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在伊利亚的房间里醒来，伊利亚坐在书桌前写着他的材料。
年轻人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如果你喜欢，可以多‘喝醉”几次。”伊利亚不想让他紧张，对年轻人的技术表示了肯定。
好吧，伊万恐怕还受不了这种赞美，他把脸埋在自己的围巾里，“嗯”了一声就跑出了自己的房间。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们都知道。
伊利亚的宠爱止步在了那个冬天。这已经不能再溺爱了，他不可能再因为伊万的悲哀而活过来了。沙沙的白桦林唱了挽歌，伊万亲吻伊利亚的围巾一遍又一遍，他已经不能再让伊万来满足意外想要他回来的愿望的，他的酒还在储藏室里，伊万会用他们成为一个他曾经不理解的，用酒来麻痹自己的人。
但是迷醉也只是一时，明天总是会来的，万尼亚，明天总是会来的。
他多熟悉那套衣服，他帮他的伊利亚哥哥穿脱过这套衣服。
风衣的腰带，衬衫上的风纪扣，他一点一点拨开了一粒粒扣子。伊万朦胧着眼去看伊利亚的表情，暴君垂着眼睛，默默的抬着胳膊想推开伊万，这力道太小了，他根本就知道这样的力道推不开一个醉鬼。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伊万没有醉呢，伊万太清楚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一个假醉鬼，他和伊万偷酒时一样，再次选择了纵容。
伊万的银发蹭着伊利亚的耳朵，软弱的声音也在他耳边不停呼唤。
你也想做吗，伊利亚哥哥？
伊利亚确实比伊万高而且壮，但是脱下衣服来却也能发现，并没有伊万想象的那样高大，伊万确实还是比他要小一些身形，但是能把伊利亚抱在胳膊间，就已经让伊万感到震惊了。
原来他也是可以抱住的吗？
伊万知道自己的手在摸哪里，丰满健硕的胸膛手感极佳，并不精通此事的伊万笨手笨脚，也许弄痛了伊利亚，让他发出隐忍的闷哼。
毛头小子只被女支女引导着尝过禁果，还学不会开拓一个初次的下位者。
伊利亚被按在书桌上，伊万按着他的腰，疼痛的呻/；/；：吟填充了小小的房间。
两人滚在书桌上，在床，在地上，绒绒的地毯被弄脏了。
伊利亚断断续续的声音引导着伊万，伊万有的听了进去，有的没有，他只顾自己爽，臭小子。
下位者的声音颤抖着，伊利亚哥哥几乎哭出来，年轻人的力气太大了，体力也比想象中要好。
他们的大脑会自动回避这种事吗？意识体没那么容易累，而伊利亚……
终于结束了，伊利亚把伊万掀翻在床上，终究还是喝了点酒，伊万有些撑不住眼皮的沉重，睡着了。
王耀和阿尔弗雷德并不干净，显然他们也看不惯伊万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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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尼亚，你在想什么呢？”
王耀把手持风扇塞在伊万手里，生长在寒冷国度的伊万显然不太受得了这样的酷暑。会议之后众意识体人来人往，伊万倚靠在窗边
“小耀……今天约会之后要几点回去？上司在问我。”伊万低下声音，仿佛被人察觉他在和王耀约会，年轻的小熊就会羞得不知所措。
“上司又管不到咱们，晚上一起过夜吧。”王耀确实有些处子情结，略显纯情的斯拉夫人很对他的胃口，而且“劝良家下海”很难不成为一项吸引人的娱乐。
“你不愿意的话咱们就只是睡觉，不做什么。”王耀看出伊万的犹豫，赶紧添一把火。
量王耀也不会乱来，伊万还是点了头。
王耀提前订好的餐厅，菜色很合伊万的胃口，不过伊万觉得自己有些丢人，他的吃相不算很好看，因为几日来会议和工作的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吃饭，他已经饥肠辘辘了，虽然和王耀一起吃晚饭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但能饱餐一顿当然是更好的，意识体不会饿死，可进食的本能是作为人形生物体难以避免的。
“小耀还有什么事情吗？”伊万看到王耀第三次看手机，忍不住不满地提醒。
“没什么，我偷溜出来，他们找我呢。”阿尔弗雷德在电话那头快乐地分享他在酒店吃的快餐的照片，还在埋怨又撒娇地催促王耀，王耀收起手机，笑眯眯安抚他的小熊，他可不想打草惊蛇。斯拉夫人在他面前总是温和局促，但真要争执起来，王耀吃不到什么好处。
烛光下与发色相同的银色睫毛更衬得那双紫眼睛清澈晶莹，他有点像个小姑娘那样偷觑王耀。王耀知道伊万很擅长害羞，也很擅长可怜，他愿意称之为绝活——伊万忧郁时并不佝偻腰背，只微微低着头，轻柔又浓郁的悲伤就会自己从那双绝美的严重流露出来，年轻的面庞被下垂的眉角染得沧桑，色欲熏心的王耀此时总会心软答应他不打破原则的那些要求。
“偷偷溜出来会被骂呢。”
“反正工作已经做完了。”王耀叫服务员开了瓶红酒，反正在美丽斯拉夫人这里，喝酒总是没错。
浓烈的伏特加里泡大的伊万并不容易醉，但是红色的酒液比酒精的作用更感染人，伊万毫不注重礼仪地抓着杯子，酒和烛光一起摇晃，东方人的面容温雅而满眼爱意。
“找地方休息吧。”
伊万很熟悉这个，微醺时对方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连触感也像隔着一层水，他终于撒娇起来，在王耀身上蹭蹭揉揉，直到被王耀无情扔在车后座里，随后王耀温热的躯体又坐在他身边。
时间很宽裕，可说甜蜜情话的时间越久，一会伊万会越恨王耀。也许他会乐在其中。王耀无耻地想。但骗自己终究也是骗，这种事怎么想都很难乐在其中。年轻的超级大国在手机另一头坐在沙发上打瞌睡，醒来发现两人还没到，于是拍了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发给王耀。
那么大的人了，不知羞耻。王耀无奈地笑笑。
王耀的司机早看惯了王耀乱搞，沉默不语开着车，伊万用很快的俄语呓语着听不清的情话，反而让车内显得更加安静。
到酒店的时候伊万早就酒醒了，但矜持还是要矜持一下的，高高大大的斯拉夫人跟在王耀身后进的房间：“万尼亚有些累了呢，只预定了一个房间吗？”
“睡觉吧，我说了不做什么。”王耀柔声劝慰，哄伊万躺下。
两人先后洗了澡，伊万侧卧睡下。他听见王耀上来，从背后抱着他。
没一会，王耀在伊万看不见的角落发了个消息。
“你猜他会知道吗？”
“他又不傻。”王耀无奈地打破阿尔弗雷德的幻想。
伊万只听见王耀起来了，去开房间门，黑暗里，有人走了进来，不是王耀，伊万知道，但他还是合着眼。
“小耀，你的脚步声怎么那么重？”
“我也有些累了。”阿尔弗雷德模仿着东方人的声音说。
阿尔弗雷德躺下来，抱住伊万。黑暗中，两人躺了一会，伊万开口了。
“小耀，你的手臂好长。”
“我想抱着你嘛。”东方人的声音说。
“小耀，你的身形显得很大。”
“这样才能把你锁在怀里啊。”这次，他不再模仿王耀的声音了。
不过这时，王耀也走进来了：“万尼亚，你知道呢。”
“万尼亚又不傻。”伊万嘟哝着，美国人急切的亲吻已经落在了他脖子上。
“那看来完全可以。”王耀关上门，黑暗里，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床倒是异常顽强，三个大男人在上头也没有多大声音。
阿尔弗雷德很急切，又亲又咬弄得伊万脖子上满是痕迹，伊万痒得直躲，又被王耀强硬地捞回来，阿尔弗雷德在后面抓着他的腰肢，手法娴熟地刺激着腰间的＊＊。
“不要……”
“你的腰都塌下去了，蠢熊……你为什么不叫出来？”
“额……嗯！”
“这才对，叫得好听一点，我的小甜熊。”阿尔弗雷德用力地给他一个亲吻，发紫的吻痕惹眼地印在伊万的脖子上。
“你太紧张了，也许我把你骗来有些过分，但是放松，我们是有经验的，你会很舒服。”王耀咬着他的耳朵，不老实的手在下面抓握伊万胸前那两团脂肪。身材健硕的伊万有着丰满的胸肌，放松下来就是软软的，寒冷的气候为他带来厚而柔软的脂肪，结果被无耻的王耀做了情的一部分。
ru头被玩弄的感觉让伊万绷紧了身子，他挺起腰，美国小伙的手又伸到前面玩弄他的肚脐，少经人事的伊万扭得想个麻花，穷举法一般的试探让他几乎被探索了每一处敏？；““””；％””感，两个意识体相视一笑，湿润的亲吻爬满了伊万身上，细密的触感让伊万颤抖不已，被捕获的小熊只觉得亲吻仿佛一张湿润的网，他被温柔地包裹了，也被强行地束缚了，他无法再用力，被王耀一捏腰上就软了下来。
“我们的小熊喜欢这样呢。”阿尔弗雷德学着王耀的腔调。
“不要说了。”伊万不仅脸，连脖子，身上都红通通的了。
前胸后背都是其他意识体汗湿的皮肤，王耀并不疼惜地隔着裤子顶他，穴；；/口处的内衣已经湿润了一块，伊万羞愤地试图推开王耀，却只能被两人夹在中间。
“不会很痛的——我们不一起进去。”阿尔弗雷德倒很体贴一样，从后面亲他的耳朵，亲他的面颊，伊万迷糊间蹭蹭挨挨，仿佛享受其中。
“那么喜欢他亲你嘛？”王耀问。
“老狐狸，你把人带过来玩，不会吃醋了吧。”阿尔弗雷德笑道。
“谁吃醋，你犯了病！”王耀一拧阿尔弗雷德胳膊上的肉，阿尔弗雷德立刻把气撒在伊万身上，下面已经硬/；了的东西狠狠擦过敏；/＊感的那处，伊万几乎瘫软，却被王耀扯下了下面的衣服。
阿尔弗雷德从后面进入，突然被撑开内部，伊万叫得异常惨烈，王耀尽心尽力地亲吻抚慰，把自己那物和伊万的放在一起摩擦发泄，伊万又抱王耀，手在后面抓挠王耀的背脊。
“万尼亚怨我带他来呢。”
“明明就是小耀，还叫了脂肪球一起来欺负人！”伊万的叫声变了调，阿尔弗雷德在后面的动作让他难以忽视里面的＊＊被尽数撑开。
“会坏的……”伊万没有想到阿尔弗雷德那么大，他几乎要被强硬的动作榨出汁水——阿尔弗雷德会把他比喻成一个鲜嫩的橘子，被强行地弄过之后，反而更加甜蜜起来，连汁水都在溢出。
“不会的，小熊，乖，来吧，给我一个吻……”伊万只能含着泪回头，满足阿尔弗雷德想要吻的要求。
其实阿尔弗雷德并不擅长接吻，他只是含着伊万凉凉的嘴唇，两人都很生涩地啃来啃去。
“万尼亚，你好漂亮……”王耀最爱看处子或者说不熟喑此道的人做这档事，他从阿尔弗雷德手里挣脱过伊万的脸，然后教了教小熊什么才真正能叫吻。深深的吻和紧贴的胸膛，那心脏跳得飞快，仿佛能在接吻瞬间就将心也渡过去。
“小耀是这样的人，所以觉得万尼亚也应该是吗？”伊万在阿尔弗雷德侵犯下发出那种声音，断断续续地问，最终被弄在里面，紧紧靠到王耀身上。
“不是的……万尼亚，我们想说，依靠我们……”
阿尔弗雷德躺下来，牵起伊万的手，一根一根舔他的手指。
那手很快被拿走了，他们扑倒在床；”上，阿尔弗雷德在伊万的耳边不停亲吻，水声几乎要逼疯初次经事的小熊。
王耀压上来，就着阿尔弗雷德弄过之后尚且湿润的那处，侵入进去。
王耀的动作很粗；；：暴，甫一进入就动得伊万哭喊起来，高：：/：潮之后本就敏：；”＊＊感的地方被大力撞击着，伊万拼命想要并上腿却只是被王耀掰得更开，只能被动地全盘接受。
“不闹，不闹，万尼亚……”阿尔弗雷德咬、舔他的胸前，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根本毫无用处，反而前后夹击让伊万叫得更加惨烈，长久的将他高高抛起让他几度喘不过气，前面是超级大国的挑弄，后面是爱人的侵：；/；/犯，伊万挣扎不得，终于在又一次削去大脑一样的快；；；；感后泄了出来，王耀看他被弄得简直要断气，匆匆结束把伊万抱在怀里。
“我不依靠你们，你们懂什么。”伊万慵懒地翻身躺下来，拍开阿尔弗雷德玩他头发的手。
“我不是在强迫你，万尼亚。”王耀无奈笑道，“只是建议。你看看吧，我们能有多少同类呢？”
“当我们站在不一样的版图上时，我们就注定不能相互依靠了，小耀，弗雷迪。”伊万任由自己放松地躺在两个人之间。
“你们再陪我一会吧。”
“好啊。”阿尔弗雷德和王耀答道。
东方人骨节分明的手。
伊万把他贴在脸上。
万尼亚所爱的人啊。
伊万对结盟有着不小的执念，甚至臆想只要满足王耀就有结盟的希望，王耀顺势哄骗了他，最后伊万才知道，自己的献身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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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渣的海王老王和内心戏很多的伊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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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向来是温柔而天真的，他人格扭曲，但这并不会妨碍他像一块软甜的奶油蛋糕，上面还插着鲜艳的向日葵，奶香总是把人埋没在里面，将人淹死了的温柔乡里，我们的小熊还是那么无辜，眨着那紫水晶一样的眼睛，让人恨不能满足他的一切。
王耀想。
这非常可惜，如果这些东西是另外一个谁想出来的，也许他的本意就是来满足可怜的小熊的一切需求，但放在王耀脑子里，这要么是一场归于小熊的灾难，要么是一场归于露中两个人以外谁的灾难。但是既然牵扯到了王耀和伊万，甚至已故的伊利亚的关系，那么大部分时候是前者。
此时的两个人在会议桌面上面对面地交流。王耀有一副好嘴皮子，老狐狸这张嘴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假的说成真的，讲起官话空话来更是一套一套，年轻的伊万恐怕不知道从古到今有多少人死在了王耀这张比蜜还要甜，比冰还要冷的嘴上。
伊万觉得自己是在偷窥王耀。
其实他们是光明正大面对面坐着聊着天的，但是伊万觉得自己是在偷窥王耀。他在细细地观察对面这个中国人，他每一根发丝，他那琥珀色眼睛，他讲话时牵动了嘴角和那微不可察的微笑。
合作？怎么合作？他最爱假大空了，狡猾的狐狸。
伊万恐惧王耀，更爱王耀。
他总是那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他慌张得不知该怎样去爱王耀，当他突然想到结盟这一概念的时候，他就疯了。
我们在这里并不能对王耀片叶不沾身满世界乱撩的行径做出批判，笔者只是在这里心疼一下注定得不到回应的伊万。
由于王耀的偏爱放纵，伊万大张旗鼓宣扬两人的亲密，却最后总是被王耀一句单纯合作击碎。事实上，其他人已经直接将两人绑定在了一起，可伊万不愿意无名无分。
王耀想出各种各样的花名来给伊万，给娜塔莎安上名头，常年居住在北寒之地的小熊却总是像被抛弃了一样，只被一根写着花名的绳子拴在那里，仿佛轻轻一扯就没了牵绊。王耀倒是在他的第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或女人那里逍遥，伊万守着他的冬将军像个不得宠的小妾，从冷冰冰的文件里挖出安全感一口口吞咽。
“结盟嘛……”直到会议以后，伊万才能私下里软软地对王耀撒娇。
“亲爱的万尼亚，结盟会有散的一天，咱们现在这样不好吗？”王耀拍拍伊万的手，勾着斯拉夫人厚重手掌的指尖，薄薄的枪茧让王耀更加清醒了一些。
“小耀就一直这样，不打算给我回应的吗？”伊万自嘲地笑了笑，他又伸手去玩王耀褐色的长发，被王耀不着痕迹地整理头发推开了手。
“我向来是这样的，我的小甜熊，何况，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多亲密呀，我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刚刚好了。”王耀踮脚亲伊万的耳朵，跟伊万宽厚的身材比起来简直有些显得小的手拍着他的肩膀。
伊万依然在偷窥王耀。
他的每一个微表情，他每一个虚假的笑，他亲昵的动作和那张无情的嘴。
在欧盟和阿尔弗雷德那边受挫之后，伊万悲伤总是会达到顶点。
伊万总是悲伤，不知道是不是和俄国人生来忧郁的文学有些什么关系，他们悲壮坚韧，却又多愁善感，每到冬天雪开始落的时候，伊万就很容易掉眼泪。
俄罗斯的雪似乎永远停不下来，那厚重迷雾还有纷纷扬扬的雪幕沉重地威压着这片大地，伊万几乎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大部分国家意识体都不同程度地患有各种抑郁偏执焦虑恐怕也是有一些道理的。
每当想到自己悲惨的处境和那周边咄咄逼人，伊万甚至曾经因此碰倒了茶炊，近乎失智地徒手收拾着碎片，然后躺在那碎片和自己的满手鲜血之中呜呜嚎哭。
我想要王耀。
伊万想。
我得得到他。你看，欧洲的他们组成了欧盟，阿尔弗雷德有那么多朋友，而亚瑟又有阿尔弗雷德。
他总是看不懂王耀，他能看见的只有王耀总是场上的交际花，他惯会享受，他是那一阵风，是已经飘散了的历史，像没有人能将云彩钉牢。
伊万捂着刺痛的胸口窝在他的扶手椅中，他像是那永远化不成蝴蝶的茧，怎么人们都对他那么残忍，连王耀也是。
王耀想要什么那就给他什么，他得把王耀拴在自己身边，也要把自己拴在王耀的身上。
万尼亚什么也没有。
这个时候可别想什么重工业，商业上的东西可拴不住王耀，连阿尔弗雷德都在玩这个！
伊万将自己的手咬得满是伤痕。疼痛只让人痛苦，不让人清醒。
伊万总是能看得懂王耀那对自己渴望的眼神，恐怖的想法油然而生，这是伊万为数不多能够给王耀的东西，他甚至可以不在乎王耀的忠诚，他得需要一个节点来让王耀离不开自己。
不择手段。
“太美了，先生。”王耀对白桦树有着某种情怀，他跟外/交团的家人站在一起，他还是喜欢打一些官腔，而伊万能窥见他眼底汹涌的激动。
伊万不喜欢这样只有到会议之后才能同王耀谈这些事情，王耀坐在休息室里，他特意给王耀安排了很温馨的环境，但是当他踏入这个休息室，他还是觉得自己被痛苦扼住了咽喉一样。
那一刻一切都显得不舒服起来了。为什么窗外的树枝这样抖着，好像要把雪摔碎，房间怎么那么热，万尼亚的手为什么这样冷，高定的围巾上好像突然多出大量的线头，触手一样缠绕着伊万。
“一定不能商量吗？”伊万觉得自己这个话说得满是悲伤，但是在王耀这里头看来有点没头没脑，他并不知道伊万脑子里在进行一场壮烈的风暴。
“你想要什么？”王耀点了支烟，站起身来，摸着自己的合作对象那一头银发。
“别走……”伊万的嗓子有点哑，比起说要哭了，王耀更希望他只是冻着了。
“哦，你要我在你这，小熊，我已经说过了了，咱们得看看现实。”王耀感觉到对方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其实他并不是很擅长这方面对人的心理进行引导，但是坐在对面看对方表演倒也能算是他的一大兴趣。
“如果，万尼亚可以让小耀满意呢？”伊万觉得自己在颤抖。
老天，别再颤抖了，你看起来太凄惨了，难怪没有人爱你呢，不要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的可怜！
伊万心里训斥自己，直到训斥得快哭出来。
从他破碎的只言片语里，王耀大致能明白伊万的意思，但是他从来不介意装装糊涂。
“嗯，不要我走吗？”王耀含糊着，给了伊万一个拥抱，“你想的话。”
“万尼亚可以……”他答应了吗？也许只是随口答应一点吧。伊万慌张地想。
接下来要怎样？要怎么样啊？满足他？王耀喜欢什么……他……
中国人的柔软猛然落在了伊万的唇上，烟味被渡在了他口中，王耀轻松挑断了伊万脑中绷紧的弦，伊万甚至觉得自己一瞬间崩溃得失去了意识，两个人天旋地转，就已经倒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伊万有点神志不清的感觉。
王耀任由伊万冰冷的嘴唇掠过自己的嘴唇，去烙印肩膀，到胸膛，到脸颊，到额头，他胡乱亲吻着，他的手指夹着那支烟，慢慢抖动着，把烟灰都抖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还是那一句话，当一个年长的人在这种方面引/诱一个年幼的人的时候，前者一定负着很大的责任。
但王耀向来没有这个方面的自觉，对他来说及时行乐才是正经。
伊万跪在沙发前，亲吻着他的肚脐，冰冷的舌头贴合着王耀的皮肤，让王耀不自觉地颤抖着，他仰起头来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吐着，抬起手方便伊万的动作，也将更多烟灰洒落在沙发的靠背上。
“给我舔。”王耀摩挲着伊万银色的头发，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将他按在胯下。
“求求你……”伊万的声音在颤抖，手也在颤抖，他甚至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王耀的腰带。
“我在这。”王耀挺身，让自己的东西被纳入斯拉夫人口中。
伊万很惊惧，他微微长着嘴，忘了一切伺候别人的技巧，任由王耀动作。他的喉咙没被开发过，很紧致，王耀能感觉到自己的＊＊＊＊＊被卡住，试图往里深入就被紧紧挤压，几乎要忍不住＊＊来。
伊万由于干呕的痛苦似乎清醒了些，不熟练却卖力地吮/吸着，＊＊着口中的东西，柔软的舌头极力去贴合抚/慰。温热的口腔让王耀舒服得扬起头，他的腿胡乱踢着，最终夹住了伊万的头，痉挛着释放在里面。
“好万尼亚，”王耀推开伊万的头，站起来，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转身跪到了沙发上，“用嘴，我不知道你会还是不会，但是我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伊万闭着嘴含着微腥的＊＊＊＊，被捅得眼里含泪，泪眼看着王耀，点了点头。
王耀扶着沙发的靠背，感觉到伊万＊＊＊着自己的＊＊＊＊＊，多日未使用的地方十分紧致，伊万的舌头刺戳着小口，那地方湿润起来。
“对，就这样……”王耀叹息着，他不自觉摆动着腰肢，将臀/部向后送去。
伊万用舌尖将＊＊＊＊＊顶进王耀的＊＊＊＊＊，黏腻的感觉让人迷茫，王耀甚至真的在分泌＊＊＊，自动地湿润了那处，其实近日的忙碌无暇顾及这方面确实让他有些饥渴，不然他也不会那么顺水推舟在休息室就接受小熊崽的投喂。
“小耀喜欢这样吗？”伊万问。
“喜欢……快点……我觉得可以……”王耀将头埋在沙发靠背请求着，他的腿有些颤抖，液体顺着内侧向下流，那小洞经过伊万用舌头扩/张显得柔软湿润。
结盟……“可以吗？”伊万有点失声，王耀误以为他在问能不能开始：“进来吧……”
是默认吗？
伊万摇摇晃晃，衬衫滑落下来，束缚了他的手臂让他解开裤子都有些困难。
王耀一直对伊万这玩意馋得很，他贯来会看面相，知道伊万那话儿绝对不小，但多愁善感的小熊实在是难骗，今天倒是让他捡到了便宜。
＊＊＊＊＊＊抵上王耀后面，伊万慢慢磨蹭着，王耀却等不及了，他向后＊＊，那东西就被吃了进去，小口贪婪吮吸着，欲/求不满的老狐狸几乎想把小熊整个生吞活剥，他用自己的穴去侵犯伊万。
里面紧紧吸着伊万，柔软的＊＊亲吻着，吸/吮着。
很热，很热。
不知道是谁的热度传染给了谁，伊万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烧起来了，他进得很深，王耀里面被全部撑开，伊万觉得耳边嗡嗡响，他被夹得头皮发麻。
“这太过了。”王耀转头看见伊万盯着他，他抱住了王耀的肩膀，压上来，两个人滚在一起，体；/位改变让王耀前/列/腺被更重地照顾到，他舒服地呻/吟着，抚摸伊万的脸颊，他注意到斯拉夫人的脸颊红得离谱，只当他过于害羞，施舍给他更多的吻。
“嗯……啊……”王耀毫不掩饰对快；感的渴求，他请求着，语气放；浪。
“好棒……万尼亚你怎么那么会/操……”
“顶到了……呃啊……”
伊万被那蠕动的＊＊＊夹得坚持不住，最终射；在了里面。
三十二分钟。
王耀气喘吁吁从沙发翻下来，不顾里面还有那些脏东西，裤子提上，看了看手表。
即使插入只算有二十分钟，小熊也有一个让人满意的时间长短，可惜还不知道下次骗到这根极品的＊会是什么时候。
“所以，可以吗？”伊万趴在沙发上。
“嗯，今天住在这里陪你吗，当然，万尼亚，你不必如此，因为我们本来也打算在这里停留两天。”
“可是万尼亚说的是——”
“万尼亚。”王耀看向伊万。
“如果你总是对这种事那么执着的话，咱们两个人都要小心谨慎了。”王耀做出遗憾的表情，站起来。
“不……万尼亚没有……”
明明已经……难道不是只要给他……他答应了吗？他没有。伊万恍惚。
休息室外传来了敲门声。
“有什么话我们可以等回去再说，没有必要现在追出来吧？”王耀整理完领带，直起身来，便从洗手台镜子看见高大的斯拉夫人正站在他身后。
“诶，可是万尼亚并不想听脂肪球胡说八道，反正现在也是他敲打其他人的环节，小耀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出来的吧。”
大概能想象的到美利坚小伙子现在在会议室里唾沫横飞，也许已经骂到费里西安诺了，下一个是……管他呢。
“亲爱的万尼亚，你总爱随意揣测。”王耀胡乱搔了搔伊万的下巴，撸熊一样，又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王耀不用看也知道小熊又是那副委屈的模样了。
“我明白，但是……和脂肪球交往太多了吧，小耀不是万尼亚的朋友吗？”
“吃醋了？”
“没有。”
嘴上说没有，实则已经压了上来寻求安慰的亲吻。
“你知道的，现在都这样难做生意，阿尔弗层层封锁，我总不能就全盘放弃，你说呢？”王耀亲了亲伊万的耳朵。
伊万并不满足，他把身子低下去，委屈地“嘤”了一声，王耀知道，这次难哄了。
“天然气，万尼亚，想想，如果路德这次也愿意……那还有阿尔弗什么事呢，你更没必要吃阿尔弗的醋，咱们才是一起的。”王耀终于如伊万所愿亲上他的嘴唇。
那一双紫眼睛晦暗着，今后关系亲密，可伊万依然很难相信王耀，显然他的前科也过多了，伊万总是试图窥视一切，细细观察着每一个人，然而王耀就打破了他的思寻。
“小耀总是在骗人啊。”
王耀温柔抚弄他的银发，安抚着，可是让伊万恐惧的是，王耀没有反驳，那双琥珀的眸子深邃得让伊万害怕。
“一定要这样对万尼亚吗？”王耀被斯拉夫熊健壮的手臂攫住了。事实上他的力量可以挣脱，但挣脱后怎样安抚一头又悲又怒的熊将是更艰难的课题。
王耀叹了口气：“起码现在，我们是离不开彼此的，这还不够吗？”
伊万从不为冰冷的事实的悲哀，他恨的是没心的爱人，可他绝不能说出口，这太过幼稚了，这是意识体不配说的话。
“可是现在……万尼亚很害怕，你听见了吗，脂肪球的话……”
“你相信我吗？还是相信他？”王耀抬起头，用他擅长的，较矮的身位带来的弱小感哄骗着伊万。
“你相信我吗？还是相信他？”王耀抬起头，用他擅长的，较矮的身位带来的弱小感哄骗着伊万。
又一个吻扑了上来，王耀扶上冰冷的洗手台面，接受伊万强势的亲吻，他们紧紧相贴，王耀很快就感觉到伊万那东西起立，正隔着裤子顶撞。
“咱们可以等会议结束，回去以后……”王耀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伊万一手拽着拐进里间，按在厕所隔间的门上继续亲吻。
王耀倒是对接吻游刃有余，可是艰难的不是接吻而是伊万吻到含泪的眼角。
紫眼睛浸着泪水，倒像他才是被欺负的一个。
伊万委委屈屈低头看着王耀。
他真的害怕到发疯，自战争以来，大家都能看见他的虚弱，而这是王耀想看见的，他会怎样？吞食自己，辱没自己，掠夺自己，和其他人一起瓜分自己，他记得清清楚楚，一直以来，人类的历史上往往如此。
只有确实听见王耀在自己身下的喘息，看到他的承受，把他抱在怀里，伊万才能得到一丝他还属于自己的错觉，而是不是属于，大家自知。
饮鸩止渴。
“我的小熊那么饥渴的吗？明明昨天已经做过了。”王耀随意说着，打开隔间的门两人转身进去。
现状如此，王耀也知道逃不得，不如就地享受一番。
王耀蹲下来，给伊万拉开拉链，和那根已经青紫暴突的大家伙打个照面，昨天它还在自己体内驰骋，王耀倒觉得十分兴奋，尤其在很不正经的场合此处特指不在家或宾馆。
首先要承认一点，老狐狸的＊＊非常棒，柔软的舌头主动贴合着青筋，耐心抚慰已经坚硬如铁的＊＊，一点点＊＊也被尽数吞下，古怪的气味让富有弹性的咽喉收缩着，王耀一个＊＊，伊万的＊＊就能享受到全方位包裹按摩的美妙体验。
“小耀……”伊万的声音快哭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侵犯的是他，王耀得意地抬起眼睛看伊万已经脸红到脖子。
伊万摸着王耀的头，禁不住向里冲撞几下，喉咙深处拼命收缩着挤压，最终伊万泄在了王耀嘴里。
“要继续吗？”王耀将脏东西吐在马桶里，把马桶盖上，坐了上去，他还是一脸的笑，当然，已经有了答案。
伊万俯身亲吻一下王耀的鼻尖，熊爪已经不老实地滑到他整齐的西装裤皮带上，王耀主动献吻，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并不忘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一片胸膛。
胸前一点被叼住，伊万用牙齿研磨着，急不可耐地吮吸。他们还能听见走廊里那些人类工作人员交谈，甚至隐约有不远处会议室里阿尔弗雷德在斥责小国的声音，厕所隔间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让快感来的更加猛烈和紧张。
王耀竭力挺起胸膛，抱着爱人的脖子，他觉得自己几乎快要从马桶盖上滑下去了，溺了水的鱼一样攀着伊万。
手指滑到王耀内裤里，因为昨天的缠绵，王耀后面还很松软，甚至微微湿感，不知道是今早剩余的未能清理干净，还是方才动情。
空间狭窄，王耀被入侵的那一刻有些难受的动了动，去了没有太多可让他挣扎的空间，只能手拍着隔间的板子，最终手肘在那里支撑着，尽量不要被怼的掉下去。
“快一点儿，如果咱们一直不回会议室的话，阿尔弗雷德绝对会问起来的。”王耀催促。
“谁管他，那个蠢货脂肪球。”话虽然是这样说，伊万的手指已经开始有些粗暴的向里戳弄，轻车熟路的顶着王耀的前列腺，也是想让王耀尽快的高潮，两人能快速结束回去，但是一上来就这样刺激，确实有点折磨王耀了。
“不，有点快……”
“诶，明明是你让万尼亚快一些的，现在没有办法停下了哦。”伊万不知不觉已经有三根手指的伸进去了，手在里面快速的戳弄着，每一次都戳在王耀最爽的一点上，他的中国爱人挣扎着，因为快感翻来覆去想要改变姿势，时张时合有些不知所措，被他用另一手摁住。
快感过多是让人承受不住的，纤细的腰不断的扭着，试图躲避，却只能被北极熊紧紧的禁锢住，王耀胡乱拍着后面的墙壁，厕所隔板以及伊万健壮的肩膀，终究是不能如愿。王耀下身已经起立，可怜地流着＊＊，渴求释放。
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伊万早已忍耐多时的＊，＊抵在王耀＊＊，由于那处松软，倒很轻松就能进入。
“小耀不要乱动，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伊万看出王耀一直在侧耳听着厕所门外的动静，故意说。
“明明就是你偏要在这里做的。”王耀咬牙。他后面正在吸着伊万，迫切的希望能被填满，一点点进入，最终＊＊贴合到王耀的皮肤，两人都满足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是想故意折磨王耀，还是怕王耀难以适应，伊万动得缓慢，王耀都能感觉到自己每被顶一下，后背都被撞到水箱上，被微微的冰凉碰一下。
“别慢吞吞的，不是说了要赶快回去吗。”王耀环在伊万腰上的腿蹭了蹭，往里收着，试图让他进的更快。
伊万伸手护住王耀的后背，加快了前后动腰的速度，尺寸不小的东西次次精准撞击上让王耀几乎爽到升天的那一点，他不自觉想往后躲，还是被伊万毫不留情揽回来，被动承受剧烈的动作和快感。王耀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好听的声音还是从指缝泄了出来，无尽的快乐灼烧着他的头脑。
这样的强烈攻势下，王耀也难以招架，很快就泄了，弄脏了自己的小腹。他喘息着，可是伊万显然还没有满足，过于持久恐怕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我刚射过！不要……”王耀低声吼道，但现在并不是他说了算，伊万搂着他的腰，还在不断的进攻，甚至有加快的趋势。
“小耀，万尼亚还没出来……”如果伊万想的话，他真的可以哭出来。
“自己撸！”王耀试图挣脱，但是伊万并不能让他如愿，何况现在他刚高潮过后身体瘫软，当然任由摆弄。
现在的王耀就是个肉套子，被伊万狠狠凿在深处，因为进得越发深，此时王耀只觉得自己内里已经变得哪里都是＊＊＊，想要躲而不能，在不应期还要继续承受的快感中沉沉浮浮，他求救一般的拍着旁边的隔板，但是终究不敢用力，只能发泄一般抓挠。
“小耀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快一点呢。现在你不如祈求万尼亚快点结束。”王耀闻言气得给了伊万一拳，不过此时的他被草到瘫软，拳也只是软绵绵的，伊万依然能感觉到一点痛，然而这种时候有一点痛都只算是情趣了。
伊万把王耀抱起来，托着他的屁股，下面相连着，王耀只觉得每一下都到了更深的地方，也许会戳进结肠口之类的地方，他晕晕乎乎地想。就在这时，外面的厕所门发出了什么声音。
“不要！来人了！”王耀声音低到几乎只有唇语，过度的快感让他声音里含着一丝哭腔。
伊万还在埋头苦干，厕所的门都被撞的在发抖，王耀终于连喘气什么都不敢发出了，捂着嘴，眼泪要掉下来了。
仔细辨认脚步声，两个人都听到了外面的人是谁。
轻快的步伐，年轻人的球鞋敲着地板瓷砖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刚刚走到另外一个隔间门前就听见了旁边的隔间发出来的声音，王耀的声音，化成了灰他都认得。
这种时候阿尔弗雷德并不介意拿这一对狗男男找点乐子，他毫不在意的样子，走进旁边厕所隔间，让旁边两个颠鸾倒凤的人能清楚听见拉开裤链和释放的声音。
他故意的！
旁边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让王耀紧张地收缩，极力吮吸着伊万，被快感折腾得几乎晕过去。
明明他妈的有小便池！
这些声音让王耀精神紧绷的不行，王耀已经能想象阿尔弗雷德打算对其他人把他们两个人在厕所里偷情的事说的多么＊＊不过确实是如此。
太深了，太深了，王耀被迫抱紧了伊万的脖子，摩挲他的一头银发，被他顶的连门板声都越来越大。
太超过了……要死了……
终于，王耀因为难以忍耐，发出了一声过大的呻吟。
阿尔弗雷德走出隔间，不怀好意地走到两人偷情的隔间门前，猛地拿指节清脆地敲了两声门。
王耀抱紧了伊万，他的腿死死的圈住伊万的腰，伊万能感觉到内里绞得紧紧的差点把他夹射。可是王耀并没有＊＊＊。
过度的紧张和兴奋交杂，让他达到了干性高，，潮。
“下半场会议延期到下午了哦，你们不要急，哈哈哈哈哈哈。”
干性高。。，潮连续不断的快感让王耀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了，眼泪直往外溢，精瘦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张弓一样。
“知道了，快滚吧。”伊万说。他着迷的摸着王耀的头发，看他到达顶点几乎坏掉的表情。
阿尔弗雷德的脚步声离开了，伊万用力顶着王耀，猛烈地攻击着，将他的爱人几乎搞到崩溃，王耀终于在又一次深入后，感受到了伊万的液体。
到底是意识体，没多大会，王耀就恢复了体力，两个人穿好了衣服走出隔间，王耀还不忘在小熊头上来一巴掌。
“下次你再敢！”
“fufufu，万尼亚不敢了呢。”
下次还敢。伊万心里想。这样的小耀太可爱了。
两个人走出洗手间，才发现门外侧的门把手上多了一个牌子。
“洗手间正在维修。”
“不是万尼亚放的哦。”
问题来了，那是谁挂的？
下次还敢。伊万心里想。这样的小耀太可爱了。
两个人走出洗手间，才发现门外侧的门把手上多了一个牌子。
“洗手间正在维修。”
“不是万尼亚放的哦。”
问题来了，那是谁挂的？
借着地下室吊顶一点光，长发的东方美人抬起脸来，琥珀色的眼睛已经失去精神，丝绸沾染了灰尘却并没有变得暗淡，细腻的美貌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依然精美难当，阴暗潮湿的地方突然艳艳盛开一朵牡丹大概是如此样子，他微微一挪动手脚，便是沉重的锁链声，只要伊万伸出手，他就会乖乖……
“万尼亚，你发什么呆呢？”王耀换好出门的鞋，把外套穿上。
伊万终于还是被拉出了幻想。
“我看看，要买鸡蛋，还有酱油……你还要吃上次买的那种牛角面包吗？我来把它加上？”
“嗯，不用，万尼亚不是很喜欢。”伊万微笑地摇头。
伊万一低头就可以看见比自己略矮一些的中国恋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王耀总是善于撩人而不自知，衬着一头黑发，那美貌让人不知如何触碰，但对伊万来说是不一样的，他已经得到王耀了，现在他还想得到更多，把他圈禁起来，囚禁起来，这样的宝物，闪闪发光人人觊觎的瓷器，就应该被万尼亚收藏。
得用粗糙的锁链拉开他那总是和别人相握的手，用口球堵住他满世界游说的嘴，琥珀色的眼睛也不能被人看见，动情的表情也必须贮存隐秘。
“天越来越凉了，回头我要把过冬的衣服都取出来。”黄昏洒落在王耀肩头，让他身形显得有些宽阔的外衣，背景金黄的满地落叶，王耀整个人都有些秋天金色的温暖。伊万向来遵从自己的内心，他直接走上去，从后面抱住了王耀，就像抱住了一支灿烂的向日葵，耀眼却并不灼伤人。
“嗯……”
“怎么那么爱撒娇。”王耀没有反抗，只是无奈的笑了，捏了捏伊万的手。
不，伊万想，却做不到。
“让我猜猜你又想要什么了，”王耀总是这样从容的笑，好像伊万脑子里想什么都能被他一览无余，只可惜这一次似乎错了，“钢材还有一点有色金属，对不对？其实已经很多了，如果你还想要卖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会想想办法……”
同为意识体，囚禁简直天方夜谭。
“天越来越短了，这才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快要天黑了。”王耀抬头看着，街道两边已经是满眼萧瑟。
王耀深知自己看见打折就要买一堆计划外的的东西的毛病，一进超市就拉着伊万直奔货架，试图无视一路上的层层“打折”陷阱。
他的手并不小，但是由于意识体的自愈能力和现代意识体的养尊处优，早已看不出当年厚厚的枪茧和刀疤，甚至比人类男性的手还要细嫩一点。
伊万的目光不禁放在他的手上。
这手很适合握着万尼亚的东西，也许对小耀来说太大了，弄几下就会很累……应该把小耀这方面训练得更厉害一点，如果能把他囚禁起来，一切都会很容易了。
被伊万盯着的手似乎还对爱人满脑子污秽的想法浑然不知，一个个对比着价格的牌子。
“万尼亚想吃面条。”
“一会儿咱们走到了那边的分区，就买一点挂面。”王耀向四周望着。
他手腕真细。伊万想。
看起来像是一用力就能折断，应该用锁链圈起来，这样他就不敢乱跑，不会再跑到什么阿尔弗雷德或者弗朗西斯怀里去，伊万宁可让他眼里失去光，也不想让他对别人笑的那么甜，可惜现在在他看来两人是依附关系——是他在依附王耀，这不行。
“我最常买的那个牌子难道放到另外的货架去了吗？”
“诶，需要万尼亚去那边看一看吗？”
“不用，我找到了。”
一贯省钱的王耀低头俯身去找货架最底部的便宜些的商品，伊万随手护住他的头，防止他撞到广告牌，而那一双紫溜溜的眼睛在盯着白嫩的后颈。
伊万记得本田家的花魁就会在和服后面露出后颈，那一方面意味浓重的时候，伊万开始非常能微妙的理解这种他原本并不在意的东方含蓄美。
小耀的后颈很适合多留下一些红红青青的痕迹，现在正是秋季，他可以穿着宽松的毛衣露出那些痕迹。当其他意识体看见的时候就会知道，他只在万尼亚身下承欢。
不，也不一定。
伊万对王耀能不能管住自己持怀疑态度，而王耀绝对不敢让他知道自己是管不住的。
这么一看，伊万想要囚禁王耀也许多少情有可原。
王耀推着购物车走在前面，其实他确实走的一身正气，毕竟也曾参军，但是在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伊万看来，不管他怎么走路都很色。
因为是身材瘦小，伊万总是幻想王耀被撞得痛了，发出好听的声音来，也许还会掉眼泪，但显然意识体的身体素质从来就不会让他们表现出这样来，如果王耀为了伊万的满足感而演一下，被看出来，伊万就只会更难过了。
如果能让他极度依赖自己，对，就像囚禁那样，伊万就可以对王耀进行
“走了，万尼亚，你想要……”
王耀顺着他发呆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是一堆特价蔬菜。
“家里还有很多土豆，不需要买的。”王耀扶额。他不太明白斯拉夫人对于土豆的执着，但出于宠溺，他还是变着花样给伊万做，谁料到这小子就没有吃腻的时候。
“嗯，万尼亚只是在想事情。”
“这样啊。”
由于意识体的身份，两个人之间总是心照不宣地不多过问任何事情。
一回到家，王耀支使伊万把买来的东西放进冰箱或橱柜里，自己则把自己扔进松软的沙发里，每次出门回来，他都能体验到躺着真爽这一真理。
“嘿，万尼亚，过来。”王耀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懒洋洋对伊万叫道。
“怎么了，小耀？”伊万总是这样回应王耀的呼唤，甜腻腻的，温柔的，好像王耀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回应的那种语气。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王耀笑了，抬起一只手，手里拎着一副光泽冰冷的手/铐。
想要骗过五千岁老头子的眼睛，在心里藏一点事情，果然还是很难的。
“想要把我关起来，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但是你可以拿别的来稍微代替一下。”
“不……至少去卧室里！”
话一发出，伊万像头见了猎物的熊扑了上去，宽厚的手掌拿走了王耀炫耀般拎着的手铐，整个人都像乌云一样笼罩在了爱人身上，王耀耳边则充满了西伯利亚小熊粗重的喘息声。
“诶，小耀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不会还以为自己还有别的余地吧？”
那一双冰晶一样的紫眼睛里似乎也燃起了火，就像西伯利亚原野上隐藏的那点狂暴，他一手就攥住了王耀的两个手腕举到了王耀头顶，“咔嚓”一声，王耀立刻感觉到了手腕上的冰凉。
“小耀不答应，万尼亚真的很难过，但是小耀愿意这样满足我，真的是今天遇见的最好的事了。”
“哦，你的意思是，单纯和我待在一起就不算最好的了吗？”
“嗯，小耀愿意这样玩的话，只会是一件更好的事。”伊万低下头，堵住了王耀的唇，但是堵不住满是笑意的眼睛。
太多了，太多了，伊万亲吻王耀耳朵的水声，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王耀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这头熊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两人都胡乱扯着对方的衣服，布料散落一地，王耀不吝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的接受亲吻，他想要推开伊万带来的过度的慌乱，但是双手早就已经被他自己挖下的坑，手/铐紧紧束缚起来，砧板上的鱼肉在疯狂挣扎，但是却也只能是挣扎了，伊万迷恋地抚摸王耀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王耀能感觉到伊万尺寸惊人的东西已经在顶着自己，那一双熊掌也在颤抖的慌乱着将润
滑拿过来抹在他臀间，动作粗暴，却又能感觉到他的爱护和不知所措。
没关系，反正意识体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进来吧。”王耀偏过头，把脸紧紧贴在手臂上。
“可以了吗？”伊万隐隐红着眼睛，抚摸王耀的腰。
王耀没说话，抬起双腿环在了伊万的腰上。
很痛。伊万的尺寸一直让王耀苦不堪言，王耀几度怀疑，如果不是意识体的愈合能力，他真的会被捅到松，但是现在，慌乱的伊万没有来得及低头观察，王耀下面早已抬头，小熊熟练的撩拨让王耀迅速情动，如果不是太早的用了润滑，伊万可能还会发现王耀后面已经自动湿了起来。
空虚感让王耀扭了扭腰，甚至祈求伊万进入。
伊万还在担心王耀疼痛，一点点磨着，不住亲吻，脖子，耳朵，每一处能转移王耀注意力的地方都被一一照料，王耀喘息着，放松试图容纳。
慢慢填满的感觉让王耀发出满足的叹息，甚至有余力勾了勾脚示意伊万快动，小熊当然不愿意看身下人一副闲适的样子，健壮的腰进攻激烈，逼得王耀一时慌乱起来，推不了人，也没法用手撑着往后挪动，被动的按在那里承受马上将来的强烈快感。
对于王耀的那些点，伊万早就已经烂熟于心，大概也因为王耀看起来很欲求不满的样子，伊万受了激励一般，专向这样的地方顶。
“不要，万尼亚……慢一点！”
“可是小耀看起来很想要的样子。”伊万使坏用力顶撞几下，满意的听见了王耀的声音。
“小耀想去卧室吧？”伊万的声音里都含着笑意。
“我……”王耀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没有来得反对，伊万已经把他抱了起来，两个人下面还在相连，越走，王耀就被进的越深。
“不行……太多了……”那东西已经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王耀简直怀疑自己的肚子都会被戳的起来一块，低下头那个地方依然是平平一片，难以想象那里怎么容纳的下那么大的东西。
王耀的臀部能被伊万好好的抓在手里，甚至＊＊着，快感一阵一阵的炸着王耀的神经，前端泄了出来，继续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昏厥。
每走一步，都是对敏感处的折磨，王耀叫哑了嗓子，被束缚的双手却只能环着伊万的脖子，倒也让王耀切切实实的体验了一把被支配的绝望感。
“小耀觉得舒服吗？”
“呃……啊……”
终于进了卧室里面，王耀已经被搞得头晕眼涨，被快感淹到失神。伊万将他放倒在床上，满意的听着他色情的喘息，又＊＊几十下，释放在王耀体内。
王耀许久没有缓过神，最后才试图支起身子，伊万连忙扶他，并帮他取下了手/铐。王耀手腕上已经一片红，当然也是他自己挣扎的结果。
“小耀会生气吗？”
王耀在浴室洗澡，伊万靠在浴室的门上，问。
王耀洗完了，湿漉漉着头发打开浴室的门，扳过伊万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
“只要是你，我都会理解的。怎么会生气呢？”
小熊低头思索。
王耀要躺在床上等着伊万洗澡，良久，水声停了，伊万裹着浴巾，一脸开心扑在了王耀被子上，王耀抚摸着他一头银发。
伊万没有再说话，埋头在王耀怀里。
晚安，今天万尼亚很开心。
即使没有能囚禁，依然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