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辙之鲋(二)(2/2)

那你为什么要问自己甘不甘心呢?

答案太明显了,这从始至终都像是一场自证的谜团,逼着你回想一切,却早就对你的行为下了审判似的。

你绝对不会甘心的。

你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开始泛麻了,但这场问答还没有结束,你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我不想讨论因果了。

但事事都是有因果。

你问我是谁?

我是你啊。

如果说蝉和夏的因果关系的话但我其实耍了一个诈。

你听出来了吗,我前面说的是蝉的存在,而现在说的是蝉的存活。

所以我可以告诉你左寰和黎霏琳的关系了。

左寰对于黎霏琳是否存在是毫不相干关系。

左寰对于黎霏琳是否存活却是充分却不必要的的。

你不能这么说。

这太错误了?黎霏琳是作为个体,她不可能因为左寰,一个过去的产物来决定。

难道说没有黎霏琳左寰就会消失吗?

有左寰就会有黎霏琳吗?

错了。

你还是不明白我说的存活与存在的关系。

细想一下如果那一年你不是左寰,不是那个受尽折磨看尽孤苦的左寰,你会抱起那只和你一样看着同病相怜的小猫吗,如果你不抱起她,受了伤的黎霏琳还能存活下去吧。

当然,她可以有更多活法,她可以寻求到别人的帮助。

但左寰做了。

我讨厌这些因果,我不明白讨论她们的意义。

其实你本来就不用讨论啊。

你陷入了自证的螺旋,如果你明白你的不甘,你就不会再去想这些了。

我怎么会不甘?

……

因为你不是左寰啊,你是尹丞相啊。

蝉和夏的关系怎么可能仅仅用因果定义呢。它们相互依存,蝉的存在客观,而夏天的判断确是主观的。

就像左寰和黎霏琳的关系也是这样啊,这些其实都是我瞎扯的。

所以你在不甘什么呢?在论证什么呢?

她突然从雪里惊醒,四肢已经冻得僵硬,旁边接着是雪白的一片,马匹也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她感觉有点空,于是摸上了自己的脸——

是空的。

……

白色的雪地上,有一堆沙。

写的我自己都看不懂了哈意识流吗(菜就多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