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玉知道只要赵淮带自己出去,再回来后,必然会有新的刑罚等着他。
昨日从戏院回来的路上,赵淮眼中的愉悦就隐藏不住。
苏怀玉只觉得没由来的不安。
一路上赵淮将苏怀玉抱在怀里,埋头在他颈间啃咬。显示出一种势在必得又跃跃欲试的亢奋状态。
苏怀玉身体僵硬,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危险的大型食肉动物咬住的脖颈一般,心中惶恐却要强作镇定。
而等到今日里当赵淮下早朝后,兴致盎然的将苏怀玉牵到院子时,苏怀玉就知道自己的预料成真了。
苏怀玉低着头被赵淮拉着走,视线刚好看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赵淮的手掌宽大,将自己的手牵在其中。
无缘无故的,他心跳空了一拍,呆愣了一瞬,隐蔽地,微微曲指。
虽然只有微小的动作,苏怀玉的手指并没有碰到赵淮的手掌,但从他的视角看,好像两人是双手相握一般。
是一个不带着任何情欲的亲近动作。
赵淮并没有注意到苏怀玉的小动作,牵着苏怀玉走到书房门前。
放开了苏怀玉的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已经与平日不同。
一条细麻长绳架在书房里,横在苏怀玉面前,从最左端书柜直至最右端美人榻。
长绳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打着一个凸起的绳结。而每个绳结下都挂着银质的小铃铛,一串银铃间隔挂在长绳下,无风自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苏怀玉愣怔着,站在赵淮身后。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他没有想过会是这个。
他昨日才刚刚看完一场千娇万态、仙姿佚貌的绳上舞。
“怀玉,昨夜我看绳上舞时,满脑子都是你。”赵淮揽住僵在原地的人拥到自己身前。
从后方拥着苏怀玉,懒散的将脑袋搭在苏怀玉的肩窝,眼中泛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我想你脱光了衣服站在绳上跳舞,一定比她更美。”
随即语气一转,略带遗憾的说到:“只是可惜我问了班主,绳上舞需要从小训练,如今已经是不行了。”
“不过,我帮你降低了难度,允许你双脚踩在地上,如此你在这绳子上走一趟如何?”
绳子崩的很直,两边绑的很高,只有长绳中央有略微的有些下垂。
苏怀玉下意识想后退半步,心尖震颤。
赵淮却不管苏怀玉此刻的内心所想。
顺势将“投怀送抱”的美人扣在怀中,一手解开苏怀玉的衣带,施力扯下,随手扔在了地板上。
随即退后两步,放开了人,将人牵到了屋内。
转身将书房的门合上,刺眼的阳光被关在门外。
赵淮饶有兴味的站在苏怀玉身旁,开口说道:“脱吧。”
苏怀玉站在麻绳一侧,此时衣襟半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口的一小片肌肤。
修长的手指抓紧衣领,又松开。
一点一点的将外袍褪下。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来。
从背面看,只能看到背部的白色肚兜系绳,飘荡的系在腰间。
赵淮抱着手臂,神色自若靠在门板上,欣赏着美人自己褪去衣衫的动作。若不是下身的衣服鼓起了一个小山包,仿佛就像没有反应一般。
等到苏怀玉将外衫褪下后,见身后的人还没有指示。
他的双手继续动作,宽松的亵裤也顺着小腿滑落。
直到犹犹豫豫的手背到身后,准备拉开腰间的肚兜系绳时。赵淮上前抓住了苏怀玉的手腕,制止了他下一步动作。
“可以了,先这样。”
苏怀玉此时浑身上下仅有一件白色的金边肚兜,修长笔直的腿并拢站着,浑圆的翘臀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赵淮上前,手臂环过苏怀玉身后,肌肉坚实的有力臂弯将人环腰抱起。
横在书房之中的细长麻绳两边的高度大约到苏怀玉胯骨往上一点的位置,若是苏怀玉自己跨上去,可能会很费劲,太过浪费时间。
赵淮不介意在这个时候帮他一把。
苏怀玉被赵淮抱到书柜的那一侧,长绳的一端。
然后垂眸的大奶美人被分开双腿,在赵淮的搀扶下跨在绳子上方。
苏怀玉无助地注视着自己被架在绳子之上,心头慌颤,甚至没有察觉到,他不知何时拉住赵淮的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直到脚尖接触到地板,他努力又徒劳地将脚高高踮起,却难以维持身体的平衡,脚步慌乱地向后倒。
大腿肉触碰到绳子,带动叮铃叮铃的清脆声音。
赵淮被惹得轻笑,伸手扶了一把盈盈一握的细腰。
等到苏怀玉站稳后,不那么好心的人想要将搀扶着苏怀玉的手放开。
察觉到了赵淮的意图,苏怀玉下意识抓住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仅着一件小小的肚兜的大奶美人,惊恐地望向赵淮,像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慌张的祈求他,祈求赵淮不要放开。
可是他在惊慌失措下可能忘记了,赵淮从来不会在乎他的不安。
或者说苏怀玉的不安和难堪对赵淮而言,是观看精彩“表演”不可缺少的佐料。
赵淮抽出自己的胳膊,掌心向上,反握住苏怀玉的手。
又安抚性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接下来就是怀玉的表演了。”
然后,勾起唇角,不容置喙的放开了手。
在松开手之后,赵淮没有离开,反而是依旧站在苏怀玉身侧。
但被拒绝之后,苏怀玉也不敢再去扒拉身边的人。
没有了赵淮的搀扶,苏怀玉只能依靠自己,吃力的踮起脚尖。
所幸细长的麻绳被拉扯这么长的距离,并没有完全的绷紧。葱白的手指握住绳索,向下压去,使得绳子远离胯下。
脚尖通红,两股颤颤,艰难的稳住身形。纤细的腰身细微的发抖,精致的锁骨在双手前伸的姿势下更加突出,锁骨窝仿佛能盛下一小杯水。肚兜下浑圆挺翘的白嫩大奶也颤颤巍巍的荡出柔软香醇的乳波。
赵淮安静的站在苏怀玉身侧,并没有出声制止。视线扫过苏怀玉下压绳索的手,好像是想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苏怀玉低着头,露出白玉一般的脖颈,以及系在脖颈上的肚兜系带。
双腿绷直,因为用力而细微的发颤,细细的麻绳摩擦着嫩白的大腿肉,肤如凝脂的光洁肌肤上泌出细密的汗。
不出赵淮所料,保持双脚踮起的姿势并不容易,苏怀玉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但他却还在枉费工夫的坚持。
精神恍惚间咬住下唇,苏怀玉知道自己的身后就是书柜,他甚至恍然间能嗅到缥缈的书纸的味道。
没有支撑的他若是松手,就只能向后靠在书柜上。
苏怀玉不想靠在书柜上。在浑身赤裸的,淫乱的此时。
无论是因为绳子越接近书柜便被架的越高,还是内心对“书柜”可笑的坚持。
但事情并不仅是“不想、不愿”就不会发生的。
脚下一个失力,不再高高踮起的脚尖,结结实实的踩在地板之上。
之前的所有坚持都没有了作用,身体下压,苏怀玉跌坐在了绳索之上!
绳子深深地卡进肉逼里!打在阴蒂环上!
“呜嗯——”伴随着挂在长绳上的银铃发出一连串杂乱的声响,苏怀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又高昂的闷呼。
绳子被身体压下,刚刚还有些松弛的长绳瞬间绷紧,勒进娇嫩的胯间!
胯下的细长麻绳被下压的成“v”字型,卡在饱满的阴阜软肉中,两瓣绵软娇润的粉嫩花唇之间。无情的向上勒紧,又碾过带着银环的湿滑花蒂,嫩白的玉径垂落在绳子的一侧。
赤裸的下身像穿了一条只有一根绳子的亵裤一般。
发颤的身子向后倒,靠在身后书架之上,眼睛睁大,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顺滑的绸缎肚兜随着胸膛的动作上下起伏,在奶头的位置上印出两个凸起。
苏怀玉的双手还在用力前伸向下按,想将自己的嫩逼解救出来,却只是徒劳!
他的脑袋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只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绳子从下体穿过,被人向上提起。
赵淮凌厉俊美的眉目隐没在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但显然是对目前为止的表演十分满意的。
等着苏怀玉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伸手将贴在苏怀玉额间的碎发拂到耳后。
手臂顺着眼前玲珑有致的身体向下。
骨节宽大的手指先是戳了戳柔软弹性的乳肉,将坚硬凸起的奶头隔着肚兜按进乳肉之中。又松开手,看着乳头回弹到柔顺的布料之上。
白色肚兜光滑的丝绸布料在赵淮的动作下皱起,覆在饱满挺翘的大奶之上,像被蹂躏过一般,更显的凌乱诱人。
然后才到了目的地,手指拨弄故意像是不经意地弹了弹绷紧卡在肉逼上的绳子。
铃铛叮叮作响,被绷紧的绳子摇晃,力道十足的弹打在娇嫩阴唇、敏感的阴蒂上!
小巧挺立的花蒂被弹打的乱晃,淫豆上带着的银环打在绳子上,又在反作用力下弹回!
大腿内侧浮现出几道红痕。
苏怀玉双眸挣圆,眼眶泛红,口中发出短促又可悲的惊呼。
赵淮怡情悦性的出声道:“好像怀玉也来感觉了。”
苏怀玉眼眸模糊,怔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赵淮。
这句话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刺进他的耳朵里。
呆愣在原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可悲完全的笼罩了他心,失魂落魄的察觉到:
赵淮并没有说错,即便如此,仅仅只是一根绳子,他这淫贱的身子还是有了反应。
细长的麻绳勒进两股之间,隐藏在白嫩的大腿之中。粗糙的麻绳表面不仅折磨着娇弱淫滑的湿红花穴,藏在双股之间的粉嫩菊穴也没有幸免于难。
敏感的阴蒂被这般毫不留情的对待,肉逼深处却分泌出晶莹的淫水,很快就将逼穴口的细麻绳浸润。
恶作剧般弹动绳子后,赵淮便走开,离开了苏怀玉身旁。
此时,他坐着舒服的软榻,一手肘在身前的书案案板上,好整以暇的托着脑袋,看着苏怀玉。
眼眸中泛着兴致勃勃的光亮,似乎是对自己为苏怀玉挑选“绳上舞”表演的决定非常满意。
心情颇佳的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观赏着不远处,浑身上下只胸膛前穿着一个小小的肚兜的美人的淫态表演。
包不住大奶的肚兜下,丰挺的大奶子将肚兜布顶起一个高高弧度的拱起,白皙浑圆的乳肉从侧边溢出。
大奶美人的胯下穿过一条长长的麻绳。纤细的腰身下,白嫩挺翘的臀肉将酱黄色的绳子夹在两股中,隐没在丰腴的大腿之间。
娇嫩的肉逼刚刚才被细绳毫不留情的弹打,苏怀玉此时还没有缓过神来。
他喘息着,后仰着靠在书柜上。洁白光滑的脊背被名贵木材做的实木书架压出一道红印。
双腿失力,又艰难的想要站直。
身下的细麻绳紧紧的勒过饱满的阴阜,再绕过双臀之间,绑在沉重稳定的书架上。
这使得苏怀玉越是失力,越是想往后靠想依靠书架,胯下的绳子就勒的越深。
这般姿态下,从侧边看去,仿佛就像是他坐在细绳上一般。
等到刚刚绳子弹打到阴蒂花唇上的那一阵又痛又麻的快感过去,苏怀玉的身子才终于平静下来,他扶着身后的书架艰难的站直。
书房的门虽然闭上了,但窗户都向外撑开着,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屋内明亮。
一小块长方形的光影打在苏怀玉身前不远处的地板上。
地板上的光影中间,有一道细长的黑线,那是架在半空中的长绳的影子。
扶着身后的书架站直后,勒在胯下的细绳仍然存在感十足。
苏怀玉无助地咬唇,内心只剩下羞耻。
每当苏怀玉以为自己已经在赵淮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的调教后,早已丢失了羞耻心。赵淮总会想出新的花式,告诉他并没如此。
身后的麻绳陷入臀缝,粗暴的表面摩擦着后穴口,只感觉微麻的痛与痒。
苏怀玉难堪着,小心翼翼的伸手向后探,细嫩的手掌握住绳索。
然后,手腕用力,把臀缝间的绳子往下压。如此试图缓解股间的异物感。
细长的麻绳一端绑在沉稳的书架上,一端绑在美人榻旁的屋内立柱上。是本就被拉直绑在书房内的,况且在苏怀玉跨在绳子上后,绳子又被下压,长绳虽有些弹性,但也已经绷得很紧了。
所以苏怀玉隐蔽的小动作,也只带来一点点微乎其微的效果。
只让麻绳与后穴口分开,让可怜的后穴能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这及其微小的效果,也让苏怀玉不再那么窘迫,不用像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臀缝间的绳子上,如同坐在绳子上一般。
他最起码拯救出了被粗糙麻绳摩擦的后穴,以及后穴两侧泛红的臀肉。
只是,相应的,顾此失彼。
因为将后穴的绳子被往下压的原因,陷进前面花穴水润软肉里的绳子就勒得更紧,陷得更深。
本就被花穴淫液浸湿的麻绳,碾过肥嘟嘟的小花唇,被夹在肥嫩的肉缝中间。
只是这如隔靴搔痒般的勒紧,却只让肉逼更加饥渴。
湿润娇滑的逼眼翕合,甚至可以从穴口看见甬道中的殷红软肉。
肉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缩,试图吸住褐黄色的细麻绳。
小腹升起一阵异样的渴求,酸软胀胀的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
在苏怀玉的意识察觉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在小幅度的挺动耻骨,身后的手也配合般的下压绳子,让花穴处的绳子勒得更加紧绷。
陷入淫欲中的人试图用粗糙细麻绳,去蹭去磨去碾过骚痒难耐又湿红多汁的蚌肉。
苏怀玉无意识间用身下刚刚还给过他疼痛的细长的麻绳自慰。
一下一下的微弱的前后蹭动,挂在绳上的小铃铛轻动摇晃,发出同样细微的声响。
若是平常,苏怀玉早就在铃铛轻响时已经清醒过来。
可今日这银铃清脆轻响的声音却太过柔和,就像这夏日晌午时分便随着的悠悠蝉鸣一般,只让人的精神更加迷醉,忍不住陷入其中。
苏怀玉的眼眸逐渐漫上氤氲,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不过几下的功夫,臀部下那一小段的麻绳全部都被多汁的唇肉磨过,黄褐色的颜色已经深了一截。
赵淮依旧静静地注视着苏怀玉,深沉的眸色中染上浓浓的欲望。
他并没有制止苏怀玉的动作,还是在肘着脑袋,姿态看起来貌似依旧安闲自在。
但赵淮自己能察觉到他已经不再冷静。
苏怀玉总是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欲望。
几乎赤裸的大奶美人那白色的肉臀,在细长麻绳上前后摩擦。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美丽画面。
而唯一的观众也并不是柳下惠,赵淮的呼吸变的粗喘,胯间衣物下鼓起的小山包在这淫乱的画面刺激下,肿胀得更大了些。
陡然间,刚刚还安静坐着观赏的人动了。
似乎是口渴了,他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赵淮在试图平复自己躁动的情绪。
他能感受到,自己面对苏怀玉时,定力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如今仅是见苏怀玉如此骚浪的用麻绳自慰,他就恨不得将苏怀玉从绳子上抱下来。
恨不得直接将淫浪的大奶美人压在身下,分开修长的双腿,露出红润的逼眼。
把肿胀难耐的阳物一下子全部捅进那销魂的多汁肉逼里,不管不顾的猛干狂肏!
恨不得肏得苏怀玉哭喊着,哀求着,喷汁肉逼喷无可喷,痉挛着裹着他身下大肉屌干高潮!白嫩的玉茎也射无可射,铃口只能一股股流出像花穴淫液一般的透明液体。
光是想想那画面和插在肉穴中的舒畅,赵淮的鼻息就变得粗重。握着茶杯的手用力,几乎是要将茶杯捏碎的力道。
脑海中的声音叫嚣着,恨不得要肏得苏怀玉再也发不了浪才行。
但还不行,还不是时候。
赵淮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需要等待,耐心的等待才能享用到最美味的果实。
蹭到兴动之时,苏怀玉无意识地向赵淮的方向看一眼,在不知不觉间看向赵淮。
闯入一双浓黑深邃的眼眸中。
他猛的惊醒过来,这才察觉到自己淫乱饥渴的用花穴磨蹭麻绳的动作。
如惊慌失措的小鹿一般,停下所有的动作。快速转头低下了头,瞳孔颤动,不知该盯着何处。
尽管赵淮并没有任何反应,但一瞬间的眼神交汇,也足以让苏怀玉心中震颤。
在赵淮的注视里,他没有办法不害怕。
就连刚刚的“小聪明”也顾不得,像做错了事害怕被指责一样,把绳子往下压的手腕一下子卸了力。
修长的手指依旧搭在细长的麻绳之上,僵持在那里保持原来的动作。
但不敢再用力,同样也没有胆子将手拿开。
除了长缨枪之外,赵淮还擅长不少的武器,其中弓箭便是最精通的几样的其中之一。
由此赵淮的视力很好。能够百步穿杨的人,自然也能够清晰的看到同一个房间内十步之外的苏怀玉脸上的神情。
赵淮放下手中的茶杯,在刻意控制下,他的情绪很快平静下来,脸上的表情又回复平静的样子。
只不过只有赵淮自己知道,他刚刚那怒涨的燥热情绪,并不是被扑灭压下,而仅是被变相掩藏。
如同斩妖除魔的道士在还没来的急喷发的火山口强行扣上了一口大钵。
表面上虽然看不见滚烫的岩浆,但在大钵之下,滚烫的冒泡的岩浆只会越演越烈。
而下一次火山的爆发更加严重,更加势不可挡。
视线扫过苏怀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像是在研究苏怀玉身上到底存在什么,让自己如此差点失控。
燥热的空气中逐渐只剩下沉默。
只是这可苦了苏怀玉。自认为刚刚做了错事的人背脊紧绷,在赵淮的视线里如坐针毡、如芒在背,不敢动作。
苏怀玉心中慌乱,心神不宁,回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情。
他在没有赵淮的允许下动用小聪明试图减轻“惩罚”。不仅如此,还擅自动用麻绳自慰。
每一项错误都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足以让他跌入下一个深坑,被惩罚承受下一个未知的淫刑。
时间好像过了良久,也好像只有一瞬。
窗外传来一声鸟叫,打碎了屋内诡异的安静。
赵淮看了一会儿,并没有找到苏怀玉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
除了苏怀玉的身体很符合他的喜好之外。
赵淮给苏怀玉安排的“绳上舞”,重点本是在于“走动”。
而今见苏怀玉这么久了还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他蹙起眉,眼中有些不悦。
他开口冷声提醒道:“走吧,还是说,要我牵着你走?”
冷冽的声音落在耳朵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算不上好。
但苏怀玉闻言,却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万幸,看来赵淮并没有关注到自己刚刚犯的错误。
“奴自己走。”苏怀玉糯声的应是,音色中尾调带着艳色的沙哑。
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在无声中移了位置。
一部分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苏怀玉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在太阳的照射下,更显的肤质细腻。
苏怀玉看着眼前的绳子,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却依然有些胆怯。
终于,在赵淮越来越不悦的视线下动了起来。
赤裸的足踩在地板之上,后跟稍微抬起。提起纤细的腰肢,抬了抬臀,将麻绳从夹紧的逼肉里解救出来。
黄褐色的麻绳长时间泡在逼眼口的淫液中,已经变成深色。分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好似淫乱的肉穴舍不得、在挽留一般。
苏怀玉面色通红,贝齿轻咬住下唇,心中只觉难堪羞愧。
不安的抬眼,见赵淮没有反对,这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虽然刚刚只是虚惊一场,但他如今已经是没了擅自行动的勇气。生怕自己再不经意间做错什么。
如今,每做一步,都要观察一下赵淮的反应。等到赵淮没有反应了,才敢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嗯哼嗯啊嗯”
屋内,正在经历走绳淫刑的大奶美人,低垂着头颅,缓慢的向前挪动。口中溢出一声声绵延又细弱的哼叫,就像撒娇的猫儿一般。
苏怀玉此时眼角通红,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晶莹泪水从眼角流下。
他的脚步踉踉跄跄,走走停停,细绳跟着摇晃,发出好听的声响。
开始走动后,突如其来的摩擦力道是苏怀玉没有预料到的。
自己自慰时摆胯蹭动,和将细绳夹在逼唇中间走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最开始走动,长长的绳索表面便一齐的从前到后摩擦着娇嫩的花唇内侧、粉润的花穴口、挺立的阴蒂和白嫩的臀肉。
自己蹭可以掌控力道和节奏。而往前走则是让本就陷入饱满滑腻的肥唇之中的粗糙的磨绳面,更向上勒进敏感的肉穴,又硬往前将摩擦刮拉,狠狠地拉磨过多汁的蚌肉。
每一个微小的步伐,每一次移动,绳索都会扯到肥腻的阴唇肉。
麻绳表面的细细毛边,像轻盈的羽毛一样刮过阴蒂表面,撩拨着骚浪花蒂,湿滑花蒂硬挺挺的挺立着,瘙痒到苏怀玉恨不得用手抓挠。
如此,干燥的绳面被湿滑的淫液浸润,在走过的麻绳上留下一片湿漉的水光,
仅仅只是几步,腰间的酸胀就让苏怀玉慌张的慢了动作。
敏感的花穴被毫不留情的摩擦,阴阜处的娇嫩软肉已经发麻,肉逼深处却开始分泌淫液。
下唇已经被咬的通红,苏怀玉停下脚步,尝试着平复呼吸。
但他却不敢停下太久,仅仅感受到逼眼口没有那么麻了,便继续向前走。
绳索的下陷处一直变化着位置,白皙的大奶美人从书架旁向前移动了不远的的距离。
终于,走到了细绳上的国了,闻大人怎么会不着急呢。
赵淮思及此处,愉悦的勾唇一笑。
不知闻瑄利用乌石崇约见他和苏怀玉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个结局。
贺寿,节目,大臣献礼,歌颂功德。
秋日里的风凉爽了许多,不再燥热。在赵淮已经无聊的回想昨夜苏怀玉温暖软香的身子后。
终于,一系列流程走完之后,到了今天的正戏。
轮到了卫延扬贺寿的时候了。
赵淮直身坐正。
看着卫延扬起身贺寿。陡然发难。
当众质问卫慕清的血统不正。
赵淮向高位看了一眼,三个人的表情各异,像是没有意识到卫延扬会在这点发难,极力掩藏的表情下都带着诧异。
还没有等赵淮再想明白。乌拉拉的士兵就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齐刷刷的冲入场中。几千名装备良好的精兵,在喧嚣的叫喊声中,瞬间便围住了寿宴上的人。城墙上不知何时隐藏的弓箭手也蓄势待发,对准场内。
刘国舅带领的本该守卫皇宫的禁军此时却消失不见,不知在何处。
卫慕清身边的侍卫反应迅速,抽出了刀,将皇帝和大长公主护于身后,眼神警戒的扫过寿宴上的情况。
而乌石崇自卫延扬贺寿之初,便不知何时与侍从退下。
刚刚还在相互寒暄道贺的朝臣们立刻明白卫延扬想要谋反的意图,瞬间变了脸色。
有老臣站起来质问卫延扬,却直接被身边的士兵压下。
整个会场上,只有卫延扬一个人站在其中。
在卫延扬的指控中,赵淮也听明白了何为“血统不正”。
卫慕清的生母张氏,本是宫中的一名宫女。只因长得有几分像路皇后,便被送进了宫来。张氏言说是先帝在醉酒之后宠幸了她,但除了她与先帝没人能证明。且先帝当时因路皇后病重,已经多日不宠幸后宫。先帝宠幸张氏的日子,在记事本上没有准确的时日。
其次张氏是夏日里进宫,只八个月就产下了卫慕清,便是血统不明最好的证明!
卫延扬甚至找到了当初给张氏接生的人,以及当年和张氏一起进宫的同乡宫女,都可以证明卫慕清并非先帝血统!
赵淮听着有趣。但只觉得卫延扬愚蠢。在朝臣面前的正儿八经的唱上这出戏太过多余。
卫延扬无非就是想给自己的谋反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证明自己的正统。只不过卫延扬扣下的证人亲属,也早就被赵淮解救。这场闹剧无论如何,也不会如他的愿。
但卫延扬不知道,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不急于这一时。
他想要在在全天下面前狠狠地打卫氏姐弟的脸,把心中这多年对先帝的恶气说出来,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皇位的人。
卫延扬说到尽兴,满面狰狞,目眦尽裂!
他恨极,怨极,畅快极!
他的父皇,宁愿把江山留给一个双性,也不愿留给自己。若不是父皇偏心卫山阴,根本轮不到卫慕清登上皇位。
他当然知道说出卫慕清是双性,情况更有利于他。但他今日在寿宴上质问卫慕清,却想着为了保留卫氏颜面,并没有说卫慕清乃是双性之躯,只说他是血统不纯。
他小时候经常被父皇夸赞聪明仁厚,他才是先帝最适合当皇帝的儿子!
突然!嘈杂的马蹄声响起!
短兵相接,刀兵相向!
卫延扬脸色突变。场上的叛军瞬间将其拱卫住。
趁这时,赵淮只瞬间,手起刀落,便将压制住自己的士兵手中的剑夺下。直接斩向叛军暴露在外的脖子,霎时,红色的血喷溅到赵淮的衣袖上。
又将手中的剑如暗器般投出。在卫山阴的面前的叛军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准确的掷进他的胸膛!
一切都乱了起来。
赵淮起身反手抽出藏在桌下的剑。并没有来得及管身后两军厮杀,而是直冲高台,先护着卫氏姐弟撤离到安全的地方。
卫延扬被簇拥着,见到这边的动作。也不管自身的状况,嘶声烈吼的指挥叛军:“杀!给我杀了伪帝!”
叛军也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欲集结兵力向这边杀来,却被援兵挡住。赵淮杀退一波扑上前的叛军,刀光剑影之间,杀出一条血路,且战且退,一路将人护送到了密道之中。
“慎之,别去!”外面是厮杀声,卫慕清拦住赵淮正欲再次出去拼杀的行为。
赵淮擦拭掉溅到剑上的血,顿了一下,回答到:“皇上,卫延扬必须死。”
卫山阴按下卫慕清的手臂,凝声对赵淮说:“小心。”
赵淮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粲然一笑,眼里尽是兴奋,“自然,长公主殿下。”
若是平常情况下,叛军也能还没有那么容易被镇压。但卫延扬对自己在京城外的大军太过依赖,如今久等不到,便失了镇定。再加上本来就被打的措手不及,很快落了颓势。
叛军中剩余的人见势不对,随即掩护卫延扬逃跑,试图出城与大部队接应。
他们清楚京外的大军不可能被清除,大概率是被困住了手脚,只要双方会和,就还有机会。
尽管卫延扬确实试图制作新式的弓箭头,也消耗了叛军不少的铁料。但叛军手中的弓箭头还是要比赵淮估计中多上不少,此时竟然也成功掩护了卫延扬撤退!
赵淮骑在马上,伸手取过了身边人递上前的弓箭。
这是一把这世间没几个人能用的了的千石弓,射程是普通弓箭的数倍。
紧弦,搭箭,拉弓。
真正的改良弓箭,瞄准前方落荒而逃的叛军护在最中央的卫延扬。
弓箭离弦,“嗖”得一声,尖利的箭飞快的射出,划破空气。
一箭穿心。
应声落马。
卫延扬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想不通赵淮将人马藏在了何处,他为何会在短短的时间内从胜券在握沦落到失了性命。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卫延扬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