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好凶()(1/2)

“你甘嗰搞法,唔肿先怪。”

低头瞥了一眼,看起来倒是不甚在意,反而是暗示十足地用大腿磨蹭王晗的腰侧。

在裴安的注视下,青年又前倾了些许,干脆就把脸都埋在那宽厚的胸肌中。仰着头,半张脸都陷进软弹的乳肉中。

触感真的很好,王晗眯着眼睛在上面又蹭了两下。不过手倒是没闲着,随着一声金属的碰撞和一小段拉链的声响,裴安上道地撑起一点。

裤子顺从重力滑落到臀部以下,露出内里的灰色棉质平角裤。

内裤被兴奋的性器撑得凸起,顶端晕开一片格外显眼的水渍。旁边大腿的皮肤突然失去保护,在微冷的空气中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冻?”

从胸口处抬起头询问。

裴安摇头说还行。

王晗还是弯下身从桌下抽屉摸出遥控器把空调调高几度。

再抬头时便看见裴安手里多了一小袋什么东西。见王晗抬头,就把那袋东西塞到了他手里。

不冰,貌似是因为放在兜里被体温捂热了些,塑料外膜里面似乎是某种液体。

抬起来看了一眼。好嘛,专用润滑液。

“……”

王晗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连脸上的表情都空白了一刻,果然是他小瞧了自家大哥。

行吧。

花了两秒平复一下心情。王晗终于对那块最后坚守在阵地的布料下手了。

就在刚才王晗低头找遥控器的功夫,裴安已经把半掉不掉的裤子蹬下,连着脚上的皮鞋一起纠缠着滚落在地。

衬衫下摆虚掩着重点,门户大开。

低头撕开包装袋,撩开下摆。

裴安的阴茎依旧坚挺地翘起,饱满的龟头出吐出粘腻的腺液。

不知道为什么,王晗现在倒也不觉得这玩意狰狞凶残,反而有点可爱,尤其是被操到射得停不下来的时候更……咳

为了掩饰刚才脑子里大逆不道的想法,摩挲龟头的指腹下意识地加了几分力度,连带着指甲也戳到了一点铃口。

“……!?王、晗!”

马眼一阵酸痛,裴安被这一下激得差点跳起来,压着嗓子一字一顿地念他的名字。

“我嗰问题,我嗰问题。”

王晗光速滑跪。

“呗你来一下好不好?”

敏感处被来这么一下,换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好悬没被疼软,裴安骂骂咧咧。扣住还握着他柱身的手,一时间不敢让人继续动作,生怕被人再来这么一下。

瞪着身下仰着头的人,脸上带着一点闯祸之后的讨好和无辜,刚软一点的玩意不争气地又坚挺起来。

“……操,”

裴安突然对自己的那玩意有了一丝恨铁不成钢。

“给你口?”

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借着这事趁机要点福利,王晗一句话险些让他大脑宕机。视线下意识转移到说话间张合的唇,阴茎很给面子地微微跳动了两下。

“嗯?”

头顶人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了,王晗有些困惑地发出一个问询的音节,诧异地发现裴安看似抿着唇一脸凶相,黑发遮掩下却是有些通红的耳尖。

哦呦。

还没等王晗开口,整张脸就被往下一埋,差点直接和某样东西贴上。

似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往自己胯下按,嘴上还恶声恶气地让他赶紧的。

“等阵、我冇话依噶喔。你带嗰好似不可以吃的呱?”

“……丢。”

裴安呆住。裴安回忆润滑液类型。裴安骂骂咧咧。

还被埋在胯下的王晗发出一声欠揍的闷笑。

成功挨了两拳。

“咳、咁小小应该都冇事嘅,如果你真系想……又唔系唔嘚。”

说是这么说,手却不怀好意地往后探。

出乎意料的顺利。

“你痴线噶,到时候肚屙你就知未道。嗯?”裴安被摸得一顿,要害还在他人手上,被迫配合着稍微抬高一点腰臀方便动作,嘴里还不带停的,“哇哎、你个衰仔趁我唔注意偷机系迈。”

“放松点。”

剩余的润滑液送到闭合的肛口,较体温略凉的液体让入口骤然收紧又放松。揉着穴口,把液体送入。

肛口干净松软,很轻易地便纳入一个指节,应该是出门前就做了灌肠。

柱身被抚慰的缓解了后方被开拓的不适,裴安蹙着眉还算顺利地吃下了两根手指。被撑开的感觉无论体会几次都不太适应,有些焦躁地握上王晗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被情欲麻痹的甬道稍稍放松些许,王晗摸索着找寻藏匿的腺体。循着记忆,摸到了一处微硬的肠壁。

施力摁下。

熟悉的电流感冲上脊背,手上一紧,肠道也猛然收缩夹紧深陷其中的手指。

不知是想要制止还是想要更多。

趁着甬道卸力,手指在其中不再动弹不得,故技重施。再次受到攻击的甬道蠕动着挤压闯入者,但力度小了些许。

几次三番下来,肠道绵软着包裹住四根在里面搅动的手指,除了正常的蠕动还剩下一点擦过敏感处不痛不痒的收缩力度。

在别人手中屹立的阴茎,马眼张合着吐出晶亮的水液,蠢蠢欲动着想要迎接高潮的迸发,甬道里或轻或重的刺激更让人欲火焚身。

想射。

难耐的喘息着,整个人被前后夹击深陷情欲,欢愉的浪潮一层层涌入,但距离临界的欲望倾泻始终差那么一丝。

手下的人突然动作起来。

似是还有些难为情,男人用手臂遮着半张脸。摇晃着腰身追逐转瞬即逝的快感,阴茎在手指拢成的甬道抽插,连带着隐秘处也晃动着吞吐。

淫靡的水声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

他知道手下的人濒临高潮,索性夹住那个腺体重重地一掐,同时用指腹擦过湿漉漉的马眼。

男人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声响,被手臂捂成一声呜咽,垂死般地仰起头。

腰眼一酸,大股的精水从铃口喷涌,满溢的情欲终于找到了缺口释放。撑在身后的手臂也险些无力地软下,晃了一下勉强用手肘稳住。

从王晗的视角只能看见一点下颚,颤动的胸乳,紧绷的腰腹还有溅的哪里都是的白浊。

甬道垂死挣扎般的收紧,抽出手指都能感受到肠肉在恋恋不舍的挽留。

衬衫上都是落在上面的精液,紧实的肌肉上沁出一层薄汗,摸上去有些许打滑。

往后拢了一下额发,眼下的伤疤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倾身压上。狩猎的蛇蜿蜒着靠近倦怠的狼犬,伺机缠绕绞杀。

炽热的柱体抵上腿间,男人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就被突然填满的饱胀感冲击到失声,刚刚空闲下来的甬道被更加粗壮的物什顶开。

腰背紧绷着弓起,眼睛几欲翻白,要不是王晗用手垫了一下,裴安就直接砸在桌子上了。

抓着腿扣着腰,把整根都送进那处泛着水光的小口,毫不怜惜地把它撑到最大强迫一寸寸地吞吃下所有。

阴茎被紧致湿软的穴肉包裹的感觉让王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许是觉得还不够深入,王晗抬起一侧蜜色的大腿又往更深处顶去,想把那个紧闭的软肉也一齐打开。

还没从被填满撑破的感觉脱离出来,又被顶弄深处的举动刺激的想发疯。

……太胀了,又酸又麻,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啊、呃,你他妈的、呃,轻点!——唔!”

深处又被连着撞击数下,裴安受不住地伸手抓紧王晗的小臂,被刺激到指节发白。在又一次的撞击下,深处的结肠口被撞开,过量的快感让裴安眼前发白。

结肠腔内崎岖不平,只是被包裹着也足够刺激,王晗喘了口气,一时间也没再动作。

安抚地亲了亲还在半阖着眼喘息的裴安,就被报复似的扣着后颈咬住了唇,纠缠的唇齿间弥漫出血腥味,又混着彼此的唾液不知被谁咽下。

“嘶,轻点咬,都破咗皮。好痛嘅,裴哥。”

分开一点,王晗舔了舔唇上破皮流血的口子,刺痛感让他蹙起眉,有点委屈地看着男人。

“嗤,痛死你就算数,顶甘狠,条肠都呗你丢穿。”

裴安表示不吃这一套,刚才叫他轻点也没见他听进去。

“但是你不是几中意的咩?”

“鬼同你讲我中意嘅?”

“你睇,”王晗拨弄了一下在插入期间就翘起来的东西,“很兴奋啊。”

高耸的欲望一点也没被填满的胀痛影响到,反而还兴奋地吐着水液。

“……至少别一上来就甘搞,半条命都差滴冇了。”

裴安看着那根玩意。

裴安绝望闭眼。

“噗,唔好意思咯,真系唔中意?甘我下次控制一下?”

给男人揉了揉还紧绷着的小腹,觉察到甬道放松下来才开始抽送。

“唔、慢点。”

皱着眉适应着进出的动作,饱胀中带着酥麻,弄得他周身泛软。

甬道里的软肉在渴求熟悉的鞭挞,每次撵过都会簇拥着粘上去催促着再深一点,没吃到的穴肉只能无助的绞紧。

结肠这处禁区也被开发出了新的职能,蓄起一层肠液恭迎闯入者,随时准备来一个热水浴外加全方位的按摩。

凶器在肠道里畅通无阻。前列腺被碾过、结肠沦陷、快感完全被别人掌控。

青年干净平整的衬衫上面如今都是歪歪斜斜的褶皱,都是因为裴安失控导致的,要不是布料质量足够好,保不齐就不是多了些褶皱这么简单了。

桌面虽然工作用绰绰有余,但是毕竟不是床,时不时半个身子就会悬在半空,然后被拽回去。

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被拖拽得有些外翻,腔道里半透明的肠液被搅弄带出,湿答答地沾满柱身流满腿间。

溢出的水液拍打成粘稠的白沫,欲坠不坠地挂在交合处。就像一块点缀着奶油的草莓夹心巧克力蛋糕。

过量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来,但是被肏烂熟的甬道已经无力保护内里任何一处敏感点,只能抽噎着流出更多的液体乞求闯入者怜惜自己。而没有骨气的前列腺和结肠早就“通敌卖国”,把本就疯狂的快感加倍送给身体的主人。

蒸蒸日上的大楼里是穿梭忙碌的员工,穿着干练的白领在各自的工位上发光发热。而他们头顶的楼层是上司们的办公室,抱着一沓文件的秘书此时狐疑地看着紧锁的门,刚才整理文件的时候还看见常年见首不见尾的老总去找人的来着,这么快就都出去了?

不解的挠头,最终还是发了个消息给不知所踪的上司,抱着文件回了工位。殊不知,他的上司还在办公室里哪也没去,只不过这个工作的性质不太寻常。

干净明亮的办公室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人的淫窖,高大俊朗的男人被青年压在办公桌上,一条腿被架在肩上压下,使得腰臀上抬,腿间糜烂的肉花被借着重力自上而下贯穿。

桌面平整,青筋暴起的手找寻不到供给发泄的支撑物,只能在桌面上留下数十处浅浅的划痕。

无处施力的手终于抓住了什么,又是一记深插,反手扣住桌沿的指节发白,力道大得快把木料捏碎。

男人半仰着头,毫无防备的咽喉暴露在外,原本齐整的发型如今凌乱地垂下,狼狈地耷拉在额头。涎水从闭合不上的唇边漫出,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响。被操狠了还会绷直脚尖,腰背弓起,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然后又被肏得软下来重新落回桌面。

“啊、哈啊,停、呃衰、仔……慢点、别,呜……”

裴安在这种攻势下已经没了往日的从容,攀着王晗的衣袖甚至发出了求饶一般的低声呜咽。

他已经又射了一次,精液聚在腹肌的沟壑,在晃动中漾起水波。

架在肩上的足尖绷紧,男人迷蒙着双眼就想翻身逃离快把他溺死的情欲,好不容易挣扎着翻过身,还没爬出半步又被揪着可怜的乳尖停在半路。

阴茎被温热的肠肉包裹,每一次抽插都能享受到被簇拥着吸吮的快感,肠肉挨挨挤挤,企图把精液压榨出来,填满每一处饥渴的褶皱。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人爬走?王晗舔着犬齿,弯腰抓住男人饱满的胸肌,然后掐住了那点被折磨得消不下去的肉粒。

男人再往前爬乳头就会被拉长拽痛,只能迷蒙着往后退,又把自己送回王晗手里。

一只手扣住男人凹陷下去的腰部,把人往自己的胯下送。

裴安此时像极了雨里被欺负的犬类,要是有犬耳和尾巴的话,一定是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尾巴无力地在身后轻拍着,或者求饶一样卷住一侧腰或者大腿,挨挨挤挤地蹭,喉咙里还会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青年凑近耳边,汗湿的发尾落在颈侧,留下一点酥酥麻麻的痒意,轻声唤回他被情欲赶远的神志,下身却毫不留情地贯穿。

凶器深深地凿进结肠,可怜的腔体被填满撑大,内部早已变成了闯入者的形状,彻底被打上了烙印。

炽热的阴茎再一次顶在温热的腔体内壁。

俯身吻上有些合不拢的唇,舌尖勾缠上有些木纳的同类。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腔体内部的软肉蠕动地更欢了。密密匝匝地扒上去,期待着。

一股相对于穴肉微凉的液体狠狠地击打在艳红烂熟的腔道里,本就被撑的严丝合缝的结肠再次被撑大。

满溢的快感再次决堤。

男人的脚趾蜷缩,坚实的躯体无助地轻颤,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一滩水液出现在身下,然后才是一股精液砸落。

裴安伏趴着瘫软,险些落到桌上的那滩液体上,被王晗一把捞起,抱着坐回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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