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的小房间内,姜禾仔细替陈柏洲清理好伤口,贴上纱布。
“伤口愈合得很好。”她安下心来,将手边的毛巾拿起,放到水盆里浸sh后绞g,为男人擦拭额头,顺口问道:“你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陈柏洲半晌没有说话,直到姜禾抬头看他,才颇为委屈地咕哝了一句;“这床太小了,睡着挤得慌。”
“那我跟你换房间。”姜禾将毛巾放进水里,又搓了几下后,绞g,开始在男人的脖颈处擦拭。
陈柏洲配合着抻直脖子,闻言摇头:“不,我不想小姨睡小床受委屈。”
姜禾不说话了,当时分房间的时候,陈柏洲就坚持让她睡主卧,她推辞再三,都拗不过这个倔强的男人。
现在他说床小太挤,又不肯跟她换,小心思昭然若揭。
温热的毛巾擦过前颈,男人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突起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很x感。
姜禾低下头,不再看他,心却莫名跳得有些厉害。
“我去煮汤。”她站起身,端着水盆出去了。
厨房内,姜禾将盐撒进汤里,用汤勺搅拌后,舀了一勺尝咸淡。
其实根本不用尝的。
陈柏洲醒来前的一个星期,加上他们住进这个安全屋后的五天,她每日都会煮一锅鱼汤。
熟能生巧,放多少盐,煮多久味道最好,她都了然于心。
已经隐隐有了当年姐姐姜粟的水平。
住在安全屋的这些天,姜禾常常会想起一些往事。
这个屋子的布局摆设是老旧的风格,与原本姜家的老房子很有些相似。
她想起小时候与家人的点点滴滴,想起父母离世后姐妹俩人的相依为命,还想起了和年少时的陈柏洲共住的那段时间。
没错,她曾和陈柏洲一起住在那个棉纺厂的老职工宿舍里。
是那个半大不小的少年,陪她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
姜粟车祸丧生后,姜禾无法接受,心里也难免对陈望山生出了怨恨。
是陈望山的仇敌制造了那起车祸,原本目标是他,哪知那天姜粟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家里,怕麻烦司机,竟然自己开车回去取。
被动了手脚的车子无论怎么踩刹车都慢不下来,冲向路边的护栏。
姜粟被送到姜禾实习的医院抢救,推进抢救室的时候她还有意识,握着妹妹的手,满脸血w地安慰:“我没事的,你别怪你姐夫,他不想的。”
可是她却被白布遮着脸推了出来。
姜禾做不到不去责怪陈望山,她从陈家的别墅搬出来,回到了破旧的姜家。
每天把自己锁在里面,哭完睡,睡完哭。
将她拉出那片黑暗的,是陈柏洲。
少年打开门,站在涌入的那一米yan光里,尘埃飞扬中,他走进来,蹲下身,轻轻揽住姜禾的肩。
“小姨,我来陪你。”
彼时的他十四岁,已经开始变声,ch0u条,初现少年人高大英挺的模样。
他轻易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畔许下诺言。
“小姨,你不要怕,以后,我会陪着你的。一辈子,都陪着你。”
至今,姜禾都还记得当初自己的热泪氤氲在陈柏洲肩头时那种温热濡sh的感觉。
却一直以来都将少年的承诺忘却了。
大概,在她潜意识里,只觉得那是一个善良孩子给出的安慰吧。
姜禾身子一震,手中的汤勺猛一晃,摔落在地板上,碎了。
她脑海中,浮现与陈柏洲之间荒唐开始的那个早晨。
男人压着她一次次贯穿,恶狠狠地告诉她:“小姨,十四岁那年,我就告诉过你,我ai你。”
她突然意识到,或许,当年的那个拥抱,那句承诺,真的意味着一个少年的真心。
这么多年,陈柏洲从未找过nv朋友,甚至连话都很少与异x说,总是冷着一张脸,不知道伤了多少少nv的芳心。
只有在她这个小姨面前,才会摘下冷漠的面具。
他也许……真的执拗地ai了她很久。
陈柏洲在房间里听见勺子摔碎的声音,急匆匆起身下床跑进厨房,就见姜禾愣愣地站在那里。
“小姨,怎么了?”
他边问,边将人从上到下自己检查了一遍,确定她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蹲下身,收拾地上碎裂的瓷片。
陈柏洲再次起身的时候,姜禾仍然站在原地。
她始终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对自己毫不遮掩的关心:看着他整理碎瓷时小心翼翼避开自己:看着他满眼心疼地执起她的手,问她有没有被烫到……
她很熟悉这样的眼神。
从前曾希平总是用这样的眼神,远远地望着乔月。
姜禾羡慕了很久很久,她也想要一份那样不加掩饰的偏ai,以至于后来执念于曾希平,总期盼着能够取代乔月,得到他的那份ai。
却忽略了身边,有人已经用那样的眼神,看了自己整整七年。
“小姨,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陈柏洲俯身下来,与姜禾对视。
面对姜禾的直视,他有些不自在,或者说,是心虚。
他说床小是存了搬进姜禾屋里与她同睡的心思,是不是太刻意了,又被厌恶了?
就在男人后悔没有再多装装可怜博取同情的时候,姜禾抬手,抚上他的脸。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而已。”
她柔软的拇指摩挲男人的脸颊。
陈柏洲被她罕见的温柔目光摄住了,一时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动静大了点会破坏这个美好的梦。
可越来越凌乱急促的呼x1还是出卖了他。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姜禾颊边,她缓缓靠近过去,双手捧住了男人微微发烫的俊脸。
这下陈柏洲连呼x1都忘了,一颗心砰砰砰地狂乱跳动。
他看见姜禾嘴角弯起了弧度,眼尾也扬起笑意,漂亮白净的一张脸越来越近,近到他能够看清她水润美眸中的自己。
“小、小姨……”男人紧张地唤了一声,声音沙哑,还有些发颤,像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
姜禾心中莫名感动,“嗯”了声做为回应。
然后,在男人惊喜惶恐的目光注视下,吻上了他的唇。
午后的农家小院,负责保护的两名警员坐在树下的小竹凳上聊天,有说有笑。
晚秋的风袭来,却并不寒凉,只带起泛h树叶沙沙作响。
自从来到这里,每一天都是这样度过的,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
然而,一门之隔的小屋内,又分明有什么不一样了。
姜禾踮起脚尖,双手环住陈柏洲的脖子,仰头与他接吻。
暧昧的啄吻声里,她清晰地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正在自己的心中迅速萌芽。
陈柏洲紧张又欢欣,起初他甚至不信这一切是真的,直到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才惊喜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熬出头了。
他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怀中的nv人,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后,变被动为主动,低头吻得狂烈。
宽厚的大舌在nv人口腔中搅弄,像是要将自己这些天来压抑的情绪都释放出来一般。
他缠着她娇软的舌尖吮x1,与她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ye。
姜禾被吻到脖子后仰,双腿发软,已经有些站不住,只能踮着脚尖,被男人抱着往房间走。
直到被按在小卧室的门板上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有些超乎预料。
“唔——等一下……”她红着脸轻捶陈柏洲的肩:“小洲,停下来……”
她不过是突然想明白了,决定给彼此一次机会而已,并不是想要……
可有人想要。
要不是怕姜禾生气后悔,陈柏洲才不会停下来。
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揽着姜禾的腰,深邃的眼底俱是染着q1ngyu的腥红。
久违的亲吻让他浑身的血ye都热了起来,吞下再多她的津ye,依然口g舌燥。
“小姨,我想要你。”男人呼出滚烫的气息,喉结因g涩的吞咽而上下滚动。
嗓音磁x沙哑,x感g人,与他此刻的目光一样,萦绕在姜禾周身,叫人竟有些不忍心拒绝。
姜禾没说话,陈柏洲就当她同意了,捞着她的腰往床上倒。
“啊……”姜禾小声惊呼,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后,她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之中。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陈柏洲压在了身下。
他好像吻不够一般,又低下头来,hanzhu她的唇,不住吮x1,大舌在她口中来回游走,汲取她的甜美。
男人的手也不规矩,一边吻,大掌一边在nv人纤细的腰间抚0,轻r0u,惹得她喉间发出一阵阵难耐的jia0y。
奈何这小房间不但面积小,床也小,本来躺陈柏洲一个人就紧巴巴,现在两个人,更是拥挤。
姜禾心里还惦记着男人腰腹上的伤,尽量避开,可对方不管不顾,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贴,她没办法,只能不停地后撤身子。
这小床的一边是容人走路的空间,另一边是靠墙的,姜禾这会儿被陈柏洲堵在里侧。
退着退着,她的后背就贴上了墙壁。
坚y的触感,冰凉的温度,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双氧水味道将她飘到天上的理智又拉了回来。
虽然两人之前也做过很多次,可,毕竟那时候的心情与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
姜禾低头躲开了男人的唇,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会不会太快了,刚刚才决定接受他……就做这种事。
她眨眨眼睛,意乱情迷的目光变得清明了些,抬头,看着陈柏洲的眼睛。
“小洲,你的伤还没有,我们不能……”
也不完全是借口,陈柏洲身上的伤也确实是她心里担忧的。
陈柏洲哪里知道她心里弯弯绕绕想了这么多,姜禾主动吻他,愿意接受他这件事,几乎是瞬间就点燃了他的血ye。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要她,想扒光她的衣服,进入她,确定她是真的愿意。
男人嗓音b刚才又沙哑了一个度,不停喷出滚烫的鼻息。
“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小姨你自己也说了吧?恢复得很好。”
他拉着姜禾的手放到唇边,努着唇轻吻:“我们小心一点,不要紧的,我心里有数。”
这种时候要他停,根本不可能,天知道这些天每天和姜禾待在一起,看得到吃不到,他心里有多煎熬。
姜禾看着他的眼睛,那里头满是掩不住的渴望与恳求。
姜禾心软了。
“那……去我那边吧,这里太挤了。”
“好!”陈柏洲点头,眼中盛着满满的笑意。
他真的很想给以前强迫姜禾的自己两个大耳刮子,玩什么强取豪夺?他的小姨这么善良t贴,温柔心软,明明只要表现出可怜的样子,她就会妥协。
他再次为自己曾经的傻b行为感到懊悔不已。
走进姜禾房间的时候,陈柏洲有一瞬间的恍惚。
来到这里的这些天,虽然两人间相处的还算和谐,但因为之前他禽兽不如的行径,姜禾一直都提防着他,一次都没让他进来过。
躺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时,陈柏洲近乎贪婪地深x1了一口气,嘴角满足地弯起。
太惬意了。
床的大小是其次,重要的是,这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他熟悉的、迷恋的清香味道。
那是姜禾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栀子花香。
他翻身过去,侧身抱住姜禾,将nv人娇小的身子锁在怀中,脸埋进她肩窝,深呼x1。
“你在g什么?”姜禾不明所以,脖子被他的头发蹭得有些痒。
“我在闻小姨的味道,”他抬头,凝视她的眼睛:“这是全世界我最喜欢的味道。”
姜禾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这个男人,变得是不是太快了?
之前那么强y粗暴,现在又无缝切换成温柔深情模式,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小姨,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陈柏洲搂着她腰的手轻轻r0u了一把。
“没什么。”姜禾摇头。
算了,她不想纠结了,想那么多都是庸人自扰。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陈柏洲,她会在日后的相处中,自己去t会。
现在……
陈柏洲的吻又落了下来,暧昧黏腻的接吻声很快又响起。
场地不再有限制,南热的手很快就从姜禾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柔肤的宽松毛衣,很轻松就被脱掉了,露出素淡的藕se纯棉内衣。
“好美……”男人小声赞叹,滚烫的唇落在nv人x口baeng的软r0u上。
“别说这种话。”姜禾撇开脸,眼角的红晕开了一大片。
陈柏洲知道她脸皮薄,便识趣地不再说话。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到姜禾身后,想要解开x罩的扣子,却……不得要领。
虽然做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是他强迫她,x罩回回都是被粗鲁地扯开。
姜禾也感觉到了男人笨拙的动作,回过头来,就对上他略显窘迫的表情。
“我……不太会……”
努力克制但很明显快要克制不住的男人声音响起。
姜禾脸一红,仔细回想,这竟然真的是陈柏洲第一次解x罩扣子。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伸手到自己背后,熟练地解开,然后抬眼对上他的眼睛,小声道:“好了。”
丰满柔软的rr0u脱离了内衣的束缚,饱满雪白的shuanfen上,粉neng俏丽的rt0u已经微微有些充血b0起,小巧的两粒,在空气中随着r波微微颤动。
陈柏洲兴奋到不行。
姜禾亲手解开x罩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很大,在他心中,这无疑就是小姨在主动邀请自己与她欢ai。
这种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迫不及待地埋头下去,男人急吼吼地张开嘴,像个渴r的婴儿一般,hanzhu了nv人的rt0u。
“唔——”姜禾发出难耐的sheny1n。
陈柏洲火热的口腔包裹住她的rt0u和r晕,舌腹来回扫刷,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娇软的n头,激起阵阵su麻快意,让nv人忍不住jiao,连连y哦。
“咕啾咕啾”的吮x1声响亮音译,在这个不算很大的房间内回荡。
低头看看埋首于自己xrujiang的年轻男人,姜禾到现在还有一种恍惚感。
她竟然在警察安排的安全屋里,和身上带着伤的陈柏洲,za。
可是,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明知这样不应该,也还是宁愿沉沦其中。
小腹因为不断涌现的快感而一阵阵发热,ayee从腿心流淌出来,打sh了内k。
她的腿心,一片温热sh滑。
随着iye一起涌出的,还有姜禾内心对陈柏洲的渴望。
纵然那么多次jiaohe都是带着jg神上的痛苦与抗拒,但,她不得不承认,r0ut是欢愉的。
现在,她想要真正好好地感受一次,属于xa的快乐。
nv人主动伸出双手,一颗颗解开男人x口的衬衫扣。
陈柏洲受宠若惊,欣喜地配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姜禾柔软的手在他后背游走时,他呼x1乱得不行,胯下x器也胀得可怕。
他口中还叼着nv人的rujiang嘬x1,手已经开始扯自己的腰带,脱自己的k子。
休闲k褪下,灰se子弹头内k被撑得鼓鼓囊囊。
很明显的粗y硕大,在布料下突突跳动着,中央那一块儿已经被马眼分泌出的yet打sh。
姜禾低头,目光落在男人的下身。
被她看着,陈柏洲更是兴奋,动作可以称得上是有些粗暴地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内k。
“小姨,你看,它也很想要你。”男人的声音沙哑至极。
姜禾却闭上了眼睛,不是她嫌弃陈柏洲不想看他,实在是那热腾腾的大ji8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太浓重了,熏得她眼睛睁不开。
陈柏洲的吻落在姜禾脸颊,滚烫的物什轻轻蹭着nv人的大腿,声音响在她耳边:“不看的话,至少0一0吧。”
好像被他的话蛊惑一般,姜禾竟然真的伸手往下0去,握住男人炙热x器的瞬间,她顿了顿。
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开始轻轻摆动手腕,撸动手中胀热的yan物。
陈柏洲根本没有想过姜禾会主动帮自己撸,因此很是怔愣了一会儿。
直到下t越来越鲜明的快感扩散至全身,他激动又感动地找到姜禾的唇,心头发颤地复又吻上去。
礼尚往来,小姨都愿意为他sh0uy1ng了,他怎么可以没有表示?
于是,大手顺着nv人纤软的腰线一路往下,探向她的双腿间。
触手的,是一片暧昧的sh热。
男人的双眸瞬间被惊喜填满:“小姨,你好sh啊,所以,你也是很想要我的,对不对?”
边说着,他拨开内k布料,手指已经在x口转动,蘸取足够多的yshui作为润滑后,便“噗滋”一声cha进了nv人的x里去。
一根手指顺畅进出后,陈柏洲又默默加了一根,姜禾的x儿有多紧窄他最清楚,他舍不得她吃苦,就必须做好扩张。
双指并拢,模仿着x器ch0uchaa的动作在水淋淋的花x内进进出出,不断有新的iye自huax深处涌流而出,冲刷着sh滑的yda0,也冲刷着男人的手指。
没一会儿,不但陈柏洲的整只手都被打sh,就连身下的床单也sh了一大片。
“小姨,怎么不说话?流这么多水,你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姜禾紧抿着唇,生怕一张嘴就喊出来,引起外头两位民警的注意。
她脸上cha0红一片,低着头,躲开陈柏洲的目光。
结果,这一低头,视野里是男人ch11u0身t的特写镜头。
紧实jg壮的身t,流畅的肌r0u线条,手臂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即使贴着纱布也还是块块分明的腹肌,以及腰腹以下被浓黑毛发挡住的粗壮x器。
一切的一切,都充满着雄x的气息,冲击着她的视网膜。
初冬时节,屋子里虽然开着暖气,却也没有很热。
姜禾却觉得自己的脸烫到快要冒烟了。
陈柏洲aisi她因为自己而娇羞害臊的样子,也不勉强她开口了,只低下头,闻嗅着nv人项间令他着迷的栀子花香,吻上她的脖颈。
姜禾的脖子很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又x1又t1an的,她缩着脖子躲,软着声音开口求饶。
“小洲,小洲,不要……”
情人间再常见不过的tia0q1ng,却让陈柏洲的心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旋即,男人的眼眶很短暂地泛起一抹红。
这是姜禾不知道第多少次在他身下喊“不要”,一模一样的两个字,这一次,却与先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以前,姜禾恨他、怨他、抗拒他。
现在,她主动吻他,抚0他,与他交欢。
男人的心中生出幸福的感动,原来,两情相悦是这样美好的事。
他的舌尖在nv人由瓷白变为yan粉的脖颈上流连,cha在她x内的手指也ch0uchaa得更卖力了。
让他更欣喜的是,即便嘴上说着不要,姜禾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过,始终孜孜不倦地撸动着他的x器。
她真的,不抗拒他了。
两人的喘息在空气中交织,粗重、凌乱,美妙又撩人。
前戏做了足够久的时间,直到陈柏洲确定姜禾已经可以容纳自己,才挺着y胀到发疼的x器,倾身压在了姜禾的身上。
“小姨,我想进去,可以吗?”
男人注视着nv人的眼睛,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
姜禾轻咬着唇瓣,目光落在男人俊美的脸庞。
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以一个nv人看男人的心情看陈柏洲。
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好看,毕竟每次出现在医院,这人都会收获一大票小护士迷妹。
可即便如此,此时此刻,她还是被他的帅气迷住了。
他喘着粗气,目光认真看她的样子,真的很x感。
“可以。”nv人颔首,轻声回应道。
“太好了,小姨!”陈柏洲激动地紧紧抱住身下的nv人。
这一刻,他开心得像个被赦免的si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