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店家送的东西果然还是用上吧()(1/2)

就着相连的体位探手从床头摸到嗡嗡作响的手机,有些不爽地把一番动作散到额前的头发梳到脑后,盯着来电头像看了几秒,王晗接通了电话。

“……嗯,好、放在那吧……不,我明天去拿,嗯。额嗯——!“王晗捂着手机压下一声闷响,阴茎被绵软的肠肉套弄着,无暇去听对面的声音,匆匆应付几句挂了电话,留下对面的人困惑地对着被挂断的通话。

裴安竟是撑着身体把自己往王晗胯下送,就算被快感侵蚀得腿都在轻颤,也毫不留情的把东西吃进最深处。眼睫微颤,对上王晗惊诧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勾起了一个狂放的笑,仗着王晗在通电话不敢有太大动静,轻声说了句什么,然后猛然夹紧甬道,愉悦地见到了王晗狼狈的模样。

手机被甩到一边,王晗把伤势抛诸脑后,只想把身下这人彻底操死在床上,肏烂他的逼。

他说:我夹的你爽吗……小老公?

那个称谓被他含在舌尖暧昧地转了一圈,才悠悠吐出。

去你妈的小老公,王晗凶狠的肏着穴,次次整根没入又抽出得只剩龟头留在穴眼里,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穴肉惩戒得只能松松裹着阴茎,无力阻止残暴的闯入。

腺体被挤压带给男人源源不断的快感,每一次被擦过都能引起电击般的战栗,更别说再加上被顶入结肠的恐惧感。欢愉如同浪潮一般,一浪接着一浪,过量的快感让裴安有些失神,两条腿有些失力的垂在腰侧,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王晗干脆捞起架到肩上,抬高他的腰臀发力。整根没入又拔出,囊袋拍打着肛口,凶狠得似乎要把两个卵蛋也挤进红艳的穴内。

裴安被撞得往床头移,又被抓着腰扯回去。

“啊呃……慢、啊……唔……”

刚才还格外嚣张的嘴此时只能吐出含混不清的字眼,喘息着微张着嘴,眼前都有些模糊。

低头咬住吐出一点舌尖的的唇,舔过男人的上颚,抚摸着因为快感而紧绷的腹肌,感受着身下人的颤动。

燥热、干渴。

欢愉充满大脑,身体的每一寸都酥麻得让他战栗。两人已经满身薄汗,鼻腔里都是浓郁的男性荷尔蒙,裴安迎合着闯入的舌尖,汲取着津液。但很快又因为呼吸不畅偏过头暂停了这个吻。

炽热的鼻息依旧喷吐在皮肤上,只不过移动着往下,划过线条分明的下颚,停住,然后是一点轻微的刺痛。

王晗用微尖的犬齿咬住在面前滚动的喉结,引起一阵轻颤。

身下动作一如既往,甚至因为快感更加剧烈。

男人的喉结剧烈地滚动起来,身体猛然僵直地弓起,胯下的阴茎跳动着吐出好几股白浊,把两人的腰腹都染脏了。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他的下颚。

王晗只听见闷哼一声,软烂的甬道收紧颤动着吐出一口水液喷在龟头上,阴茎被夹得爽到发疼。

“裴哥,你射了好多。”在通红的耳尖吹了口气,凑近耳边轻声道,身下却加重了力道。

“别、……哈啊、我、哈……我刚射、呃嗯!“

按着还在痉挛的下腹,王晗又往里顶了顶,高潮的甬道翻涌着,裴安有些受不住,他还在不应期,愉悦的后穴和暂时无法硬起的酸胀拉扯着他的神经。

“啊呃……让我缓缓、就一会,唔……”

前列腺完全不在意他能否承受的住,被摩擦着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叠着高潮的余韵冲刷他的肉体。就连刚射完的阴茎也在酥麻中抬起一点,吐出兴奋的水液。

每被巨物过腺体,阴茎就硬起一点。

炽热的硬物再次抵上小腹,裴安被生生肏硬了。

体内的东西不间断地碾压腺体,闯入结肠,在最深处跳动着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太过了。

耳边嗡鸣,依稀听见那人的声音。

“……夹紧,冇漏……”

男人浑浑噩噩地听从指示收紧甬道,浑身战栗着迎接来自另一个雄性的灌溉。

腰眼一酸,阴茎抵在最深处喷射,填满了本就不大的腔室。吃里扒外的结肠口无法挽留巨物,却把精液全堵在里面,只能丝丝缕缕地从缝隙溢出来

喘息着平复余韵,王晗才意识到肩颈和后背有些刺痛,上面是一些凌乱的咬痕和抓痕,被汗水泡得发疼。

把软掉的阴茎抽出,还带出一小截恋恋不舍的肠肉,彻底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男人的双腿无力地大张,身体还在轻颤。红肿的肛口无助地收缩几下,颤抖着闭合。原本硬挺的阴茎已经歪倒在一边,腰腹上满是狼藉,胸乳上也是星星点点的白浊。

裴安的小腹此时微微鼓起,痉挛地抽动着。王晗看不见,腹腔里的精水在狭小的腔室里翻涌,结肠口不堪重负。

液体冲出结肠口,冲刷着敏感的穴肉。

男人突然再次绷紧了身躯,青筋暴起。一身爆发力极强的肌肉此时却只能无助地承接欲望的冲刷。

肛口紧缩,无人可窥见里面翻江倒海的剧烈。裴安再次瘫软下来,身体轻颤,疲软的阴茎射出一滩透明的清液,穴口收缩着吐出混着白丝的水液。

“……”内射后劲这么大的吗?王晗瞳孔地震,下腹一热,“……真是要癫……”

“哈……不是要灌满我吗,”微凉的液体流过肠道,却没有被填满的饱胀,只能空虚地绞紧收缩。

“……你睇,还有位置,”骨节分明的手分开臀肉,露出被扯的变形的穴口,艳红的肠肉泛着水光。“别像之前通话一样光说不做啊”

是的,前几天晚上俩人才玩了一次电话py,聊着骚对着手机撸了一发,他当时的确说过要把人灌满的话,裴安回了句什么来着?

【男人靠在床头,衣衫半解,像一只小憩着的凶兽,带着释放后的慵懒。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出声,只剩清浅的呼吸声隔着手机交织。

就这么听着对面的声音,谁也没有挂断,倦意漫上,王晗迷糊间依稀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有本事就来,我等着。”

他沉沉睡去。】

“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王晗喉结微动,咽下一口唾液,余光好像扫到了什么东西。

裴安突然感觉背脊一凉,皮肤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警惕地四下打量但又没发现哪里有危险。

闭合没多久的穴口再次被打开,手指轻而易举地陷入肛口,按揉着四周。紧绷的身体被摸的舒服得发软,裴安放松了防备。

拍拍腰侧,让人翻个身。裴安啧了一声,显然对这个体位不太满意,但还是转身趴在了床上。

男人乖顺地趴着,黑色短发垂下,看不清脸。纹着刺青的背肌此时放松地舒展,宽阔的背在腰身收束,此时臀部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分开的双腿带着臀肉露出股间的红肿水润的肛口,在他人的注视下微微收缩。

“明天没别的事?”王晗按着穴口,拇指摩挲会阴,突然开口。

“早做完了,你有意见?”

“不敢,你是老细,我只是个打工崽,我哪里敢说什么呢?”嘴上说不敢,手上却突然发力按得裴安一个激灵。

“……你在磨蹭什么,”沙哑的嗓音带着欲色,男人侧过头,探究地往后看去。

王晗依旧在裴安身后动作,他狐疑地看了几眼,突然感觉下面一凉,有什么东西被放了进去。

“!!癫公吗你,什么东西?”裴安想要挣扎起身,却被按着腰翘着屁股趴了回去,那人还把东西往里捅了捅,刚好顶到他那点上。

“哎,别乱动,到时候捅穿了就不好了。”身后是那人嬉笑的嗓音,裴安僵直着身体,被不知名异物进入让他难受得反胃,甬道也紧张得缩紧,勾勒出异物的形状。

“你塞的什么东西?卧槽……!”

那是一个圆球状的东西,肠肉蠕动着想把异物排出。不知道王晗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刚推出一点,那玩意就突然颤动起来,震的整个肠道都发麻。

王晗笑眯眯地揭晓了答案,“是跳蛋,爽吗?”一边还用手把跳蛋按在腺体上。

“滚你妈的,报复心怎么这么强,哈、就那样吧——啊呃!”

男人锻炼良好的肌肉此时却显得毫无用处,浑身发软地被以绝对掌控地压在身下,姿势放荡异常。紧实的臀部轻颤,一根黑色的细线引人遐想地从深处探出,一直延伸到另一个人手中。

男人的喘息声越发急促,被快乐裹挟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臀部无意识地越翘越高,随着里面的频率颤抖。快感层层拔高,却又带着没来由的空虚,直到被人扒开紧绷的臀肉,用炽热贯穿。

男人埋在枕头里呜咽着迎来了高潮。

阴茎跳动,马眼大张着喷涌出精液,小腹痉挛,小腿无力地踢动两下,瘫软在床上。

失神片刻。

裴安缓慢地眨眼,清醒地第一个动作就是咬牙给了身后一拳。还没挥出去就被顶到深处彻底提不起力气,只能拽紧床单承接没有尽头的快感。

圆润的跳蛋还在震动,被阴茎带着顶到深处,每一次都能让他绷紧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挤进结肠拿不出来。

“啊呃、癫公!把跳蛋拿出来!”裴安神经紧绷,气得捶床,身后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你他妈、哈啊、轻点!”

“轻不了,我也快射了。”王晗也不轻松,震动的跳蛋抵着龟头,给了他不小的刺激,扣着男人的腰发起了冲刺。

王晗闷哼一声,埋在紧致的内里射了。

身下人又没了动静,只在他抽出时抖了两下,看身下的量估计是一起射了,

按停跳蛋,拉着线,把深埋在里面的东西一点点的拽出来。艳红的肛口被撑开,先是挤出了一股精液,然后才看到黑色的跳蛋在穴口露了头。彻底扯出时还发出了气泡爆破的声音,带着更多淫靡的液体掉到了床上。

“都漏出来了,怎么办?”搜刮肛周半掉不掉的浊液又给送回贪吃的穴口,撇了一眼更多滴落到床上的液体,“都夹不住了。”

“……滚。”趴在床上喘息地裴安没好气地回道,却是收紧了肛口锁住还存在里面的液体。“你再补点进去不就完了。”

“……滚。”趴在床上喘息地裴安没好气地回道,却是收紧了肛口锁住还存在里面的液体。“你再补点进去不就完了。”看似坦荡地说着,脖颈处的红晕一路向下蔓延,惹得肤色又深一度。

顿了顿,又接了一句,“把那糟心玩意扔远点。”

扶着东西塞进去的动作一顿,忍了忍,还是没绷住趴在裴安身上笑出了声,差点没接住迎面甩来的一拳。

笑屁笑,又不是塞你屁股里。裴安低骂。

贴近了,能闻到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沐浴露香气,突然泛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许是被此时的温馨模糊了视线,心里有根弦轻轻晃动了一瞬。他居然感觉只能骂人泄愤的男人有点可爱。

这可不太妙啊。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王晗拉开一点距离,垂下眼帘掩住神色,对上裴安有些困惑的脸,忽的绽开一个笑,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得力干将有一副好皮囊,裴安一直都知道,但是天天看着他挂着笑阴人,对上那张假笑只觉得敬谢不敏,也就不笑的时候看着顺眼点。但是这个笑容不同以往,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甜蜜背后是幽暗的深渊。但就如同没有能抗拒海妖歌声诱惑的凡人,这个灿然的笑裴安也无法拒绝。

回过头看人的裴安被晃的眼一花,仓促间别开眼。

被突然深入的深顶差点撞到床头,裴安却没功夫去骂人,过于剧烈的快感逼的他只能撑着床板勉强稳住身形,抱紧枕头获取一丝喘息空间。

乌黑的发丝垂下,扫在裸露的背脊,有点刺,有点痒。

有只修长的手从背后环上来,抓住他的胸乳,裴安没精力去在意背上的麻痒,他的注意力全被胸前和下体的快感所引去。

男人的胸揉多了也会有感觉的吗?

在彻底失神前,他脑子里冒出一个不着边际的想法。

“哈啊……、嗯、”

男人被肏得说不出话来。

浊液在交合处随着抽插被带出,肛口呈现一种被摩擦过度的水红,多次的高潮让穴肉的包裹都变得绵软无力,只有被挤压到敏感点的时候才会收紧一点,其他时间都难以作出太大的反应。

身下人已经疲惫地半阖上眼,裴安第一次有点不想要这个强健的身躯,纵使精神疲软,但是肉体却无法让他陷入沉眠。身体却依旧在高潮中地兀自兴奋,兴致盎然承受着连绵不断的愉悦。

“唔……!”/“……呃嗯!”

抵在深处射出了最后一发。

装不下了。

无处可去的液体在肠道里压迫着已经没有空隙的甬道,原本轮廓清晰的腹肌线条都被撑得模糊。

下腹饱胀,男人难受的皱着眉,薄唇张合着吐出模糊不清的呓语。身体却因为精液击打在肠壁上再次给岌岌可危的神经加上又一重刺激,前面的欲望突突地跳着。

王晗喘息着抽出软掉的阴茎,失去支撑的裴安彻底趴在床上,内部依旧在收缩,弹性极佳的肛口紧缩,很快就把里面的风景遮掩干净。

随着炽热脱离肛口,内部多了不少空间,但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内部受到挤压,过量的精液混着分泌的肠液依旧对高潮中的甬道造成不少的欢愉。

无人能见,艳红的甬道内是满溢的淫靡液体,粘稠的浊液不顾肠肉的阻拦,一路顺着甬道流向紧闭的穴口。

水红的肛口肿的嘟起,原本呈人字瘫在床上轻颤着承受情欲冲刷的身躯突然紧绷。

液体涌出,大腿抽动试图合拢,夹紧腿间的那口穴。阴茎被压在身下,马眼大张着喷出稀薄的精液。

止不住的淫靡溢出,粘稠地划过会阴,最后一股股滴落在床上和种种液体汇成一滩。

床单彻底报废。

待到稍稍平复,王晗先帮他做了点粗略的清理。身上黏糊糊的让某人格外烦躁,赏了他好几口。

自家老板,又是自家男朋友的,除了受着还能咋办。

这次做的着实过分,裴安险些爬不起来,去浴室的路上都是踉跄着差点摔着,沿途的地面上留下几滴可疑的液体。

确认裴安无恙,王晗才慢悠悠地下了床。这么几场下来,绷带都有点散了,拨开看了一眼。

很好,伤口没事。

松了口气,揪着干净的布料随意擦了两下,光着腚溜着鸟就把床单啥的团吧团吧卷起来扔进洗衣机。

他住的只是个房子不大,就一间浴室。

敲敲门,进去之前先喊了一声。

“裴哥,我进来啦?”

说着就推门入内。

裴安站在淋浴器下,回头瞥了他一眼,往旁边让了让。

淋浴区不大,两个高大的男性挤在一起显得空间有些逼仄。

要是寻常时候,一对小情侣,孤男寡男挤在一起挨挨蹭蹭,免不了一通擦枪走火。刚才一场性事已经让两人都有些疲惫,洗漱一番就齐齐缩到了床上。

时间也不早了,王晗这段时间的良好作息让他养成了生物钟,没一会就陷入梦乡。

浑然不知自己被人盯着,像是野兽贪婪地注视着一只即将落入精心策划陷阱的猎物。

把呼吸平稳的人环入怀中,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让他发出一声喟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相拥入眠。

在家窝了半个多月,王晗终于回到了办公室。虽然说大部分都在家就能处理,但是还有一部分需要交接,林林总总也堆下来不少。

看着手里的报告,王晗有点头疼,负责看场子的赵怀英闯进白家的赌场,砸了东西被扣下了,准备把人送去坐牢,要是进去了没个十年八年是出不来的。赵怀英在青帮干了这么多年,把命栓裤腰带上跟着他们走南闯北,总不能因为这点事让兄弟就这么进去蹉跎,想把人捞出来就得去找白家的人交涉。

其实前几天裴安就带人去沟通过,但是结果不太理想,白家掌事人对那些补偿都不太感冒,只说他也要给自己的手下有个交代。

赵怀英不还是他们最好用的耳目,别看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他其实是打听消息的一把好手,没了他,他们对下面的掌控保不齐会出现断层,以及……谁知道赵怀英进去了会不会把不该说的说出来,不是怀疑这么多年的忠诚,但是在里面,谁知道会经历什么。

而且,这闯场子的事背后有老东西的影子,才有消息说老东西的人进了白家,原本谈的好好的条件立马就改口说要再想想。所以裴安让王晗去处理一下老东西的人手。

啧。

指节一下下敲击桌面,青年思索着。

双倍赔偿外加一个c区的场子就是最多了,换一个赵怀英绰绰有余,没想到一个d区都不能榨干老家伙的精力,还有空去找白家恶心人,真是失策。

放在桌上的手机轻响几声,王晗拿起来回了几个字。手机还没放下,就是一阵急促的来电铃声响起,王晗早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机拿远,刚接通就听到那人连珠炮弹的骂声。明明是悦耳动听的女声,却因为暴跳如雷破坏了这份美好。

“王晗!你丫到底想请假偷懒到什么时候,赶紧把你的文件拿回去!!一个两个就知道往外面跑,老娘要忙死了,没空帮你处理这些傻逼文件,一个两个的写的策划跟屎一样就交上来。操他妈的,都是狗屎,操!”……“赶紧滚回来,你桌子上的文件都快堆到房顶了,老娘不伺候了!”

啊,差点忘了,还有别的工作。

和青帮相关的不只是那个鱼龙混杂的大楼,作为一个不小的帮派,多多少少会创办几家公司,不管是作为对外名片还是利用企业的名义洗钱都是有必要的。而青云正是青帮的对外企业名称,因为经营得当,可以说是本市的龙头企业,明面上经营的自然都是正经营生,至于暗地里的,没必要用这个好皮子去沾。

在王晗的连声保证下,对面终于息鼓鸣金。恢复冷静的嗓音悠扬婉转,如莺声燕语。轻声抱怨着,哀怨又惑人,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浑身一酥,巴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护着不让受半点委屈。

但是青年却没有半点怜惜,只知道压榨她的劳动力。天天熬夜处理公务皮肤都要熬坏了,连养的小情儿都没功夫玩。真是郁闷死她了。

赵诗兰卷着垂在脸侧的栗发,嗓音幽怨得很。

但是王晗很清楚,这女人绝不是善茬,不是什么人都能凭一己之力爬上青云管理层的,还是个漂亮女人,更何况……

不知青年想到什么,眸色渐深,“肖旭凤怎么样?”

肖旭凤,之前误打误撞把毒品换成春药的女人,她处理掉渣男之后说她已经没有家人了,感谢他们的恩情,如果能让她知道人口贩卖相关的消息,那她就任他们差遣。

裴安把人交给了赵诗兰。

“谁?”对面愣了愣,才想起这个人是谁,“那个谁的小情儿是吧。哎呀你别说,那人烂归烂,眼光倒是不错,盘靓条顺的。啧啧,超卖力的~”

“调教好了?”

“那肯定,老娘是谁啊?这要放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醉倒在她的温柔乡呢~”女人掩着唇呵呵地笑着,语气暧昧,“怎么,要不要姐姐给你送个可人儿,什么款式都有哦~”

赵诗兰兴致勃勃地给青年推销着她手下的人。

那女人的调教不止是调教伺候人的手段,还有刺探情报暗杀种种。

王晗婉言谢绝并挂断电话。

扣扣,“晗哥,文件。”,“进。”

来人递上几份厚厚的文件,王晗没有接过,只是让人放桌子上就让人出去了。

王晗放下笔,出门透口气。

好不容易有个空闲时间,跟管事的说要上厕所,跑到天台准备找个阴凉的地方抽烟。

靠在栏杆上,回头就发现了一个人靠坐在旁边。毫不在意黑色的风衣下摆落到地面上沾了灰。

半长发,略长的额发遮挡着面容。注意到来人,墨色的眼瞳看向他。

不对啊,这个时候一般都没人的啊。

青年警惕起来,“你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还伸手要烟。

思量再三,青年还是把烟给他了,本就没剩几根的烟盒更是萧瑟,青年握着烟盒欲哭无泪,那是他好不容易才藏住的烟。

“新来的?”那人叼着烟,给自己点着了,对上青年幽怨的目光,他勾唇笑了,“当然是跟你一样在这里的打工仔咯,还没到休息时间吧,偷偷上来食烟?”

“你咩人啊,我点解要告诉你!再不说你是谁我就叫人的咯!”青年明显不信,自从他来这边就忙的不可开交,怎么可能还有人能优哉游哉到现在才出现,还是在天台上吹风,“你要真是这里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人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青年更气了,“你还要我的烟!”

王晗好悬没被一口烟呛到,笑得他伤口都在痛。好不容易笑完了,青年还在等他的回复。

“你叫什么?……噗!”

“邱泽鹏……”“干嘛!笑什么笑!”下意识就回答了,青年被笑得要炸毛了。

“咳、抱歉抱歉,”王晗把碎发往后拨,撑着站了起来。

那人的眉眼深邃,收敛笑意的时候显得格外冷漠,漆黑的瞳孔直直地看着眼前暗自恐慌的猎物,眼下那处疤痕给平静增添了狠戾,这让青年想到了蓄势待发的巨蟒,随时准备用锋利的毒牙给猎物致命一击。

强自镇静止住后退的趋势,青年已经被惊出一身冷汗。却看到那人却又笑起来,刚才的恐怖瞬间褪去吐出一口烟圈,拍拍邱泽鹏的肩。

“我啊,是你的顶头上司喽,好好干,”走出几步又背着晃晃手上的烟,“虽然这烟很烂,但还是多谢晒。这位……邱小朋友。”

嗓音夹杂着笑意,连带着一个称呼落在别人耳朵里都如同带了电。

就这么头也不回的,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深处。

等到王晗走远,刚才还诚惶诚恐的邱泽鹏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楼道,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安打着哈欠去厨房倒水喝,王晗早已不在家里。早餐在锅里温着,拿出来还冒着热气。

他穿着王晗的衬衫,因为身量差距,那件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紧绷。

男人胸前的纽扣敞开,露出一片饱满的蜜色胸肌,错乱的吻痕和指印隐没在布料下,引人遐想。

去洗漱完还没吃几口,就收到了王晗的消息,说是找到解决方案了。

裴安挑挑眉,也没问是什么方案,就让王晗照着他自己的想法做。

手机轻响一声,对面回了一个,好。

这边王晗依旧忙忙碌碌,他的手下也不闲着,一时间楼里全是匆忙奔走的人。

虽然说赵怀英现在被扣住对他们而言是个危机,但现在何尝不是一个削弱老东西的机会。

毕竟这事老东西有关系,何不接机发难。

不过……

赵怀英突然去白家场子的原因还是得查一查。

毕竟最近风声紧,要是有人趁此机会想借着这股东风趁机对青帮下手,还是得防上一防。

王晗眸色微暗,神色冷凝。

之前那瓶加料的酒就很有问题,一开始还以为是谁家后院着火误伤到他们,结果一审人才知道,那加的料从始至终就针对的他们,而且用的还是新型的毒品,为的就是用毒品的成瘾性掌控他们进而掌控青帮。

陈明一开始还嘴硬不说,但被一通折磨下来还是供出了提供毒品的人。马不停蹄地顺着陈明给的地址去找。

但等到他们去到的时候,把屋子围上,怎么敲门也没人应。带头人觉得不对,让人强行破门才看见,人已经死了,凉透了。

验尸的说看尸体状态是下药当晚就死了。

线索就这么断了。

条子最近因为新型毒品的事也燥的到很,像闻着味的狗就往上冲。盯着几个帮派可紧了,随时准备借着查毒品的动作来瓦解那些盘踞的势力。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也不知道老东西手脚干不干净,要是也掺和进毒品的事,那就正好能一刀切了这个寄生在青帮的毒瘤。

毕竟,青帮一开始建立的时候就说了,帮入边的人都不可以沾毒,动了,甘就吾好意思了。

想着,嘴角勾起一个看似温和实则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匆匆回家和裴安对付了一口就跑去了另一个办公室,再不去,某位火辣美人就又要发动她的河东狮吼,王晗表示消受不起。

刚才出门的时候还被裴安问起来,得知原因后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嘲笑,被王晗翻了个白眼一句:说的好像没你份一样,火速闭嘴,生怕王晗拉上他一起加班。

毕竟王晗每天处理的文件里面至少有一半原本都是应该他看的。

堆积半个多月的哪是一个下午就能处理完的,就算剩下的只是需要他亲自过目的文件也一时半会处理不完,好不容易养成的健康作息成功夭折。

一连几天,王晗都宿在了青云的办公室。

期间,裴安也开始处理起帮里的事情。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还剩一点了,王晗看着桌面上还剩下的文件,有些疲惫的撑着额头。

“进来。”

门被敲响,他头也不抬。应该又是送文件的小哥,看着瘦瘦弱弱的天天跑上跑下地给他送文件,现在看见他都会有一种工作又要增加的恐慌感。

门被推开又关上,后面还跟着一声金属的咔哒声。

?什么声音?不过,这脚步声是不是太稳健了?而且有点熟悉。

他突然抬头看向来人,待看清时,罕见的怔愣一瞬,准备起身带人去旁边沙发坐下。

“怎么样?”今天是再次和白家交涉赵怀英处置的日子,看现在的时间应该过程还算顺利。

“成了。”男人没跟着走向沙发,而是让王晗继续做他的事。“不过那几个老不死的真是当青帮不敢动他,这就明目张胆的染指毒品想去分一杯羹。”

之前去调查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老东西年纪大了,做事都不知道收拾一下手尾,一查一个准,直接就借此把那几个从位子上薅了下来。裴安感觉少了那几个乌糟玩意空气都清新了不少。虽然还有几个暂时没抓到尾巴,不过一时半会都不敢出来冒头搞事。

没了老东西从中作梗白家的口气也软下来,很快就谈妥定好补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把人放了。现在人已经送回青帮。

刚处理几个老头子,就有条子跟着来了,估计也想跟着这条线去查源头,青帮倒是不介意帮他们一把,毕竟,毒品这种东西可不比寻常。

裴安让人私下和警察厅那帮人交易,他可以把毒品的线索共享,但是其他地方要行点方便……

警察厅思量再三还是同意了,他们不能让这种新型毒品大量流入市场。

裴安倚在桌边看着王晗处理文件,一边和他闲聊。

又看了几份文件,王晗脑子一抽突然问了一句。

“你点解突然过来?”

“你话呢?”

裴安转身靠近他,健壮的身躯遮盖在他眼前,留下一片阴影。

“还不是睇男朋友一连几天都吾返屋企,唔知道是被咩勾咗魂。”男人把他按在座位上,轻笑着,压低嗓音凑近他。“来睇下要不要捉个奸。”

“顺便……来催我家男朋友交公粮了。”

手指扯松系得板正的领带,像是拽着缰绳一般拉近两人的距离。

薄唇在耳边开合着,吐出愈发暧昧的字眼,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惹得人耳尖都被熏的微红。似是觉得那点赤色格外可口,末了还凑上前,咬的王晗一个激灵,红的更加彻底。

那抹霞色在偏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裴安没忍住扣着人多亲了两口。

“咳,可不可以等阵……唔、我还有啲文件未整完。"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回头向他桌子上的文件看去。

“还要多久?”

“呃……个半钟?”

他试探着报了个时间。

“……喂?”

一只手覆在脸侧,眼角被拇指轻轻摩挲,炽热的呼吸顺着向下滑去,一处湿润而柔软贴上颈侧,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睇你的,我做我的,啾、又不影响。”

布料摩挲,是领带被抽离,然后是一段含糊的话语和微微的刺痛从颈侧传来。

被人在要害处动工,但又不能推拒,青年喉结滚动,被刺激得微起头,只能把脆弱的脖颈献给他人。

“有点痒,”被啃咬脖颈真的又痛又痒,不自觉地畏缩着往后躲又被扣着后脑勺压回去,那人的另一只手也在悄无声息的往下探,炽热的温度在身侧流连,王晗勉强分出点心神,“锁咗门未?”他不是很想被别人看见活春宫。

“锁了。”

男人懒洋洋地答了一句,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努力的成果。青年的脖颈上已经散落着大片艳红的吻痕和齿印,在冷白的衬托下更为突出。

“去后面休息室做?”

王晗知道他的文件一时半会是看不成了,隔着人把桌子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

“先讲明喔,呢逗麽都冇嗰喔。”

索性也勾着人亲了一口,拉开除了笔就是纸的抽屉摊手道。

男人被拉的弯下腰,愉悦地投入进这又一场亲吻。闻言只是轻哼一声,明显并不在意这点小问题。

“不想玩嘀刺激嗰咩?”

“oi?甘巴闭……你冇仗着身体好就乱来喔。”

“来唔来先。“

裴安单手撑着桌子轻轻松松就倚坐在上面,双腿大喇喇地敞开,一只脚点地,另一只脚踩在椅侧,衬衫袖子半卷着露出一截小臂肌肉。

王晗的领带已经松了,尾端依旧在男人手上,被拉力扯的微微前倾。

原本衣衫整洁的青年此时衣摆散乱,颈侧满是被疼爱过后的红印,领结已经松散着被别人掌控着,桌椅的高度差让他需要仰着头才能对上男人的双眼。明明每一处都身处弱势,却不见一丝颓废,气场丝毫不输。

“梗系来啦。”王晗勾起一个笑。

顺着踩在身侧的小腿往上,然后是健壮的大腿、紧实的腰腹,最后是把衬衫都撑的紧绷的胸肌。

柔韧软弹的触感,鼓鼓囊囊地塞了满手。

似乎是之前几次的性爱让胸部变得更有感觉,男人从鼻腔挤出一声轻哼,垂着眼睛把更多的胸肉送上。

胸肉被抓揉,带起一阵酥软。乳粒兴奋地硬起,在衣料上顶出一点凸起。但是另一边却因为无人问津只能寂寞地磨蹭着面料来缓解一点痒意。

抓着领带的手猛地收紧,本就摇摇欲坠的领带彻底散开,半掉不掉地挂在脖子上。裴安没空去在意拿条领带,收回手想要揉揉被冷落的那边,却被青年突然挡开。

王晗突然起身逼近。

裴安睁开眼低头看去。青年缓缓靠近胸上的挺立,吐出艳红的舌尖。男人难得紧张起来,连撑在身后的手都收紧一瞬,那舌尖却在将将碰上时停了下来。

在男人措不及防间飞速地舔了一下那处,裴安被激得差点从桌子上弹了起来。王晗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快点。”

男人呼吸一滞,猛地把脑袋按到他胸口,哑着嗓子命令。

王晗从善如流,叼着奶子就猛吸一口。

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裴安扣着青年后脑勺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就连藏在裤子下的阴茎也兴奋地吐出性液晕出一处水渍。

胸口动作稍缓,性器被隔着裤子抚慰,裴安像是被顺毛的大猫一样眯起眼睛,像是踩奶一样肌肉缩紧又舒张,长腿更是直接缠住挂在饲主的腰腿上,弄到舒服的时候还会磨蹭两下,就差从喉间吐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吐出被吮的湿漉漉的乳尖,濡湿的布料透出充血后泛红的乳头。用手拨弄着,挺翘的乳尖被挤压得东倒西歪但还是坚持着想要回归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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