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线04(剧情章、彩蛋师生lay)(1/2)

生活助理是什么?

生活助理就是要24小时随叫随到,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孟宴臣没找过生活助理,所以这些观念全都是孟沉灌输给他的——在孟沉早上六点敲孟宴臣家门提着菜准备给他做早饭的时候。

“你不需要上课吗?”孟宴臣刚醒,睡眼惺忪,头发都是凌乱的,穿着一身灰色睡衣斜靠着门口打哈欠。

孟沉硬生生挤了进屋:“boss,所以我建议您最好给我把钥匙,我把饭做了就走,也不耽误我上课时间。”

孟宴臣还有点迷糊,把门一关,从玄关抽屉好不容易找出把备用钥匙,隔着几米扔过去,踩着拖鞋进屋洗漱:“你真对得起你一个月两万的工资。”

孟沉装作没听懂他是在吐槽,小锅里熬了海鲜粥,打开面包机准备烤吐司。

一通操作忙完,孟沉熟练的拿出碗筷给他放在桌子上、轻车熟路走到卫生间门口敲门:“孟总,饭做好了我先走了?”

孟宴臣手机里放着晨间财经新闻,没听清他说话,打开了卫生间门:“什么?”

孟沉好脾气的重复:“早饭给您放桌子上了,如果有什么其他生活行程,您可以给我发微信,我给您汇总了通知您。”

孟宴臣有些诧异这么大的房子、那么大的厨房,什么东西什么调料的位置他竟然都一清二楚,这么短时间内就做好了饭还找到了二楼他常用的洗漱间来通知他。

孟宴臣看孟沉的目光幽深,不禁带着点审视,但是转念一想,这些私密事儿又怎么会有人知道还特意告诉孟沉,巧合吧。

“坐下来一起吃吧,你加我助理一个微信,有事儿他安排你。”

孟沉要的就是这些种种的熟稔感,凭借自己的智商,孟沉相信很快孟宴臣就能发现更多不对劲的地方。

孟宴臣这个人,其实骨子里带着自负孤傲,虽然总是一贯以更谦卑温和的方式包裹住,但是他一向信奉的是自己眼里的真理。一切旁人直接的叙述不如自己直截了当的发现,来得真实有力。

孟宴臣已经穿戴整齐了,对着客厅的大落地镜打了个漂亮的领带,是格子花纹缎面的,远看显得亮晶晶的。

“歪了。”孟沉大长腿两步上前走到孟宴臣面前,目光冲着镜子里的孟宴臣,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领结轻轻扭正,“领带很漂亮,但这个西装更配蝴蝶花纹的那条。”

孟宴臣和孟沉应该是平视的,但是孟沉今天穿的运动鞋底有点厚,再加上孟宴臣现在是拖鞋,所以略微有了点个头差异,他能感受到孟沉的呼吸掠过眼睑,停留在耳尖。

孟宴臣不太习惯和别人靠这么近,退后两步:“多谢。”他忽而一顿,“你怎么知道我有蝴蝶花纹的领带?”

孟沉轻笑:“我看你家里桌子上到处摆着蝴蝶标本,你应该很喜欢蝴蝶吧,盲猜的。”

孟宴臣的疑惑得到了解释,虽然牵强,但是他选择勉强相信,刚哦了一声又听孟沉说——“这么解释当然是假的。”

孟宴臣错愕抬头,和孟沉四目相对。

“我远比你想象的要了解你,孟宴臣,”孟沉故意的直视他的目光,眼里含笑,“最近要天冷了,提前把那件卡其色大衣拿出来吧,我明天帮你熨一下。”

孟宴臣眉头紧皱,忽而有了个怪异的想法然后很快逼自己否定:“你到底是谁?”

孟沉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拉开椅子坐下:“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现在不尝尝我的手艺吗?”

孟宴臣坐他对面,等对面的人盛好粥接过碗:“孟沉,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孟沉头也没抬,往吐司上面涂抹奶酪:“孤儿,没有兄弟姐妹,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他一下子阻断了所有孟宴臣的疑问,孟宴臣有点气恼的想拿起餐刀涂抹奶酪,面前的盘子里却是一片已经被涂好的吐司片。

孟沉好像是平常一样的动作,熟练的拿过他面前的盘子继续涂抹剩下几片吐司,见他没反应抬头问:“怎么不吃?粥里给你加胡椒粉了。”

孟宴臣感觉到这个世界有种崩塌感,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人,熟悉你早上要吃吐司片、吐司片要涂奶酪不涂果酱、海鲜粥里要放黑胡椒、甚至你的领带款式和大衣搭配。

熟悉你生活的一切,但你们刚刚只认识了,两天。好像孟沉已经做他的生活助理好几年了一样。

不对,孟沉怎么知道他住在哪里的。

孟宴臣一勺勺往自己嘴里送粥,大脑飞速地运转,看向孟沉的目光充满了不解。

更重要的是,对面这个人,在做出了这么一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还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孟宴臣,你不要想那么多,”孟沉能感受到孟宴臣炽热的目光,觉得有点好笑,“我不会害你,你可以去查我,我也没理由害你。”

孟宴臣放下碗:“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了解到的我的生活习性?”

“不是了解。”孟沉平静的回答他,看着孟宴臣那张上辈子属于自己的脸,穿越时空带来的不真切感才逐渐凝为实质,“你可以理解为,我为你而来。”

“是孟沉为我而来?”孟宴臣强调的语气显得有些生硬,“还是,你为我而来。”

孟沉把奶酪盖好,餐刀放在一边,然后轻轻地把剩下的几片吐司放在孟宴臣面前,递给他餐巾纸:“等你找到了我是谁,我会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看这样子孟沉应该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他了,孟宴臣接过餐巾纸擦嘴角,单手去扣紧袖扣,“好,那我们慢慢来。”

孟沉连翘了一上午的课,陪在孟宴臣身边给他端茶递文件,把他身边秘书的活都抢了,偏偏每件事都办的很漂亮。

他知道孟宴臣不喝咖啡喝茶,茶要喝正山小种,什么合同该放在桌子上,什么合同该扔进垃圾桶。

比孟宴臣身边跟了好几年的助理都轻车熟路。

“孟总,明天开会要用的东西在这里,午饭您要在哪吃?”助理有意的扫了孟沉整理桌子的背影几眼,有些担惊受怕自己会失业被顶下去,工作热情高涨。

孟沉手机响了一下,是楼飞的电话,没注意还没出屋就已经点了接通,楼飞大嗓门穿透力极强:“下午遗传学要点名,你回来上课不?”

孟沉歉意一笑连忙出了门,压低了嗓音:“帮我答个到,我估计赶不回去。”

孟宴臣示意助理先出去,自己跟着到了楼梯转角的茶水间隐隐约约听见孟沉打电话。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路过随便听听。孟宴臣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晚上……晚上别给我留门了,我回不去的话就开个房去了。知道了,明天实验课我去……”声音压得有点低,孟宴臣没听清多少,只能隐约确定几件事。

1孟沉上午逃课了,下午还准备逃课

2孟沉今天晚上不准备回学校

3孟沉明天会请假

三件事,没一件事儿让孟宴臣觉得开心,他有点不理解孟沉。

他学的是生物工程,辅修的是昆虫学,这一切都是孟宴臣喜欢的、热爱的,他不知道孟沉喜不喜欢,但是既然做了为什么不做到最好。

他现在是学生,主次应该自己很明白,为了两万块钱逃课?还是为了……

为了自己。

孟宴臣垂眼思考的时候,孟沉正好拉开门出来,一出来就被门口站桩似的孟总吓了一跳:“孟宴臣……孟总你干什么呢?”

孟宴臣:“你下午什么课?”

孟沉知道他听见了,也没隐瞒:“遗传学,还有节昆虫生理学的晚课。”

“介意人旁听吗?”

孟沉一愣:“什么?”

孟宴臣目光灼灼看着他:“我很喜欢昆虫学,孟沉,你知道吗?”

孟沉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做梦都想成为一名昆虫学家,他想去研究那些渺小的但是世界生态链中不可或缺的生命,他想去看看那些各种各样的虫子到底能发挥什么样的作用。

他想学生物、学化学、学昆虫,他热爱这一切,就连肖亦骁都能感受到。

即使他的热爱被金融封印了,被孟家和国坤死死的压住,他也没有放弃过,他在蝴蝶标本的冰山一角里,小心翼翼的去窥探那个充满生机的世界。

孟沉仿佛一下子被点醒了,所以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在靠近孟宴臣的时候,在放弃自己所喜欢的课程、热爱的事物吗?

荒谬。

他明明现在可以尽情去做自己喜欢的东西,却把唾手可得的快乐扔在一边,他蓦地去看孟宴臣的目光。

不解、疑问、羡慕。

“不介意,我、我可能以后只有没课的时候才能来帮你了。”孟沉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可笑,自己帮什么孟宴臣。

孟宴臣可以自己做到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孟宴臣无所不能。

而现在,脱离了剧情的孟宴臣,更可以去做任何喜欢的事情。

孟沉无所不能。

孟宴臣把一串钥匙扔给他,“走吧,去你学校,正好还没吃午饭,去尝尝燕大食堂。”

燕大食堂有什么好吃的,孟沉其实也一头雾水,就看着哪里排队人最多就拉着孟宴臣在后面排。

其实说实话,孟宴臣穿西装打领带这副打扮有点、不对,是非常惹眼。在一群青春靓丽大学生里,孟宴臣久违的感觉到自己年岁老去、青春不复。

孟沉看他站的不太自在,招呼他去一边占位等着吃,孟宴臣想到自己开的2w工资,心安理得的坐在餐位上看孟沉艰难的一手托一个餐盘送过来。

“过桥米线,很正宗的,快尝尝。”孟沉用随身带的纸巾擦了擦公筷递给他、面前两碗米线可以说一模一样,不加葱花少辣椒。

孟宴臣接过筷子道谢,周围的声音噪杂全是聊天声,谈论的无非是这课老师要点名、下个社团活动怎么组织等等……还夹杂着不少抱怨声以及情侣聊悄悄话的笑声。

倒是久违的青春气息。

孟宴臣的大学,过得比较压抑,毕竟他除了要完成学业之外还要兼顾家里的企业教程,很少能真正感受到大学的烟火气。

“诶诶诶,三水你看那个穿西装的男的是不是还挺帅。”其实议论声很多,但这句的嗓门声也太大了、孟沉皱了皱眉抬眼望过去,看见了翟淼和其他两个舍友,叶子坐在不远的地方占着四人餐位,而叶子投向孟宴臣的目光显得颇有意味。

“不用管他们。”孟宴臣开口,目光停在孟沉身上,“吃完带我参观一下吗?”

孟沉含笑看着他吃饭,有一种投喂成功的满足感。

下午的课反正也翘了,他带着孟宴臣在学校里闲逛了几圈,从图书馆坐到体育馆,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

孟宴臣逐渐发现,孟沉明明阅历不大,但处世的态度、对人的分寸感比他拿捏得还要恰到好处。更重要的是,孟沉的思维模式和他在同一层面上。

就好像,孟沉能完全理解他所有想法、对他感同身受。

两个人没吃晚饭,串了一圈学校附近的小吃街孟宴臣就吃的够饱了。

这种大火烤制、烟熏火燎之下的世俗气在袅袅烟火中显得动人而明媚,孟沉对这个世界像是怀有无限热情,跟他一样对待街边的一切事物都展现出了莫大的好奇和乐趣。

孟宴臣撩起西装外套的袖子,和孟沉挤在一个小桌子前共享一份清补凉,因为孟沉美名其曰,两个人吃一份可以尝到更多品种的东西。

说实话,对于一个刚认识两天的人,这种发展速度是难以置信的,但是孟宴臣没有任何被冒犯感,他甚至沉迷其中,享受两个人心灵距离的亲密。

孟沉吞掉了这份清补凉里最后一块椰子片,目光和孟宴臣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孟宴臣噗嗤一笑,嘴角微微上扬。

“你逃班,我逃学。我们俩谁也别说谁。”孟沉拖了拖小板凳,给身后要进店铺的人腾地。

小吃街很长,但是留给每个店铺的区域太小,像他俩这种两个大男人挤一块小地方着实引人注意,孟宴臣起身点了两杯椰汁,看了眼手腕的法穆兰。

“你晚课几点?”孟宴臣一手提着一杯椰汁,迈着大长腿艰难的越过一堆小凳子挤到孟沉对面。

孟沉一被提醒看了眼手机立马起身,抓着孟宴臣的手腕往学校的方向跑:“完蛋了完蛋了还有十分钟。”

孟宴臣被拖着快走几步和他并肩跑,把两杯椰汁提在指间。他有点失神的注视着孟沉因奔跑而起伏的胸腔,侧脸和自己相似而有不同的生机勃勃,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眼尾的笑、嘴角的弧度。

不是灯红酒绿、不是金碧辉煌,是市井、也是孟宴臣渴望成为的放肆、活力、不守规矩。

等孟宴臣和孟沉跑到教室门口,老师已经在台子上站了很久,他们从后门悄无声息的摸了进去,翘课的人有点多,倒数几排还有不少空位。

老师在台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顾自讲课。可孟宴臣穿着西装的样子有点招人注意,不少人都看着他窃窃私语,还有几个女生把目光往这边瞧。

孟宴臣很淡定,靠着椅子目光一直在盯着老师ppt的教案,孟沉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是在讲生态圈,但是配图是一只蝴蝶。

蓝色的翅膀、翅膀扇的白斑像是苍茫大海里翻腾的浪花、晶莹闪烁。好像阳光一照,它就能在阳光下振动翅膀、盘旋出彩虹色的光彩。

是塞浦路斯闪蝶。

孟沉凑近了孟宴臣耳边:“好看吗?”

孟宴臣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很漂亮。”

孟沉弯弯眼,拉过他的手掌,指尖在掌心轻轻滑动,好像是画了一只蝴蝶,然后他轻轻把孟宴臣的手掌合拢,压低声音:“先打欠条,我送你一只。”

孟宴臣错愕,脸微微侧过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孟宴臣甚至能感受到孟沉的呼吸,滚烫。

像是太阳、像是火焰。

是一切美好的活物应具备的充满生机的形容词。

像是心脏被裹紧柔软的海绵里,海绵洗了水饱饱涨涨,连带着他的心也柔软膨胀了起来,孟宴臣摩挲掌心。

他好像有点懂得,孟沉为什么说为他而生了。

在孟宴臣的人生里,快乐和泪水是一样吝啬的东西,自己是被上了发条的人偶音乐盒,另一段被牢牢牵在父母手里的提线木偶。他以为他和许沁是在黑暗里互相依偎的两条毛毛虫,他阻止许沁奔向宋焰,为了牢牢抓住黑暗里的那点温暖。

可孟沉的出现,毫无征兆,又理所应当得在短时间内。

他们互相了解、深入了解。

他们从思维到灵魂高度共鸣,他们无需时间做发酵,他们本身就是互相的催化剂。

孟沉站在黑暗的洞口,背着光好像在向他伸出手。孟宴臣不需要沉溺于黑暗、他想要先许沁一步羽化成蝶。

甚至他有那么一种自信,就算自己依旧是毛毛虫,孟沉都会站在光里接住他。

孟宴臣没有去看老师的课件,只是看着孟沉低头吸椰汁咬吸管的动作,柔软了目光。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再近一点、关系可以再亲密一点。

如果自己想的没错,如果孟沉说的是真的,他是为自己而来,那自己是应该是被无条件纵容的吧。

“明天如果是个好天气,我能请你吃顿饭吗?”

孟宴臣忽而开口,孟沉抬眼。

就这么一眼,孟宴臣能清楚地看见孟沉眼里的自己,在慢慢羽化。

“好。”

可惜不是个好天气,雨下得很大。

孟沉一大早顶着倾盆大雨到了孟宴臣的别墅,在门口抖搂了伞上的雨滴直接钥匙打开门进去了。

整个房间昏昏暗暗的,孟沉把伞往玄关沥水架上一挂,打开了灯,脚步轻轻换了双拖鞋。

“怎么睡这儿了?”孟宴臣抱着抱枕一身灰色睡衣靠着沙发半靠着睡着了,孟沉一开灯把孟宴臣弄醒了。

“醒的太早,想着等你。”孟宴臣放下抱枕,伸了个懒腰起身要去接他手里提的袋子,孟沉把袋子往后一背不让他拿,抬抬下巴示意他去洗漱。

孟沉目光掠过他刚才的位置,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只仿真猫的玩具,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却没声张。

“想吃什么?”孟沉走进厨房洗手,出来在柜子上翻到了一罐麦片,不动声色的把它推到最里面,拿出来自己买的吐司面包取代它。

孟宴臣不喜欢麦片,他比谁都清楚。只是日子长了,习惯把别人的喜好变成自己的,把别人的口味也当成自己的了。

“想吃馄饨。”

没买速冻馄饨,也没买馅料,更没买馄饨皮,孟沉假装听不见。

等孟宴臣洗漱完下楼只能看见炸好的油条和鸡蛋羹,配上点清口小菜。

孟沉正在盛煮好的虾饺,回过头看着孟宴臣直勾勾盯着他,还有点委屈。

“我想吃荠菜馄饨。”

孟沉敲敲手里的碗,装作狠心漠视掉他的眼神:“你把虾饺当馄饨吃,我给你舀点汤放点虾米。”

孟宴臣无语地端着盘饺子放回桌子上。

孟沉给他鸡蛋羹上淋了香油和醋,把勺子递给他提醒:“早上吃点热的不比吃你那个冷麦片舒服?”

“以前又没人天天给我做饭。”

“那以后不是有了吗?”孟沉回答得理所应当,孟宴臣弯了弯眼睛,笑得很好看。

“孟总今天准备请我去哪里吃饭?”孟沉无视瓢泼大雨的恶劣天气,“我觉得雨天也算是个好天气。”

“请你去吃荠菜馄饨。”孟宴臣还在心心念念他想吃一大早的馄饨,有点憋着气去夹他面前的虾饺,“讨厌虾饺。”

孟沉伸筷子拦住他,戳下去一口塞自己嘴里,脸颊鼓起来像一只仓鼠护食,嘴里塞着东西声音含含糊糊:“那你别吃我煮的饺子。”

孟宴臣被他逗笑了,假装板着脸,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谁家助理抢自己老板的吃的。”

孟沉指了指自己,咽下去饺子理直气壮:“我。”

孟宴臣没请他吃成饭,明灏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他昨天逃班已经是久违的放松了。没能从繁忙的工作时间里拨出时间、还让孟沉陪着他连轴转,简直是工作兼生活助理。

孟宴臣身边的助理陈铭宇都有点心疼和佩服他。

“累不累?喝口水。”陈铭宇陪同孟宴臣刚开完会,一边整理自己的会议记录,看孟沉在收拾桌子上孟宴臣遗落的私人东西,扔回去一瓶矿泉水。

孟沉稳稳接住:“谢了。”

“你等会儿记得送茶叶进去,孟总来客人了,要柜子上头那罐带标的大红袍。”陈铭宇收拾完东西抱着一摞出门前嘱咐他。

孟沉拿茶叶进去的时候,正好肖亦骁刚坐下和孟宴臣没聊两句。

“早知道客人是你,我就不拿这个了,还浪费这好茶叶。”孟沉吐槽,顺手递给孟宴臣。

孟宴臣开罐煮完茶递肖亦骁一杯,顺手倒了杯让孟沉坐下一起聊天。

“孟沉你真是和他站一边去了,帮你老板省钱对付你兄弟啊。”肖亦骁接过杯子翻白眼。

“你来干嘛啊,我忙得要死。”孟宴臣难得喘口气,抿了口茶往后一靠,有些舒展开神经的懒散样子。

肖亦骁还是一副混不吝的笑:“想你啊!正好路过我来看看你。”

孟沉在一边附和:“谁信你。”

“啧,”肖亦骁瞪了他一眼,转头对孟宴臣笑呵呵:“真的,两天没见你特别想你。”

“没空。”孟宴臣才不信他的鬼话,回头看见孟沉杯子里没茶水了给他又续上,推到他面前。

“有正事儿,我最近做一项目,想拉你做投资。”

孟宴臣压根一点不信:“你自己没钱?”

肖亦骁面色一变,挠了挠头:“就是我前女友詹小娆,我自己出钱帮她不方便。您大投资家,指头缝里漏点够我们吃好久了。”

“借钱可以,投资就算了。”孟宴臣站起来像是要送客,“我这儿忙着呢,你没事儿就赶紧走吧。”

肖亦骁不服气反驳他:“我茶得喝完啊。”

“你在哪儿好好喝吧。”孟沉给孟宴臣拉开了门,隔着透明玻璃他坐上办公椅看文件。

孟沉和孟宴臣简直是一个脾气,肖亦骁无语,但他对孟沉没办法,对孟宴臣可不一定,肖亦骁喝口茶慢悠悠吊人胃口开口:“沁沁最近……”

“有话就说。”孟宴臣晃了一下神,嘴比心快。他这两天跟孟沉呆在一块,已经很难想起来许沁了,被这么一提醒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关心。

“你不是没空吗?”肖亦骁笑着关上了门。孟沉缩一边沙发上玩手机,实则竖着耳朵去听。

他们没避着孟沉,但肖亦骁压低了音量:“她和宋焰见面了,你就不怕他们旧情复燃?”

“她不会。”孟宴臣斩钉截铁,但说完自己心里也有点发虚。

“也对,有婶这座大山压着,我就怕沁沁她越来越压抑自己,压出事儿来。”肖亦骁点头,提醒孟宴臣得注意点他妹的心理状态。

“我觉得沁沁挺好的。”

肖亦骁白他一眼:“那是按照你的标准,要我说你也有问题,好好地什么都有怎么就不能活得开心一点。”

肖亦骁扫视他一圈,双手抱胸:“天天阴着个脸,不过你最近……”

最近几天状态还不错。

孟沉轻轻咳嗽两声,俩人目光移过去,肖亦骁坐过去跟他坐一块儿:“今天晚上上我那儿咱们几个喝点,带上小娆你们都认识认识。”

“她俩性格差太多,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孟宴臣批了个注解,嘴下也不饶人。

“越是这种天差地别的性格才越能成为朋友,你看我、你再看看孟沉。谁跟你一样阴沉沉的,是吧。”肖亦骁一手肘怼了怼孟沉,孟沉只能附和着应他。

肖亦骁看孟宴臣在犹豫,上前靠着他椅子亲热的靠他肩膀:“你看咱俩不也是一辈子的朋友了,怎么着你有意见?”

孟沉看孟宴臣也是一副想躲的样子,皱了皱眉制止他:“你别离他这么近。”

肖亦骁在他俩之间看了一圈,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一样赶紧起身:“诶,兄弟我懂了。”

“你懂什么?”孟宴臣和孟沉异口同声,互相对视一眼眼里带笑。

肖亦骁装作痛心疾首:“你们俩背着我成为比我更好的铁哥们儿是吧。”

孟沉白他一眼:“赶紧滚蛋。”

“你看你这助理还赶客人了。”肖亦骁告状,看孟宴臣不打算主持公道愤恨地推门要走,“对自己好点,有孟沉天天在你身边,你跟他学着开心点。”

孟宴臣垂下眼睛,唇角微弯。

孟沉在他身边,他已经够开心了,像是掀开了新世界的冰山一角。

孟宴臣直勾勾看着孟沉的脸,看他被濡湿的唇瓣开合说出勾人的话,忍不住倾身上去亲他,亲的投入。

一边手掌包裹住孟沉的臀肉轻轻摁压,本来孟沉屁股就被揍的又红又胀,被这么一摁疼的嘶嘶喘,被亲着只能发出呜咽声。

“腿打开,老师好乖。”孟宴臣单手拧开了润滑油的盖子,挤出透明的液体在指间,衔着液体的手指轻轻摩擦会阴处,然后停在穴口。

孟沉双手撑着桌子,整个人以一个大张开的姿态展露无遗,他微微侧头不想去看孟宴臣眼底倒映出的自己的淫荡模样。

手指和穴口摩擦、水渍发出的黏腻粘连声音让他面红耳赤,孟沉有点气恼:“你!你能不能别摸了。”

面前的男人挑挑眉,恶意报复一样两指并住轻轻探进穴里,他分明是故意的,可看见孟沉皱眉难受的呻吟他又有点心疼。

“脏死了。”孟宴臣轻轻一搅动都是孟沉细碎的喘息,他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巴巴得紧,看着孟宴臣的眼神有带着娇嗔一样的羞赧。他刻意掩饰自己心化成的一滩水,抽出来手指在他腰上蹭掉润滑液和带出来的前列腺粘液。

孟沉的精神逼着他沉沦,可他分明是清醒的,他分明能看出来孟宴臣嘴毒下的温柔,于是凑近了耳垂。手臂轻柔地攀着他,呼出的热气酒在他脖颈,欲望的浪花拍打,卷着孟宴臣的神智全面崩盘:“哥哥,不是说要……嗯、操死我吗?”

他眼中的风、呼啸着冲孟沉而来,狂风焚身、难得见着锋利的棱角,湮灭在一片浪潮里,卷着脆弱的神经,扑进浪里。

“骚货。”孟宴臣搂着他腰翻转,半跪着去捞住腰骨摁在胯下。他的语气像是平和的阐述事实,但动作却全然相反。孟宴臣的覆掌从脖颈向下抚摸狎玩,仿佛带着火、烧得孟沉酥麻颤抖,整个人瘫成泥。

孟宴臣挺胯,肿胀硬的发紫的阴茎在穴口规律摩擦,龟头摁在润滑后的洞上只是轻轻顶弄、慢吞吞怼着肉缝。

掌下的人突然打了个哆嗦,孟沉最讨厌这种慢吞吞的性事、不给他来个痛快只是在折磨他。孟沉难耐的抬高了屁股要去找他那根棒子、可是润滑得过分了,皮肉和粗大性器刚一接触就滑溜溜的跑掉。

“嘶……混蛋、你操进来啊!”孟沉仰头去亲他下巴、胡乱的讨要个舒服,黏黏糊糊的湿吻落在孟宴臣颊边、脖颈。

孟宴臣憋着股劲要去治治他嘴贱的毛病,故意慢悠悠的捏他下颚挪开亲吻的动作:“我还没带套,家里的好像用完了,你喜欢哪个牌子的我现在点外卖。”

“你有病吧。”孟沉快被气笑了,瘫软着身子蜷缩在桌子上,桌子实木的硌得他皮肤上都在泛红,“不要套,你直接进来。”

“那我有病怎么办?”

孟沉要被他逼疯了,坐在桌子上双腿弯曲敞开露出穴口,一只手撑开另一只手把着他阴茎对准就要捅进去。冠头撑开他穴口寸寸侵略、腔壁嫩肉顺势层叠包裹上阴茎,犹如一张小嘴吸吮得孟宴臣头皮发麻。

孟宴臣挺胯抱着他腰就往那根性器上迎,孟沉才知道自己着了道,愤恨地想去锤他又不得不搂住他脖子支撑自己悬空的身体。

“老师骚的都自己贪嘴吃学生肉棒了,那我等会儿内射进去老师会不会怪我。”孟宴臣低哑着嗓子闷声笑。

孟沉太懂他,自己使坏成功了也是这幅欠揍的得意样子,他又羞又气故意还嘴:“那要看乖孩子能不能把老师操射了,别到时候被老师夹断了。”

孟宴臣捞着他腰往上颠了颠,阴茎又进入的更深了,正好顶到腺点孟沉忽然高昂一声喘息。

他不疼、爽得厉害。

早就被孟宴臣不知道干了多少次,早就操熟了。这副身体也对他再熟悉不过,只是肉棒顶了进来,孟沉就被插满的巨大满足感裹挟着浑身发麻、肉穴熟练的包裹住阴茎往里吞吃、褶皱一寸寸了解他肉棒青筋走向,可还是被顶到g点就爽的打颤。

“好……好大。”孟沉手指紧紧扣住他后背,舌尖微微探出来双目失神,他哆嗦着往孟宴臣身上贴。脚趾蜷缩,被奸开肠道的干性高潮混杂着眼底孟宴臣冰冷着抿唇的侧脸,在这一瞬,被肆意把玩的精神高潮达到了巅峰。可是阴茎根部被人绑死了没法解脱,精神稍稍回了笼。

孟沉用鼻尖去蹭他、啄吻他脸颊:“哥哥、哥哥别这么看我。”

孟宴臣没想到他这么淫荡、光靠自己想象轻轻一摩擦过去就能颅内高潮,目光阴郁冷了下来,他嘴角轻抿:“你怎么这么贱啊。”

“哥哥……”孟沉委屈的伸舌头去舔他嘴唇,含含糊糊的字眼带着撒娇的音调,“别这么说……哥哥。”

孟宴臣最喜欢听他叫哥哥,他抓着孟宴臣的软肋却是在求饶。孟沉摇动屁股去用穴肉套弄肉棒,肉壁谄媚地在每一次抽离撞击中亲亲热热的贴上去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利。

“孟老师就是这么给自己的学生上课的吗?意淫学生到自己高潮吗?”孟宴臣看他自己玩得开心,没忍住压住他腰抽了两巴掌在屁股上,“自己玩的很开心?”

孟沉被骂了可怜兮兮的停了动作,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没太多怒气:“哥哥动一动……痒死了、好哥哥……”

孟宴臣如他所愿,实际上也是自己听不得孟沉软着嗓子去叫他哥哥,神经都在噼啪得烧了起来。他沉腰闷不作声、拉开孟沉一只腿,身下操干的力道更重,却放慢速度,每一下都要狠狠摩擦过前列腺。粗长梆硬的阴茎被紧致的肠道包裹着,凿开闭合的肠道往更深的地方去发掘。

“呃……嗯、哥哥……不行了。”孟沉被操的险些抓不稳、呼吸碎裂撞击得喘息都要颤着从鼻腔里发出来、到最后只能发出嘶嘶的呜咽声。

孟宴臣去吻他唇,堵住他的拒绝,却愈发加快动作顶得腹腔微微鼓起,孟宴臣握着他手去摸小腹被顶起的弧度,却叼着他唇湿吻得孟沉险些窒息。他面色涨红了孟宴臣才磨磨蹭蹭的去吻他耳垂低声羞辱:“孟老师被干的都快怀孕了,跟哥哥的肉棒来握握手。”

孟沉本来就神智不清,温顺着去抚摸自己的小腹,被操的快要失声动了动嘴唇,长久才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鸣。

“要死了……哥哥救我、被操死了。”孟沉眼里含泪去求助施暴者、抓着他衣角低声哭,“哥哥救我……”

孟宴臣估摸他头发,挺胯抽插狠狠的奸开孟沉肉穴、每一次抽离都带着外翻的艳红色穴肉,目光迷离下看到肿胀的臀肉挥手按压、虎口掐着臀尖就是一巴掌:“乖,哥哥在救你。”

孟沉被打了一巴掌老老实实的收了音调,只是低低的哭。他现在的脑细胞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可他无条件信任自己,所以孟宴臣说救他,那就是在救他。

孟宴臣操的越深他的穴肉吃的越紧,他只能去抚摸孟宴臣后背渴望得到救赎。每一次触摸都让孟宴臣神经一震、随即是更猛烈的抽动驰骋。

“舌头伸出来。”孟沉照做,粉红舌尖探出眼神迷离得去看他。

“叫一声。”孟沉屁股扭动一边配合他的操干一边喘气,滞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叫了声哥哥。

“好乖。”孟宴臣又去亲他,这一次是剧烈的抽动直到亲吻中阴茎射出来精液、滚烫精液全射进孟沉肠道中顶在前列腺上。孟沉浑身一僵,被灌满的一瞬间想发出高昂尖叫却被堵在嘴里,他只能无助的搂紧孟宴臣的脖子被爽到浑身哆嗦翻白眼。

孟宴臣是故意的,又抽插了几下看他浑身亢奋到不行才松开绑着他阴茎的领带。

刚被操坏得快感冲击过,孟沉无力的颤抖,被干的勃起的阴茎哆哆嗦嗦射出来几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浊溅在孟宴臣小腹上。

“坏蛋……”孟沉理智回笼崩溃地无助抽泣,却被孟宴臣笑着搂进怀里。

“你是坏蛋。”

“嗯,把你操哭了的大坏蛋。”

01

孟宴臣一向很讨厌无意义的社交,公司董成民那派刻意的约饭和约球已经一避再避。而和孟沉谈恋爱之后更过分了,甚至连肖亦骁几次的约酒都避了不少。

当肖亦骁法。

“摸不到、爽不到……”他难受的扭动腰肢往魏大勋身上靠,手指插着小洞顶住魏大勋的胯,手背感受到了一阵滚烫。

魏大勋硬了。

孟宴臣有些回了神,故意往他哥胯上撞,被撞的手指插的更深了,他微微蹙眉舒服的往外吐气:“哥哥……好爽、哥哥好厉害。”

魏大勋笑了,梨涡像盛着酒醉人:“非得我玩你才有感觉是吧。”

“哥哥玩我,”孟宴臣莹润的目光悬着倾慕和眷恋,语调带着娇气的黏腻,“哥哥、哥哥喜欢我,哥哥最厉害一下就能爽到。”

被爱人这种眼神看着,魏大勋半眯了眯眼去勾他下巴亲:“哥哥喜欢你,真聪明。”魏大勋把着他手抽出来,一边亲昵的去摸他脸颊泛起的红痕一边掐着腰往上颠。

孟宴臣软了身,光被他哥摸着就晃了神,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滚着炙热的温度,从腰、从臀、从小腹,从每一寸属于孟宴臣而又不属于孟宴臣的肌肤上碾过去。

孟宴臣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有些恍惚,逾矩的行为、不合时宜的地点,甚至窗户起的一层薄雾都让人心惊胆战。

可害怕之后是更浓烈的欲求。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魏大勋捧起他的脸,脸颊肉挤在一起带着深夜独有的潮气和肌肤相亲浑浊、在这一仄空间里显得缠绵。魏大勋额边的一缕发丝垂了下来打在孟宴臣的睫毛上,微微颤抖也能感受到潮湿的暧昧。

温柔的窒息爱语是迷离的前奏曲,孟宴臣心知肚明却逃不了。

“慢一点……”孟宴臣去亲他脸,密密麻麻地吻,“慢——”

慢不了。

魏大勋一刻都等不及了,方才的戏弄和调笑都是禽兽脱下皮囊的伪装,他略微掰开臀肉揪擦着阴部蹭了进去。

仅仅只蹭了一个龟头孟宴臣就抖的像筛子,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猛然扩散,津液顺着未闭紧的唇挂在一角:“不……”

许久太久没被插入了、又或者是每一次插入都是魏大勋精挑细选的场合地点,总之在他的可以培养下,这只已经被娇惯成了形的蝴蝶在抚摸的亲昵中也能快乐的崩裂开翅膀。

“流口水?”魏大勋捻起他唇边的唾液顺着下巴磨蹭、磨蹭到被扯开的衬衫下的乳头,湿润的指腹轻轻揉搓两下连皮肤都在发抖。

“小狗流口水了,不乖。”

孟宴臣恍惚的下意识回应:“我乖的。”他猛然闭紧了嘴,用颤抖的睫毛回应对方的要求,魏大勋的手指重重捏过乳头之后才罢休。

可对方似乎不满足,有些急不可耐的挺起胸膛用大腿去蹭他哥,魏大勋把他翻了个身,领带收紧脖颈,五指插入往上一拽,孟宴臣就被迫背对着他扬起脖颈:“呃……哥。”

“啪”的一声,魏大勋冷了脸甩他一巴掌:“蠢货,叫什么呢?”

“主、主人……呼吸不上来了。”孟宴臣进入了角色爽的头皮发麻,一只手伸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抚慰刚才没被揉搓的乳粒。

魏大勋扯开嘴笑,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摁着孟宴臣分开的臀肉的手指,插了进入。

一瞬间异物感的捅入伴随接近窒息的美妙快感,孟宴臣微微喘息忍不住闷哼,撞击一下接着一下,魏大勋好像不顾及他的感受只在乎自己能否爽到。

在孟宴臣沉醉于上一次阴茎摩擦过穴肉顶在前列腺的微妙酥麻感的一瞬间,抽出、再次撞击在滚烫肠肉里。

“不是那里……”以此几次都不爽利,孟宴臣皱着眉反驳。

是惯坏了,魏大勋笑了笑,纵容一般挺胯碾过凸起的颗粒,抓紧领带在他耳边低语:“爽吗?敢射出来,当着外面的人操你。”

爽、想要晕厥的欢快,坚硬的阴茎插满身体、龟头顶着前列腺不住摩擦,淫靡地声响伴随排天倒海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在他忍不住要射地一瞬间唤回理智。

孟宴臣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手指用力重重的攥紧。

肉粉色的茎身因边缘性高潮肿胀到青色,又被强行憋了回去,孟宴臣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另一只手被强行摁在自己屁股上。

“骚货,”魏大勋嗤笑着骂他,“我看你出去表演也没人看,都被操烂的玩意儿,谁稀罕?”

孟宴臣知道他的恶趣味,故而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向后挺起屁股:“勋哥喜欢。”

魏大勋无奈,眉宇柔软了一瞬去吻他脸颊,孟宴臣以为自己拿捏到他哥的软肋了,有些沾沾自喜。

魏大勋的唇很烫,亲在脸上连皮都发热,只是一瞬,他猛然收紧领带挤压孟宴臣喉咙的空气。

陷进海绵里的窒息、无法言语、喘不上气也没有劲,像是被封锁了躯壳变成扭曲濒死的动物、孟宴臣的手向前只能摸到柔软的座椅,没有温热的人。

他有些慌了,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也拼不成音调。孟宴臣难以招架的挪动身体,往前趴是柔软却冰冷后车座,往后是魏大勋收紧的领带和愈发插的更深的阴茎。

阴茎是热的、活的。

孟宴臣迫切的想抓住活物,一寸寸的挪动屁股让魏大勋插得越来越深,顶进肠肉、顶在最为敏感的穴心。

他想崩溃大哭却连崩溃的力气都吝啬、孟宴臣的眼神开始涣散、只有身后。

只有身后还有温度,他有些茫然的扭动屁股,在濒死关头声音也扭曲了:“主、人……”

魏大勋松开了。

死后劫生,孟宴臣抓住座椅跪着猛烈呼吸、然后崩溃大哭,颤抖的身躯被捞起来。阴茎抽插的拍打声连同两个人肌肤相亲、他已经掌握了孟宴臣的底线,故而每一次捅入都能得到满意的回复——

孟宴臣的哭、孟宴臣的喘和崩溃的求饶。

他快受不住了,在接近窒息的关头他把全身心都交了出去,他是被撬出壳子的蚌肉、是裸露果皮的荔枝肉、是上奉给主人的贡品。

“不要……我求你了主人、”碎裂的语调是最美妙的战利品,“不能这么深……呃啊、我会死、要死了……”

原则意义上他是不会死的,几下又快又重地抽插终于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如果条件允许孟宴臣更想直接昏过去。

魏大勋顶的越来越深、速度加快,他微微攥紧领带都能得到孟宴臣蜷缩的害怕颤抖:“想被操、就不要又当又立。”

孟宴臣知道他的意思,这是惩罚,惩罚自己一开始的迟缓和撒娇,也在惩罚自己没有奉献出全部的灵魂让他侵入。

可是人是矛盾动物,惩罚和疼痛越剧烈、孟宴臣反而越兴奋,所有的害怕只是具象化的爱。

“说,你是什么玩意儿?”

孟宴臣被操的眼神迷离,手指掐住根部制止自己忍不住的射精行为、眼波流转之间、呼吸急促。

他的唇晶莹的附上一层薄薄的津液、臀肉间和魏大勋的接连处在微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我是主人的狗。”

“是婊子。”魏大勋抚摸他的脸颊,重重扇下一巴掌。

“我是婊子。”孟宴臣失了神。

“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孟宴臣有些恍惚,手指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滚烫的触感有些烧水:“我活着是为了……让主人操我。”

“好喜欢、喜欢被操、坏了也没关系……”孟宴臣知道他要什么回答,跪在他的胯下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就是为了,可以被爱的再多一点。

魏大勋琥珀瞳仁里是深深的恶趣味:“外人面前不是很高冷吗?原来私底下是条母狗,国坤集团的孟总、平时靠屁股上位吗?”

孟宴臣往后靠,头靠在他怀里轻轻抽气:“不上位……对主人是、是母狗,喜欢主人……”

魏大勋去吻他眼睛。

“阴茎对准自己的脸。”

孟宴臣被操的形成反射弧,先一步阴茎根部抵住座位,马眼正好对准自己的脸。

“夹紧。”魏大勋一声令下,攥着他腰冲刺,“松手。”

就一瞬间,身后穴里被冲击的滚烫精液,和自己射出的白精打在脸颊上,孟宴臣恍惚的悲鸣一声,陷入了漫长的高潮眩晕。

“好漂亮的高潮脸。”

孟宴臣没缓过神,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骚、吐出的舌尖、通红的脸颊、迷离的视线和近乎享受的神情。

“下次玩点别的,不玩车震了,宝宝当站街好不好。”

魏大勋还没抽出力气但孟宴臣已经缓得差不多了,闷闷应了一声,眯了眯眼睛想去摸脸上的精液却发现被涂抹的满脸都是。

“勋哥……?”

魏大勋讪讪一笑:“精面自干。”

孟宴臣生气也无可奈何,就等彻底缓过来跟他算账:“你等着。”

魏大勋亲了亲他的脸:“我乖,我等着。”

夫夫相性一百问

宴秋山版/勋宴doub

1请问您的名字?

魏大勋:hello直播平台的观众们大家好,我是演员魏大勋。

孟宴臣:观众朋友们好,我是孟宴臣。

2请问二位的年龄是??

魏大勋:嗯……今年34。

孟宴臣:28。

3请问二位的性别是?

魏大勋:啊?男的啊。笑

孟宴臣:男性。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魏大勋: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吧,还是比较乐观开朗的。

孟宴臣:乐观开朗。

魏大勋:啊?

孟宴臣:不是比较,你本来就很乐观开朗。

魏大勋:偷偷拉他手,勾勾嗯。

5您觉得对方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

魏大勋:成熟稳重、隐忍。对家人很温柔体贴,对工作严肃果敢,有共情心。

孟宴臣:非常好的性格。

魏大勋:这也太抽象了吧。

孟宴臣:直勾勾看着他我很喜欢的性格。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魏大勋:在他的高中。

q:具体在哪里?

孟宴臣:燕城高中西校区操场,第二棵松树下面,他在拍戏。

魏大勋:嚯,你记得挺清楚。

孟宴臣:嗯,一见钟情。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样子的?

魏大勋:他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小学究板着脸。

孟宴臣:我说了,一见钟情。

8最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魏大勋:温柔吧,其实他骨子里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外表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相处,内心还是很柔软的。

孟宴臣:全都喜欢,最喜欢他的认真负责。

魏大勋:往孟宴臣方向挪了挪对你当然得负责是不是,要不然我不是大渣男了?

孟宴臣:跟魏大勋对视,笑

9最讨厌对方哪一点??

魏大勋:心软。对某些人,太护着了。不过无关紧要。

孟宴臣:有时候勋哥……魏大勋心还是挺硬的。

魏大勋:还有更硬的。

孟宴臣:晚上体验。捏捏手

魏大勋:嗯哼。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魏大勋:挺好的。

孟宴臣:完美契合。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魏大勋:宴臣、崽崽、还有……

q:什么?

魏大勋:挑眉笑,慢条斯理乖狗狗。

孟宴臣:咳咳……勋哥,哥哥,哥。

魏大勋:诶,我在。

孟宴臣:笑哥哥。

魏大勋:摸他脸哥在。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魏大勋:老公。面不改色

孟宴臣:瞥他一眼现在就挺好了。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魏大勋:很漂亮高贵的缅因猫。

孟宴臣:熊,维达熊。

魏大勋:那我们在一起岂不是有物种隔离。

孟宴臣:看他一眼没关系,两个雄性不能生育。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魏大勋:时间。会一直陪他、旅游也好吃饭也好,时间才是最珍贵的。

孟宴臣:钱。

魏大勋:这么庸俗了孟总?

孟宴臣: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此外我创造的价值也会送给你。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魏大勋:不求回报。

孟宴臣:哥的喜欢,我已经得到了。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魏大勋:之前有,因为某个人,现在没有了,都解决了。

孟宴臣:晚上。

魏大勋:啊?这么快走午夜场流程了?

孟宴臣:迷茫我说你下戏回家很晚。

魏大勋:尴尬哦哦哦那没事了。

孟宴臣:低头抿唇笑

17您的毛病是??

魏大勋:控制欲太强。

孟宴臣:不是毛病,我很喜欢。

魏大勋:那你呢?

孟宴臣:占有欲太强。

魏大勋:笑我也很喜欢。

18对方的毛病是??

魏大勋:心太软。

孟宴臣:有时候很凶。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魏大勋:静静地看孟宴臣

孟宴臣:我最近很乖了。拉

魏大勋:笑特别乖了。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魏大勋:冷落他吧。

孟宴臣:嗯。欺骗和不信任。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魏大勋:谈了好久了,稳定。

孟宴臣:他是余生。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魏大勋:燕城高中。

孟宴臣:高中。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魏大勋:青涩懵懂。

孟宴臣:快乐。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魏大勋:暧昧期,互相撩拨。

孟宴臣:已经很喜欢他了。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魏大勋:呃……好像没有固定的,

孟宴臣:冷漠横店。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魏大勋:嗯……就是多陪陪他,把档期都空出来。

孟宴臣:他喜欢的py。面不改色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魏大勋:自然而然在一起的,不过表达方面我更多一些。

孟宴臣:勋哥。喜欢他说爱我。

魏大勋:拉住他的手,正色我爱你。

孟宴臣:抿唇笑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魏大勋:他就是我的命。bhi

魏大勋:正经,笑我爱他。

孟宴臣:嗯,我爱他。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魏大勋: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回答我爱他。

孟宴臣:耐心我爱他。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魏大勋:叫声“勋哥”再撒娇,真的受不了。

孟宴臣:我没撒娇。

魏大勋:那么黏糊,不算撒娇吗?

孟宴臣:扁嘴垂眸,重复我没撒娇。

魏大勋:好好好好好。

孟宴臣:他亲我,我就没辙。

魏大勋:转头亲他嘴角你有没有撒娇?

孟宴臣:无奈好,我在撒娇。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魏大勋:我不会,他也不会。

孟宴臣:嗯,我相信他。

q:如果真的有呢?

孟宴臣:沉默好久……问问为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分开吧。

魏大勋:坚定我不会变心,他也不会。摸摸他手背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魏大勋:啧。什么问题。

孟宴臣:……沉默看情况。

q:看情况的意思是?

孟宴臣:冷漠下一个问题。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魏大勋:继续等啊,要不然呢?笑

孟宴臣:去接他。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魏大勋:终于进入正题了吗?那我就开始了,高潮的样子正色

孟宴臣:脸泛红拍杂志或者演戏的时候,认真的时候都很性感。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魏大勋:低声在孟宴臣耳边说话

孟宴臣:脸泛红

魏大勋:哈哈哈哈哈哈。

q:说了什么方便分享吗?

魏大勋:你告诉他。

孟宴臣:沉默好久……他说我高潮的时候,心跳加速最快。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魏大勋:晚上抱着睡觉的时候,他体温很热,抱着很舒服。

孟宴臣:他给我做饭的时候,感觉很温暖。

q:那夏天抱着会不会热啊。

魏大勋:瞟了一眼我可以开冷风抱着他。

孟宴臣:笑

39曾经吵架过么??

魏大勋:吵过,但很少。

孟宴臣:嗯。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魏大勋:相互陪伴的时间少摩擦就大,还有就是因为他的妹妹。

孟宴臣:但现在不会吵架了。

魏大勋:点头现在就很好。

41之后如何和好??

魏大勋:多做几次。

孟宴臣:咳咳,道歉和补偿。

q:什么样的补偿呢?

魏大勋:多做几次!

孟宴臣:……他说的对。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魏大勋:希望。

孟宴臣:更希望可以早点遇见。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魏大勋:宴臣的爱比较内敛,属于细水长流的那种。所以你得慢慢感悟,爱藏在生活里。不过你们没机会了。笑

孟宴臣:他的爱很明显,牵手拥抱接吻,我能感受的很清楚。

魏大勋:嗯,爱要表达出来,含蓄内敛有时候不被感受只能感动自己。

孟宴臣;笑

魏大勋:我粉丝告诉我的,很有道理吧。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魏大勋:多体现在日常里吧。

孟宴臣:给他花钱。

魏大勋:扑哧

孟宴臣:跟着笑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魏大勋:没感受过不爱,他一直都挺喜欢我的,也越来越爱我。自信

魏大勋:说完有点害羞往孟宴臣怀里钻

孟宴臣:没营养,下一个问题。冷漠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魏大勋:蝴蝶兰,很配他。

孟宴臣:其实我也想说蝴蝶兰的,但是如果是他,还是大勋花吧。

魏大勋:抱着孟宴臣笑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魏大勋:没有吧。

孟宴臣:没有。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魏大勋:家世吧,但我也并不自卑啊,好的感情是会让你变得更好,而不是去想你哪里不好。

孟宴臣: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分开的那五年里我亏欠他太多了,但是转念一想,有亏欠才能长长久久的互相弥补,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魏大勋:已经公开了,我从来没藏着。

孟宴臣:公开的。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魏大勋:必须永久。

孟宴臣:会的。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魏大勋:攻。

孟宴臣:……他是攻。

52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魏大勋:这有什么可分歧的,自然而然啊。

孟宴臣:但是不太懂,看到他粉丝发的“哥哥好a”的微博,查了一下,a好像应该做攻。

魏大勋:疑惑又想笑所以你觉得自己是受了?

孟宴臣:抿嘴嗯。

魏大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5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魏大勋:很满意。

孟宴臣:满意。

54初次h的地点??

魏大勋:家里。

孟宴臣:家里,和他重音。

55当时的感觉??

魏大勋:愉悦快乐,他终于属于我了。

孟宴臣:我好爱他。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魏大勋:他很漂亮,夹的也很紧,哭得更漂亮。脸泛红

孟宴臣:没看见,他在我后面。但我想,他应该在笑吧。抿嘴脸红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魏大勋:早餐想吃什么?

孟宴臣:红豆饭。

59每星期h的次数??

魏大勋:看我的行程吧,有时候忙的一周都待不了几天。如果空闲,想每天都做。

孟宴臣:笑好。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魏大勋:七次正经

孟宴臣:瞥他一眼嗯,好。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魏大勋:挑眉你要听?我怕你直播间被封。

孟宴臣:勋哥挺凶的,我很喜欢。

魏大勋:多凶啊?

孟宴臣:亲他脸

魏大勋:回亲

q:每次都很凶的吗?

孟宴臣:无语

魏大勋:我又不是打桩机……当然有时候也很温柔。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魏大勋:脚踝,他老喜欢摸我脚踝,一摸我就受不了。

孟宴臣:耳朵吧。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魏大勋:笑其实他不知道,他的眼睛很敏感。近视的人摘掉眼镜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这个时候去亲他,眼睛就会一眨一眨的,睫毛都会颤抖的看你。

孟宴臣:哥……

魏大勋:还有他的腰,一摸就打哆嗦,其他部位不能告诉你们了。

孟宴臣:……咳,他的脚踝,具体原因不方便透露太多。

魏大勋:好,作为魏大勋唯一拥有者,你说了算。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魏大勋:他好漂亮,想看他哭。

孟宴臣:性感。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魏大勋:当然喜欢啊,他也挺喜欢的,他高/潮的速度比谁都快。?

孟宴臣:勋哥。

魏大勋:抱他: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魏大勋:家里。

孟宴臣:我们家很大。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魏大勋:认真思考其实还挺多的,如果安全的话谁不想刺激点。

孟宴臣:我就喜欢家里。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魏大勋:之前洗澡是干净,之后洗澡是情/趣。

孟宴臣:都洗。

魏大勋:点头鸳鸯浴,洗着洗着再继续。

孟宴臣:无奈制止勋哥。

魏大勋: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魏大勋:我们俩比较特殊,有安全词。

q:方便问一下是什么吗?

魏大勋:“我爱你”,他之前很难说出口这句话,现在好多了,要改了。

孟宴臣:改成什么?

魏大勋:勋哥,哥哥,哥。

孟宴臣:抿嘴委屈不要。

【解释一下,宴子总是做的时候喜欢喊这个名撒娇,如果变成关键词宴子就得忍着不喊他哥,只能叫老公或者主人了。】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魏大勋:我有情感洁癖,没有过。

孟宴臣:没有。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魏大勋:不赞同,没有心哪里来的性。法治社会,希望大家保持理智,爱不是一定要拥有,更多的是要尊重。你喜欢他,爱他,就多理解他尊重他。在不伤害自己和他人,也不打扰对方的前提下展开追求。希望大家也清楚,爱情也不是生活里的全部,不是生存的意义,不要把它等同于自己宝贵的生命。意有所指

孟宴臣:不赞同。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了,您会怎么做??

魏大勋:亲亲他抱抱他,告诉他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过宴臣应该可以保护好自己。也希望广大的朋友们如果真的遭遇到了这种不幸的事情,保存证据及时报案。人言可畏,你不一定要坚强,但我希望可以保护好自己。祝大家平平安安。

孟宴臣:报警。国坤未来会在慈善基金方面开展相关业务,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下属热心电话,我们会第一时间查证,如果属实会无偿为您提供法律援助,保护您的安全。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魏大勋:会,都会。

孟宴臣:狐疑真的吗?

魏大勋:正经真的。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魏大勋:回他td。

孟宴臣:扑哧抱歉,不办卡。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魏大勋:还可以。

孟宴臣:不擅长,需要勋哥多引导。

75那么对方呢?

魏大勋:他很听话的。

孟宴臣:勋哥很厉害。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魏大勋:喊我老公,多撒娇,说自己喜欢想要之类的吧,最好是能带着哭腔。

孟宴臣:……无语凝噎

魏大勋:顺便还可以亲亲我。

孟宴臣:喜欢他夸我。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魏大勋:高/潮的时候,快哭的时候。

孟宴臣:板脸的时候。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魏大勋:当然不行,我情感洁癖。

孟宴臣:不可以,只有勋哥行。

魏大勋:挑眉逗他哪里行?

孟宴臣:……哪里都行。

79您对s有兴趣吗?

相互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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