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寇宣!”
江宁只觉得太耻辱了,他想着顶多给司寇宣口出来得了,哪知道还会被颜射一脸的精液。
他恨不得杀了对方。
司寇宣看到他哭红肿的眼睛,满脸还都是浓稠的精液,唇角还挂着几滴白浊,惹得他喉咙干痒,低声说:“宁宁,把腿分开,让我看看你下面。”
他刚想伸手去掰江宁的腿,就被站起来的少年踹了一脚:“别碰我!”
“我先帮你舔舔好吗?”司寇宣的声音沙哑,眼神紧盯着他,“你刚从蒲嘉树那儿回来,下面很难受吧?不舔舔你该疼了。”
“你他妈……”江宁抹了把沾着泪水和精液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口水是能消毒还是怎么地?”
司寇宣也不说话,把他按在桌子上就脱了裤子。
两瓣饱满的肉唇微微瑟缩着暴露在空气里,被粗糙的麻绳和毛刺勒到红肿,更显的肥嫩肿胀。熟透的阴蒂被戒指紧紧箍住,挂着几滴晶莹的水液,逐渐被浸染成湿润的殷红。
司寇宣醋劲儿上来了,手指伸过去蹭着柔软肿胀的阴蒂,刮着戒指的边缘:“戚渊的,还是蒲嘉树的?”
江宁整个人都被压着,咬着牙不耐烦的低吼:“你管是谁的?要做就做!”
他真的不想回忆被这些男人玩弄身体留下的痕迹,太耻辱了。
司寇宣的唇舌直接贴了上去,整张脸都贴在柔软的阴阜上,鼻尖陷进肥嫩的阴唇,舌头伸出来沿着大小阴唇的肉褶边缘一点点舔舐,就连穴肉残存的几根毛刺也被他舔弄进去。
肿胀的阴唇被绳子刺激的肥大,舌头拍打着吃弄搅和的满是口水,戒指套住的阴蒂也被舌尖舔弄得瑟瑟发抖,颤抖着想逃走。
司寇宣伸手按住江宁的大腿根,又用嘴里的牙齿衔住肉阴蒂轻咬,把褶皱附近咬出印记和齿痕,舌头把整粒阴蒂连带着戒指都卷进去舔弄。
江宁被舔得很爽,颤抖着呜咽呻吟,就觉得下面的尿孔也微张着流出几滴水液,原本被绳子毛刺扎的阴唇疼痛、肿胀感也都被舔得一扫而空。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涌上来,惹的他脚趾都在蜷缩着。
“唔唔……哈啊……别!”
江宁想收紧双腿,却被司寇宣压住腿根不能动弹,唇舌再一使劲儿,阴蒂被疯狂的卷携着舔弄,吞吐着发出细密的水声。
他被弄的瘫软了身体,连臀肉都在颤抖,之前被绳子摩擦的强烈痛感也彻底消失,下面的肉唇却痒的不行。
江宁很快就被舔的潮喷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被对方尽数吞没。
他低声喘息着,面色也潮红,下面的性器也肿胀翘起来,浑身都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刺激的受不住,大腿都在颤抖。
这傻逼男人居然敢射他脸上,等他篡位了,第一个把司寇宣搞下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突然瞥见他端来了一坛子酒水。
他疑惑的眨眨眼:“你要喝酒?”
司寇宣又把桌子暗格里的毛笔拿了出来,一根根摆在桌面上,足足有十五根左右。
他一边摆着,一边检查毛笔的毛刷是否整齐,冷声说道:“我要给你检查子宫。”
检查……子宫?
江宁怔了一下,眼看着司寇宣拿起一支毛笔,把酒坛的盖子掀开,又把毛刷放进去搅了几下,直到整根毛笔都被浸湿了,酒液散发着浓烈的辛辣和香气。
他心口一跳,嘴角抽搐,整个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你、你不会是想……”
“宁宁,你都能被蒲嘉树用绳子玩。”司寇宣的神情泛着一种浅淡的冷意,声线平静,“怎么就不能让我用毛笔检查呢?”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司寇宣手里握着的浸染了酒液的毛笔,声音颤抖:“这上面可是沾了酒……”
“我当然知道。”司寇宣的声音很冷静,他把手里那只浸染酒液的毛笔,直接戳在那处软嫩肿胀的阴蒂,用力碾压挤弄,来回刷着。
剧烈的酸麻感瞬间游走了江宁的全身,他的大腿颤抖着痉挛,嘴巴也无助的张开,被这快感逼的发出细碎的低叫。
“你别弄了!”
江宁一脸羞耻,他阴蒂那里本来就套了戒指,敏感肿胀的厉害,又被毛笔这么一刷,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剧烈的快感如散落的烟花轰的炸开,游走在每一寸骨血里。
这只毛笔有些粗硬,质地不算柔软,张开的毛刷用力碾压着肿胀肥嫩的阴蒂,甚至细小的毛刺都钻进戒指里,肆意把玩、戳弄这颗饱满的肉粒,狠狠凌虐。
江宁惊叫一声,花穴处颤抖着被刺激的淫水淋漓,汹涌的喷出两瓣饱满的肉唇外,湿哒哒的粘在大腿根。
更让江宁崩溃的,是这支毛笔沾了酒液。
辛辣刺激的酒精狠狠摩擦着柔嫩的敏感位置,湿淋淋的酒液浇在毛笔的毛刷上,在阴蒂上刺激的两瓣肿胀的鲍鱼口微微舒展,瑟缩着痉挛。
“宁宁的下面,很会喷水。”
司寇宣的声音低哑,眼神紧紧盯着江宁下面的阴穴,层叠的鲍鱼肉褶悄然分开,露出里面一点莹润的肉缝,不停的往外流着淫靡的水液。
他把毛笔重新沾了坛子里的酒液,又把滴着液体的毛刷放进那漂亮的阴唇附近。
“轻轻刷一下就张开了,宁宁的身体很敏感。”
司寇宣抓着沾染酒水的毛笔划过层叠的阴唇,开始细密的戳刺点弄,此起彼伏的酸麻快感顺着他点戳的位置,一路游走直达江宁的神经。
阴唇上的敏感神经太多了,只要用毛笔稍微戳刺几下,那种轻微的刺痛带着麻木的瘙痒持续的刺激着他。
江宁喉咙发出细碎的低吟:“别、别戳那里……啊啊!”
他头脑发懵,只觉得下面的两瓣阴唇被狠狠碾开,粗糙的毛刷直接钻了进去,微细的毛尖搔刮着紧窄甬道的嫩肉,刺激的他夹紧了下面的穴,脚趾和大腿都在细细的发抖。
江宁的身体被这只毛笔玩弄得彻底瘫软,整个人像一汪春水瘫在书桌上,双腿被迫敞开,接受着司寇宣用毛笔的玩弄。
“司、司寇宣……你他妈混蛋……变态!”
江宁嘴里说着难耐的咒骂,下面的花穴被粗糙的毛笔凌虐着甬道,毛刷碾磨着肉壁,像发疯了一般狂戳猛刺,弄的他浑身难受。
他连骨头缝里都泛着麻痒,花穴也汹涌的喷出淫水,淋漓的浇在甬道内的毛刷上,又从紧窄红肿的肉瓣口处流出来。
“宁宁,这才只是开始。”
司寇宣手里的毛笔猛烈的插进去,粗糙的毛刷直达敏感柔软的宫口,酒液也顺势滴落在肉腔内,毛刷刺激着里面的嫩肉,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又用手按住江宁颤抖想要逃走的大腿,看着那漂亮的女穴中喷出汹涌的淫水,感到被插到高潮的子宫绞紧了戳进去的毛笔,柔软的宫腔把每一根微小毛刷都夹得很紧。
强烈的刺痛和巨大的快感让江宁忍不住哭出来,下面的女穴失禁般的潮喷不已,浸湿了桌面。
司寇宣准备了十五只毛笔,这才只插了一只而已。
他把每一支毛笔都沾了酒水,再顺着湿透的红肿肉唇插进里面的甬道,沿着细嫩的肉壁处碾磨、戳刺,再猛地用力把毛笔送进宫腔。
烈度的酒精顺着毛刷也被送进子宫,辛辣的刺痛和快意的爽感令江宁的骨血都颤抖着叫嚣,猛烈的潮吹感凶猛的输送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反复的循环跳跃。
江宁只觉得身体像一个承载了酒液的肉壶,沾了酒水送进宫腔的毛笔在肉壁上画着、碾磨。
他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对于这种快感折磨的失神不已,下体性器的龟头处也被插进了一只小毛笔,只有几寸的样子,毛刷也很纤细。
“阿宣……阿宣……”江宁哭着低声哀求,性器也肿胀的发疼,“我想射出来。”
司寇宣继续往那狭窄的女穴甬道中插着笔,肉乎乎的花穴艰难的吞吐着毛笔,两瓣饱满的肉唇都红肿不已,远看过去,像是这些毛笔撕开了一道肉口子般。
“不可以。”他的声音很冷淡,带着命令,“宁宁,只有我能控制你的高潮。”
司寇宣拍了一下那浸染汗水的臀肉:“夹紧一点,别掉出来。”
书桌上的俊朗少年只能听话的夹紧了下体。他整个人躺在上面,浑身都冒着细密的汗水,头发也湿漉漉的,脸上淌着泪水。
饱满的肉唇艰难的吞吐着十几支毛笔,光滑的笔身撞击着发出细碎的声响。粗糙的毛刷沾着酒液,蹂躏着湿软的宫腔。火辣辣的刺痛感和快感,把江宁玩弄的下体泥泞不堪。
他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丰沛的淫水被笔刷捣出细密的水沫,滴答着从穴口处蜿蜒流下,在桌面上汇集成小小的水滩。
下体的性器硬的发疼,但射精口却被小毛笔堵住,粗糙的毛刷刺激着他的孔洞,毛刷尖头处的酒液也浸染的他有些发疼。
“阿宣……我错了。”江宁低声哭着,浑身的快感把他折磨的快发疯,尤其是下面的性器,“我不骂你死男同了……”
司寇宣掀了掀眼皮:“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他伸手摸上江宁的脸,叹气一声:“不要总是去找其他人,你可以无条件相信我。”
江宁也不管其他的,只是疯狂的点头:“我不找其他人了,你、你快点帮我弄出来……”
哪怕知道江宁可能是骗他的,司寇宣也觉得心情很好了,他伸手抚慰着江宁的性器,指尖掀动那细小的毛笔:“可以高潮了,宁宁。”
射精口被猛地掀开,躺在桌上的江宁被淋漓的快感弄的失神到射出来。
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身上,晕染成一片水渍。
前面高潮的快感让江宁颤抖着潮吹,下面红肿的两片阴唇瑟缩了几下,终是夹不住光滑的毛笔,纷纷沾着水液掉落在地上。
“掉了……”他瑟缩了几下身体。
司寇宣搂住他的肩膀,把江宁扶起来坐在书桌上,低头亲吻着他的唇瓣:“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了。”
“下次记得有事就找我,可以吗?”
江宁真是怕这个心眼多的好兄弟又整出什么事,只能点头答应:“好。”
他想了想,声音有些哑了:“阿宣,那些清官……”
司寇宣抱着他亲吻,呼吸炙热又温柔:“我会帮你去拉拢,放心。”
江宁在心底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这顿折磨算是没白挨,不禁暗地里咒骂着司寇宣太变态了,等篡位了必须搞掉他。
为了收集更多官员的信息,也为躲避其他两个死男同,江宁先在司寇宣这儿住下。
虽然他被司寇宣玩的花样震惊到了,但被一个男人上,多少好过三个男人一起。
殿试的举行时间在会试后,司寇宣这些天紧赶慢赶的复习,不敢放松警惕,同时也防着江宁想出去的念头。
“宁宁,你这一天都出去三回了,在院子里干什么呢?”
卧房内,司寇宣翻看着手中的书,眼神虽没看江宁,但语气满是压迫。
他发现江宁这几天经常到院子里去,什么也不干,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倒不是担心江宁这个铁直男找其他男人,但还是多少有些好奇和嫉妒。
宁宁如今都不在一旁看他读书写字了。
江宁正逗弄着地上的猫咪,喂了点火腿给它,听到这话蛮不在乎:“你整天把我关这儿,我不得去院子透透气?”
他真不想面对司寇宣,一想到最好的兄弟把自己给上了,还玩的这么花,心里就一阵恶心。
这意味着他在性关系中不再是主体,而是客体。
被上也就算了,别让自己整天见他就行。
江宁经常去院子坐着,除了不想面对司寇宣,也是因为燕遂频繁寄来的飞鸽传书。
俩人一直有联系,燕遂也在信中说自己奉太后圣旨,即将去南方打仗。
江宁表示了尤为的向往,毕竟哪个男人不想来一场军队生活呢?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建功立业,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上辈子他倒是过足瘾了,这辈子自然还要再来一次。
燕遂在信中总是邀请他一起去南方打仗,俩人在战略、军队指挥上有着共同的爱好,为此相谈甚欢。
他虽被关在这里,但也多少听到了外面的风声,也知道蒲嘉树修建、扩张了占地面积极大的店铺,仓库、水塘一应尽有。
沸腾的民意和优良的粮食种子加持下,江宁逐渐被簌拥着成为民间的英雄。
甚至,关于朝堂上的贪官们莫名其妙落马不少,他也能猜出是戚渊干的。
真是离谱了,这辈子居然付出身体就能得到想要的成就和声望。
江宁抱着怀里的猫咪,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正经的直男了吗?
他看向地上袒胸露蛋的奶牛色公猫,悲哀的想着不会只有动物是正常性向吧?司寇宣这些天怕他无聊,送给他只猫还真打发不少时间。
但是,自己真的要徘徊于这三个男人之间?还是趁早找个厉害的小弟干掉他们算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燕遂很合适。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还是个直男,不会肖想他的屁股,对此江宁很是满意。
他还想着自己在司寇宣这儿躲着,其他俩傻逼男同咋没来找自己,就猛地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司寇宣意识到什么,脸色一沉,手中的毛笔都搁在桌上。
门猛地被打开,戚渊身穿一袭玄色的兽纹蟒袍,慢悠悠的踏进来,眼神像捕获到猎物的兽类紧紧盯着江宁,唇角轻轻一扯:“乖孩子,玩了这么久,该和爹爹回家了吧?”
江宁身体一颤,抱着猫就往门口窜去,却被一只白玉扇子拦住了去路。
“阿宁去哪儿啊?”
蒲嘉树身穿月白色锦袍,腕部、腰间都带了不少宝石,笑盈盈的走近他,哪怕唇角还清晰可见未消退的淤青,一身矜贵清俊的贵公子气质倒没受到丝毫影响。
“打了我就躲这儿来,何必呢?我又不会怪你。”
江宁嗤笑一声:“脸还没挨够拳头是吧?有种再伸过来一次,哥非把你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蒲嘉树的眼神沉下去,摇了摇扇子:“挨揍要是能吃到你,也算值了。”
江宁气的直接开骂:“你他妈还要不要点脸……”
“够了。”司寇宣的脸色不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带着警告,“你们越界了,这里是我家。”
“越界?”戚渊冷笑一声,转了转手指上的翡翠戒指,“爹爹来看儿子有什么不对?”
蒲嘉树合上扇子,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你还给阿宁做了户籍牌列入宗脉?真有你的,老男人。”
他本想着寄养在自家的江宁,谁也抢不走,结果却被戚渊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下了手。
“谁抢到算谁的,蒲公子经商要无耻一点,这都不懂吗?”
“老男人挺会狡辩啊。”
司寇宣按耐不住出声:“你们要吵出去吵。”
眼见着三人就要吵起来,江宁缩了缩脖子,小心的抱着猫咪,正准备从房间的后门溜出去,却被三道满含怒气的声音制止——
“给我回来!”
“你想去哪?”
“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
江宁向来要面子,转头咬牙:“搞笑呢,我会害怕吗?”
哪怕他心里不祥的预感都要溢出来了,也要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
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样子,一帮男同小弟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阿宁不害怕。”蒲嘉树轻笑一声,语气带着怨念,“那……三个人一起怎么样?”
江宁怀疑耳朵听错了,声音颤抖,往后退了一步:“你脑子被陨石砸了?”
他眼见着三个男人慢慢靠近自己,唇角顿时抽搐的厉害:“不是、你们……开玩笑呢吧?”
戚渊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他今天倒是只戴了两三枚,还都是圆润、饱满的玉石材质,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个想法倒是不错,蒲公子还算有点脑子。”
他也想给江宁一点教训,省得宝贝儿子整天躲其他男人怀里。
蒲嘉树冷笑一声:“我的心思自然比不上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最近他撒不少银钱帮江宁铺路声望、扩建商铺,总要从对方身上讨点报酬回来,哪怕那些钱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罢了。
江宁见他们的表情不对劲,心里一颤,立刻求救一旁的司寇宣:“阿宣,你肯定不会……”
“宁宁。”司寇宣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沉静如水,他伸手摸着江宁的脸,轻轻摩擦,“放松一点,三个人一起肏你,不会太疼。”
“我们为你做了这么多,要点报酬不过分吧?”
江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他妈……三个人一起上,他怀疑自己下面会烂掉!
江宁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跑,后脖颈的衣领却被人一把拽住,随后整个人便被抱入怀中,猫咪也猛地落到地上,喵呜叫着跑开了。
“乖孩子,爹爹很想你。”
戚渊低声在他耳边微喘着气,抱着他就往旁边的床榻上放,整个人压上去按住他乱动挣扎的手脚。
“你总该领教一下,不选爹爹的后果吧?”
老男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是很强的。
江宁浑身颤了一下,刚想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双手就被一旁的司寇宣抓着用软带捆起来。
“卧槽,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他气的脸黑,刚想骂司寇宣只会使这些阴的,就被一把扇子挑起下巴被迫抬起脸。
“阿宁,你还记得把我打得多狠吧?”蒲嘉树笑盈盈的看着他,唇角的淤青很是明显,脸颊也是明显消过肿的,那眼神直把江宁看的浑身发毛。
他万分后悔没把拳头往对方的命根子上砸。
风透过窗扇之间的缝隙穿进来,吹起桌案上的书页,发出哗啦啦的细碎声。压抑的低喘、细密的亲吻水声在围着纱幔的床上暧昧的响起。
江宁披散着一头墨色的长发,胸前的衣衫被解开,白皙的皮肤被印上吻痕,红肿的乳头也凝着一层水光,裸露着腰腹紧实的腹肌线条。
他胯下的性器挺立着被人握在手里抚慰玩弄,双腿敞开被按在司寇宣腰上,小腿线条都紧绷着颤抖,脚趾也蜷缩起来。
江宁整个人倚在戚渊的怀里,双手被软带捆住,低喘着与一旁的蒲嘉树扣着头接吻,唇舌吞吐着延伸出细密的水液,呼吸也缠绕在一起。
“宁宁放松点。”司寇宣的手指摸索着江宁下面的穴,看着那饱满红肿的肉唇微微敞开,瑟缩着吐出几滴水液挂在被戒指箍住的阴蒂上。
他的脸色更冷,扶着胯下粗硬的性器在湿润的肉缝间磨了几下,软滑的肉瓣瑟缩着夹住他的龟头,连柱身也挂着淫水。
坚挺的龟头抵在紧窄的肉批口,噗嗤一声,淋漓的淫水就被性器强行挤压出来,汹涌的顺着穴口和大腿根流下。
“嘶——你他妈就不能轻点儿……”江宁疼的身体顿时绷紧,背脊也颤抖,强行的进入让他挣扎着双腿想要逃开,却又被司寇宣攥住。
他整个人都被对折,膝盖也顶起来,脚腕都被司寇宣放在肩上,柔软平坦的小腹被粗硕的性器彻底贯穿,顶出凸起的皮肉。
江宁觉得自己被彻底操开了,下面的甬道又紧,疯狂的吸吮着操进来的性器,他被刺激的唇舌轻启,又被蒲嘉树用手指搅弄着口腔,口水逐渐流下来滴在床单上。
“阿宁,把嘴再张开一点。”
蒲嘉树掏出性器就往江宁嘴里送,坚挺的龟头操进软滑的口腔,柱身上每一根暴突的青筋都强行摩擦着唇瓣,惹的他嘴巴都合不上,只能无助地流口水。
他呜咽着发出声音,被捆住的双手挣扎着想扯开腕上的软带,却又被身后的戚渊一把攥住,强硬的力道让他怎么也挣不开。
“阿宁想说话是吗?”蒲嘉树一边扣着他的头,操弄着狭窄的口腔,一边温柔的说,“这才进了两根,阿宁总要习惯的。”
习惯你妈啊!
江宁恨不得杀了他,眼神死死瞪着蒲嘉树,突然感到屁股有些异样,一根粗硬的性器抵着他的臀缝来回摩擦,发出细密的声响。
等等……戚渊这他妈变态不会是想……
江宁白着脸,他感到下面的后穴被人用手指撑开,简单湿润、扩张了几下,火热的龟头就抵在穴口处猛的肏了进来。
他瞪大了眼,整个人疼的逼出眼泪,感到身后的戚渊抱着他的腰和屁股,飞快的挺腰噗嗤噗嗤的把鸡巴往后穴里肏,尽根没入到沉甸甸的囊袋都打在臀肉上。
“嗯……宁宁里面真紧,爹爹还没干过你后穴呢。”
戚渊低喘着,胯下的肉屌贯穿湿软黏腻的肉壁,紧窄的结肠一颤一颤,咕啾咕啾的水声涌上来,半透明的淫水都被操成细腻的白沫,糊在性器和后穴的交合处。
江宁呜咽的低声叫着,喉咙里的声音破碎又茫然,他的屁股被抱着悬空,前后两个小穴都被青筋暴突的肉屌重重的操弄,嘴巴里又含着男人的性器。
翻飞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连胯下的性器也都被高潮迭起的快感弄得挺立起来,还被男人的手抚慰着,弄出透明的液体。
他的双腿被司寇宣扛在肩上,前面粉嫩的两瓣肉唇被粗硬的鸡巴干开,鸡蛋大小的龟头噗嗤一声捣干在宫口处,汹涌的快感刺激的他手脚发麻。
“含松一点。”司寇宣的眼神和神情都很冷,一巴掌拍在浸着汗液的肉臀上,“拔不出来了。”
江宁被打的浑身一颤,脸上都是泪水,红着眼睛想发出破碎的咒骂,又被口腔腥咸粗硕的性器堵住了。
汹涌的快感流淌在血液里,刺激的他浑身痉挛,整个人被肏到瞳孔涣散,嘴巴也合不上,湿哒哒的流着口水,鼻尖微动着发出急促的呼吸。
纱幔缠绕的床榻之上,俊朗英挺的少年被三个男人抱着肏干,他的身体遍布吻痕和齿痕,胸前的乳头也被咬的红肿,紧实的臀肉彻底悬空,艰难的用前后紧窄的穴吞吃着两根狰狞的性器,每次抽出的柱身都裹着淋漓的淫水,顺着臀缝流淌在床单上。
两根性器沿着前后的穴口肏进去,谁也不让的捣干起来,每次都抵到最深的地方,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啪嚓啪嚓的刺激到两口穴疯狂流水。
戚渊和司寇宣谁也不让,像是要在体内比拼谁的性能力更强,谁能把江宁干到失神。
粗硕的两根性器肏开绵软的肉褶,隔着一层肉膜疯狂的进出,江宁搁在司寇宣肩上的腿都挂不住了,整个人激烈的颤抖蜷缩着,浑身就像是被放置在欲海中摇摆的小舟,只能任由两个人在他身上凌辱。
他的嘴里还含着蒲嘉树的性器,对方也紧紧扣着他的头,粗黑沾染淫水的龟头干进湿软收缩的喉咙深处,惹得江宁受不住,只想干呕,牙齿磕上布满青筋的柱身。
蒲嘉树的手指强硬的掰开他的牙排,口水逐渐顺着唇角流下来。
“阿宁,再咬的话就含一整天好不好?”
江宁的身体颤了一下,被肏到失神的双眼聚了焦,牙齿这才收了回去,呜咽着被干到喉咙里溢出细碎的低叫。
他的腰臀被托起,整个人悬空着挂在两根狰狞性器上,层叠湿软的肉褶吸吮着柱身,柱身上的每条青筋都被嫩肉碾磨。
司寇宣只觉得每次抽插紧窄的女穴,那颗被用戒指套住的阴蒂就狠狠摩擦他的性器,连带着穴肉也涌出湿滑的液体。
“宁宁,你下面很湿。”
他抱着肩上两条紧实的大腿,腰胯用力下沉狂操,耻骨紧密的贴合女穴,把臀肉撞的乱颤,眼见着那两瓣艳红湿糜的阴唇被狰狞的性器捣弄的不停外翻,肆虐的一片红肿。
江宁被对方凶猛的动作刺激的浑身一颤,连带着咬住另一根性器的后穴也猛地收紧,听到身后的戚渊在他耳边低喘一声:“乖孩子,这么喜欢爹爹干你?”
他嘴里被塞了性器说不出话来,想摇头又被蒲嘉树按住下巴:“阿宁,你都被我们肏成这样了,还不肯承认自己喜欢被男人干吗?”
哪怕江宁身体被肏的前后穴都冒着淫水,激烈的快感和春潮几乎要把他逼疯,惹得他骨头缝里都想被鸡巴肏到最深处,他也绝不会承认。
蒲嘉树眯了眯眼睛,见他被性器塞了一嘴说不出话来,便抽出湿淋淋的柱身。
江宁麻木的唇舌得到了放松,嘴巴里都是腥咸的气息,他被干到失神的眼睛红了起来,低声骂道:“滚,变态死男同,都他妈离我远点……”
太恶心了,他居然被三个男人一起干。
他刚想继续骂人,就感到体内的两根性器又疯狂的耸动起来,隔着一层肉膜操弄着烂熟糜红的前后穴口,刺激的下面不断涌出淫水,噗嗤噗嗤的溅出来。
“啊啊——”
江宁惊叫一声,只觉得体内坚挺的龟头滑入宫腔,硬生生的凿开宫口,对着湿软的肉批猛烈的操弄,澎湃的淫水浇灌在龟头的马眼处。
他被操的浑身冒着细汗,脸上也淌着泪水,快感刺激的他下面两瓣肉唇也紧紧咬着柱身。
江宁低声哭叫:“阿宣……别、别再深了……子宫会被操坏……”
司寇宣绷着一张冷脸,双手攥着他的大腿用力掰开,腰部猛的一沉,粗硕硬挺的性器全根进入,不断撞击着肿胀的肉唇和被戒指套住的肥阴蒂。
激烈的快感蔓延全身,江宁还想继续求饶,后穴处的性器也猛烈的耸动起来。
戚渊抱着他饱满的屁股,掰开臀肉看着胯下狰狞的肉屌操进绯红的后穴,彻底捅开紧窄的穴道,撑的穴眼附近发白,淋漓的淫水也在数次的抽插中挤出来。
“乖孩子。”他低叹一声,语气满是不满和嘲讽,“不爽的话夹这么紧干什么?爹爹是不是告诉过你,要做一个听话诚实的孩子。”
江宁还在抗拒,哪怕被肏的腿都发颤,也红着脸咬牙低声道:“不、我没有爽……唔……!”
他的嘴巴又被含入蒲嘉树的性器,却也只能呜咽着被迫吞下。
蒲嘉树摸着他的脸,感受胯下的性器被紧窄的嘴巴碾磨吞吐,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声音温柔的诱惑:“再动一动,阿宁要是能让我快点射出来,就不折腾你了。”
江宁闭了闭眼,只觉得太屈辱了,但也没办法,舌头主动舔舐着粗硕的柱身,连微张的马眼和龟头都很好的照顾到,腥咸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脸上也淌满眼泪。
“唔……真舒服,阿宁在主动给我舔。”
蒲嘉树扶着狰狞的性器就往江宁嘴里送,猛烈的抽插着软滑的舌头和紧窄的口腔内壁。
性器快速的抽出又插入,操的江宁唇角都快裂了,身体不停的颤抖。
更让他崩溃的是前后穴,两根性器疯狂操弄着,层叠的阴穴被鸡巴每次都撬开,肆意碾磨着敏感点。
而后穴的性器也用力的碾磨着湿软的甬道,把小穴捣干成主动贴合鸡巴的肉套子,肏的他小腹都鼓了起来。
江宁被干的筋骨酸麻、背脊发颤,剧烈的快感让他想叫出声,又被接下来汹涌的潮吹刺激的双眼无神、脚趾颤抖。
他不用看都知道,前面肥肿的阴唇裹不住肿胀的阴蒂,后穴也被操到了溢出淋漓的水液,穴口附近肿胀又脆弱,几乎被性器奸到烂熟。
江宁不知道含了嘴巴里的性器多久,终于龟头抵在他喉咙深处跳动了几下,猛烈的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糊住了嗓子。
他干咳着想要吐出来,却又被对方逮住牙关,强硬的掐着下巴让他吞下去。
“还没试过让阿宁给我吞精呢。”蒲嘉树的声音很温柔,摸着江宁白皙冒汗的脸,“直男给男人吞精是什么感受?”
江宁只觉得哭都哭不出来,喉咙满是男人的精液,唇角也混着浓精和口水流下,强烈的屈辱感窜遍全身,刺激的他喉咙发紧。
他瞪着湿红的眼睛,想打人双手却被软带缚住,想开口骂人却又被体内的两根性器操到呜呜叫。
“太深、太深了……”强烈的快感让他还是受不住,只能哭着低叫,“阿宣、戚渊……别再、别再肏了……”
“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们死男同……”
“以后我不叫了好吗?放开我……”
床榻上,激烈的操穴声黏腻不已,俊朗英气的少年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在中间猛操,旁边还有个矜贵公子扶着射过精的鸡巴,在少年唇瓣上摩擦着留下污浊的白液。
江宁下面两口窄穴紧紧的吮吸着一对性器,穴口被操的白沫飞溅,腰臀不停的颤栗,白皙的皮肤泛着浅淡的潮红。
两根鸡巴撞到穴眼最深处时,他都会颤抖着蜷缩脚趾,眼泪淌满脸颊,喉咙发出急促低叫的呜咽。
太爽了……被男人肏怎么能这么爽……
他的腿心处的两口穴被操的红肿,两根鸡巴操进去疯狂打桩,尖锐的酸胀感和快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无助地张着薄红的唇喘息,身体也大敞着任由男人的鸡巴飞快进出。
戚渊在他耳边说着骚话,一会儿说“乖儿子的穴真紧”,一会儿说“爹爹马上给你干开”。
他颤抖着想拒绝,喉咙里的精液因为剧烈的动作涌上来发不出声,数次的潮喷也让两口肉穴含的更紧,夹着体内的两根性器紧紧不放,刺激的两个男人操的更深。
司寇宣抱着他的大腿,腰胯猛地沉下去,看着那两瓣肉唇颤抖着被狰狞的性器肏开,流出湿淋淋的水液。
他低声引诱:“宁宁,叫我夫君。”
江宁被操的眼泪掉下来,汹涌的快感折磨的他发疯,只能听话,唇瓣颤抖着:“夫君……”
旁边的蒲嘉树被他这一声“夫君”刺激的马眼微张,又射出来一股股浓精,喷涌在江宁那张俊朗茫然的脸上。
他的头发、脸颊满是湿漉漉的白精。
戚渊在身后抱着他的臀肉,一边肏着紧窄的后穴,鸡巴顶在最深处,肏的穴肉包裹住柱身。
他的性器感受着肉壁的疯狂吸吮,舒服的低声哄着:“宁宁该叫我什么呢?”
江宁被干的双眼涣散,也分不清要不要面子了,只能听话的咬牙说出来:“……爹爹。”
两口穴的水太多了,插起来毫不费力,戚渊和司寇宣前后夹击着,激烈的操弄着两口肉穴,柱身裹着汁水又狠狠捅进去,操的肉壁乱颤。
蒲嘉树低头吸吮着江宁胸前的乳头,把那对乳首咬的更肿胀。
江宁被猛烈的动作刺激的浑身战栗,他哭喘着低叫,又被数次送上高潮,剧烈的快感让他潮喷不已,淋漓的淫水从两口穴喷出浇在龟头马眼上。
他体内的两根性器顿时又胀大了一圈,猛烈的操弄让大腿间都是湿淋淋的红色。
江宁无助的睁着失神的眼睛,在一阵阵紧缩的肉壁颤抖中,承接了两个男人汹涌喷进去的精液。
浓稠的精水射在两口穴道的最深处,激烈的射精感让江宁也抖着性器射了精,瞬间喷了几人一身。
他只觉得肚子里满满都是浓精,小腹都肿胀了起来。
戚渊和司寇宣抽出性器,看着那两口漂亮的穴没了塞子的堵塞,顿时喷出一股股精水,刺激红肿的穴口都颤抖着瑟缩,尤其是阴穴处两瓣肿胀饱满的肉唇,层叠的肉褶挂着几滴精液,被戒指套住的肥嫩阴蒂也被白精和淫水浸泡。
江宁觉得自己差点被这三个傻逼男同干死在床上。
他洗完澡就抱着奶牛猫去院子里坐着,不仅勒令他们不准靠近自己,嘴里还骂骂咧咧:“再过来就把你们鸡巴折了!”
司寇宣还要准备殿试,也只能无奈的嘱咐一句“别坐太久,小心风寒”,又回到卧房内坐着,神情平静的提笔写字,只是眼神时不时关注着院内抱猫的少年。
蒲嘉树往院子里送了糕点吃食,回来后脸上肉眼可见多了几块淤青,也毫不意外惹来其他两人的嘲笑。
“蒲公子也有今天。”司寇宣一边写字,一边冷笑,“瞧那矜贵的脸,挨了宁宁几个拳头?”
戚渊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论亲疏远近,我与宁宁可算是……”
“你都能当他爹了,老男人。”蒲嘉树捂着脸,吩咐外面跟随的仆人把携带的冰格拿来,他敲出几块碎冰就用布包着往脸上放,冷眼瞧着对方,“贱不贱啊?”
戚渊挑了挑眉:“那也总比蒲公子知道自己会挨揍,整天带着冰格消肿伤口,一刻都不敢离的强。”
哪个舔狗小弟能有蒲家大少爷这觉悟?被打到都练出整天备着冰块的习惯了。
“怎么,以为我蒲家真的不结交官员给你使绊子是吧?”
“蒲公子尽管报复,本官倒想看哪个官能逃得过大理寺的监察制度。”
蒲嘉树眼皮一跳,张口就要骂人,就听到毛笔撞击桌面的声音。
“别吵了。”司寇宣抬起脸,眼神带着寒意,“在这儿搞内讧,还不如想想对付另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戚渊和蒲嘉树就明白了。
毕竟一直以来没怎么搞大动作的,就只有燕遂。
这人只有在江宁被逮进大理寺、奉旨入皇宫两次聚集中才出现。
明明也是男同,也都对江宁心怀叵测,居然能忍到现在不出手。
司寇宣的眼神沉下来,脸色也不好,他思索着开口:“我怀疑……宁宁这些天一直在偷偷和燕遂联系。”
江宁特意把长椅搬到树下,利用阴影的遮掩和树荫的角度错觉,愉快的在纸条上写下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又把纸条绑在鸽子的脚上放飞出墙角。
燕遂明天就要启程去南方打仗了,他乐意的与对方约好要一起去。
他幻想着自己能在战场上厮杀、建功立业,兴奋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与燕遂虽成了好兄弟,但也知道想加深彼此的关系,让对方为自己肝脑涂地、双手奉上二十万的兵马权,还是要有更深层次的交流。
战场上出生入死、刀光剑影的,实在是他们兄弟情谊的最好催化剂。
有了燕遂的帮助,他造反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吗?到时候还用得着怕那三个死男同?
江宁冷笑一声,一边摩拳擦掌的在心里骂着傻逼男同们等死吧!一边摸着怀里奶牛色猫咪的屁股,感叹道:“宝贝儿,这个世界上就燕遂和咱们三直男了。”
“等哥打完仗回来,给你找个三花小母猫,号称猫界妲己、人间天仙,给你一胎怀十个……”
他的声音停住了,眼睁睁看着露蛋蛋的奶牛猫从他怀里跳下来,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到一只狸花猫面前。
白手套、绿眼睛的狸花猫浑身都有霸气威武的花纹,胯下的两颗蛋蛋很瞩目。
然后,江宁就看见狸花猫把奶牛猫压在身下,猫屁股贴上去,胯部连带着尾巴一动一动,四颗猫蛋蛋来回摩擦蹭着。
江宁:“……!!!”
他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遭雷劈了一样。
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连公猫都是男同!
江宁仔细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花,看着俩男同猫给他直播的现场猫片,表情都裂开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仙世界?
他默默的往旁边挪了几步,与俩公猫拉开了距离,眼见着卧房那边还有三个男同,逼的他直接窜树上躲起来。
江宁躺在树干上想了半天,愣是听了一大段的男同猫片直播现场版,叫春声吵的他心烦意乱,直到夜色四合声音才停下来。
他跳下树,眼尖的瞥到奶牛猫慢悠悠的向自己走过来,便立刻狂奔躲的老远,生怕沾上一点男同气息,结果猛地撞上一个人。
“谁这么不长眼!”江宁咒骂着出声,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眼泪都出来了,抬头瞥到司寇宣站在自己面前。
他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记忆顿时涌上来,眼皮一跳往旁边躲,又被司寇宣攥住手腕拉住。
“宁宁,我来是有样东西给你。”
司寇宣一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翻出袖口把一枚质地干净、通透的玉佩拿出来,冷淡的神情难得带了点紧张,低声说:“这是我家的玉佩,向来都是送给媳妇的,我把它送给你……”
他其实早就想把这玉佩送出去了,但之前又害怕江宁不会收。
喜欢的人是个铁直男,这简直比在赤道放个永不融化的冰山还要令人绝望。
果然,江宁黑着脸推开他,咬牙不去看他:“你把东西收回去,算你今晚说的话我权当没听见!”
他闭了闭眼,声音颤抖:“阿宣,你应当知道我是个……”
“我知道!”司寇宣强硬的把玉佩塞到他手里,伸手把他抱紧怀里,下巴放在江宁的肩膀上,生涩的低声开口,“你就当是骗骗我不行吗?”
“把它收下吧,算我求你。”司寇宣觉得上辈子在晋江驰骋搞商战,冷眼泼对家脏水、浇坏对家发财树都从没用这种低声下气的口吻说话。
江宁看他神情不对劲,这才纠结着收下来,眼看司寇宣的神情缓和了不少,肉眼可见的开心。
他心想还是等打完仗回来,找个时间把玉佩还给对方吧,自己一个爷们是要篡位、做皇帝、开后宫的,哪能这么给男人当媳妇。
司寇宣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就想亲上去,又被江宁恼怒的推开:“你干嘛啊!别亲我……他俩人呢?”
“在其他客房睡下了。”
其实戚渊和蒲嘉树也想过来看江宁,但都被司寇宣挡下了。
他是不允许自己送玉佩的温馨时刻,被其他人打扰。
江宁说了好一会儿让他去睡觉,又脸红咬牙叫了声“夫君”,这才让司寇宣回了卧房。
“宁宁也要早点睡,别陪猫玩了。”
还特么陪猫玩?他恨不得再也不见那男同奶牛猫!
拜拜了傻逼男同们,哥今晚就要远航!
江宁冷笑着等卧房内的烛火熄了,这才翻出收拾好的包袱扛在肩上,几步蹬着树干就爬出了墙外。
他屁股都撅到墙外了,瞥到那奶牛猫蹲坐在墙上,乖巧的舔着爪子看他,又喵呜叫了几声。
江宁:开始乱解读猫语“……知道了,男同猫吃你的去吧。”
他也不知道男人的鸡儿就这么好吃吗?香香软软的大胸妹子哪里不好了?
江宁恨恨的爬下墙外,一个没踩稳,猛地跌落下去,惊叫声几乎要涌出来,整个人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全然察觉不到半点疼。
“宁宁。”燕遂有力、结实的双臂紧紧护着他,轻笑着把他放到地上,“小心点,幸好我在下面接着你。”
江宁松了口气,笑着拍了拍燕遂紧实、肌肉勃发的手臂:“帅啊,我何时能练到你这程度?”
他真的羡慕燕遂这样的纯直男爷们。
“走吧。”江宁笑着揽他的手臂往前走,眼神满是雀跃的欣喜,“开始我们的军队生活!”
燕遂也默默反手揽住他的肩膀,轻笑一声在心里想着。
——嗯,开始我们的随军同居生活。
第二天,司寇宅院的书房内。
司寇宣提笔写字,看着墨色的毛笔尖在白纸上写出工整的字迹,冰冷的神情紧绷着:“看来是昨晚上逃跑的。”
“燕遂的军队今天一早就出发了。”戚渊嗤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黑色棋子,手指逐渐攥紧,“蓄谋已久啊,估计大将军都兴奋坏了吧?”
俊朗英气的少年主动投怀送抱,一起随军打仗,长久生活的相处和肉体接触,血气方刚的两人很难不擦枪走火。
燕遂真是憋了个大招,打得他们三人措手不及。
坐在椅子上的蒲嘉树喝了口茶水,摇着扇子,沉思了一会儿:“估计宁宁觉得……拉拢了燕遂,掌握住兵马权,能尽快篡位摆脱掉我们吧?”
戚渊冷笑:“他想得美。”
他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司寇宣看着自己写好的这幅字,觉得满意了才停笔:“一切照旧,给宁宁铺路的事儿别停下。”
想当皇帝?好啊,他们三人愿意筹谋一切帮助江宁圆梦。
但是……这皇帝有没有实权就不好说了。
南方的气候潮湿,到处都是枝叶饱满的奇异植物,空气满是闷热的气息。
江宁骑马跟在燕遂身后。他热的浑身是汗,只觉得盔甲里的衣衫都湿透了,抬眼往后望去,满是长长的队伍,士兵们穿着铠甲热的不行,时不时擦着脸上的汗。
这次他们打仗是在苗疆附近,敌军是一群前些年本是附属小国的叛贼。
说不定还能见到师姐呢。
江宁有些开心,想着师姐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嘴角都快笑咧了。
太好了,只要和女性角色发生不可描述之事,他就能把下面的批消除掉。
没被男人干之前,他觉得下面长批没什么,被男人干之后,他恨不得自学针线活把那里缝上。
江宁简直不想回忆自己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画面,太他妈耻辱了,自己居然为了大业做到这种份上!
简直是最惨主角。
不过还好,只要他拉拢了燕遂,有了兵马,造反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被男人干的日子终于是一去不复返。
江宁想到这儿,双眼就亮晶晶的看向前面骑马的燕遂,眼神炙热的恨不得看出两个窟窿。
旁边的刘副官察觉到这一幕,偷偷骑马来到燕遂身边,低声疑惑道:“老大,这小兄弟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啊?”
燕遂瞥了他一眼,唇角不经意弯起来,笑骂一声:“滚,我的事儿少打听!”
他这么说着,眼神却偷偷看向身后的江宁,唇角的笑意更甚,看的一旁的刘副官打了个冷颤,他可从没见过冷酷、制定操练规则的老大心情这么好过。
军队步行了一天后,等夜色四合便决定在附近扎营。
天气闷热,军队扎营在一处宽阔的水域附近扎营。
江宁浑身是汗,跑到水边脱了个干净,下面围了条白布便淌着水钻进去。
夜空中的月亮高悬,映在散落星子碎光的湖面上,衬得像一块巨大的圆镜,层叠的水花柔和的拍打着漾起阵阵奇幻的光影,远处的山峦和树丛也交错相映。
江宁舒服极了,只想着泡在湖水里再也不起来。突然他眼尖的听到不远处传来沙沙的窸窣声。
“谁!”
他立刻警醒起来,身体猛地从水里站出,手也往岸上放的佩剑位置摸去。
江宁在随着军队来南方前,又回了趟蒲家,把那燕遂送他的配剑翻了出来带在身边。毕竟这把刀是真的好,不带上战场也是可惜了。
他把剑攥在手里,眼神死死盯着声音异动的方向,没过一会儿,便从树影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燕遂那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再加上俊美的脸实在惹眼。他赤裸着上半身,汗水从饱满的胸肌、流畅的腹肌线条滑下去,落进被浸透的裤子里,结实的手臂也有不少青筋。
他轻笑一声:“一起洗?”
江宁这才放下配剑,松了口气:“燕兄啊,你来也不说一声。”
不怪他神经敏感,这儿毕竟是敌军地盘附近,小心点总是好的。
燕遂利落的脱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巨物,慢慢的淌着水游进去。
哪怕在夜色下看的不真切,但江宁仍感觉对方那玩意儿尺寸不小。
没被男人干过前,江宁不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在湖里洗澡有什么,他甚至还能给对方打个手枪。
但如今他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自然内心对所有男人都有抵触感。
哪怕江宁觉得燕遂是个铁直男。
他眼皮一跳,默默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
“宁宁离我这么远干什么?”燕遂整个人泡在水里,那张脸上满是笑意,“都是兄弟,来抓着我的手,再往里面游就危险了,那边水太深。”
江宁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杯弓蛇影,都怪那些死男同们把自己干的留下心理阴影了。燕兄可是铁直男哎,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样?
他这么想着,又联想到自己需要对方的兵马来篡位,总要搞好关系才是,便没了顾忌,主动游到燕遂旁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人结实的臂膀,一脸羡慕:“燕兄这身肌肉真帅啊,平常怎么练的?”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一身腱子肉。
燕遂被他的手指碰的浑身一颤,只觉得下体沉睡的巨物也慢慢苏醒,麻痒的感觉窜起来,让他声音有些沙哑:“你多跟在我身旁,我教你如何练。”
江宁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在一旁哼哼着捧起水往身上搓洗,舒服的叹气:“真爽啊,要是燕兄一直在身旁陪着我多好。”我就能顺利收人做小弟,随意调配几十万兵马。
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几层飘渺的乌云,皎洁的光从云层中渗出来照在江宁的身上,俊朗的面容沾染着水渍,他赤裸着白皙的上半身,胸前的乳头也有些粉嫩,但经过锻炼才有的流畅薄肌线条,也十分惹眼。
燕遂看的喉咙发紧,只觉得胯下的性器肿胀的越发疼了。
突然,水面荡起一层浅淡的波纹。
江宁觉得大腿内侧传来剧烈的疼痛,瞪大了双眼,额角冒着冷汗,整个人身体都麻了。
“宁宁怎么了?”
燕遂见他神情不对,心中预感不好,连忙大手一揽,单臂把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在水底不小心触到了某种柔软的物体,立刻攥紧着抓起来。
掌心里的是一条黑蛇,湿滑黏腻的触感刺激得他指骨发凉。
燕遂穿越来这儿好歹也有不少日子了,野外带兵打仗的经验丰富,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条毒蛇。
他眉心一动,心中惊骇之余便立刻把江宁抱在怀里,小山般的身体破开波澜涌动的水面窜上了岸,大手捞起两人的衣服,又给怀里的江宁披了件单衣。
营帐离这边没几步远,他抱着江宁回到将军营帐,宽敞又烛火通明,方便他为江宁检查伤口。
他已让刘副官去毒蛇出没的附近岸边摘几株草药。
万物相生相克,毒蛇出现的周边也必有相应的解药。他和手下们在外打仗,经常碰到被蛇咬的情况,对这种突发事件处理也算游刃有余。
士兵又送来掺了盐的水,燕遂便让人出去,独留他和江宁在营帐内。
床上的江宁依然疼得面色苍白,脸上淌着汗,眉头紧皱,双眼也紧闭,唇瓣动了几下:“燕兄、燕兄……”
“宁宁,忍着点。”燕遂心情焦急,但也知道要立刻把蛇毒吸出来,把江宁的裤子脱下,那双紧实的大腿掰开,猛的就看见那隐秘的花穴。
饱满的肉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显出嫩生的浅粉色。层叠的肉褶沾着点汗水,湿润的阴蒂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箍过,有着不太正常的肿胀。
白皙的大腿内侧印上两个被蛇咬穿的小洞,滋滋的冒着细密的血。
燕遂捏着少年大腿的手指颤了一下,内心的惊异汹涌澎湃,喉咙紧了紧,立刻压抑住沸腾的心思,端起盐水漱了口,这才把唇舌贴进被蛇咬伤的大腿内侧。
“唔……!”
江宁神志有些不清,猛然感到大腿被温热的唇舌吸住,整个人都颤抖,小腿也紧绷了。
猛烈的吸吮皮肉的声音发出啧啧的水声,强烈的酥麻感从大腿一直蔓延到神经。
江宁闷哼几声,茫然中觉得有人在猛烈的吸吮着自己的腿侧,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下面的穴口处了,弄得两瓣肉唇瑟瑟发抖。
别吸了……好痒……
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想推开却觉得对方力气太大。
燕遂的手指攥紧他的大腿,唇舌猛烈的吸吮着大腿内侧的伤口,没过一会儿就吐出一大口黑血,随后再次漱口,又把唇舌贴上去把黑血吐吸出来。
大概来回了数次,他看着总算没有黑血了,这才放心。
刘副官已找来解毒的草药,燕遂把东西拿过来碾碎后有敷在江宁的伤口上,又用绷带包扎起来。
他只是做了简单的急救,还是不太放心就上床把江宁搂在怀里,心惊胆战的守着对方,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宁的情绪和脸色逐渐变得和缓,脸色也不那么白,身体也不流汗了。
只是长时间的赶路和被蛇咬后的副作用,他困的还未睁开眼。
燕遂是彻底睡不着了,他怀里抱着热乎的少年,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处漂亮的女穴,整个人浑身燥热起来。
他总算知道戚渊他们三个人为何要争抢江宁了。
一体双性,穴口那么漂亮,又粉嫩又湿润,进去的话肯定很紧……
燕遂脸色发烫,下面的性器也硬的发疼,要不是靠顽强的意志力压制,他真想把鸡巴塞进那口漂亮的女穴。
但他还是偷偷亲了江宁好几下,只是简单的几个吻,就刺激的他浑身出汗、心跳加速。
燕遂觉得,他快忍不住了。
江宁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燕遂抱在怀里,整个人几乎挂在对方身上。
他条件反射的就想躲开,不小心牵扯到大腿,疼的嘶叫一声,这才意识到昨晚是被蛇咬了,还是燕遂帮他把蛇血吸出来。
江宁心里一热,感慨到果然还是好兄弟靠谱啊,他和燕遂的情谊果真是不同凡响。
对方居然肯帮他吸蛇毒,嗯就应该这样,他这个老大就值得小弟们前仆后继的为他做事!
这次,哪怕他觉得两个爷们儿抱一起不舒服,也没怎么躲开。
燕遂醒了之后也来查看他的伤势,见到毒血算是清除了才松口气,又对江宁说受了伤还是和他住一个营帐好,方便照顾。
江宁也觉得满意,他也不想和军队那群士兵一起睡,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男同啊?自从经历了三个男同后,他的警惕心算是很高了。
但是燕遂在他心里,永远是铁直的直男。
前方的战事逐渐暂缓,他们和敌军还未进行首次交锋,又因为勘察地形的原因,燕遂决定在原地扎营休息几天。
这也让江宁的蛇毒伤口得到缓冲,同时他心里也泛起嘀咕。
记得上辈子,他在随军打仗的路上碰见过一个长相清冷、精通医术的女孩,后来被他收入后宫,对自己也是死心塌地。
战争中,她也是积极给士兵们疗伤,大幅度解决了伤损问题,甚至在危急时刻救了江宁。
按理来说小药女这时候就应该出现了呀,怎么这几天都没发现?
江宁心里郁闷,想着重活这辈子有许多事发生了偏移,不仅莺莺没了,连俩才女也另嫁他人,叶莓更是不搭理他。
如今就连药女也不出现了,还有没有点天理?自己这个文男主也太惨了!
然而他又想起没了这些人,他还有师姐呀,这次来苗疆必定能遇见她!还有上辈子爱慕他、为他背刺皇帝造反的三公主,简直是他的心头爱。
江宁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连带着心情也好起来,没发现燕遂对他越来越亲密和特殊的待遇。
不仅让他住将军营帐,还和他同床共枕,白天燕遂与手下们探讨完地形和战术,晚上就回营帐给江宁的大腿换药。
这也让江宁感动不已,想着燕兄一个直男这么伺候自己,自己怪不好意思的,便想着要给小弟一点报酬。
他拿出系统赠予的万能制作工坊,把里面最精锐的一批兵器挑出来,分为冷热两批。
冷兵器为弓弩车、投石器,刀剑斧叉,材质也全是最上等的,热冰器有火药楼,简单操作几下便能射出威力巨大的火炮,足以将城墙击碎。
武器是最容易和军队里的士兵们打成一片的方法。
这天,士兵们围在篝火旁,庆贺用江宁的热兵器火药做实验的效果不错,纷纷开酒庆祝、夸赞他。
战场上刀剑无眼,能在打仗前痛快畅饮一场,也算是尽兴,大家都感叹能不能活着回家。
“以前这时候,我还在家帮我娘干农活呢……”
“可不是吗?我本来与邻家小妹定了亲,要不是来这儿,估计孩子都俩了。”
江宁听着他们说话,自己只一个劲儿的喝酒,旁边的燕遂见他神情不自然,心里一动。
“我还挺羡慕他们的。”江宁轻扯嘴角,“不管如何,他们都有个家想,也有父母帮着托底。”
而他自己孑然一身,除了背着父母的遗愿活下去外,便无任何牵挂。
如果可以,他也想躲进爹娘怀里,诉苦这些年他在敌国做质子遭受的苦难和冷眼。
燕遂怔了一下,想起之前在东陇城的那场蝗灾,他赶到粥铺看见江宁跪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水浸湿。
在蒲家做质子期间,江宁肯定也遭受过不少次这样的事吧。
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有把怨恨加注在东陇城的平民身上。
“高位者发动战争,平民只是无辜的承受者罢了。”
江宁轻扯了下嘴角,咽下一口酒水,明亮的火光在俊朗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谁来当皇帝,对于平民来说都一样,只要他们的日子能过好就行。”
“如果可以,他们也不想背井离乡、远离家人,在这儿混着九死一生的功绩。”
“想功成名就、建立军功的兵太多了,不过是一堆人的尸体上踩着一个名将罢了。”
江宁闷闷的喝酒,或许是想起过去的事让他心里难受,总归是喝了不少,到最后手脚发软、头也发懵。
他最后是怎么回营帐的都忘了,只记得迷糊着被燕遂抱在怀里。
江宁嘴里嘟囔着,双手紧紧扒拉着燕遂的臂膀,一个劲儿的往对方怀里凑:“别走,跟我一起……好不好?燕兄,与我一起打天下……”
营帐内,燕遂搂着晕乎乎的江宁躺在床上,他的大手摸了摸怀里少年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喝醉酒了。
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也闭上了,白皙的皮肤透着点醉人的红润,深黑的睫羽一颤一颤,唇瓣微张着,嘟囔着什么胡话。
“燕兄、燕兄……”
这一声声叫唤把燕遂刺激的理智的弦都崩断了。
他捏着江宁的下巴,看了看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低下头堵住对方的嘴,那叫唤声总算消失了。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滑腻的触感让燕遂猛的顶开牙关,宽厚粗糙的舌头裹挟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在江宁嘴里肆意的搜刮。
俊朗的少年只觉得湿软的舌头被用力的咬住吸吮,疼得他闷哼几声,皱着眉想躲,下巴却被大手用力捏着不得不张开嘴巴,被迫含住宽厚的舌头。
强烈的刺激席卷整个口腔,舌根也被吸得发麻,轻颤不已,口水也顺着唇角淌下,逐渐濡湿了潮红的脸颊
营帐内的床上,体型健硕、小山般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肌肉紧实的臂膀紧紧搂着对方,两人的衣服都被脱了个精光。
唇舌贴在一起,猛烈的吸吮声夹着滋滋水声,混着低喘声细密的响起。
“唔……谁?别碰我……”江宁只觉得身上压了一只猛烈的凶兽,这畜生快把他整个人吃掉了,他不耐烦的哼唧着让他走开,“屁股疼,别碰我……”
他大腿的蛇伤口还没好,这畜生压的他身体都酸麻了。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舌头狠狠吸吮了下少年的口腔,这才松开他的唇舌,紧实的背部肌肉线条淌着汗水,额角青筋暴起。
他手心满是少年滑腻微热的皮肤,激的心神一荡。
燕遂也不是没闻过男人的汗臭味,但抱着江宁就觉得对方身上香的很,身材也好看,腹肌也是紧实薄薄的一层,摸着舒服。
他脱了江宁的裤子,把对方摆了个跪趴背对自己的姿势,看着那紧实的臀肉,显出深陷的股沟,整个人呼吸一紧。
大手把那臀肉掰开,露出粉嫩的后穴和前面湿润微敞的两瓣阴唇。
“屁股疼?”燕遂哑着嗓子,“燕兄这就帮你按摩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粗黑的性器从胯下跳出来,狰狞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尺寸大的像小儿手臂粗,龟头也涌动着冒出腺液,湿淋淋的滴落到柱身上。
燕遂把胯下的性器放到那柔软的股沟里。
火热的柱身被紧窄的臀缝夹着,或许是喝醉了酒的缘故,两个穴口都被性器青筋蹭的湿润流水,肥嫩的阴唇紧紧夹着龟头浅浅吸吮着,弄得他浑身燥热。
他抱着江宁的屁股开始臀交顶撞起来,啪啪的力道很凶狠,撞的那饱满的臀肉乱颤。
紧窄的臀缝艰难的夹着粗硕黑硬的性器,柱身上的每一道青筋都用力摩擦着嫩滑的臀缝,只把屁股蹭的红肿一片。
江宁的腰都快被撞麻了,整个人醉酒不清醒,弄的他想撅着屁股逃开,又被大手抱在怀里。
“唔啊啊……”他想睁开眼睛,却觉得自己像在做梦,眼皮重的很,屁股那里像被放了一根火热粗硕的大棍子,疯狂的摩擦着股沟,整个人双腿被顶开,身体也颤抖着。
江宁下面的两口穴被撞的又疼又麻,胯下的鸡巴也被折腾的甩来甩去。
燕遂低喘着气,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他从未开过荤,没想到只是蹭一蹭臀缝就爽的战栗不已,淌着腺液的坚挺龟头把两处粉嫩穴口弄的湿淋淋的,褶皱上满是水液,好几次都差点捅开。
江宁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小了燕遂一圈,胸前的乳头也被男人的指腹摩擦,敞开的大腿湿淋淋的一片黏腻。
他想挣扎着往前爬,觉得身上的凶兽压的他浑身麻了,但喝了太多酒不清醒,又被结实的臂膀搂着身体,饱满的臀肉被连续撞击的性器弄的一颤一颤。
太爽了……蹭臀缝怎么就这么爽……
燕遂粗喘着气,整个人压在江宁的身上,双手攥着少年的大腿根,感受着柱身被饱满的批肉夹的水淋淋的,龟头似乎也被水液泡着按摩。
他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抵在少年腿根的囊袋也快速收缩,粗黑的鸡巴抖动着蹭穴,没等一会儿,满是腥燥味的精液射满了少年被磨红的臀瓣。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窜遍全身,燕遂眼神晦暗的盯着身下的少年。
江宁露着浑圆挺翘屁股,臀缝处满是精液和淫水,粗黑的性器裹着黏糊糊的液体抽出来。
他把少年翻转过来,看着那平坦的胸部上满是自己搓的指痕,两条湿漉漉的大白腿也颤抖着,大腿内侧红了一片。
浓稠的精液顺着两口干净粉嫩的穴口处滑下来,逐渐儒湿了,前面软趴趴的粉鸡巴也射了精,喷的江宁身上到处都是。
“唔……燕兄……”江宁喝的太多,现在还没醒,整个人低声嘟囔着抱怨,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有人欺负我……唔,替我打他。”
他梦见自己整个人都一只凶兽压着来回舔舐,屁股都麻了。
太猖狂了!江宁恨恨的想,必须要让燕遂这个小弟帮他报仇。
燕遂找来干净的水和布,让江宁靠在自己胸膛上,开始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液体,动作很轻,声音也带着点柔和的笑意:“好。”
江宁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没什么可疑的液体,然而大腿内侧和胸前多少泛着红色。
他也是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这种情景让他眼皮一跳,内心一个疯狂的想法呼之欲出。
卧槽不是吧?难道军队里真有男同?
江宁抓起衣服随意穿上准备跑出营帐外,迎面却撞上了端着早餐进来的燕遂。
“宁宁怎么了?你要去哪?”
燕遂伸手就要去抓他的手腕,却被江宁躲开了。
“我、我就是到处看看……”江宁挠了挠头发,心中警铃大响,看着眼前小山般体型的燕遂,默默往旁边移了几步,和对方拉开距离。
他心想难道昨晚是燕遂?
虽然内心告诉他燕遂是直男的概率很大,但他还是多少要防着对方。
燕遂察觉到他的异样,手也放下来,声音也带着冷意:“外面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在拿你那批冷热兵器做实战演练。”
一听到这个,江宁眼神都亮了。
那些兵器他自己还没用过呢,自然得好好欣赏一番威力,哪个男人会拒绝这种大型机械玩具呢?
他随意说了几句,不顾燕遂的阻拦就跑出营帐外。
江宁在士兵们那儿玩了一阵冷兵器,上手之后很快就腻了,便把目光移到热兵器的火药楼上。
这种东西的底部是被架在滑轮上,可以随意移动,前后左右跟着四个小兵来回推移。
江宁便跟着几个兵推着火药楼,来了一处开阔、平坦且远离驻扎营地的地方。
高大的火药楼喷涌着浓烈的火炮,射向不远处的矮山头,“轰”的一声山石碎裂,声音震耳欲聋。
江宁想着去查看山体碎裂的情况,观察一下火药楼的威力如何。但他忽视了南方地形的复杂,自己又好久没踏入过苗疆,没一会儿便迷了路。
这南方的密林湿气太重,空气中的热意震的他皮肤发红。
江宁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走出这片丛林,气的他只能掏出配剑砍了一些散碎的树枝收集起来,眼睛扫视着周围,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一片能栖息的安全之地。
身体的疲劳正在成倍增长,肚子也开始发出咕咕的叫声。
他捂着饿的有些发疼的胃,瞄了一眼储物戒指的空间,从里面拽出一些新鲜的蔬菜,想办法用剑削了皮切好,这才就地把树枝点燃,吃了点东西填下肚子。
这些蔬菜倒是新鲜,但就是不解饿,也没法补充蛋白质。
江宁还是觉得饿的发虚,瞄了一眼天色逐渐暗下来,心想估计燕遂那边都急得发慌了,现在派人到处找他吧?
他举着火把,又把下面的火堆熄灭,捧着灰烬往周围撒了撒,尽量留下线索让燕遂知道这儿有人生活的痕迹。
蝉虫的鸣叫和蛇鼠的觊觎,让江宁浑身不舒服。他开始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希望能避免被野外的猛兽吃掉。
很快,江宁便在一处岩壁下发现一个隐秘的洞穴。当他进去后却发现不对劲,里面有石凳石椅,还有林立的木架和桌子、石床,角落处还摆了不少的青瓦罐。
有人在这儿生活?
江宁眼皮一跳,刚想转身走人就被桌上一个小瓮发出的细碎声响吸引了注意。
他走过去才发现,那只小瓮里满是白胖柔软的虫子,起码有数十只。
一时间,江宁饥饿的胃顿时又疼了起来。他猛的咽了下口水,犹豫着坐在旁边的石椅上,准备等着洞穴的主人过来。
然而他等了一两个时辰,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还是没等到。
江宁饿的两眼发蓝,他抓起石桌上的毛笔和纸,写了几句道歉的话又掏出两三锭金子放在纸上。
洞穴的主人啊,真是对不住了,但我饿的实在受不了。
他端着那只小瓮,把虫子们一个个放到洞穴的炉火上烤起来,不一会儿便香气四溢。
江宁含泪的吃下一大口酥脆的虫子,满嘴流油,没一会儿,整只小瓮的虫子都被他吃了个干净。
总算是饱了。
他满意的摸了摸肚子,正准备起身找个角落睡觉,就听到洞穴口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
清脆的响铃声涌动着从空气里破开。
江宁怔了一下,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乌黑的长发,额前和鬓边的碎发都用漂亮的蝴蝶银饰固定住,胸前的两缕头发都用细碎的银链子绑住,底部缠着铃铛。
那是一个极为漂亮妖冶的人,浅紫色的异族服饰上绣着繁复美丽的图案和纹路,映衬着那冷白的皮肤像是茂密丛林中飘渺、抓不住的雾气。
这人的五官长的极为精致,尤为到了雌雄莫辩的地步,他的眼尾处轻轻上挑,带着神秘又诡谲的气息,脸色也隐约带着怒气和冰冷。
“你把那些虫子吃了?”
洞穴里肉质被烧焦的气息极其明显。
江宁整个人愣在原地,思绪缓缓的转动,整个人的视线都聚焦在眼前这人的脸部和身上,许久没有说话。
见眼前的人没回应自己,宿清皱了皱眉,语气略带冰冷的不耐,又问了一遍。
然而江宁还是没回应,只是眼角眉梢都略带颤抖,嘴巴也微微张开,脸色满是惊异。
他往前走了两步,手指颤抖的指着宿清的胸膛,内心的震惊都要溢出来了。
“师姐,你的胸怎么没了!”
他师姐那对36d大胸呢?怎么变成平胸了啊!
江宁只觉得打击来的如此之快,整个人都要哭了。
他多喜欢大胸妹子啊,尤其是师姐。
宿清那双眼睛微微泛起波澜,但他也不想解释,冷笑一声:“我的蛊虫是你吃的。”
蛊虫?
江宁愣了一下,想起刚才嚼着嘎嘣脆的虫子,立刻道歉:“对不住我太饿了!在这儿等了好久没人来,就先吃了那瓮虫子。”
他小心的观察着宿清的脸色,有些挫败:“师姐,我不知道那是你的……”
“我不是你师姐。”宿清打断他,一双眼睛冷的像刃器刺入心房,“你吃了那些虫子也不碍事,反正也是些失败品。”
他本是想把那些虫子放在瓮里养蛊,最好能培养出一个厉害的蛊王,但如今失败养出了个合欢蛊,还被眼前这人给偷吃了。
宿清并不想搭理江宁,他从晋江穿越到这儿就够烦的,又按照师父的吩咐培养蛊王失败,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觉得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好,完全没有上辈子被万人簇拥的感觉。
“赶紧滚。”宿清毫不留情的赶人。
江宁以为师姐在生自己的气,心想总要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啊,要不然怎么开展恋爱关系,而且他好不容易见到师姐,对方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漂亮,就是身量好像比他高了不少。
这么漂亮的美人不收到后宫里可惜了。
他立刻上前围着宿清转来转去,语气兴奋中带着些许的讨好。
“师姐……不不,姐姐!你就让我住这儿吧,我迷路了,现在去外面会被野兽吃掉啊。”
“姐姐,你需要人帮你洗衣做饭吗?我来我来,只要你能让我住这儿就行。”
“我不会待太久,外面会有人过来接应,姐姐……”
宿清被他这几声“姐姐”叫的整个人都烦了,他刚想辩解自己是男的,手腕就猛地被江宁抓住。
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怔,眼神触及到俊朗的少年笑嘻嘻的冲他咧开唇角,眼神温和泛着炙热,满是诚恳的笑意和坦荡的喜悦。
“姐姐,你就让我住这儿吧,可怜可怜我吧?”他的语气带着委屈,好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江宁上辈子坐拥后宫锻炼出的撩妹技巧,除了知道要展现雄性魅力外,还懂示弱、会绿茶,这也让促成他花心成性、游走在各类美女之间。
宿清的眼神微变,目光从江宁脸上移开,轻轻皱眉:“三天过后,搬走。”
他能容许江宁待在这里三天已是极限,毕竟上辈子的他,最讨厌和任何人住在一个空间。
这完全是因为有次他工作结束后,回到酒店却发现床下躲了个人。
从那以后,他就拒绝任何人和自己住一个房间,每次想到这种经历就心惊胆颤。
宿清是从未感受过,与一个人共处一室的感觉。
他早上醒来就发现江宁在洞穴里忙活,不是生火做饭就是收拾东西、扫地。
“姐姐你醒了?再睡一会儿吧,饭还要等会儿才做好。”江宁用扇子扇着炉火,把剥好的兔子肉放到架子上烤。
他把早上刚捉回来的兔子肉掰开,又撒上了点孜然,心里雀跃着想这辈子可算是能睡上师姐了,就是胸小了点,但也无事。
而且他也询问过了,师姐这辈子还没婚嫁,这多让他兴奋啊!
经历了原本后宫的白月光消失、俩才女另嫁他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上辈子的心悦且单身的美女!
江宁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坐在炉边哼着歌烤兔子肉,完全没发现坐在床上的宿清眼神复杂,盯着他的背影,又瞄了眼地上打着地铺的被褥。
看来这人还真是没对他动手动脚,倒是老实。
他本想告诉江宁自己是男的,但刚张嘴就听到江宁感慨:“姐姐,你看我迷路了就遇见你,咱俩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宿清有些轻蔑,心想这人还挺装的,估计是想追人的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他刚想嘲讽一波,鼻间就猛地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姐姐。”江宁用叶子包裹住热乎乎的兔子肉,递到宿清面前,唇角咧开笑起来,“我刚烤好的,先给你吃!”
宿清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触到对方亮晶晶的眼神,接过兔子肉就咬了一口。
肉很软,味道也不错。
他轻咳了一声,有些脸红的说了一句:“……还行。”
江宁笑起来,又继续烤了好几块兔子肉,洞穴内满是肆意的肉香味儿。
宿清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扫视了一下洞穴内干净的布景和洒扫。
他突然觉得……这人好像也没多装。
想起江宁昨天吃了小瓮里的合欢蛊虫,宿清皱了皱眉,他也是第一次养出这种蛊虫,听说吃了的人会在一个月内频繁的春潮泛滥、性欲强烈。
他的视线聚焦到眼前的江宁身上,沉思了一会儿。
江宁吃完兔子肉就觉得不对劲,浑身燥热,下面的批也开始湿润的流水,情潮来的凶猛,连带着他的底裤都湿了,性器也反应强烈,硬的发疼。
他浑身一颤,嘴里的兔子肉差点掉地上。
怎么回事……自己就算太想睡师姐了,也不必这种反应吧?
宿清见他神色异样,轻皱了下眉:“你怎么了?”
他立刻摇头:“没事儿,就是在想晚上该给你做什么好。”
江宁在蒲家做工也是学会了各种菜的做法,他想着宿清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之一,这两天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不少菜讨好对方。
他每次外出抓兔子回来,都会带上一束花,除了讨宿清欢心外,也是发现对方养了一堆蝴蝶。
这些小东西喜爱吃花蜜,他便想着带上花,顺便喂饱宿清养的蝴蝶。
效果很是卓越,原本宿清只让他待三天。但在逐渐的相处中,也让他习惯了江宁,习惯了每次外出会给他带花的少年,也习惯了打扫做饭都是他。
最重要的是,江宁会细心又耐心的帮着把蝴蝶喂养好,他也从未见过蝴蝶们这么亲近除他以外的人。
他不自觉的让江宁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三天,变成五天、七天,直到半个月过去了,燕遂找到了这里。
“姐姐,我要走了。”
江宁看了一眼洞穴外骑马的男人,他有些欣喜,虽然燕遂来的慢了些,但着实能找到他就好,转身又劝说宿清和自己一起走。
“我真的喜欢你……你应该能感觉到。”他伸手就想去抓宿清的手,但又怕太唐突,纠结了一下说道,“姐姐,我想追求你,可以吗?”
宿清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身边的蝴蝶们翩翩起舞萦绕在身周围。
江宁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这几天做的都是徒劳无功?不应该呀,按理来说师姐这时候就该感动的眼泪汪汪,羞怯的表示愿意追随他才是。
他咬了咬牙,心想还是搏一搏吧,便故意说自己要走了,若宿清没这个意思,俩人还是就当没见过的好。
他嘴上这么说,却又给宿清透露了军营的位置,随后便利落地转身离开。
宿清看着江宁上了燕遂的马,两人奔腾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他才回到洞穴内坐在石凳上。
桌上正对面还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米饭,上面还有几块兔子肉,显然是米饭的主人匆匆离开,还没吃到把肉吃到嘴里。
他拿起筷子刚想去夹碟子里的肉,又顿住了,那淡淡的辛辣混合着浓郁的肉香钻进鼻子里,却显得那么没食欲。
少个人,便什么都吃不下了。
宿清看着眼前一口没动的饭菜,冷哼一声,心想走了也好。
走了也好,嗯……他才没有想江宁。
宿清却怎么也吃不下,随意扒了两口米饭便放下筷子,想起江宁之前不小心吃了他养的合欢蛊,心口就一紧。
或许他真的该去找对方。
燕遂直到带着江宁回了军营,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江宁下了马,对着燕遂的背影也是来气了,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对方进了将军营帐:“不是你生什么气呀?我不就是在师姐那儿住了一阵子吗?大老爷们还吃上醋了!”
“哎我可给你说啊,师姐是我的女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他真是无语了,心想跟燕绥说什么对方都不搭茬,反而一个劲的问他在宿清那儿住了多久,有没有做什么。
江宁就奇怪了,自己做什么还需要跟兄弟报备吗?他巴不得把宿清拐上床呢,但听着燕遂的语气,还不允许他这样做的意思。
他气的也没理对方,在将军营帐里收拾东西想去外面找个营帐住。
然而江宁突然就瞥见燕遂坐在案台边,看着手里的一张羊皮图纸。
他好奇地凑过去,这才惊奇的发现是东陇城的城防图,布局详细,要是有了这玩意儿,再加上燕绥的兵马,这大业还怕弄不到手吗?
江宁兴奋的忘了刚才和燕遂的矛盾,连忙问道:“燕兄,这玩意儿能给我吗?”
对方淡淡瞥了他一眼,健硕的身姿像小山般坐在案台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那眼神复杂看的江宁心神一跳。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能干笑着离开了。
一连几天,江宁都躲着燕遂,不光是因为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胸前有红痕的缘故,他这几天总觉得燕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甚至还隐约察觉到那些死男同的影子。
这让江宁后背爬满冷汗,不会吧?燕遂不会真是死男同吧?
他找刘副官另要了个营帐,自己单独住着。好在他给军队提供了冷热兵器,地位和声望也在士兵们心中较高,也无人有异议。
然而时间一推移,江宁就觉得下面的花穴痒的厉害,连带着自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白天,他跟着士兵们操练习武,晚上自己就偷偷躲在营帐里,用手指插穴,拼命的捂着嘴巴,压抑着低喘的呻吟声。
难道真是吃了那蛊虫的缘故?
江宁咬着牙,他要想着快点找到师姐,问他这蛊虫可有副作用。
这天,他刚操练完,下面的穴又开始痒起来,温热的气息隐匿在空气里,弄得他衣衫都湿透了,穴口更是分泌淫水把底裤都沾湿了。
每走一步就湿淋淋的,他的裤子也被渗出深色的水迹。
江宁实在受不住了,他向刘副官请了假便离开队伍,走向一片茂密的丛林。
“热死了!这儿的树叶子怎么到处都扎人,还这么多虫子!”
江宁骂骂咧咧的走到茂密的丛林间,拿剑砍了一些宽大的叶子和树枝,铺到地上,整个人靠着坐上去,脱下裤子敞开双腿。
他看着下面粉嫩的女穴逐渐湿润,两瓣饱满的肉唇像花瓣一般微微张开,湿润红肿的阴蒂有被戒指箍过的痕迹。
逃到苗疆前,江宁就把阴蒂上的戒指给取下来扔了。
这玩意儿实在让他太屈辱了,每次看到都想砍了戚渊那厮。
他用手指颤抖着揉捏那两瓣丰盈的蚌肉,指尖按在凸起的阴蒂上,猛烈的酸意瞬间麻痹了腰,酥麻感从小腹窜起,瞬间袭卷全身。
湿软的女穴瞬间吐出一股水液,泡湿了手指,顺着臀缝流在地上。
卧槽,怎么会这么爽……
江宁的呼吸都乱了,觉得浑身的情潮和燥热汹涌的袭来,激烈的叫嚣着让他再插进去一点。
他之前从未玩过自己下面长出来的批,也从没仔细看过,主要是不想面对自己一个纯爷们长了女性器官这件事。
而此时,汹涌的情欲和快感让他不得不把手指插进去,搅弄里面的穴肉。
“唔……哈啊……”
江宁轻微喘着气,努力压抑着呻吟,蜷缩着双腿,微凉的手指钻进湿软的女穴,层叠的肉褶被一点点破开,紧紧吸吮住手指不断的碾磨、收缩,摩擦的他更头皮发麻,刺激的肥厚阴唇也疯狂的分泌浓烈的淫水。
紧窄的甬道被刺弄到了敏感点,惹得他浑身轻颤,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瞳孔微缩,嘴巴也无力的张开,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扼杀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
红润的阴蒂也被手指碾磨到,肿胀的刺痛感让他的小腿都在蜷缩颤抖。
层叠的树影下,俊朗的少年用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伸到蜷缩颤抖的双腿间,激烈的抽插着湿润流水的穴口,两瓣肉唇都被刺激的微微泛红,阴蒂肿胀的发疼。
细密的水声和指尖触及肉穴的抽插声响起,江宁闷哼一声,双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汹涌的淫水从下体的穴口喷出来,濡湿了屁股下的地面。
他松开手,整个人颤抖着歇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连忙站起来把衣服穿上,擦拭干净下体,又把地面上的水渍用布擦掉。
疯了,自己一个直男居然开始自慰插女穴那里……
他舒了口气,刚想提着裤子穿上,就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层叠的树影间,燕遂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
“卧槽!”江宁脸色都白了,立刻把提在膝盖的裤子弄到腰上,声音颤抖又紧张,“你、你他妈什么时候过来的?不知道不能随便跟踪人啊!”
他真是不知道燕遂看到了多少,是不是一开始就站在那儿。
燕遂盯着他脱了一半的裤子,抿了抿唇:“宁宁,我都看见了。”
江宁眼角一抽,只觉得这剧情太抓马了,被手下兼好兄弟看到自己一体双性、自慰插穴的样子,自己这个老大还要不要面子?
他咬牙威胁:“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可别说出去!”
话音未落,燕遂就慢慢走到他面前,小山般的健硕身材带来极强的压迫力,那双眼睛也如铁网般完全笼罩了他,眼神氤氲着浓稠的阴霾。
“宁宁,让我来帮你吧。”
江宁瞬间茫然了:“帮什么?”
然而他刚说完就很快明白了过来,眼见着燕遂脱下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硕黑硬的肉屌,狰狞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饱满的龟头马眼微微敞开,逐渐流出透明的腺液,滴答着挂在鸡巴上的青筋,沿着沟壑流下来。
“让我帮你。”燕遂舔了舔唇角,喉咙有些干哑,“你下面很痒吧?流了这么多水。”
江宁此刻遭受的打击和震撼,完全不亚于之前三个男同想干自己的至暗时刻。
他瞪着眼睛,觉得大脑cpu都快烧了,提着裤子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你他妈是不是说胡话?”
“我没有在开玩笑。”
燕遂见他想躲,大手一揽把他单臂抱在怀里,紧实的胸膛贴上江宁,湿热的呼吸萦绕在两人周围。
“让我帮你好不好?”他喘着粗气把江宁压在身下,粗糙的大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摸他的乳头,把那红润的乳首搓的又红又肿,“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你给我滚!”
江宁气得怒吼一声,浑身挣扎着想推开对方,但对方的武力和体力都拉满,他推了半天,对方也丝毫未动。
“卧槽……”他忍无可忍,躲着燕遂伸过来的舌头舔他脸的触感,咬牙骂道,“你们特么一个个怎么都是男同?啊?就非得来贴着哥是吗!男人的屁股就这么好操?”
他真的是又气又伤心,燕遂在他心里一直是纯爷们直男,如今也成了男同死基佬,这给他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震撼。
想起之前自己整天抱着燕遂,不是勾手搭背,就是同床共枕,他把对方当好兄弟,结果燕遂居然敢肖想自己的屁股!
江宁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世界都灰暗了,但是一想到还有师姐,他心底就有了信念感。
他就不信了,这辈子自己就不能睡上一个美女吗?
江宁咬牙推开舔着他唇瓣的脸,冷声说道:“你给我起来!老子不能让你白睡。”
他总要从死男同这里拿点想要的好处,要不然多亏啊,白白被人干了屁股。
燕遂此时完全是想睡心上人的想法,他舔了舔唇角,看着身下少年湿润的眼睛,只觉得胯下的鸡巴又硬了,低声说道:“宁宁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一声令下,兵防图、二十万的兵马权我都会拱手让你。”
这话说的让江宁心动不已,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么一个热衷换取好处、自私自利的人。
自己为大业操心劳力的,拿身体换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江宁把推他的手松开了,冷哼一声别过脸,说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这还差不多……你快点,别干那么狠。”
得到允许了,燕遂的唇角都弯了起来,把他压在身下分开双腿。
宽厚的舌头舔舐着江宁的脸和嘴巴,手指又抠着他胸前的奶头。温热的口腔时不时包裹、吸吮着乳肉,牙齿叼着纤细的奶孔,一下下的摩擦。
江宁被他弄得浑身颤抖,咬着唇瓣低喘,下面的花穴也被刺激的疯狂分泌淫水,惹的股缝里都黏腻、湿漉漉的,刚才自慰完的快感和情潮汹涌的涌上来。
他心想这次误吃了师姐的蛊虫,那玩意儿不知怎么还有发情作用,最近用手指怎么插都不行,还是换燕遂来吧。
江宁哑着嗓子:“你他妈要做就做,别亲了行不行?”
对方的口水流在他胸前、嘴巴,弄的他只想干呕。
闷热的阳光下,透过茂密的树丛林隐间,麦色皮肤的男人肌肉后背泛着强健的生命力,两块胸大肌剧烈的起伏着,八块腹肌线条流畅,淌着密麻的汗水。
他的身材肩宽窄腰,浑身都透着急剧的爆发力,胯下那根粗硕狰狞的肉屌高高翘起来,龟头顶弄的蹭在那湿润滑嫩的花穴处,蹭的柱身和龟头上都是水液,滴答着挂在青筋上。
江宁这才意识到燕遂的尺寸十分可观,常年带兵打仗发育的极好。
他瞬间白了脸,萌生出后悔之意,而紫黑的性器龟头又粗又硬,湿哒哒的蹭在那粉嫩的两瓣肉唇上。
“等等!你别进去……”
江宁只觉得那龟头差点就要把两瓣肉唇顶开,他缩着蜷缩着腿,想用手肘撑着往后移动,声音颤抖:“你那儿这么大,进不去……啊啊啊!”
燕遂的窄腰猛的一顶,粗硕的肉屌瞬间捅开了少年紧窄的穴口,湿润的水液溅了出来,两瓣饱满湿软的鲍鱼肉唇被迫吞下了半根火热的粗棍子,穴口几近撕裂,被彻底撑开泛白,艰难的收缩着。
“你就不会慢点!”
江宁疼的脸色发白,小腹被突然进入的性器顶出一块皮肉,层叠的肉褶疯狂吸吮包裹肿胀粗硬的柱身,强烈的刺激激的他大腿都在颤抖。
“我屁股都要被你操穿了……”
江宁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腿也抖的厉害,但下面的花穴又紧又热,分泌着大量的淫水。
炙热的甬道颤抖着把鸡巴咬的更紧,蛊虫给予的情欲疯狂的涌上来,刺激的他只想让这根粗棍子捅的再深一点,最好爽死他。
燕遂第一次开荤,鸡巴一操进去就被紧窄的甬道吸吮着柱身,龟头的马眼被淋漓的淫水泡着,他只觉得浑身的尾椎骨都麻了。
男人低哑着嗓子,压着江宁的腰,胯部又狠又快的操弄起来,低声耳语:“太嫩了,穴那么紧,水真多……”
“宁宁,我应该早点操你。”
江宁脸都红了,低声骂着:“别说了……”
燕遂在战场上打仗勇猛,干人也凶的很,也是第一次开荤,小山般的身型压在少年身上疯狂发泄,操弄的那湿软的肉道挤压着淫水肆意,又被鸡巴疯狂抽插。
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能干到最深处,让江宁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大腿颤抖着想蜷缩合拢,又被男人攥着狠狠掰开。
“唔……哈啊……别干了、肚子要烂了……燕遂你他妈慢点啊!”
江宁被他操的浑身颤抖,身体泛着淡淡的情潮,汹涌的快感刺激的紧窄的肉批发烫,疯狂的喷着淫水,像一个装满淫欲的肉壶,把男人的柱身和龟头都泡湿了。
他脸色潮红的张着嘴,长发披散在汗津津的身体上,双腿大敞着露出下面被鸡巴疯狂鞭笞的饱满肉唇,挂着淫水的肉阴蒂泛着湿红色。
燕遂看的口干舌燥,双眼赤红着,绷起浑身的肌肉,紧实的手臂圈紧了江宁的身体,腰胯猛的沉下去。
性器猛烈的撞在深处肥嫩的宫穴口上,那是最敏感的位置,江宁轻声压抑着喉咙里的惊叫,喘息着微张唇瓣,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硬的鸡巴次次捣干到宫口处,彻底撑开绵软丝滑的肉壁,淋漓的淫水瞬间被柱身挤出,浸泡在青筋上像是镀了层水膜,更显得狰狞。
两瓣娇嫩的肉唇被裹着青筋淫水的鸡巴,一次次的干进湿滑的甬道,又数次被猛烈的带出,激得江宁腰臀痉挛着颤抖。
湿红色的穴口被操干出淋漓的淫水,混着柱身一起飞溅,黏连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涌动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从林林觅影中,两个交缠的人影躺在混着树枝、宽大叶片和衣服的地面上。身材健硕、浑身麦色肌肉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
他隆起的后背肌肉上滚着汗水,腰胯猛烈地耸动着,那根粗硕的黑鸡巴迅速的肏进紧窄的花穴口。层叠的肉唇被操的嫣红,饱满的阴蒂可怜的颤抖着,被柱身上的青筋刮蹭着变得更红肿。
江宁被干的整个人都要背过气去,两条腿无助的敞开任凭操弄,下面紧窄的批穴都被肉屌撑开干成只会流水的熟批。
他被干哭了,唇瓣微张着流着口水,被蛊虫控制的快感和淋漓的春潮涌动着,让他想穴肉的性器操得更深,背脊也颤抖,紧绷的小腿也开始环上男人的腰。
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沉甸甸的囊袋撞的红肿一片,淌着透明的淫水,穴口处的阴唇紧紧含着一根粗硬硕大的肉屌。猛烈的操弄让汹涌的汁水疯狂挤出来,湿哒哒的顺着屁股缝流在两人的衣服上。
江宁只觉得肚子又酸又涩,下面还疯狂的流水,性器也翘的发疼,想伸手去摸几下,又被燕遂攥住手腕拉到一边。
“宁宁,试试用前面喷出来。”
燕遂喘着粗气,胯部用力一顶,性器操进柔软的宫腔,龟头猛的戳刺在痉挛的肉壁上,顶弄着沟壑和肉褶。
“你!”江宁的脸上淌满泪水,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低声啜泣,“你他妈要干死我……呀啊啊!肚子要烂了……”
那根滚烫的阴茎在温暖紧致的宫腔疯狂的戳弄,每次的抽插都让江宁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爽的四肢都绷紧,神情也失神中浸满了欲望和高潮。
他喉咙里溢出嘶哑、呻吟的惊叫。
宫腔肉壁的软肉紧紧吸吮着柱身,青筋研磨操弄软烂湿滑的嫩肉,鸡巴每次抽出都紧紧裹着不想让它离开。
燕遂喘着粗气抱住怀里的少年,听着他失神高潮的喘息,腰部砰砰的下压狂操,耻骨紧紧贴合着圆润的臀肉。
“宁宁你里面好紧……”
“被我操成这样,还想和你那个师姐在一起吗?”
粗硕的肉屌凶狠的在穴肉里疯狂进出,江宁低声呼叫,只觉得肚子要被这根棍子操烂了,下体酸麻到被捣干的几乎失去知觉。
但他多少残存着理智,哭着抗议:“我、我要和师姐一起……”
燕遂冷笑一声,被这话成功惹怒。
他的胯骨猛烈的将整根性器操进糜烂湿红的女穴,两瓣湿淋淋的鲍鱼阴唇被捣干的外翻在两侧,变得泥泞又红肿。
激烈的快感让江宁的双手环上燕遂的脖颈,指尖攥紧了皮肉,嘴巴也发出呜呜的低叫,整个人被干的淫水直流,身体也疯狂的痉挛。
啪啪的操穴声中夹杂着的淋漓的水声,雪白的臀肉颤抖着,下面花穴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顺着红肿的肉唇溢出来。
江宁的手指攥紧了燕遂的胳膊,下体的性器翘着喷出精液,连带着被操弄的花穴也潮喷到达高潮。
他哭着低声:“你、你好了没啊?快拔出来……”
他才不承认自己被死男同干的很爽,潮喷了好多次。
燕遂抱着他,粗糙的指腹抹去江宁脸上混着的汗水和泪水,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背对着我跪好,宁宁。”
江宁本不想这样,他觉得后入姿势操的太深,会把屁股干坏,刚反驳了几句,就被对方抱着强硬的背对着男人跪下来。
“你……!”
他哭着想站起来,又被燕遂箍住腰,大手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坚挺的龟头随意在肉唇上摩擦了两下,便直直的捅进去,胯部撞的臀肉啪啪响。
江宁只能撅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操的前仰后合,眼前的景象都快看不清了,大腿也被撞的几乎把不住屁股。
男人猛烈的动作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穴口,激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小腹也抽搐着。
“宁宁,告诉我。”
身材健硕的男人粗喘着气,胯下的鸡巴在不停喷水的肉批里猛烈冲刺,每次拔出都能裹着一圈骚水,时不时全根捅进,又把两颗囊袋抵在红肿的肉唇和阴蒂上,逐渐碾磨着窜起快感。
“你还想和那个师姐在一起吗?”
江宁低叫着让他放开,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快感让他无意识的张嘴,湿红的舌头吐出来,唇角流着湿淋淋的口水。
“说话。”
燕遂的语气带着压迫性的威严,驰骋沙场又有着铁血军人的风范。
他猛地用大手拍了下江宁的屁股,看着那雪白的臀肉翘着荡了几下,胯下的性器一路肏进紧窄的宫腔,饱满的龟头狠狠箍紧肉壁,操的水液乱颤,肉批兜不住似的疯狂喷水。
猛烈的动作让江宁瞬间受不住,大腿颤抖着紧绷,整个人被操到失神又腿软,刺激的反应让他无助的呻吟。
“啊啊……我、我不和……不和师姐在一起了……放了我……别、别这样……啊啊!”
他的子宫被性器塞满了,整条甬道都被硕大紫黑的巨物粗暴的碾过,打桩似的操弄着穴口,连带着溢出的淫水也被捣干成细细的白沫,湿淋淋地挂在满是青筋的柱身上。
两人身下的树枝激烈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垫在下面的衣服也都被淫水浸湿。
粗硕的肉屌进出的越发凶猛,激烈的往宫腔肉壁上狠顶猛肏,整根都埋了进去,龟头跳动了几下,马眼微张射了精,浓稠的精液瞬间在宫腔内炸开,飞快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唔啊……”
江宁低喘着,整个人被汹涌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眼神朦胧,紧实的臀肉被燕遂的大手紧紧箍着。
那根粗硕性器缓缓抽出来,两瓣红肿肉唇肥厚不已,快要被奸烂了,被肏成圆形肉洞的穴口微微敞开,浓郁的白浆混着淫水顺着肉唇流下来,又顺着屁股缝和大腿根滑动着流淌。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喘着气用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和汗,嘴巴贴上去亲着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揉着他酸麻的腰臀。
“宁宁,听点我的话,别去找你那什么师姐了。”
他揉着江宁汗湿的头发,温柔的亲了好几口,直把那张唇瓣咬肿了才放开,低声说道:“这二十万兵马都是你的,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任凭你差遣。”
江宁没想到自己来了军营还能挨操,而干自己的还是他认为铁直的直男燕遂。
他坐在营帐边,气的啃下一大口羊腿肉,连旁边的士兵叫他去比剑都没兴趣了。
江宁默默离对方坐远了几步,拉开了距离,他承认他现在看谁都像是死男同。
而且,他本不想听燕遂的话搬回将军营帐,但一想到这厮掌握着二十万的兵马权,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了。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不就是被操几下屁股吗?为了兵马他就忍了,等篡位了看燕遂这厮还活不活得了。
好在燕遂这个大将军为了战事考虑,平日忙得很,不是开会讨论战术,就是操练士兵,也没把他干多狠,就是设置的各种末位淘汰制让大家叫苦连天。
有个兵忍不住对他说:“宁哥呀,你和咱们将军关系最好,也都睡一个营帐,在他眼前说说吧,可别使劲儿折磨弟兄们了!”
江宁没说话,还他妈睡一个被窝呢,自己的穴都快被燕遂操烂了,哪有心思管这个?
开战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也开始频繁的练剑、精进自己的剑术,希望能杀敌更勇猛,也常常很晚才回营帐。
这天,江宁刚练完剑准备回去,就遇上了骑着烈风跑到他面前的燕遂。
对方二话不说就拉他上马,清冽的风裹挟着马鞭挥动的声音,哒哒的马蹄声震的他心底一颤。
“喂,你干嘛呀?放我下来!”江宁羞恼地回头瞪着他,整个人身体都贴在了燕遂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记得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