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酒有问题 (微)(1/2)

王晗从十多岁开始便加入了黑帮,自认十多年下来无功无过,却貌似意外颇受老大的信任。经常被老大带在身边处理杂事。

王晗此人虽长得不算貌比潘安,到也算周正,只不过在某次黑帮冲突中被子弹划过眼下,万幸的是左眼没事,不过眼下多了条红痕,让本就一般的容貌显得凶煞起来为了中和一下煞气,保持微笑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有些时候会被某些不长眼的家伙当成挑衅。

不过老大似乎对这个伤痕颇为在意,王晗时常发现老大在盯着那看,虽然老大每次都会很快收回目光。但王晗对他人的目光十分敏感,每次被老大盯住都会感觉自己汗毛倒立。

虽然知道自家老大很在意自己的伤口,但王晗也没料到有一天会被老大按在床上舔啊喂!

这两天顺利拿下隔壁地盘,帮里地盘再次扩大,于是便开了场庆功宴。红的白的都混着来,就连待着旁边缩小存在感的王晗都被灌了好几杯,更别提来者不拒的裴安了,一场酒会下来能站着的就没几个。

假笑着送走宾客,从酒会下来,王晗扶着自家喝嗨了迷迷瞪瞪的老大送回别墅房间,在玄关替老大和自己脱了鞋换上家居鞋,再脱掉西装外套将老大在床上安稳放好,松了松领带,随手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刚准备起身去厨房就被床上的人拽了下去。然后就被原本躺在床上的人一个翻身压在床上。

本来还有点微醺的王晗瞬间被吓醒,肌肉瞬间紧绷试图应对这次突如其来的袭击。差点下意识就给了自家老大一肘子,惊出一身冷汗的王晗一时间不敢动了。王晗僵住的时候,裴安又盯着那道疤看了好一会,看的王晗背脊发毛。

手试探的撑住床,试图起身,结果裴安突然靠近,王晗只觉得眼前老大的脸瞬间放大,然后感觉眼下染上了一丝濡湿的凉……刚撑住床的手一滑,再次倒在床上的王晗大脑宕机了!!!他!他!他被老大舔了!!!要死要死!直男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住这种操作!

“裴哥?裴哥!我是王晗啊!松松手,我去给你弄醒酒汤?”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理智的王晗为了自己的小心脏着想,一边试图挣扎一边勾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和醉酒的老大讲道理,让他可怜一下手下的小心脏。

奈何老大酒后听不进大道理,反而因为笑容狠狠瞪了王晗一眼骂了一句笑的真丑之后,两只手一揽王晗的腰,舔的更凶了。被喋喋不休的吵烦了,还转移阵地,给不断张合的薄唇咬了两口。“裴哥冇敛了……再敛就破皮——嘶!”

王晗感觉自己肋骨要被勒断了,瘫在床上被糊了一脸口水还荣获两个牙印的王晗生无可恋,只能闭上眼睛躺平祈祷老大舔高兴了就放过他。只不过,老大不但在舔,身体还时不时在王晗身上蹭……

王晗默默把自己的胯往旁边挪挪,虽然他不喜欢男人,但被这么蹭着也会有感觉的啊,要真起反应了会被老大阉掉的吧

又被舔了好一会,王晗感觉自己身上的重压减轻了些许。裴安眯着眼睛,微微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人。

王晗眼下被舔的发红,眼睛也因为刺激出现了些许生理性眼泪,看起来就像被人狠狠蹂躏过。裴安的嗓子有点发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在裴安的注视下,王晗禁闭的眼睫抖了抖,缓缓抬眼看向他。

王晗感觉自己老大似乎停下了,松了口气,趁着裴安愣神的机会,想扯开环在身上的手下床。没想到一下扯开之后,脚刚沾地人都还没坐直,就被裴安突然发难的一下撞得两个人一起倒到了地上。

裴安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身材可谓是锻炼的极好的,这质量也是杠杠的,一下就给底下的王晗来了一记泰山压顶。

垫在底下的王晗被压的闷哼一声,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无奈反手拍拍身上发酒疯的老大,试图让裴安别压这么死。

“扑街……裴哥,裴哥你起身一下,我就要被你压死……!!”

裴安“唔”的应了一声,从地上摇摇晃晃地撑了起来,双膝半跪王晗的后腰两边。王晗支起上半身便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王晗扭头看去,裴安也许是觉得热了,解了几颗扣子之后似乎是嫌烦,一把把身上的衬衫扯开,露出染了一层薄汗的蜜色健壮身躯。衬衫经不起如此暴力的摧残,纽扣崩了一地,有两颗更是滚到了床底。

点缀着褐色乳头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王晗艰难的把眼睛从那健硕的胸肌上拔下来,看向满地的纽扣。看着四处的纽扣王晗感觉有点头疼,到时候收拾起来怪麻烦的,嗯,还有裴哥的胸真大,看起来能把脸都埋起来……?!!打住打住!想什么呢!

趁着没被压住翻了个身,手撑在身后发力坐起身,视线飘忽的落在旁边,试图把不该有的想法扔出脑外,结果就被裴安一个动作搞的大脑二次宕机。

王晗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家老大扒裤子占便宜。看着自家不知道为啥和裤子较上劲的老大,为了自己的贞操,心累的叹了口气勉强打起精神从下手不知轻重的醉鬼手上救下自己可怜的裤子。

“好啦好啦,裴哥冇整了,饮碗醒酒汤我就帮你洗漱一下就眼瞓觉吧,已经好an了。”

王晗费了点功夫把咸猪手控制住,期间小王晗还被人隔着裤子捏了一把,搞的他条件反射的差点把身上的醉鬼掀飞。憋着一口气再次把裴安放回床上,把薄被往醉鬼身上一盖,转身就跑出房间速度快得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匆匆逃离房间的王晗看不见背后床上的醉鬼盯着他的背影,眼神幽暗。半响,裴安笑了一声,他伸手勾住床头柜上刚才被随意扯下的领带,将领带抓在手中,保持着一开始被王晗放置的姿势半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王晗端着碗醒酒汤拿着条湿毛巾回来了,虽然发现床头柜上的领带没了也没多想,估计是刚才两个人动作太大掉在哪里了。

?王晗感觉自己有点发热,难不成酒劲上来了?那几杯酒后劲这么大吗?还是说又有哪个王八蛋子找死在酒会上加料?皱着眉扯了扯领口,试图借此让自己凉快些许。

这两年没啥要内部人员动刀动枪大事,王晗退居二线后很少往外跑,一般都在室内做的情报类工作,常年穿着衬衫,皮肤不常见光,把原本风吹日晒的皮肤硬是养白了。

疑似酒劲上头思维有些迟钝的王晗没注意到床上的醉鬼眼神一暗。目光顺着脖颈略过微微滚动的喉结缓缓向下落到白的发光的锁骨,隐蔽的用眼神来回舔舐着裸露在外的皮肤。

拿着醒酒汤,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热的王晗习惯性的勾着唇角顶着老大直勾勾的注视给终于不作妖的老大喂下。把空碗放在一边,替醉鬼擦了擦脸,醉鬼乖顺的闭上眼睛接受服务,趁着自己意识还不算完全模糊,准备速战速决的王晗就被醉鬼偷袭了!裴安一把掀开被子就扯着王晗拽上了床,王晗倒在床上还被床垫弹了两下。

请原谅王晗,虽然当年枪林弹雨练出来的身手还在,过了两年安生日子,虽然有在每天锻炼,但警惕性和反应速度也降了不少。

“哎——?”

眼前一花,王晗再次被裴安按在了床上,双手被按在头顶。他恨恨想:老大这条件反射还是什么的,也没个明确的触发条件,搞的他都要对这床有心理阴影了,一个晚上下来他被按倒在床上多少次了,而且得给自己加训了,明天就加!不然到时候哪天没反应过来就死了多亏啊。

热的迷糊还在想东想西的王晗感觉手腕一紧,挣了一下没挣动,仰头一看才发现那条失踪的领带现在缠在了他的手腕上,而且还拴在了床头,如果是他要解开估计得好一会,至于能不能让老大帮他解开……某个打赤膊的醉鬼都在扯他裤子了!怎么可能听他的话把领带解开!

“哎哎!裴哥,帮帮手解一下领带?冇冇冇!冇扯我条裤啊!”

发现裤子有不保的趋势,王晗的声调突然拔高,一边试图往远离裴安的方向缩,以求保全自己的裤子。

在王晗的努力下,裤子惨遭毒手的速度也只是被拖慢了些许。随着一声金属的脆响,皮带被解开。王晗眼睁睁的看着裤子离他而去掉在床下和薄被作伴。闭了闭眼,身上越来越热,他的思维都有点卡顿,王晗开始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了。

面前一暗,裴安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头顶的光被高大的身躯挡住留下一片阴影。在王晗略显呆愣的视线下,一张脸迅速放大,然后就是唇上一凉,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身下的敏感带也被人用腿微微磨蹭。王晗被激的一抖,唇缝被撬开,一条湿软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唇,嘴角、唇珠被一一舔遍还不够。

那条得寸进尺的舌甚至想个恶客一般,闯进了别人家强行拽着别人的舌头纠缠还想把别人带回自己家吃掉。口腔被刺激的产出了不少唾液,过多的唾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下巴滑向脖颈,分开时还能拉出银丝,被裴安舌尖一勾卷入口中。口腔被搅弄,大脑缺氧的王晗有些慢半拍的想,他是不是被人亲了?

唇瓣分开时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但裴安显然不打算停手,缓了两下又再次贴上用牙齿轻咬着王晗,原本淡色的唇被一连串的袭击充血变得红润艳丽。趁着王晗怀疑人生的功夫,一只手又伸向了他的衬衫纽扣。黑色的衬衫被一点点解开。

裴安舔了舔唇,往后退了退,一边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一边将王晗因为接吻半勃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抓在手中缓缓撸动。王晗的阴茎干净笔直,份量倒是意外的不小,不过似乎因为不常使用而显得格外无害。阴茎在手中充血勃起,龟头离开了包皮的保护,借着铃口流出清液的润滑,带着茧的拇指在敏感的龟头划过,满意的看着阴茎因为刺激在手中跳动,铃口流出了更多的水液,手卷成筒状将水液抹遍阴茎。

将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里面的棉质底裤已经被水液浸出一片深色的水渍,另一只手草草撸了两把自己的阴茎,用腺液稍作润滑。便迫不及待地用两只手将王晗的阴茎一起圈住,两根阴茎相互摩擦,产出的水液互相润滑,时不时一起用拇指蹭过裸露在外的龟头和系带。

王晗感觉热意从全身往下体集中,身体被快感支配,跟随着本能挺动着紧实的腰腹让自己的欲望更好的受到抚慰。呼吸越发急促,在又一次被划过龟头后,控制不住的喘出一声闷哼,眼前闪过白光,精囊跳动两下泵出了储存在其中的精液,和另一根一同射了出来。喷射出的精液落在胸腹上被一只手抹开。

射精后王晗感觉自己的脑子的热意降了些许,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视线艰难聚焦,蜜色的健壮身躯压在他身上,细密的汗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亮。两道急促的呼吸在微亮的房间里交融。

“……”

不得不说,这事确实太过震撼,王晗难得感觉有点失语,以及,他有点生气了。闭眼压下有些暴虐的情绪,摸上了束缚住他手腕的领带。在他被愤怒冲昏头脑前,他决定给自己和裴安一个好好说话的机会,在这档子事彻底不可挽回前。

“不解释一下你想做乜咩,裴哥。”

倾身去拿润滑剂的手一顿,裴安哈出口气,抬头对上一双情欲下依旧平静的眼眸,只是那看似平静的底下翻涌着什么可不好说。

“哈,解释乜,解释我想捡湎叼你个嗨?一天到黑就识办嘢日日带着啯个假惺惺的笑,装的好像多忠心清高,让人只想撕烂你的人皮变成只就知道摇着屁股求操的婊子!”

扬眉嗤笑一声,随着“啵”的一声,润滑剂的盖子被打开,微凉的润滑液流了一手,说着就要往王晗的腿间探去。

“叼你老尾!王晗你系唔系想死吗!唔——!你死梗了,你呗我等实!松手,听见未!”

就在手触及王晗皮肤的前一秒,裴安被身下一直没剧烈反抗过的人一脚踹下了床,他骂骂咧咧的捂着被踹中的腹部和王晗扭打起来。

下半身被王晗用腿压制,手臂也被扭在背后,赤裸的上身贴在地面上,裴安被冻的打了一个寒战。裴安不死心的扭了两下,结果不经意间蹭到了一个滚烫的硬物,顿时僵住。

“丢你老母嗰扑街仔,你居然硬咗?!”裴安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

“讲到好似你不系一样。”

熟悉的燥热感再度蔓延全身,甚至比上一次还来势汹汹,很明显酒里的药不是撸一次就能代谢完的。只喝了几杯的王晗都这样,那裴安就更别说了。

“如果呗我知系边个杀千刀的混账玩意落的药,我要把他阉咗送去当鸭!叼你老尾,唔——!叼!”

裴安明显被情欲冲撞的不轻,刚才被腹部的痛感压抑住药效快把他烧晕了,忍不住遵从本能挺动,让柱身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以及让赤裸的上身更加贴近地面以求汲取一丝清凉。

“嘶!冇扭!”

很明显裴安的举动让王晗也不好受,热意上头的他下意识的给了身下乱晃的臀部一巴掌。格外清脆的一声“啪”,羞恼的红蔓延了裴安的整个脖颈,王晗也愣了两秒,但是这个药性还是要解的,而且这事还不能声张,最近帮里风头正旺,外面那几个老东西就等着出事分一杯羹。

“还做唔做?”王晗哑着嗓子开口。很明显裴安也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去床上,床头柜有套。”

“哈啊……”

仰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意图逃避身下怪异的被扩张感。润滑剂在腿间划过濡湿的痕迹,菊穴被三根手指撑开,手指在紧致的肠道里抠挖扩张,里面鲜红的肠肉若隐若现。早已昂扬立起的欲望被王晗握住,肉棒传来的快感让裴安腰腹不断舒张紧绷。

“……别搞了,直接来吧、唔——操!你他妈轻点!”欲望不上不下,裴安抬起一条腿踩在了王晗的肩上。不成想这一下直接让里面的手指戳到了奇怪的地方。

王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瞬间箍紧,被突然使劲的腿蹬的一仰,右手下意识握紧,就听见了老大的痛哼。安抚的给裴安又撸了两把,手指也冲着刚才那一处按去。

“啊啊啊啊!别、别他妈……啊!我操、你妈!操!”

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裴安被按的直抖,酸胀感从下体直冲天灵盖。受不住地想撑起来远离这恐怖的快感,结果被王晗握着阴茎无从逃脱,只能像一尾离水的鱼在床上被迫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刺激,过量的快感让他慌不择路的扣住握住他欲望的手臂,给王晗留下了几道泛红的指印。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冲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又落回到了裴安的身上,就连脸上也被溅了几滴。双目涣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边划过流向刚毅的下颚,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沟壑在腹肌的凹陷处汇聚,蜜色的胸膛急促地起伏,健壮的大腿此时无力的瘫在王晗的腰侧。

王晗这会也快忍不住了,阴茎硬的发疼,难耐地附身亲上裴安的嘴角。反应过来的裴安启唇勾着他的后脑进行了一次黏腻的亲吻。刚刚被扩张的穴口此时在空气的刺激下随着呼吸不断的收缩舒张。一开始还是淡褐色的穴口被摩擦的泛红,足够的润滑使得穴口和股缝都泛着晶莹的水光。

松手拉开距离,咽下口中不分你我的唾液,一吻下来两人都有些气喘。裴安勉强摆脱了高潮的余韵,瞥了迟迟未有动作的王晗一眼,将汗湿的发拨向脑后,伸腿夹住王晗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愣着干嘛,放进来。”

“呃,慢、慢点……嗯哼……”

滚烫的性器顶在了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的菊穴,缓缓施力,饱满的龟头一寸寸的撑开穴口,小穴被粗壮的性器撑的大开,穴口被撑的发白。虽然被扩张过,但是紧致的肠道对于肉棒来说还是太过狭小,王晗只能反复抽出一点再往前顶。裴安被撑的难受,他感觉自己要被身下的棍子一整个劈开来,疼的下意识的拽紧床单皱着眉直抽气,但还是努力配合着放松肌肉,任由阴茎破开他的身体。

裴安能清晰的感受到阴茎在他体内是怎么一点一点的打开他的,随着阴茎与肠肉的摩擦,他甚至能知道整根阴茎的形状大小,就连上面的青筋都能在脑海里一一描绘出来。艳红的肠肉蠕动着,被外来者一点点撑满,直到囊袋终于拍打在臀上,两人都松了口气。

“……还好吗?”王晗压抑着自己想在紧致甬道里狠狠抽插的欲望,抚摸着裴安的腰腹让他稍微放松一点。

“动吧……嗯哼!哈啊……呃”裴安勉强适应了一下饱胀而酸软的感觉,话音刚落就被颠的哼叫出来。体内的那一点在每次抽插都会被狠狠的碾过,肠道的软肉被刺激的紧缩,然后又被肉刃毫不留情的撞开。肠肉被撞的软烂,只会黏黏糊糊的包裹上鞭挞它们的罪魁祸首。裴安咬紧唇想闷下那些让他脸热的声音,却每每被碾过敏感点而溢出压抑的闷哼。

腺体被反复碾过变得红肿,每一次受到攻击都给它的主人带去灭顶的快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裴安的肉棒因为后穴的快感勃起了,随着王晗的顶弄一甩一甩的留着前列腺液。两人交合处的水声越发清晰,很明显除了一开始的润滑液还多了些什么。

“裴哥,你硬了,还出水了。”王晗用手抹了一把,调笑道。

“唔呃……闭嘴、干你的!操……呃啊啊啊啊啊啊!”

单薄的床单已经被扯出道道褶皱,夹紧穴口意图让身上人少说点破廉耻的话。结果被高频率的深插顶的肠道发麻,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淌下,无助的叫喊着试图把淹没他的快感发泄出来。

健实的腰背弓起,腰腹紧绷到痉挛,排列整齐的腹肌被顶起一个弧度,可以见得肠道里面会是多么惨烈的景象。粗壮的大腿紧紧环着让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艳红的马眼张合几下,胯下两枚饱满的卵蛋提起随时准备泵出浓烈的精液!

“哈啊,我在干。放松点,别夹这么紧。”王晗挺动着看似纤细却足够有力的腰,带着胯让自己的肉棒在潮湿紧致的肉刀里抽插,头顶的小揪揪随着动作微微弹动。依旧紧致的穴道箍的肉棒发疼,但也爽的发疼。

层层叠叠的穴肉恋恋不舍的吸附在闯入的阴茎上,每一寸都被仔细的照顾到,就算隔着套子也能体会到绵密的吸附感。

“停、停下,要呃、要射了,唔,别碰!呃哈啊~”

后穴不断的快感让情事中愈发敏感的肉体濒临高潮,在身前甩动的肉棒落入他人手中。身下被撞击的频率稍缓,但快感却只增不减。某个以下犯上的家伙用坚挺的肉棒顶着肉道里那个在这场性爱中越发敏感的腺体厮磨。嗓音被磨的支离破碎,双面夹击的攻势让裴安无力招架,“你、他妈呃啊……呃——!”

健壮的能拧断脖颈的大腿无力的环在王晗的腰上任人宰割,白浊从马眼喷涌而出,高潮的肉道痉挛,王晗的阴茎在销魂的甬道重重的抽插了数十下,用牙咬住眼前的肩颈闷哼一声,也交代了出来。

也不嫌弃满腰腹的狼藉,趴在裴安身上缓了两口气,才把刚射完精的肉棒从温热的销魂窑里拔出来,抽出的时候还有一小节肠肉恋恋不舍的被带了出来。被撑开的穴口在空气中畏缩的张合两下,一股清液从没了堵塞的穴口吐了出来,顺着股缝没入给身下的床单又浸出一小块水渍。王晗思维有些发散的想:今晚过后,这床单多半得报废。

随手撸下报废的避孕套,打了个单结抛进了垃圾桶。伸手摸上了那对一直在他面前摇晃着吸引他注意力的奶子。果然这对胸肌跟他所料想的手感一样好,王晗愉悦的眯了眯眼睛,然后弹了一下再次硬起顶在他腰侧的欲望,看向终于从高潮缓过来的裴安,“怎么样,还能做吗?”

裴安是个忠于自己欲望的人,虽然雌伏于另一个同性身下不在他的意愿里,但是这次显然是自己先动的手,做都做了,药效也没代谢完,而且王晗确实把他弄的很爽。抬手摸了一下发疼的脖颈,那里被咬出了一个带血的牙印,裴安暗自想:除了会像狗一样咬人。

伸手从床上摸索到一个散落的套子,扔给王晗,让他套上。然后在王晗略带诧异的目光下,拉过枕头垫在下腹,伏趴着用手肘在床上。用着因为刚才的情事变得低哑的嗓音挑衅道:“来,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不然你就等着挨揍吧。”

整套动作极其干脆迅猛仿佛还是白天那个意气风发的黑帮老大,如果忽略掉他爆红的耳尖和脖颈,以及……动作间拉到微肿的穴口让动作稍显僵硬的话。

王晗有点想笑,但顾及老大岌岌可危的自尊心还是绷住没笑出声,压着上翘的嘴角倾身靠近。伸手拉开挺翘的臀,露出藏在股缝的菊穴,就着刚才的润滑再次提枪入洞。

肉棒破开层叠的肠肉,一点点的挤进了松软些许的肉道,这次分开了臀肉,就连囊袋都能打在穴口。肠道再一次被破开,这个姿势似乎让肉棒进的更深,裴安被顶的闷叫一声。饱胀感从下腹传来,虽然知道这是错觉,但他感觉那根玩意都要顶到胃了。

整根都被穴肉细密的吮吸着裹紧,王晗压抑着欲望让裴安适应。等到裴安闷着嗓子说可以之后才缓缓抽动起来。这次肠道已经学会在情事中分泌清液润滑,见裴安适应良好便听从欲望提高的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隐隐的水声再次响起,伴着囊袋拍打臀部的声响。裴安被顶的一蹭一蹭的往前挪。

身下的性器磨蹭着枕头,然后又被背后人握住腰锁住拖了回去,交合处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黏腻的水液,在肛口打出白沫然后堆积着直到随着重力顺着会阴滑下。

不同于阴茎带来的快感,前列腺的快感更加绵长没有上限,酥麻的快感从尾椎源源不断的爬上天灵盖,裴安感觉自己要被身后人肏化了,自己的腰背也被爱抚着,肠肉乖顺的吞吐着不属于自己的性器,在一浪浪的快感冲刷下,裴安颤栗着再一次高潮了,甬道收缩着从深处喷出了大股的肠液。

王晗感受着肠肉细致的按摩,体贴的忍住在紧致甬道内大开大合冲撞欲望,缓下抽插的动作,探到裴安身下帮他更好的攀上高潮。

锻炼良好的肌肉群因为快感而绷紧隆起又舒适的放松,带着繁复的刺青起伏。健实的背肌在各种体液的浸染下显得格外的涩气,用手抚摸上去更是能体会到属于人体的温热触感。不同于娇小女性的细腻柔软,健壮男性的皮肤会更加紧实而富有弹性,而且在肌肉放松时会与紧绷有着截然相反的柔软。

强烈的快感把裴安淹没,双眼翻白着射出因为频繁射精而略微稀薄的精液。手肘也支撑不住彻底趴在床上,急促的喘息着平复高潮的余韵,感受着在他身上游走的抚慰,射精的疲惫感和不同于直接刺激敏感处的舒适感让他舒爽的有些昏昏欲睡。

裴安动了动腿结果被埋在他体内的坚硬弄的一僵。在心里把王晗的驴玩意骂了个狗血淋头,撑起酸软的躯体瞪了还没消停的某人一眼,然后阖上眼气急败坏的夹紧像是要把里面的玩意夹断。

然而带着泪意的眼睛让他的怒视毫无威胁力,甚至更能激起某些人强烈的性欲。试问有谁能抵抗让一个强悍的人被折腾的只能无力瘫软在床上任人宰割的诱惑力?反正王晗被这一眼看的更加兴奋了,就算阴茎被夹的生疼,也无法抑制他高涨的情欲。

“……做完这次就给我滚下去、啊额!操、你他妈的轻点儿!”裴安勉强撑起,就被顶的再度趴下,身体只剩臀部高高翘起。坚实的筋肉在此时好无用武之地,只能瘫软着任由身后人肆意侵犯。

“……做完呢次就给我禄落去、啊额!操、老尾嗰轻嘀儿!”裴安勉强撑起,就被顶的再度趴下。

湿发一缕缕的黏在脸上,汗液和生理性的眼泪糊的他睁不开眼,强烈的快感让他脑子里都快放起走马灯,裴安拽着枕头想: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再怎么鸡嫌狗厌都不应该是被某个牲口做死在床上。

一阵失重感传来,裴安被人从床上拽起,被固定着跪坐在跨上,重力作用下让体内的巨物进到的从未开拓的位置。

“呃?!!!”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会被捅穿的恐惧让他猛然挣扎起来。

王晗连忙扶住裴安免得他摔下床,刚才那一下好像顶到了结肠口了,难怪裴哥反应这么大。恶劣的想着要是多顶两下会不会让老大彻底哭出来。带着哭腔求饶什么的想想就让人唧唧梆硬!

“你他妈癫啯!啊呃、放、放开我!”

嗯,很明显,裴安并不乐意,甚至想锤爆他的脑壳。要是真这么干了,王晗怕是会恼羞成怒的黑帮老大被剁了扔去喂狗。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王晗忍痛放弃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但是该占的便宜还是要占的,这门是暂时不能撬开的,但来访者敲敲门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把人锁在怀里,借着体位的便利次次都往结肠口顶,就算是手臂被掐到青紫也没松劲。等到王晗顶着结肠口射出来时,裴安已经没声了,精液打在肠壁上也只是抖了两下。

王晗把人放下来一看,裴安已经晕过去了,下腹也是一片狼藉,看这个量应该是又射了两次。阴茎半硬地歪倒在下腹,稀薄的精液已经不是射而是沿着茎身流下。红肿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只能在空气中无力的张合,时不时吐出一口肠液和润滑液的混合物。

捡起地上的衣物草草处理了一下两人身上沾的各种体液,然后就被晕了一会的裴安踹了一脚。

王晗无所谓的受了这没啥力度的一脚,看着裴安因为身上黏黏糊糊直皱眉,出于为数不多的责任感,他友情提议:他可以扶可怜的“柔弱不能自理”的一夜情对象去清理掉身上的黏腻。重音在“柔弱不能自理”,听的裴安额头青筋狂跳。

绕开某个气的他肺疼的兔崽子,撑着酸软的腰下了床,脚刚沾地就差点跪下去,感谢良好的身体素质,他只是晃了一下硬是稳住了。一把拍开王晗心虚地伸过来的爪子,拖着身子踉跄的冲去浴室。独留下王晗一人面对着满室的狼藉,他看着报废的被面和衣物认命的起身收拾,总不能指望自家老大哥拖着残躯自己收拾吧?真要这么干,来年的今日自己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嗯,保不齐连坟都没有。

骂骂咧咧的清理好自己,搭着条毛巾套了件浴袍就从浴室出来了。

床上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地上还放着药箱,里面消肿止痛的药膏和棉签被单独拿出来放在一边,通往阳台的门也被打开散味。裴安扯了扯嘴角,落地窗被敲响,王晗拿着电话在跟对面说着什么,见他看过来便伸手指了指,让他先看着处理一下。

翻了个白眼,转头从衣帽架上挂着的外套口袋掏了包烟。随手挑出一根,另一只手在另一边口袋里探了探。都是空的,裴安没找着打火机,估摸着不是打架的时候掉哪个犄角旮旯了就是掉酒会上了。

没有火,烦躁的叼着烟。不死心地又翻了一遍衣服口袋,的确没有。今天真是诸事不顺,裴安想。

拿下嘴里的烟,叼在嘴里的部分已经被牙咬扁,留下牙齿的印痕。刚准备把烟扔掉,就看见王晗靠在护栏上用肩夹着手机,神情恹恹地听着。嘴里咬着根细长的烟,清俊的面容隐没在烟雾后面不甚清晰,微弱的火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一个熟悉的金属物在手中跃动。

好消息,打火机没丢。坏消息,被王晗拿走了。根据之前的经验推断,这打火机多半是得失踪一段时间,这狗崽子老是不带,就知道摸别人的用,用完十天半个月才会悄咪摸的放回来。不过裴安倒是不太在意这个,一个打火机罢了,反正会回来的。但是好歹让他抽口烟。裴安叼回烟,走到门口,扬起下巴示意一下手里的烟。

歪头夹着手机,王晗左手挡风右手开打火机,给老大哥点着了。

裴安满意的抽了一口,跟着王晗一块靠在阳台吹风。

电话对面在汇报今晚酒会的出席人员,听起来倒是没什么异常,王晗想了想,还是让对面整理一下名单给他。隔壁帮是来了一个,没名没姓的,多半是从哪里抓来顶包的倒霉蛋,搜完身才放进来,毛都不给他多带一根,进来之后也有人专门盯着,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被灌酒也不敢不喝,还没喝几杯就倒了。

人是没发现问题,那酒呢?王晗又让人去查那几瓶酒水的来源和经手情况,还有剩下没开封的也送去验验,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来源和经手都没发现什么不对,检验还要等结果,调查陷入僵局。

“捡湎?地被吞咗就狗急跳墙,下呢啲糟心玩意?”

不是,他们有病吧。裴安也想起了那个早早扑街的家伙,他倒也不觉得是这位干的。“总不能是那个被推出来顶包的一杯倒吧。”

王晗放下手机,吐了口烟,翻着对面发来的名单,对比着资料,把可能下药的人圈起来,其中就有某个替罪羊,“……不好讲,冇稳到落手嗰证据,不过他有嫌疑。等下检验结果看下其他酒有冇问题。”

裴安凑过来看了眼名单,几个名字引起他的注意,“嗯?陈明又来啦?带嗰系边嗰,小凤?未听讲过。”

“好似系新养嗰小情人,生呃还靓。”王晗回忆了一下资料,对上了脸。

“你不养几嗰?精力旺盛到好似跟牲口一样。”

“……”突然警铃大作,王晗感觉再不走就会有一些他不想碰到的事情发生,麻溜的抱起衣服跑路,险险错开了弹到面门的拳头。冲出门口还不忘回头让老大哥注意一下身体不要硬撑,擦点药好的快云云。

“嗤,收拾完就呗我麻利嗰滚蛋。妈的,越想越气,看着你就胃疼。滚滚滚!呢几日有几远呗我禄多远。”裴安挥着拳头骂骂咧咧倒也不追,在阳台抽完一根烟,头发也被风吹的半干才回房间。

裴安盯着药膏看了半晌,烦躁得想再抽跟烟,啧了一声,才想起打火机被某人顺手牵羊。

终究还是干不出抠自己屁眼的事,把药膏拨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带着还带着水汽的头发倒头就睡。

半夜,房门缓缓开启,一个黑影闪进了房间,确认屋主人已经熟睡,才敢靠近床边。从地上捡起药膏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又扒开大喇喇躺着的人捣鼓了一会,翻窗跑了,走之前还帮人把门窗锁好。

……

去附近早餐店点了份牛腩面,趁着等面的功夫,给自己倒了杯豆浆。喝着豆浆,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听周围食客们在闲聊。

说是最近不大安生,天天晚上都在抓人,那个新闻都在播:那谁谁进去了。还有还有之前不是新来了个叫肖什么凤的女娃,人长的怪水灵的。好端端的突然就嫁给了李三当老婆。这不是好长时间没见到过她出来过,有人就问起来了,李三说是耐不住寂寞跟野男人跑了。前两天我看见那女娃娃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保镖把李三拖上车带走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你的面,小心烫。”

“哎好,谢谢。”点的面被端上来,揉了揉困乏的眼睛,王晗掰开一对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口,满足的眯了眯眼。熬了几天大夜,烟都抽了几包,好不容易处理完事,终于有点子空闲时间,这不得填饱肚子回去补觉。

结果面还没吃两口,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王晗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名字,犹豫两秒,还是接了。

“……”

两人都没说话,电话里只能听见对方平稳的呼吸声。最终还是对面的裴安打破了沉默。

“嘚了,别躲啦,下招同我去一轮。”裴安在电话了报上地址,王晗握着手机还是没吱声。

“啧,讲嘢!冇占咗便宜还卖乖。老子还没说啥呢。”

“……裴哥,我有两天未瞓啦,嗯嗯,冇啊冇啊,我边敢躲啊,啊……好,我一定到。”

揉着乏累的太阳穴,一边回复对面,他倒是想躲,毕竟这事也挺尴尬的,不然他也不会泡在文件堆里直到清完才准备休息。不过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匆匆把面吃完付了钱,王晗决定先回去补个觉。

……

一脸络腮胡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垂着头,不省人事。胸口的衣服上晕着大块的血渍,手指被斩断了两根,很明显被严刑逼供过了,血顺着扶手滴下,看样子已经断了有一段时间了。

一泼水兜头淋下,冻得陈明打了个寒战,被戴着手套的手拽住头发强行抬起头,涣散的视线对上了一双带着寒意的眼眸。

“呃——!”

男人猛然瞪大双眼,蠕动着嘴唇想说点什么,就被来自腹部的重击打得失声。男人弓着腰痛苦的嚎叫,大张的嘴里没了牙齿的踪迹,混着血液的口涎滴落在衣服上,垂着头哼哧哼哧的抽气。

裴安啧了一声,嫌弃的甩甩手,确认没沾上什么不明液体才松开紧锁的眉头,但还是换了副手套。

“捡湎,你没咩想讲嗰吗?嗯?”把枪口顶在络腮胡的额头,再次让人抬起头直面他,问的时候还用枪口顶了顶。

“我……我唔系故意嗰、老大、老大你就饶了我呢一次啦。我、我真嗰系猪油,猪油蒙咗心,不会有下次啦。我对天发誓!我……我就是嗰烂人,您就当我系个屁给放咗啦……唔——!唔!”

络腮胡发着抖,语序错乱的求饶,失去了牙齿让他唾沫横飞口齿不清。裴安没兴趣继续听他乱扯,挥了挥手。来了两个早就等在外面的人,一个给他嘴里塞了块脏抹布,另一个拿了个麻袋把人套上。两个人把他抗起扔上了停在外面的后备箱,过程中都能看见麻袋在不断扭动。

这事说白了就是陈明想杀了老大自己篡位,结果被新包养的小情人给坑了。这小情人是花钱从别人手上买的,本来是被迫跟着他。直到发现陈明想下毒,就拿之前陈明迷奸她的药换了,准备拿换下的毒药喂给陈明。要不是裴安抓人抓的快,保不齐陈明就喝了那杯掺了药的酒。至于那小情人,毕竟误打误撞救了命,裴安给了张卡,让她别和外面说这个事,卡里的钱足够保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不过她一开始没要,说是给她几个人去杀了卖她的狗男人就行。裴安自是可有可无的答应了,把卡扔给她,随便叫了两个人就把她送走了。

“咔哒”一声,裴安给自己点了根烟,又叫了个人过来清理现场。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裴安夹烟的手抖了抖,险些被抖落的烟灰烫到手背。时隔多日再次见面的俩人对视一眼又齐齐转头避开,气氛有些尴尬。

王晗轻咳一声,“人审完啦?”

“嗯,送咗去沉海。”

两人再度沉默。

“你/我……”

过了几秒,两人同时开口,再度僵住。王晗尬的脚趾抓地,感觉自己能抠出两室一厅。挠着头,硬着头皮开口就是一句渣男语录,“裴哥,要唔要……我地就当冇发生过?”

“……嗯。”裴安磨了磨牙,看起来似乎想给他两拳,但还是忍住了,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

看着得了肯定答复的家伙松了口气,裴安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拿起旁边的资料夹就扔给了王晗。王晗瞬间就胯下了脸,苦着脸看着手里厚厚一沓的资料。看着某人一脸苦相,裴安愉悦的勾起嘴角。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俩人都好像原来一样相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裴安依旧对王晗毫无避讳,王晗也忠心耿耿的帮裴安处理各种事件,以及时不时应付一下突如其来的小问题。

只不过,裴安好像越来越喜欢支使他了,这周已经第四次被三更半夜叫起来去离家里最远的酒庄买酒的王晗如是想:要不要裴哥买点乌鸡白凤丸?

王晗踏着月色拎着酒按响了老大哥的门铃。

初秋的风带着寒意,外面下着雨,王晗下车被雨浇了个正着,匆匆套了件外套穿着家居服就出门的王晗多少感觉有点冷。希望别感冒了,王晗心想。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了,但是昏黑的内景让王晗警觉起来。裴安站在门口,和王晗对视几秒,转身回到昏暗的室内。王晗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酒跟了进去。

一路跟着上楼,站在熟悉的房门前,王晗警铃大作。借着暖黄的床头灯,王晗看清了房内的摆设,以及,盘腿坐在中间的老大哥。

裴安招手让他过去,旁边还放着几瓶已经开封的洋酒,有两瓶已经空了,看样子已经喝了有一会了。

迟疑着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犹豫着要不要陪着喝两口,裴安已经拿着一瓶仰头灌下,放下空瓶又没了动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王晗被看得脸上的笑容都要僵住了。

“你啯道疤有几年了呱”

“啊?啊系。”

“真嗰不通我一起闯?你都缩嗐后都几久了,骨头点解喠未锈嗰。”

“……”王晗被问得一愣,房间里的空气闷的让他难受,强勾着嘴角笑了,“响后边呗你搞情报不好咩?裴哥你不就系缺人手做尼个,要不系我反应快,啯次就因为漏咗消息差点就死……”嗐啯度。

“收声。”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安打断了,王晗有些无奈,“再讲啦,宜家又没几个帮会直接同我哋起冲突,最多就是阴阴湿湿嗰系后边使绊子。”

“然后你就被这些绊子整入咗医院。跟我出去打gao都没你呢两年入医院入呃多!”

王晗被掼倒在地,后脑勺砸在地面,生疼。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任由裴安跨在他身上拽着他的领口。半湿的外套早就在玄关脱了,王晗身上只剩件t恤和家居裤。

出来的匆忙,王晗没把头发扎着,被雨打湿的头发如今便散在地板上。被抓住衣领微仰着头,五官因疼痛微微扭曲。

王晗看着着身上的人,微微的热意透过衣物从两人紧贴的大腿传来,这个场面太熟悉了。他现在看着衣着整齐的裴安都能想象到下面的风景,甚至是情动时肌肉的颤抖、急促的呼吸已及嘶哑的嗓音……

“你硬咗。”

一只腿半跪在王晗腿间,膝盖顶着裆部磨了磨,满意的听到一声闷哼,裴安勾起嘴角下了结论。俯身贴近他,两张脸的距离拉近,近到再有几毫米就会鼻尖相贴,裴安勾起了一个危险的笑,下了第二个结论,“你对我有兴趣。”

“你醉咗。”王晗闭上眼睛回避了裴安的视线,对后一句话不予回应,他的确是荤素不忌,但他会硬这么快只是这几个月太忙了没发泄过而已,王晗在脑中清除掉刚才的景象,“等你酒醒了再讲。”

“嘶……”

不过这个举动似乎惹恼了裴安,他发泄似的咬上王晗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因为疼痛微启的齿门被舌头抓紧时机撬开闯入,勾起另一条舌头汲取着津液。直到裴安满意地喘息着放开,王晗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吸麻了,就连刚才嘴唇被咬破的流的血也被舔舐殆尽。

“你醉了。”王晗再次重复道,唇上再次吃痛。裴安暴躁地撕咬着,两人的大腿被裴安带着相互厮磨,炽热的欲望被夹在腿间,明晃晃地向对方昭示着存在感,裴安沉溺于肢体相接,似乎没有觉察到王晗缓缓抬起的手。

王晗狠下心,一记手刀就要落到裴安的后颈,结果就被一把抓住,然后手腕一凉,伴着清脆的“咔哒”一声,一对银色的手铐出现在了王晗的手腕上。

“捡湎,以为我不会有啲防备咩?”

裴安握着手腕把王晗从地上拽起扔到柔软的床铺上。然后又是一声脆响,另半边手铐扣在了床头。有些意外的发现王晗没再反抗,看起来有些疲惫,只是垂着眼睛沉默地看着他。裴安舔舔唇,他好像闻到了腥甜的铁锈味。

“来,张嘴。”伸手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裴安跪在他胸口两侧,勃发的阴茎弹到了王晗脸上。裴安握住他的欲望,让龟头蹭着王晗红肿的唇,然后掐着下巴顶了进去。

不顾王晗难受地皱着眉,裴安得寸进尺地又顶进一截柱身,在口腔里肆意搅弄。王晗被顶的呼吸不畅,唯一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扣住裴安掐着他下巴的手腕,试图获得多一点新鲜空气。

裴安被这点挣扎勾的眼红,就算没能整根受到炽热口腔的抚慰,但眼前被自己亲手造就的狼狈足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咳、咳!”王晗被精液呛的不轻,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弥漫,缺氧让他脑子发晕,只能捂着嘴偏头咳嗽着喘息。

身下人狼狈地喘息,脸上带着潮红,白浊零星地溅落在上面。

裴安伸出手抚上身下人的脸,想替他抹去那碍眼的几滴,却被掌心的温度烫的一愣,裴安如同被人从头泼了盆冷水,酒意瞬间褪去,整个人如坠冰窖。裴安难得有些惊慌失措,试探着又往额头探了探,滚烫的热度快要把他的手心烧穿。

裴安慌忙起身下楼拿药箱,王晗只觉得头越来越晕,四肢发软,困倦得躺在床上就要睡过去,但是腹部的伤口却在拼命的挑战他脆弱的神经。

浑浑噩噩间感觉到手上的束缚被打开来,嘴里也被人塞了根冰凉的细玻璃管,那人似乎说了点什么,但是好像隔了层罩子,不甚分明。那人离开了又回来,脸上的粘腻被湿毛巾擦去,额头上似乎也搭了条冰凉的毛巾。

裴安估摸着时间,把体温计取下来,看着上面的数字皱起了眉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家伙,烦躁地给医生去了电话。看着王晗身上半湿的衣服,他后知后觉的感知到房间里的血腥味好像越来越重了。

裴安黑着脸骂了一声,深色的衣物被粗暴卷起,露出下面被绷带包扎的腹部,雪白的绷带如今已经被血渗透。

裴安突然想起前段天有不少高层遇袭,为了这件事忙的焦头烂额,前两天人倒是被抓到了,不过只是个小角色,也没问出什么。王晗突然跟他说要回家办公,他倒是没多想就同意了,反正这家伙有时候就喜欢待在他的窝里,谁喊他也不出门。这么想来保不齐这种事还不是第一次发生,裴安强压下想要把这个糟心玩意从床上拽起来逼问的冲动,最终还是只伸手把已经不再冰凉的毛巾换了。

年近五十的莫老医生背着他的药箱匆匆赶到,看着眼前奇怪的画面忍不住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三更半夜、酒瓶、高烧,这几个关键词一出再加上一踏进房间就能闻到的血腥味和麝香味都在给他的想象添砖加瓦。

脑中愈演愈烈的情景剧在看见床上人的瞬间戛然而止,难以置信的目光在帮里一二把手之间来回移动。

问了几句大概情况,莫叔给王晗换了绷带喂了药,看着他在药效的作用下沉沉睡去,一把将旁边心虚的某人拉出房门。

“迟啲时候要去睇下烧退未退,如果还系嗐385c以上呢就喂啲布洛芬……”莫叔絮絮叨叨地给裴安讲处理事宜,看见裴安乖巧点头表示听到,然后话锋一转,“今天呢嗰乜情况,伤边度来嗰、边个整嗰?”

“……伤应该是前两日嗰旧伤,”裴安顿了顿,还是没能把后半句说出来。

“你们都几大年纪了,吵胶都唔可以咁搞啊,到时候把阿晗烧傻咗点算好啊。有乜事啊,讲开了就好了嘛,别跟个锯嘴葫芦似的。”

“我们冇吵胶。”

“那点解搞成咁嗰样,”莫老头显然不相信,“哎呀,算啦算啦,你呀,就照顾一下阿晗,等汀日醒咗,好好kg下。日头不早了,药我就留低啦,你又都冇熬夜,少饮啲酒,有事就联系我。”

一路送着老头上车,裴安终于折返回房间,伸手试了试温度,又给王晗换了条湿毛巾搭脑门上,然后就跑去阳台上抽了半宿的烟。

可能是因为那场性爱太过了,裴安这段时间老是梦见他和王晗做爱,有他被压着肏的,也有他按着王晗操的,时不时醒来就会发现自己梦遗,这让他很是头疼。

所以他私下里去酒吧约,先是原本很合口味的大波美女,爽是爽了,但还是感觉缺了点什么。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弯了,买了两张gv试试水,结果一点开差点让他萎了,皱着眉看了半张,实在是看不下去,扔到柜底吃灰去了。

裴安隔着玻璃看向沉睡的王晗,平常带着笑意的脸此时面无表情,眼下的疤让整张脸显得更加凶恶,但是破皮的嘴唇让裴安想起刚才被迫时的狼狈,要是王晗也像碟片里的一样……

艹!裴安暴躁地踹了一脚墙壁,脑子里或迷离或隐忍的脸一旦替换成王晗,一股热流瞬间冲往下身,他因为一张脸就硬了!

骂骂咧咧地冲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结果高昂的欲望非但没消下去,反而愈发坚挺,裴安只能脑子里想着些刺激的画面给自己打手冲。他射了,裴安看着手里的精液发呆,他刚才竟是想着刚才王晗给他口交的脸射了。

他在浴室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却好像又恢复正常,检查了一下王晗的体温,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裴安把地上的酒瓶收拾干净,回来在王晗身边找了个空躺下,这床是双人床,躺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倒也不算拥挤。

王晗似是觉察到身边多了个人,但熟悉的感觉没有让他惊醒,那人的体温带着点让王晗感到舒适的凉意,不由得挨挨蹭蹭地靠了过去,那人竟也没躲开,反而张开手让他躺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熟睡,留下那人盯着怀中人又看了许久,才搂着一起睡了过去。

……

王晗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今天的枕头似乎格外软弹,还带着热度……?!

朦胧的睡意让王晗又在“枕头”上蹭了蹭,隐约听到一声轻笑从头顶和微微振动的“枕头”上传来,迟钝地眨了眨眼。

裴安用手探向某人的额头,体温降下来了,但是还是有点偏高。见王晗蹭完又呆滞地僵直在原位,居然觉得这副不聪明的样子有点好玩,恶趣味地开口:“舒服唔咯,洗唔洗呗你喂淡奶?”

!?!王晗感觉自己已经睡懵了,不然怎么会发现自己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还枕着胸,一觉醒来还有女仆般的服侍发言!

“……我系唔系要死咗啦。”

裴安看见王晗先是一阵瞳孔地震,然后露出了死鱼一般的眼神,神色之空洞绝望,让他一整个爆笑,胸腔共振震的王晗又开始晕了。

王晗半撑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家居服变成了一件有些宽松的长袖,捞起下摆看了一眼绷带,“莫叔来过啦?”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裴哥几点了宜家。”

“九点……怎么不说是我搞的。”

“讲到好似你可以包成咁样似嗰。饿咗没?冰箱入边还有咩嘢食嗰唔咯。”

“还够煮两个面,”裴安把就要下床的病患拽住,“啧,你烧还没退要去边!去擦牙洗面穿多件衫再落来。”

等到王晗从衣帽间翻了件外套披着下楼,桌子上已经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青翠的葱花均匀地撒在金黄的荷包蛋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肚子应景的咕噜一声,王晗不好意思地笑了,在裴安的招呼声下,乖乖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许是因为饿了,只感觉面条劲道,裹满了鲜香的汤汁,更有稀碎的葱花在旁提香,很快就吃了大半。

“王晗。”

看着王晗吃的开心,下意识忽略的东西再次落入眼中,他终究还是开口叫了王晗的名字。

王晗愣了愣,咽下口中的食物抬眼看着裴安,笑着等裴安说出下文,但是嘴反复开合几次,还是没能说出点什么。最后只是干巴巴的扯出一句抱歉。

两人早上虚假的氛围被这句话打破,王晗脸上的笑也淡了点,房内再次陷入沉默。

这次是王晗先开口了,语气难得有些干涩:“应该不系对上次的报复?”

“……冇,嗰个系意外。”

“那……”

“我对你有欲望。”裴安深吸一口气,突然摊牌,“我发现宜家我冇办法把你只当兄弟,我想和你做。所以,要不要试下。”

“……”王晗被这几句话冲击的不轻,他沉默地看了老大哥好一会,没看出任何玩笑的意味,他又审视自己,却发现自己对裴安也不是不能接受,那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试乜,要当我男朋友咩?”

裴安倒也是没料到王晗接受程度这么高,他慢半拍地才开口,“……嗯。”

“叮咚——!”

门铃响了。

是手下带着请柬和请示文件过来了,裴安这两天都有饭局,他还得去跑一趟c市给某些搞事的老家伙收拾烂摊子。帮里的蛀虫还不少,虽然裴安上位这些年已经清了一部分,但还有几个顽固的元老还死扒着那点东西不放,时不时就惹出点事恶心他,问题是一时半会还不能把这几个老东西扔出去,还得替这群蛀虫擦屁股。

也就是说,接下来几天裴安都没空了,而王晗有伤在身也不好跟着一块去,所以新上任的男朋友体贴地决定帮某个憋到了的家伙处理一下。

眼里带火地草草收拾了碗筷,两人拉拉扯扯地再一次滚到了床上。为了防止某个病患别冻着又发烧,裴安特地开了暖气。

俩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接吻,两人的吻技都不错,势均力敌地争夺着对方的津液,最后是带伤的王晗惜败,被压着跨躺在了床上。裴安分开腿跪在王晗两侧,随手一卷就把上衣脱了,露出健壮的上半身,小麦色的皮肤上零散的遍布着各种疤痕,肩上隐约能看见从背部蔓延过来的火焰刺青。

王晗微喘着,只觉得这一幕过于熟悉,他怎么老被裴安压在床上。宽松的上衣从下摆卷起,那截缠着绷带的腰线暴露在眼前,没有绷带的地方也有着不少陈年旧伤,裴安迫不及待的动作顿住,磨着后槽牙,从床头柜摸出上回用的那盒套子扔给王晗,在那人呆愣的注视下带着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屁股。

“妄赳赳嗰做咩,不是要做咩,帮我扩张。”裴安俯身亲上王晗,想借此掩饰自己脸上的热意,但还是被王晗看见了那点红晕。

宽松的家居裤被退到臀下方便动作,一只手掰开紧实的臀肉,轻揉着紧闭的菊穴,用套子带着的润滑油沾湿穴口,使其软化。

裴安配合着放松,食髓知味的小嘴颤抖着打开一点缝隙,就被一根手指塞了个满满当当。那根手指在敏感的甬道中探索着,热情的肠肉挨挨挤挤地吸上去却被毫不留情地顶开。裴安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已经忍不住握着俩人勃发的欲望撸动起来,龟头溢出的水液已经打湿了耻毛。

不常见光的胸乳呈现出蜜色,放松的胸肌格外柔软,试探着覆上手,裴安撇了一眼暗戳戳占他便宜的家伙,虽然不觉得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但还是挺起胸把乳肉送了上去。饱满的胸肉甚至不能用一只手完全握住,弹性极佳地被手指按压出几个肉感的凹陷来。淡褐色的乳头因为性兴奋微微硬起顶在指根。

“咁钟意?以前点解未发现你还有呢个癖好。嗯,重啲、有点痕。”裴安的胸倒是不怎么敏感,只是被揉地有点发痒,让他挺着胸开口道。王晗腼腆地笑了一下,听话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感真嗰几好啊。摸起身几舒服啯啊。”

“嗯……冇玩啦,插入来……”

后穴不知什么时候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交叉着分开粘糊的穴肉口,微凉的空气灌进腔道里,敏感的穴肉一缩一缩地却只能绞住虚无,空虚的内里让裴安忍不住晃了一下腰,想把穴口的手指吃进去。

王晗被裴安这副欲念上头的样子激得胯下发胀,但还是忍住了,万一待会肛裂了就好玩了。

“还没好呢,别发骚。”

松开手上的胸肌拍了裴安的屁股一巴掌,裴安被拍的一抖,挺翘的臀被拍的掀起一阵肉浪,留下了一个淡红的掌印,微痛之后是持续的酥麻,裴安瞪大了眼,还没等他骂出声,就被人吻住唇,后穴也被插入了。裴安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被后穴的感觉吸引了注意力。

两根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间扣挖探索,终于在某处找到了那致命的一处,绕着那点腺体刮搔,听着身上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还有身下越来越急躁的撸动,王晗突然施力按在了那点上!

“呃啊——!”

前列腺被如此刺激着,过电的快感从内里传来,裴安挺着腰,肌肉紧绷,只见饱满的睾丸提起,青筋暴起的阴茎在手中弹动着,几股白浊从大张的马眼喷溅而出。石楠花的味道散开,强大的体能让裴安能撑着射精后些微发软的身躯不至于压到王晗的伤口。

闭着眼回复了一下体力,感受到还在后面缓缓进出扩张的手指,喘口气撑起身。王晗摸到那盒套子,顿了顿。

“做咩。”裴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咗。”这盒套子已经空了,“还有咩?要不要我宜家去买?”

“……直接来啦。”

裴安看了一眼王晗挺立的欲望,帮里有安排体检的,报告他也能看到。站起身把两人的裤子脱掉了,又重新跨回原位,往前挪了点,一只手扶着王晗的阴茎抬起身缓缓往下坐。

王晗躺在下方,能清楚的看见,被扩张后的微微濡湿的褐色穴口颤颤巍巍地打开一点小缝,依稀能看见里面红艳的肠肉,看见自己圆润的龟头顶上那点可怜的小洞,小洞的主人狠心地助纣为虐,穴口被顶的凹陷,然后惨兮兮地被迫打开自己勉强吃进小半龟头。

“嗯……”

王晗被嘬着龟头头皮发麻,在压力的作用下,褶皱被一点点撑开终于吃下了最粗的那处,裴安终于吃进了整个龟头!

两个人现在都不太好受,王晗伸手拉开臀肉掐着腰,裴安狠着心继续往下坐,少了那层套子,他能更清晰的感觉到在自己的掌控下,那处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上面凸起的青筋是怎么一点点刮过他蠕动的肠肉,把他破开然后填满。

“哈啊……嗯、呃——?!”

这个体位进的很深,裴安感觉自己被塞满了,可怜的肠子被手下的性器给捋顺捅直,前列腺也在进入的过程中被擦过,穴肉蠕动着按摩这根能带给它们快乐的肉棒。龟头一点点深入,直至顶上一处软肉后再无寸进,柱身却被突然绞紧,裴安颤抖地僵在半空,健壮的大腿撑着不敢再往下坐,身前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再次硬起,流着兴奋的水液。

王晗因为刀伤被勒令不许动,只能强忍着挺腰抽插的欲望等着裴安缓过来。裴安被那一下捅的眼前发黑,撑着王晗的大腿停了好一会,不敢再深入,只能喘息着起伏,用穴道套弄着王晗的肉棒。

王晗的阴茎和裴安的肠道相性甚好,就算没特意去撞前列腺,裴安也被进出的欲望磨的酥麻。水声响了起来,随着抽插的动作咕叽作响。

看着眼前随着动作在空中甩动的阳物,王晗喘息着给脐橙的老大哥手淫,裴安被刺激的后穴再次绞紧,爽的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和力度。

裴安在这两面夹击下很快就射了,阴茎跳动着喷出有力的精液,穴道痉挛着,王晗也要被夹的想射,忍不住挺着腰想得到更多的刺激。

“……别、啊啊啊啊呃——!”

龟头好像抵上一处紧闭的软肉,裴安抖着腿落下来,龟头好像进的更深了,那点软肉被顶开一点,裴安的身体像弓一般扬起,眼神翻白,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断气一般的声音。王晗连忙拉住他免得摔下床,结果进的更深了,一股水液兜头浇在了敏感的龟头上,强而有力的精液打在那处软肉上,有些还穿过了紧锁的防线,射进了从未被人侵犯的地段。

被捅到结肠口的裴安已经无力的瘫在床上,就算被内射看起来也只是多抖了两下,阴茎颤抖着作出射精的动作,却没有精液喷出,但痉挛的内里抽搐着又喷出一大股水液,裴安竟然是无精高潮了。

王晗小心地把软掉的阴茎拔出来,他可不敢保证再放下去会不要又硬了。阴茎离开穴口时发出来“啵”的一声,没了填充物的穴口收缩起来,但还是留了一个手指宽的小洞,穴肉在里面蠕动着,吐出了一股水液。

“裴哥?裴哥?你还好咩?”

王晗不敢再看,扶着裴安躺在床上,手在眼前晃着,试图唤醒被肏傻了的大哥。

过了好一会,裴安才缓缓眨着眼睛清醒过来,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粘腻的液体在穴道内的流动都让他的大腿微微打着颤。

抓住在他面前晃着的手,偏头吻了一下小臂上的黑色纹身,喘息着勾着王晗的后颈接吻,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一吻毕,俩人喘息着分开,裴安还有点恍惚地回忆起刚才那灭顶的快感,“我感觉我啱先要被你肏死了。”

王晗依言看了略显狼狈的下体一眼,有些羞囧地干咳一声。

但是憋了这么久的欲望哪是两次出精就能解决的,只是稍稍忆起那令人崩溃的高潮,被撑开过的穴肉难耐地收缩,阴茎也半硬着翘起。

裴安翻过身就要压着王晗再来一次,结果被王晗按住说让他来,裴安诧异地挑眉,扫了眼绷带,眼底的意思很明显。

“还带实伤啊,衰仔,别搞一半见血就好玩啦。”

王晗笑了,“捡湎会呢,我还是很爱惜自己嗰。”

“嗤,拉倒啦你。三天两头老莫就往你那跑,你爱惜个鬼!”

老大哥从手臂下撇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地分开腿仰躺着,王晗俯身压了上去,好像伸手去床头柜找了个什么东西,他好像听见了金属的碰撞声。

很清脆的一声,警铃大作,裴安猛然放下手臂,该不会是——!抬眼对上的是依旧笑眯眯的王晗,他手里拿着的正是那对手铐!

“……扑街仔,你怕不系想搞死我。”裴安咽了口唾沫,看着那对银光闪闪的手铐,嗓音都有些干涩。

“捡湎会呢?裴哥身强力壮嗰,呢嗰只是小case啦。”王晗低头安抚地亲了亲他分明的腹肌,“只不过是想让裴哥更舒服地享受一下。就当是……昨晚的补偿?”

“真是欠咗你嗰了……就呢一次。”

被王晗用手铐抬高手锁在了床头,还好心地给人在腰下垫了个枕头。

明明慌张的很还强撑着体面,连眼睛都闭的死紧,肌肉也僵的比铁硬。王晗试着捏了一把胸,好家伙,根本掐不动。

一个看起来凶悍的不得了的男人如今被银色的手铐锁在床上,身上因为羞耻和紧张泛着潮红,指印零散的分布在敞开的身体上,糜乱的液体遍布全身,闪着动人的水光,无人抚慰的乳头和阴茎挺立,本该隐藏在臀缝里的肉花缩瑟着暴露在他人眼下。

强忍着因为羞耻想合上腿的欲望,裴安偏着头,脸已经红透了,只不过因为肤色原因看着不太明显罢了。

王晗低头就看见,被磨的发红的穴口紧缩吐出了一口淫液。

哇哦,好涩。王晗舔舔唇,不得不说裴安这口穴真的很勾人,勾的他鸡巴瞬间就半硬着翘起。

被肏过一次的穴口泛着诱人的水光,不知是汗液还是肠液。原本紧绷的小嘴如今已经松软,食指和中指揉着就能轻易地陷进去,湿热的穴肉热情地吮吸闯入者。方才高潮的肠液和内射的精液把肠道滋润的水光一片,抽出手指都能看见那些淫液在指间结成丝粘稠地淌下。

王晗把手指伸到他眼前晃着让他看,“裴哥你看,你入边好多水啊。”

“收声屌你嗰啦,叼嗨都塞不实你的嘴系唔系。”裴安被那点水渍烫到了一般,飞速移开视线,有些色厉内茬地在低低地骂人,估计又是在骂他兔崽子混蛋之类的,王晗无所谓地想。

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处腺体,两根手指在里面打着圈按摩,拇指按着会阴从外部刺激,愉悦地看着裴安只能喘息着挺动着腰,汗流浃背的身体起伏着,似逃离似迎接。

“哈啊,嗯……扑街、嗯、不够,”只有手指的按摩让他更加难耐,未被抚慰的阳具寂寞地流着水,但是双手被锁,裴安只能睁着迷蒙的眼睛求助那个让他如此狼狈的人,“摸下前面……”

好整以暇地看着在欲望中挣扎的裴安,王晗感觉自己恶劣的小爱好被很好的满足到了,满意地握着裴安的阴茎摸了两把,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建设,在裴安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低头亲了亲饱满的龟头。

手里的阴茎狠狠地跳动两下,陷在穴里的手指也被骤然收紧的穴肉绞的动弹不得,王晗勾着唇,薄唇若即若离地贴着阴茎狠狠,抬头对上裴安的视线,诱惑道:“想不想我呗你口?”

“!!!”裴安恨不得把他的头按在胯下,但是却被按着里面不敢乱动,只能低骂着,“死仔,是要来就来,少搞这些花活!别到时候等我下床了就把你嘴肏烂!”

王晗也不恼,笑眯眯地按了按那处,裴安瞬间噤声,不过没几秒又嘟嘟囔囔地骂着,两条腿倒是乖顺地环上了他的腰。

没扎皮筋的头发有点挡脸,王晗抬手把散落在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舌尖勾着点透明的水液尝了一口,有点咸,还带着点腥气。

张开口,不太熟练地小心收起牙齿,把阳具一点点纳入口中。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四根手指都在穴道中刮搔按摩,前列腺没有一瞬是逃过魔爪的,每时每刻都在给裴安传递出要命的快感。

都是男人,王晗很清楚怎么做最爽,晃着头吞吃着嘴里的阴茎,舌头在不大的空间里艰难的舔舐,然后试探着打开喉咙压抑着呕吐感把裴安吞的更深。

裴安要疯了,前后都被抚慰着,双重叠加的快感让他很快就攀上了巅峰。

“呃嗯!喽、喽出来,要射啦——!”

裴安在阴茎又一次被深喉时彻底被快感淹没,躲闪不及的王晗被涌入食道的精液呛了一下。

有些狼狈地呛咳两声,但是身下的裴安更是可怜。眼角泛着水光,大腿下意识的夹紧王晗的腰,射完精的阴茎马眼大张着歪倒在一边,菊穴收缩着微微凸起,吐出了好几股淫液,里面还混着丝丝缕缕的白色,看样子是高潮的时候把深处的精液都冲出来了。

高潮的甬道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还因为没有按摩到更深处而饥渴的收缩着催促裴安找点什么满足它们。

这次裴安清醒的快了些许,王晗扯张纸巾吐掉精液的功夫,就睁着还有些迷蒙的眼,张开腿环上王晗的腰,嗓音已经在接连的情事下变得嘶哑:“肏进来。”

王晗从善如流地握着自己的阴茎抵上微张的穴口,裴安被烫的一抖,视线落到那根东西时顿了顿,突然想起那深处的可怕来,声音都有点不自觉的发抖,“……别顶嗰度。”

“噗,不爽吗?唔钟意?”王晗又笑了,手握住臀瓣。裴安敏感地一抖,知道自己怕是逃不过了,认命地放弃抵抗,侧着头把脸埋在手臂下,“爽,就是刺激呃哉……你轻嘀、我有啲顶唔顺。”

“好湿,有热又紧,真嗰很舒服。”

阴茎顺畅地捅开层层叠叠地肠肉,欲望好像被泡进了温泉一样,王晗舒爽地眯起眼眸。也不急着捅进最深处,先是用龟头来回顶撞着那处腺体,享受肠肉收缩按摩搅弄着敏感的穴道。

“哈啊……”

咕嗞的水声、手铐晃动碰撞的声响、稍重的喘息夹杂着低哑地哼叫,足矣让人脑补出房内是一副怎样迷乱的场景。

肠肉细致地延展开包裹着柱身,轻柔的搅弄让裴安饱胀又不满足,绵延的快感把他推向巅峰却不给予解脱,难耐的轻微扭腰似是不想受此折磨又像是把柔软的内里送上任人鞭笞。

“嗯……快一点、唔……想射。”夹在王晗腰侧的大腿摩挲着催促,挺立在身前的阴茎欢快的吐着水液,肠肉谄媚地吮吸着带给它们快乐的肉棒,想受到更剧烈地摩擦。

王晗停下来了,在裴安的欲望一跳一跳地想射精的时候不动了。

穴肉饥渴地绞紧,逼的裴安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呜咽,一脑袋砸在枕头上,裴安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你真嗰系要搞死我……呃嗯、我、叼你老母,哈啊~”

“响度屌你。”王晗等到身下人欲望微微停歇时又动了起来,不顾裴安的谩骂,开始顶弄起最深处的软肉来。只一下,恐怖的快感裴安就只能大张着嘴喘息着失声,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充盈着眼眶。

阴茎被夹的很紧,王晗缓了一下,才开口,“爽吗?啯个系你噶结肠口,嗯、有感觉唔咯,你里面响度吸着我啊,裴哥。”

裴安已经无力回答,他甚至有点听不清他人在讲什么了,仰着头剧烈的喘息着。

阴茎顶着最深处,那点软肉紧紧的闭合着阻挡来客,来客却在入口撞门。那处软肉被撞的松动,被迫打开一点缝隙接待入侵者,入侵者尤不知足,反复顶撞着逼它撑成一个肉环把整个龟头都吃进去。里面是更加敏感多汁的腔室,只是被撑开就战栗着涌出大股的清液保护自身。

阴茎彻底畅通无阻了,顶到最深处,甚至能在腹肌上看见一个凸起。按着那里就能听见裴安带着哭腔颤抖着骂人,里面也绞的他动弹不得。

那处被迫打开的肉环被进出的龟头拉拽顶弄。被肏进结肠口的裴安感觉自己要被人从里面捅穿了,内脏都被捅的位移的恐惧感和过量的刺激感都让他想要挣扎着逃离王晗的身下。下意识的拽着手铐,扭着腰施力往上挪,好不容易挣扎着让里面的龟头脱离结肠口,就被人毫不怜惜地握着腰再次穿透!

“别!别、呃啊啊啊啊——!”

腰身猛然弓起,小腹收缩,内里剧烈的痉挛着喷出大股的水液,阴茎跳动着马眼大张,略微稀薄的精液从马眼射出,一股股射在了两人的腰腹上。

裴安颤抖着,身下的阴茎还在不紧不慢的抽插,那玩意不但顶着前列腺还压着膀胱,刚才吃面又连汤带水的。

“呃嗯停、停一下,别顶啦!”裴安突然挣扎起来,差点踹到王晗的腹部,王晗连忙按住人。

王晗有些困惑,但是问他又红着脸只让人放开他,又被肏了几下真的憋不住了才破罐子破摔地说他尿急想去厕所。

“哎,裴哥,我听讲被肏尿很爽嗰。你想唔想试下?”王晗眨眨眼睛,不顾裴安的怒骂和挣扎,按着鼓涨的膀胱继续操。身体的本能是控制不住的,比如按着前列腺会硬,按着膀胱会想尿。

“滚啊!癫公啊啊啊啊!丢、呃啊!”裴安被锁着,尿意汹涌,他躺在床上问候了王晗的祖宗十八代。

被肏着前列腺和膀胱,他还是憋不住了,崩溃地吼叫着,健壮的大腿现在环在别人身上颤抖着收紧,但是硬着的阴茎又把尿液堵在膀胱,他尿不出来。只能憋着尿绞紧那根东西哭叫着被操到射,高潮失神的时候软倒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排出大股的尿液又让他颤抖着去了一次。

激烈收缩的穴肉夹着柱身,龟头被结肠口吮吸浇着水液,王晗也忍不住埋在最深处缴了精,强劲的精液打在肠壁上,又让他绷直脚尖高潮了。

看着眼泪糊了一脸的裴安,王晗有些诧异,居然真的哭了啊。

俯身解开了手铐。低头沿着肩颈一路向上,吻过喉结,亲上了大张的唇,揉着胸乳等裴安缓过来。

双臂揽住王晗,加深了这个吻,快要喘不过气时两人才分开。

撑起身轻喘着把堵在菊穴的阴茎抽出来,裴安抹了把脸,抬脚就踹,人还没踹上就感觉到体内的液体要从失去堵塞的穴口流出。有些慌乱地夹紧穴口,气愤得咬住眼前人的肩颈啃,留下了好几个个泛红的齿痕。

“还有嘀时间清理一下,要帮手唔咯?”自知理亏的王晗任由他咬,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时间还算富裕。

踉跄着被扶去浴室还不忘踹王晗一脚,不一会,浴室里传出了暧昧的水声和低吟……

……

仗着强健的体魄,就算被好一通折腾得腰酸腿软,从浴室出来又能行动如常。甚至还能开车把王晗送回了家,王晗一边处理着手里的文件一边想,如果忽略下楼梯的时候扶着栏杆都差点摔下去的话,真的看起来没啥大事。

王晗清楚,裴安不对劲,很不对劲。不管是昨晚醉酒强压还是今天突然提出试一试都透着古怪,所以他试探着要把人锁起来操,居然就这么都认了。坐在桌前转着笔,王晗试着剖析裴安的行为逻辑。

中药的那天晚上是互相解决,直到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都没太大违和,问题多半是出在仓库之后……吗?还是说真的被操一次就弯了?

暂时想不明白,还是先把这堆了满桌的文件先看了吧,王晗对着每天都清不完的文件头疼地叹了口气,自己是进的黑帮当二把手还是进的公司当社畜啊。

说起来,那群蛀虫捞钱归捞钱,把帮里当家,有事的时候倒是一致对外,不过就放着那群老蛀虫一天天的搞事也不太好,这么喜欢乱窜一定是闲的,先找点事给他们做做。

王晗翻着最近要处理的资料文件,d区的地皮还有几个青帮的爪牙扒着,让老东西们去,保不齐还能看见他们起内讧,不管是他们狗咬狗还是联手处理这事,都能安静好一会省的给他增加工作负担。

王晗愉快地给手下打去了电话,叫人把d区的事扔给那几位,满意的把d区的文件挪到一边,优秀的二把手要学会给下属分配任务不是?

夜半三更,王晗疲惫地往椅背上一靠,给自己点了根烟。

扩了地盘,人多事也多,处理到半夜才勉强安排完,还有小半一时半会处理不了,他吸了口烟,看着飘散的白烟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要不要跟裴哥说一下要点人?

叼着烟,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翻着,给通讯表里的人逐一发去信息。

……

深夜,一通电话吵醒了睡在简陋单间的青年,原本困倦的神色随着对面那人的几句话瞬间清醒。

“真的吗,叔,晗哥缺人要我去?”

“嗯嗯,好,我明天一定到!多谢叔!改天请你食饭!”充满活泼的少年气让对面笑开了,这孩子他很看好,又出言点了两句,青年一一应了,这才放心地挂断电话。

这边青年放下手机却好像突然肚子一痛,连滚带爬地抓着手机就跑去了洗手间。

邱泽鹏飞速扫视一圈,确认没有监听设备,才去水箱掏出了一张手机卡,插进去之后,输入了一长串牢记在心的号码,给对面发去了短信。

王晗要人,可接近。——q

手机轻响一声,对面回了信息。

注意安全,潜伏为上。——z

然后是一大篇王晗的近期信息,邱泽鹏飞速记下后一一删除。

按下按钮,把掰断的手机卡扔下,任由碎片顺着水流冲进下水道。

……

次日一早,大楼里多了不少生面孔,管事的肖军给他们一一派去了任务,轮到邱泽鹏时,恭敬地叫了一声肖哥,肖哥看了他一眼,问他认不认识老白。

老白真名白井臣,正是昨晚给他打电话的叔。邱泽鹏挠挠头,说认识,是他叔。

“老白确实没说错,你个后生仔生得还挺靓仔,”肖哥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既然有老白作保,小鹏,过来帮手整理一下资料。”

邱泽鹏垂着手乖巧地跟了上去,在大楼里,肖哥对他多有照顾,亲身指导他该怎么做,他学的也快,这些事情很快就上了手,肖军很满意,开口问了几句他的家庭情况,邱泽鹏都一一答了,说他父母双亡,早早辍学,又还没够年纪打工,没人敢收,原本还能撑一段时间的,但是某天回家路上遇到抢劫,然后就因为没钱,出租屋也住不起,身无分文差点饿死在路边,结果就被老白捡到了。

带着邱泽鹏约上几个关系好的老朋友去家里喝酒,老白也在,肖军对着老朋友是一通夸,几杯下去,甚至开玩笑问老白要不要把人给他当干儿子,被老白骂他半路抢人,还跟一旁的邱泽鹏说:“你要是敢跟老肖跑了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肖军连忙讨饶,几个老朋友不但不劝阻,反而还在旁边拱火看好戏,最终是献上了自己的酒才让这个老白收了声。

邱泽鹏一通保证不会之后,才气哼哼地吃完饭拿着敲诈的两瓶好酒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酒柜,肖军随自知心虚但还是肉痛地叹了口气,拍着邱泽鹏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小子,看来老白是真的中意你嘅,他都几大年纪了,没个老伴也没个细佬……唉,好好待他……”

邱泽鹏点头应是,转过身帮着嫂子收拾,低着头刘海遮掩下的眉眼深沉,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知道的,白井臣有一个儿子,跟他一般大,不过在十多岁的时候下水救人再也没上来。白海鹏,小名阿鹏。被捡到那天,他饿的迷迷糊糊。

“细佬仔,你叫咩啊。”

“……阿鹏”

他跟着老白回了家。

……

一连几天,王晗都没有出现在大楼里,

但是每天都有人来找肖军,两人交谈几句后,那人就走了,带着他们整理的资料。有时候那人会让肖军去几个地点,让他去看看。肖军说,那人是王晗的心腹,王晗不在这边的时候会叫他代为传达。

“那晗哥去哪了,怎么这么几天都不在啊?”

邱泽鹏有些好奇地问,被肖军瞪了一眼说高层的事少打听,但四下无人,邱泽鹏又眼巴巴地看着,还是告诉了他“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前段时间……”肖军用手向上指,“……不太平,那位看起来也不是武斗派,高高瘦瘦的,估计一抡拳就没了半条命。”

邱泽鹏眨眨眼,这和他得到的资料倒是相差不大,不过“晗哥前些年不是跟着一起去闯场子吗?”

“这我怎么知道,估计是发现自己不适合所以退下来搞文书了吧。”

肖军不可置否,他一直都在底层,高层的事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也就是这几年才因为资历爬上来当个小管理,“这事不是我们这些小喽啰能议论的,去去去,干活。”

见肖军确实不太清楚这些事情,邱泽鹏默默记下了可能的情报,继续了手上的事情,待会还要去看看场子,他们的事情多的很。

……

和邱泽鹏的忙碌不同,王晗难得生活如此规律轻松,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要人果然是正确的选择,连要处理的文件都少了不少,不然这会他都得忙到深夜才能勉强见底。

用着不知道从哪个倒霉蛋抢来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根烟,思索着待会吃啥,冰箱里也不剩多少东西,早上忘记叫人送文件的时候顺便买点菜给他。但是又不想出门,王晗默默裹紧衣服,外面真的好冷,也不知道家里还够不够再吃一餐。

手机响了,王晗抖抖烟灰,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接了。那边有点嘈杂,似乎是在街边,说了几遍才听清是在问要不要给他带点什么回去。

“我要吃好吃的!”说着就叭叭地报了一堆菜名。烧鸡、烧腊、麻辣兔头、等等等等……

“滚蛋,伤都没好全就想吃重油重辣的,想都别想。到时候上火了还得盯着你喝凉茶。”对面没好气的驳回。“多大人了,喝个凉茶都还要吃糖。”

"小气……喝凉茶吃两颗糖怎么了……“

王晗撇撇嘴,郁闷地抽了口烟,烟都还没吐出来,就被呛住了。对面好像有透视眼一样,突然来了一句“你在抽烟。说吧,这几天抽了多少。”

"咳、咳咳!”王晗心虚地撇了一眼空荡荡的烟盒:”就几根……“

”真的?别到时候让我发现整条烟都空了,“他似乎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周围静了不少,临走前他才特地跟王晗说少抽烟来着。王晗听着这话打了个寒战,匆匆把烟压灭,对面才悠悠地补上后半句,”到时候就让人每天都给你送香菜汁,必须、喝完。“

!!王晗眼睛都瞪大了,他不喜欢香菜汁!匆匆回忆了一下自己这些天的抽烟数量,还好,不用喝。

王晗干咳一声,连忙道:“不至于,不至于。”他不吃了还不行吗,至于拿香菜威胁他吗。

胆战心惊地通完电话,松了口气,去冰箱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唉声叹气地准备套多件衣服出门,总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走到楼下才想起,车还在裴安那里没开回来,家里就剩台机车。冷风在室外呜呜的吹,王晗的心拔凉拔凉的。

王晗骑着机车,迎着冷风,差点没被吹成傻逼,飞速在市场买了几颗菜,又挑了条鱼,买了点肉。

市场阿姨阿叔都很喜欢他,小年轻虽然破了相但还是能看出好底子的,笑的讨喜,人也乖巧,一口一个姐姐哥哥的叫,看这年轻人最近都没怎么出现过,现在一段时间不见脸都苍白了冻的,每次都是孤零零的,也没个人陪着,想着也快收摊了,充满怜爱地送了他一把葱,几只虾,嘱咐他早点回家,好好照顾自己,天冷了,别在外面瞎跑。

王晗愣了下,虽然不知道为啥他们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格外慈爱,但还是乖巧地笑着一一谢过,坚持帮着收拾的阿姨把东西装上了车才骑上车回公寓。

市场角落里,一个青年一直在阴影处用余光注视着王晗。

……

洗米烧水,又从急冻翻出条腊肠,扔饭上一起蒸了,等饭的功夫去洗了今晚要吃的菜和鱼,准备好调料,剁了半条鱼撒上盐塞冰箱,看着时间把半条鱼也处理好隔着饭蒸,青菜随便下水烫了烫,捞起来重新起锅煮酱油。

给自己美美做了顿饭,窝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影,满足地擦擦嘴,又在沙发上窝了好一会才爬起来收拾碗筷。

果然,吃的时候有多爽,洗碗的时候就有多痛苦,再加上天冷了,水也冻手,要不下次还是点外卖吧,王晗想。

匆匆洗完就拿防水贴裹着伤口去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光着上半身搭着条毛巾给自己换药。

本就伤痕遍布的腰腹上又是一道刚刚结痂的刀疤,动作娴熟的给自己缠好绷带,套上衣服,举手投足间完全不似带着尺长伤口的人。

王晗盖着被子暖烘烘地陷入梦乡,完全不知道有人因为在路上跟丢了他在街上乱晃差点被堵在巷子里打劫。

翻墙跳出巷子的邱泽鹏转头就掏出手机报了警,打劫是吧,送你们去局子了喝茶。

几个混混见没堵到人,在巷子里一通骂骂咧咧,被扰民的大姐打开窗就一通输出,语言艺术之高超,攻击力之强悍,混混连滚带爬地跑出大姐的攻击范围。

“有人报警说xx巷有人抢劫和扰民,现在依法对你们进行抓捕!”

还没等几人喘匀气,就被几个警察按在地上带上了银手镯。

……

邱泽鹏的行动记录:

第一天,王晗没有出现。闲谈得知裴安去了c市。

第二天,未出现。暂无新情报。

第三天,未出现。见到了之前听说遇袭的高层b,伤在左臂和大腿处,袭击人疑似使用刀具。

第四天,未出现。

第五天,未出现,王晗疑似为躲避袭击藏在私宅。

第六天,未出现。

……

第十三天,未出现,听说裴安要回来了

第十四天,在菜市场见到王晗,苍白,畏寒,衣服较厚,无法辨明身材。购买食材应为个人当天份量。警觉,试图跟踪,失败。

第十五天,委托便衣在市场蹲守,未出现,调查询问发现王晗疑似独居。

第十六天,……

……

跟前几天一样,吃着小弟带来的早餐和外卖的午餐对付着,处理完当日的文书又到了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

王晗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纠结到底是做饭还是点外卖,忧郁得想抽根烟。

烟还没掏出来,电话又响了,好像就等着他抽烟的时候打来的一样,吓得王晗差点心脏骤停。

果然接起电话对面第一句就是问他有没有抽烟,那肯定是不能认的啦,想抽但是还没抽到,那还是没抽的嘛,所以王晗果断的回答说没有。

对面有些狐疑,“真是冇抽?冇讲假嘢喔。”

“那可不,比珍珠还真!”

对面似是信了,“那就信你一次,”

“什么叫信我一次啊,我在你眼里咁差水的嘅咩……”还没等王晗嘟嘟囔囔地抱怨完。

“还未吃饭吧,出来开门。”与电话一同响起的还有敲门的响声。

!!!

“还未食饭呱,啦啦霖出来开门。”与电话一同响起的还有敲门的响声。

!!!

————

男人穿着一身黑,跟个凶神恶煞一样地杵在门口,脚边放着几个包的严实囊囊鼓鼓的袋子,不耐烦地等人开门,要是被别人看见多半会以为是来收债的。

王晗笑嘻嘻地开门,刚想把袋子提上就被赶进了门,“有伤企埋一边,冇阻住晒。”

轻车熟路地带着东西到了厨房,裴安把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王晗家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撑着桌子就往厨房瞄,看清袋子里的东西便是眼前一亮,乖巧地蹿进去烧水准备碗筷,然后眼巴巴地盯着裴安等食。

屋子里开了暖气,裴安脱了外套才进来的,现在身上就一件背心,被肌肉撑得绷在身上,浑厚的胸肌轮廓清晰可见。炽热的目光如芒在背,快把最后一件衣物烧穿,裴安竟是有些不爽,差点想扔下手里的菜就把人按床上做死。

“一日日嘅,有食就甘兴奋,做嘢又唔积极。”

“边度有噶,裴哥,唔系嘛?兢兢业业帮手你搞甘久文件,甘都唔够积极?”王晗感觉自己的工作受到了质疑,连声反驳。

“甘又系,做马仔你哽系冇问题,”裴安点头表示肯定,“你宜家系我男朋友喔。睇见块肉都比睇见我热情?”

哦豁,这怎么答?先否认一下?

“边有啫,”王晗悄声接上后半句,“确实唔中意就唔会同你碌床单甘多次啦……”

“捡喕,你有冇咩解释?”

“呃……天气原因?冻嘚睵会冬眠?”不是?你怎么比我还积极?

“灵长类会冬眠?不嘚就直讲。”

“甘有唔会~你想做?屋企冇润滑喔,食完去买?”王晗从没带过人回家,真要做的话得下楼去附近买。王晗看了一眼地上的袋子,都空了,估计裴安也没买,“话说,你过来就为左食?”食嘢,食他。“有瘾?”

“等阵食完去买……突然来兴致了而已。”裴安把鱼片、肉片、青菜都放在盘子上端上桌,先前王晗已经把丸子下锅,电磁炉上的锅咕噜噜地冒着热气,丸子浮在水面上翻滚,已经熟了。

这个天气打边炉最合适不过。

两人不再多话,热气翻涌间只剩沸腾的水声和碗筷的碰撞声。

……

浴室门紧闭,却许久都没有动静。

王晗去买了润滑和工具回来,裴安拉开浴室门接过工具就在里面待到现在……

嗯,手机不在床上,该不会在百度搜怎么用吧?王晗有点想笑,憋着笑问:“好左没啊?洗不洗帮手啊?”

“催咩催!想当搅屎棍吗你?被捅屁股的又不是你!”

很明显浴室里的人因为某些事情变得很暴躁,一点就炸,王晗连连告饶。他可不敢提醒是谁先要做的,万一彻底恼羞成怒了怕不是会从浴室冲出来杀了他。

又过了会,浴室里终于传来了声响:水流的响动,逐渐加重的呼吸,压抑着的哼叫……

翻了翻买回来的东西,除了润滑剂和避孕套还有老板带着意味深长笑容送的小礼物,王晗拆开来看了一眼,是个黑色的带线圆球。

哇哦,有线跳蛋,老板你人还怪好的咧。

抱着不可言说的心情给跳蛋消毒放到了一边,一阵冲水的响动过后,裴安步伐有些虚浮地走了出来,头发还在滴着水便一头栽进柔软的床铺,还不忘催王晗去洗漱。

“操……”听着浴室水声响起,裴安才捂着眼睛低骂了一句,“真是疯了。”居然真的洗好屁股等着别人操。

现在肠道里都还有被液体充满的幻涨感,还有水液在腹腔内晃动的错觉,都让他难受地有些反胃,但是想到待会可以和王晗融为一体,看见那人脸上因为快感而染上薄红的脸,还有耳边低哑的声音,就是下腹一热,阴茎半翘着硬起。裴安向来遵从欲望,闭上眼喘息着撸动自己的性器,阴茎很快充血完全硬起,兴奋地吐出水液沾湿指腹。

硕大的性器直直冲着房顶,青筋密布的柱身一看就能很好的摩擦身下人的腔道,尺寸也足以顶到深处的骚点操得一众骚货吱哇乱叫。饱满的囊袋贮存着满满的精液蓄势待发,不算频繁的性交让阴茎上色素只是略微沉淀,颜色不算深,放出去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中情根。现在却被主人烦躁地用手粗暴地使用,只为获取那一点稀薄的快感来缓解升腾的情欲。

王晗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的人背对他欲求不满般给自己手交,感觉到王晗走到床边,才轻喘着翻过身。

摸上微敞的大腿,顺着往腿心探去,穴口虽然湿润但还不足以接纳性器,看来裴安只是灌了肠没做扩张。

润滑剂倒下,微凉的液体激得裴安一抖,想夹紧腿却被王晗用手隔开。暴露在空气间的肉花收缩着不知是吐出还是吞入,腿根都是水光一片。

用带着避孕套的手指刮着四周的润滑推入狭小的穴口,小嘴来者不拒的全然吃下,微凉的温度似乎刺激得它更为激动。润滑推进挨挨挤挤的深处,把手指抽出来准备再挤点润滑进去。

王晗微微一愣,避孕套竟然是被咬着脱下来,此时还剩一小截尾端被淫荡的肉花一寸寸的吃进幽深的内部。

忍不住拍拍裴安让他也看看自己的屁股。

被骂了。原因是裴安的柔韧性不足以让他看自己的屁股。

所以王晗特地拍了张照片,差点被裴安跳起来暴揍一顿。最后还是被王晗眼疾手快地按着亲到没脾气才躺回床上,期间还不忘咬了王晗的脖子几口,给他留下了几个带血的牙印。

夹着仅剩在外的边缘,施力和夹紧的肠道对抗,把薄薄的套子扯了出来,套子上的润滑油都好像被贪嘴地吃了个干净。

一只手被握着给人打手枪,王晗咬着锯齿单手开了个套子套手指上再次探入穴道扩张。循着记忆摸索,很快便找到了肠壁那处特殊的软肉。

“呃嗯……”

只要按着那处,就能让眼前这个强悍的男人软着腿瘫在床上任人施为,反复地按压甚至能看见块垒分明的腹肌轻颤着,内部收缩着流出兴奋的性液。

裴安按着王晗的后脑勺亲吻着被前后的快感推向了高潮,闷哼声消散在两人纠缠的唇间。

“好左未?直接进来吧。”喘息着分开,裴安把软在腰间的阴茎往上拨,彻底露出腿间的肉花,微红的穴口此时还夹着几根手指不放。

王晗感受了一下松软程度,有点紧,不过还是能进去的,结果被裴安一把打掉了给自己套套子的手。

似乎是因为已经做过多次,羞耻心已经在之前做没了,裴安这次显得格外坦荡急色。

“戴咩套,就这样进来,”那个男人还不知死活地用低哑的嗓音说着让人想把他操死在床上的骚话,甚至还捞着王晗的东西就往身下送,勾着唇挑衅着王晗代表理智的神经。“进来……把我灌满,肏烂我。”

王晗得承认,这样的裴安勾死人了。他一把抓住王晗的大腿往上推,不管裴安被拉开腿按的痛哼就直直的闯入那处舒适至极的幽穴。

裴安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健壮的大腿现在被按在身侧不顾韧带的哀鸣被狠狠地打开,可怜的穴口被巨物撑得发白不见一丝褶皱。他再一次被填满了,被王晗塞满了,裴安有些失神地想,肉体和精神的快感让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再度兴奋地翘起。

肠道里的穴肉被捣弄折磨着,只能讨好的蠕动着乞求入侵者温柔一点善待它们。

咬牙放任自己被打开撑满,闭眼撸动着阴茎缓解身下的痛感。王晗也不好受,太紧了,只能是进一点退一点地顶弄,没入大半时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裴安有些迷茫而惊奇地松开手,摸上腹部,掌心下能感受到腹肌下埋着的阴茎,眸色深沉,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难受?”

王晗拨开额前的碎发,想确认一下裴安的神情,却被扣住手。指尖传来濡湿的触感。

“……继续,让我看看你能进到哪里。”

语句因为含着异物显得有点含糊,明明身处下位气势却依旧强势,开口就是挑衅。大爷似的岔着腿躺在床上,裴安勾着王晗的腰,手依旧覆在小腹上,隔着腹肌按压着内腔。

“你这是压榨伤患,古话说得好,一滴精十滴血啊喂。”埋在湿润紧致的阴茎本就敏感,又被再次挤压,王晗咽下冲到喉间的声响,看了眼还缠着绷带的腰腹,开口调笑道。

“你不行下次就换我来,”裴安勾着唇,轻咬着在口腔肆虐的手指,“哥哥保证让你爽得阿妈都不认、呃嗯!”

哟,还自称哥哥呢。王晗依旧笑着,拇指揉着泛红的唇搅弄口腔,身下却狠狠凿进,逼得裴安闷哼一声。抽出手指,还带着唾液凝结的银丝,当着裴安的面把上面的水渍在被肏地微晃的胸乳上蹭了个干净。

柔韧的胸肌饱满而硕大,显得点缀在上的乳粒都娇小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抓揉着,把胸肉掐的变幻成各种形状。

原本不敏感的胸肌竟是在揉弄下也能获得细微的快感,淡褐色的乳头镶嵌在指间兴奋地硬起。小麦色的胸肉被拨弄着还一挺一挺地往手心送。

一边的乳肉被凌虐得满是指印,另一边却只能寂寞地随身体晃动。一边酥麻却是衬得另一边更是寂寞,裴安低喘着抓着王晗的手换了一边。

“……别只弄一边,嗯、换一边,嗯哼、哈啊……”

穴肉被捅的松软了些,让王晗能进的更深。一只手扣着健壮的腰肢往胯下送,龟头顶上了一处熟悉的软肉,裴安低叫着绷直腿,肠肉也被刺激得收紧,更加直接地体会到肠道被摩擦的快感。推进去的润滑液被体温捂化,混着不知是谁的性液被搅弄着发出轻微的水声。

因着刀伤,王晗频率不快,却次次不容置喙地叩上结肠口。容纳过巨物的软肉欲拒还迎地推拒两下就欲盖弥彰地张开一个小口,蠕动着啄着顶上来的龟头,但是闯入者不会被这点小恩小惠放弃最终目标,那汁水充沛紧窄敏感的内里才是它的归宿。

可怜的小口被强制得大开,被扩成一圈圆环箍在巨物上,被龟头一点点扩的更开,再卡在龟头和柱身之间的连接处,在抽出时被拉扯着带出一点,过临界点的时候又被弹回原位。但是小口却一时半会缩不回原样,只能张着一个小洞流着水液,颤抖地等待下一次被撑开闯入鞭挞那淫荡敏感的内里。

“额嗯、顶、顶起来了……”

小腹被顶的凸起一点,并不明显,但是附在上面的手却能很直观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到底顶到了何处,裴安被顶的眼前发黑,双腿有些无力地虚虚环着,无人抚慰的阴茎却兴奋地跳动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正在兴头上,手机的来电铃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就着相连的体位探手从床头摸到嗡嗡作响的手机,有些不爽地把一番动作散到额前的头发梳到脑后,盯着来电头像看了几秒,王晗接通了电话。

“……嗯,好、放在那吧……不,我明天去拿,嗯。额嗯——!“王晗捂着手机压下一声闷响,阴茎被绵软的肠肉套弄着,无暇去听对面的声音,匆匆应付几句挂了电话,留下对面的人困惑地对着被挂断的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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