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记了严卿,甚至到现在她都对严卿保持着怀疑,而严卿知晓一切,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的态度,即便如此,严卿都从没埋怨过她一次,并事事永远以她为先,少有的几次担忧、害怕、慌乱也都是因为她。
“怎么哭了?”严卿凑过来,又低下头用手抹掉她的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欺负了你。”
严长思忽然抬起头,望着眼前那湿润红唇,想也未想便亲了上去。
她的吻比以往都要热烈,甚至用了力气把严卿按倒在沙发上,严卿眸中含笑,抱住了严长思任由她的放肆。
她忘记了此刻是露天,忘记了她们还深处在危险地带,也忘记了十几米外还有其他人存在,她的眼里她的脑中,现在只有严卿一个人。
严长思的手从衣尾强势闯进去,单手便解开了严卿内衣扣,她把碍事的衣服向上推,一掌握住了圆润的胸。
严长思亲吻着严卿的下巴,又慢慢吻上她修长的粉颈,最后含住了她脖上那颗性感的小痣,又伸出舌头轻轻扫过,便听到严卿低沉又压抑地喘息。
“长思确定要在这里做吗?”严卿顺着严长思的背脊,问道。
严长思抬起头,“不行吗?”
“你想的话,当然可以。”严卿的笑容不似以往明媚,确切说还有些勉强,“我还以为,你不会在直播外与我有亲密接触。”
“严卿,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现在快难过死了,还要说这些话让我觉得更对不起你吗?”严长思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而瞒着我真相,但你真的不生气吗?真的没有埋怨过我一次吗?我忘记了你,我甚至一直在怀疑你,在警惕你,严卿,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严长思有些崩溃,严卿像挤牙膏一般,每次只透露一些信息,让她去猜测去拼凑,她已经是严卿钓竿下的小鱼,她心疼严卿独自承受一切,却还是会怀疑,这是否又是严卿给她设下的另一个鱼饵。
“其实你不必纠结曾经,那些事已经过去,知道太多对你来说反而是负担。”严卿拉过严长思的手,带着她触碰自己的身体,“过去发生过什么,我的回答是真是假都不必在意,长思只要记住,如今你触碰到的我是真实的,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实的,那就足够了。”
攻守交换,她被严卿按倒在沙发上,可手却依旧握着严卿的胸,是严卿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松开,确认严长思不会松开手后,严卿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严卿俯下身,按住严长思的手背,领着她揉捏自己的胸,又拉过她另只手抚摸自己的腰,自己的腿。
蘑菇灯只亮着微弱的光,朦胧之中能瞧见两具优美的身影相迭,严长思被牵引着,柔光落在严卿脸上,把她下颚的线条修饰得更为精致。
两人的裤子早就被严卿丢到桌上,其中一条裤腿还盖住了蘑菇灯的光线,严卿握住她脚踝抬起一条腿,对着严长思还在流水的粉穴贴了上去。
两人下身相合,湿滑温暖的感觉让严长思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严卿一手握住她的腿,一手找到她的手掌,手指插入指缝中相扣。
严卿的腰部有腹肌,看上去很有力量感,她扭动着腰,使两人的嫩穴能很好得到摩擦,爱液在相互交换流进对方的身体里。
穴又湿又暖,比手指舒服也比舌头软滑,严长思会配合着严卿挺动自己的腰,让两人阴蒂相撞,互相碾压,严长思根本没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严卿的身体如月光般皎洁,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妩媚得如同艳丽的玫瑰,毫无顾忌展示着她的端庄高雅与美丽。
严长思看得有些痴迷,两人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相贴,她好似彻底与严卿融为一体,不仅仅是身体上,连灵魂都仿佛与对方纠缠在一起。
她们是同一时间到达高潮,两人的穴都在猛烈收缩,她们谁都没说分开,身体也依旧紧贴,就连手也牢牢扣在一起。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严卿的肩膀有明显的起伏,她们都有些不知足,严卿放下严长思的腿,又弯下身搂住了她。
风带起了一片落叶,吹散了天边的浓雾,月影悄悄探出一角,似在窥探黑夜下的隐秘,无人察觉的地底,泥土被搅动,一巨大的身影在缓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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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改变了记忆,严卿回答:不是
外婆是不是在初三去世,严卿回答:是
我们曾经是不是恋人,严卿回答:是
这三个问题,大家觉得严卿说谎了吗?&esp;如果觉得严卿说谎了,那么又是哪一个问题她给了错误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