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被这话惊得瞳孔一缩,整个人都不敢置信的瞪着戚渊。
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狗男人玩的花,还他妈往那里放戒指,那玩意儿放进去还能拿得出来吗?
“不做了、我不做了……”江宁咬着牙,气的身体颤抖,惹得胸前的四五枚戒指刺痛了乳头,他疼的汗都下来了,四肢却被束缚住动弹不得,“死男同放我下去!”
戚渊直接打断他:“不能反悔。”
男人的眉眼没了往日的倦怠,反而带着一种强制的深沉和心机。
他伸手把固定江宁四肢的铁环收拢了一些,手指也摸上刚被戒指挤压到变形的饱满阴蒂,声音很平静:“这里太湿了,刚才潮喷出来的水是半透明的,有点白,需要清洗一下。”
江宁一副看疯子的眼神看他,刚想骂他怎么清洗,就感到下体的阴蒂被猛的揪起来。
饱满的果实早已充血通红,两瓣如馒头般的肉批紧紧卷曲着,里面盛满了潮喷出来的半透明水液,像翘立在水面上的荷叶包裹着里面的露珠,连顶端的阴蒂都被浸透在淫水中。
戚渊捏了捏那颗饱满的肉粒,声音冷然带着沙哑:“潮喷的太厉害,要给你清洗。”
他缓缓的把手指上较为圆润、没棱角的戒指脱下来,姿势和动作都很慢,又带着莫名的性感,直到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干净后,这才停下来。
戚渊挑了四五枚戒指塞进了那条细嫩的肉缝。
这个动作让江宁忍不住破口咒骂:“你特么有病是不是?往那个地方放东西就不怕拿不出来吗!”
他真是不明白,这辈子戚渊怎么变成男同后这么疯。
戚渊挑了挑眉,那张成熟稳重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你的穴很厉害,我放心。”
随后,他又拿出刚才挑出来的那枚玻璃种翡翠戒指,圆润的形状让和高透明度的干净种水,让江宁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漂亮吗?”戚渊注意到他的眼神,面色不改,直接推着那枚玻璃种戒指猛的塞进了尿孔里。
强烈的疼感和进入的摩擦感,差点没让江宁眼前一黑,他咬着牙低声道:“你……戚渊你真是疯子……”
“就这么含着我的戒指。”戚渊的指尖按摩擦着尿孔里的戒指,漂亮的玻璃种翡翠面像是镶嵌在孔洞里,美到有些不真实,“直到你的尿把它喷出来。”
江宁脸色一白,万分后悔自己躺在这椅子上。他这个直男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这死变态花样这么多。
不仅往自己的批里塞戒指,连女穴的尿孔都不放过。
他长了批后,虽然尿液都从女穴的尿孔里流出来,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还是以前太过自信了,根本就没想到下面的批会被男人享用。
江宁艰涩的开口:“戚渊,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这样做……”
“粮食全给你好不好?帮我把蒲嘉树和司寇宣搞定,别这样折腾我……”
他觉得自己被男人干已经够屈辱了,还要陪戚渊玩这种变态的游戏,简直屈辱到了极点。
戚渊眼皮都没抬:“我对粮食没兴趣。”
他又挑了一枚戒指,沿着饱满盛着淫水的肉批缝隙里碾磨着,金属质感的铁戒指多少有些粗糙,微冷的材质贴上温热的穴肉,连带着刮蹭肉乎乎的阴唇、阴蒂,连边缘处的水液都被环状的戒指挤出,撑开了肉批和阴蒂之间的空隙。
潮喷出的淫水是半透明的白色,金属质感的戒指在嫩批的刮蹭下逐渐被浸透了水液,一滴滴顺着戒身滴落。
戚渊的声音有一种性冷淡的味道:“阴唇上有很多敏感神经,只要稍微蹭一蹭,你就会很爽。”
江宁被戒指蹭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整个人面色潮红,强烈的快感随着戒指在肉批上游走而涌起,像被点燃的火焰,逐渐让他失去理智,酥麻的电流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下面的性器翘的很高,龟头也流出透明的腺液。
他快被戒指刮蹭到崩溃了,脚趾都疯狂的蜷缩起来,终于放下尊贵的面子,低声道:“戚渊……你别这样……”
“我之前不该骂你死变态,你别这么对我……”
江宁不想在小弟面前露出这么失态、潮喷的样子,他一个直男被男人玩到这种程度,又爽又反应强烈的。
他骂过这么多次死男同,结果自己却那么爽,简直对直男身份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戚渊缓慢的把手中的戒指沿着肉批碾磨,看着晶莹的水液顺着戒身落下来,原本漂亮的馒头批盛着颤巍巍的淫水,现在基本都被刮蹭了个干净。
他似乎心情很好,慢悠悠的开口:“你的批很好看,敏感又会喷水。”
江宁只觉得最后的理智都被击垮了。
他被男同玩弄也就算了,对方还这么夸赞自己的批,什么意思?说自己也应该是男同呗?
他忍无可忍的低吼:“你特么不是喜欢男的吗!对着我下面女人的批还能有兴趣?”
戚渊用戒指顺着肉批的边缘刮蹭了一圈,看着那层叠的肉褶堆积在阴蒂的下面,细嫩的肉缝轻轻颤抖着,挂着晶莹的水液。
“跟你有没有批没关系。”
男人用戒指狠狠一顶,摩擦到红肿的阴蒂,听到江宁呻吟了一下,低头看到湿漉漉的嫩批逐渐吐出一股股淫水,潮喷带来的快感刺激到肉壁,不断的收缩也让穴肉带出了一两枚戒指。
他眼神晦暗的低声道:“我光是看到你,就硬了。”
江宁身上的坦然、骄傲都很像一只漂亮的狮子,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那颗强大的自尊心。
更别说戚渊已经被系统拎着看完了江宁上辈子的人生,他承认被眼前这个俊朗的少年深深吸引。
长得好看,又在泥泞的人生里摸爬滚打到篡位当皇帝,强势又傲娇的人格也让他忍不住多注意江宁这个人。
直男又怎样?把对方掰弯不就行了。
戚渊又把戒指沿着穴缝刮蹭着淫水,伸手扯了扯尿孔里像是镶进去的玻璃种戒指。
急促的快感让江宁呼吸有些绷不住,他的面色潮红,黑发沾湿黏到脸侧,胸前的乳头被戒指弄的刺痛,但是也带来酥麻的爽感。
下面的阴穴被塞入的戒指还没完全排出来,又被戚渊猛地扯了扯尿孔里的戒指,饱满的阴唇被指环蹭的一缩一缩,肉阴蒂都快被玩到烂肿,强烈的快感逼的他紧窄的花穴一阵阵紧缩。
“我、我想……我想……”
江宁的声音带着哭腔,下体剧烈的快感让他嘴巴微微张开,口水也不自觉的流下,小腿的肉都绷紧了,脚趾都在蜷缩摩擦着身下的椅子。
戚渊知道他的想法,伸手掐了掐肉批里的阴蒂,把那红肿的蒂籽揉的肿大,声音低沉又难得温柔:“没关系,你可以尿出来。”
“我会在这里陪你。”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必觉得羞愧。”
江宁忍不住红了眼睛,声音沙哑:“可我是……”
戚渊伸手过去捂住他的眼睛,声音很轻:“任何人被这么玩,都不会忍得住。”
“江宁,你不必有负担。”
他把浸满淫水的手指放到江宁微微张开的嘴巴里,轻轻搅弄了几下,又低头吻上少年的唇。
细密的亲吻几乎把江宁吻的透不过气来,等唇舌离开时,他才从茫然的意识中恢复过来。
戚渊开始摸着他翘立的性器,手指圈起来抚慰着,按摩每一处的敏感点。
江宁手脚的铁环早已被解开了,他却根本没力气跑,批和尿孔都被塞了戒指,下身的性器又被人抚摸着,强烈的快感几乎又要把他送上高潮。
他整个人靠在戚渊的怀里,喘息的声音怎么也停不下来,最后只能在对方抚慰性器的动作中射了精液,高潮的快感也让下面的批涌出了淫水,剩下的戒指也顺势流出来。
“江宁,尿出来,快点。”
戚渊把他抱在怀里,低声哄着,手指也摸着江宁胸前的乳头,把那两颗乳首摸的又翘立、红肿起来。
江宁也被汹涌的尿意折腾的发疯,没空去理会戚渊的语气,轻微喘着气,面色潮红的颤抖着身体,尿孔里的戒指就被涌出的液体激的喷了出来,沾染着体液叮当的落在长椅上。
他难耐的捂住眼睛,只觉得浑身都被羞耻的意味浸透了身体,低声颤抖着:“我、我……”
江宁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男同弄的这么爽。
戚渊双手环绕着紧紧抱住他,低声在他耳边轻语:“我会帮你对付蒲嘉树和司寇宣,他们的事情交给我,你这些天先住在我这里。”
蒲嘉树刚送走了衙门的人,转身就垮了脸,温和矜贵的清俊公子显然是心情不好。
他合上白玉扇子,吩咐了一旁的田主管:“这两天衙门来的次数多?”
田主管实话实说:“是,说是咱们蒲家名下的铺子查出了点问题。大少爷,咱们的铺面遍布全国,要是真出了问题,那可是……”
蒲嘉树猛地把合拢的扇子打在掌心上,眼神泛着寒意,咬着牙下了结论:“有、人、针、对。”
他几乎都能猜到是谁。
这么大费周章的搞事,还能如此精准的打击自己,对方一定位高权重。
司寇宣一个举人还没考到官职,燕遂又远在北方,也就只剩下大理寺卿的戚渊了……
蒲嘉树一想到这个,很快意识到江宁应该就在他那儿,要不然对方不会这么疯狂的打击他。
简直不像是有仇,而像是情敌之间的看不顺眼。
他冷哼一声,心想江宁真是找了个好靠山,大理寺确实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动的领域。
想到戚渊那个变态可能会对江宁做什么,蒲嘉树嫉妒的都快发疯了。
只是他刚转身,就看到了司寇宣站在门口。
对方身穿锦袍长衫,布料虽比不上蒲嘉树的华丽,但很是整洁、周正。
司寇宣向他礼貌的作揖了一下,那张俊美白净的脸上很是平静,但却透着难耐的汹涌,像是暗藏了深黑水域下的巨浪。
“蒲少爷,想必你知晓我来贵府的目的。”
“我们的想法和对手应该是一致的。”
江宁进大理寺前,外面的天气就已是秋末的时节,如今他被戚渊软禁在这里,只能通过逐渐变冷的空气和加厚的衣衫来判断天气逐渐入冬。
他虽也知道戚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不被外面的司寇宣和蒲嘉树找到,但也没必要整天关着他吧?
大理寺的整栋建筑他都能畅行无阻,就单是出不去,只要动了这个念头,门外的侍卫就会强行把他架回去。
江宁气得直咬牙,他也不是说想被蒲嘉树俩人抓回去,只是这戚渊答应帮他对付那俩人如今都到什么程度了,也不告诉自己。
虽然到现在他也没被那老男人上过,但好歹也是被玩了几回批,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这人总不能骗自己吧?那他也太亏了。
而且他也真不知道蒲嘉树怎么想的,这几天经常往大理寺送东西,不是金银就是绸缎衣服,要么就是珍贵的玉石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