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她肏自己,一边又干脆地把一根手指干脆地直捣插入细软的阴道里,里面虽不算是太湿润,动起来也没有太大阻碍,浅浅的插入,手指指腹坏心的勾着自己熟知的突起,用力地戳弄,就看见身上的人抖得更加厉害,直接塌腰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抱住了自己。她于是坏心的加大力度,每次都插到很深的地方,几乎要操开宫口,进入那软嘟嘟的子宫里去。发出极为羞人的粘膜拍打声,插得又深又急,不带什么讨巧的指法,只是随心的取悦女人,尹元鹤被肏得身子上下浮动,却还是露着仍然清明的表情,眯着眼睛皱眉隐忍,喉间偶尔会藏不住的传出娇声,大多数时候只是急急地喘着气。
表面上不动声色,穴里却夹紧自己的手指,软肉谄媚地拥上来,和主人不相符的涌动着。
“要到了么,”黎霏琳笑着看她,舔了舔唇瓣,“大人想知道我有多湿么?&ot;
&ot;我的身体,只为你湿,只给你肏,只有碰到你的手指才会甘之如饴的到达顶峰。”
现下的时令是冬。
却春天刚至,草木蓬勃,一抹春意缓缓地勾上尹元鹤的眼角,联结起她眼下的痣,慢慢抽芽,生出花来。
谁来灌溉?谁来施肥?谁悉心呵护?谁日日企盼?
往昔有一座山,山越陡越平。
往昔有一个人,人越近越远。
现今有一条水,水越深越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