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论坛发帖求助被出差回来的女AS了满嘴()(1/2)

下午四点,ao两性论坛里突然刷出来了一条标题名「对我的a又爱又怕该怎么办」的新热帖。

「越仔no1:

最近很难过,没忍住发个贴。

简单介绍一下我的情况吧,我是男性oga,已婚,爱人是女性alpha,我刚给她生完孩子,孩子很可爱。

两个月前因为犯了很严重的错误,被我的alpha狠狠教训了,自从那以后,我感觉我更爱她了,但又隐隐有些害怕她。

我情况比较特殊,作为beta活到二十多岁,每天都想找个可爱的女朋友,却突然分化成了oga,因为接受不了这种转变,直到进入强制匹配才有了自己的alpha。

我的alpha……她真的很好。

我的私教在上周问我,像我这么差劲的oga,我的alpha是不是只是因为合适才和我在一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真的是这样吧,我们在一起得很突然,就是匹配到了、上床了,然后就结婚生子了,没谁表白过什么的。

我以为我只是妥协了,刚开始我也真的讨厌她,我接受不了被她压着,她就用信息素强迫我接受……不过慢慢的,我发现我好像很难忍受她稍微一点的冷漠。

我的alpha在性事里真的很强势,不允许我稍微有一点躲避,她非常喜欢后入,我每次都会被弄得哭很久。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跪着看不见她的脸吧,所以总是觉得没有安全感,而且最近她出差,这种不安全感就更深了。

我每一天都很想她,可等她要回来了,又很焦虑。

我的alpha在生活里已经照顾我够多了,我觉得在床上还患得患失的自己真的很没用……

也许有好心人能教我一些和alpha相处的技巧吗?」

抱着手机的陈越窝在沙发里,他最近瘦得厉害,以往合身的睡衣变得空荡,领口敞开了,隐约能看见里面又嫩又小的奶头。

他已经发了一个小时的呆,今天明明是盛琬出差回家的日子,可他却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焦躁不安。

等陈越再次点进论坛,那条他删删改改好多天的贴子下面,评论的数量已经超过了一百条,他愣了一会儿,等屏幕快熄灭了,才犹豫地点了进去。

他翻过一些没意义的骚扰,或者对他的alpha床上能力的质疑,在看热闹的嘻嘻哈哈里发现了两条评论——

「alpha怎么会可怕呢?标记以后,信息素的影响是双向的,alpha只是看着强大,其实他们是最好拿捏的生物了。只会顺从或者服软是没用的,贴主应该是当beta当惯了缺乏情趣吧。」

「顶楼上,既然已经成了oga,就要学会主动掌握性爱,什么缺乏安全感,还是被干得不够狠,多学学花样,主动点找操,让她离不开你。」

主动掌握性爱?

陈越的眼睛里划过一丝茫然,他人生有关性爱的每次体验,都来自盛琬的掌控和调教,他曾经是一个直男,但那段占据人生大部分的时光已经模糊远去,他早就忘了什么叫主动掌握。

他已经习惯了去接受盛琬的给与,接受照顾、接受占有,还有接受命令,和一切的一切。

他抿着唇,回复了那个用户,询问具体该如何主动。

陈越很快就得到了非常详细的教程,他看着那一大段话,那个他和盛琬从来没尝试过的姿势,脖颈红了一大片。

盛琬提前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自己的oga红着耳朵,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样子,她把行李箱放在一旁,走过去挑起陈越的下巴,在那微抿的唇角旁印了一个吻。

“很乖,还知道特地请假等我回家。”

陈越不好意思地应了,看着盛琬的眼神却有些躲闪,几周不见,他似乎变得内向了一些。

盛琬觉得奇怪,一时没想明白原因,不由回味了一番出差前陈越对她的诸多痴缠。

她耸耸肩,有些遗憾地拍了拍陈越的脸蛋,“为什么瘦了,我让你好好吃饭,你没听话吗?”

盛琬在心里推算oga的发情期,准备在那之前把人养胖一些,不然恐怕产后不久的陈越难以承受她的欲望。

陈越把脸贴在她掌心蹭了蹭,他的唇瓣动了动,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但还没等盛琬问他,就侧过脸来,用唇吻了alpha的掌心。

他轻轻抓着盛琬的手腕,柔软的唇紧贴着她的身体,一路吻到了她的胯下。

陈越抬眼看她,他忍着羞耻,想着刚才学到的东西开口勾引,“我听话的,我最听话了……老公我很想你,我想要了,里面好痒啊……”

盛琬的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陈越扶着她的右手借力,她就伸了左手过去,一把抓住他后脑有些长了的头发。

“一个人在家里寂寞了?”

alpha硬热的胯部就贴在陈越的脸上,都没等他再说点什么,就急不可耐地往他唇上顶了顶。

陈越被撞得有些疼,鼻尖微酸,嘴巴却隔着一层布料,真切感受到了那股灼热的气息,他的脑袋滑稽地前后打了个晃,又被盛琬牢牢按住了。

舌根处迅速分泌了大量的唾液,后颈上的腺体突突跳动,他难耐地调整了坐姿。

“老公……”

盛琬勾唇笑了,她把陈越迅速进入状态的过程尽收眼底,非常满意他的乖觉。

揪在后脑的力道重了一点,“解开,张嘴吃进去。”

陈越听话地抬手,把盛琬的裤子解开了,他红着脸埋上去,用牙齿叼住最里层的布料,然后轻轻地往下拽。

鼻端的腥味浓重了一些,刚刚隔着裤子撞他的那根东西很快弹了出来,深色的性器已经硬了,打在陈越脸上发出了一点轻响,一些腺液从马眼里流了出来,弄湿了他的脸蛋。

陈越和盛琬贴得极近,alpha动情时绷紧的腰腹就在他的眼前,那是属于女性又蕴藏力量的躯体,带着让他感到腿软的木香气。

抽动了下鼻翼,陈越几乎是有些陶醉地低下头,在手心捧着的鸡巴上吻了一下,他张大嘴巴,放松喉咙,即使盛琬没有要求,依旧做好了给她深喉的准备。

“唔……”

分泌出来的口水越来越多了,因为动情,口腔也变得湿热,陈越闭上眼睛,把鸡巴全都吃了进去,粗硕的龟头直接顶在他敏感的舌根,在温顺收缩着的喉管入口跃跃欲试。

抓着自己后脑的手撤开了,撤开前在头顶揉了一把,像是鼓励,他便小心地收起牙齿,回想着在网上学到的东西,努力地前后摆动脑袋。

口中的鸡巴越来越硬了,涨大的龟头死死卡在他的口腔深处,早已放松的喉咙也只是勉强适应,陈越甚至能听到自己喉管被硬生生撑开的撞击声。

“呜……”

陈越想说些什么讨好的话,想更浪一点,但被堵得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音节,嘴巴里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他只好努力加快速度,加大摆动脑袋的幅度。

被操嘴的时候总是容易缺氧,以往的oga会讨饶偷懒,在中途稍微歇歇,可现在的陈越非常卖力,很快就把自己折腾的眼前发黑。

他的眼睛努力地睁大,呼吸声和呻吟声都越来越重,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即使难受也不肯停下来一点。

很快,他的脑袋就被重新抓住了。

揪扯头发的力度是向后的,陈越感到晕沉,被迫抬起因为憋气而通红的脸庞,他眨了好一会儿眼睛,才看清他的alpha俯视他的模样。

“老公……”

他大口呼吸,在短暂的休息中得到一点平复,周围静了下来,他更清晰地听到了来自上方被压低了的凌乱喘息。

陈越惊讶地抬眼,含水的眼睛亮亮的,盛琬看他的目光很沉,里面带着一点对他折腾自己的不满,但更多的是对自己oga浓重的欲望。

陈越在那种目光里感到幸福,他像得到了主人肯定的小狗,可还没来得及好好得意一下,就被主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脸蛋。

“学不会换气就别瞎弄,受伤了怎么办?上次挨的打忘了?”

脸上似乎又感到了那股热辣的痛意,陈越瑟缩了一下,被扇耳光的情景重新浮现,心脏像泡在一滩酸水里。

“没、没忘。”

他讷讷地张口道歉,“我错了,老公别生气……”

盛琬笑了一声,她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一些,陈越听了心口发涨,感觉像在被一根羽毛轻轻地搔动耳道。

“放松”,盛琬把他重新按了回去,这次由她来掌控节奏,鸡巴进得浅了,挺在柔软湿滑的舌头上快速抽动。

“很乖,小嘴真热。”

盛琬操他的力道很重,动作间栗红色的发散下来了一些,她眉峰微蹙,冷艳的面容上带着平时不易见到的兴奋,额上也带了点汗。

陈越还被她控着脑袋,脸蛋微扬着接受她的侵略,他的视线努力向上,眼睛累得发酸也不肯闭上。

alpha动情的面容让他看得发痴,嘴巴根本合不上了,甘愿这么张开一辈子,一辈子都吃着盛琬的东西,一辈子都给她随意地肏进去。

只吃她的精液也没什么关系,嘴巴变成个专供alpha泄欲的器具也没什么关系……他的思绪纷乱,昏沉的大脑里疯了一样地进行最下流的幻想,他羞耻得指尖发抖也没停下,放任那些幻想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陈越控制不住张大嘴,发出动情又淫荡的呻吟,“啊……”

红艳艳的舌尖狗一样耷拉在下唇上,粗大的鸡巴就顺着舌苔一次次地干进他的嘴巴里,含不住的口水顺着舌尖滴了下去,然后被盛琬用指腹随意地抹去。

alpha没有刻意控制什么,数百下的操干过后就放了精关,粗大的肉头停在陈越嘴里弹动了一下,随后把味道腥浓的精液射满了他的嘴巴。

“唔……”

木香与腥咸混杂的味道充斥陈越的感官,他睁大眼,从那些幻想里清醒过来,来不及感到羞愧,就立刻收紧了嘴巴。

垂在外面的软舌也快速收回去了,他含着盛琬的鸡巴,用舌头快速的清理它的表面,然后对着断续出精的龟头轻轻一吸——

喉结滑动,他把口中所有的精液都咽了下去,“被、被老公射了一嘴,谢谢老公……”

陈越重新张开嘴,给盛琬看他沾满淫液的口腔,“都吃进去了……”

释放后的alpha勉强好说话了一些,她勾唇应了,用两指夹住oga的舌头往外扯,“张大点,我看看喉咙。”

陈越很听话,脑袋也仰得更高了些。

“有些肿,休息下应该不碍事,等下多喝点水。”

盛琬便放了他的舌头,把弄湿了的指节随意蹭在他的脸上,等蹭干净了,弯下身把oga抱了起来。

“轻了。”

她兜着陈越的腿弯,往上掂了掂。

陈越却没回话,alpha的欲望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结,他正被抱着往卧室走,混乱暧昧的氛围突然就像和他隔了一层,他抿紧唇,努力放松自己,强压着心头突然冒头的怯意。

明明之前还在床上叫着alpha的名字自慰,他还偷用了她的衣服筑巢,用后穴塞着她的内裤高潮,他也可以很大胆啊……

陈越心乱如麻,等被放在被子上了,突然又想起来帖子里网友教过的话。

“发什么呆?”

盛琬的嗓音有些散漫,不过没什么不悦,她站在床边,一边欣赏着自己的oga,一遍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起来,把你衣服脱干净。”

她胯下一路晾着的肉棒已经重新抬了头。

陈越听话地起身脱衣服了,他很快把自己脱光,然后重新凝聚了些勇气。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oga也可以偶尔掌控节奏,他会给他的alpha最好的体验的。

陈越跪坐在床上,拉着盛琬的手抚摸自己淫水泛滥的腿心。

“老公,这次我、我在上面好不好?”

室内很安静,oga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就格外明显,放在他腿根的手只稍微动了动,跪坐着的陈越就立刻咬着唇绷紧了身体。

信息素的浓度正在飞速上升,后颈的腺体有些发热,陈越忍着身体里的痒意去看自己的alpha,眼睛里带着紧张和期待。

oga的身体软而热,散发出的花香里难得带上了些主动,盛琬深深吐气,细长微挑的眼尾泛了红,平日里凌人的气势被消融了些,美得近乎妖冶。

“好。”

盛琬抽回手,白皙的足尖跨过陈越,绕了几步靠坐在了床头,她已经脱光了衣服,微微带汗的身体好似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的唇色殷红,看着很适合接吻,她冲着目光痴愣的oga勾勾手,像喊她最忠心的小狗。

“宝贝,过来。”

那话里带着鼓励,陈越的耳垂红透了,他觉得口干舌燥,分不清到底是谁被勾引了,只好晕晕乎乎地爬过去,停在alpha的身侧不敢动了。

盛琬觉得有趣,好心提醒他,“你不是要在上面?”

陈越红着脸应了,他动作僵硬地抬起一边的腿,跨坐在了盛琬的腰间,他怕压得alpha难受,一双手虚虚地撑在她的身侧。

“我、我自己动就好了。”

盛琬便笑出了声,两人身体紧贴,那点笑带来的颤动被陈越清晰感知,他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腿心却突然被硬热的性器撞了撞,陈越被催促着,双手绕到身后,自己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好像也不是很困难,他稍微跪直身体,忍耐着把两根手指送进自己的后穴,刚吞吃过alpha的精液,被alpha信息素点燃的身体已经非常柔软,只稍微搅弄了几下,后面就被撑开了。

盛琬灼热的目光还紧盯着他,陈越后腰处一阵酥麻,没话找话地安抚自己的alpha。

“已经湿了,可以进……”

他扶着身下那根粗硬的鸡巴,粗大的茎身上还沾着他的口水,他把它对准自己的穴口,一点淫液涌出身体,弄得手上又湿又滑。

“唔……”

alpha的生理构造很折磨人,能够成结卡住生殖腔的龟头粗大得过分,陈越的呼吸都放轻了,往下坐的时候,还是感到难以忽略的疼痛。

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盛琬的性器只进了一半,他的腿根就有些僵了。

陈越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空气里的木香就变得躁动,不停收缩的紧窒后穴又湿又暖,alpha已经迫不及待。

他察觉到了那点不耐,只好抿唇解释,“太大了,有点疼……”

盛琬“嗯”了一声,她的眼睫垂着,深色的眼眸紧盯着陈越泛红的腿根,表情有些莫名的认真。

视线受阻,oga腿间翘着的小玩意儿因为疼痛软了一些,卵蛋上泛着湿淋淋的水光,他的腿根红了大片,后面正在吞吃她性器的小穴半隐半露。

盛琬难得地没有急着把鸡巴全插进去,她伸手捏住陈越腿根的软肉往上揪,顺带着牵扯大片软嫩的臀肉,指尖没有耐心地勾了勾那两颗卵蛋,想要把后面的诱人景象看得更全一点。

“痛……”alpha揪扯的力道有些大,但不是不能忍受,陈越只是想卖个乖。

他被那点作弄惹得腰身发软,本就跪不稳的腿晃得更厉害了,最后直接一声惊呼,整个人失力地往下坐。

“啊!”

已经进入大半的性器就这么由下而上地直直贯穿了他,粗硬的柱身被全部吞入肠道,贴着生殖腔口狠狠擦过,直接撑平了饥渴难耐的肉壁。

陈越气息凌乱,瞬间被喂饱的感觉有些可怖,难以适应的饱胀里带着酸麻,小穴和生殖腔口都立刻缩紧了。

体内深处喷了一大滩淫水出来,喷泉一样全都浇在了那根鸡巴上,浇得盛琬呼吸一滞,忍了又忍才能把人立刻掀下去操了。

“呃……”

陈越瘫坐在盛琬的身上,腿心的肉棒突地抬头一甩,差点就直接这么射出来。

alpha有些悻悻地收回视线,含着她的可爱小穴已经彻底看不到了,玩味的目光再次转到了自己oga潮红一片的脸蛋上。

“越越”,她凑近了低声喊他,红唇贴在陈越的耳侧,眼前能看到他耳垂上的细小绒毛,“不准提前射,乖点把不听话的东西捏紧了,好吗?”

带着木香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旁,陈越红着脸侧头应了,伸手下去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以防万一,大拇指的指腹就直接摁在了脆弱的尿口上。

他只用一只手撑着床面,有些艰难地维持平衡,然后大腿发力,把肥软的屁股往上抬,绷紧的腰线清瘦又漂亮。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了起来,紧紧吃着肉棒的后穴在那根鸡巴中段停留着上下吞吐,陈越闭着眼喘气,每次下落都会因为吃痛微微蹙眉,带着齿印的唇瓣张合,吐出不成调的呻吟。

“太深……呃啊……”

很快他就得了趣,股间的骚水越出越多,啪啪声响里混着那点水声,臊得他脑袋都不敢抬起来,胳膊酸了就换一边撑着,撅着屁股不停地浪叫。

他的胸前和小腹已经回归平坦,好像没经历过生育一样,奶尖变得敏感了些,每次动情都会变得微硬,连带着一圈奶肉也覆上一层薄红,白得晃眼的身体在水淋淋的狰狞性器上不停起伏。

但这点起伏只是勾得alpha更加欲求不满了。

盛琬忍得额头上都出了层薄汗,她低喘着伸手,一手揽住oga细瘦的腰肢,另一只手张开了,用掌心去贴蹭、抚摸他白软的肚皮。

那里是给她生过孩子的地方,现在却带着点怪异又色情的凸起,盛琬只是稍微往上顶了下,就能看到那小腹不安地绷紧,显着鸡巴形状的那块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看得alpha都有些担心会把人直接搞破了肚子。

陈越好像很受不了被抚摸的样子,口中的呻吟都带了颤音,脱了力跌坐在盛琬身上。

盛琬觉得他看上去真的很欠操,蹭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亲,她故意晃了晃自己的腿,看oga的屁股在自己身上挤出来的层层肉波。

“越越,你压到我了。”

她的话不怀好意,但陈越当了真,立刻撑着酸软的腿根上抬了身体,背上流了一层热汗,都流进了股缝,到他们身体交合处,和带着腥味的淫水混在一起。

汗珠滚过的地方带着细微的痒,oga低头喘气,水红的眼睛失了焦,仍不忘记询问自己的alpha,“抱歉,压疼了吗?我轻一点动……”

空气里的木香信息素停滞了一瞬,陈越察觉到了,来不及疑惑,就听见盛琬声音微哑地嗯了一声,屁股里吃着的鸡巴突然涨大了一圈。

信息素是能传达彼此心情的媒介,陈越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那股木香里带着的欲望——他的alpha此刻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你……”他红着耳朵等待了一下,盛琬依旧没什么动静。

但陈越也没太多力气了,他手脚僵硬地架在那里,在alpha如有实质的目光下头皮发麻,体内的水却出得更多了,深处的生殖腔口都在偷偷开合,媚肉饥渴地往那根鸡巴上缠裹。

花重金去做的产后恢复确实有些效果,陈越在一段时间内总是含着肛塞生活,他会在各种场合担心那个粗大的塞子意外掉出,因而时时刻刻都收紧肠道,努力让自己的后穴合拢,现在即使没什么力气,底下却依旧习惯性地收缩着,小嘴一样咬住alpha的性器努力吮吸。

这番讨好好像很见效,盛琬的唇边带了抹意味不明的笑,她将手伸到了他的后面,去摸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微凉的指腹贴在那朵肉穴上,感受它一收一放间奇特又温热的触感。

alpha的低笑很性感,“这是你学会的东西?”

陈越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在了她的肩头,“是觉得不够好吗?我会多练的。”

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盛琬翻脸如翻书,“什么时候练?不准再去上那些课,你想练,我亲自帮你。”

说完也没等陈越回应,揽着他的手收得更紧了,腰腹绷紧了,开始从下往上地干他。

她的精力充沛,一点不见出差后的疲惫,张扬的红发铺了整个枕头,盯着自己oga的眼眸深邃,不肯放过他在情欲里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

那根鸡巴越来越硬,往上顶得陈越目光迷离,只知道张开嘴巴痴叫,进得太深了,好像无数次狠狠肏过了他的生殖腔口。

陈越在这种颠簸里努力地维持平衡,肥屁股被抓住乱揉,他被顶得失了重心,几次都要栽倒下去,然后被alpha不满的巴掌抽回原地。

他再次害怕起来,哭着求饶,呻吟也是口齿不清的,夹杂在响亮的肉体拍击声里。

他坐在盛琬的身上,含着她的性器,明明处在上位,却狼狈得泪流满面,因为紧张脚趾蜷缩着,被肏爽了的屁股不停地抖,他的双手乱挥,随着盛琬顶弄的方向,一会儿撑在身后,一会儿撑在身前。

早忘了要堵着精口,陈越很快就射了一次,腿间那根性器就被绑起来了,根部缠着alpha的头绳,因为快感重新翘起来,在空气里一戳一戳,不得释放的茎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床上的oga实在弱势,他努力清醒,但偶尔头脑空白,只知道伸着舌头,用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大拇指指腹在一对乳粒上打着圈揉搓,哭叫着想把前胸往alpha面上送。

信息素在催促他臣服,陈越不知廉耻地祈求alpha给他打些催奶针,想让自己对没用的贫乳快膨胀起来,变成鼓鼓的奶球。

“想当一只奶牛,每天都下奶,给老公喂奶……不要嫌弃它们小,我、我愿意打催奶针……啊……”

盛琬听得心浮气躁,她气笑了,“我嫌弃你?”

她猛地抬起上半身,让陈越滑坐在自己腰间,抓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舌头伸进去奸弄,把那些他平时死活不肯说的话都重新堵回去。

唇齿交缠间,她咬牙切齿地发问,“叫得这么浪干什么?现在软得像滩水,等下爽完了又要一脸不开心。”

alpha很苦恼地嘀咕,“你最近到底在想什么……”

但沉浸在快感里的陈越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被肏熟了的肉壁收得紧紧的,把里面的鸡巴夹得都有点痛了,盛琬皱起眉,双手大力掰开臀缝,几乎要把两侧的臀肉硬生生扯掉。

“夹这么紧干什么?”

含着她的肉穴本来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又硬生生被扯了一点缝隙出来,翻出来的肠肉艳红,穴口却疼得发白。

得了点空隙的鸡巴更重地往里插,想直接把着过于紧窒的地方捅松,oga果然不再念叨什么催奶了,他疼得发出一点哀鸣,泪珠大颗大颗地砸在盛琬的腰上,眼泪的温热激起alpha腹中更汹涌的欲火。

盛琬凑在陈越后颈深吸了口气,那块诱人可口的腺体一刻不停地散着醉人的香气,她张口,想狠狠地咬下去,但最后只是用牙齿轻轻叼住那里磨了两下。

“呜!”感受到威胁的陈越茫然地睁开眼睛,跪坐着的两条腿被扯得更开了。

屁股被撞得生疼,穴口和腿心也一片湿红,可肠道依旧紧紧吸着入侵者,盛琬一边亲他一边肏进来,那根鸡巴几乎是凿进去的,一下比一下深,连续不停的操干声听得陈越耳朵发麻。

张了小口的生殖腔却被人忽略掉了,盛琬克制着顶进去的念头,安抚地拍了拍oga有些瑟缩的肩背。

“乖,不进去。”

陈越还是听不明白,但他感受到了盛琬对他的安抚,于是闷着头回抱住了他的alpha,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却突然想起什么,想要强撑着发抖的双腿把身体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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