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王晗:大哥更年期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渣)(2/2)

“不敢,你是老细,我只是个打工崽,我哪里敢说什么呢?”嘴上说不敢,手上却突然发力按得裴安一个激灵。

“……你在磨蹭什么,”沙哑的嗓音带着欲色,男人侧过头,探究地往后看去。

王晗依旧在裴安身后动作,他狐疑地看了几眼,突然感觉下面一凉,有什么东西被放了进去。

“!!癫公吗你,什么东西?”裴安想要挣扎起身,却被按着腰翘着屁股趴了回去,那人还把东西往里捅了捅,刚好顶到他那点上。

“哎,别乱动,到时候捅穿了就不好了。”身后是那人嬉笑的嗓音,裴安僵直着身体,被不知名异物进入让他难受得反胃,甬道也紧张得缩紧,勾勒出异物的形状。

“你塞的什么东西?卧槽……!”

那是一个圆球状的东西,肠肉蠕动着想把异物排出。不知道王晗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刚推出一点,那玩意就突然颤动起来,震的整个肠道都发麻。

王晗笑眯眯地揭晓了答案,“是跳蛋,爽吗?”一边还用手把跳蛋按在腺体上。

“滚你妈的,报复心怎么这么强,哈、就那样吧——啊呃!”

男人锻炼良好的肌肉此时却显得毫无用处,浑身发软地被以绝对掌控地压在身下,姿势放荡异常。紧实的臀部轻颤,一根黑色的细线引人遐想地从深处探出,一直延伸到另一个人手中。

男人的喘息声越发急促,被快乐裹挟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臀部无意识地越翘越高,随着里面的频率颤抖。快感层层拔高,却又带着没来由的空虚,直到被人扒开紧绷的臀肉,用炽热贯穿。

男人埋在枕头里呜咽着迎来了高潮。

阴茎跳动,马眼大张着喷涌出精液,小腹痉挛,小腿无力地踢动两下,瘫软在床上。

失神片刻。

裴安缓慢地眨眼,清醒地第一个动作就是咬牙给了身后一拳。还没挥出去就被顶到深处彻底提不起力气,只能拽紧床单承接没有尽头的快感。

圆润的跳蛋还在震动,被阴茎带着顶到深处,每一次都能让他绷紧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挤进结肠拿不出来。

“啊呃、癫公!把跳蛋拿出来!”裴安神经紧绷,气得捶床,身后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你他妈、哈啊、轻点!”

“轻不了,我也快射了。”王晗也不轻松,震动的跳蛋抵着龟头,给了他不小的刺激,扣着男人的腰发起了冲刺。

王晗闷哼一声,埋在紧致的内里射了。

身下人又没了动静,只在他抽出时抖了两下,看身下的量估计是一起射了,

按停跳蛋,拉着线,把深埋在里面的东西一点点的拽出来。艳红的肛口被撑开,先是挤出了一股精液,然后才看到黑色的跳蛋在穴口露了头。彻底扯出时还发出了气泡爆破的声音,带着更多淫靡的液体掉到了床上。

“都漏出来了,怎么办?”搜刮肛周半掉不掉的浊液又给送回贪吃的穴口,撇了一眼更多滴落到床上的液体,“都夹不住了。”

“……滚。”趴在床上喘息地裴安没好气地回道,却是收紧了肛口锁住还存在里面的液体。“你再补点进去不就完了。”

“……滚。”趴在床上喘息地裴安没好气地回道,却是收紧了肛口锁住还存在里面的液体。“你再补点进去不就完了。”看似坦荡地说着,脖颈处的红晕一路向下蔓延,惹得肤色又深一度。

顿了顿,又接了一句,“把那糟心玩意扔远点。”

扶着东西塞进去的动作一顿,忍了忍,还是没绷住趴在裴安身上笑出了声,差点没接住迎面甩来的一拳。

笑屁笑,又不是塞你屁股里。裴安低骂。

贴近了,能闻到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沐浴露香气,突然泛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许是被此时的温馨模糊了视线,心里有根弦轻轻晃动了一瞬。他居然感觉只能骂人泄愤的男人有点可爱。

这可不太妙啊。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王晗拉开一点距离,垂下眼帘掩住神色,对上裴安有些困惑的脸,忽的绽开一个笑,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得力干将有一副好皮囊,裴安一直都知道,但是天天看着他挂着笑阴人,对上那张假笑只觉得敬谢不敏,也就不笑的时候看着顺眼点。但是这个笑容不同以往,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甜蜜背后是幽暗的深渊。但就如同没有能抗拒海妖歌声诱惑的凡人,这个灿然的笑裴安也无法拒绝。

回过头看人的裴安被晃的眼一花,仓促间别开眼。

被突然深入的深顶差点撞到床头,裴安却没功夫去骂人,过于剧烈的快感逼的他只能撑着床板勉强稳住身形,抱紧枕头获取一丝喘息空间。

乌黑的发丝垂下,扫在裸露的背脊,有点刺,有点痒。

有只修长的手从背后环上来,抓住他的胸乳,裴安没精力去在意背上的麻痒,他的注意力全被胸前和下体的快感所引去。

男人的胸揉多了也会有感觉的吗?

在彻底失神前,他脑子里冒出一个不着边际的想法。

“哈啊……、嗯、”

男人被肏得说不出话来。

浊液在交合处随着抽插被带出,肛口呈现一种被摩擦过度的水红,多次的高潮让穴肉的包裹都变得绵软无力,只有被挤压到敏感点的时候才会收紧一点,其他时间都难以作出太大的反应。

身下人已经疲惫地半阖上眼,裴安第一次有点不想要这个强健的身躯,纵使精神疲软,但是肉体却无法让他陷入沉眠。身体却依旧在高潮中地兀自兴奋,兴致盎然承受着连绵不断的愉悦。

“唔……!”/“……呃嗯!”

抵在深处射出了最后一发。

装不下了。

无处可去的液体在肠道里压迫着已经没有空隙的甬道,原本轮廓清晰的腹肌线条都被撑得模糊。

下腹饱胀,男人难受的皱着眉,薄唇张合着吐出模糊不清的呓语。身体却因为精液击打在肠壁上再次给岌岌可危的神经加上又一重刺激,前面的欲望突突地跳着。

王晗喘息着抽出软掉的阴茎,失去支撑的裴安彻底趴在床上,内部依旧在收缩,弹性极佳的肛口紧缩,很快就把里面的风景遮掩干净。

随着炽热脱离肛口,内部多了不少空间,但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内部受到挤压,过量的精液混着分泌的肠液依旧对高潮中的甬道造成不少的欢愉。

无人能见,艳红的甬道内是满溢的淫靡液体,粘稠的浊液不顾肠肉的阻拦,一路顺着甬道流向紧闭的穴口。

水红的肛口肿的嘟起,原本呈人字瘫在床上轻颤着承受情欲冲刷的身躯突然紧绷。

液体涌出,大腿抽动试图合拢,夹紧腿间的那口穴。阴茎被压在身下,马眼大张着喷出稀薄的精液。

止不住的淫靡溢出,粘稠地划过会阴,最后一股股滴落在床上和种种液体汇成一滩。

床单彻底报废。

待到稍稍平复,王晗先帮他做了点粗略的清理。身上黏糊糊的让某人格外烦躁,赏了他好几口。

自家老板,又是自家男朋友的,除了受着还能咋办。

这次做的着实过分,裴安险些爬不起来,去浴室的路上都是踉跄着差点摔着,沿途的地面上留下几滴可疑的液体。

确认裴安无恙,王晗才慢悠悠地下了床。这么几场下来,绷带都有点散了,拨开看了一眼。

很好,伤口没事。

松了口气,揪着干净的布料随意擦了两下,光着腚溜着鸟就把床单啥的团吧团吧卷起来扔进洗衣机。

他住的只是个房子不大,就一间浴室。

敲敲门,进去之前先喊了一声。

“裴哥,我进来啦?”

说着就推门入内。

裴安站在淋浴器下,回头瞥了他一眼,往旁边让了让。

淋浴区不大,两个高大的男性挤在一起显得空间有些逼仄。

要是寻常时候,一对小情侣,孤男寡男挤在一起挨挨蹭蹭,免不了一通擦枪走火。刚才一场性事已经让两人都有些疲惫,洗漱一番就齐齐缩到了床上。

时间也不早了,王晗这段时间的良好作息让他养成了生物钟,没一会就陷入梦乡。

浑然不知自己被人盯着,像是野兽贪婪地注视着一只即将落入精心策划陷阱的猎物。

把呼吸平稳的人环入怀中,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让他发出一声喟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相拥入眠。

在家窝了半个多月,王晗终于回到了办公室。虽然说大部分都在家就能处理,但是还有一部分需要交接,林林总总也堆下来不少。

看着手里的报告,王晗有点头疼,负责看场子的赵怀英闯进白家的赌场,砸了东西被扣下了,准备把人送去坐牢,要是进去了没个十年八年是出不来的。赵怀英在青帮干了这么多年,把命栓裤腰带上跟着他们走南闯北,总不能因为这点事让兄弟就这么进去蹉跎,想把人捞出来就得去找白家的人交涉。

其实前几天裴安就带人去沟通过,但是结果不太理想,白家掌事人对那些补偿都不太感冒,只说他也要给自己的手下有个交代。

赵怀英不还是他们最好用的耳目,别看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他其实是打听消息的一把好手,没了他,他们对下面的掌控保不齐会出现断层,以及……谁知道赵怀英进去了会不会把不该说的说出来,不是怀疑这么多年的忠诚,但是在里面,谁知道会经历什么。

而且,这闯场子的事背后有老东西的影子,才有消息说老东西的人进了白家,原本谈的好好的条件立马就改口说要再想想。所以裴安让王晗去处理一下老东西的人手。

啧。

指节一下下敲击桌面,青年思索着。

双倍赔偿外加一个c区的场子就是最多了,换一个赵怀英绰绰有余,没想到一个d区都不能榨干老家伙的精力,还有空去找白家恶心人,真是失策。

放在桌上的手机轻响几声,王晗拿起来回了几个字。手机还没放下,就是一阵急促的来电铃声响起,王晗早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机拿远,刚接通就听到那人连珠炮弹的骂声。明明是悦耳动听的女声,却因为暴跳如雷破坏了这份美好。

“王晗!你丫到底想请假偷懒到什么时候,赶紧把你的文件拿回去!!一个两个就知道往外面跑,老娘要忙死了,没空帮你处理这些傻逼文件,一个两个的写的策划跟屎一样就交上来。操他妈的,都是狗屎,操!”……“赶紧滚回来,你桌子上的文件都快堆到房顶了,老娘不伺候了!”

啊,差点忘了,还有别的工作。

和青帮相关的不只是那个鱼龙混杂的大楼,作为一个不小的帮派,多多少少会创办几家公司,不管是作为对外名片还是利用企业的名义洗钱都是有必要的。而青云正是青帮的对外企业名称,因为经营得当,可以说是本市的龙头企业,明面上经营的自然都是正经营生,至于暗地里的,没必要用这个好皮子去沾。

在王晗的连声保证下,对面终于息鼓鸣金。恢复冷静的嗓音悠扬婉转,如莺声燕语。轻声抱怨着,哀怨又惑人,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浑身一酥,巴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护着不让受半点委屈。

但是青年却没有半点怜惜,只知道压榨她的劳动力。天天熬夜处理公务皮肤都要熬坏了,连养的小情儿都没功夫玩。真是郁闷死她了。

赵诗兰卷着垂在脸侧的栗发,嗓音幽怨得很。

但是王晗很清楚,这女人绝不是善茬,不是什么人都能凭一己之力爬上青云管理层的,还是个漂亮女人,更何况……

不知青年想到什么,眸色渐深,“肖旭凤怎么样?”

肖旭凤,之前误打误撞把毒品换成春药的女人,她处理掉渣男之后说她已经没有家人了,感谢他们的恩情,如果能让她知道人口贩卖相关的消息,那她就任他们差遣。

裴安把人交给了赵诗兰。

“谁?”对面愣了愣,才想起这个人是谁,“那个谁的小情儿是吧。哎呀你别说,那人烂归烂,眼光倒是不错,盘靓条顺的。啧啧,超卖力的~”

“调教好了?”

“那肯定,老娘是谁啊?这要放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醉倒在她的温柔乡呢~”女人掩着唇呵呵地笑着,语气暧昧,“怎么,要不要姐姐给你送个可人儿,什么款式都有哦~”

赵诗兰兴致勃勃地给青年推销着她手下的人。

那女人的调教不止是调教伺候人的手段,还有刺探情报暗杀种种。

王晗婉言谢绝并挂断电话。

扣扣,“晗哥,文件。”,“进。”

来人递上几份厚厚的文件,王晗没有接过,只是让人放桌子上就让人出去了。

王晗放下笔,出门透口气。

好不容易有个空闲时间,跟管事的说要上厕所,跑到天台准备找个阴凉的地方抽烟。

靠在栏杆上,回头就发现了一个人靠坐在旁边。毫不在意黑色的风衣下摆落到地面上沾了灰。

半长发,略长的额发遮挡着面容。注意到来人,墨色的眼瞳看向他。

不对啊,这个时候一般都没人的啊。

青年警惕起来,“你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还伸手要烟。

思量再三,青年还是把烟给他了,本就没剩几根的烟盒更是萧瑟,青年握着烟盒欲哭无泪,那是他好不容易才藏住的烟。

“新来的?”那人叼着烟,给自己点着了,对上青年幽怨的目光,他勾唇笑了,“当然是跟你一样在这里的打工仔咯,还没到休息时间吧,偷偷上来食烟?”

“你咩人啊,我点解要告诉你!再不说你是谁我就叫人的咯!”青年明显不信,自从他来这边就忙的不可开交,怎么可能还有人能优哉游哉到现在才出现,还是在天台上吹风,“你要真是这里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人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青年更气了,“你还要我的烟!”

王晗好悬没被一口烟呛到,笑得他伤口都在痛。好不容易笑完了,青年还在等他的回复。

“你叫什么?……噗!”

“邱泽鹏……”“干嘛!笑什么笑!”下意识就回答了,青年被笑得要炸毛了。

“咳、抱歉抱歉,”王晗把碎发往后拨,撑着站了起来。

那人的眉眼深邃,收敛笑意的时候显得格外冷漠,漆黑的瞳孔直直地看着眼前暗自恐慌的猎物,眼下那处疤痕给平静增添了狠戾,这让青年想到了蓄势待发的巨蟒,随时准备用锋利的毒牙给猎物致命一击。

强自镇静止住后退的趋势,青年已经被惊出一身冷汗。却看到那人却又笑起来,刚才的恐怖瞬间褪去吐出一口烟圈,拍拍邱泽鹏的肩。

“我啊,是你的顶头上司喽,好好干,”走出几步又背着晃晃手上的烟,“虽然这烟很烂,但还是多谢晒。这位……邱小朋友。”

嗓音夹杂着笑意,连带着一个称呼落在别人耳朵里都如同带了电。

就这么头也不回的,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深处。

等到王晗走远,刚才还诚惶诚恐的邱泽鹏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楼道,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安打着哈欠去厨房倒水喝,王晗早已不在家里。早餐在锅里温着,拿出来还冒着热气。

他穿着王晗的衬衫,因为身量差距,那件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紧绷。

男人胸前的纽扣敞开,露出一片饱满的蜜色胸肌,错乱的吻痕和指印隐没在布料下,引人遐想。

去洗漱完还没吃几口,就收到了王晗的消息,说是找到解决方案了。

裴安挑挑眉,也没问是什么方案,就让王晗照着他自己的想法做。

手机轻响一声,对面回了一个,好。

这边王晗依旧忙忙碌碌,他的手下也不闲着,一时间楼里全是匆忙奔走的人。

虽然说赵怀英现在被扣住对他们而言是个危机,但现在何尝不是一个削弱老东西的机会。

毕竟这事老东西有关系,何不接机发难。

不过……

赵怀英突然去白家场子的原因还是得查一查。

毕竟最近风声紧,要是有人趁此机会想借着这股东风趁机对青帮下手,还是得防上一防。

王晗眸色微暗,神色冷凝。

之前那瓶加料的酒就很有问题,一开始还以为是谁家后院着火误伤到他们,结果一审人才知道,那加的料从始至终就针对的他们,而且用的还是新型的毒品,为的就是用毒品的成瘾性掌控他们进而掌控青帮。

陈明一开始还嘴硬不说,但被一通折磨下来还是供出了提供毒品的人。马不停蹄地顺着陈明给的地址去找。

但等到他们去到的时候,把屋子围上,怎么敲门也没人应。带头人觉得不对,让人强行破门才看见,人已经死了,凉透了。

验尸的说看尸体状态是下药当晚就死了。

线索就这么断了。

条子最近因为新型毒品的事也燥的到很,像闻着味的狗就往上冲。盯着几个帮派可紧了,随时准备借着查毒品的动作来瓦解那些盘踞的势力。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也不知道老东西手脚干不干净,要是也掺和进毒品的事,那就正好能一刀切了这个寄生在青帮的毒瘤。

毕竟,青帮一开始建立的时候就说了,帮入边的人都不可以沾毒,动了,甘就吾好意思了。

想着,嘴角勾起一个看似温和实则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匆匆回家和裴安对付了一口就跑去了另一个办公室,再不去,某位火辣美人就又要发动她的河东狮吼,王晗表示消受不起。

刚才出门的时候还被裴安问起来,得知原因后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嘲笑,被王晗翻了个白眼一句:说的好像没你份一样,火速闭嘴,生怕王晗拉上他一起加班。

毕竟王晗每天处理的文件里面至少有一半原本都是应该他看的。

堆积半个多月的哪是一个下午就能处理完的,就算剩下的只是需要他亲自过目的文件也一时半会处理不完,好不容易养成的健康作息成功夭折。

一连几天,王晗都宿在了青云的办公室。

期间,裴安也开始处理起帮里的事情。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还剩一点了,王晗看着桌面上还剩下的文件,有些疲惫的撑着额头。

“进来。”

门被敲响,他头也不抬。应该又是送文件的小哥,看着瘦瘦弱弱的天天跑上跑下地给他送文件,现在看见他都会有一种工作又要增加的恐慌感。

门被推开又关上,后面还跟着一声金属的咔哒声。

?什么声音?不过,这脚步声是不是太稳健了?而且有点熟悉。

他突然抬头看向来人,待看清时,罕见的怔愣一瞬,准备起身带人去旁边沙发坐下。

“怎么样?”今天是再次和白家交涉赵怀英处置的日子,看现在的时间应该过程还算顺利。

“成了。”男人没跟着走向沙发,而是让王晗继续做他的事。“不过那几个老不死的真是当青帮不敢动他,这就明目张胆的染指毒品想去分一杯羹。”

之前去调查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老东西年纪大了,做事都不知道收拾一下手尾,一查一个准,直接就借此把那几个从位子上薅了下来。裴安感觉少了那几个乌糟玩意空气都清新了不少。虽然还有几个暂时没抓到尾巴,不过一时半会都不敢出来冒头搞事。

没了老东西从中作梗白家的口气也软下来,很快就谈妥定好补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把人放了。现在人已经送回青帮。

刚处理几个老头子,就有条子跟着来了,估计也想跟着这条线去查源头,青帮倒是不介意帮他们一把,毕竟,毒品这种东西可不比寻常。

裴安让人私下和警察厅那帮人交易,他可以把毒品的线索共享,但是其他地方要行点方便……

警察厅思量再三还是同意了,他们不能让这种新型毒品大量流入市场。

裴安倚在桌边看着王晗处理文件,一边和他闲聊。

又看了几份文件,王晗脑子一抽突然问了一句。

“你点解突然过来?”

“你话呢?”

裴安转身靠近他,健壮的身躯遮盖在他眼前,留下一片阴影。

“还不是睇男朋友一连几天都吾返屋企,唔知道是被咩勾咗魂。”男人把他按在座位上,轻笑着,压低嗓音凑近他。“来睇下要不要捉个奸。”

“顺便……来催我家男朋友交公粮了。”

手指扯松系得板正的领带,像是拽着缰绳一般拉近两人的距离。

薄唇在耳边开合着,吐出愈发暧昧的字眼,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惹得人耳尖都被熏的微红。似是觉得那点赤色格外可口,末了还凑上前,咬的王晗一个激灵,红的更加彻底。

那抹霞色在偏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裴安没忍住扣着人多亲了两口。

“咳,可不可以等阵……唔、我还有啲文件未整完。"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回头向他桌子上的文件看去。

“还要多久?”

“呃……个半钟?”

他试探着报了个时间。

“……喂?”

一只手覆在脸侧,眼角被拇指轻轻摩挲,炽热的呼吸顺着向下滑去,一处湿润而柔软贴上颈侧,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睇你的,我做我的,啾、又不影响。”

布料摩挲,是领带被抽离,然后是一段含糊的话语和微微的刺痛从颈侧传来。

被人在要害处动工,但又不能推拒,青年喉结滚动,被刺激得微起头,只能把脆弱的脖颈献给他人。

“有点痒,”被啃咬脖颈真的又痛又痒,不自觉地畏缩着往后躲又被扣着后脑勺压回去,那人的另一只手也在悄无声息的往下探,炽热的温度在身侧流连,王晗勉强分出点心神,“锁咗门未?”他不是很想被别人看见活春宫。

“锁了。”

男人懒洋洋地答了一句,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努力的成果。青年的脖颈上已经散落着大片艳红的吻痕和齿印,在冷白的衬托下更为突出。

“去后面休息室做?”

王晗知道他的文件一时半会是看不成了,隔着人把桌子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

“先讲明喔,呢逗麽都冇嗰喔。”

索性也勾着人亲了一口,拉开除了笔就是纸的抽屉摊手道。

男人被拉的弯下腰,愉悦地投入进这又一场亲吻。闻言只是轻哼一声,明显并不在意这点小问题。

“不想玩嘀刺激嗰咩?”

“oi?甘巴闭……你冇仗着身体好就乱来喔。”

“来唔来先。“

裴安单手撑着桌子轻轻松松就倚坐在上面,双腿大喇喇地敞开,一只脚点地,另一只脚踩在椅侧,衬衫袖子半卷着露出一截小臂肌肉。

王晗的领带已经松了,尾端依旧在男人手上,被拉力扯的微微前倾。

原本衣衫整洁的青年此时衣摆散乱,颈侧满是被疼爱过后的红印,领结已经松散着被别人掌控着,桌椅的高度差让他需要仰着头才能对上男人的双眼。明明每一处都身处弱势,却不见一丝颓废,气场丝毫不输。

“梗系来啦。”王晗勾起一个笑。

顺着踩在身侧的小腿往上,然后是健壮的大腿、紧实的腰腹,最后是把衬衫都撑的紧绷的胸肌。

柔韧软弹的触感,鼓鼓囊囊地塞了满手。

似乎是之前几次的性爱让胸部变得更有感觉,男人从鼻腔挤出一声轻哼,垂着眼睛把更多的胸肉送上。

胸肉被抓揉,带起一阵酥软。乳粒兴奋地硬起,在衣料上顶出一点凸起。但是另一边却因为无人问津只能寂寞地磨蹭着面料来缓解一点痒意。

抓着领带的手猛地收紧,本就摇摇欲坠的领带彻底散开,半掉不掉地挂在脖子上。裴安没空去在意拿条领带,收回手想要揉揉被冷落的那边,却被青年突然挡开。

王晗突然起身逼近。

裴安睁开眼低头看去。青年缓缓靠近胸上的挺立,吐出艳红的舌尖。男人难得紧张起来,连撑在身后的手都收紧一瞬,那舌尖却在将将碰上时停了下来。

在男人措不及防间飞速地舔了一下那处,裴安被激得差点从桌子上弹了起来。王晗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快点。”

男人呼吸一滞,猛地把脑袋按到他胸口,哑着嗓子命令。

王晗从善如流,叼着奶子就猛吸一口。

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裴安扣着青年后脑勺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就连藏在裤子下的阴茎也兴奋地吐出性液晕出一处水渍。

胸口动作稍缓,性器被隔着裤子抚慰,裴安像是被顺毛的大猫一样眯起眼睛,像是踩奶一样肌肉缩紧又舒张,长腿更是直接缠住挂在饲主的腰腿上,弄到舒服的时候还会磨蹭两下,就差从喉间吐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吐出被吮的湿漉漉的乳尖,濡湿的布料透出充血后泛红的乳头。用手拨弄着,挺翘的乳尖被挤压得东倒西歪但还是坚持着想要回归原位。

“肿咗。”

乳粒弹弹软软,被摩擦得红肿,现在就算不去刺激它也一时半会消不下去,更何况还有一层布料覆在上面。

一边失去了温暖口腔的保护和折磨,湿漉漉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被微凉的水渍刺激,而另一边胸肉上还残余着被抓揉后的温热,乳粒被弹的晃动。

截然不同的对待下是一对同样红肿敏感的激凸,顶在衬衫上,就连磨蹭布料都能给裴安带来一点酥痒的快感。

“你甘嗰搞法,唔肿先怪。”

低头瞥了一眼,看起来倒是不甚在意,反而是暗示十足地用大腿磨蹭王晗的腰侧。

“你甘嗰搞法,唔肿先怪。”

低头瞥了一眼,看起来倒是不甚在意,反而是暗示十足地用大腿磨蹭王晗的腰侧。

在裴安的注视下,青年又前倾了些许,干脆就把脸都埋在那宽厚的胸肌中。仰着头,半张脸都陷进软弹的乳肉中。

触感真的很好,王晗眯着眼睛在上面又蹭了两下。不过手倒是没闲着,随着一声金属的碰撞和一小段拉链的声响,裴安上道地撑起一点。

裤子顺从重力滑落到臀部以下,露出内里的灰色棉质平角裤。

内裤被兴奋的性器撑得凸起,顶端晕开一片格外显眼的水渍。旁边大腿的皮肤突然失去保护,在微冷的空气中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冻?”

从胸口处抬起头询问。

裴安摇头说还行。

王晗还是弯下身从桌下抽屉摸出遥控器把空调调高几度。

再抬头时便看见裴安手里多了一小袋什么东西。见王晗抬头,就把那袋东西塞到了他手里。

不冰,貌似是因为放在兜里被体温捂热了些,塑料外膜里面似乎是某种液体。

抬起来看了一眼。好嘛,专用润滑液。

“……”

王晗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连脸上的表情都空白了一刻,果然是他小瞧了自家大哥。

行吧。

花了两秒平复一下心情。王晗终于对那块最后坚守在阵地的布料下手了。

就在刚才王晗低头找遥控器的功夫,裴安已经把半掉不掉的裤子蹬下,连着脚上的皮鞋一起纠缠着滚落在地。

衬衫下摆虚掩着重点,门户大开。

低头撕开包装袋,撩开下摆。

裴安的阴茎依旧坚挺地翘起,饱满的龟头出吐出粘腻的腺液。

不知道为什么,王晗现在倒也不觉得这玩意狰狞凶残,反而有点可爱,尤其是被操到射得停不下来的时候更……咳

为了掩饰刚才脑子里大逆不道的想法,摩挲龟头的指腹下意识地加了几分力度,连带着指甲也戳到了一点铃口。

“……!?王、晗!”

马眼一阵酸痛,裴安被这一下激得差点跳起来,压着嗓子一字一顿地念他的名字。

“我嗰问题,我嗰问题。”

王晗光速滑跪。

“呗你来一下好不好?”

敏感处被来这么一下,换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好悬没被疼软,裴安骂骂咧咧。扣住还握着他柱身的手,一时间不敢让人继续动作,生怕被人再来这么一下。

瞪着身下仰着头的人,脸上带着一点闯祸之后的讨好和无辜,刚软一点的玩意不争气地又坚挺起来。

“……操,”

裴安突然对自己的那玩意有了一丝恨铁不成钢。

“给你口?”

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借着这事趁机要点福利,王晗一句话险些让他大脑宕机。视线下意识转移到说话间张合的唇,阴茎很给面子地微微跳动了两下。

“嗯?”

头顶人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了,王晗有些困惑地发出一个问询的音节,诧异地发现裴安看似抿着唇一脸凶相,黑发遮掩下却是有些通红的耳尖。

哦呦。

还没等王晗开口,整张脸就被往下一埋,差点直接和某样东西贴上。

似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往自己胯下按,嘴上还恶声恶气地让他赶紧的。

“等阵、我冇话依噶喔。你带嗰好似不可以吃的呱?”

“……丢。”

裴安呆住。裴安回忆润滑液类型。裴安骂骂咧咧。

还被埋在胯下的王晗发出一声欠揍的闷笑。

成功挨了两拳。

“咳、咁小小应该都冇事嘅,如果你真系想……又唔系唔嘚。”

说是这么说,手却不怀好意地往后探。

出乎意料的顺利。

“你痴线噶,到时候肚屙你就知未道。嗯?”裴安被摸得一顿,要害还在他人手上,被迫配合着稍微抬高一点腰臀方便动作,嘴里还不带停的,“哇哎、你个衰仔趁我唔注意偷机系迈。”

“放松点。”

剩余的润滑液送到闭合的肛口,较体温略凉的液体让入口骤然收紧又放松。揉着穴口,把液体送入。

肛口干净松软,很轻易地便纳入一个指节,应该是出门前就做了灌肠。

柱身被抚慰的缓解了后方被开拓的不适,裴安蹙着眉还算顺利地吃下了两根手指。被撑开的感觉无论体会几次都不太适应,有些焦躁地握上王晗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被情欲麻痹的甬道稍稍放松些许,王晗摸索着找寻藏匿的腺体。循着记忆,摸到了一处微硬的肠壁。

施力摁下。

熟悉的电流感冲上脊背,手上一紧,肠道也猛然收缩夹紧深陷其中的手指。

不知是想要制止还是想要更多。

趁着甬道卸力,手指在其中不再动弹不得,故技重施。再次受到攻击的甬道蠕动着挤压闯入者,但力度小了些许。

几次三番下来,肠道绵软着包裹住四根在里面搅动的手指,除了正常的蠕动还剩下一点擦过敏感处不痛不痒的收缩力度。

在别人手中屹立的阴茎,马眼张合着吐出晶亮的水液,蠢蠢欲动着想要迎接高潮的迸发,甬道里或轻或重的刺激更让人欲火焚身。

想射。

难耐的喘息着,整个人被前后夹击深陷情欲,欢愉的浪潮一层层涌入,但距离临界的欲望倾泻始终差那么一丝。

手下的人突然动作起来。

似是还有些难为情,男人用手臂遮着半张脸。摇晃着腰身追逐转瞬即逝的快感,阴茎在手指拢成的甬道抽插,连带着隐秘处也晃动着吞吐。

淫靡的水声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

他知道手下的人濒临高潮,索性夹住那个腺体重重地一掐,同时用指腹擦过湿漉漉的马眼。

男人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声响,被手臂捂成一声呜咽,垂死般地仰起头。

腰眼一酸,大股的精水从铃口喷涌,满溢的情欲终于找到了缺口释放。撑在身后的手臂也险些无力地软下,晃了一下勉强用手肘稳住。

从王晗的视角只能看见一点下颚,颤动的胸乳,紧绷的腰腹还有溅的哪里都是的白浊。

甬道垂死挣扎般的收紧,抽出手指都能感受到肠肉在恋恋不舍的挽留。

衬衫上都是落在上面的精液,紧实的肌肉上沁出一层薄汗,摸上去有些许打滑。

往后拢了一下额发,眼下的伤疤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倾身压上。狩猎的蛇蜿蜒着靠近倦怠的狼犬,伺机缠绕绞杀。

炽热的柱体抵上腿间,男人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就被突然填满的饱胀感冲击到失声,刚刚空闲下来的甬道被更加粗壮的物什顶开。

腰背紧绷着弓起,眼睛几欲翻白,要不是王晗用手垫了一下,裴安就直接砸在桌子上了。

抓着腿扣着腰,把整根都送进那处泛着水光的小口,毫不怜惜地把它撑到最大强迫一寸寸地吞吃下所有。

阴茎被紧致湿软的穴肉包裹的感觉让王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许是觉得还不够深入,王晗抬起一侧蜜色的大腿又往更深处顶去,想把那个紧闭的软肉也一齐打开。

还没从被填满撑破的感觉脱离出来,又被顶弄深处的举动刺激的想发疯。

……太胀了,又酸又麻,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啊、呃,你他妈的、呃,轻点!——唔!”

深处又被连着撞击数下,裴安受不住地伸手抓紧王晗的小臂,被刺激到指节发白。在又一次的撞击下,深处的结肠口被撞开,过量的快感让裴安眼前发白。

结肠腔内崎岖不平,只是被包裹着也足够刺激,王晗喘了口气,一时间也没再动作。

安抚地亲了亲还在半阖着眼喘息的裴安,就被报复似的扣着后颈咬住了唇,纠缠的唇齿间弥漫出血腥味,又混着彼此的唾液不知被谁咽下。

“嘶,轻点咬,都破咗皮。好痛嘅,裴哥。”

分开一点,王晗舔了舔唇上破皮流血的口子,刺痛感让他蹙起眉,有点委屈地看着男人。

“嗤,痛死你就算数,顶甘狠,条肠都呗你丢穿。”

裴安表示不吃这一套,刚才叫他轻点也没见他听进去。

“但是你不是几中意的咩?”

“鬼同你讲我中意嘅?”

“你睇,”王晗拨弄了一下在插入期间就翘起来的东西,“很兴奋啊。”

高耸的欲望一点也没被填满的胀痛影响到,反而还兴奋地吐着水液。

“……至少别一上来就甘搞,半条命都差滴冇了。”

裴安看着那根玩意。

裴安绝望闭眼。

“噗,唔好意思咯,真系唔中意?甘我下次控制一下?”

给男人揉了揉还紧绷着的小腹,觉察到甬道放松下来才开始抽送。

“唔、慢点。”

皱着眉适应着进出的动作,饱胀中带着酥麻,弄得他周身泛软。

甬道里的软肉在渴求熟悉的鞭挞,每次撵过都会簇拥着粘上去催促着再深一点,没吃到的穴肉只能无助的绞紧。

结肠这处禁区也被开发出了新的职能,蓄起一层肠液恭迎闯入者,随时准备来一个热水浴外加全方位的按摩。

凶器在肠道里畅通无阻。前列腺被碾过、结肠沦陷、快感完全被别人掌控。

青年干净平整的衬衫上面如今都是歪歪斜斜的褶皱,都是因为裴安失控导致的,要不是布料质量足够好,保不齐就不是多了些褶皱这么简单了。

桌面虽然工作用绰绰有余,但是毕竟不是床,时不时半个身子就会悬在半空,然后被拽回去。

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被拖拽得有些外翻,腔道里半透明的肠液被搅弄带出,湿答答地沾满柱身流满腿间。

溢出的水液拍打成粘稠的白沫,欲坠不坠地挂在交合处。就像一块点缀着奶油的草莓夹心巧克力蛋糕。

过量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来,但是被肏烂熟的甬道已经无力保护内里任何一处敏感点,只能抽噎着流出更多的液体乞求闯入者怜惜自己。而没有骨气的前列腺和结肠早就“通敌卖国”,把本就疯狂的快感加倍送给身体的主人。

蒸蒸日上的大楼里是穿梭忙碌的员工,穿着干练的白领在各自的工位上发光发热。而他们头顶的楼层是上司们的办公室,抱着一沓文件的秘书此时狐疑地看着紧锁的门,刚才整理文件的时候还看见常年见首不见尾的老总去找人的来着,这么快就都出去了?

不解的挠头,最终还是发了个消息给不知所踪的上司,抱着文件回了工位。殊不知,他的上司还在办公室里哪也没去,只不过这个工作的性质不太寻常。

干净明亮的办公室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人的淫窖,高大俊朗的男人被青年压在办公桌上,一条腿被架在肩上压下,使得腰臀上抬,腿间糜烂的肉花被借着重力自上而下贯穿。

桌面平整,青筋暴起的手找寻不到供给发泄的支撑物,只能在桌面上留下数十处浅浅的划痕。

无处施力的手终于抓住了什么,又是一记深插,反手扣住桌沿的指节发白,力道大得快把木料捏碎。

男人半仰着头,毫无防备的咽喉暴露在外,原本齐整的发型如今凌乱地垂下,狼狈地耷拉在额头。涎水从闭合不上的唇边漫出,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响。被操狠了还会绷直脚尖,腰背弓起,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然后又被肏得软下来重新落回桌面。

“啊、哈啊,停、呃衰、仔……慢点、别,呜……”

裴安在这种攻势下已经没了往日的从容,攀着王晗的衣袖甚至发出了求饶一般的低声呜咽。

他已经又射了一次,精液聚在腹肌的沟壑,在晃动中漾起水波。

架在肩上的足尖绷紧,男人迷蒙着双眼就想翻身逃离快把他溺死的情欲,好不容易挣扎着翻过身,还没爬出半步又被揪着可怜的乳尖停在半路。

阴茎被温热的肠肉包裹,每一次抽插都能享受到被簇拥着吸吮的快感,肠肉挨挨挤挤,企图把精液压榨出来,填满每一处饥渴的褶皱。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人爬走?王晗舔着犬齿,弯腰抓住男人饱满的胸肌,然后掐住了那点被折磨得消不下去的肉粒。

男人再往前爬乳头就会被拉长拽痛,只能迷蒙着往后退,又把自己送回王晗手里。

一只手扣住男人凹陷下去的腰部,把人往自己的胯下送。

裴安此时像极了雨里被欺负的犬类,要是有犬耳和尾巴的话,一定是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尾巴无力地在身后轻拍着,或者求饶一样卷住一侧腰或者大腿,挨挨挤挤地蹭,喉咙里还会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青年凑近耳边,汗湿的发尾落在颈侧,留下一点酥酥麻麻的痒意,轻声唤回他被情欲赶远的神志,下身却毫不留情地贯穿。

凶器深深地凿进结肠,可怜的腔体被填满撑大,内部早已变成了闯入者的形状,彻底被打上了烙印。

炽热的阴茎再一次顶在温热的腔体内壁。

俯身吻上有些合不拢的唇,舌尖勾缠上有些木纳的同类。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腔体内部的软肉蠕动地更欢了。密密匝匝地扒上去,期待着。

一股相对于穴肉微凉的液体狠狠地击打在艳红烂熟的腔道里,本就被撑的严丝合缝的结肠再次被撑大。

满溢的快感再次决堤。

男人的脚趾蜷缩,坚实的躯体无助地轻颤,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一滩水液出现在身下,然后才是一股精液砸落。

裴安伏趴着瘫软,险些落到桌上的那滩液体上,被王晗一把捞起,抱着坐回了椅子上。

男人双腿大张着落到了王晗怀里,高潮中敏感至极的腔体又被顶到。

满腔的水液晃荡,结肠口被柱身堵死,深处的腔体在高潮中抽搐着吐出一股水液,本就满溢的液体把结肠撑的就要坏掉。

男人被顶的一抖,结肠口在水压的作用下失守,从结肠口和柱身的缝隙溢出,水液流过肠壁,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垂在前面的阴茎抖了抖,断断续续的地吐出一股有些稀薄的精水。

王晗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没了动静。探头才看见裴安已经双目失焦,神情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崩坏,各种液体沾了满身,前面还在流着精。

狼狈极了。

“……”

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泡在水里,疲软的躯体浸在温热的水中,周身都暖洋洋的。

裴安打了个哈欠。

“醒咗。”

“你还整多两下,我就唔使醒咯。直接入个盒算数。”

裴安感觉身上哪哪都疼,尤其是下半截,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过度满足之后的虚软状态。

他反手勾着王晗的脖颈把人拽下,薄唇贴上湿漉漉的侧颈,薄薄的皮肤下是有节奏的脉搏。

他叼着一点皮,磨了磨牙。

果然还是有点不爽。

王晗温顺地低头,再抬头脖子上多了新鲜出炉的两个齿印。

“过段时间啯年终大会裴哥你来唔来逗?洗唔洗叫人安排下。”

“系喔,年底了喔,嗯……应该来倒嘅,先留个位呗我。”

“顺便叫埋裹班友仔聚下。”

“唔,你安排就嘚啦……几时得闲你都知嗰。”

“甘就……”

“又得嗰贼。”

……

裴安仰靠着侧头看向王晗,手里卷着青年垂在颈后的头发,双眼微眯,泡在水里让他有点倦意。

有一样东西突然吸引他的注意。

青年的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耳洞,可能是因为被头发遮挡的缘故,他居然一直都没注意到。

他探手捏住,眼睛都睁开了,“你几时打咗个窿?又唔见你戴?”

“又唔系冇见我戴过耳钉。”微凉的耳垂被捏住,王晗有些不习惯地往旁边偏了偏,抬手拍拍压在他身上的人。“困就去睡,水都要冻了。”

“我还以为你臭美戴嘅耳夹贼。”裴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起身,也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水液蜿蜒着从毫无遮蔽的蜜色身躯上滑过,留下濡湿的水痕。

随手抄起一旁的浴巾擦了擦,裴安顿了顿,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停下脚步回头。

“你好似越来越冇规矩了喔。你乜回事啊。”

王晗正埋头擦头发,差点一脑袋撞上。

“……乜规矩啊,我咁听话你都话我?”

把遮挡视线的毛巾扒拉下来,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指控表示非常冤枉。

“你听话?顶心杉就有你份。”抬手掐了一把青年的脸颊,手感意外的好,忍不住又掐了两下。

“……”

“有意见?”

“……冇。”王晗被掐着脸,说话都有点含糊。

裴安对青年的乖巧很满意。松开手才发现那人脸上已经多了几道指印,忍不住搓了搓手指,绵软顺滑的感觉还萦绕在指尖。

仗着自己比王晗高,大臂一抬就把自己的体重架在别人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这人已经连两步路都不想走了。

“靓仔陪瞓唔咯?”

吃饱喝足的大猫猫表示不但不想动甚至需要一个暖被窝人选。

“系瞓就瞓啦。”

就从浴室到床边的功夫,裴安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

把人扶着扔到被褥上,某个迷迷瞪瞪的人就自动自觉地卷起被子倒头就睡,似是不想被微亮的光线扰到,还把头往被子里埋。

看得王晗心里一阵好笑。

帮人拉好被子,转身把窗帘拉好才退了出去。

室内彻底陷入昏黑。

“咕噜。”

终于把积压的文件处理好,心情舒畅。王晗从角落的小冰箱扒出一罐汽水,冰凉刺激的液体流过咽喉,青年愉悦地眯起眼睛。

趁着什么待处理的事,王晗快乐地窝在沙发上刷手机,时不时来一口汽水。

斯哈~爽~

完全不知道有人还在他前段时间的必经之路上蹲点。

蹲在墙角的某人脚边已经一地烟头。

有些烦躁地踩灭最后一根烟屁股,他知道今天也会是无功而返。

他开始有些怀疑是否是自己已经暴露,是否应该继续在这里蹲守。

也许他今晚得好好合计一番,他想。

那人缓缓起身,像个普通民众一样融入来往的行人,身影消失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巷

除了地上的烟头,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

那人缓缓起身,像个普通民众一样融入来往的行人,身影消失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巷。

除了地上的烟头,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

裴安这一觉睡的很好。

睁开眼,视线缓缓聚焦在身旁的人身上。

墨色的碎发散在肩上,随意地靠在床头。衬衫也解开了顶上的几个纽扣,露出一片紧实细密的锁骨。

昏暗的光线下,各种痕迹若隐若现。那人却垂着眼睑,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屏幕,抿着唇好像在进行着什么重大决策。

一切都很赏心悦目,如果那人手机屏幕里不是消消乐的话。

“……”啧。

不过醒都醒了,索性也坐起来,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口。

“几点咯?”

“七点半。”

王晗还在玩游戏,头也没抬,“肚饿未,要唔要出去食?”

“唔想动。”

裴安感受了一下,是有点饿,但是不想出门。

“那宜家叫外卖?还是想食饭堂?有家煲仔饭还几好食嘅。”

拍拍青年,让人给他拿根烟醒醒神。

“叫外卖咯,不过你最近系唔系没掂运动?”

裴安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线条有些模糊的腰腹,看起来比以前柔和圆润不少。

“……”刚把烟递到嘴边的手顿住。

“你肥咗。”

“冇!”

“就是肥咗。”

裴安还嫌打击不够大,伸手摸了两把,然后咬着烟肯定地下了结论。

“打火机呢?”裴安等了一会。

“唔知。”回答闷闷的。

王晗缩成一团。

王晗不开心。

王晗自闭。

裴安自己从放烟的柜子里摸索到了打火机,转头就看见蜷缩着的青年,看着陷入沮丧的发顶,好笑地伸手。

郁闷的脑壳躲了一下,没躲过,被按着狠狠揉了一把。

晃头试图甩掉头顶的手,无果,王晗睁着一双失去高光的眼睛问。

“冇整啦,食咩。”

“还有什么,唔,就这个吧。”

按着头凑过去看了一眼菜单,指挥着人往下滑。裴安上下看了看,手指点了点其中一行。

黄鳝煲仔饭。

“唔惊油腻咩?”

王晗有点困惑得看了一眼裴安要的煲仔饭。

“你食还是我食啊。”

王晗乖乖闭嘴,给店家打去电话。

“喂?……嗯、点外送……系,要一个招牌黄鳝煲仔饭套餐,还有一个咸鸡煲仔饭套餐,嗯、菜同例汤嗰话现在还有咩……生菜、菜心?嗯,等阵……”

王晗侧头夹着手机转头问他。

“你要乜菜同汤咯。店家话有生菜、西洋菜、菜心、白菜……汤有猪肝瘦肉、五指毛桃煲鸡……”

“白菜同虫草煲鸡咯。”

裴安想都没想就回。

“收到,”王晗转头继续和店家通话点菜,“要个生菜同白菜,再来个虫草鸡还有陈皮瘦肉……再加碗砂锅鱼片粥,要新鲜嘅喔,嗯嗯,好,多谢老细。多放葱。嗯……好。”

王晗一边打电话一边还要回应裴安的询问。

“你嘀衫放边。”

“左边嗰柜度,底层有未拆封嗰底裤。”

裴安已经走下了床,大剌剌地光着身子就去翻柜子找衣服穿。虽然身体稍有不适,但是对于强健的体魄来说都属于能应付的范围。

“半个钟到喔。”

这边王晗刚打完电话,抬头就看见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在眼前晃悠。

明明是紧窄的男性臀部,上面却遍布着尚未消退的痕迹,看起来情色得可以。

男人光裸的上半身拱起,正在弯腰穿着一条棉质内裤,因为动作的缘故能看见一点身前垂着的阴茎。衬衫下摆半遮半掩地覆盖住紧实的臀肉,王晗不由自主地想起臀缝深处的那抹艳色。

“红肿的穴口含着白色的精水,像是还沉溺于情事中,时不时张开吐出一点又收紧吃回去。

稍微撑开一点,还能看见肠肉裹着流满腔的水液,艳红的肠肉在透白的粘液里翻涌,勾着人想再肏烂这口还在看起来还在发浪的穴、彻底灌满它,过量的精水会漏的哪里都是。

它的主人会咬牙试图收缩肌肉把不听话的肛口合拢,但是被肏坏的穴口怎么努力都还会留下一个小小的洞口。

精水时急时缓地从艳红的孔洞溢出来,失禁的快感和羞耻感会击破已经疲软的精关,但是储备不足,只能向别的液体借一点应急,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前面抖着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水,然后就垂着头该开始还在滴滴答答地流,后来就越来越顺畅,直接流了个干净。

前面关不住,后面也失守,肛口大开肠肉痉挛,精水喷溅而出,剩下的水液流得满腿间。”

王晗眨眨眼。

哇哦。

带劲。

王晗表示风景很不错,然后悄悄地凑近。

“啪!”的一声脆响。

本就凄惨的臀肉上显出一个淡红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