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女A易感期受伤(一些过渡剧情)(1/2)

中午休息时间,周克和交接的医生打完招呼,刚推开科室门就眼前一黑,脑中嗡的一声尖锐声响,像有人拿着把锤子狠狠砸在他的后脑。

周克踉跄地跪倒在地,捂着胃部发出两声干呕,缓了不知道多久,眼前视野才勉强清晰起来,他扶着墙站起来,一边低骂一边抬手抹掉脑门上豆大的汗珠。

——这里有alpha正在进入易感期。

他推门想出去找人帮忙,突然想起他要来找的好友,当即神色一变,咬牙忍着头疼往里走。

空气里弥漫着周克曾闻到过一次的木香,那是盛琬的信息素,与以往不同,强大冷沉的气息变得暴躁阴郁,他勉强往里走,感觉自己正穿过起了大火的森林。

他放缓呼吸,不让那股呛人的焦味进入自己的鼻腔,谨慎地收敛自己的alpha信息素,避免对里面的人产生任何刺激。

“盛琬?”周克试探着喊。

木香里传来焦灼又崩溃的信息,周克摸索自己随身带着的抑制剂,做好了受到攻击的准备后猛地推开里间的门,却徒然愣住了。

火焰的中心温度反而降低,外面浓烈的灼烧味消失不见,放着医疗器械的隔间里安静又整洁,像一处与世无争的桃源乡。

木桌旁,一身白大褂的女性alpha拿着打空了的针管型抑制剂,正一脸漠然地靠在那里平复。

她的眉微蹙着,闻声看来的漆黑眼眸里一片阴沉。

看到来人也是个alpha后,空气里逐渐平和的信息素重新躁动,沉甸甸地压下来,像凭空下了场暴雪。

忽热忽冷,alpha的心思当真难猜,周克举手投降,示意盛琬看他手里的抑制剂。

“盛医生冷静啊!我担心你才进来”,他叹口气,“刚转来你们院做交流,本来还指望你能罩着我呢……”

“哐”的一声,空了的抑制剂被扔进垃圾桶里。

盛琬懒得理他,她作为信息素级别很高的alpha,易感期的频率比一般的alpha要低上很多,成年以后,也早就学会了和自己强大又容易失控的信息素和平共处,但平时克制多了,易感期到来时症状就会格外凶猛。

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的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pha了,我还没爽完呢……”

盛婉好不容易悲春伤秋一次,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打散了,她哭笑不得地亲亲陈越的耳朵尖,然后把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婉觉得里面的淫水变多了,鸡巴埋进去,就像进了一口又热又紧的小嘴,舒服得她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是操几次,多射进去些就会变回来了?

盛婉开心地挺腰,托着陈越的臀往上顶他,她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弄,硬了许久的性器激动地一弹,压制好久的精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松了。

alpha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陈越体内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陈越也跟着到了高潮,哭红的眼紧紧闭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陈越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突起,又因为漫长的射精过程爽得止不住哆嗦,坐在盛婉腿上的软屁股一抖一抖的,惹得alpha一阵轻笑。

“爽吗宝宝?”

陈越点点头,他已经悄悄把眼泪擦干净了,任盛婉捉住他的唇慢慢地亲。

同时射出来的体验真的太好,陈越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脸上,轻言细语的哄慰一点点把他的意识拉回清明。

陈越抬起含水的眼睛和盛婉对视,他的alpha脸上也红扑扑的,好看得惊人。

盛婉头一次觉得不好意思,她往后撤,要把性器从陈越穴里退出来,却被陈越喊住了。

陈越好像连看都不敢看她,他夹着她的腰,犹犹豫豫了好半天,才终于忍着羞耻地开口请求。

“尿、尿进来好吗……”

他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霞云,“喜欢老公……尿到里面……把我灌满……”

盛婉哑声说好,腥热有力的水柱直直尿进他的后穴,烫得陈越本能地后退,又立刻被她紧紧抱住了。

直到陈越的肚子都被尿大,他装着她的精与尿,全身被她的气息灌满,像是又怀孕了一样。

陈越觉得盛婉的担心没有道理,因为她给他的完全标记永远也不会消失——它一直被陈越珍而重之地印在心里。

陈越在给女儿换尿布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比如某次去医院给某人送饭,完事内裤湿透了穿着成人尿布回家。

尿布有些厚,走路时他灰溜溜地夹着腿,生怕被别人发现,所幸那天他穿的裤子很宽松,没有真的闹出什么笑话。

盘着腿坐在旁边的alpha就这么凭空受了一记白眼。

盛婉啃着苹果,困惑地扭过头,刚想问怎么了,看到陈越手里的尿布,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红着脸闭嘴了。

她自觉无辜地哼了一声,对着路过的盛昕昕扬起下巴,把手里的苹果吃得咔滋咔滋响。

“去,帮你爸把妹妹的奶瓶拿过来。”

盛昕昕拿着娃娃头都没回,“没空,我要给我的娃娃换裙子。”

盛婉鄙视:“多大了还玩娃娃。”

盛昕昕握着拳头怨气很大,“某个成年alpha在老婆做家务的时候只知道在旁边吃苹果……哦还有使唤爸爸的亲亲女儿,先担心担心你老婆不要你。”

砰一声,盛婉把苹果核投进垃圾桶,还没等她慢悠悠地堵回去,就见陈越对着盛昕昕皱眉。

“昕昕,别胡说。”

陈越把换好尿布的小女儿放到腿上站着,没忍住弯腰亲了亲二宝嫩乎乎的脸蛋。

客厅里一阵奶声奶气的笑声,拿着娃娃的盛昕昕听到了,反而不走了,站着看陈越抱着妹妹不停地哄。

性别检测为alpha的妹妹现在连走都不会,在陈越的腿上爬了一会儿,吐了个口水泡泡。

小oga盛昕昕眼睁睁看着那个泡泡炸了陈越一腿,“呵”了一声,阴阳怪气说:“这家没法待,重a轻o,oga没有人权。”

看戏的盛婉坐不住了,盛昕昕就跟陈越眼珠子似的,以前陈越为了盛昕昕跟她闹脾气,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陈越的过分溺爱给掰正。

“滚你屋做作业,不就是你昨天抢同学玩具你爸没再像以前一样维护你?”

“什么抢?”盛昕昕跺脚,“讲话这么不文明,那是借,你别污蔑我!”

“给你买多少好东西你不玩,看别人一玩就眼红,我看你就是暗恋那小子,用欺负他的方法引起他注意。”

盛婉又拿了个苹果,“我跟你说,人家是oga,你死心吧,oo恋没有结果。”

说完她突然扫了一眼陈越,加重语气,再次煞有介事地重复一遍:“oo恋没有结果。”

陈越:“……”

盛昕昕:“……明天就给我爸找个漂亮女oga。”

盛婉露出一个冷笑:“哦,那我还是劝你死心吧。”

陈越:“……???”突然感觉屁股很疼是怎么回事?

等把两个孩子都安顿好,电子钟的时针都走向10了,这个钟是盛昕昕突发奇想送给她oga父亲的礼物,造型复古又精致,被陈越挂在客厅里作为日常必备欣赏外加除疲劳项目。

陈越看了又看,没忍住站起来,拿湿巾把钟又擦了一遍。

盛婉则负责在旁边抱着手臂冷哼。

陈越笑笑,牵着盛婉回卧室,盛婉准备换洗衣服,他就先坐在床边休息。

已经过了三十岁的oga眉眼清秀,岁月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被alpha的悉心照顾滋养出与年龄不符的天真。

陈越已经快忘了做噩梦是什么滋味。

他拍拍腿,和在女儿面前的温和不同,脸上带着一点促狭。

“老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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