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在病房里亲亲摸摸/“别惦记你那角s扮演了”(1/2)

时云青蹲在门口,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难过地吸了吸鼻子,没有站起来:“我们老板都和我讲了,你一直不知道你叔叔对我做过的事。”

“怎么姓唐的说什么你就信,不怕他也帮我骗你?”秦炤翊“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到时候我跟他合起伙来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

“不会的。”时云青欲言又止,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双膝之间,将自己团成一个球,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我不值钱,卖掉不划算。”

秦炤翊笑了:“哦……卖了不划算,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处理你?”他格外强调了“处理”二字,把这个词咬得漫不经心,甚至有点轻浮,仿佛心中早已有了什么特别的“处理”方式。

时云青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羞赧得说不出话,脑袋埋得更低了,秦炤翊忍不住还想逗他,想看他露出更多可爱的表情,说道:“把你带回家藏起来好不好?”

“唔。”小美人轻轻点头,动作细微到几不可见,耳朵尖却红得快要冒火,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商场打折的宽松白t恤,根本不是他的尺码,蹲下的时候会暴露一截光滑白嫩的后颈,秦炤翊站得高,正巧能看见那一片皮肤也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他假装没听清时云青的答复,又往近凑了点,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地抛:“‘唔’是什么意思,答应还是不答应,要不要和我回家?”

时云青怯怯地抿住嘴唇,能主动来医院找秦炤翊,他已经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勇气,一点都不像他做事总要处处留有余地的性格,可是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他再不破釜沉舟拼一把,如果秦炤翊也想放弃了呢?

他无法继续想象下去,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像脚底装了弹簧一样弹起来,一头撞进秦炤翊怀里。

“嘶……”

在秦炤翊的原计划里,他本来想的是如果时云青不答应他,他就装疼买惨,捂腰昏倒一气呵成,以此换取老婆的同情。结果没想到猝不及防被时云青扑进怀里撞这么一下,连装都不用装,秦炤翊是真的快要疼昏过去了,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时云青和他紧密相贴,身体的颤抖隔着布料传递过来,时云青才猛然意识到对方身上还有自己造成的伤口,想把人推开又不敢太用力,只好把手搭在秦炤翊肩上,有气无力地拍了拍。

“你……你快回床上躺下。”

秦炤翊厚着脸皮耍赖:“你和我一起。”

时云青拗不过他,更怕他私自下床这么久伤口会出问题,反正病房的条件不赖,床虽说是单人床,但实际上躺两个人绰绰有余,时云青心里默念着“天大地大,病号最大”,半推半就地被秦炤翊拉进病房里,还顺手带上房门,隔绝了某个偷听墙角的八卦仔。

走廊拐角处,唐萧直起身子,扶着自己泛酸的后腰,转头看向坐在不远处公共座椅上的陈许淇,表情比当事人还兴奋:“所以他们两个是成了吧?我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敲秦炤翊一笔,让他把小美人赎回家了?”说着说着他又悲痛起来:“等等,这么说……秦炤翊不来会所的话,我以后好像就不能经常和小美人见面了,真遗憾啊……”

陈许淇忍无可忍,拎住自家发小的后衣领,把他拖进了下楼的电梯里。

病房内。

秦炤翊躺在铺着浅色床单的病床上,勾了勾手指示意时云青也过来躺下,时云青轻轻蹬掉鞋子,撑着床边爬上去,侧身躺到被子外,蹑手蹑脚地依偎在秦炤翊身旁,小声抽泣着,不消片刻,温热的泪水就浸透了被子,一大片被罩黏哒哒地贴在崭新的病号服上。

“在会所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宝贝了,宝贝和我在一起这么久都认不出我,我才是该哭的那个吧。”秦炤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时云青温软顺滑的头发,小美人长相偏向于柔和,留这种半长不短的发型很合适,看上去更加精致苍白,如同清晨的枝丫上,一滴随时都可能消失的露珠,晶莹剔透,却脆弱无比。

“……你那个时候,”时云青总算愿意说话了,“我只记得你身上都是血,完全没注意你长什么样,怎么认得出你。”

“懂了。”秦炤翊忍俊不禁,“大医精诚,在时医生的眼中没有性别、美丑和贫富的差异,全部一视同仁。”

时云青不好意思地揪紧了被角,把脸埋在被子里,任凭对方再怎么撩拨都不抬头,整个人红成了一颗苹果。

秦炤翊搂住时云青的脖子,低头贴近他乌黑的发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额头上,时云青心里仿佛落进了一根细细的头发丝,痒得他想要攥紧砰砰乱跳的心脏,让它变得稍微安分一点。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我亲你一口,如果你不反抗,我就当你答应了。”答应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时云青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软弱,他明明应该主动吻住秦炤翊,然后说出他的答复,可是他却紧张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幸好在他们两个之中,还有一个无论如何都会主动追上来的人。

血色浅淡的嘴唇缓慢靠近,最后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发。

时云青没有选择躲开,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柔软地趴在秦炤翊身旁,还不忘小心翼翼地不去压到他的伤处,感受到怀里小美人的放松,秦炤翊欣喜若狂,兴奋得只想现在就扛着喇叭下楼跑几圈,让所有人都知道时云青答应他,要和他在一起了。可惜伤口限制了秦炤翊的行动力,他只能躺在病床上,抱着时云青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两个相爱的年轻人腻歪在同一张床上,隔着单薄的衣物和被子紧密相贴,很难不擦枪走火,亲吻从额头落到唇齿间之后,瞬间带上了情欲的意味,一只宽大的手掌极不老实地钻进时云青的t恤里,贴着腰部细嫩的皮肤一路摸到胸口。

时云青平日的工作不涉及苦力,也很少有机会锻炼,身上没什么肌肉,皮肤雪白光滑,泛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泽,摸起来特别软,尤其是胸部微微隆起的两团软肉,那里并不算很大,像是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少女,触感绵软而温暖。秦炤翊抓着他的乳肉像对待面团一样揉扁搓圆,迫切地衔住他的舌尖吮吸,仿佛再慢一步眼前的人就会跑掉。

一吻作罢,秦炤翊意犹未尽地扶起时云青,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他的耳垂说道:“宝贝,老公受伤了不能动,你自己上来动好不好?”

时云青没忍住往后缩了缩脖子。他不是不乐意给对方服务,毕竟以前两个人也没少这样做,可是秦炤翊腰上还缠着绷带,胯下却已经硬得像块滚烫的石头,时云青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看向秦炤翊的眼神里也无意中含了些嗔怪:“……都受伤了,你还想着做这种事。”

“哪种事?”秦炤翊压着他的屁股往下按,时云青被臀缝里那根硬东西磨得腰软腿软,藏在布料之下的嫩白腿心一片濡湿,秦炤翊继续明知故问道:“时医生,你不说清楚是哪种事,我这个病人怎么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呢?”

时云青无语得想翻白眼……

别惦记你那角色扮演了!!!

虽然某个姓秦的无时无刻不想玩一些奇怪的角色扮演py,这一点着实令人无语,但一则时云青现在还和会所签订着卖身契,秦炤翊一掷千金买下了他后续好几个月的时间,他无权拒绝秦炤翊提出的任何要求,二则时云青刚刚认清了自己对秦炤翊的心意,又因为割伤了对方而于心有愧,不忍拒绝他的要求。

三则是秦炤翊长得确实有点小帅,平时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凶巴巴的不像好人,可若是像现在这样笑起来,在时云青眼里却怎么看怎么顺心,何况时云青从小到大唯唯诺诺惯了,根本不懂得该如何拒绝别人,有了美色的诱惑,再被屁股下面那根大东西顶着腿心磨一磨,秦炤翊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自动接任了医生的身份。

“不能……”时云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支吾道:“你身上有伤,动作幅度太大会撕裂伤口,不能、不能行房事……”

秦炤翊听他嗯嗯唔唔地语塞半天,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离经叛道的羞耻词汇,没想到只憋出来一句中规中矩的“行房事”,就这都害臊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真是经不起逗。

他咬住时云青的耳垂轻嘬一口,低语道:“时医生可不可以身体力行地给我演示一下什么叫‘行房事’?我这么粗俗的人,理解不了那些文绉绉的话,只会越听越想亲你,想把你抱在腿上揉奶,然后磨烂你的阴蒂,再插进去顶一顶……”

眼看着秦炤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下流,时云青听不下去了,赶忙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嘴:“别……别说!”

秦炤翊无辜地眨眨眼睛,柔软的舌尖舔过时云青的掌心,小美人仓皇失措地抬起手,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两只圆溜溜的眼眶红得像小兔子,还满含着泪光,仿佛在无声控诉着秦炤翊的无赖行径。

“不可以剧烈运动,伤口要是加重了,很疼,你不能……对不起……都怪我,是我不好……”时云青语无伦次,说着说着一激动,想到秦炤翊受伤的原因,他又开始边哭边道歉。

秦炤翊本来没安好心,想趁着病号的身份欺负自家宝贝,但从没打算把人欺负得伤心成这样,而且腹部受伤本身限制了他的发挥空间,真叫他做点剧烈运动也不可能做到。秦炤翊捧住时云青的脸颊,迫使他和自己对视,认真地安慰道:“乖,这件事不怪你,真正的罪魁祸首早就被我送进监狱了,剩下那些不成气候的余党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别担心别多想,好吗?”

“可是……”

“没有可是,”秦炤翊打断他的话,“而且我相信宝贝完全可以做到让我的动作幅度不那么大,不是么?”

时云青听懂了秦炤翊的言外之意,一下子脸色爆红,像是喝醉了酒,酒意上头,麻痹了他充满愧疚的小脑袋瓜,顿时听话得不像样。他低头钻进被子里,印着科室名的白色被子起起伏伏,依稀能看到一个纤弱的人形轮廓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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