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在那儿幻想着和燕遂夺权篡位后的美妙生活,聊的尽兴了又忍不住要了些酒来,边喝边聊。
月亮高悬,漫天的星子像流动的银河。
燕遂只觉得夺目的星光,也不如江宁那双漂亮的眼睛。
俊朗的少年穿着锦袍大氅,白皙的脸色因为喝了点酒而显出几分浅淡的殷红,深黑的睫毛眨了眨,眼神透出几分茫然和醉人的笑意,红润的唇瓣还挂着晶莹的酒水。
整个人简直耀眼又夺目,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燕遂喉咙动了动,就差忍不住想亲上去,却又耐不住江宁喝醉了酒,开始耍酒疯,非要嚷着回房间。
他只好把人送到房内,生怕自己再看几眼就会忍不住把江宁衣服扒了,倒了温水,给人擦了额头的汗液后,这才嘱咐几个仆从照顾好人,随后匆忙离开。
燕遂只觉得他快忍不住了,但又清醒的意识到江宁是个直男,生怕自己刚才再进一步会吓到对方。
江宁迷迷糊糊的躺着,喝酒喝的有点头懵,只觉得眼皮很重,突然察觉到一只手在他脸上摸着。
他恍然间以为回到了上辈子,摸他的是某个爱妃,嘟囔着伸手攥住到手心里,脸颊贴上去蹭,闭着眼勾起唇角:“唔……美女你等会儿,等我睡醒。”
然而那只手一顿,继续摸着他的脸颊,直把他摸烦了,打开脸上的手,没睁眼,不耐烦的说道:“等哥睡醒了,把你干的不要不要的……”
“你要干谁?”
冰冷的声音让江宁瞬间清醒过来,醉意都醒了大半,睁开眼睛就看到戚渊坐在床头,那张俊美稳重的脸上酿着风雨欲来的寒意,眼神满是漆黑的荆棘和暴怒。
江宁不知怎么竟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声线颤抖:“你、你何时回来的……”
戚渊不说话,只是整张脸色都冷的像块冰,从骨子里浸透的寒意延伸到空气里,直把他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或许是昨晚被戚渊干过后,最后收尾的温柔让他短暂忘了这男人的真面目。
身为大理寺卿的戚渊,铁血手腕治理全员下属,牢牢掌控三司法制,令满朝文武都为之惧怕的活阎王……自然不是说些好话、简单相处的人。
江宁缩了缩身体,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太孬了,不是他一个正常的直男说点关于美女的话怎么了?就算戚渊把他干了,也不能控制他想美人的思想吧?
他们只是简单的肉体交易罢了。
“我干谁要你管吗?”江宁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喝了酒,胆子大了,火气也上来了,“滚,我要睡觉!”
戚渊看他裹着被子把身体藏起来,只觉得怒气蹭蹭往上涨。
他接到侍卫的消息,说是燕遂来了大理寺。
他便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从皇宫赶了回来,生怕燕遂趁自己不在,会对江宁做什么。
结果回来就听到江宁说梦话要找女人。
戚渊只觉得脑海中理智的弦都断了。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伸手把桌上的酒坛去了盖子,猛地泼到床上的被子上。
“卧槽!”
江宁的被子都酒水都浸湿了,他立刻跳脚的钻出来,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脸都被透明的液体打湿,湿淋淋的黏在皮肤上,火热微辣的气息逐渐在空气中散开。
他咬着牙,瞪着戚渊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戚渊把酒坛放到旁边,冷冷的坐在床上,一手抓起江宁的衣领把他揪到怀里,强行脱了他的裤子,把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按在自己大腿上。
江宁下体一凉,黑着脸挣扎想起来,又听到戚渊在他耳边低语:“知道错了吗?”
江宁有些茫然,但向来自大的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有些羞脑的反驳:“我能有什么……啊!”
他话还没说完,屁股就猛的挨了一巴掌。
戚渊面无表情的扬起手,啪啪几声把那两瓣软嫩紧实的臀肉打的乱颤,摩擦的掌心也变得滚烫,肉臀逐渐呈现出微肿的浅红色,泛着诱人的样子,惹得他忍不住伸手摸上去,狠狠揉了揉。
“你的错误,就是不该和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喝酒。”他一手抓着软嫩的臀瓣,看着指缝间溢出来的软肉,湿滑又饱满,摸着触感很好。
江宁震惊了,整个人浑身的醉意也瞬间消失,骂道:“老子和兄弟喝酒还不行了?你以为燕兄和你这个死男同一样啊!”
戚渊摸着臀肉的手指顿了顿,冷笑一声,也不反驳江宁这番幼稚的话。
身为男同,他自然能感受到同类的气息和眼神,但也不拆穿,而是慢悠悠的说:“爹爹说不准,就是不准。”
他又猛的抬手打了臀肉几巴掌,只把这两瓣屁股肉打的红肿,满是指痕。
江宁只感到莫大的羞辱,屁股上的疼痛让他惊叫出声,想到自己活了两辈子了,居然还被一个死变态男同按在腿上打屁股,强烈的屈辱感猛的袭来。
他喝了点酒,神志便有些不清醒,穿越过来为男同干的经历让他觉得委屈的很,声音也带着哭腔:“你他妈别打……啊!戚渊别打了……我跟、跟你没完……呀啊!”
他本不想哭的,毕竟大男人哭起来太丢脸。但他实在觉得羞耻和屈辱,再加上屁股疼的厉害,眼泪瞬间逼了出来。
戚渊的巴掌落在那臀肉上,听着耳边少年的哭声,他停了手,倦怠的揉了揉太阳穴,轻啧一声:“别哭了,你认个错,爹爹就不打你。”
江宁也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人,听到这话立刻咬着牙骂:“闭嘴!你才不是我爹,变态死男同你给我等着……啊啊!”
屁股又挨了巴掌,疼得他直掉眼泪,瞬间也不说话了,生怕再被打屁股。
戚渊摘下手上的戒指,动作慢条斯理:“非得打你才乖是吗?”
“刚才打你,下面痒不痒?”
江宁下意识的反驳:“没有!我不……”
话还没说完,戚渊就扣着他的头亲了上去。江宁瞪大了眼,感到嘴巴里有液体流进来,辛辣刺激的味道在口腔内炸开。
他猛的推开戚渊,跌坐在床上,厌恶的用手擦了擦嘴,看戚渊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对方。
“给你喂了点烈酒。”戚渊舔了舔唇角,也没告诉江宁这酒水中他掺了春药,只要喝下去,再贞洁的人也能被快感折磨的只想吃男人的鸡巴。
没一会儿,江宁的身体就热起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一双星眸也逐渐变得浑浊,唇瓣微张着,整个人的脸色都透着茫然,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乖孩子。”戚渊的声音沙哑,他坐在床上,眼神盯着江宁都移不开了,双手掏出胯下粗壮硕大的阳具,紫红色的龟头马眼怒张着流出透明的水液,暴突的青筋缠绕在柱身上,狰狞又恐怖,“过来,坐爹爹身上。”
江宁咬着牙不说话,脸色潮红着,春药的药效让他的浑身都遍布浅粉的色泽,他没什么动作,无声的抗议着。
戚渊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点嘲讽:“还想要那些狗官的资料吗?”
江宁咬了咬唇,脸色挣扎着挪动着膝盖,跪坐在戚渊的胯上,白嫩软滑的臀肉悬空在粗硕的性器上方。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火热的龟头直直抵着自己的穴口,散发出来的温度都让他忍不住一颤。
“很漂亮。”戚渊的声音温柔,伸手摸着江宁胸前的乳头,连纤细的奶孔都被照顾到,对着那白皙的乳肉又揉又搓,直把对方摸的低叫呻吟,“这么平,要是出点奶水就好了。”
他一个大男人出什么奶?
江宁屈辱的闭了闭眼,他想抗拒,身体散发的春药热度却让他觉得戚渊的手指很舒服,尤其是带着薄茧的指腹蹭上奶孔时,惹得他身体战栗不已。
男人的指腹夹着一枚戒指,漂亮的玻璃种材质,让江宁眼前一颤。
“记得吗?它曾经塞进过你的尿孔里。”
戚渊伸手调整了下戒指的尺寸,手指摸到少年下面隐秘的女穴,撩拨着那两瓣饱满的肉唇,促使它流出丰沛湿淋淋的甜腻淫水。
“怎么流水了?”他狠狠打了一下江宁的屁股,语气轻松自然,“宁宁,自己把腿分开,让爹爹检查一下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生病了。”
江宁颤抖着把腿岔得更开,心里暗骂着老男人的变态,居然找这种借口来诱奸他。
他浑身火热的情潮和春药的作用也让下体发痒,青涩的性器也翘起来,敏感的花穴疯狂的往外分泌着淫水,只把老男人的手掌都濡湿了。
戚渊把那枚戒指调整了好尺寸后,指尖摸着那颗饱满的阴蒂,戒指直接套了上去。
饱满的熟红色阴蒂透着淫靡、亮色的肉感,整块肉蒂籽被调整了尺寸的戒指紧紧箍住,逐渐浸染出透明的淫水,湿淋淋的顺着两瓣肉唇、白皙紧实的大腿根流下。
“唔!”江宁疼的脸色发白,冷汗都冒出来,背脊也忍不住颤抖,嘴唇颤抖,“拿、拿出来……”
他伸手就想把阴蒂上的戒指摘掉,就被戚渊拉住了手腕,低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你要是敢动,爹爹就把你肏的子宫都坏掉,再给你用点药,把你彻底变成一个只会吃鸡巴的荡妇。”
江宁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哆嗦着收回了手,不敢再动了,还生怕戚渊会这么做。
“乖孩子。”男人伸手指摸了摸江宁的脸,语气温柔又带着缱绻,像是一个长辈教导不听话的孩子,“自己掰开小批,把爹爹的下面吃进去。”
江宁被春药迷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双腿张开往下坐,粗硕的龟头猛地被两瓣湿润的肉唇含住,卡在了穴口。
“唔……”他被那性器的温度烫的浑身一颤,呜咽着出声,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脸色也满是涌动的情潮。
戚渊眼看着那两瓣饱满的肉唇被肿胀的龟头破开,狭窄湿软的甬道夹的他性器越发肿胀。
俊朗的少年微微喘着气,浑身冒出细密的汗水,莫名散发淫荡又勾人的气息。
江宁被春药弄得浑身难受,他咬着牙艰难的晃动着大腿,努力的想让下面紧窄的小穴去吞下尺寸可怕的性器。
湿淋淋的花穴紧紧绞着柱身,暴凸的青筋碾磨着阴蒂和两瓣饱满的肉唇,穴口附近的褶皱都被撑到几乎透明。
然而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吞下了一半。
“吃、吃不下了……”他颤抖着发出哭声,觉得自己快被那根粗大的性器顶的小腹凸出一块皮肉。
狭窄的花穴包裹着操进来的鸡巴,无数张敏感的小嘴在吸吮着丑陋阴茎,疯狂的分泌着淫水,穴壁层层沟壑和肉褶拼命的收缩,夹的戚渊舒服的喘息几声。
很紧,也很湿。
戚渊深吸一口气,他本想慢慢诱奸江宁,让对方主动叉开腿让他操。然而这么紧的穴,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男人的双手掐着江宁的腰,猛的用力全根没入进去,两瓣饱满颤抖的肉唇紧紧的吸住性器的根部。
江宁被弄得逼出眼泪,感到性器长驱直入猛的操到了宫口,坚挺的龟头破开甬道,直直的抵入。
戚渊快速的挺动腰胯,粗硕的性器次次都肏进紧窄的花穴最深处,暴涨的龟头把狭小的子宫充满,连嫩红湿软的批也被肿胀的肉屌撑开,在里面持续的鞭挞着宫口。
强烈的酥麻和快感猛的涌上江宁的全身,他哭叫着让对方停下,身体却诚实的吸住戚渊操进来的性器,整个人坐在男人的胯上,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呜咽。
“呜啊……啊……戚渊!停下……”
俊朗的少年双腿岔开,下体饱满的两瓣肉唇被阴茎彻底肏开,翻卷着耷拉在两侧。
他微张着唇瓣,发出细腻暧昧的声音,长发被泪水和汗液打湿贴在身上,整个人又色又勾人。
戚渊看着自己的性器操进紧窄的穴肉,拔出时,柱身上就裹着湿淋淋的淫水,持续的抽插让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啪啪的水声响彻不已。
他把鸡巴更用力的操进去,反复碾磨着敏感的肉壁,直把江宁干的惊叫不已,大量的淫水疯狂的涌出,淅淅沥沥的喷出来,紧紧贴着紧实雪白的大腿。
“宁宁下面这么湿这么热,骚逼都把爹爹夹的出不来了。”
戚渊感受着性器被包裹、吸吮的爽感,浑身的快意蔓延到全身。
他掰开少年的大腿,猛地把性器凶狠的往里面送,低声哄着:“水真多,嗯……爹爹这就给你堵上,唔……堵上就不流水了。”
江宁被下了药,整个人也被操的快感连连,从花穴开始一路顺着骨髓往上爬,腰也被操的酥软,只能低声哭叫着高潮。
他被干的不知潮喷了多少次,脚趾都在颤抖着蜷缩,喉咙里发出低吟。要不是戚渊把着他的腰,估计就撑不住了。
男人的手指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奶头,把它们揉搓的红肿。
江宁感到从胸前开始蔓延的酸麻和快感,下身的穴也被性器插的疯狂流水。
戚渊坐起来咬着他一颗奶头,把乳尖含在嘴里,一边舔着低声说道:“这么平,要是怀孕的话,会不会就出奶……乖宁宁,给爹爹怀一个好不好?”
他想着江宁一个直男被迫怀孕后,一边抱着孩子喂奶,红润的乳头被嘬的水亮,另一边的乳尖滴着奶白的液体,被他一口含住吸吮的画面。
他的性器还能埋进那紧窄的甬道,把少年压在身下肆意奸淫,听着他充满抗拒和屈辱的哭叫声。
花穴肯定又紧又小……哪怕生了孩子后还会很窄。
戚渊光是想想就硬的发疼,埋进花穴鸡巴也越来越膨胀变大,把江宁弄的浑身一颤,惊叫着想要推开对方:“我不要!我不要怀孕……”
他挣扎着就想逃开,双腿也战栗起来想要抽离下体的性器,穴口即将分开伞冠的龟头时,又被男人猛的用手按下了腰。
粗长的性器再次贯穿了江宁紧窄湿软肉批,男人操的更加激烈,不顾少年发出的抗议和拒绝,啪啪的水声不断。
戚渊带着刚才被拒绝的不满,冷笑着把整根柱身都送进软滑的宫腔,碾磨着里面流水的嫩逼。
“你给爹爹生一个多好,省得那群人整天惦记着你。”
一想到江宁刚才和燕遂在外面喝酒,戚渊就嫉妒到发疯。
他快四十了,比起燕遂那些年轻人,内心的危机感更重,生怕江宁会更喜欢那些年轻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和吃醋。
哪怕他知道江宁这个直男不会喜欢男人。
“不、不生……我不要生……”
江宁低声啜泣的话让戚渊脸上的怒气更甚,他冷着脸把性器送得更深,操开了宫口层叠的肉褶,径直的干进宫腔。
强烈的刺激和尖锐膨胀的酸意快感汹涌的袭来,江宁被干的浑身抽搐了一下,浑身颤抖:“太深、太深了……”
子宫的肉壁把龟头和柱身咬得很紧,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撑起一个弧度,像是怀了一根肉棍。
温暖的房内,满脸阴鸷、明显上了岁数的男人,伸手把跨坐在身上的俊朗少年掰着腿压在身下,胯下粗硕的性器扑哧扑哧的在雪白的臀间进出,细嫩肉缝被操到两瓣肉唇翻卷着,明显能看到那饱满红润的阴蒂被戒指套住,又被疯狂分泌的淫水汹涌着浸湿,泛着淫亮的水光。
“啊……不、不!太深了……”
俊朗少年苍白的脸色已染上潮红,眼皮都在湿漉漉的颤抖,一双星眸被春药占据了理智,双腿大敞着被男人握住,紧致的皮肉线条都在颤抖。
他咬着牙低声喘息:“你……滚开……放了我……”
戚渊掰着他的腿,腰部沉下去,猛烈的把性器插进宫腔深处,疯狂的碾磨着里面的肉腔,分泌的淫水汁液扑哧扑哧的往外涌出,带来循环电流般的强烈快感。
江宁的双眼逐渐涣散,嘴巴微微张开被操到流了口水,喉咙也发出低切的呻吟,脸上淌着被干出的泪水。
他在重生前从未想过被男人干也能这么爽。
太刺激了……刺激到浑身的理智都被击穿、消湮。
性器柱身上的青筋血管狠狠碾磨着湿淋淋的肉壁,紧窄的肉批被肏成一个圆洞,连带着深处的子宫都被撞得轻轻移位,在肚子里小幅度的摇晃,宛若一个承载着鸡巴的肉套子。
两瓣饱满的阴唇被操的碾磨、湿滑,疯狂的流着淫水,被戒指套住的阴蒂肿胀熟红,如同樱桃般轻轻一碰就会持续潮吹、颤抖。
“子宫都快被我奸烂了,还说不想生?”
戚渊低笑着凑过去亲他的唇,舌头伸进嘴巴里搅弄着里面的肉壁,舔弄江宁流出嘴角的口水,粗暴的摩擦着他的喉咙,不停的吸吮着舌头。
江宁被他亲的快窒息了,恍惚着挣扎,却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更让他崩溃的是下身的肉批被性器操得更凶,每次撞到最里面都会发出激烈的拍打声。
坚挺火热的龟头操进肉腔,挤出汹涌的淫水,顺着红肿的两瓣肉唇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喷着淫液的肉壶,淫荡又色情到被肏得只会喷水。
“宁宁,比起他们,你还是更喜欢爹爹的,对吧?”
戚渊压在他身上,双手护着江宁的头,避免他被疯狂的操弄干的撞上前面的床头。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没有曾经的阴冷、漠然,轻轻的抬起手指沿着江宁浸染高潮、情欲的脸侧摸着:“一群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的,哪像爹爹这样会疼人。”
江宁被干的神志不清,整个人又哭又被春药霸占了理智。
他迷糊的睁着朦胧的泪眼,亮晶晶的眼神灰蒙蒙的,像是无意识的说着:“唔……他们都很好……对我很有用……”
戚渊的手指一顿,语气带着危险:“比如呢?”
“蒲嘉树很有钱,阿宣读书做官很厉害……还有燕兄,肌肉很帅啊,有兵权的……他们都很年轻。”
他的本意是想说收服年轻人做手下,好控制又心思单纯,作为老大肯定喜欢听话的打工人,方便为他冲锋陷阵、甘心赴死。
但是这话到了戚渊耳朵里,就变成了江宁喜欢年轻的人。
老男人敏感、脆弱的自尊心被瞬间戳中。
戚渊面无表情的用手臂环着江宁的腰和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
江宁身高不低,身上也有薄肌,居然被戚渊整个人抱了起来,两条长腿还被夹在男人的胳膊上。
“嗯?怎么起来……啊啊!!”
江宁还在茫然着,猛的被粗大狰狞的性器狠狠肏进软腻的花穴。
他惊叫着发出呻吟,双手攥紧了推搡着戚渊的胸膛,却无济于事。
“唔……哈啊……别、进到里面了……”
小孩把尿的姿势让紧窄的花穴把粗长的性器吃得更深,最深处的肉腔也被碾磨的快感肆意,穴口被撑成一块没有褶皱的软肉。
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也紧紧贴着柱身,每次的操弄都能把被戒指套到红肿的阴蒂碾到肿胀不堪。
戚渊一边抱着他肏,一边走着,强烈的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体素质不比那些年轻人差。
他在江宁耳边诱哄着开口:“乖宁宁,爹爹也不差吧?都把你干的子宫喷水了。”
“不就是钱吗……爹爹也有钱,给你买一堆金银玉石玩好吗?玩腻了还能挑几个塞到你的批里。”
“爹爹也会努力做到权倾朝野的大官,等你篡位了,爹爹就做你的摄政王好不好?还能在龙床上伺候你,把你干的喷水。”
“那些人哪有像爹爹这样疼你的,还收你为义子……”
江宁被干的头脑昏沉,但也知道这话很流氓,刚想反驳哪有义父把义子按在床上干的,就被男人狠狠顶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带着狰狞的青筋,猛烈的肏到里面的肉腔,干的花穴流出来的淫液都被碾磨成白沫,湿淋淋的糊在饱满的肉唇上。
他叫的嗓子都哑了,觉得屁股都要移位,也不知哪句话说错了,强烈的快感和凶猛的春药效果让他哭着哀求:“不、不喜欢他们了,戚渊……你、你快停下……”
戚渊狠肏了几下,额上冒着细密的汗水,声音带着引诱和温柔:“该叫我什么?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吗?宁宁。”
江宁迟迟不肯叫,整个人只是无助被肏爽了的乱哼哼。
戚渊轻啧一声,胯部用力的顶弄肏干着宫口,整根没入进去,凶猛的把两瓣肉唇肏的湿淋淋,飞溅着透明的淫水,交合处变得软烂又滚烫,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啊啊……!”
江宁颤抖着低叫,深黑的睫羽上挂着泪水,被肏到最里面的快感刺激的他又潮喷出来,淫水湿淋淋的流出来沾在两人的交合处。
套着戒指的肿阴蒂被粗硕的柱身摩擦,鸡巴肏进花穴噗嗤噗嗤的响声,干的肉批疯狂流水,龟头像是泡在充满淫水的套子里。
江宁受不了强烈的快感,哭叫着让戚渊停下,却又换来一阵猛烈的狂肏,软嫩的穴被干的红肿彻底撑开,龟头抵在宫腔内碾磨、戳弄,臀瓣也被拍的红肿。
他想逃开,却又被戚渊攥住双腿肏的更狠,还温柔的问着:“躲什么?怕我?”
江宁被干的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整个人依然被挂在戚渊身上干,浑身都是淫水和汗水。
戚渊抱着怀里的少年,胯下的性器干到柔软的腔体,肏的肉壁乱颤分泌淫水,暴涨的龟头肿胀到流出腺液。
猛烈的操干数次后,他这才在江宁忍不住低声喊出的“爹爹”声中,把性器的龟头抵在宫腔内射精。
浓稠的精水喷涌在敏感的肉腔内,汹涌的力道把江宁都烫的浑身一颤,持续的射精时间让他小腹逐渐被撑起、肿胀起来,变得些许圆润。
“真可爱。”
戚渊抱着江宁把他放在床上,看着逐渐双眼失神的少年无助的敞开双腿,下体红肿的两瓣肉唇没了性器的堵塞,逐渐流出丝丝缕缕的白浆,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他心中涌动着莫大的成就感和占有欲、满足感。
不仅是因为能压着一个小快二十岁的直男干到对方哭叫着喊“爹爹”,而是江宁刚才说了,不喜欢那些年轻人。
果然,宁宁还是喜欢他这样年龄大的,会疼人,花样也多。
戚渊觉得很满足,哪怕知道江宁是受不住肏弄了才说的这些,也不甚在意。
江宁被戚渊关在大理寺有段日子了,每天除了挨操就是挨操,气的他每被上一次都会无比真诚的在心里痛骂、诅咒狗男人阳痿三秒射。
老男人很在意那天他说喜欢年轻人的话,不仅经常会逼着他说喜欢自己,还禁止燕遂来大理寺,到最后连蒲嘉树都送不进东西来了,甚至连叶莓,他也再没见到。
江宁太屈辱了,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豢养在金丝笼中的鸟雀,不仅哪儿都不能去,还被恶心的男同操了一遍又一遍。
他下面紧窄的批都被干成肥嫩的熟红色,只要一摸就瑟缩着流水。
戚渊执着于让他生孩子,每次都把性器操进去,射出精液后又堵着不肯松开,哪怕江宁对他又打又骂也不行。
这让江宁总害怕会怀崽,虽然他身为一个直男确实想要孩子,但也不是自己生啊!他只想让美女们给他怀。
心惊胆战了许多天,幸好肚子也没动静。
江宁气的脸都黑了。
被男同干也就算了,要是再被干的生了个孩子,他还真的是毫无男人尊严。
而且这老男人太变态了,床上很喜欢玩他的阴蒂,那枚漂亮的玻璃种戒指也被套在阴蒂上,熟透的红蒂籽被磨的鲜嫩,走路的时候大腿内侧还会摩擦到。
江宁真怕哪一天那里会坏掉,但戚渊不准他拿下来。有次他偷偷摘下来,还被对方按着猛操了一顿。
这种傻逼到被男人干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江宁咬着牙,只盼望蒲嘉树和司寇宣快些把他捞出去。他现在后悔了,觉得哪怕被两个人轮番着干,也比面对戚渊这个变态好的多。
他每天都盘算着戚渊什么时候嘎,最好天降一块陨石把对方砸死。
他以为戚渊做的事够让他意想不到了,结果还是低估了老男人的无耻。
戚渊把他收做了义子,还在大理寺内举办了仪式。
江宁震惊的看着一群下人给他穿戴起服饰,又让他照了下铜镜。
他头戴冠玉束起乌黑的长发,额前的碎发掩不住那双神采奕奕的星眸,长眉入鬓、唇红齿白。
江宁皱了皱眉,扯了下身上的暗灰晕织锦蟒袍,腰间还系着一条兰色绣金纹宽腰带。
他被人簇拥着来到大理寺内搭好的台子前,看见坐在台上的戚渊,心里直犯嘀咕,这老男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在床上叫义父义子也就罢了,怎么还真搞这一套?
江宁心情不爽,全程都没给好脸的参加仪式,见着下人把他的户籍牌在宗族图谱上划为戚家旁氏宗脉,还是忍不住眼神一跳。
他本就是亡国的质子,身份地位卑微,自从入了蒲家后,便连个身份、户籍都没。
若不是他幼时被蒲家下人捉弄关进柴房,自己凭着记忆哭着在墙壁上刻下名字。
他怕是连“江宁”这两个字都无法拥有。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刻了三百六十四遍,半面墙壁都被刻花了,有一天是因为过年才被放出来吃了一顿饱饭,结果吃的太饱,回去就睡着忘记刻名字。
如今戚渊给他重新做了身份和户籍,还给他入了宗脉,虽然只是一介义子,待遇也比不上那些戚家直系本宗,但也算是有家了。
江宁想到这个,眼神有些恍然,自嘲的笑起来。
他这样父母双亡、卑微的亡国奴,居然也有家。
江宁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突然就听到旁边的南琮、叶真惊呼:“伯父!这、这不合规矩啊……”
“是啊,哪有一介义子被提为本家亲子待遇的?”
他怔了一下,转眼瞥见戚渊从椅子上坐起来,伸手过去就把下人扯开,拿起笔墨就把刚写上去的户籍牌字划掉,重新在“戚渊”的下方支脉写上江宁的名字。
戚渊神色幽深的瞥了那两人一眼:“记我名下,便可。”
叶真被噎了一下:“可是伯父您还未有孩子,若让一介义子占据嫡长子名讳……!”
“族内不会同意的,伯父您何必……”
戚渊的眼神毫无笑意:“江宁不必改姓氏,保留原来本名即可。”
“伯父,这、这从未有过啊!太不合规矩了,哪有身为您的嫡长子,姓氏却不同的?简直闻所未闻……”
戚渊的眼神划过他们两人,冰冷的寒意和浓烈的警告意味让人心神俱颤:“今后便有了。伯父做事,不需要你们多问。”
南琮和叶真立刻噤了声。他们作为戚家的小辈,受制于伯父的权力和血脉压制,自然说不上什么话,只能唯命是从。
江宁看着那张戚家宗谱,自己的名字被划为戚渊的下方。
戚渊身为戚家最有地位的人,在宗谱上占据的位置也是显眼无比、风光无两。
而他一开始被划进的旁系宗脉,只是位于宗谱中最不起眼的角落,不管是位置还是作用都很小,不仔细看都找不到。
江宁无法理解戚渊为何要这么做,在他看来,对方根本没必要,而且也无甚好处。
等仪式快走完,江宁准备接过戚渊给他的玉带和腰牌、金印,指尖触碰的瞬间,男人猛地把手指扣紧了他的手腕。
江宁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猛地凑上前,在他耳边低语:“我们的名字要写在一起。”
“你离的这么远,爹爹不放心。”
他这才想起那宗谱上戚渊和那旁系宗脉的位置,确实隔了如一条银河这么远。
“你……”江宁觉得羞恼不已,这老男人是真把他当儿子养了。
他瞥见台下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立刻低声道:“放手!”
不是,这群人都什么情况?两个大男人站在台上抓着手,就不觉得别扭和奇怪吗?
戚渊轻笑一声松开手指,看着江宁羞恼到黑脸的表情,只觉得心情甚好。
他上辈子本就是变态杀人狂一个,内心无视法律、规则和社会伦理。
一个小小的嫡长子位置又如何?他只嫌给江宁的不够多罢了。
江宁被列为了戚家戚渊的嫡长子,虽然不同姓氏,但是待遇也都是照着嫡子的地位给的。
金银玉石、吃食用具、衣衫用品皆为上乘。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江宁下面的穴都快被戚渊肏熟了,又被逼着在床上叫了无数次的“爹爹”。
这回他被收为了义子,对方更是起兴让他叫,每次想拒绝都被戚渊抓着臀瓣肏进去,低声在他哭到喘气的耳边说:“名正言顺的……还不愿意叫么?”
他已记不得被干了多少次,下面的穴反正都熟透了。
外面的风雪逐渐停下,天气也开始回暖。
春天时,江宁已经被关在大理寺好久,再没见到蒲嘉树和司寇宣。
他听说春闱已经举行,连入选的第一名会元名讳也出了。
江宁想着大概率是司寇宣,只是他不明白这俩人直到现在也没来大理寺找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天,戚渊突然从皇宫里回来,脸色也不好,二话不说的就揪着他穿衣洗漱了一番,然后把他带上了马车。
“到底何事?”
江宁皱了皱眉,扯了下领口华丽的纹路,又摸了摸头上精致的玉冠。
他转头看向戚渊,发现这老男人脸色深沉,眉头紧锁,一副要出大事的样子。
“宁宁。”戚渊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江宁眉心一跳,心里还是恶心,就想把手收回来,却又被狠狠收紧了手指。
他忍无可忍:“你到底要说什么?”
戚渊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凝重:“等会儿见了太后,别乱说话,该说的我会替你说。”
江宁不耐烦的说:“不就是太后吗……等、等等!你说啥?太后?”
他瞪大了眼,指了指自己:“你脑子没病吧?太后要见我?”
戚渊的眼神满是凝重:“要不你以为司寇宣和蒲嘉树……这几个月都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宁宁,他们是想用太后的权力逼着我把你交出来。”
“司寇宣出谋划策,蒲嘉树用银钱铺路、大肆宣扬,激起那些高涨的民意。”
“他们把你在平民的地位和名声捧得极高,从而惹来太后的注意。”
若只是一个普通卖粮食的小贩,太后或许不会注意,但江宁不是普通人,他是安伊国的质子,算是敌国的最后一点血脉。
没有任何一个掌权人会放过关注敌国人的动向,尤其是在民意如此高涨的情况下。
如今,正值太后与陛下两股势力竞争激烈期间,太后更是担心突然崛起、赢得民意的江宁到底站在哪方阵营。
江宁上辈子也是做过皇帝的,对于朝堂之争也熟悉,他立刻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急忙问道:“等等……那陛下是何态度?”
怎么感觉戚渊说了这么多,都只是提到太后而非陛下。
戚渊深深的看着他,神色复杂:“宁宁,我早已是站在陛下这边,算是他势力的人。”
他看到江宁一脸复杂的表情,上前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带着安抚意味:“你不必担心,我会全力护你,若我不能护着你……陛下也会站在你这边,我已与他说过你的事。”
江宁不自在的抽回手指:“不是……你到底给他说多少啊?别什么都告诉他。”
他还不想把被男人操的事情都被当朝皇帝知道,更何况这皇帝上辈子还死于他的刀下。
戚渊看穿他的心思,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发,温柔的说:“放心,不该说的我不会说。”
但是他也多少在当朝皇帝面前,隐晦的提过他们二人的关系,毕竟老男人占有欲强烈,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打江宁的主意。
江宁心情这才好了很多,但一想到司寇宣和蒲嘉树联合起来,只是为了把他从戚渊手里捞出来。
他有些恼怒和心寒,哪怕知道这俩人没别的意思,但这种把他设身于险境的办法,也多少让他觉得不自在。
这主意他想都不想,就知道是司寇宣出的。
江宁只觉得这辈子的阿宣让他陌生,比起上辈子,对方的手段更加不顾忌起来。
等马车停稳后,他心思沉重的被戚渊带下车,一路走进皇宫来到一处繁华的大殿内。
金碧辉煌的陈设,燃着熏香的炉子袅袅冒着烟味,从进门开始便铺着长软的毛毯。
江宁跟在戚渊身后,仅有一步的距离。
他低垂着头往前走,等跪下给太后行礼后,这才抬起头发现对方是坐在围帘后,两处纱帘挡住了她的面容,令江宁看的不真切。
同时,他也瞥到了殿内的蒲嘉树和司寇宣。
看见他跟着戚渊走进来,蒲嘉树捏着白玉扇子的手指都紧了,神色都变得冰冷又充满敌意。
而司寇宣则是面无表情的瞥了两人一眼,随后又继续低头。
江宁打了个冷颤,他刚注意到司寇宣的眼神,那看似平和的视线中泛起阵阵滔天巨浪,带着深黑的荆棘巨兽隐匿于下。
太可怕了,阿宣何时变得这么可怕……
江宁心里嘀咕着,而旁边的戚渊对此不甚在意,只是淡淡的叙述自己带来了人。
“既然来了,就把话说清楚。”太后的声音从围帘后传来,带着温和的平静,“戚渊,嘉树说你在大理寺囚禁了养在蒲家的质子江宁,还动用了私刑,确有此事吗?”
江宁浑身震了一下,视线缓缓移到司寇宣和蒲嘉树两人身上。这才明白他们是用什么办法,逼着戚渊带自己来的。
是想给戚渊扣一个非法囚禁他人的帽子吗?
蒲嘉树冷静的作揖拱手:“太后,微臣可以作证确有此事,江宁本是寄养在蒲家的质子,如今已被戚大人携走多月。”
“微臣多前次去索要,都被赶了回来。戚大人官大威大,蒲家一介商贾不敢招惹。”
蒲嘉树这话说的很有欺骗性,虽然蒲家只是一介商贾,但富可敌国,府中随便一颗夜明珠,便可抵得上万两黄金。
而他本人也是自小因体弱进宫过一段时间,养在太后身边,为此也关系良好。
不论在哪个世道,腰缠万贯都是极其有用的buff。
戚渊对此嗤笑一声,冷静的回答:“太后,蒲嘉树所言皆是虚妄,他确实来过大理寺,但只是送些东西,并没有索要人,况且……”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臣并没有非法囚禁江宁,只是把他收为义子,养在大理寺。”
义子?
蒲嘉树和司寇宣纷纷看向戚渊,眼神满是惊异和复杂,同时也具把视线聚焦在他身后的江宁。
司寇宣眼神沉了一下:“戚大人可不要随口胡诌。”
“司寇贡士切勿动怒。”太后身边的女官声音平缓,带着些许的压迫感,“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怎能说戚大人随口胡诌呢?”
“你如今是贡士,还中了会元,还请注意言行。”
司寇宣立刻应声回应,不再说话。只是他的眼神还死死盯着一旁的江宁,恨不得把他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臣说的话句句属实。”戚渊掏出胸口的户籍牌,声音清淡,“江宁早已被臣收为义子,位列嫡长子之位,入了戚家的宗室。他虽不是本家所生,但也入了宗谱,成为戚家的一员。”
身为义子,在义父家难道不正常吗?何来囚禁一说?
江宁这才明白为何戚渊要把自己收为义子,难道他早就料到这一天?
司寇宣和蒲嘉树显然没料到有这一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旁边的女官伸手把那块牌子接过去,又立刻快步透过帷帐递给太后面前。
空气中的氛围沉默又僵住了。
似乎是仔细看过户籍牌并无问题,太后这才声音轻缓的开口:“原来如此,看来并非囚禁一说,这是一场误会。”
江宁跪在地上,手指攥紧了,心情复杂。
他想着这些小弟到底还瞒着他做了多少事,怎么一个个筹谋的满心算计。
“既是一场误会。”太后的声音平静温和,“嘉树,你就没必要让江宁强行回蒲家了吧?他身为义子,还是要孝敬一下义父,什么时候想回便回吧。”
江宁听到这话就觉得可笑,义子孝敬义父?确实如此,他都孝敬戚渊到床上去了。
都到这地步了,蒲嘉树也只好低声称是。
司寇宣满脸的阴鸷,他咬牙看向旁边的江宁,攥紧了手指。
他本想着借着太后的压力和权势把江宁从戚渊的手里捞出来,最好给对方安一个非法囚禁的罪名,打压一下情敌。
然而现在看来,这老男人还有两把刷子,居然提前做了准备。
只是他筹谋了几个月,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缓了缓,张嘴便说:“太后,微臣……”
“话说回来,哀家还未问过江宁。”太后轻缓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笑盈盈的,“江宁在蒲家住的习惯吗?”
江宁并不觉得这话是简单的问询,但也应答对如流的回应起来,无非就是一些问他在蒲家过得好不好,吃的方不方便之类的话。
几个回合下来,太后又问他还有无安伊国的故人。
江宁心里一颤,这是在试探他有无同党?毕竟他身为敌国质子,身份着实敏感。
他连忙否认,太后又询问了蒲嘉树,对方也沉声说道:“太后,嘉树可以为江宁作证,他往日并无什么故人。”
似乎是确认过没有敌国的靠山后,太后又笑着说江宁拥有这么多粮食,很是厉害。
“殷瑞察和刘墉都是你举报的?他们已被定了罪。”
江宁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总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这两人都是太后一党的,如今他折断了太后的两员大将,总觉得心魂不安,但也强忍着心神应答着。
江宁跪坐在地上,脑子转了弯,觉得自己前后为难,来这儿简直就是一场现实版鸿门宴。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心跳如雷。
透过围帘,江宁能看到太后抬了抬手指,随后便有女官奉上一个摆了酒壶、酒杯的托盘,逐步走到江宁面前。
“这是哀家爱喝的米酿,喝着爽口,便赐予你喝吧。”
半透明的酒水映衬着江宁苍白的脸色,他身后的三个男人也纷纷变了脸。
都知道江宁斩断了太后的左膀右臂,如今殷瑞察和刘墉被定罪,按照太后的性子是绝不会放过江宁。
蒲嘉树收起扇子,颤抖着声线:“太后,江宁他身体……”
“一杯米酿而已,有什么喝不下呢?嘉树不必多言。”
蒲嘉树咬着牙,低声恳切道:“太后,臣请求替江宁喝了这杯,他身体着实不适。”
而戚渊则是拿起酒壶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江宁,一杯留给自己。
“你要喝的话,我陪你一起。”戚渊那张脸上露出平和、轻缓的笑意。
江宁轻啧一声,弯了弯唇角:“你还挺会撩啊。”
他要是个妹子,估计就被戚渊这“临死前的真心”弄的感动不已了。
可惜他是个直男。
江宁看向一旁的司寇宣,对方脸色急切,对他做着口型“别喝,我有办法”。
他心想,戚渊位高权重,司寇宣和蒲嘉树无官职只能借力打力,利用太后的权势来把自己捞出来。
只是他们估计没想到……太后的防备心会如此重,连当面下毒酒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江宁看着托盘上的酒,正想着该怎么在喝的时候偷偷倒掉,就听到殿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母后,这就是东陇城那位卖粮食的小兄弟?”
江宁怔了一下,抬眼看见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缓步走过来。
他身穿明黄色的龙袍,长发用冠玉绾起,脸上被罩了一张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下巴和嘴唇,乌黑的长发被束在后面,脸侧处的碎发垂下来,露出编好的两条小辫,连带着耳垂处的单边绿石坠子也轻轻晃动。
皇帝?
江宁努力回想着上辈子的当朝皇帝有没有戴过面具,答案是没有,至于长什么样子,他早就忘了。
“景鸿,你怎么来了?”太后的声音有些变了,显然是没料到对方的到来。
谢景鸿扯嘴角笑了一下,那张诡异的面具倒平添几分可怖:“来看看东陇城百姓们爱戴的小救世主啊。”
“朕很喜欢像你这样会种粮食、屯物资的人。”谢景鸿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江宁的肩膀,“永华王朝很缺有能力的人。”
江宁不知怎么,觉得谢景鸿拍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有点用力,他皱眉也没在意,又听到对方说道:“母后,这酒不能他一个人喝吧?朕也想喝母后做的米酿了。”
他惊了一下,又想起戚渊曾经说的话,反应过来是谢景鸿在给他解围。
围帘后没有传来声音。
“母后,朕看还是让江宁继续经营粮食店铺吧。”谢景鸿的声音带着慵懒,一步步走上龙椅坐下来,手指敲打着扶手几下,“刚才来的路上,朕碰见燕遂了,他说这次打仗能赢多亏了江宁给的粮食。”
“军需物资充足,算是雪中送炭,有了粮食,咱们王朝的山河才能繁华锦盛,母后说是吗?”
这话一出,哪怕是隔着围帘,江宁也能感受到太后的脸色应当是不好。
等江宁走出皇宫时,整个人的背脊还冒着劫后余生的冷汗。
在皇帝的一番说辞下,他总算是被太后放了一马,也顺利和其他三个男人走出了皇宫。
太特么凶险了。
他哪知道太后突然要给他赐毒酒啊,要是谢景鸿没有及时赶到的话……
江宁紧张的心都提起来了,他还真不敢想。
突然,他听到蒲嘉树的声音:“阿宁。”
江宁抬眼一瞧,发现蒲嘉树就站在自己面前。
他对于这病秧子男同自然是没什么好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准备绕道走,又被人拦住了。
司寇宣斯文俊秀的面孔平和,伸手就要上前摸他的手:“宁宁。”
江宁对这个把自己弄到这里来的始作俑者更没好脸,气得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能不能滚开?”
司寇宣脸色一白,眼神略微暗淡:“我知道你怪我,但只有这个法子能……”
“可别。”江宁冷笑着打住,“我可不敢怪当今的会元。你以后还要参加殿试,说不定还是文状元呢,我一介良民哪敢与您比拟。”
司寇宣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被这话酸的难受的很,但还是动了动嘴唇:“……和我回去。”
他想伸手去抓江宁的手臂,就被戚渊一直胳膊挡住了,对方眼神冷冽,很是不屑:“司寇宣,宁宁如今是我的义子,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司寇宣的脸色也黑了,正好蒲嘉树也摇着扇子走过来,唇角的笑都快挂不住了:“怎么,戚大人想遮掩把阿宁关在大理寺的事儿?”
“父子俩住一起很正常。”
“你再说一句试试?”
“吵什么,宁宁与我的感情才最深……”
“臭书生别逼我扇烂你的头!”
三个男人开始疯狂的互怼、吵架,场面电光火石,宛如小孩子般争先恐后的证明自己更被江宁喜欢。
站在旁边的江宁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觉得这些死男同吵闹的很。
这个世界能不能给他留一个直男?
突然,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响起。
江宁回头便看见燕遂骑在高头大马上奔驰而来。
他兴奋的挥手呼喊着,很快燕遂便骑马跑到他身边,下马牵着缰绳。
“宁宁。”燕遂立刻上前把他看了个遍,一脸担心,“我接到司寇宣的消息,说是你今天会在皇宫这儿遇事,便立刻赶来了,路上还碰见了圣上……你没事吧?”
燕遂刚说完,就察觉到前方有三道炙热又充满的敌意盯着自己,抬眼一看,果然是那三人。
江宁笑嘻嘻着说没事,心想司寇宣果然还是准备了一手,算他谋算周密,但他心里还是气的很,不想和对方说话。
他泪眼汪汪的想着,燕遂真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直男!
这么想着,江宁的眼神便有些戒备起来,立刻挡在燕遂面前,哪怕他的身型在对方面前不值一提。
他的想法很简单,身为老大肯定要护着直男小弟,不能被这三个死男同觊觎。
“喂,我说你们三。”江宁不耐烦的对着戚渊三人开口,“别没事看燕兄啊,他和你们可不一样。”
也不能太直白告诉燕遂这三人都是男同,否则会把可怜的直男吓坏。
江宁突然听到三人争吵的声音都瞬间消失了,他皱眉瞥见戚渊几人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和身后的燕遂。
怎么了?他刚才的话说的哪里不对吗?
江宁急于想摆脱这些死男同,便想着跟燕遂这个直男走。
然而对方却遗憾的表示自己刚收到了太后的召见,必须要进宫一趟,商讨最新一轮的战事开展情况。
江宁只好目送对方离开,黑着脸看向眼前的三人,整个人的心情又不好了。
戚渊、蒲嘉树和司寇宣又争先恐后的说着让江宁和他们其中一人回去。
“宁宁,来和爹爹回家。”
“宁宁,这次让你身陷危险是我不好,和我回去给你道歉好吗?”
“阿宁,别听他们的,还是和我走吧。”
激烈的思想斗争和煎熬下,江宁还是选了蒲嘉树。
他的想法很简单,戚渊这变态老男人不能选,自己又和司寇宣吵架,还是生气,也不想选对方。
算来算去也就只有这个病秧子了。
蒲家的马车上。
江宁整个人都被蒲嘉树抱在怀里,他不耐烦的推着对方的胸膛:“你能别搂我那么紧吗?”
他都被对方抱了一路了,非要让他坐在怀里。
蒲嘉树很开心,听到这话也只是继续收紧了手臂,一想到刚才两个情敌充满敌意和嫉妒的表情,他就无比满足。
不管怎样,阿宁选了他就好。
马车一路赶到某个巷子,江宁下了车才发现这是自己经营的粮食铺子。
当初他就是拿蒲嘉树给的钱财开的这家小店。
如今店内被因为无人照看而显得寂寥,但物品都被封存的很好,装箱后一圈圈都用麻绳捆着。
“我一直帮你照看这里,只要你来,这家店就能重启。”
蒲嘉树拉着他的手腕进到店内,又拿出一沓图纸给江宁看,笑意清浅。
“你不是想开店卖粮食吗?我找人设计了这张草图,能够扩张店面和仓库,囤粮更方便。”
江宁怔了一下,接过对方手里的图纸,看完后脸色都僵硬了。
这拔地而起的高楼店面、占地面积极大的仓库和水塘。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修宝塔呢,这辉煌华丽的建筑可与皇室比拟。
他就开个粮食铺子而已。
不过这样一来,他确实省去很多麻烦,还能卖更多粮食,有很多仓库可以囤粮。
蒲嘉树这个钱袋子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江宁轻啧一声,皱了皱眉把图纸还给对方:“那就照这个做吧,但是也别搞太华丽,过于引人注目了也不行。”
他真的是被太后摆的这道鸿门宴给吓怕了,生怕自己太引人注目显眼,被人当成靶子。
蒲嘉树伸出手指触到图纸,顺带着攥紧江宁的手腕,指腹轻轻碾磨着细腻的皮肤。
江宁被他这动作弄得眉心一跳:“你干什么?”
“阿宁,这图纸和建筑的钱也不是白给的。”蒲嘉树的眼神深沉,顺手把图纸放到一边,凑上去扣住江宁的肩膀吻上他的唇,呼吸炙热又缠绕在一起。
他低声道:“阿宁总要给我点报酬吧。”
蒲嘉树松开他,掀起旁边的箱子,里面是一套轻材质的纱裙。
江宁看的眼前一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立刻推开对方:“你别搞这套!”
他铁青着脸就想走,不就是建筑吗?自己那万能制作工坊什么不能做,不用靠这病秧子,他也能搞出来店铺建筑。
蒲嘉树被他推的踉跄了一下,但也不慌不忙的掏出扇子摇了几下,声音平缓:“我已经派施工的人去修这图纸上的建筑,但只付了初期费用。”
江宁冷笑一声:“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缴纳人写的是你名字。”
江宁想走的步伐瞬间顿住了,脸色都僵硬。
蒲嘉树掏出怀里的收据,轻巧的晃了几下:“后续费用还需要再缴纳两亿……”
他拉长了声音,轻笑一声摇了摇扇子,瞥见江宁恼怒的转过身向他走来,心中被巨大的满足和畅快感充盈。
“说好了,我穿就穿,别说出去。”江宁的声音闷闷的,有些羞耻的别过脸,不去看箱子里那套几乎透明的纱裙,根本没用几块布料。
蒲嘉树喟叹一声,抱着主动向他走来的江宁,默默把喉咙里还未说出口的“黄金”两个字吞下去。
他的阿宁真是太可爱了,真想狠狠的欺负他,再一口吃掉。
蒲嘉树缠绕着手指上的绳子,眼神晦暗的盯着躺在柔软毯子上的江宁。
俊朗的少年身体白皙,有经过锻炼的小腹和大腿都有流畅的薄肌线条。他穿着半透明的纱质裙子,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连半勃起的性器都盖不住。
江宁觉得有些羞耻,他被这人要求着穿上这种半透明的衣服,简直像情趣内衣一般,纱质的布料透着莹润的皮肤,胸前的两颗乳头也摩擦的有些刺激,逐渐挺立起来。
这么漂亮的人,不玩到他哭出来,真是可惜了。
蒲嘉树把手里的粗绳从江宁腿间穿过,逐渐缩短打结,直到柔软的阴阜被粗绳勒住,肥嫩的两片鲍鱼肉唇被粗糙的绳子挤开,溢出漂亮湿滑的穴肉,色情又淫靡,看起来就像是肉批在主动吃着绳子。
“戚渊给你套了戒指?”
蒲嘉树眯着眼,看到那两瓣肥厚的肉唇颤巍巍的被绳子挤开,玻璃种戒指套住可怜到颤抖、充血不已的嫩阴蒂,湿润的肉缝流出的水液也浸湿了肉粒。
他的指尖轻缓的摩擦着肿胀的阴蒂,又迅速的按压碾磨下去。
“唔!”江宁瞪大了眼睛,又疼又爽的快意猛地窜上来,惹得他发出细碎的低吟,“别、别按……”
蒲嘉树的唇角掀了掀,神情带着点山雨欲来的阴鸷:“阿宁,我很生气呢。”
“你一开始逃跑,我整天找你,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之前粥铺那次也是,你总是一声不响的和其他男人走。”
蒲嘉树冷笑一声,把打好的绳结留出一截长绳攥在手里,又狠狠往上提了一下。
“唔啊啊!”
绳子被猛的收紧,连带着勒的肉批和屁眼也都狠狠摩擦,粗糙的毛刺瞬间深陷于娇嫩的穴肉。
江宁的背脊都冒出细密的冷汗,只觉得下面的两瓣肉唇肯定都被勒得变形了,酸涩、麻木、剧痛的快感汹涌的涌上来。
“疼……”他低声哀求,只觉得面子也不重要了,“别拽了……”
“绳子上的毛刺我处理过的,不会让你流血。”蒲嘉树蹲下来,手指摸着江宁流着冷汗的苍白脸色,“顶多就是有点疼,你都能被那个变态在阴蒂上套戒指,怎么我用绳子勒你就不行?”
江宁没想到蒲嘉树会对这件事那么生气,他被绳子勒的下面疼,性器也被绳子蹭的火辣辣的。
他咬牙低声骂道:“你现在和那个变态有什么两样。”
蒲嘉树也不生气,只是站起来轻笑一声:“沿着这个房间爬,我不喊停就别停下来。”
江宁白着脸立刻拒绝。
“不愿意?”蒲嘉树慢悠悠的掏出收据,“那这两亿你要该怎么付?”
江宁咬着牙,内心的屈辱和愤恨强烈的涌上来,但也毫无办法的挪动着双脚,开始沿着房间爬。
绳子深深陷进柔软的两瓣肉唇里,强行把批肉分开摆在两侧,微小的毛刺摩擦着被戒指套住的阴蒂,直至它圆润红肿的像个熟透的樱桃。
偌大的房间内,俊朗的少年轻声喘息着往前爬动,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身上,白皙的身体也满是汗水。他穿着半透明的纱裙,被水液浸染湿透的贴合在皮肉上。
跪爬的姿势让饱满的臀瓣裸露出来,那两瓣饱满肿胀的大阴唇被绳子狠狠碾磨,后穴口也被微小的毛刺弄的湿润肿胀,两处穴口都往外冒出淋漓的淫水。
粗糙的绳子穿过少年的胯下,弄成一个绳结,另一端的绳子攥在蒲嘉树的手里。
这种屈辱的姿势和强烈的被掌控感,让江宁觉得十分委屈。
下体被粗糙的绳子撕磨的痛感和快感交织,弄得他眼泪也流出来,只能一边挪动着沾满水液的膝盖跪爬在地上,一边无声的哭着喘息。
蒲嘉树的眼神紧紧盯着正在爬动的江宁,在那满是湿润水液的大腿和摩擦到红肿的两处穴口徘徊。
他的喉咙也动了动,低声道:“阿宁,你下面都湿透了。”
江宁终于忍不住,转头就哭着骂:“死男同,你有病……啊啊!”
蒲嘉树就猛的拉了手里的绳子,粗糙的毛刺顺着肉批和后穴刮过去,疯狂的碾磨出大量的淫水。
肥嫩的两瓣饱满肉唇彻底被碾开,连带着细嫩的尿孔和肿胀的阴蒂也被毛刺厮磨着照顾到,泛着一片淫靡湿淋淋的水光。
强烈的潮吹和快感汹涌的涌上来,江宁无助的微张着嘴巴,眼神涣散,觉得下面两处穴口被折磨的受不了,感觉又疼又爽。
不仅小腹抽搐着,浑身还都冒着细汗,半透明的纱裙皱巴巴的粘在身上,盖不住身体。
“阿宁,再骂一句就要多走一圈。”
蒲嘉树温柔的声音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嘴上不能骂,但心里早已疯狂的想把天下所有死男同都刀了。
他无助的往前爬,泪水汹涌的涌出,强烈的耻辱和羞愤感让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要碎掉了。
下体的性器也被绳子撕磨着,龟头冒出透明的腺液,肉批和后穴都被毛刺扯出湿淋淋的水液,大小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痉挛,酥麻的快感顺着脊髓一直蔓延到脚趾。
江宁哭的难受,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都快看不清东西了,但还是艰难的往前爬动,膝盖和大腿满是流出来的淫水,湿哒哒的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水痕。
他每爬一步,粗糙的绳子就摩擦着带来三重快感,肿胀的阴蒂被毛刺磨的都快破掉了,酸疼到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敏感的尿眼也被刮蹭。
江宁的双腿被绳子磨的红肿,戒指套住的阴蒂也被厮磨着比之前肿的厉害,像一颗一触即破的果实。
两瓣肉唇也好似注射了药物般软嫩肥大,被绳子挤在一起,挨着毛刺的磨蹭。
江宁被折磨的快发疯,他实在爬不动了,每爬一步,下面的绳子就会摩擦着带来强烈的刺激痛感和快感。
“不、我爬不动了……”他哭着咬牙,“把绳子拿出去……放了我!”
“阿宁。”蒲嘉树的声音温柔,“可是,求人不该是这个态度吧?”
江宁闭了闭眼,泪水顺势从眼眶滚下来,声音颤抖:“那、那你想……”
“把小批掰开,让我看看都肿成什么样了?”蒲嘉树的语气和缓又平静,“总要看看是什么样子,才能放开你吧?”
江宁脸色苍白,但也只能主动翘起屁股,手指颤抖着掰开下面湿软滑腻的两瓣肉唇。
这个动作让粗糙的绳子顺着穴口又陷得更深,微小的毛刺蹭进嫩肉里,绵软的肉褶被尖利的毛刺来回戳着缝隙。
强烈的刺激让江宁脚趾蜷缩,下面的肉批颤抖着潮喷出汹涌的淫水,后穴口附近的褶皱也没放过,淋漓的水液喷出浸湿了绳子,顺着他大腿蜿蜒而下,沾湿了地板。
太羞耻了……他居然被一个死男同用绳子玩到潮喷……
江宁的脸色因高潮泛着浅淡的红色,整个人因为快感而瘫软的倒在地上,手脚也抬不起来。
“阿宁,再坚持一下。”蒲嘉树的声音很轻,“再爬最后半圈就好。”
江宁满身都是汗水,低喘着哭出声,双手颤抖着支撑着身体爬动起来。
随着蒲嘉树一次次的拉动绳子,他也在无数次被绳子摩擦下体的快感中,逐渐达到了潮吹。
汹涌的淫水从红肿的肉唇中喷出来,刺激的他浑身一颤,尿孔也猛的插进几根微小的毛刺,软肉颤抖着痉挛,清亮的尿液瞬时喷出,与淫水混着流出来,沿着大腿根滴在地上。
“阿宁?”
蒲嘉树见江宁趴在地上不说话,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丢掉绳子上前。
结果他刚把江宁的身体翻过来,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所以,你是把蒲嘉树给揍了,然后才到我这儿了?”
书房内,司寇宣听了江宁的讲述,缓缓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平静的继续低头握着毛笔写字:“打到什么程度?”
江宁黑着脸,心情极其不好,他往嘴里灌了两口茶水才擦了擦嘴角,恶狠狠的说:“不知道,反正死不了人!”
他揍了蒲嘉树后便逃走了,想着没打死算自己手下留情,还记得那两亿需要这钱袋子来出。
江宁扯了扯嘴角:“让我在你这儿躲一阵子。”
他现在蒲家不能回,戚渊那里不能去,只有来曾经的好兄弟这里了。
“我这儿不收留人。”司寇宣继续写着字,头都没抬,“你要是想借宿,可以去黔阳村找吴大娘和福安。”
“你……!”江宁猛地站起来,“不是你还生气了?别忘了是你先布局把我送到宫里的。”
他一个老大都决定给台阶让小弟下了,司寇宣凭什么不领情?而且太后的鸿门宴那么凶险,他差点回不来。
司寇宣这才放下毛笔,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着放到一起,眼神沉静如水:“宁宁,我让你住这儿,你拿什么来换呢?”
江宁觉得背脊生寒,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他自然了解对方心中所想,但又不肯面对:“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想着那事儿。”
“宁宁。”司寇宣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他,声音和缓,“你从马车上逃走去找戚渊,是为了让他压制我和蒲嘉树。”
“你是如何知晓……”江宁的眼神有些躲闪。
“只是你没想到那老男人变态,这才又去找了蒲嘉树,把他打了之后又来找我。”
司寇宣伸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声线平静又冷淡:“我一直都不是你的第一选择,是吗?”
明明他们的关系才是最好,为什么江宁还是一次次选了别人。
江宁咬牙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指:“都是男人还计较这个?”
还什么第一选择第二选择的,有这么麻烦吗?
司寇宣也不说话,只是走到桌子前的暗格里掏出一沓书籍递到江宁面前。
“什么玩意儿?”江宁好奇的接过翻了翻,脸色顿时变得通红,“这、这……阿宣你还看这等书?”
他把这书籍扔到一旁,只觉得眼睛快瞎了,上面画的都是两个男人,什么姿势、器具都有。
他站起来拔腿就要走,又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叫住:“要走?那我这些天结交了不少朝中官员,还特意总结了这份资料。”
江宁脚步顿住了,转眼就看到司寇宣慢条斯理的从桌上拿起书册,缓缓开口读起来:“有礼部的赵杨、工部的王南……都是难得的清官,要是拉拢的话,必是不可或缺的助力。”
这狗男人不愧是曾经的好兄弟,还真了解他。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反正也被男人干过不知道几回了,还差这一次吗?
江宁纠结一会儿,还是屈服了:“……让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他在司寇宣身边研究了一番官员的资料,直到搞得差不多了,又听到对方说冷淡的声音说道:“扔那些书给你是想说……我并没有那么正经,和蒲嘉树、戚渊都一样。”
“我自私、卑劣、下流又无耻,你来了我这儿也不见得多好。”
江宁心想你这傻逼男同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简直不想回忆初次被对方后穴破处、体内射尿的情景,黑着脸低声说道:“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用书上那些东西?”
什么骑木马、肛塞、玉势,简直刷新他的直男三观。
司寇宣顿了一下:“可以。”现在不用,不代表以后不用。
“但是,你要给我口一次。”
江宁本不想给男人口,但相比那些书册上的器具和姿势,口交算好的。
而且他着实眼馋那些官员的资料,只好咬着牙蹲在桌下,颤抖着伸手去解司寇宣的裤子。
粗硕的紫红色性器昂扬的性器挺立着,狰狞的青筋尽数环绕在上面,坚挺的龟头马眼微张,流出透明的腺液,滋滋的挂在柱身的青筋上。
司寇宣坐在书桌前,正握着毛笔写字,黑色的墨汁被毛笔书写成大气的正楷,他略微低头淡淡的瞥了胯下的少年一眼:“把它含进去。”
江宁脸色泛白,他颤抖着用手握住这根粗硕的巨物,微微张开嘴巴,闭了闭眼还是用唇瓣去贴上龟头。
柔软的唇贴上敏感的性器顶端,这种强烈的刺激也让司寇宣的指尖一抖,毛笔瞬间在白纸上染出一条斜线。
写歪了,他的心也乱了。
“我、吃不下……你别让我吞了……”
书桌下的江宁一张俊脸皱起来,白皙的脸侧沾着被汗水浸透的黑色发丝,凌乱的勾在两人之间。
他蹲在地上,身上的服饰也被汗水浸湿,把布料晕染成颜色稍重的沉色。
江宁的下巴轻颤着抖动,舌头舔舐着眼前紫红色的粗硕性器,肿胀的龟头还流着透明的腺液,腥咸的味道充斥了口腔,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躲。
太大了……他顶多往嘴巴里塞进龟头,后面的吞都吞不进去。
江宁略微张嘴想拒绝,就感到头被人按住,唇瓣上贴合的龟头也猛地破开嘴巴,长驱直入的往里面送。
“唔……!”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嘴巴里性器的马眼,这次舔舐让司寇宣放在他头上的手紧了紧。
粗硕的性器的一半都塞进了口腔,江宁身体一抖,发出细弱的呜咽,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着龟头流出来的腺液,差点没把他呛死。
他想站起来,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嘴里的性器,贝齿划过暴突的青筋,他感到按在头上的手指一抖。
江宁整个人被按住,无助的承受嘴里的性器送到更深,连带着柱身用力捅进去,肿胀勃发的阴囊碰到了他红润的下唇,把脸颊都塞得鼓囊囊的。
他眼前一黑,差点要晕厥,挣扎的力度也小了很多,只感到嘴巴要被性器撑得很满,嘴角几乎都要被撕裂了。
“宁宁,牙齿收一下。”
司寇宣穿着长衫靠在座椅上,锋利又如远山般的长眉深入鬓角,黑发被带子绾起,额角、鼻尖都浸出汗水。
他垂下眼睛,看着胯下跪坐的少年紧窄的口腔湿润的夹着他的性器,喉咙深处的吸吮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早就想这么做了,想把性器插进江宁的嘴里,让他为自己口交,看着那张骂他死男同的小嘴被迫吞吐着他的性器,呜咽的喘息说自己吃不下了,红润的唇瓣被马眼流出的液体蹭的湿淋淋的。
太可爱了,为了这一幕他准备了很久,拼命读书、结交大臣,努力让自己掌握更多江宁想要的筹码,再诱哄着半威胁他为自己口交。
他怎么会强迫江宁呢?
司寇宣只不过是抛出诱饵,让江宁主动上钩罢了,怪就怪这个贪心的孩子想要的太多。
他心想,没关系,他可以给贪心的宁宁一切,但也会索取相应的报酬。
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江宁呜咽着更张大了嘴巴,性器的龟头便也如愿地插入他嘴里,一下子进去了大半根,抵到喉咙处。
江宁疼得溢出了眼泪,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被性器猛烈的抽插弄的浑身发颤、动弹不得。
书房内,俊秀斯文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神色平淡一本正经,他胯下的性器却被俊朗的少年含住,狰狞的紫红色柱身疯狂的进出抽插着紧窄的嘴巴,发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唔……啊啊……”
江宁的嘴都快被肏肿了,只想狠狠咬断性器,却被司寇宣预知般的伸手掰着他的牙。
“不能咬。”
男人的声音轻缓温柔,胯下带着青筋的性器又狠狠的捅进狭窄的口腔、咽喉,感受着收缩的喉咙挤压着柱身的快感。
他喟叹一声:“宁宁的嘴很软,很热。”
江宁被他调戏的根本说不出话,嘴巴呜咽着发出低吟,黑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混着眼泪贴在皮肤上。
嘴唇被插的麻木酸软,舌头也被压着,性器龟头流出来的腺液疯狂的打湿他的口腔,柱身上的青筋也碾磨着内壁,强烈的腥咸味道充斥鼻腔。
江宁的牙齿被男人的手指掰开,嘴巴又被迫张开接纳性器的抽插,唇角淌着口水,喉咙里满是破碎的呻吟和哭腔。
粗长的性器每次都抽插到最里面,沉甸甸的精囊数次拍打着他红润的红唇,柱身抽出来都是裹着湿淋淋的口水和腺液,软滑的唇舌与性器分开时还拉着几缕淫靡的银丝。
江宁被强烈的腥咸味道弄的想吐,又被按着整张脸都贴在司寇宣的胯下,狰狞的性器疯狂进出嘴巴,舌头和口腔都被肏麻了。
他哭着发出低吟,每次龟头深入到喉咙处,他都会用手拍打着司寇宣的大腿,想让对方抽出来。
但没有一次如愿。
书桌上的毛笔和纸张被放置着,它们的主人早已没了写字的心思,室内满是淫靡的水声和精囊撞击唇瓣的拍打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
司寇宣按住江宁的头发和脸颊,看着他被性器干的嘴唇呜咽着合不上,只能湿哒哒的流着口水,柱身上的青筋碾磨着唇角,蹭的一片红肿。
真好,他能拥有江宁,便是来这一世最大的满足。
司寇宣抓着他的头发和肩膀,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性器长驱直入进到喉咙深处,感受着紧窄的收缩包裹着柱身,闷哼一声射了精。
浓稠的精水汹涌的喷在喉咙深处,糊的他嗓子难受,强烈的刺激感让江宁浑身一震,立刻推开司寇宣咳嗽起来。
他被刚才的窒息感弄的面色潮红,一双漂亮的星眸也变得水润和羞愤,精液的量太多而溢出来,几滴白精裹着口水挂在唇角处,连带着红润的唇瓣也被沾湿,淫靡又色情。
“咳咳咳……!”
江宁想伸手扣喉咙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又被司寇宣快速的攥住手腕制止。
“宁宁,吞下去。”
他震惊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司寇宣,神情冷静平淡,还离他很近,呼吸都像是喷在他脸上一样。
“滚开!”
江宁气的想推开他,只觉得被射到喉咙里够恶心了,又被对方拉住跪坐在地上,脸上直贴着那根还烫热的性器。
司寇宣低声说道:“还没完。”
他扶着刚射过精的性器对准了江宁的脸,龟头马眼微张着又吐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直接喷在少年的脸上。
江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了一脸,连带着黑色的长发、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瓣全都挂上了精水,濡湿了皮肤。
“你……司寇宣!”
江宁只觉得太耻辱了,他想着顶多给司寇宣口出来得了,哪知道还会被颜射一脸的精液。
他恨不得杀了对方。
司寇宣看到他哭红肿的眼睛,满脸还都是浓稠的精液,唇角还挂着几滴白浊,惹得他喉咙干痒,低声说:“宁宁,把腿分开,让我看看你下面。”
他刚想伸手去掰江宁的腿,就被站起来的少年踹了一脚:“别碰我!”
“我先帮你舔舔好吗?”司寇宣的声音沙哑,眼神紧盯着他,“你刚从蒲嘉树那儿回来,下面很难受吧?不舔舔你该疼了。”
“你他妈……”江宁抹了把沾着泪水和精液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口水是能消毒还是怎么地?”
司寇宣也不说话,把他按在桌子上就脱了裤子。
两瓣饱满的肉唇微微瑟缩着暴露在空气里,被粗糙的麻绳和毛刺勒到红肿,更显的肥嫩肿胀。熟透的阴蒂被戒指紧紧箍住,挂着几滴晶莹的水液,逐渐被浸染成湿润的殷红。
司寇宣醋劲儿上来了,手指伸过去蹭着柔软肿胀的阴蒂,刮着戒指的边缘:“戚渊的,还是蒲嘉树的?”
江宁整个人都被压着,咬着牙不耐烦的低吼:“你管是谁的?要做就做!”
他真的不想回忆被这些男人玩弄身体留下的痕迹,太耻辱了。
司寇宣的唇舌直接贴了上去,整张脸都贴在柔软的阴阜上,鼻尖陷进肥嫩的阴唇,舌头伸出来沿着大小阴唇的肉褶边缘一点点舔舐,就连穴肉残存的几根毛刺也被他舔弄进去。
肿胀的阴唇被绳子刺激的肥大,舌头拍打着吃弄搅和的满是口水,戒指套住的阴蒂也被舌尖舔弄得瑟瑟发抖,颤抖着想逃走。
司寇宣伸手按住江宁的大腿根,又用嘴里的牙齿衔住肉阴蒂轻咬,把褶皱附近咬出印记和齿痕,舌头把整粒阴蒂连带着戒指都卷进去舔弄。
江宁被舔得很爽,颤抖着呜咽呻吟,就觉得下面的尿孔也微张着流出几滴水液,原本被绳子毛刺扎的阴唇疼痛、肿胀感也都被舔得一扫而空。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涌上来,惹的他脚趾都在蜷缩着。
“唔唔……哈啊……别!”
江宁想收紧双腿,却被司寇宣压住腿根不能动弹,唇舌再一使劲儿,阴蒂被疯狂的卷携着舔弄,吞吐着发出细密的水声。
他被弄的瘫软了身体,连臀肉都在颤抖,之前被绳子摩擦的强烈痛感也彻底消失,下面的肉唇却痒的不行。
江宁很快就被舔的潮喷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被对方尽数吞没。
他低声喘息着,面色也潮红,下面的性器也肿胀翘起来,浑身都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刺激的受不住,大腿都在颤抖。
这傻逼男人居然敢射他脸上,等他篡位了,第一个把司寇宣搞下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突然瞥见他端来了一坛子酒水。
他疑惑的眨眨眼:“你要喝酒?”
司寇宣又把桌子暗格里的毛笔拿了出来,一根根摆在桌面上,足足有十五根左右。
他一边摆着,一边检查毛笔的毛刷是否整齐,冷声说道:“我要给你检查子宫。”
检查……子宫?
江宁怔了一下,眼看着司寇宣拿起一支毛笔,把酒坛的盖子掀开,又把毛刷放进去搅了几下,直到整根毛笔都被浸湿了,酒液散发着浓烈的辛辣和香气。
他心口一跳,嘴角抽搐,整个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你、你不会是想……”
“宁宁,你都能被蒲嘉树用绳子玩。”司寇宣的神情泛着一种浅淡的冷意,声线平静,“怎么就不能让我用毛笔检查呢?”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司寇宣手里握着的浸染了酒液的毛笔,声音颤抖:“这上面可是沾了酒……”
“我当然知道。”司寇宣的声音很冷静,他把手里那只浸染酒液的毛笔,直接戳在那处软嫩肿胀的阴蒂,用力碾压挤弄,来回刷着。
剧烈的酸麻感瞬间游走了江宁的全身,他的大腿颤抖着痉挛,嘴巴也无助的张开,被这快感逼的发出细碎的低叫。
“你别弄了!”
江宁一脸羞耻,他阴蒂那里本来就套了戒指,敏感肿胀的厉害,又被毛笔这么一刷,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剧烈的快感如散落的烟花轰的炸开,游走在每一寸骨血里。
这只毛笔有些粗硬,质地不算柔软,张开的毛刷用力碾压着肿胀肥嫩的阴蒂,甚至细小的毛刺都钻进戒指里,肆意把玩、戳弄这颗饱满的肉粒,狠狠凌虐。
江宁惊叫一声,花穴处颤抖着被刺激的淫水淋漓,汹涌的喷出两瓣饱满的肉唇外,湿哒哒的粘在大腿根。
更让江宁崩溃的,是这支毛笔沾了酒液。
辛辣刺激的酒精狠狠摩擦着柔嫩的敏感位置,湿淋淋的酒液浇在毛笔的毛刷上,在阴蒂上刺激的两瓣肿胀的鲍鱼口微微舒展,瑟缩着痉挛。
“宁宁的下面,很会喷水。”
司寇宣的声音低哑,眼神紧紧盯着江宁下面的阴穴,层叠的鲍鱼肉褶悄然分开,露出里面一点莹润的肉缝,不停的往外流着淫靡的水液。
他把毛笔重新沾了坛子里的酒液,又把滴着液体的毛刷放进那漂亮的阴唇附近。
“轻轻刷一下就张开了,宁宁的身体很敏感。”
司寇宣抓着沾染酒水的毛笔划过层叠的阴唇,开始细密的戳刺点弄,此起彼伏的酸麻快感顺着他点戳的位置,一路游走直达江宁的神经。
阴唇上的敏感神经太多了,只要用毛笔稍微戳刺几下,那种轻微的刺痛带着麻木的瘙痒持续的刺激着他。
江宁喉咙发出细碎的低吟:“别、别戳那里……啊啊!”
他头脑发懵,只觉得下面的两瓣阴唇被狠狠碾开,粗糙的毛刷直接钻了进去,微细的毛尖搔刮着紧窄甬道的嫩肉,刺激的他夹紧了下面的穴,脚趾和大腿都在细细的发抖。
江宁的身体被这只毛笔玩弄得彻底瘫软,整个人像一汪春水瘫在书桌上,双腿被迫敞开,接受着司寇宣用毛笔的玩弄。
“司、司寇宣……你他妈混蛋……变态!”
江宁嘴里说着难耐的咒骂,下面的花穴被粗糙的毛笔凌虐着甬道,毛刷碾磨着肉壁,像发疯了一般狂戳猛刺,弄的他浑身难受。
他连骨头缝里都泛着麻痒,花穴也汹涌的喷出淫水,淋漓的浇在甬道内的毛刷上,又从紧窄红肿的肉瓣口处流出来。
“宁宁,这才只是开始。”
司寇宣手里的毛笔猛烈的插进去,粗糙的毛刷直达敏感柔软的宫口,酒液也顺势滴落在肉腔内,毛刷刺激着里面的嫩肉,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又用手按住江宁颤抖想要逃走的大腿,看着那漂亮的女穴中喷出汹涌的淫水,感到被插到高潮的子宫绞紧了戳进去的毛笔,柔软的宫腔把每一根微小毛刷都夹得很紧。
强烈的刺痛和巨大的快感让江宁忍不住哭出来,下面的女穴失禁般的潮喷不已,浸湿了桌面。
司寇宣准备了十五只毛笔,这才只插了一只而已。
他把每一支毛笔都沾了酒水,再顺着湿透的红肿肉唇插进里面的甬道,沿着细嫩的肉壁处碾磨、戳刺,再猛地用力把毛笔送进宫腔。
烈度的酒精顺着毛刷也被送进子宫,辛辣的刺痛和快意的爽感令江宁的骨血都颤抖着叫嚣,猛烈的潮吹感凶猛的输送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反复的循环跳跃。
江宁只觉得身体像一个承载了酒液的肉壶,沾了酒水送进宫腔的毛笔在肉壁上画着、碾磨。
他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对于这种快感折磨的失神不已,下体性器的龟头处也被插进了一只小毛笔,只有几寸的样子,毛刷也很纤细。
“阿宣……阿宣……”江宁哭着低声哀求,性器也肿胀的发疼,“我想射出来。”
司寇宣继续往那狭窄的女穴甬道中插着笔,肉乎乎的花穴艰难的吞吐着毛笔,两瓣饱满的肉唇都红肿不已,远看过去,像是这些毛笔撕开了一道肉口子般。
“不可以。”他的声音很冷淡,带着命令,“宁宁,只有我能控制你的高潮。”
司寇宣拍了一下那浸染汗水的臀肉:“夹紧一点,别掉出来。”
书桌上的俊朗少年只能听话的夹紧了下体。他整个人躺在上面,浑身都冒着细密的汗水,头发也湿漉漉的,脸上淌着泪水。
饱满的肉唇艰难的吞吐着十几支毛笔,光滑的笔身撞击着发出细碎的声响。粗糙的毛刷沾着酒液,蹂躏着湿软的宫腔。火辣辣的刺痛感和快感,把江宁玩弄的下体泥泞不堪。
他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丰沛的淫水被笔刷捣出细密的水沫,滴答着从穴口处蜿蜒流下,在桌面上汇集成小小的水滩。
下体的性器硬的发疼,但射精口却被小毛笔堵住,粗糙的毛刷刺激着他的孔洞,毛刷尖头处的酒液也浸染的他有些发疼。
“阿宣……我错了。”江宁低声哭着,浑身的快感把他折磨的快发疯,尤其是下面的性器,“我不骂你死男同了……”
司寇宣掀了掀眼皮:“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他伸手摸上江宁的脸,叹气一声:“不要总是去找其他人,你可以无条件相信我。”
江宁也不管其他的,只是疯狂的点头:“我不找其他人了,你、你快点帮我弄出来……”
哪怕知道江宁可能是骗他的,司寇宣也觉得心情很好了,他伸手抚慰着江宁的性器,指尖掀动那细小的毛笔:“可以高潮了,宁宁。”
射精口被猛地掀开,躺在桌上的江宁被淋漓的快感弄的失神到射出来。
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身上,晕染成一片水渍。
前面高潮的快感让江宁颤抖着潮吹,下面红肿的两片阴唇瑟缩了几下,终是夹不住光滑的毛笔,纷纷沾着水液掉落在地上。
“掉了……”他瑟缩了几下身体。
司寇宣搂住他的肩膀,把江宁扶起来坐在书桌上,低头亲吻着他的唇瓣:“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了。”
“下次记得有事就找我,可以吗?”
江宁真是怕这个心眼多的好兄弟又整出什么事,只能点头答应:“好。”
他想了想,声音有些哑了:“阿宣,那些清官……”
司寇宣抱着他亲吻,呼吸炙热又温柔:“我会帮你去拉拢,放心。”
江宁在心底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这顿折磨算是没白挨,不禁暗地里咒骂着司寇宣太变态了,等篡位了必须搞掉他。
为了收集更多官员的信息,也为躲避其他两个死男同,江宁先在司寇宣这儿住下。
虽然他被司寇宣玩的花样震惊到了,但被一个男人上,多少好过三个男人一起。
殿试的举行时间在会试后,司寇宣这些天紧赶慢赶的复习,不敢放松警惕,同时也防着江宁想出去的念头。
“宁宁,你这一天都出去三回了,在院子里干什么呢?”
卧房内,司寇宣翻看着手中的书,眼神虽没看江宁,但语气满是压迫。
他发现江宁这几天经常到院子里去,什么也不干,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倒不是担心江宁这个铁直男找其他男人,但还是多少有些好奇和嫉妒。
宁宁如今都不在一旁看他读书写字了。
江宁正逗弄着地上的猫咪,喂了点火腿给它,听到这话蛮不在乎:“你整天把我关这儿,我不得去院子透透气?”
他真不想面对司寇宣,一想到最好的兄弟把自己给上了,还玩的这么花,心里就一阵恶心。
这意味着他在性关系中不再是主体,而是客体。
被上也就算了,别让自己整天见他就行。
江宁经常去院子坐着,除了不想面对司寇宣,也是因为燕遂频繁寄来的飞鸽传书。
俩人一直有联系,燕遂也在信中说自己奉太后圣旨,即将去南方打仗。
江宁表示了尤为的向往,毕竟哪个男人不想来一场军队生活呢?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建功立业,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上辈子他倒是过足瘾了,这辈子自然还要再来一次。
燕遂在信中总是邀请他一起去南方打仗,俩人在战略、军队指挥上有着共同的爱好,为此相谈甚欢。
他虽被关在这里,但也多少听到了外面的风声,也知道蒲嘉树修建、扩张了占地面积极大的店铺,仓库、水塘一应尽有。
沸腾的民意和优良的粮食种子加持下,江宁逐渐被簌拥着成为民间的英雄。
甚至,关于朝堂上的贪官们莫名其妙落马不少,他也能猜出是戚渊干的。
真是离谱了,这辈子居然付出身体就能得到想要的成就和声望。
江宁抱着怀里的猫咪,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正经的直男了吗?
他看向地上袒胸露蛋的奶牛色公猫,悲哀的想着不会只有动物是正常性向吧?司寇宣这些天怕他无聊,送给他只猫还真打发不少时间。
但是,自己真的要徘徊于这三个男人之间?还是趁早找个厉害的小弟干掉他们算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燕遂很合适。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还是个直男,不会肖想他的屁股,对此江宁很是满意。
他还想着自己在司寇宣这儿躲着,其他俩傻逼男同咋没来找自己,就猛地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司寇宣意识到什么,脸色一沉,手中的毛笔都搁在桌上。
门猛地被打开,戚渊身穿一袭玄色的兽纹蟒袍,慢悠悠的踏进来,眼神像捕获到猎物的兽类紧紧盯着江宁,唇角轻轻一扯:“乖孩子,玩了这么久,该和爹爹回家了吧?”
江宁身体一颤,抱着猫就往门口窜去,却被一只白玉扇子拦住了去路。
“阿宁去哪儿啊?”
蒲嘉树身穿月白色锦袍,腕部、腰间都带了不少宝石,笑盈盈的走近他,哪怕唇角还清晰可见未消退的淤青,一身矜贵清俊的贵公子气质倒没受到丝毫影响。
“打了我就躲这儿来,何必呢?我又不会怪你。”
江宁嗤笑一声:“脸还没挨够拳头是吧?有种再伸过来一次,哥非把你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蒲嘉树的眼神沉下去,摇了摇扇子:“挨揍要是能吃到你,也算值了。”
江宁气的直接开骂:“你他妈还要不要点脸……”
“够了。”司寇宣的脸色不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带着警告,“你们越界了,这里是我家。”
“越界?”戚渊冷笑一声,转了转手指上的翡翠戒指,“爹爹来看儿子有什么不对?”
蒲嘉树合上扇子,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你还给阿宁做了户籍牌列入宗脉?真有你的,老男人。”
他本想着寄养在自家的江宁,谁也抢不走,结果却被戚渊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下了手。
“谁抢到算谁的,蒲公子经商要无耻一点,这都不懂吗?”
“老男人挺会狡辩啊。”
司寇宣按耐不住出声:“你们要吵出去吵。”
眼见着三人就要吵起来,江宁缩了缩脖子,小心的抱着猫咪,正准备从房间的后门溜出去,却被三道满含怒气的声音制止——
“给我回来!”
“你想去哪?”
“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
江宁向来要面子,转头咬牙:“搞笑呢,我会害怕吗?”
哪怕他心里不祥的预感都要溢出来了,也要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
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样子,一帮男同小弟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阿宁不害怕。”蒲嘉树轻笑一声,语气带着怨念,“那……三个人一起怎么样?”
江宁怀疑耳朵听错了,声音颤抖,往后退了一步:“你脑子被陨石砸了?”
他眼见着三个男人慢慢靠近自己,唇角顿时抽搐的厉害:“不是、你们……开玩笑呢吧?”
戚渊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他今天倒是只戴了两三枚,还都是圆润、饱满的玉石材质,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个想法倒是不错,蒲公子还算有点脑子。”
他也想给江宁一点教训,省得宝贝儿子整天躲其他男人怀里。
蒲嘉树冷笑一声:“我的心思自然比不上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最近他撒不少银钱帮江宁铺路声望、扩建商铺,总要从对方身上讨点报酬回来,哪怕那些钱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罢了。
江宁见他们的表情不对劲,心里一颤,立刻求救一旁的司寇宣:“阿宣,你肯定不会……”
“宁宁。”司寇宣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沉静如水,他伸手摸着江宁的脸,轻轻摩擦,“放松一点,三个人一起肏你,不会太疼。”
“我们为你做了这么多,要点报酬不过分吧?”
江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他妈……三个人一起上,他怀疑自己下面会烂掉!
江宁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跑,后脖颈的衣领却被人一把拽住,随后整个人便被抱入怀中,猫咪也猛地落到地上,喵呜叫着跑开了。
“乖孩子,爹爹很想你。”
戚渊低声在他耳边微喘着气,抱着他就往旁边的床榻上放,整个人压上去按住他乱动挣扎的手脚。
“你总该领教一下,不选爹爹的后果吧?”
老男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是很强的。
江宁浑身颤了一下,刚想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双手就被一旁的司寇宣抓着用软带捆起来。
“卧槽,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他气的脸黑,刚想骂司寇宣只会使这些阴的,就被一把扇子挑起下巴被迫抬起脸。
“阿宁,你还记得把我打得多狠吧?”蒲嘉树笑盈盈的看着他,唇角的淤青很是明显,脸颊也是明显消过肿的,那眼神直把江宁看的浑身发毛。
他万分后悔没把拳头往对方的命根子上砸。
风透过窗扇之间的缝隙穿进来,吹起桌案上的书页,发出哗啦啦的细碎声。压抑的低喘、细密的亲吻水声在围着纱幔的床上暧昧的响起。
江宁披散着一头墨色的长发,胸前的衣衫被解开,白皙的皮肤被印上吻痕,红肿的乳头也凝着一层水光,裸露着腰腹紧实的腹肌线条。
他胯下的性器挺立着被人握在手里抚慰玩弄,双腿敞开被按在司寇宣腰上,小腿线条都紧绷着颤抖,脚趾也蜷缩起来。
江宁整个人倚在戚渊的怀里,双手被软带捆住,低喘着与一旁的蒲嘉树扣着头接吻,唇舌吞吐着延伸出细密的水液,呼吸也缠绕在一起。
“宁宁放松点。”司寇宣的手指摸索着江宁下面的穴,看着那饱满红肿的肉唇微微敞开,瑟缩着吐出几滴水液挂在被戒指箍住的阴蒂上。
他的脸色更冷,扶着胯下粗硬的性器在湿润的肉缝间磨了几下,软滑的肉瓣瑟缩着夹住他的龟头,连柱身也挂着淫水。
坚挺的龟头抵在紧窄的肉批口,噗嗤一声,淋漓的淫水就被性器强行挤压出来,汹涌的顺着穴口和大腿根流下。
“嘶——你他妈就不能轻点儿……”江宁疼的身体顿时绷紧,背脊也颤抖,强行的进入让他挣扎着双腿想要逃开,却又被司寇宣攥住。
他整个人都被对折,膝盖也顶起来,脚腕都被司寇宣放在肩上,柔软平坦的小腹被粗硕的性器彻底贯穿,顶出凸起的皮肉。
江宁觉得自己被彻底操开了,下面的甬道又紧,疯狂的吸吮着操进来的性器,他被刺激的唇舌轻启,又被蒲嘉树用手指搅弄着口腔,口水逐渐流下来滴在床单上。
“阿宁,把嘴再张开一点。”
蒲嘉树掏出性器就往江宁嘴里送,坚挺的龟头操进软滑的口腔,柱身上每一根暴突的青筋都强行摩擦着唇瓣,惹的他嘴巴都合不上,只能无助地流口水。
他呜咽着发出声音,被捆住的双手挣扎着想扯开腕上的软带,却又被身后的戚渊一把攥住,强硬的力道让他怎么也挣不开。
“阿宁想说话是吗?”蒲嘉树一边扣着他的头,操弄着狭窄的口腔,一边温柔的说,“这才进了两根,阿宁总要习惯的。”
习惯你妈啊!
江宁恨不得杀了他,眼神死死瞪着蒲嘉树,突然感到屁股有些异样,一根粗硬的性器抵着他的臀缝来回摩擦,发出细密的声响。
等等……戚渊这他妈变态不会是想……
江宁白着脸,他感到下面的后穴被人用手指撑开,简单湿润、扩张了几下,火热的龟头就抵在穴口处猛的肏了进来。
他瞪大了眼,整个人疼的逼出眼泪,感到身后的戚渊抱着他的腰和屁股,飞快的挺腰噗嗤噗嗤的把鸡巴往后穴里肏,尽根没入到沉甸甸的囊袋都打在臀肉上。
“嗯……宁宁里面真紧,爹爹还没干过你后穴呢。”
戚渊低喘着,胯下的肉屌贯穿湿软黏腻的肉壁,紧窄的结肠一颤一颤,咕啾咕啾的水声涌上来,半透明的淫水都被操成细腻的白沫,糊在性器和后穴的交合处。
江宁呜咽的低声叫着,喉咙里的声音破碎又茫然,他的屁股被抱着悬空,前后两个小穴都被青筋暴突的肉屌重重的操弄,嘴巴里又含着男人的性器。
翻飞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连胯下的性器也都被高潮迭起的快感弄得挺立起来,还被男人的手抚慰着,弄出透明的液体。
他的双腿被司寇宣扛在肩上,前面粉嫩的两瓣肉唇被粗硬的鸡巴干开,鸡蛋大小的龟头噗嗤一声捣干在宫口处,汹涌的快感刺激的他手脚发麻。
“含松一点。”司寇宣的眼神和神情都很冷,一巴掌拍在浸着汗液的肉臀上,“拔不出来了。”
江宁被打的浑身一颤,脸上都是泪水,红着眼睛想发出破碎的咒骂,又被口腔腥咸粗硕的性器堵住了。
汹涌的快感流淌在血液里,刺激的他浑身痉挛,整个人被肏到瞳孔涣散,嘴巴也合不上,湿哒哒的流着口水,鼻尖微动着发出急促的呼吸。
纱幔缠绕的床榻之上,俊朗英挺的少年被三个男人抱着肏干,他的身体遍布吻痕和齿痕,胸前的乳头也被咬的红肿,紧实的臀肉彻底悬空,艰难的用前后紧窄的穴吞吃着两根狰狞的性器,每次抽出的柱身都裹着淋漓的淫水,顺着臀缝流淌在床单上。
两根性器沿着前后的穴口肏进去,谁也不让的捣干起来,每次都抵到最深的地方,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啪嚓啪嚓的刺激到两口穴疯狂流水。
戚渊和司寇宣谁也不让,像是要在体内比拼谁的性能力更强,谁能把江宁干到失神。
粗硕的两根性器肏开绵软的肉褶,隔着一层肉膜疯狂的进出,江宁搁在司寇宣肩上的腿都挂不住了,整个人激烈的颤抖蜷缩着,浑身就像是被放置在欲海中摇摆的小舟,只能任由两个人在他身上凌辱。
他的嘴里还含着蒲嘉树的性器,对方也紧紧扣着他的头,粗黑沾染淫水的龟头干进湿软收缩的喉咙深处,惹得江宁受不住,只想干呕,牙齿磕上布满青筋的柱身。
蒲嘉树的手指强硬的掰开他的牙排,口水逐渐顺着唇角流下来。
“阿宁,再咬的话就含一整天好不好?”
江宁的身体颤了一下,被肏到失神的双眼聚了焦,牙齿这才收了回去,呜咽着被干到喉咙里溢出细碎的低叫。
他的腰臀被托起,整个人悬空着挂在两根狰狞性器上,层叠湿软的肉褶吸吮着柱身,柱身上的每条青筋都被嫩肉碾磨。
司寇宣只觉得每次抽插紧窄的女穴,那颗被用戒指套住的阴蒂就狠狠摩擦他的性器,连带着穴肉也涌出湿滑的液体。
“宁宁,你下面很湿。”
他抱着肩上两条紧实的大腿,腰胯用力下沉狂操,耻骨紧密的贴合女穴,把臀肉撞的乱颤,眼见着那两瓣艳红湿糜的阴唇被狰狞的性器捣弄的不停外翻,肆虐的一片红肿。
江宁被对方凶猛的动作刺激的浑身一颤,连带着咬住另一根性器的后穴也猛地收紧,听到身后的戚渊在他耳边低喘一声:“乖孩子,这么喜欢爹爹干你?”
他嘴里被塞了性器说不出话来,想摇头又被蒲嘉树按住下巴:“阿宁,你都被我们肏成这样了,还不肯承认自己喜欢被男人干吗?”
哪怕江宁身体被肏的前后穴都冒着淫水,激烈的快感和春潮几乎要把他逼疯,惹得他骨头缝里都想被鸡巴肏到最深处,他也绝不会承认。
蒲嘉树眯了眯眼睛,见他被性器塞了一嘴说不出话来,便抽出湿淋淋的柱身。
江宁麻木的唇舌得到了放松,嘴巴里都是腥咸的气息,他被干到失神的眼睛红了起来,低声骂道:“滚,变态死男同,都他妈离我远点……”
太恶心了,他居然被三个男人一起干。
他刚想继续骂人,就感到体内的两根性器又疯狂的耸动起来,隔着一层肉膜操弄着烂熟糜红的前后穴口,刺激的下面不断涌出淫水,噗嗤噗嗤的溅出来。
“啊啊——”
江宁惊叫一声,只觉得体内坚挺的龟头滑入宫腔,硬生生的凿开宫口,对着湿软的肉批猛烈的操弄,澎湃的淫水浇灌在龟头的马眼处。
他被操的浑身冒着细汗,脸上也淌着泪水,快感刺激的他下面两瓣肉唇也紧紧咬着柱身。
江宁低声哭叫:“阿宣……别、别再深了……子宫会被操坏……”
司寇宣绷着一张冷脸,双手攥着他的大腿用力掰开,腰部猛的一沉,粗硕硬挺的性器全根进入,不断撞击着肿胀的肉唇和被戒指套住的肥阴蒂。
激烈的快感蔓延全身,江宁还想继续求饶,后穴处的性器也猛烈的耸动起来。
戚渊抱着他饱满的屁股,掰开臀肉看着胯下狰狞的肉屌操进绯红的后穴,彻底捅开紧窄的穴道,撑的穴眼附近发白,淋漓的淫水也在数次的抽插中挤出来。
“乖孩子。”他低叹一声,语气满是不满和嘲讽,“不爽的话夹这么紧干什么?爹爹是不是告诉过你,要做一个听话诚实的孩子。”
江宁还在抗拒,哪怕被肏的腿都发颤,也红着脸咬牙低声道:“不、我没有爽……唔……!”
他的嘴巴又被含入蒲嘉树的性器,却也只能呜咽着被迫吞下。
蒲嘉树摸着他的脸,感受胯下的性器被紧窄的嘴巴碾磨吞吐,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声音温柔的诱惑:“再动一动,阿宁要是能让我快点射出来,就不折腾你了。”
江宁闭了闭眼,只觉得太屈辱了,但也没办法,舌头主动舔舐着粗硕的柱身,连微张的马眼和龟头都很好的照顾到,腥咸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脸上也淌满眼泪。
“唔……真舒服,阿宁在主动给我舔。”
蒲嘉树扶着狰狞的性器就往江宁嘴里送,猛烈的抽插着软滑的舌头和紧窄的口腔内壁。
性器快速的抽出又插入,操的江宁唇角都快裂了,身体不停的颤抖。
更让他崩溃的是前后穴,两根性器疯狂操弄着,层叠的阴穴被鸡巴每次都撬开,肆意碾磨着敏感点。
而后穴的性器也用力的碾磨着湿软的甬道,把小穴捣干成主动贴合鸡巴的肉套子,肏的他小腹都鼓了起来。
江宁被干的筋骨酸麻、背脊发颤,剧烈的快感让他想叫出声,又被接下来汹涌的潮吹刺激的双眼无神、脚趾颤抖。
他不用看都知道,前面肥肿的阴唇裹不住肿胀的阴蒂,后穴也被操到了溢出淋漓的水液,穴口附近肿胀又脆弱,几乎被性器奸到烂熟。
江宁不知道含了嘴巴里的性器多久,终于龟头抵在他喉咙深处跳动了几下,猛烈的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糊住了嗓子。
他干咳着想要吐出来,却又被对方逮住牙关,强硬的掐着下巴让他吞下去。
“还没试过让阿宁给我吞精呢。”蒲嘉树的声音很温柔,摸着江宁白皙冒汗的脸,“直男给男人吞精是什么感受?”
江宁只觉得哭都哭不出来,喉咙满是男人的精液,唇角也混着浓精和口水流下,强烈的屈辱感窜遍全身,刺激的他喉咙发紧。
他瞪着湿红的眼睛,想打人双手却被软带缚住,想开口骂人却又被体内的两根性器操到呜呜叫。
“太深、太深了……”强烈的快感让他还是受不住,只能哭着低叫,“阿宣、戚渊……别再、别再肏了……”
“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们死男同……”
“以后我不叫了好吗?放开我……”
床榻上,激烈的操穴声黏腻不已,俊朗英气的少年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在中间猛操,旁边还有个矜贵公子扶着射过精的鸡巴,在少年唇瓣上摩擦着留下污浊的白液。
江宁下面两口窄穴紧紧的吮吸着一对性器,穴口被操的白沫飞溅,腰臀不停的颤栗,白皙的皮肤泛着浅淡的潮红。
两根鸡巴撞到穴眼最深处时,他都会颤抖着蜷缩脚趾,眼泪淌满脸颊,喉咙发出急促低叫的呜咽。
太爽了……被男人肏怎么能这么爽……
他的腿心处的两口穴被操的红肿,两根鸡巴操进去疯狂打桩,尖锐的酸胀感和快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无助地张着薄红的唇喘息,身体也大敞着任由男人的鸡巴飞快进出。
戚渊在他耳边说着骚话,一会儿说“乖儿子的穴真紧”,一会儿说“爹爹马上给你干开”。
他颤抖着想拒绝,喉咙里的精液因为剧烈的动作涌上来发不出声,数次的潮喷也让两口肉穴含的更紧,夹着体内的两根性器紧紧不放,刺激的两个男人操的更深。
司寇宣抱着他的大腿,腰胯猛地沉下去,看着那两瓣肉唇颤抖着被狰狞的性器肏开,流出湿淋淋的水液。
他低声引诱:“宁宁,叫我夫君。”
江宁被操的眼泪掉下来,汹涌的快感折磨的他发疯,只能听话,唇瓣颤抖着:“夫君……”
旁边的蒲嘉树被他这一声“夫君”刺激的马眼微张,又射出来一股股浓精,喷涌在江宁那张俊朗茫然的脸上。
他的头发、脸颊满是湿漉漉的白精。
戚渊在身后抱着他的臀肉,一边肏着紧窄的后穴,鸡巴顶在最深处,肏的穴肉包裹住柱身。
他的性器感受着肉壁的疯狂吸吮,舒服的低声哄着:“宁宁该叫我什么呢?”
江宁被干的双眼涣散,也分不清要不要面子了,只能听话的咬牙说出来:“……爹爹。”
两口穴的水太多了,插起来毫不费力,戚渊和司寇宣前后夹击着,激烈的操弄着两口肉穴,柱身裹着汁水又狠狠捅进去,操的肉壁乱颤。
蒲嘉树低头吸吮着江宁胸前的乳头,把那对乳首咬的更肿胀。
江宁被猛烈的动作刺激的浑身战栗,他哭喘着低叫,又被数次送上高潮,剧烈的快感让他潮喷不已,淋漓的淫水从两口穴喷出浇在龟头马眼上。
他体内的两根性器顿时又胀大了一圈,猛烈的操弄让大腿间都是湿淋淋的红色。
江宁无助的睁着失神的眼睛,在一阵阵紧缩的肉壁颤抖中,承接了两个男人汹涌喷进去的精液。
浓稠的精水射在两口穴道的最深处,激烈的射精感让江宁也抖着性器射了精,瞬间喷了几人一身。
他只觉得肚子里满满都是浓精,小腹都肿胀了起来。
戚渊和司寇宣抽出性器,看着那两口漂亮的穴没了塞子的堵塞,顿时喷出一股股精水,刺激红肿的穴口都颤抖着瑟缩,尤其是阴穴处两瓣肿胀饱满的肉唇,层叠的肉褶挂着几滴精液,被戒指套住的肥嫩阴蒂也被白精和淫水浸泡。
江宁觉得自己差点被这三个傻逼男同干死在床上。
他洗完澡就抱着奶牛猫去院子里坐着,不仅勒令他们不准靠近自己,嘴里还骂骂咧咧:“再过来就把你们鸡巴折了!”
司寇宣还要准备殿试,也只能无奈的嘱咐一句“别坐太久,小心风寒”,又回到卧房内坐着,神情平静的提笔写字,只是眼神时不时关注着院内抱猫的少年。
蒲嘉树往院子里送了糕点吃食,回来后脸上肉眼可见多了几块淤青,也毫不意外惹来其他两人的嘲笑。
“蒲公子也有今天。”司寇宣一边写字,一边冷笑,“瞧那矜贵的脸,挨了宁宁几个拳头?”
戚渊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论亲疏远近,我与宁宁可算是……”
“你都能当他爹了,老男人。”蒲嘉树捂着脸,吩咐外面跟随的仆人把携带的冰格拿来,他敲出几块碎冰就用布包着往脸上放,冷眼瞧着对方,“贱不贱啊?”
戚渊挑了挑眉:“那也总比蒲公子知道自己会挨揍,整天带着冰格消肿伤口,一刻都不敢离的强。”
哪个舔狗小弟能有蒲家大少爷这觉悟?被打到都练出整天备着冰块的习惯了。
“怎么,以为我蒲家真的不结交官员给你使绊子是吧?”
“蒲公子尽管报复,本官倒想看哪个官能逃得过大理寺的监察制度。”
蒲嘉树眼皮一跳,张口就要骂人,就听到毛笔撞击桌面的声音。
“别吵了。”司寇宣抬起脸,眼神带着寒意,“在这儿搞内讧,还不如想想对付另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戚渊和蒲嘉树就明白了。
毕竟一直以来没怎么搞大动作的,就只有燕遂。
这人只有在江宁被逮进大理寺、奉旨入皇宫两次聚集中才出现。
明明也是男同,也都对江宁心怀叵测,居然能忍到现在不出手。
司寇宣的眼神沉下来,脸色也不好,他思索着开口:“我怀疑……宁宁这些天一直在偷偷和燕遂联系。”
江宁特意把长椅搬到树下,利用阴影的遮掩和树荫的角度错觉,愉快的在纸条上写下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又把纸条绑在鸽子的脚上放飞出墙角。
燕遂明天就要启程去南方打仗了,他乐意的与对方约好要一起去。
他幻想着自己能在战场上厮杀、建功立业,兴奋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与燕遂虽成了好兄弟,但也知道想加深彼此的关系,让对方为自己肝脑涂地、双手奉上二十万的兵马权,还是要有更深层次的交流。
战场上出生入死、刀光剑影的,实在是他们兄弟情谊的最好催化剂。
有了燕遂的帮助,他造反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吗?到时候还用得着怕那三个死男同?
江宁冷笑一声,一边摩拳擦掌的在心里骂着傻逼男同们等死吧!一边摸着怀里奶牛色猫咪的屁股,感叹道:“宝贝儿,这个世界上就燕遂和咱们三直男了。”
“等哥打完仗回来,给你找个三花小母猫,号称猫界妲己、人间天仙,给你一胎怀十个……”
他的声音停住了,眼睁睁看着露蛋蛋的奶牛猫从他怀里跳下来,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到一只狸花猫面前。
白手套、绿眼睛的狸花猫浑身都有霸气威武的花纹,胯下的两颗蛋蛋很瞩目。
然后,江宁就看见狸花猫把奶牛猫压在身下,猫屁股贴上去,胯部连带着尾巴一动一动,四颗猫蛋蛋来回摩擦蹭着。
江宁:“……!!!”
他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遭雷劈了一样。
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连公猫都是男同!
江宁仔细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花,看着俩男同猫给他直播的现场猫片,表情都裂开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仙世界?
他默默的往旁边挪了几步,与俩公猫拉开了距离,眼见着卧房那边还有三个男同,逼的他直接窜树上躲起来。
江宁躺在树干上想了半天,愣是听了一大段的男同猫片直播现场版,叫春声吵的他心烦意乱,直到夜色四合声音才停下来。
他跳下树,眼尖的瞥到奶牛猫慢悠悠的向自己走过来,便立刻狂奔躲的老远,生怕沾上一点男同气息,结果猛地撞上一个人。
“谁这么不长眼!”江宁咒骂着出声,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眼泪都出来了,抬头瞥到司寇宣站在自己面前。
他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记忆顿时涌上来,眼皮一跳往旁边躲,又被司寇宣攥住手腕拉住。
“宁宁,我来是有样东西给你。”
司寇宣一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翻出袖口把一枚质地干净、通透的玉佩拿出来,冷淡的神情难得带了点紧张,低声说:“这是我家的玉佩,向来都是送给媳妇的,我把它送给你……”
他其实早就想把这玉佩送出去了,但之前又害怕江宁不会收。
喜欢的人是个铁直男,这简直比在赤道放个永不融化的冰山还要令人绝望。
果然,江宁黑着脸推开他,咬牙不去看他:“你把东西收回去,算你今晚说的话我权当没听见!”
他闭了闭眼,声音颤抖:“阿宣,你应当知道我是个……”
“我知道!”司寇宣强硬的把玉佩塞到他手里,伸手把他抱紧怀里,下巴放在江宁的肩膀上,生涩的低声开口,“你就当是骗骗我不行吗?”
“把它收下吧,算我求你。”司寇宣觉得上辈子在晋江驰骋搞商战,冷眼泼对家脏水、浇坏对家发财树都从没用这种低声下气的口吻说话。
江宁看他神情不对劲,这才纠结着收下来,眼看司寇宣的神情缓和了不少,肉眼可见的开心。
他心想还是等打完仗回来,找个时间把玉佩还给对方吧,自己一个爷们是要篡位、做皇帝、开后宫的,哪能这么给男人当媳妇。
司寇宣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就想亲上去,又被江宁恼怒的推开:“你干嘛啊!别亲我……他俩人呢?”
“在其他客房睡下了。”
其实戚渊和蒲嘉树也想过来看江宁,但都被司寇宣挡下了。
他是不允许自己送玉佩的温馨时刻,被其他人打扰。
江宁说了好一会儿让他去睡觉,又脸红咬牙叫了声“夫君”,这才让司寇宣回了卧房。
“宁宁也要早点睡,别陪猫玩了。”
还特么陪猫玩?他恨不得再也不见那男同奶牛猫!
拜拜了傻逼男同们,哥今晚就要远航!
江宁冷笑着等卧房内的烛火熄了,这才翻出收拾好的包袱扛在肩上,几步蹬着树干就爬出了墙外。
他屁股都撅到墙外了,瞥到那奶牛猫蹲坐在墙上,乖巧的舔着爪子看他,又喵呜叫了几声。
江宁:开始乱解读猫语“……知道了,男同猫吃你的去吧。”
他也不知道男人的鸡儿就这么好吃吗?香香软软的大胸妹子哪里不好了?
江宁恨恨的爬下墙外,一个没踩稳,猛地跌落下去,惊叫声几乎要涌出来,整个人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全然察觉不到半点疼。
“宁宁。”燕遂有力、结实的双臂紧紧护着他,轻笑着把他放到地上,“小心点,幸好我在下面接着你。”
江宁松了口气,笑着拍了拍燕遂紧实、肌肉勃发的手臂:“帅啊,我何时能练到你这程度?”
他真的羡慕燕遂这样的纯直男爷们。
“走吧。”江宁笑着揽他的手臂往前走,眼神满是雀跃的欣喜,“开始我们的军队生活!”
燕遂也默默反手揽住他的肩膀,轻笑一声在心里想着。
——嗯,开始我们的随军同居生活。
第二天,司寇宅院的书房内。
司寇宣提笔写字,看着墨色的毛笔尖在白纸上写出工整的字迹,冰冷的神情紧绷着:“看来是昨晚上逃跑的。”
“燕遂的军队今天一早就出发了。”戚渊嗤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黑色棋子,手指逐渐攥紧,“蓄谋已久啊,估计大将军都兴奋坏了吧?”
俊朗英气的少年主动投怀送抱,一起随军打仗,长久生活的相处和肉体接触,血气方刚的两人很难不擦枪走火。
燕遂真是憋了个大招,打得他们三人措手不及。
坐在椅子上的蒲嘉树喝了口茶水,摇着扇子,沉思了一会儿:“估计宁宁觉得……拉拢了燕遂,掌握住兵马权,能尽快篡位摆脱掉我们吧?”
戚渊冷笑:“他想得美。”
他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司寇宣看着自己写好的这幅字,觉得满意了才停笔:“一切照旧,给宁宁铺路的事儿别停下。”
想当皇帝?好啊,他们三人愿意筹谋一切帮助江宁圆梦。
但是……这皇帝有没有实权就不好说了。
南方的气候潮湿,到处都是枝叶饱满的奇异植物,空气满是闷热的气息。
江宁骑马跟在燕遂身后。他热的浑身是汗,只觉得盔甲里的衣衫都湿透了,抬眼往后望去,满是长长的队伍,士兵们穿着铠甲热的不行,时不时擦着脸上的汗。
这次他们打仗是在苗疆附近,敌军是一群前些年本是附属小国的叛贼。
说不定还能见到师姐呢。
江宁有些开心,想着师姐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嘴角都快笑咧了。
太好了,只要和女性角色发生不可描述之事,他就能把下面的批消除掉。
没被男人干之前,他觉得下面长批没什么,被男人干之后,他恨不得自学针线活把那里缝上。
江宁简直不想回忆自己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画面,太他妈耻辱了,自己居然为了大业做到这种份上!
简直是最惨主角。
不过还好,只要他拉拢了燕遂,有了兵马,造反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被男人干的日子终于是一去不复返。
江宁想到这儿,双眼就亮晶晶的看向前面骑马的燕遂,眼神炙热的恨不得看出两个窟窿。
旁边的刘副官察觉到这一幕,偷偷骑马来到燕遂身边,低声疑惑道:“老大,这小兄弟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啊?”
燕遂瞥了他一眼,唇角不经意弯起来,笑骂一声:“滚,我的事儿少打听!”
他这么说着,眼神却偷偷看向身后的江宁,唇角的笑意更甚,看的一旁的刘副官打了个冷颤,他可从没见过冷酷、制定操练规则的老大心情这么好过。
军队步行了一天后,等夜色四合便决定在附近扎营。
天气闷热,军队扎营在一处宽阔的水域附近扎营。
江宁浑身是汗,跑到水边脱了个干净,下面围了条白布便淌着水钻进去。
夜空中的月亮高悬,映在散落星子碎光的湖面上,衬得像一块巨大的圆镜,层叠的水花柔和的拍打着漾起阵阵奇幻的光影,远处的山峦和树丛也交错相映。
江宁舒服极了,只想着泡在湖水里再也不起来。突然他眼尖的听到不远处传来沙沙的窸窣声。
“谁!”
他立刻警醒起来,身体猛地从水里站出,手也往岸上放的佩剑位置摸去。
江宁在随着军队来南方前,又回了趟蒲家,把那燕遂送他的配剑翻了出来带在身边。毕竟这把刀是真的好,不带上战场也是可惜了。
他把剑攥在手里,眼神死死盯着声音异动的方向,没过一会儿,便从树影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燕遂那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再加上俊美的脸实在惹眼。他赤裸着上半身,汗水从饱满的胸肌、流畅的腹肌线条滑下去,落进被浸透的裤子里,结实的手臂也有不少青筋。
他轻笑一声:“一起洗?”
江宁这才放下配剑,松了口气:“燕兄啊,你来也不说一声。”
不怪他神经敏感,这儿毕竟是敌军地盘附近,小心点总是好的。
燕遂利落的脱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巨物,慢慢的淌着水游进去。
哪怕在夜色下看的不真切,但江宁仍感觉对方那玩意儿尺寸不小。
没被男人干过前,江宁不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在湖里洗澡有什么,他甚至还能给对方打个手枪。
但如今他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自然内心对所有男人都有抵触感。
哪怕江宁觉得燕遂是个铁直男。
他眼皮一跳,默默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
“宁宁离我这么远干什么?”燕遂整个人泡在水里,那张脸上满是笑意,“都是兄弟,来抓着我的手,再往里面游就危险了,那边水太深。”
江宁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杯弓蛇影,都怪那些死男同们把自己干的留下心理阴影了。燕兄可是铁直男哎,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样?
他这么想着,又联想到自己需要对方的兵马来篡位,总要搞好关系才是,便没了顾忌,主动游到燕遂旁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人结实的臂膀,一脸羡慕:“燕兄这身肌肉真帅啊,平常怎么练的?”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一身腱子肉。
燕遂被他的手指碰的浑身一颤,只觉得下体沉睡的巨物也慢慢苏醒,麻痒的感觉窜起来,让他声音有些沙哑:“你多跟在我身旁,我教你如何练。”
江宁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在一旁哼哼着捧起水往身上搓洗,舒服的叹气:“真爽啊,要是燕兄一直在身旁陪着我多好。”我就能顺利收人做小弟,随意调配几十万兵马。
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几层飘渺的乌云,皎洁的光从云层中渗出来照在江宁的身上,俊朗的面容沾染着水渍,他赤裸着白皙的上半身,胸前的乳头也有些粉嫩,但经过锻炼才有的流畅薄肌线条,也十分惹眼。
燕遂看的喉咙发紧,只觉得胯下的性器肿胀的越发疼了。
突然,水面荡起一层浅淡的波纹。
江宁觉得大腿内侧传来剧烈的疼痛,瞪大了双眼,额角冒着冷汗,整个人身体都麻了。
“宁宁怎么了?”
燕遂见他神情不对,心中预感不好,连忙大手一揽,单臂把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在水底不小心触到了某种柔软的物体,立刻攥紧着抓起来。
掌心里的是一条黑蛇,湿滑黏腻的触感刺激得他指骨发凉。
燕遂穿越来这儿好歹也有不少日子了,野外带兵打仗的经验丰富,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条毒蛇。
他眉心一动,心中惊骇之余便立刻把江宁抱在怀里,小山般的身体破开波澜涌动的水面窜上了岸,大手捞起两人的衣服,又给怀里的江宁披了件单衣。
营帐离这边没几步远,他抱着江宁回到将军营帐,宽敞又烛火通明,方便他为江宁检查伤口。
他已让刘副官去毒蛇出没的附近岸边摘几株草药。
万物相生相克,毒蛇出现的周边也必有相应的解药。他和手下们在外打仗,经常碰到被蛇咬的情况,对这种突发事件处理也算游刃有余。
士兵又送来掺了盐的水,燕遂便让人出去,独留他和江宁在营帐内。
床上的江宁依然疼得面色苍白,脸上淌着汗,眉头紧皱,双眼也紧闭,唇瓣动了几下:“燕兄、燕兄……”
“宁宁,忍着点。”燕遂心情焦急,但也知道要立刻把蛇毒吸出来,把江宁的裤子脱下,那双紧实的大腿掰开,猛的就看见那隐秘的花穴。
饱满的肉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显出嫩生的浅粉色。层叠的肉褶沾着点汗水,湿润的阴蒂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箍过,有着不太正常的肿胀。
白皙的大腿内侧印上两个被蛇咬穿的小洞,滋滋的冒着细密的血。
燕遂捏着少年大腿的手指颤了一下,内心的惊异汹涌澎湃,喉咙紧了紧,立刻压抑住沸腾的心思,端起盐水漱了口,这才把唇舌贴进被蛇咬伤的大腿内侧。
“唔……!”
江宁神志有些不清,猛然感到大腿被温热的唇舌吸住,整个人都颤抖,小腿也紧绷了。
猛烈的吸吮皮肉的声音发出啧啧的水声,强烈的酥麻感从大腿一直蔓延到神经。
江宁闷哼几声,茫然中觉得有人在猛烈的吸吮着自己的腿侧,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下面的穴口处了,弄得两瓣肉唇瑟瑟发抖。
别吸了……好痒……
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想推开却觉得对方力气太大。
燕遂的手指攥紧他的大腿,唇舌猛烈的吸吮着大腿内侧的伤口,没过一会儿就吐出一大口黑血,随后再次漱口,又把唇舌贴上去把黑血吐吸出来。
大概来回了数次,他看着总算没有黑血了,这才放心。
刘副官已找来解毒的草药,燕遂把东西拿过来碾碎后有敷在江宁的伤口上,又用绷带包扎起来。
他只是做了简单的急救,还是不太放心就上床把江宁搂在怀里,心惊胆战的守着对方,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宁的情绪和脸色逐渐变得和缓,脸色也不那么白,身体也不流汗了。
只是长时间的赶路和被蛇咬后的副作用,他困的还未睁开眼。
燕遂是彻底睡不着了,他怀里抱着热乎的少年,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处漂亮的女穴,整个人浑身燥热起来。
他总算知道戚渊他们三个人为何要争抢江宁了。
一体双性,穴口那么漂亮,又粉嫩又湿润,进去的话肯定很紧……
燕遂脸色发烫,下面的性器也硬的发疼,要不是靠顽强的意志力压制,他真想把鸡巴塞进那口漂亮的女穴。
但他还是偷偷亲了江宁好几下,只是简单的几个吻,就刺激的他浑身出汗、心跳加速。
燕遂觉得,他快忍不住了。
江宁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燕遂抱在怀里,整个人几乎挂在对方身上。
他条件反射的就想躲开,不小心牵扯到大腿,疼的嘶叫一声,这才意识到昨晚是被蛇咬了,还是燕遂帮他把蛇血吸出来。
江宁心里一热,感慨到果然还是好兄弟靠谱啊,他和燕遂的情谊果真是不同凡响。
对方居然肯帮他吸蛇毒,嗯就应该这样,他这个老大就值得小弟们前仆后继的为他做事!
这次,哪怕他觉得两个爷们儿抱一起不舒服,也没怎么躲开。
燕遂醒了之后也来查看他的伤势,见到毒血算是清除了才松口气,又对江宁说受了伤还是和他住一个营帐好,方便照顾。
江宁也觉得满意,他也不想和军队那群士兵一起睡,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男同啊?自从经历了三个男同后,他的警惕心算是很高了。
但是燕遂在他心里,永远是铁直的直男。
前方的战事逐渐暂缓,他们和敌军还未进行首次交锋,又因为勘察地形的原因,燕遂决定在原地扎营休息几天。
这也让江宁的蛇毒伤口得到缓冲,同时他心里也泛起嘀咕。
记得上辈子,他在随军打仗的路上碰见过一个长相清冷、精通医术的女孩,后来被他收入后宫,对自己也是死心塌地。
战争中,她也是积极给士兵们疗伤,大幅度解决了伤损问题,甚至在危急时刻救了江宁。
按理来说小药女这时候就应该出现了呀,怎么这几天都没发现?
江宁心里郁闷,想着重活这辈子有许多事发生了偏移,不仅莺莺没了,连俩才女也另嫁他人,叶莓更是不搭理他。
如今就连药女也不出现了,还有没有点天理?自己这个文男主也太惨了!
然而他又想起没了这些人,他还有师姐呀,这次来苗疆必定能遇见她!还有上辈子爱慕他、为他背刺皇帝造反的三公主,简直是他的心头爱。
江宁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连带着心情也好起来,没发现燕遂对他越来越亲密和特殊的待遇。
不仅让他住将军营帐,还和他同床共枕,白天燕遂与手下们探讨完地形和战术,晚上就回营帐给江宁的大腿换药。
这也让江宁感动不已,想着燕兄一个直男这么伺候自己,自己怪不好意思的,便想着要给小弟一点报酬。
他拿出系统赠予的万能制作工坊,把里面最精锐的一批兵器挑出来,分为冷热两批。
冷兵器为弓弩车、投石器,刀剑斧叉,材质也全是最上等的,热冰器有火药楼,简单操作几下便能射出威力巨大的火炮,足以将城墙击碎。
武器是最容易和军队里的士兵们打成一片的方法。
这天,士兵们围在篝火旁,庆贺用江宁的热兵器火药做实验的效果不错,纷纷开酒庆祝、夸赞他。
战场上刀剑无眼,能在打仗前痛快畅饮一场,也算是尽兴,大家都感叹能不能活着回家。
“以前这时候,我还在家帮我娘干农活呢……”
“可不是吗?我本来与邻家小妹定了亲,要不是来这儿,估计孩子都俩了。”
江宁听着他们说话,自己只一个劲儿的喝酒,旁边的燕遂见他神情不自然,心里一动。
“我还挺羡慕他们的。”江宁轻扯嘴角,“不管如何,他们都有个家想,也有父母帮着托底。”
而他自己孑然一身,除了背着父母的遗愿活下去外,便无任何牵挂。
如果可以,他也想躲进爹娘怀里,诉苦这些年他在敌国做质子遭受的苦难和冷眼。
燕遂怔了一下,想起之前在东陇城的那场蝗灾,他赶到粥铺看见江宁跪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水浸湿。
在蒲家做质子期间,江宁肯定也遭受过不少次这样的事吧。
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有把怨恨加注在东陇城的平民身上。
“高位者发动战争,平民只是无辜的承受者罢了。”
江宁轻扯了下嘴角,咽下一口酒水,明亮的火光在俊朗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谁来当皇帝,对于平民来说都一样,只要他们的日子能过好就行。”
“如果可以,他们也不想背井离乡、远离家人,在这儿混着九死一生的功绩。”
“想功成名就、建立军功的兵太多了,不过是一堆人的尸体上踩着一个名将罢了。”
江宁闷闷的喝酒,或许是想起过去的事让他心里难受,总归是喝了不少,到最后手脚发软、头也发懵。
他最后是怎么回营帐的都忘了,只记得迷糊着被燕遂抱在怀里。
江宁嘴里嘟囔着,双手紧紧扒拉着燕遂的臂膀,一个劲儿的往对方怀里凑:“别走,跟我一起……好不好?燕兄,与我一起打天下……”
营帐内,燕遂搂着晕乎乎的江宁躺在床上,他的大手摸了摸怀里少年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喝醉酒了。
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也闭上了,白皙的皮肤透着点醉人的红润,深黑的睫羽一颤一颤,唇瓣微张着,嘟囔着什么胡话。
“燕兄、燕兄……”
这一声声叫唤把燕遂刺激的理智的弦都崩断了。
他捏着江宁的下巴,看了看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低下头堵住对方的嘴,那叫唤声总算消失了。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滑腻的触感让燕遂猛的顶开牙关,宽厚粗糙的舌头裹挟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在江宁嘴里肆意的搜刮。
俊朗的少年只觉得湿软的舌头被用力的咬住吸吮,疼得他闷哼几声,皱着眉想躲,下巴却被大手用力捏着不得不张开嘴巴,被迫含住宽厚的舌头。
强烈的刺激席卷整个口腔,舌根也被吸得发麻,轻颤不已,口水也顺着唇角淌下,逐渐濡湿了潮红的脸颊
营帐内的床上,体型健硕、小山般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肌肉紧实的臂膀紧紧搂着对方,两人的衣服都被脱了个精光。
唇舌贴在一起,猛烈的吸吮声夹着滋滋水声,混着低喘声细密的响起。
“唔……谁?别碰我……”江宁只觉得身上压了一只猛烈的凶兽,这畜生快把他整个人吃掉了,他不耐烦的哼唧着让他走开,“屁股疼,别碰我……”
他大腿的蛇伤口还没好,这畜生压的他身体都酸麻了。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舌头狠狠吸吮了下少年的口腔,这才松开他的唇舌,紧实的背部肌肉线条淌着汗水,额角青筋暴起。
他手心满是少年滑腻微热的皮肤,激的心神一荡。
燕遂也不是没闻过男人的汗臭味,但抱着江宁就觉得对方身上香的很,身材也好看,腹肌也是紧实薄薄的一层,摸着舒服。
他脱了江宁的裤子,把对方摆了个跪趴背对自己的姿势,看着那紧实的臀肉,显出深陷的股沟,整个人呼吸一紧。
大手把那臀肉掰开,露出粉嫩的后穴和前面湿润微敞的两瓣阴唇。
“屁股疼?”燕遂哑着嗓子,“燕兄这就帮你按摩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粗黑的性器从胯下跳出来,狰狞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尺寸大的像小儿手臂粗,龟头也涌动着冒出腺液,湿淋淋的滴落到柱身上。
燕遂把胯下的性器放到那柔软的股沟里。
火热的柱身被紧窄的臀缝夹着,或许是喝醉了酒的缘故,两个穴口都被性器青筋蹭的湿润流水,肥嫩的阴唇紧紧夹着龟头浅浅吸吮着,弄得他浑身燥热。
他抱着江宁的屁股开始臀交顶撞起来,啪啪的力道很凶狠,撞的那饱满的臀肉乱颤。
紧窄的臀缝艰难的夹着粗硕黑硬的性器,柱身上的每一道青筋都用力摩擦着嫩滑的臀缝,只把屁股蹭的红肿一片。
江宁的腰都快被撞麻了,整个人醉酒不清醒,弄的他想撅着屁股逃开,又被大手抱在怀里。
“唔啊啊……”他想睁开眼睛,却觉得自己像在做梦,眼皮重的很,屁股那里像被放了一根火热粗硕的大棍子,疯狂的摩擦着股沟,整个人双腿被顶开,身体也颤抖着。
江宁下面的两口穴被撞的又疼又麻,胯下的鸡巴也被折腾的甩来甩去。
燕遂低喘着气,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他从未开过荤,没想到只是蹭一蹭臀缝就爽的战栗不已,淌着腺液的坚挺龟头把两处粉嫩穴口弄的湿淋淋的,褶皱上满是水液,好几次都差点捅开。
江宁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小了燕遂一圈,胸前的乳头也被男人的指腹摩擦,敞开的大腿湿淋淋的一片黏腻。
他想挣扎着往前爬,觉得身上的凶兽压的他浑身麻了,但喝了太多酒不清醒,又被结实的臂膀搂着身体,饱满的臀肉被连续撞击的性器弄的一颤一颤。
太爽了……蹭臀缝怎么就这么爽……
燕遂粗喘着气,整个人压在江宁的身上,双手攥着少年的大腿根,感受着柱身被饱满的批肉夹的水淋淋的,龟头似乎也被水液泡着按摩。
他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抵在少年腿根的囊袋也快速收缩,粗黑的鸡巴抖动着蹭穴,没等一会儿,满是腥燥味的精液射满了少年被磨红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