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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听到那句话的秦子被那粗长的性器重重的狠操几下后,直挺挺的射在了小腹上,面色潮红的秦子用手遮住已经的半边脸,在心里不甘心的咒骂。

阴茎在湿润的肠道处抽插了许久,最终宋璟挺到了最里射了在了里面。

“你……!为什么在里面!”秦子已经红的像兔子的眼睛等着面前的男人,可是面前的男人没有抽出,而是继续插在最里面一动不动。

就在秦子准备移动身体将他弄出来的时候,宋璟则是向前轻松一顶,秦子就被那阵酥麻的快感逼着躺了回去。

宋璟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他的隐约露出的乳晕上,下身来回用力的顶弄着,张口咬了过去,用牙齿在凸起的乳头上研磨着,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不断来回舔舐着。

被撕咬的疼痛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秦子皱着眉忍不住再一次紧缩起了后穴,与宋璟一同粗喘了起来,秦子仰着头闭着眼,内心一言难尽。

只听男人畅快的呼了口气,把已经射过的性器从那抽了出来,淡白色的精液从还抽动却未合并的穴口中涓涓的流至皮革制得座椅垫上。

微微颤动的双腿根本合不上,从大腿处传来的酸痛,秦子只觉得全身都在痛,衣衫不整的瘫在车椅上。

只能闭眼感受着男人驾驶车离开,秦子便陷入了深度的沉睡当中。

视线被遮的严实,能清楚的听见喉咙不断的吞咽着口水的声音,在漆黑的环境中他感觉到被床头上绳子勒的酸痛发麻的手。屁股的强烈的胀痛,让秦子咬着牙忍耐着,口干舌燥的舔舐着干燥的嘴角。

铁床突然发出了剧烈的响动,秦子大声吼叫着拉扯着绑住双手的粗绳,哐啷的噪音带着秦子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他大声喘着粗气,汗水淋湿了秦子的头发,他不知道那个变态这么大胆,竟然敢把自己囚禁在他家!

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惊动了靠在床上的秦子,变态用粗绳紧紧绑住他的双手,但是没有绑住他的双脚,所以秦子蜷缩着身体在铁床上躺着,双手也被挣扎的勒出了血迹。

头上的眼罩勒的死死,一丝光亮也透露不进去。

“要不要和我认个错?”低沉的男声在室内中非常的清楚,而对于秦子来说是非常的响亮。

“我操你!你有病吧?你这个死变态,同性恋!你这么恶心你怎么不去死!”秦子咬着牙大声的喊出自己想说的话。

“我是同性恋…我是变态?那你是什么呢?人渣吗?”

“我强奸你,而你是强奸犯,我们不一样吗?”男人坐在了铁床边上,突然轻笑出声,让秦子心底不由自主的害怕了起来。

“我真的很讨厌你去接触女人,知道你喜欢强奸女人的时候,我真想把你前面割了。”男人贴近蜷曲在床上的秦子的脸庞,慢慢的说道。

“所以你要不要道歉?”

说完,男人便伸手向秦子的裤裆中摸去,握住了秦子的那根因为膀胱溢满导致勃起的性器。

在男人丰富的技巧下,阴茎火热的弹立着,藏在龟头中的马眼溢出了少许的粘液,快感与胀痛侵蚀着秦子,他咬着牙,口中断断续续的吐出着脏话。

只听宋璟叹了口气打断了秦子的脏话,站了起来,一把将秦子的头发扯了起来,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

“秦子,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酒吧里?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那里等你?”声音不紧不慢说着,手中的力度却不减。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叫秦子?”

男人的话,让秦子的后脊背逐渐发凉。秦子…这个名字算上他的家人,算上他的朋友,知道的人都不会超过5个,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秦子的脑中一片空白,把那几个仅剩的朋友全部想了一遍,可是他却非常害怕的发现,秦子从来就没有去接近他们生活,不清楚他们的人际,也许久没有见过聊过,秦子与他们的关系,就像只是他们知道了他秦子这个名字一样。

男人湿热的气息贴近了秦子的颈脖,伸出了舌尖缓慢的滑动,秦子内裤也被再次强硬的扯了开,双腿也被直接打了开,侧着头什么都看不见的秦子清楚的听见了宋璟在他腿间解开皮带的声音。

微凉的手指揉捏着凸起的乳头,用手轻戳拉扯,酥麻的快感让秦子忍不住发出闷哼,下一秒,炙热的物器提准他的屁股,好不容易合上的缝隙再一次,紧紧箍住了性器的柱头,使劲的将它挤出体内,紧致到令人窒息的快感。

撕裂的剧痛与快感瞬间交织,秦子的双腿抽搐了起来,挺立的性器颤抖射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从自身的小腹上流了下来,也流至了二人的交接处,这场面却让宋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感受到体内的物器被抽了出去后,秦子才松了口气,却突然就被宋璟将大腿的扯的更开,巨大的性器没有一丝停顿的插了进去,来回耸了好几下,伴随着秦子略带痛苦的惨叫声,性器每次都狠狠的撞到底,却还是剩下了外边的一小截,宋璟抓住了被绑在床头的那双手,开始异常凶狠的来回碰撞,用力的将那令人可观的性器全部塞进他的屁股里。

原本深红色的穴口,愈发变的淫靡,每次抽回都会拉扯出来,然后再一次操进去。

这次宋璟想要速战速决,再去浴室中来,把秦子的双腿直接扯到了他绑住双手的地方,踩着床单半蹲着的宋璟立马向前倾,狠狠的压到了秦子抬起来的屁股上,来回的顶弄着,与秦子肉体触碰的地方有着先前的尿液留下的黏腻,宋璟看着一开始不愿意出声秦子,逐渐从疼痛的惨叫,变成了不满的淫叫。

清楚的知道前列腺的位置,宋璟攻势一转开始对准位置,开始放慢速度,在肉眼可见的形势下,秦子的性器真正的勃起了。

原本就废旧的铁床随着操弄也开始摇晃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操的秦子突然脑中闪过了一个女人。

她叫宋悯。

是宋悯…?

由内而外酥至全身的快感,却让秦子的脑子再一次开始迷糊了起来。

宋悯。

那个女人。

火热的性器一次次的搅和着穴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像是要把里面湿漉漉的液体全部捅出来,再把里面射满。

宋悯,不是死了吗?

秦子的眼角溢出微薄的泪水,两腿勉强的夹住了男人的腰,主动的提起下身去迎合,被狠狠肏弄了几下,才瘫软下去。

“宋悯,是你谁…”

跪在床上的宋璟垂着眼看着身下身体异常颤抖的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带着恶劣的微笑说道。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下身减缓了速度,低下身体压在秦子的身上,利齿磨咬着面旁耳廓,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着,不紧不慢的说着耳廓到耳垂,逐渐滑下至脖颈。在白嫩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枚枚咬痕。

“你………”

秦子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宋悯的弟弟,他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当年和宋悯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听过宋悯说过她那个怪癖弟弟的事,虽然宋悯也是提了一嘴,可他还是记得那个所谓的弟弟。

“我姐姐知道你现在成了这幅模样吗?一个肮脏到让她作呕的强奸犯。”宋璟挺动着下身,注视着在他身下敞开门户的秦子,带着冷淡的笑容抱住秦子的头,用阴茎狠狠的顶撞进去,在那个已经被操开的穴口内继续开拓。

听着秦子发出的惨烈痛呼,宋璟压在他的身上扣住了他的头,闭上双眼,感受着被湿热挤压摩擦后的快感。

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干到了发麻,秦子却也叫不出口了,男人的头就紧贴在他的耳旁,一句句如同噩梦一样的质问,让他没有办法平复心中的怒火。

“宋悯是不是也被你强奸了?”

“不然她怎么会死呢?”

“她知道是你吗?你这个让她一直恶心的强奸犯。”

于是他大吼了一声,“不是我!!不是我强奸的!”

“可你不还是个强奸犯吗?”

秦子气急到通红着双眼,嘴里一直念道:“嗯…我没有强奸她…我没有强奸她…”

屁股被顶弄着颤抖,双腿张开无力的抬在半空中,没有任何着力点,肛口内的液体被来回抽插的溢出在床单上。白嫩的屁股在接近屁眼处被撞成了红色,每一次抽出被撑大的穴口就会逐渐的加深它的颜色。

逐渐加快的速度仿佛在告诉写秦子,男人要射精了,于是秦子下意识的用力的收缩,那根仿佛要操进他的肚子,炙热发烫的阴茎终于停了下来。

有些微凉的液体随着男人抽出的阴茎而流了出来,被操开的小洞怎么合也合不拢,缓缓流出的精液和敞开的大腿,形成了一幅淫靡的景象。

宋璟走到了一边的柜子中拿了一台相机走了回来,看着又要再次昏迷的秦子,站在床边对着那缓缓流出精液的穴口还有绑在床上昏迷的秦子一起拍了几张照。

看着拍下的照片,宋璟心满意足的弯下腰靠近秦子,在他的嘴唇上用力的咬了下,对准张开的口把舌头伸了进去,用力的把那反抗的舌头咬了下去,被咬破的舌尖让整个口腔都充满着血腥的味道。

血液带着余留的铁锈味在口腔中混着唾液与唇舌交缠着,宋璟用手抚着秦子的脸,白皙的手指在秦子满是汗液的脸颊上轻揉而过。

被眼罩遮盖了视觉的秦子,却被这温柔爱抚惊悚到害怕,而口中的舌头与舌根被面前的男人吮吸到发疼,却没办法逃离。

秦子很难忘记当年宋悯是怎么死的,毕竟那是他的初恋。

而现在他在这个社会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他不屑的女人把他当狗一样的耍,所以他第一次在厕所里上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留下了照片让她永远都不敢说出这个事。

可是面前的男人像是给了他一巴掌还微笑的说。

狗依旧是狗,不要以为反咬了一口,就能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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