中,抵住肉壁之上。与此同时,像是怕苏怀玉逃跑一样,将苏怀玉的肉臀狠狠按在胯骨之上。

瞬间粗硬的肉根再肿胀了一圈,敏感的肉腔都能感受到,插在其中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鸡蛋大小的龟头中间,马眼翕张。一股股炙热的浓精带着惊人的力道,强劲的喷射在娇软湿滑的敏感肉壁之上。

而本就被肏得敏感酸胀的肉腔,在这一股比一股滚烫有劲的浓精喷射下,也被带到了极限。肉穴无意识地抽搐着绞紧着

房间之内好似只能听到色情的喘息声。苏怀玉盯着地板上泪水的湿痕,迷蒙的泪眼失去了焦距。

肥嫩的肉臀一抖一抖地,花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

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水打在肉屌之上,被堵在花穴之中。再从逼眼口的缝隙中渗泌出来,一滴一滴落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不顾还在痉挛中的淫穴挽留,赵淮抽出射完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根。

瞬时间,被肉棒堵在淫穴中的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划过红糜的饱满的花唇口,顺着丰腴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

等到苏怀玉再反应过来时,赵淮已经不知道何时卸下了枷固在他腰间的木板。

男人席地而坐,将趴在地上喘息的美人拉起。一手环过纤细的后腰,将美人侧坐着抱到怀中。

而在姿势变化下,花穴里还没有流尽的浓精,又从花穴口吐出。

见此场景,赵淮忍不住轻笑出声。用苏怀玉屁股下的衣服擦了擦,将淫靡的腿根擦拭干净。

苏怀玉的眼眶红红,眼睛水洗过一般湿润。泪眼朦胧的,一幅被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温热的手掌探进宽袖之中,抚摸上苏怀玉通红的手肘。

“怀玉觉得今日好玩吗?”

失去了焦距眼眸逐渐汇聚。逐渐恢复的精力,听着遥远的新一轮的呼喊交好声。

苏怀玉浑身酸软,只想瘫倒在地上。但他却强撑着身体,不想倒在赵淮怀中。

他闻言,只是垂下了眼睫。

可能对赵淮而言是一件好玩的床上秘事,但对他而言,却完全不同。赵淮本就是皇亲国戚,从出生起,就站在大殷除了皇帝之外,最高的那一层位置上。

他无惧世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想要放松发泄的玩具。

他不用考据事情的后果,不会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也不需遵守条条框框的繁文缛节。

茫茫人海之间,无论是寥寥众生,为生机奔波的百姓,还是在百姓眼中已经高高在上的朝堂官员。还是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因为他是赵淮。一个生来,仿佛一切都,唾手可得的身份和性别。

苏怀玉想笑,泪水却流了出来。

赵淮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他一样,因为同一件事感到“好玩”呢。

赵淮的“好玩”之下的支撑着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奋斗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更遑论,作为一个被当成物品一样处理的双性,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的双性呢。

他没有这个权利和身份,觉得“好玩”。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生下来开始,就决定不了自己的性命与命运。

从始至终都被别人掌控呢。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幸福的父母宠爱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双性。

但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双性就如他一般。

他们好似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上,在这世间活着,就如同孤身一人坐在木筏之上。

被无边无尽大海上的浪潮裹挟着漂浮着的,不知何处才是尽头,时时刻刻又担心自己被下一个浪潮拍到冰凉的海水之中的人。

他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也许是泪留的太多了,苏怀玉的眼睛哭得酸痛。

心中突然粹出一丝恨意。

屋内就这样沉默了良久。

苏怀玉侧头,看向紧闭着的大门。

也许不回答赵淮的问话,是苏怀玉目前唯一可以对抗赵淮的方式。

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玩吗?

他不想回答“是”,不能回答“否”。

见苏怀玉一直沉默,赵淮也不恼。

他甚至轻笑着问出声:“不好玩吗,怀玉生气了吗?”

他当然知道苏怀玉心情的经历了怎样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自然也清楚苏怀玉此时怕是还没有缓过来。

不过除此之外,赵淮还知道:苏怀玉的身体淫乱又敏感,但以苏怀玉沉闷胆怯又害羞畏惧的性格。对于这些稍微带点“淫乱之色”的调侃,他怀中漂亮又色情的兔子精,向来是以沉默应对的。

所以他问苏怀玉“好玩吗”的时候,也没有想要得到苏怀玉开口回答。

不过,苏怀玉虽然不会回答,但却会给出好玩的反应。

就像此时。软在他怀中的身子一僵,好似难堪一般。自以为隐蔽的低头,试图避开询问的视线。

很可爱的兔子精。

赵淮无法否认,他确实被可爱到了。

柔顺的发丝垂下,怀中人刚与他度过世间最亲密的快乐事。白皙秀美的面上浮着潮红,一缕青丝贴在香汗脖颈。

赵淮注视着低垂着的眼睫,抬手为怀中的人整理三千烦恼丝。

“怀玉越来越美了。”将苏怀玉脸旁的一缕发丝拂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脸,轻声夸奖道。

他收紧手臂,将人抱紧在怀中,俯身一口一口亲吻苏怀玉还带着细汗的脸颊。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怀玉的肌肤上。

初见时,苏怀玉还只是一幅青涩模样。如今被开发后,从外表看虽然依旧青涩。但只有赵淮知道,这青涩之中,带着怎样勾人的媚态。

好似他亲手将一朵隐秘的、角落之中的纯白雪莲,培养到绚丽的绽放。花瓣象征着圣洁的颜色被打破,从根部弥漫上了红色。

颤巍巍的盛放在高山之巅,盛开于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之中。而美丽的花瓣,却只有他一人可以窥得。

并且孤苦无依,无家可归。只属于他,只被他玩弄。

带着安慰性质的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到每一寸皮肤之上。

同时,赵淮握着苏怀玉手臂,帮苏怀玉揉捏放松着。刚刚长时间跪趴导致的酸痛,也在温热手掌的按摩下缓慢消失。

突然,赵淮尝到了略带咸味的湿凉泪水。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抱住无声落泪的美人:“乖,不哭了,怀玉。”

苏怀玉目光涣散,双眸间没了焦距,呆愣愣地目视着前方,泪水从晶莹的眼中夺眶而出。

赵淮凑上前,亲吻冰凉的泛红的眼皮。

只是没由来的,心中突然空了一拍。

他今日最初,确实是想让苏怀玉流泪的,他喜欢看苏怀玉在百般隐忍之下,被他欺负到落泪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这次苏怀玉真的流泪,他却觉得心慌呢。

一颗颗泪珠砸在心头上,坚硬如石的心好像化开一样。在泪水划过的地方,有了血肉,流淌了鲜血。

在温柔亲密的亲吻之中。揉捏手臂的宽大手掌,慢慢地向上移动,直到后颈。而另一只手则是搂紧了苏怀玉的腰身。

“唔——”

赵淮将苏怀玉限制在怀中之后。覆在脑后的手掌稍微用力,让苏怀玉转头面对着自己。

然后,侧头直接吻上了红艳的唇。

刚开始还是轻轻地亲吻,只是苏怀玉却一直闭着唇,没有任何回应。后来就抛弃了伪装,像是发泄欲望一般,急切地啃咬吸吮着可怜的下唇。

苏怀玉可笑的坚持也没有维持多久,便在这攻势之下,半张了唇。

过了一会儿,赵淮才放慢了动作。伸出舌头,探进湿红的口腔之中,先是不怀好意的轻轻划过上颚,引起怀中人一阵震颤。

直到怀中人发出受不住的“呜咽”声这才罢休。舌尖勾出害羞的缩在原地的香舌,挑逗着香软的红舌,在苏怀玉的口腔中搅动,又将舌尖吮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细细麻麻的痒意,从舌根传到全身,含不住的津液从湿红的唇角流出。

含着盈盈秋水的眸子睁大,苏怀玉楞楞地承受着口中不属于自己的软物的入侵。

苏怀玉不知道赵淮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吻他,他手脚发凉。

是这场性事还没结束,还要进行下一场吗?是刚刚自己枯燥的反应没有达到赵淮的预期吗?

他承受着赵淮的亲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从脸庞滑落。

不过幸运的是,也许是看在天色以晚的份上,赵淮并没有在外留宿的打算。他很快就放过了苏怀玉。

刚刚还纠缠在一起的唇分开。一道透明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出淫乱的痕迹。

擦掉苏怀玉唇边溢出的口水,赵淮说道:“天晚了,回去吧。”

苏怀玉还没有反应过来,茫然恍惚地回答:“好。”

赵淮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臂。

苏怀玉在赵淮的搀扶下站起身,腿根之间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他站在原地,清楚地看着赵淮身下鼓起一个小山包。但赵淮却并没有理会,而是走下他们所在的,房间中的小舞台。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封,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恢复了雍容大雅、道貌岸然的形象。

回头见苏怀玉还是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舞台之上,下半身光溜溜的。

赵淮走到之前的房间,将苏怀玉的腰带和裤子拿过来。路上经过早就扔在地上的青鬼獠牙的面具,停了半秒,便目不斜视的走开。

他递给苏怀玉,“穿吧,外面没人了,不用带面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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