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觉得自己差点被这三个傻逼男同干死在床上。
他洗完澡就抱着奶牛猫去院子里坐着,不仅勒令他们不准靠近自己,嘴里还骂骂咧咧:“再过来就把你们鸡巴折了!”
司寇宣还要准备殿试,也只能无奈的嘱咐一句“别坐太久,小心风寒”,又回到卧房内坐着,神情平静的提笔写字,只是眼神时不时关注着院内抱猫的少年。
蒲嘉树往院子里送了糕点吃食,回来后脸上肉眼可见多了几块淤青,也毫不意外惹来其他两人的嘲笑。
“蒲公子也有今天。”司寇宣一边写字,一边冷笑,“瞧那矜贵的脸,挨了宁宁几个拳头?”
戚渊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论亲疏远近,我与宁宁可算是……”
“你都能当他爹了,老男人。”蒲嘉树捂着脸,吩咐外面跟随的仆人把携带的冰格拿来,他敲出几块碎冰就用布包着往脸上放,冷眼瞧着对方,“贱不贱啊?”
戚渊挑了挑眉:“那也总比蒲公子知道自己会挨揍,整天带着冰格消肿伤口,一刻都不敢离的强。”
哪个舔狗小弟能有蒲家大少爷这觉悟?被打到都练出整天备着冰块的习惯了。
“怎么,以为我蒲家真的不结交官员给你使绊子是吧?”
“蒲公子尽管报复,本官倒想看哪个官能逃得过大理寺的监察制度。”
蒲嘉树眼皮一跳,张口就要骂人,就听到毛笔撞击桌面的声音。
“别吵了。”司寇宣抬起脸,眼神带着寒意,“在这儿搞内讧,还不如想想对付另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戚渊和蒲嘉树就明白了。
毕竟一直以来没怎么搞大动作的,就只有燕遂。
这人只有在江宁被逮进大理寺、奉旨入皇宫两次聚集中才出现。
明明也是男同,也都对江宁心怀叵测,居然能忍到现在不出手。
司寇宣的眼神沉下来,脸色也不好,他思索着开口:“我怀疑……宁宁这些天一直在偷偷和燕遂联系。”
江宁特意把长椅搬到树下,利用阴影的遮掩和树荫的角度错觉,愉快的在纸条上写下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又把纸条绑在鸽子的脚上放飞出墙角。
燕遂明天就要启程去南方打仗了,他乐意的与对方约好要一起去。
他幻想着自己能在战场上厮杀、建功立业,兴奋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与燕遂虽成了好兄弟,但也知道想加深彼此的关系,让对方为自己肝脑涂地、双手奉上二十万的兵马权,还是要有更深层次的交流。
战场上出生入死、刀光剑影的,实在是他们兄弟情谊的最好催化剂。
有了燕遂的帮助,他造反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吗?到时候还用得着怕那三个死男同?
江宁冷笑一声,一边摩拳擦掌的在心里骂着傻逼男同们等死吧!一边摸着怀里奶牛色猫咪的屁股,感叹道:“宝贝儿,这个世界上就燕遂和咱们三直男了。”
“等哥打完仗回来,给你找个三花小母猫,号称猫界妲己、人间天仙,给你一胎怀十个……”
他的声音停住了,眼睁睁看着露蛋蛋的奶牛猫从他怀里跳下来,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到一只狸花猫面前。
白手套、绿眼睛的狸花猫浑身都有霸气威武的花纹,胯下的两颗蛋蛋很瞩目。
然后,江宁就看见狸花猫把奶牛猫压在身下,猫屁股贴上去,胯部连带着尾巴一动一动,四颗猫蛋蛋来回摩擦蹭着。
江宁:“……!!!”
他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遭雷劈了一样。
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连公猫都是男同!
江宁仔细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花,看着俩男同猫给他直播的现场猫片,表情都裂开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仙世界?
他默默的往旁边挪了几步,与俩公猫拉开了距离,眼见着卧房那边还有三个男同,逼的他直接窜树上躲起来。
江宁躺在树干上想了半天,愣是听了一大段的男同猫片直播现场版,叫春声吵的他心烦意乱,直到夜色四合声音才停下来。
他跳下树,眼尖的瞥到奶牛猫慢悠悠的向自己走过来,便立刻狂奔躲的老远,生怕沾上一点男同气息,结果猛地撞上一个人。
“谁这么不长眼!”江宁咒骂着出声,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眼泪都出来了,抬头瞥到司寇宣站在自己面前。
他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记忆顿时涌上来,眼皮一跳往旁边躲,又被司寇宣攥住手腕拉住。
“宁宁,我来是有样东西给你。”
司寇宣一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翻出袖口把一枚质地干净、通透的玉佩拿出来,冷淡的神情难得带了点紧张,低声说:“这是我家的玉佩,向来都是送给媳妇的,我把它送给你……”
他其实早就想把这玉佩送出去了,但之前又害怕江宁不会收。
喜欢的人是个铁直男,这简直比在赤道放个永不融化的冰山还要令人绝望。
果然,江宁黑着脸推开他,咬牙不去看他:“你把东西收回去,算你今晚说的话我权当没听见!”
他闭了闭眼,声音颤抖:“阿宣,你应当知道我是个……”
“我知道!”司寇宣强硬的把玉佩塞到他手里,伸手把他抱紧怀里,下巴放在江宁的肩膀上,生涩的低声开口,“你就当是骗骗我不行吗?”
“把它收下吧,算我求你。”司寇宣觉得上辈子在晋江驰骋搞商战,冷眼泼对家脏水、浇坏对家发财树都从没用这种低声下气的口吻说话。
江宁看他神情不对劲,这才纠结着收下来,眼看司寇宣的神情缓和了不少,肉眼可见的开心。
他心想还是等打完仗回来,找个时间把玉佩还给对方吧,自己一个爷们是要篡位、做皇帝、开后宫的,哪能这么给男人当媳妇。
司寇宣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就想亲上去,又被江宁恼怒的推开:“你干嘛啊!别亲我……他俩人呢?”
“在其他客房睡下了。”
其实戚渊和蒲嘉树也想过来看江宁,但都被司寇宣挡下了。
他是不允许自己送玉佩的温馨时刻,被其他人打扰。
江宁说了好一会儿让他去睡觉,又脸红咬牙叫了声“夫君”,这才让司寇宣回了卧房。
“宁宁也要早点睡,别陪猫玩了。”
还特么陪猫玩?他恨不得再也不见那男同奶牛猫!
拜拜了傻逼男同们,哥今晚就要远航!
江宁冷笑着等卧房内的烛火熄了,这才翻出收拾好的包袱扛在肩上,几步蹬着树干就爬出了墙外。
他屁股都撅到墙外了,瞥到那奶牛猫蹲坐在墙上,乖巧的舔着爪子看他,又喵呜叫了几声。
江宁:开始乱解读猫语“……知道了,男同猫吃你的去吧。”
他也不知道男人的鸡儿就这么好吃吗?香香软软的大胸妹子哪里不好了?
江宁恨恨的爬下墙外,一个没踩稳,猛地跌落下去,惊叫声几乎要涌出来,整个人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全然察觉不到半点疼。
“宁宁。”燕遂有力、结实的双臂紧紧护着他,轻笑着把他放到地上,“小心点,幸好我在下面接着你。”
江宁松了口气,笑着拍了拍燕遂紧实、肌肉勃发的手臂:“帅啊,我何时能练到你这程度?”
他真的羡慕燕遂这样的纯直男爷们。
“走吧。”江宁笑着揽他的手臂往前走,眼神满是雀跃的欣喜,“开始我们的军队生活!”
燕遂也默默反手揽住他的肩膀,轻笑一声在心里想着。
——嗯,开始我们的随军同居生活。
第二天,司寇宅院的书房内。
司寇宣提笔写字,看着墨色的毛笔尖在白纸上写出工整的字迹,冰冷的神情紧绷着:“看来是昨晚上逃跑的。”
“燕遂的军队今天一早就出发了。”戚渊嗤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黑色棋子,手指逐渐攥紧,“蓄谋已久啊,估计大将军都兴奋坏了吧?”
俊朗英气的少年主动投怀送抱,一起随军打仗,长久生活的相处和肉体接触,血气方刚的两人很难不擦枪走火。
燕遂真是憋了个大招,打得他们三人措手不及。
坐在椅子上的蒲嘉树喝了口茶水,摇着扇子,沉思了一会儿:“估计宁宁觉得……拉拢了燕遂,掌握住兵马权,能尽快篡位摆脱掉我们吧?”
戚渊冷笑:“他想得美。”
他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司寇宣看着自己写好的这幅字,觉得满意了才停笔:“一切照旧,给宁宁铺路的事儿别停下。”
想当皇帝?好啊,他们三人愿意筹谋一切帮助江宁圆梦。
但是……这皇帝有没有实权就不好说了。
南方的气候潮湿,到处都是枝叶饱满的奇异植物,空气满是闷热的气息。
江宁骑马跟在燕遂身后。他热的浑身是汗,只觉得盔甲里的衣衫都湿透了,抬眼往后望去,满是长长的队伍,士兵们穿着铠甲热的不行,时不时擦着脸上的汗。
这次他们打仗是在苗疆附近,敌军是一群前些年本是附属小国的叛贼。
说不定还能见到师姐呢。
江宁有些开心,想着师姐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嘴角都快笑咧了。
太好了,只要和女性角色发生不可描述之事,他就能把下面的批消除掉。
没被男人干之前,他觉得下面长批没什么,被男人干之后,他恨不得自学针线活把那里缝上。
江宁简直不想回忆自己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画面,太他妈耻辱了,自己居然为了大业做到这种份上!
简直是最惨主角。
不过还好,只要他拉拢了燕遂,有了兵马,造反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被男人干的日子终于是一去不复返。
江宁想到这儿,双眼就亮晶晶的看向前面骑马的燕遂,眼神炙热的恨不得看出两个窟窿。
旁边的刘副官察觉到这一幕,偷偷骑马来到燕遂身边,低声疑惑道:“老大,这小兄弟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啊?”
燕遂瞥了他一眼,唇角不经意弯起来,笑骂一声:“滚,我的事儿少打听!”
他这么说着,眼神却偷偷看向身后的江宁,唇角的笑意更甚,看的一旁的刘副官打了个冷颤,他可从没见过冷酷、制定操练规则的老大心情这么好过。
军队步行了一天后,等夜色四合便决定在附近扎营。
天气闷热,军队扎营在一处宽阔的水域附近扎营。
江宁浑身是汗,跑到水边脱了个干净,下面围了条白布便淌着水钻进去。
夜空中的月亮高悬,映在散落星子碎光的湖面上,衬得像一块巨大的圆镜,层叠的水花柔和的拍打着漾起阵阵奇幻的光影,远处的山峦和树丛也交错相映。
江宁舒服极了,只想着泡在湖水里再也不起来。突然他眼尖的听到不远处传来沙沙的窸窣声。
“谁!”
他立刻警醒起来,身体猛地从水里站出,手也往岸上放的佩剑位置摸去。
江宁在随着军队来南方前,又回了趟蒲家,把那燕遂送他的配剑翻了出来带在身边。毕竟这把刀是真的好,不带上战场也是可惜了。
他把剑攥在手里,眼神死死盯着声音异动的方向,没过一会儿,便从树影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燕遂那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再加上俊美的脸实在惹眼。他赤裸着上半身,汗水从饱满的胸肌、流畅的腹肌线条滑下去,落进被浸透的裤子里,结实的手臂也有不少青筋。
他轻笑一声:“一起洗?”
江宁这才放下配剑,松了口气:“燕兄啊,你来也不说一声。”
不怪他神经敏感,这儿毕竟是敌军地盘附近,小心点总是好的。
燕遂利落的脱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巨物,慢慢的淌着水游进去。
哪怕在夜色下看的不真切,但江宁仍感觉对方那玩意儿尺寸不小。
没被男人干过前,江宁不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在湖里洗澡有什么,他甚至还能给对方打个手枪。
但如今他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自然内心对所有男人都有抵触感。
哪怕江宁觉得燕遂是个铁直男。
他眼皮一跳,默默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
“宁宁离我这么远干什么?”燕遂整个人泡在水里,那张脸上满是笑意,“都是兄弟,来抓着我的手,再往里面游就危险了,那边水太深。”
江宁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杯弓蛇影,都怪那些死男同们把自己干的留下心理阴影了。燕兄可是铁直男哎,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样?
他这么想着,又联想到自己需要对方的兵马来篡位,总要搞好关系才是,便没了顾忌,主动游到燕遂旁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人结实的臂膀,一脸羡慕:“燕兄这身肌肉真帅啊,平常怎么练的?”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一身腱子肉。
燕遂被他的手指碰的浑身一颤,只觉得下体沉睡的巨物也慢慢苏醒,麻痒的感觉窜起来,让他声音有些沙哑:“你多跟在我身旁,我教你如何练。”
江宁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在一旁哼哼着捧起水往身上搓洗,舒服的叹气:“真爽啊,要是燕兄一直在身旁陪着我多好。”我就能顺利收人做小弟,随意调配几十万兵马。
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几层飘渺的乌云,皎洁的光从云层中渗出来照在江宁的身上,俊朗的面容沾染着水渍,他赤裸着白皙的上半身,胸前的乳头也有些粉嫩,但经过锻炼才有的流畅薄肌线条,也十分惹眼。
燕遂看的喉咙发紧,只觉得胯下的性器肿胀的越发疼了。
突然,水面荡起一层浅淡的波纹。
江宁觉得大腿内侧传来剧烈的疼痛,瞪大了双眼,额角冒着冷汗,整个人身体都麻了。
“宁宁怎么了?”
燕遂见他神情不对,心中预感不好,连忙大手一揽,单臂把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在水底不小心触到了某种柔软的物体,立刻攥紧着抓起来。
掌心里的是一条黑蛇,湿滑黏腻的触感刺激得他指骨发凉。
燕遂穿越来这儿好歹也有不少日子了,野外带兵打仗的经验丰富,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条毒蛇。
他眉心一动,心中惊骇之余便立刻把江宁抱在怀里,小山般的身体破开波澜涌动的水面窜上了岸,大手捞起两人的衣服,又给怀里的江宁披了件单衣。
营帐离这边没几步远,他抱着江宁回到将军营帐,宽敞又烛火通明,方便他为江宁检查伤口。
他已让刘副官去毒蛇出没的附近岸边摘几株草药。
万物相生相克,毒蛇出现的周边也必有相应的解药。他和手下们在外打仗,经常碰到被蛇咬的情况,对这种突发事件处理也算游刃有余。
士兵又送来掺了盐的水,燕遂便让人出去,独留他和江宁在营帐内。
床上的江宁依然疼得面色苍白,脸上淌着汗,眉头紧皱,双眼也紧闭,唇瓣动了几下:“燕兄、燕兄……”
“宁宁,忍着点。”燕遂心情焦急,但也知道要立刻把蛇毒吸出来,把江宁的裤子脱下,那双紧实的大腿掰开,猛的就看见那隐秘的花穴。
饱满的肉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显出嫩生的浅粉色。层叠的肉褶沾着点汗水,湿润的阴蒂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箍过,有着不太正常的肿胀。
白皙的大腿内侧印上两个被蛇咬穿的小洞,滋滋的冒着细密的血。
燕遂捏着少年大腿的手指颤了一下,内心的惊异汹涌澎湃,喉咙紧了紧,立刻压抑住沸腾的心思,端起盐水漱了口,这才把唇舌贴进被蛇咬伤的大腿内侧。
“唔……!”
江宁神志有些不清,猛然感到大腿被温热的唇舌吸住,整个人都颤抖,小腿也紧绷了。
猛烈的吸吮皮肉的声音发出啧啧的水声,强烈的酥麻感从大腿一直蔓延到神经。
江宁闷哼几声,茫然中觉得有人在猛烈的吸吮着自己的腿侧,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下面的穴口处了,弄得两瓣肉唇瑟瑟发抖。
别吸了……好痒……
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想推开却觉得对方力气太大。
燕遂的手指攥紧他的大腿,唇舌猛烈的吸吮着大腿内侧的伤口,没过一会儿就吐出一大口黑血,随后再次漱口,又把唇舌贴上去把黑血吐吸出来。
大概来回了数次,他看着总算没有黑血了,这才放心。
刘副官已找来解毒的草药,燕遂把东西拿过来碾碎后有敷在江宁的伤口上,又用绷带包扎起来。
他只是做了简单的急救,还是不太放心就上床把江宁搂在怀里,心惊胆战的守着对方,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宁的情绪和脸色逐渐变得和缓,脸色也不那么白,身体也不流汗了。
只是长时间的赶路和被蛇咬后的副作用,他困的还未睁开眼。
燕遂是彻底睡不着了,他怀里抱着热乎的少年,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处漂亮的女穴,整个人浑身燥热起来。
他总算知道戚渊他们三个人为何要争抢江宁了。
一体双性,穴口那么漂亮,又粉嫩又湿润,进去的话肯定很紧……
燕遂脸色发烫,下面的性器也硬的发疼,要不是靠顽强的意志力压制,他真想把鸡巴塞进那口漂亮的女穴。
但他还是偷偷亲了江宁好几下,只是简单的几个吻,就刺激的他浑身出汗、心跳加速。
燕遂觉得,他快忍不住了。
江宁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燕遂抱在怀里,整个人几乎挂在对方身上。
他条件反射的就想躲开,不小心牵扯到大腿,疼的嘶叫一声,这才意识到昨晚是被蛇咬了,还是燕遂帮他把蛇血吸出来。
江宁心里一热,感慨到果然还是好兄弟靠谱啊,他和燕遂的情谊果真是不同凡响。
对方居然肯帮他吸蛇毒,嗯就应该这样,他这个老大就值得小弟们前仆后继的为他做事!
这次,哪怕他觉得两个爷们儿抱一起不舒服,也没怎么躲开。
燕遂醒了之后也来查看他的伤势,见到毒血算是清除了才松口气,又对江宁说受了伤还是和他住一个营帐好,方便照顾。
江宁也觉得满意,他也不想和军队那群士兵一起睡,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男同啊?自从经历了三个男同后,他的警惕心算是很高了。
但是燕遂在他心里,永远是铁直的直男。
前方的战事逐渐暂缓,他们和敌军还未进行首次交锋,又因为勘察地形的原因,燕遂决定在原地扎营休息几天。
这也让江宁的蛇毒伤口得到缓冲,同时他心里也泛起嘀咕。
记得上辈子,他在随军打仗的路上碰见过一个长相清冷、精通医术的女孩,后来被他收入后宫,对自己也是死心塌地。
战争中,她也是积极给士兵们疗伤,大幅度解决了伤损问题,甚至在危急时刻救了江宁。
按理来说小药女这时候就应该出现了呀,怎么这几天都没发现?
江宁心里郁闷,想着重活这辈子有许多事发生了偏移,不仅莺莺没了,连俩才女也另嫁他人,叶莓更是不搭理他。
如今就连药女也不出现了,还有没有点天理?自己这个文男主也太惨了!
然而他又想起没了这些人,他还有师姐呀,这次来苗疆必定能遇见她!还有上辈子爱慕他、为他背刺皇帝造反的三公主,简直是他的心头爱。
江宁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连带着心情也好起来,没发现燕遂对他越来越亲密和特殊的待遇。
不仅让他住将军营帐,还和他同床共枕,白天燕遂与手下们探讨完地形和战术,晚上就回营帐给江宁的大腿换药。
这也让江宁感动不已,想着燕兄一个直男这么伺候自己,自己怪不好意思的,便想着要给小弟一点报酬。
他拿出系统赠予的万能制作工坊,把里面最精锐的一批兵器挑出来,分为冷热两批。
冷兵器为弓弩车、投石器,刀剑斧叉,材质也全是最上等的,热冰器有火药楼,简单操作几下便能射出威力巨大的火炮,足以将城墙击碎。
武器是最容易和军队里的士兵们打成一片的方法。
这天,士兵们围在篝火旁,庆贺用江宁的热兵器火药做实验的效果不错,纷纷开酒庆祝、夸赞他。
战场上刀剑无眼,能在打仗前痛快畅饮一场,也算是尽兴,大家都感叹能不能活着回家。
“以前这时候,我还在家帮我娘干农活呢……”
“可不是吗?我本来与邻家小妹定了亲,要不是来这儿,估计孩子都俩了。”
江宁听着他们说话,自己只一个劲儿的喝酒,旁边的燕遂见他神情不自然,心里一动。
“我还挺羡慕他们的。”江宁轻扯嘴角,“不管如何,他们都有个家想,也有父母帮着托底。”
而他自己孑然一身,除了背着父母的遗愿活下去外,便无任何牵挂。
如果可以,他也想躲进爹娘怀里,诉苦这些年他在敌国做质子遭受的苦难和冷眼。
燕遂怔了一下,想起之前在东陇城的那场蝗灾,他赶到粥铺看见江宁跪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水浸湿。
在蒲家做质子期间,江宁肯定也遭受过不少次这样的事吧。
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有把怨恨加注在东陇城的平民身上。
“高位者发动战争,平民只是无辜的承受者罢了。”
江宁轻扯了下嘴角,咽下一口酒水,明亮的火光在俊朗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谁来当皇帝,对于平民来说都一样,只要他们的日子能过好就行。”
“如果可以,他们也不想背井离乡、远离家人,在这儿混着九死一生的功绩。”
“想功成名就、建立军功的兵太多了,不过是一堆人的尸体上踩着一个名将罢了。”
江宁闷闷的喝酒,或许是想起过去的事让他心里难受,总归是喝了不少,到最后手脚发软、头也发懵。
他最后是怎么回营帐的都忘了,只记得迷糊着被燕遂抱在怀里。
江宁嘴里嘟囔着,双手紧紧扒拉着燕遂的臂膀,一个劲儿的往对方怀里凑:“别走,跟我一起……好不好?燕兄,与我一起打天下……”
营帐内,燕遂搂着晕乎乎的江宁躺在床上,他的大手摸了摸怀里少年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喝醉酒了。
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也闭上了,白皙的皮肤透着点醉人的红润,深黑的睫羽一颤一颤,唇瓣微张着,嘟囔着什么胡话。
“燕兄、燕兄……”
这一声声叫唤把燕遂刺激的理智的弦都崩断了。
他捏着江宁的下巴,看了看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低下头堵住对方的嘴,那叫唤声总算消失了。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滑腻的触感让燕遂猛的顶开牙关,宽厚粗糙的舌头裹挟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在江宁嘴里肆意的搜刮。
俊朗的少年只觉得湿软的舌头被用力的咬住吸吮,疼得他闷哼几声,皱着眉想躲,下巴却被大手用力捏着不得不张开嘴巴,被迫含住宽厚的舌头。
强烈的刺激席卷整个口腔,舌根也被吸得发麻,轻颤不已,口水也顺着唇角淌下,逐渐濡湿了潮红的脸颊
营帐内的床上,体型健硕、小山般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肌肉紧实的臂膀紧紧搂着对方,两人的衣服都被脱了个精光。
唇舌贴在一起,猛烈的吸吮声夹着滋滋水声,混着低喘声细密的响起。
“唔……谁?别碰我……”江宁只觉得身上压了一只猛烈的凶兽,这畜生快把他整个人吃掉了,他不耐烦的哼唧着让他走开,“屁股疼,别碰我……”
他大腿的蛇伤口还没好,这畜生压的他身体都酸麻了。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舌头狠狠吸吮了下少年的口腔,这才松开他的唇舌,紧实的背部肌肉线条淌着汗水,额角青筋暴起。
他手心满是少年滑腻微热的皮肤,激的心神一荡。
燕遂也不是没闻过男人的汗臭味,但抱着江宁就觉得对方身上香的很,身材也好看,腹肌也是紧实薄薄的一层,摸着舒服。
他脱了江宁的裤子,把对方摆了个跪趴背对自己的姿势,看着那紧实的臀肉,显出深陷的股沟,整个人呼吸一紧。
大手把那臀肉掰开,露出粉嫩的后穴和前面湿润微敞的两瓣阴唇。
“屁股疼?”燕遂哑着嗓子,“燕兄这就帮你按摩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粗黑的性器从胯下跳出来,狰狞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尺寸大的像小儿手臂粗,龟头也涌动着冒出腺液,湿淋淋的滴落到柱身上。
燕遂把胯下的性器放到那柔软的股沟里。
火热的柱身被紧窄的臀缝夹着,或许是喝醉了酒的缘故,两个穴口都被性器青筋蹭的湿润流水,肥嫩的阴唇紧紧夹着龟头浅浅吸吮着,弄得他浑身燥热。
他抱着江宁的屁股开始臀交顶撞起来,啪啪的力道很凶狠,撞的那饱满的臀肉乱颤。
紧窄的臀缝艰难的夹着粗硕黑硬的性器,柱身上的每一道青筋都用力摩擦着嫩滑的臀缝,只把屁股蹭的红肿一片。
江宁的腰都快被撞麻了,整个人醉酒不清醒,弄的他想撅着屁股逃开,又被大手抱在怀里。
“唔啊啊……”他想睁开眼睛,却觉得自己像在做梦,眼皮重的很,屁股那里像被放了一根火热粗硕的大棍子,疯狂的摩擦着股沟,整个人双腿被顶开,身体也颤抖着。
江宁下面的两口穴被撞的又疼又麻,胯下的鸡巴也被折腾的甩来甩去。
燕遂低喘着气,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他从未开过荤,没想到只是蹭一蹭臀缝就爽的战栗不已,淌着腺液的坚挺龟头把两处粉嫩穴口弄的湿淋淋的,褶皱上满是水液,好几次都差点捅开。
江宁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小了燕遂一圈,胸前的乳头也被男人的指腹摩擦,敞开的大腿湿淋淋的一片黏腻。
他想挣扎着往前爬,觉得身上的凶兽压的他浑身麻了,但喝了太多酒不清醒,又被结实的臂膀搂着身体,饱满的臀肉被连续撞击的性器弄的一颤一颤。
太爽了……蹭臀缝怎么就这么爽……
燕遂粗喘着气,整个人压在江宁的身上,双手攥着少年的大腿根,感受着柱身被饱满的批肉夹的水淋淋的,龟头似乎也被水液泡着按摩。
他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抵在少年腿根的囊袋也快速收缩,粗黑的鸡巴抖动着蹭穴,没等一会儿,满是腥燥味的精液射满了少年被磨红的臀瓣。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窜遍全身,燕遂眼神晦暗的盯着身下的少年。
江宁露着浑圆挺翘屁股,臀缝处满是精液和淫水,粗黑的性器裹着黏糊糊的液体抽出来。
他把少年翻转过来,看着那平坦的胸部上满是自己搓的指痕,两条湿漉漉的大白腿也颤抖着,大腿内侧红了一片。
浓稠的精液顺着两口干净粉嫩的穴口处滑下来,逐渐儒湿了,前面软趴趴的粉鸡巴也射了精,喷的江宁身上到处都是。
“唔……燕兄……”江宁喝的太多,现在还没醒,整个人低声嘟囔着抱怨,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有人欺负我……唔,替我打他。”
他梦见自己整个人都一只凶兽压着来回舔舐,屁股都麻了。
太猖狂了!江宁恨恨的想,必须要让燕遂这个小弟帮他报仇。
燕遂找来干净的水和布,让江宁靠在自己胸膛上,开始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液体,动作很轻,声音也带着点柔和的笑意:“好。”
江宁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没什么可疑的液体,然而大腿内侧和胸前多少泛着红色。
他也是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这种情景让他眼皮一跳,内心一个疯狂的想法呼之欲出。
卧槽不是吧?难道军队里真有男同?
江宁抓起衣服随意穿上准备跑出营帐外,迎面却撞上了端着早餐进来的燕遂。
“宁宁怎么了?你要去哪?”
燕遂伸手就要去抓他的手腕,却被江宁躲开了。
“我、我就是到处看看……”江宁挠了挠头发,心中警铃大响,看着眼前小山般体型的燕遂,默默往旁边移了几步,和对方拉开距离。
他心想难道昨晚是燕遂?
虽然内心告诉他燕遂是直男的概率很大,但他还是多少要防着对方。
燕遂察觉到他的异样,手也放下来,声音也带着冷意:“外面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在拿你那批冷热兵器做实战演练。”
一听到这个,江宁眼神都亮了。
那些兵器他自己还没用过呢,自然得好好欣赏一番威力,哪个男人会拒绝这种大型机械玩具呢?
他随意说了几句,不顾燕遂的阻拦就跑出营帐外。
江宁在士兵们那儿玩了一阵冷兵器,上手之后很快就腻了,便把目光移到热兵器的火药楼上。
这种东西的底部是被架在滑轮上,可以随意移动,前后左右跟着四个小兵来回推移。
江宁便跟着几个兵推着火药楼,来了一处开阔、平坦且远离驻扎营地的地方。
高大的火药楼喷涌着浓烈的火炮,射向不远处的矮山头,“轰”的一声山石碎裂,声音震耳欲聋。
江宁想着去查看山体碎裂的情况,观察一下火药楼的威力如何。但他忽视了南方地形的复杂,自己又好久没踏入过苗疆,没一会儿便迷了路。
这南方的密林湿气太重,空气中的热意震的他皮肤发红。
江宁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走出这片丛林,气的他只能掏出配剑砍了一些散碎的树枝收集起来,眼睛扫视着周围,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一片能栖息的安全之地。
身体的疲劳正在成倍增长,肚子也开始发出咕咕的叫声。
他捂着饿的有些发疼的胃,瞄了一眼储物戒指的空间,从里面拽出一些新鲜的蔬菜,想办法用剑削了皮切好,这才就地把树枝点燃,吃了点东西填下肚子。
这些蔬菜倒是新鲜,但就是不解饿,也没法补充蛋白质。
江宁还是觉得饿的发虚,瞄了一眼天色逐渐暗下来,心想估计燕遂那边都急得发慌了,现在派人到处找他吧?
他举着火把,又把下面的火堆熄灭,捧着灰烬往周围撒了撒,尽量留下线索让燕遂知道这儿有人生活的痕迹。
蝉虫的鸣叫和蛇鼠的觊觎,让江宁浑身不舒服。他开始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希望能避免被野外的猛兽吃掉。
很快,江宁便在一处岩壁下发现一个隐秘的洞穴。当他进去后却发现不对劲,里面有石凳石椅,还有林立的木架和桌子、石床,角落处还摆了不少的青瓦罐。
有人在这儿生活?
江宁眼皮一跳,刚想转身走人就被桌上一个小瓮发出的细碎声响吸引了注意。
他走过去才发现,那只小瓮里满是白胖柔软的虫子,起码有数十只。
一时间,江宁饥饿的胃顿时又疼了起来。他猛的咽了下口水,犹豫着坐在旁边的石椅上,准备等着洞穴的主人过来。
然而他等了一两个时辰,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还是没等到。
江宁饿的两眼发蓝,他抓起石桌上的毛笔和纸,写了几句道歉的话又掏出两三锭金子放在纸上。
洞穴的主人啊,真是对不住了,但我饿的实在受不了。
他端着那只小瓮,把虫子们一个个放到洞穴的炉火上烤起来,不一会儿便香气四溢。
江宁含泪的吃下一大口酥脆的虫子,满嘴流油,没一会儿,整只小瓮的虫子都被他吃了个干净。
总算是饱了。
他满意的摸了摸肚子,正准备起身找个角落睡觉,就听到洞穴口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
清脆的响铃声涌动着从空气里破开。
江宁怔了一下,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乌黑的长发,额前和鬓边的碎发都用漂亮的蝴蝶银饰固定住,胸前的两缕头发都用细碎的银链子绑住,底部缠着铃铛。
那是一个极为漂亮妖冶的人,浅紫色的异族服饰上绣着繁复美丽的图案和纹路,映衬着那冷白的皮肤像是茂密丛林中飘渺、抓不住的雾气。
这人的五官长的极为精致,尤为到了雌雄莫辩的地步,他的眼尾处轻轻上挑,带着神秘又诡谲的气息,脸色也隐约带着怒气和冰冷。
“你把那些虫子吃了?”
洞穴里肉质被烧焦的气息极其明显。
江宁整个人愣在原地,思绪缓缓的转动,整个人的视线都聚焦在眼前这人的脸部和身上,许久没有说话。
见眼前的人没回应自己,宿清皱了皱眉,语气略带冰冷的不耐,又问了一遍。
然而江宁还是没回应,只是眼角眉梢都略带颤抖,嘴巴也微微张开,脸色满是惊异。
他往前走了两步,手指颤抖的指着宿清的胸膛,内心的震惊都要溢出来了。
“师姐,你的胸怎么没了!”
他师姐那对36d大胸呢?怎么变成平胸了啊!
江宁只觉得打击来的如此之快,整个人都要哭了。
他多喜欢大胸妹子啊,尤其是师姐。
宿清那双眼睛微微泛起波澜,但他也不想解释,冷笑一声:“我的蛊虫是你吃的。”
蛊虫?
江宁愣了一下,想起刚才嚼着嘎嘣脆的虫子,立刻道歉:“对不住我太饿了!在这儿等了好久没人来,就先吃了那瓮虫子。”
他小心的观察着宿清的脸色,有些挫败:“师姐,我不知道那是你的……”
“我不是你师姐。”宿清打断他,一双眼睛冷的像刃器刺入心房,“你吃了那些虫子也不碍事,反正也是些失败品。”
他本是想把那些虫子放在瓮里养蛊,最好能培养出一个厉害的蛊王,但如今失败养出了个合欢蛊,还被眼前这人给偷吃了。
宿清并不想搭理江宁,他从晋江穿越到这儿就够烦的,又按照师父的吩咐培养蛊王失败,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觉得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好,完全没有上辈子被万人簇拥的感觉。
“赶紧滚。”宿清毫不留情的赶人。
江宁以为师姐在生自己的气,心想总要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啊,要不然怎么开展恋爱关系,而且他好不容易见到师姐,对方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漂亮,就是身量好像比他高了不少。
这么漂亮的美人不收到后宫里可惜了。
他立刻上前围着宿清转来转去,语气兴奋中带着些许的讨好。
“师姐……不不,姐姐!你就让我住这儿吧,我迷路了,现在去外面会被野兽吃掉啊。”
“姐姐,你需要人帮你洗衣做饭吗?我来我来,只要你能让我住这儿就行。”
“我不会待太久,外面会有人过来接应,姐姐……”
宿清被他这几声“姐姐”叫的整个人都烦了,他刚想辩解自己是男的,手腕就猛地被江宁抓住。
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怔,眼神触及到俊朗的少年笑嘻嘻的冲他咧开唇角,眼神温和泛着炙热,满是诚恳的笑意和坦荡的喜悦。
“姐姐,你就让我住这儿吧,可怜可怜我吧?”他的语气带着委屈,好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江宁上辈子坐拥后宫锻炼出的撩妹技巧,除了知道要展现雄性魅力外,还懂示弱、会绿茶,这也让促成他花心成性、游走在各类美女之间。
宿清的眼神微变,目光从江宁脸上移开,轻轻皱眉:“三天过后,搬走。”
他能容许江宁待在这里三天已是极限,毕竟上辈子的他,最讨厌和任何人住在一个空间。
这完全是因为有次他工作结束后,回到酒店却发现床下躲了个人。
从那以后,他就拒绝任何人和自己住一个房间,每次想到这种经历就心惊胆颤。
宿清是从未感受过,与一个人共处一室的感觉。
他早上醒来就发现江宁在洞穴里忙活,不是生火做饭就是收拾东西、扫地。
“姐姐你醒了?再睡一会儿吧,饭还要等会儿才做好。”江宁用扇子扇着炉火,把剥好的兔子肉放到架子上烤。
他把早上刚捉回来的兔子肉掰开,又撒上了点孜然,心里雀跃着想这辈子可算是能睡上师姐了,就是胸小了点,但也无事。
而且他也询问过了,师姐这辈子还没婚嫁,这多让他兴奋啊!
经历了原本后宫的白月光消失、俩才女另嫁他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上辈子的心悦且单身的美女!
江宁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坐在炉边哼着歌烤兔子肉,完全没发现坐在床上的宿清眼神复杂,盯着他的背影,又瞄了眼地上打着地铺的被褥。
看来这人还真是没对他动手动脚,倒是老实。
他本想告诉江宁自己是男的,但刚张嘴就听到江宁感慨:“姐姐,你看我迷路了就遇见你,咱俩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宿清有些轻蔑,心想这人还挺装的,估计是想追人的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他刚想嘲讽一波,鼻间就猛地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姐姐。”江宁用叶子包裹住热乎乎的兔子肉,递到宿清面前,唇角咧开笑起来,“我刚烤好的,先给你吃!”
宿清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触到对方亮晶晶的眼神,接过兔子肉就咬了一口。
肉很软,味道也不错。
他轻咳了一声,有些脸红的说了一句:“……还行。”
江宁笑起来,又继续烤了好几块兔子肉,洞穴内满是肆意的肉香味儿。
宿清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扫视了一下洞穴内干净的布景和洒扫。
他突然觉得……这人好像也没多装。
想起江宁昨天吃了小瓮里的合欢蛊虫,宿清皱了皱眉,他也是第一次养出这种蛊虫,听说吃了的人会在一个月内频繁的春潮泛滥、性欲强烈。
他的视线聚焦到眼前的江宁身上,沉思了一会儿。
江宁吃完兔子肉就觉得不对劲,浑身燥热,下面的批也开始湿润的流水,情潮来的凶猛,连带着他的底裤都湿了,性器也反应强烈,硬的发疼。
他浑身一颤,嘴里的兔子肉差点掉地上。
怎么回事……自己就算太想睡师姐了,也不必这种反应吧?
宿清见他神色异样,轻皱了下眉:“你怎么了?”
他立刻摇头:“没事儿,就是在想晚上该给你做什么好。”
江宁在蒲家做工也是学会了各种菜的做法,他想着宿清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之一,这两天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不少菜讨好对方。
他每次外出抓兔子回来,都会带上一束花,除了讨宿清欢心外,也是发现对方养了一堆蝴蝶。
这些小东西喜爱吃花蜜,他便想着带上花,顺便喂饱宿清养的蝴蝶。
效果很是卓越,原本宿清只让他待三天。但在逐渐的相处中,也让他习惯了江宁,习惯了每次外出会给他带花的少年,也习惯了打扫做饭都是他。
最重要的是,江宁会细心又耐心的帮着把蝴蝶喂养好,他也从未见过蝴蝶们这么亲近除他以外的人。
他不自觉的让江宁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三天,变成五天、七天,直到半个月过去了,燕遂找到了这里。
“姐姐,我要走了。”
江宁看了一眼洞穴外骑马的男人,他有些欣喜,虽然燕遂来的慢了些,但着实能找到他就好,转身又劝说宿清和自己一起走。
“我真的喜欢你……你应该能感觉到。”他伸手就想去抓宿清的手,但又怕太唐突,纠结了一下说道,“姐姐,我想追求你,可以吗?”
宿清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身边的蝴蝶们翩翩起舞萦绕在身周围。
江宁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这几天做的都是徒劳无功?不应该呀,按理来说师姐这时候就该感动的眼泪汪汪,羞怯的表示愿意追随他才是。
他咬了咬牙,心想还是搏一搏吧,便故意说自己要走了,若宿清没这个意思,俩人还是就当没见过的好。
他嘴上这么说,却又给宿清透露了军营的位置,随后便利落地转身离开。
宿清看着江宁上了燕遂的马,两人奔腾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他才回到洞穴内坐在石凳上。
桌上正对面还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米饭,上面还有几块兔子肉,显然是米饭的主人匆匆离开,还没吃到把肉吃到嘴里。
他拿起筷子刚想去夹碟子里的肉,又顿住了,那淡淡的辛辣混合着浓郁的肉香钻进鼻子里,却显得那么没食欲。
少个人,便什么都吃不下了。
宿清看着眼前一口没动的饭菜,冷哼一声,心想走了也好。
走了也好,嗯……他才没有想江宁。
宿清却怎么也吃不下,随意扒了两口米饭便放下筷子,想起江宁之前不小心吃了他养的合欢蛊,心口就一紧。
或许他真的该去找对方。
燕遂直到带着江宁回了军营,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江宁下了马,对着燕遂的背影也是来气了,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对方进了将军营帐:“不是你生什么气呀?我不就是在师姐那儿住了一阵子吗?大老爷们还吃上醋了!”
“哎我可给你说啊,师姐是我的女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他真是无语了,心想跟燕绥说什么对方都不搭茬,反而一个劲的问他在宿清那儿住了多久,有没有做什么。
江宁就奇怪了,自己做什么还需要跟兄弟报备吗?他巴不得把宿清拐上床呢,但听着燕遂的语气,还不允许他这样做的意思。
他气的也没理对方,在将军营帐里收拾东西想去外面找个营帐住。
然而江宁突然就瞥见燕遂坐在案台边,看着手里的一张羊皮图纸。
他好奇地凑过去,这才惊奇的发现是东陇城的城防图,布局详细,要是有了这玩意儿,再加上燕绥的兵马,这大业还怕弄不到手吗?
江宁兴奋的忘了刚才和燕遂的矛盾,连忙问道:“燕兄,这玩意儿能给我吗?”
对方淡淡瞥了他一眼,健硕的身姿像小山般坐在案台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那眼神复杂看的江宁心神一跳。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能干笑着离开了。
一连几天,江宁都躲着燕遂,不光是因为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胸前有红痕的缘故,他这几天总觉得燕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甚至还隐约察觉到那些死男同的影子。
这让江宁后背爬满冷汗,不会吧?燕遂不会真是死男同吧?
他找刘副官另要了个营帐,自己单独住着。好在他给军队提供了冷热兵器,地位和声望也在士兵们心中较高,也无人有异议。
然而时间一推移,江宁就觉得下面的花穴痒的厉害,连带着自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白天,他跟着士兵们操练习武,晚上自己就偷偷躲在营帐里,用手指插穴,拼命的捂着嘴巴,压抑着低喘的呻吟声。
难道真是吃了那蛊虫的缘故?
江宁咬着牙,他要想着快点找到师姐,问他这蛊虫可有副作用。
这天,他刚操练完,下面的穴又开始痒起来,温热的气息隐匿在空气里,弄得他衣衫都湿透了,穴口更是分泌淫水把底裤都沾湿了。
每走一步就湿淋淋的,他的裤子也被渗出深色的水迹。
江宁实在受不住了,他向刘副官请了假便离开队伍,走向一片茂密的丛林。
“热死了!这儿的树叶子怎么到处都扎人,还这么多虫子!”
江宁骂骂咧咧的走到茂密的丛林间,拿剑砍了一些宽大的叶子和树枝,铺到地上,整个人靠着坐上去,脱下裤子敞开双腿。
他看着下面粉嫩的女穴逐渐湿润,两瓣饱满的肉唇像花瓣一般微微张开,湿润红肿的阴蒂有被戒指箍过的痕迹。
逃到苗疆前,江宁就把阴蒂上的戒指给取下来扔了。
这玩意儿实在让他太屈辱了,每次看到都想砍了戚渊那厮。
他用手指颤抖着揉捏那两瓣丰盈的蚌肉,指尖按在凸起的阴蒂上,猛烈的酸意瞬间麻痹了腰,酥麻感从小腹窜起,瞬间袭卷全身。
湿软的女穴瞬间吐出一股水液,泡湿了手指,顺着臀缝流在地上。
卧槽,怎么会这么爽……
江宁的呼吸都乱了,觉得浑身的情潮和燥热汹涌的袭来,激烈的叫嚣着让他再插进去一点。
他之前从未玩过自己下面长出来的批,也从没仔细看过,主要是不想面对自己一个纯爷们长了女性器官这件事。
而此时,汹涌的情欲和快感让他不得不把手指插进去,搅弄里面的穴肉。
“唔……哈啊……”
江宁轻微喘着气,努力压抑着呻吟,蜷缩着双腿,微凉的手指钻进湿软的女穴,层叠的肉褶被一点点破开,紧紧吸吮住手指不断的碾磨、收缩,摩擦的他更头皮发麻,刺激的肥厚阴唇也疯狂的分泌浓烈的淫水。
紧窄的甬道被刺弄到了敏感点,惹得他浑身轻颤,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瞳孔微缩,嘴巴也无力的张开,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扼杀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
红润的阴蒂也被手指碾磨到,肿胀的刺痛感让他的小腿都在蜷缩颤抖。
层叠的树影下,俊朗的少年用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伸到蜷缩颤抖的双腿间,激烈的抽插着湿润流水的穴口,两瓣肉唇都被刺激的微微泛红,阴蒂肿胀的发疼。
细密的水声和指尖触及肉穴的抽插声响起,江宁闷哼一声,双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汹涌的淫水从下体的穴口喷出来,濡湿了屁股下的地面。
他松开手,整个人颤抖着歇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连忙站起来把衣服穿上,擦拭干净下体,又把地面上的水渍用布擦掉。
疯了,自己一个直男居然开始自慰插女穴那里……
他舒了口气,刚想提着裤子穿上,就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层叠的树影间,燕遂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
“卧槽!”江宁脸色都白了,立刻把提在膝盖的裤子弄到腰上,声音颤抖又紧张,“你、你他妈什么时候过来的?不知道不能随便跟踪人啊!”
他真是不知道燕遂看到了多少,是不是一开始就站在那儿。
燕遂盯着他脱了一半的裤子,抿了抿唇:“宁宁,我都看见了。”
江宁眼角一抽,只觉得这剧情太抓马了,被手下兼好兄弟看到自己一体双性、自慰插穴的样子,自己这个老大还要不要面子?
他咬牙威胁:“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可别说出去!”
话音未落,燕遂就慢慢走到他面前,小山般的健硕身材带来极强的压迫力,那双眼睛也如铁网般完全笼罩了他,眼神氤氲着浓稠的阴霾。
“宁宁,让我来帮你吧。”
江宁瞬间茫然了:“帮什么?”
然而他刚说完就很快明白了过来,眼见着燕遂脱下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硕黑硬的肉屌,狰狞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饱满的龟头马眼微微敞开,逐渐流出透明的腺液,滴答着挂在鸡巴上的青筋,沿着沟壑流下来。
“让我帮你。”燕遂舔了舔唇角,喉咙有些干哑,“你下面很痒吧?流了这么多水。”
江宁此刻遭受的打击和震撼,完全不亚于之前三个男同想干自己的至暗时刻。
他瞪着眼睛,觉得大脑cpu都快烧了,提着裤子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你他妈是不是说胡话?”
“我没有在开玩笑。”
燕遂见他想躲,大手一揽把他单臂抱在怀里,紧实的胸膛贴上江宁,湿热的呼吸萦绕在两人周围。
“让我帮你好不好?”他喘着粗气把江宁压在身下,粗糙的大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摸他的乳头,把那红润的乳首搓的又红又肿,“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你给我滚!”
江宁气得怒吼一声,浑身挣扎着想推开对方,但对方的武力和体力都拉满,他推了半天,对方也丝毫未动。
“卧槽……”他忍无可忍,躲着燕遂伸过来的舌头舔他脸的触感,咬牙骂道,“你们特么一个个怎么都是男同?啊?就非得来贴着哥是吗!男人的屁股就这么好操?”
他真的是又气又伤心,燕遂在他心里一直是纯爷们直男,如今也成了男同死基佬,这给他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震撼。
想起之前自己整天抱着燕遂,不是勾手搭背,就是同床共枕,他把对方当好兄弟,结果燕遂居然敢肖想自己的屁股!
江宁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世界都灰暗了,但是一想到还有师姐,他心底就有了信念感。
他就不信了,这辈子自己就不能睡上一个美女吗?
江宁咬牙推开舔着他唇瓣的脸,冷声说道:“你给我起来!老子不能让你白睡。”
他总要从死男同这里拿点想要的好处,要不然多亏啊,白白被人干了屁股。
燕遂此时完全是想睡心上人的想法,他舔了舔唇角,看着身下少年湿润的眼睛,只觉得胯下的鸡巴又硬了,低声说道:“宁宁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一声令下,兵防图、二十万的兵马权我都会拱手让你。”
这话说的让江宁心动不已,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么一个热衷换取好处、自私自利的人。
自己为大业操心劳力的,拿身体换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江宁把推他的手松开了,冷哼一声别过脸,说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这还差不多……你快点,别干那么狠。”
得到允许了,燕遂的唇角都弯了起来,把他压在身下分开双腿。
宽厚的舌头舔舐着江宁的脸和嘴巴,手指又抠着他胸前的奶头。温热的口腔时不时包裹、吸吮着乳肉,牙齿叼着纤细的奶孔,一下下的摩擦。
江宁被他弄得浑身颤抖,咬着唇瓣低喘,下面的花穴也被刺激的疯狂分泌淫水,惹的股缝里都黏腻、湿漉漉的,刚才自慰完的快感和情潮汹涌的涌上来。
他心想这次误吃了师姐的蛊虫,那玩意儿不知怎么还有发情作用,最近用手指怎么插都不行,还是换燕遂来吧。
江宁哑着嗓子:“你他妈要做就做,别亲了行不行?”
对方的口水流在他胸前、嘴巴,弄的他只想干呕。
闷热的阳光下,透过茂密的树丛林隐间,麦色皮肤的男人肌肉后背泛着强健的生命力,两块胸大肌剧烈的起伏着,八块腹肌线条流畅,淌着密麻的汗水。
他的身材肩宽窄腰,浑身都透着急剧的爆发力,胯下那根粗硕狰狞的肉屌高高翘起来,龟头顶弄的蹭在那湿润滑嫩的花穴处,蹭的柱身和龟头上都是水液,滴答着挂在青筋上。
江宁这才意识到燕遂的尺寸十分可观,常年带兵打仗发育的极好。
他瞬间白了脸,萌生出后悔之意,而紫黑的性器龟头又粗又硬,湿哒哒的蹭在那粉嫩的两瓣肉唇上。
“等等!你别进去……”
江宁只觉得那龟头差点就要把两瓣肉唇顶开,他缩着蜷缩着腿,想用手肘撑着往后移动,声音颤抖:“你那儿这么大,进不去……啊啊啊!”
燕遂的窄腰猛的一顶,粗硕的肉屌瞬间捅开了少年紧窄的穴口,湿润的水液溅了出来,两瓣饱满湿软的鲍鱼肉唇被迫吞下了半根火热的粗棍子,穴口几近撕裂,被彻底撑开泛白,艰难的收缩着。
“你就不会慢点!”
江宁疼的脸色发白,小腹被突然进入的性器顶出一块皮肉,层叠的肉褶疯狂吸吮包裹肿胀粗硬的柱身,强烈的刺激激的他大腿都在颤抖。
“我屁股都要被你操穿了……”
江宁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腿也抖的厉害,但下面的花穴又紧又热,分泌着大量的淫水。
炙热的甬道颤抖着把鸡巴咬的更紧,蛊虫给予的情欲疯狂的涌上来,刺激的他只想让这根粗棍子捅的再深一点,最好爽死他。
燕遂第一次开荤,鸡巴一操进去就被紧窄的甬道吸吮着柱身,龟头的马眼被淋漓的淫水泡着,他只觉得浑身的尾椎骨都麻了。
男人低哑着嗓子,压着江宁的腰,胯部又狠又快的操弄起来,低声耳语:“太嫩了,穴那么紧,水真多……”
“宁宁,我应该早点操你。”
江宁脸都红了,低声骂着:“别说了……”
燕遂在战场上打仗勇猛,干人也凶的很,也是第一次开荤,小山般的身型压在少年身上疯狂发泄,操弄的那湿软的肉道挤压着淫水肆意,又被鸡巴疯狂抽插。
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能干到最深处,让江宁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大腿颤抖着想蜷缩合拢,又被男人攥着狠狠掰开。
“唔……哈啊……别干了、肚子要烂了……燕遂你他妈慢点啊!”
江宁被他操的浑身颤抖,身体泛着淡淡的情潮,汹涌的快感刺激的紧窄的肉批发烫,疯狂的喷着淫水,像一个装满淫欲的肉壶,把男人的柱身和龟头都泡湿了。
他脸色潮红的张着嘴,长发披散在汗津津的身体上,双腿大敞着露出下面被鸡巴疯狂鞭笞的饱满肉唇,挂着淫水的肉阴蒂泛着湿红色。
燕遂看的口干舌燥,双眼赤红着,绷起浑身的肌肉,紧实的手臂圈紧了江宁的身体,腰胯猛的沉下去。
性器猛烈的撞在深处肥嫩的宫穴口上,那是最敏感的位置,江宁轻声压抑着喉咙里的惊叫,喘息着微张唇瓣,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硬的鸡巴次次捣干到宫口处,彻底撑开绵软丝滑的肉壁,淋漓的淫水瞬间被柱身挤出,浸泡在青筋上像是镀了层水膜,更显得狰狞。
两瓣娇嫩的肉唇被裹着青筋淫水的鸡巴,一次次的干进湿滑的甬道,又数次被猛烈的带出,激得江宁腰臀痉挛着颤抖。
湿红色的穴口被操干出淋漓的淫水,混着柱身一起飞溅,黏连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涌动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从林林觅影中,两个交缠的人影躺在混着树枝、宽大叶片和衣服的地面上。身材健硕、浑身麦色肌肉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
他隆起的后背肌肉上滚着汗水,腰胯猛烈地耸动着,那根粗硕的黑鸡巴迅速的肏进紧窄的花穴口。层叠的肉唇被操的嫣红,饱满的阴蒂可怜的颤抖着,被柱身上的青筋刮蹭着变得更红肿。
江宁被干的整个人都要背过气去,两条腿无助的敞开任凭操弄,下面紧窄的批穴都被肉屌撑开干成只会流水的熟批。
他被干哭了,唇瓣微张着流着口水,被蛊虫控制的快感和淋漓的春潮涌动着,让他想穴肉的性器操得更深,背脊也颤抖,紧绷的小腿也开始环上男人的腰。
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沉甸甸的囊袋撞的红肿一片,淌着透明的淫水,穴口处的阴唇紧紧含着一根粗硬硕大的肉屌。猛烈的操弄让汹涌的汁水疯狂挤出来,湿哒哒的顺着屁股缝流在两人的衣服上。
江宁只觉得肚子又酸又涩,下面还疯狂的流水,性器也翘的发疼,想伸手去摸几下,又被燕遂攥住手腕拉到一边。
“宁宁,试试用前面喷出来。”
燕遂喘着粗气,胯部用力一顶,性器操进柔软的宫腔,龟头猛的戳刺在痉挛的肉壁上,顶弄着沟壑和肉褶。
“你!”江宁的脸上淌满泪水,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低声啜泣,“你他妈要干死我……呀啊啊!肚子要烂了……”
那根滚烫的阴茎在温暖紧致的宫腔疯狂的戳弄,每次的抽插都让江宁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爽的四肢都绷紧,神情也失神中浸满了欲望和高潮。
他喉咙里溢出嘶哑、呻吟的惊叫。
宫腔肉壁的软肉紧紧吸吮着柱身,青筋研磨操弄软烂湿滑的嫩肉,鸡巴每次抽出都紧紧裹着不想让它离开。
燕遂喘着粗气抱住怀里的少年,听着他失神高潮的喘息,腰部砰砰的下压狂操,耻骨紧紧贴合着圆润的臀肉。
“宁宁你里面好紧……”
“被我操成这样,还想和你那个师姐在一起吗?”
粗硕的肉屌凶狠的在穴肉里疯狂进出,江宁低声呼叫,只觉得肚子要被这根棍子操烂了,下体酸麻到被捣干的几乎失去知觉。
但他多少残存着理智,哭着抗议:“我、我要和师姐一起……”
燕遂冷笑一声,被这话成功惹怒。
他的胯骨猛烈的将整根性器操进糜烂湿红的女穴,两瓣湿淋淋的鲍鱼阴唇被捣干的外翻在两侧,变得泥泞又红肿。
激烈的快感让江宁的双手环上燕遂的脖颈,指尖攥紧了皮肉,嘴巴也发出呜呜的低叫,整个人被干的淫水直流,身体也疯狂的痉挛。
啪啪的操穴声中夹杂着的淋漓的水声,雪白的臀肉颤抖着,下面花穴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顺着红肿的肉唇溢出来。
江宁的手指攥紧了燕遂的胳膊,下体的性器翘着喷出精液,连带着被操弄的花穴也潮喷到达高潮。
他哭着低声:“你、你好了没啊?快拔出来……”
他才不承认自己被死男同干的很爽,潮喷了好多次。
燕遂抱着他,粗糙的指腹抹去江宁脸上混着的汗水和泪水,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背对着我跪好,宁宁。”
江宁本不想这样,他觉得后入姿势操的太深,会把屁股干坏,刚反驳了几句,就被对方抱着强硬的背对着男人跪下来。
“你……!”
他哭着想站起来,又被燕遂箍住腰,大手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坚挺的龟头随意在肉唇上摩擦了两下,便直直的捅进去,胯部撞的臀肉啪啪响。
江宁只能撅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操的前仰后合,眼前的景象都快看不清了,大腿也被撞的几乎把不住屁股。
男人猛烈的动作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穴口,激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小腹也抽搐着。
“宁宁,告诉我。”
身材健硕的男人粗喘着气,胯下的鸡巴在不停喷水的肉批里猛烈冲刺,每次拔出都能裹着一圈骚水,时不时全根捅进,又把两颗囊袋抵在红肿的肉唇和阴蒂上,逐渐碾磨着窜起快感。
“你还想和那个师姐在一起吗?”
江宁低叫着让他放开,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快感让他无意识的张嘴,湿红的舌头吐出来,唇角流着湿淋淋的口水。
“说话。”
燕遂的语气带着压迫性的威严,驰骋沙场又有着铁血军人的风范。
他猛地用大手拍了下江宁的屁股,看着那雪白的臀肉翘着荡了几下,胯下的性器一路肏进紧窄的宫腔,饱满的龟头狠狠箍紧肉壁,操的水液乱颤,肉批兜不住似的疯狂喷水。
猛烈的动作让江宁瞬间受不住,大腿颤抖着紧绷,整个人被操到失神又腿软,刺激的反应让他无助的呻吟。
“啊啊……我、我不和……不和师姐在一起了……放了我……别、别这样……啊啊!”
他的子宫被性器塞满了,整条甬道都被硕大紫黑的巨物粗暴的碾过,打桩似的操弄着穴口,连带着溢出的淫水也被捣干成细细的白沫,湿淋淋地挂在满是青筋的柱身上。
两人身下的树枝激烈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垫在下面的衣服也都被淫水浸湿。
粗硕的肉屌进出的越发凶猛,激烈的往宫腔肉壁上狠顶猛肏,整根都埋了进去,龟头跳动了几下,马眼微张射了精,浓稠的精液瞬间在宫腔内炸开,飞快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唔啊……”
江宁低喘着,整个人被汹涌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眼神朦胧,紧实的臀肉被燕遂的大手紧紧箍着。
那根粗硕性器缓缓抽出来,两瓣红肿肉唇肥厚不已,快要被奸烂了,被肏成圆形肉洞的穴口微微敞开,浓郁的白浆混着淫水顺着肉唇流下来,又顺着屁股缝和大腿根滑动着流淌。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喘着气用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和汗,嘴巴贴上去亲着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揉着他酸麻的腰臀。
“宁宁,听点我的话,别去找你那什么师姐了。”
他揉着江宁汗湿的头发,温柔的亲了好几口,直把那张唇瓣咬肿了才放开,低声说道:“这二十万兵马都是你的,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任凭你差遣。”
江宁没想到自己来了军营还能挨操,而干自己的还是他认为铁直的直男燕遂。
他坐在营帐边,气的啃下一大口羊腿肉,连旁边的士兵叫他去比剑都没兴趣了。
江宁默默离对方坐远了几步,拉开了距离,他承认他现在看谁都像是死男同。
而且,他本不想听燕遂的话搬回将军营帐,但一想到这厮掌握着二十万的兵马权,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了。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不就是被操几下屁股吗?为了兵马他就忍了,等篡位了看燕遂这厮还活不活得了。
好在燕遂这个大将军为了战事考虑,平日忙得很,不是开会讨论战术,就是操练士兵,也没把他干多狠,就是设置的各种末位淘汰制让大家叫苦连天。
有个兵忍不住对他说:“宁哥呀,你和咱们将军关系最好,也都睡一个营帐,在他眼前说说吧,可别使劲儿折磨弟兄们了!”
江宁没说话,还他妈睡一个被窝呢,自己的穴都快被燕遂操烂了,哪有心思管这个?
开战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也开始频繁的练剑、精进自己的剑术,希望能杀敌更勇猛,也常常很晚才回营帐。
这天,江宁刚练完剑准备回去,就遇上了骑着烈风跑到他面前的燕遂。
对方二话不说就拉他上马,清冽的风裹挟着马鞭挥动的声音,哒哒的马蹄声震的他心底一颤。
“喂,你干嘛呀?放我下来!”江宁羞恼地回头瞪着他,整个人身体都贴在了燕遂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记得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动。”
江宁的屁股也正好蹭上某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那玩意儿太过明显,隔着布料抵在他的臀缝上。
他整个人身体一僵,也不敢乱动了。
烈风不停打着响鼻跑着,马鞭挥舞的声音啪啪作响,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变化,少有人在。
粗硬的马鞍硌的江宁屁股发疼,他想挣扎却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怕掉下去,双腿只得夹着马肚,手指也攥住了马背上的鬃毛。
“靠在我身上。”燕遂哑着嗓子说,手指伸进衣服里摸着他的乳头,指腹扣挖着奶孔,把那两颗乳首搓的红肿。
“你干嘛?”江宁立刻出声,“咱俩还在马背上!”
他气的想推开对方:“滚开,别碰我。”
“宁宁。”燕遂从后面抱着他,逐渐放缓了挥鞭的速度,烈风奔跑的马蹄也缓了很多,行走于漫漫密布的草丛间。
他低声在少年耳边轻语:“放松点,我会托着你。”
粗糙的指腹研磨着江宁胸前的两颗乳头,只把他摸得浑身乏力,下面的花穴也逐渐浸出水液,弄湿了底裤,又被指头勾着褪到大腿处,露出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
江宁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放开我……这样进不去……”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腰被紧紧握住,臀缝被炽热粗硕的龟头碾磨着,流出来的腺液濡湿了后穴。
江宁愣住了,手指紧紧攥着马背的鬃毛,语气急促:“那么大玩意儿,怎么能进去后面……唔啊啊!”
燕遂抱着他的臀缝往上一抬,屁股都腾空,再重重往下一按,硕大圆润的龟头摩擦着挤进湿润的后穴。
在惊叫声中,烈风也受了惊,撒开蹄子猛的往前奔腾,剧烈的动作也颠的马背上的两人有些摇晃。
紧窄的后穴被粗硬的肉屌插入,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几近撕裂、泛白,褶皱也被撑的平整。
只进去了一个龟头,江宁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在马背上起伏着摇晃,差点就要掉下去,但腰臀又被燕遂狠狠攥住。男人的腰胯用力的挺进,胯下的肉棍像一根粗硬的铁杵般,死死的钉进他的身体里。
烈风奔跑的速度有些剧烈,也让性器操得更深,顺着湿滑的甬道粘液捣干进穴心,细密的捣弄瞬间肏出黏腻的白沫,碾磨着紧窄的穴口。
燕遂的那根肉屌狰狞又粗大,每次肏进去都把江宁干得浑身发麻、瘫软,要不是双手紧紧抱着他,估计没干几下就要跌到马下去。
“哈啊……你、你他妈慢点儿啊……”
江宁含着泪,低声喘息,刺激的疼痛和激烈的快感深入骨髓,粗硬的鸡巴一个劲儿的肏进穴口,势必要把那里捣干撑开,软烂的肠道都被磨到红肿,酥麻到极致。
太粗了,艰难的插进去后就把穴口撑的几乎泛白……只能死死的圈住这根粗犷的巨物。穴口被扩张到了极致,肠道的每一处嫩肉都被碾磨到,软嫩的肉壁疯狂分泌出淫水,顺着穴口淌在鸡巴的根部。
龟头操进肉褶,强烈的刺激在他的体内瞬间爆发,窜起每一处的酸麻。
江宁微张着湿红的唇瓣,唇角还流着口水,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双手紧紧攥着烈风的鬃毛,颠簸的马儿和肚子酸胀的操弄感让他几乎发疯。
他的腰被掐得很紧,坚挺粗大的龟头挤开层叠的肉褶操进肉壁,震得他双脚发麻、腿也发软,眼角也被逼出泪水,害得他以为自己的胃都要被顶穿了。
夜晚的风很清冽,新鲜的花草香夹着浓郁的热气。马儿奔踏草地而过,鞍背上坐着两个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男人。
身形健硕、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抱着怀里的俊朗少年,两人的胯骨和下体紧紧连在一起,逐渐发出细密的水声交合。
江宁觉得羞愤不已,自己居然和曾经的好兄弟在马背上做这等事儿,关键是后穴的酥麻持久又炙热,又因马背的颠簸而刺激的穴肉紧窄,收缩不已,像一张淫荡的小嘴,主动的吸吮着体内的性器。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男人干的很爽。
突然,燕遂把着他的腰,把他的臀瓣抬起来。
江宁瞪大了眼,刚想让他停下,整个人的腰臀就被攥着往后坐下,啪嚓一声,细嫩的肛口瞬间就吞入了全根的性器,连臀瓣都被拍的红肿,泛着潮红的水液。
他的嘴角溢出闷哼的呻吟,整个人都在快感中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只觉得肚子里怀了根肉屌,连带着被操的眼前都有些朦胧。
江宁的手指只能紧紧攥着烈风的鬃毛,穴口处的淫水也疯狂的涌出,逐渐浸湿了马鞍,弄得到处都是水淋淋的。
“宁宁的后穴太骚了,一操就流水。”
燕遂低声粗喘着,宽阔的手抱着饱满的臀瓣,胯下的性器一下一下的重重操入。粗硕的鸡巴干进肠道,惹得敏感的肉褶和沟壑都被碾磨、抽搐着流出一波波淫水,互相摩擦着挤出尖锐的快感。
“啊啊……你、你干的太狠……”
江宁哭喘着低吟,面色潮红,乌黑的发丝也有些凌乱,湿漉漉的双眸也噙着眼泪,红唇微张着低叫,只觉得臀瓣被肿胀的阴囊拍的浅红一片。
冠状的龟头肏进最里面的肠肉,肿胀的性器贴合着肉壁,随着马儿颠簸的速度操的又重又狠。
激烈的快感促使淫水疯狂的涌出,顺着鸡巴的柱身上蔓延,饱满的臀肉浸满了水液,像一颗烂掉熟透的水蜜桃,顺着紧实的大腿往下流。
这个姿势让他只能整个人被挂在燕遂的鸡巴上干,狭窄的甬道受不住这么粗的性器,小腹也被顶出弧度。
“唔……不……”
江宁被干的口水流下来,双眼朦胧着只知道抓着马背的鬃毛,整个人臀部抬高,被身后的燕遂紧紧攥在手里,粗黑的肉屌在雪白的臀肉间沉重、鞭笞的插进狭窄紧致的肠道,重重碾磨着里面的嫩肉和沟壑,浸染出啪啪的泥泞水声。
更让他崩溃的,是后穴高潮的喷水,连带着前面的女穴也开始流水。粗糙的马鞍刺激着前面的层叠的肉唇,以及红肿的阴蒂,循环的强烈快感如电流般侵犯他的大脑和神经。
燕遂似乎发现了这一点,轻笑一声在他耳边低语:“宁宁只被操后面,前面就骚到流水了。”
被干到瞳孔涣散的江宁浑身抖了一下,低声抗议:“不是!我没有……啊啊!”
男人用力的把胯部挺进鸡巴,柱身上的青筋狠狠操弄湿漉漉的肉壁,把整个穴口都撑起来,快意的酥麻顺着敏感点逐渐蔓延,柔软的肠道裹紧了性器,疯狂吸吮着龟头和马眼,严丝合缝的与肉棍贴合在一起。
江宁只觉得小腹爽到抽搐,原本被操开的疼痛转换成彻底的快感,整个人被麻痹了一般,大腿内侧也被操的一片通红。
他无助的敞开着接受猛烈的抽插,深处的前列腺也被疯狂顶弄,膀胱也被挤压的厉害,紧窄的穴口分泌着淫水,湿漉漉的浇在体内的性器龟头上。
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
江宁被猛烈的干着,整个人快要窒息了,恍惚之间也忘了他们是在马上,颠簸的马背刺激性器操得更深。
他被挂在鸡巴上,肚子几乎要被捅穿,嘴巴里呜呜的发出低吟,想让燕遂放开他。
身后的男人还在挺动腰胯,粗糙的鸡巴一下下的往里干,随着马背的颠簸尽根没入,也重重的拍在饱满的臀肉上,碾磨出激烈的水声,肠道被激烈刺激的爽感江宁浑身痉挛着颤抖。
他被干懵了,下面的女穴也被颠簸的马背、马鞍粗糙的摩擦,刺激的想要喷出淫水和尿液。
飞驰的马蹄奔踏着游走在草地上,马鞍上流下的淫水也逐渐凝结成水珠,淅淅沥沥的洒下来。
江宁被燕遂抱着骑马奔了一路,觉得自己像一个散着淫液的肉壶花洒。
他只知道喷水,连穴口都被操的合都合不上,臀瓣也被掐着往鸡巴上撞,尽数吞入又被男人的手掌拍的臀肉潮红,穴口被操的又软又骚,只会裹着鸡巴流水。
“燕遂,停下、停下啊……”
男人贴在他的耳后,唇舌厮磨着耳垂,低沉的问道:“怎么了?”
江宁哭着求饶,满脸都是淌着的眼泪:“别肏了,我会被你干坏的……”
他真是没想到,那么小的穴口居然还能吞下燕遂这么大的性器,肏的他腿都麻了。
燕遂握着那挺翘、湿到流水的屁股,看着那嫩红的后穴夹着粗黑的鸡巴,穴口被彻底撑开。他挺着裹着淫水的性器狠狠操进去,随着颠簸的马背起伏速度,操弄着软肠每一寸敏感点。
听着江宁颤抖的声音,他的大手狠拍了下饱满的臀肉,惹得那穴口也紧了起来,哆嗦着收紧他的鸡巴。
少年的身体也逐渐泛着湿淋淋的薄红,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脸上眼角眉梢,嘴巴却又低声说着抗拒,呼吸也越来越乱。
“坏不了,宁宁的穴夹着我的鸡巴紧着呢。”
燕遂肩宽腰窄,起伏的胸肌上挂着汗,一双手揉捏着江宁的臀肉向两边扯,胯下的鸡巴裹着湿淋淋的水液捅进泛红的穴口,操的那热烫的肠肉抽搐,又随着马背的颠簸,快速的抽插顶干。
他粗喘着气,不知说了多少次“马上就好了”“再等等”,胯下的粗黑肉屌塞进圆润的白屁股里,撑开穴口干的汁水横流,臀肉被打的泛红,怀里的少年也被操的神志不清,只会一个劲儿的呻吟。
燕遂上惯了战场,做爱也像打桩机似的干的凶猛,胯下的囊袋啪啪打着臀肉,肏的怀里的江宁眼泪淌了满脸,两只手攥着马鬃毛,大腿不停的抽搐颤抖。
他肏的越来越用力,马儿颠簸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饱满的屁股被撞的啪啪响,淫水湿漉漉的涌出穴口,把整根鸡巴都泡湿了。
江宁被干的眼神迷离,双腿夹紧马肚,穴口瑟缩着喷了水,前面的穴也潮吹了,水液湿漉漉的顺着大腿流下。
燕遂爽的头皮发麻,在江宁耳边低声喘气,紧实的双臂抱着怀里的少年,胯下的鸡巴在后穴疯狂冲刺,啪啪的操着臀肉乱颤。
突然,他的腰部用力的绷紧,性器也全根进入使劲儿顶了顶,囊袋也贴着臀肉抵在湿淋淋的肛口。
随着马儿颠簸的速度加快,坚挺的龟头操进柔软的结肠,马眼微张喷出了浓郁的精液,射进绵软水意、不断高潮的后穴。
江宁瞬间瞪大了眼,脸色潮红,激烈的快感在眼前轰的炸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叫,只觉得顺着后穴口,整个人的屁股都被烫开了。
他想躲,腰间的大手紧紧攥着他的屁股,肉穴里的鸡巴一边射,一边磨着他的肠肉。
江宁想挣扎也没力气了,承受着被射了一肚子浓稠精液的酸涩感,胯下的性器也被肏的射了精,连带着膀胱被挤压的舒爽不已。
燕遂射完了精,整个人爽的脊背都发麻,他拉着缰绳让烈风停下来,又把性器从乱颤的臀肉间抽出,瞧着那臀缝满是微热腥燥的水液,笑着拍了拍江宁的屁股:“喷这么多水啊。”
而马背上的江宁则罕见的没出声,闷哼着动了动身体,没搭理他。
燕遂穿上裤子下了马,转手就想把马背上的少年抱下来,却瞅见对方怎么也不搭理自己,反而低着头不说话。
“宁宁?”他以为玩的太过,把江宁弄生气了,立刻伸手揽着少年的肩膀,轻声哄着,“是我的错,在马背上就忍不住了……”
黑发少年闷闷的出声,红色的发带缠绕着有些凌乱,他的声线羞恼又颤抖:“燕遂。”
“嗯?”
江宁垂下头看向一旁,神情看不清,只是脖颈和耳根的肤色有些潮红,咬牙低声道:“我……我尿了,你拿条干净裤子给我。”
他跨坐在马背上,拉着缰绳的手指都在发抖,饱满白皙的屁股露着坐在马鞍上,粉嫩的后穴口被撑开,瑟缩着吐露淋漓的淫水和浓白精液,混着腥燥的液体顺着马鞍落下来。
江宁觉得自己疯了,居然让燕遂在马背上就把自己干哭干射尿。
烈风身上浓郁的尿腥味挥之不去,这事儿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只好和燕遂带着烈风在水边洗了半天,才把那味道洗到闻不见。
他黑着脸,心想自己这个文男主怎么变得跟黄文男主一样?
江宁一路上都没搭理燕遂,不管对方怎么哄都没用。
两人刚回到军营,就有个兵过来禀报:“大将军,有个人过来找宁哥。”
燕遂照了皱眉:“男的女的?”
士兵摸了摸头,苦恼的皱着脸:“长得太好看了看不出男女,但这人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苗疆服饰。”
江宁本想着再骂几句燕遂,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心想居然是师姐来了!果然是对自己有意,他转头兴奋的看向士兵:“她在哪儿?快带我去!”
燕遂沉下脸色,显然也想到来人的身份,便有些不爽。
虽然那天他接江宁时,并未进洞穴查看,但凭着无意瞥见的长相和周身气质,不难看出江宁的这个师姐并不简单。
他冷着脸:“不见。”
“凭什么呀?”江宁不乐意了,他好不容易这辈子有能睡到师姐的机会,怎么就还能被人搅和黄了!
总不能自己和燕遂睡了一觉,对方就连他和女人约会都要管吧?而且师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见一面才是。
江宁越想越气,脸上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燕遂也意识到把他惹毛了没什么好处,到头来还是自己哄,便同意和他一起去。
两人走到军营基地门口时,江宁一眼就看到宿清的人影,欣喜的跑过去嘘寒问暖,一会儿问她是怎么来的,又问一路上过来是否遇到猛兽野禽。
燕遂跟在后面彻底垮了脸,他这下可算是看明白了,这身穿苗疆服饰的“师姐”是个男人,样貌绝顶不说,关键是他的gay达响了,从这人身上嗅到一股男同的气息。
江宁对此全然无知,一个劲儿的在宿清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问的都是那些小蝴蝶们想不想他。
他走了几天,都想那些小蝴蝶了。
末了,他又脸红着问了一句:“师姐,不知、不知……除了那些蝴蝶外,你是否也想着……”
话音未落,江宁整个人都被燕遂的手臂抱住肩膀猛的一提,身体悬空被放到一旁。
燕遂硬插在两人中间,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这位就是救了宁宁的大姐?哎呀看上去也不怎么年轻嘛……不过还是谢谢你照顾我家宁宁。”
宿清的眼神微变,看了江宁一眼,轻勾起唇角:“这是应该的。”
江宁不满了:“燕遂你怎么回事儿?姐姐何止是年轻啊,简直好看的很!”
他说着就趁机往宿清身旁走了两步,脸上满是笑意:“我觉得以后找老婆,就得找姐姐这样的!”
燕遂的表情很难看,看宿清的眼神像是看仇人一样。
他和江宁好端端的,怎么还插进来一个“师姐”?
江宁询问起宿清来的目的,对方倒也说到关于蛊虫的事。
“那东西凶猛的很,需要找人解药性。”宿清说起这个,眉头紧锁,“你现在身体如何?”
江宁哪能告诉他,自己找了燕遂这个男人解药性,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着“忍忍就过去了”。
“我这次是来是给你送解药的。”宿清拿出一小瓮活着的虫子,“把这些东西碾磨好,再加上点药粉,就能给你把那蛊虫的药性解开。”
听到这蛊虫能解药性,江宁嘴角都快笑咧了:“姐姐,你在我们附近住几日吧?还没来得及感谢你那些天收留我呢。”
燕遂哪能这么同意,连忙出声:“不行,军营重地,外人不得……”
“姐姐哪是外人?”江宁皱着眉反驳,“我误食了她的蛊虫,自然需要解药,要不身体出了毛病,耽误上战场怎么办?”
燕遂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上辈子在竞技比赛中好不容易快要拔得头筹,结果转身就被对手偷了家般恶心。
他深吸了口气,瞥了眼五官妖冶的宿清,只觉得快被这人恶心死了。
什么帮做解药,怕是想做的是宁宁这个人吧?
在江宁的执意坚持下,燕遂只得同意让宿清留下,但又以对方是女子的缘由,让他的营帐单独列出军营外一段距离。
能留下师姐,江宁便开心了,至于营帐远近不是难事。
于是他除了每天操练和比剑外,就是到军营外去找宿清。师姐这辈子还是喜欢蛊虫和蝴蝶,每天他一进帐子,便能见到蝶翼翩翩飞舞,经常落于他的肩上。
他也常给宿清带来花蜜,喂养那些脆弱的蝴蝶,这些小东西在南方长得可好了。
宿清也觉得自己哪里不对,不仅没拒绝江宁的日日到访,还收下了对方给的送的鲜花和一些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