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臀清脆的掴打回荡四周山林与空旷道路,一对饱满软臀在毫不留情的掌心中晃动刮磨得鼓胀红艳,不知疲倦地摇曳间红得几乎要滴血,柳依惜小腿与脊背反应性的弹跳与哭声愈烈,申伟只觉掌心热烫,掌下一双微颤的丰臀已覆略粗糙的红肿。女人的尖叫和哭声猛地惊醒了他怒意渐凉的脑袋,申伟深恐再任由暴怒扇下去能掴出淤青来,若是惹得面前的女人弃他而走该怎么办?后知后觉地一想可接受柳依惜的喜好的男人依她所说不在少数,而自己又在冲动之下揍了她这许多,忧虑之下不禁停了。
响彻森林的巴掌声与哭叫似仍环绕耳畔,柳依惜红扑扑着一张脸,轻轻收缩臀肉感受滚烫的淤积肿胀,睁着泪眼心里无比满足,半天未感觉到对方动静便问,“怎么了?”
“”申伟沉吟半晌,“我最、最后打你左右各十下,然后以后你不许找别的男人,以那些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这低窘的言语简直乐得柳依惜想拍手笑了。然而她还未高兴多久,一连串又厉又疾的巴掌就独独甩在半侧丰腴娇臀上,狠拨得那半侧臀肉摇摆塌弹间深红地高肿起来,来不及喘息的间隙与火辣剧痛逼得狐妖迭发哭叫,也无暇顾及公众场合了,蹬腿时急促的叫声连插入语句都来不及。柳依惜只觉半边屁股肉着了火般烈痛,与另一侧还能忍受的温度一对比更感难熬,痛得双臀在偌大的巴掌下自行颤栗,心底反倒舒畅,得意起来,暗想整座岛屿上的人都没有她这福气。
单独抽得一边臀肉高高肿起,申伟才挥掌像拍果冻似的用掌面磋磨另半侧丰腴肉团,一只大手直将这双翘臀打得彤中偏暗才罢休。柳依惜正半真半假地哭着,感受背后没声了便伸手小心摸摸臀肉,刚抹了一手粗糙的触感就被申伟把住手腕放下,惊诧间,那双热乎乎的大手已经覆盖了软臀缓但用力地揉着,申伟弯下腰,另一只胳膊将女人的身子搂进臂弯。
肿肉在闷痛间一点点被揉开,抵到腰上的俯低躯体一直紧紧靠着她,柳依惜品出些人高马大的男人未言说的温柔和愧疚,微微一愣。
申伟最近颇感柳依惜情绪低落。从前还每每给他折腾点儿麻烦,或者嫌弃他身上不够整洁,或者别的一些试探他怒气值底线的举动,最近这些天却不知怎的减降了频率,出门的时间也比平常短了些,似乎对世界的兴趣略微消散。
一晚,柳依惜无精打采地将玉体横陈在床上,裹一身家居服,手中把玩着一条自己用树枝花叶编的小手链。好丈夫似乎需要经常关心疼爱妻子,一番纠结后,申伟鼓起勇气朝柳依惜问:“你你怎么了?”
“我”柳依惜一双水目盈着忧郁的光泽,一副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道与人听的神情。申伟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终见她樱唇轻启:“我发现自己做错了。”
“错了?”
“别家的妻子大多很听丈夫的话,而且手脚勤快,不仅从不给别人添麻烦,还总能撑起整个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柳依惜美眸里蕴起忏悔的泪光,“我和几个妇人交流才知道这件事她们那么能干,又那么听话,而我呢?什么都不会,要麻烦你为我做那么多事情,又要对你挑挑拣拣,总惹你生气”
申伟心里表示十分赞同,面上却大度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觉得很、很开心,一点儿也不累!”
“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女人背对着申伟解开衣带,褪下下裙,坠出两团柔嫩丰厚的雪臀,似羞涩地拽了衣摆,却反衬得腰线婉约。挺立的大腿在空中泛着乳白色的光,她微微偏过美妙绝伦的侧脸,语音哀切幽微,发红的眼尾染一分妩媚:“申哥哥,可不可以以后每天早上你都给我紧紧皮,让我整一天都不敢再犯错?如果再做出不符妻子之份或者给你添麻烦的事,也尽管罚我好了”
白花花的玉体看得申伟目光发直、晕头转向,等连声“好”“好”答应毕,才反应过来刚刚应下了什么,痛悔不迭:她毕竟还没正式过门,万一打得太重了将她气走该怎么办!
“还有,以前的过错你可以帮我弥补吗?为以前你受的罪,好好的教训我一段时间,期间你定。不然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申伟犯了难。但,毕竟已经答应下来每天警示,是逃不过对她的惩戒了,便略垂头丧气地应了声,道:“两天?”
“太短了,我心里还是很难过”
“三天?”
柳依惜摇了摇头。心生的贪念让她想要求一个月,想到这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似乎有些夸张,心里小小惋惜了一番,道:“至少一周吧。”
“……”申伟眼前一黑,又自我安慰说柳依惜娘家人吩咐过要好好惩戒她,如此打一打并不要紧,想来她应也更会怪自己的娘家人。更何况这顿惩罚是她自己要求的,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慰藉当中,又听柳依惜柔声道:“打重些,让我记得教训好吗?这是对我好呀。就从今天晚上开始今天先不警示,好吗?”
女人说的每句话都状若自虐,申伟没有发现自己在被这女人带进坑里去,却知道自己很难拒绝眼前这副香体所提出的要求,不禁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地想,若能多欣赏她的玉体,经历打人太重的风险也好。
柳依惜恭恭敬敬向他呈上一柄木拍,十分乖巧,向上递去的眸光风情万种:“这是我前段时间买的,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同你说。请夫君责罚。”话毕转过身,双手撑在一张桌上,手底下用力压着绷住腰的上衣衣摆,两团柔滑细腻的白臀圆润又柔媚地奉出去,一副塌腰撅臀的乖巧之态。
申伟对自己的力气还是有个掂量的。既然要求打重些,他不如早些打完了事,于是道:“左屁股五下,右屁股五下。”木拍抵到女人左半边丰圆的白臀上轻轻拍了拍确定位置,扬起落下,眨眼之间震出一片淡红。
疼痛深击进臀瓣深处,又缓缓扩散胀满整个屁股,顿时一跳一跳地温热起来,柳依惜娇弱的身躯传出一声疼痛的尖叫,眼尾红润润地溢出泪滴,圆鼓鼓的肉团颤抖地挤了挤又松懈,敞给申伟责罚。申伟一下接一下拍扁了那娇臀,纵使中途有所间隙和缓,他的力气却仍不是柳依惜能轻易吃得消的;然而,这正合她的意。
“啊!啊!我知道错了!呜啊!”柳依惜一声接一声哭喊,盈盈一握的纤腰颤抖着不时弹起勒进绷腰的布料里,后面一直顽强地撅在远处的香臀半边才挨了三下便肿起一层艳得明快的红,丰腴地在空中颤抖着,仿佛在向施暴者讨饶,抑或有意勾引他更重地打下来。
申伟即使有意手下留情,第四下重复盖打在女人圆软的娇臀上时,仍激起一番疼痛的颤栗,仿佛要将女人的胯骨击碎的木头实拍在浑圆上搓出一圈围绕着臀峰的糙色,昭示着整一块丰硕圆滚的屁股是如何经历了痛楚。两边屁股一红一白对比分明,热烈或者冷寂也分明,柳依惜一声接一声尖叫,极力不扭动屁股,考虑到痛感不够未向板上迎,泪水铺满了双眼。
“啊啊啊啊!我错了,夫君,我错了呜啊啊啊啊啊!!”
半团颤抖的肿肉又遇一次覆打,漾开的波澜伴着女人的抽气声,痛得她仰起头尖鸣一声,香汗淋漓的身体自己将娇羞高垒的肿臀转到一旁去,又在楚楚的抽泣中重新摆在申伟面前。申伟一时也并不十分清楚柳依惜为何要“折磨”自己,只将木拍接到另半边臀上打下,柔软的乳白色丰臀无助地在木头下抖动,伴着另一侧经久不衰的肿痛,柳依惜要极力控制住身体才能不扭动,颤栗的温躯将狂喜暗暗归进疼痛范畴,受难的屁股已经不自觉往前偏去,想要躲避几分痛楚。
或许是申伟心急了些,最后两下打下去时略重略疾,柳依惜破出几声凄厉高昂的哭叫,娇容挂满疼痛的泪水,颤抖的高肿臀肉如同要炸开一般胀痛不已,身躯又倒到一边去惧怕本再无下落迹象的木拍,屁股上无法忍受的痛楚几乎在“摧残”这副娇弱的身躯。申伟本着一种英雄主义的慷慨的职责感将她捞进怀里,宽厚的掌心覆住了软臀轻轻揉着,任柳依惜一小只窝在他怀里轻轻啜泣。
“呜呜呜,夫君,我不敢了”
热臀虽发硬,大体上仍是软的,丰厚柔和地在巴掌的搓揉下变形拖走,被木拍搓出的红痧磨在掌肉里;温香软玉近在眼前,美人就在怀里依依地低泣,申伟不禁又起了歹思。正犹豫要不要再尝试询问一次时,却听柳依惜野心暗藏道:“夫君是否要再罚我?”
申伟疑惑:“什么?”
柳依惜:“方才身体不听话,躲避了责罚,不守规矩”
申伟真怕自己的力气对她造成伤害,连忙打断了她的话摇头:“不——这不行,不行的。”
柳依惜要圆之前布的局,只得将话收了,心里起了两分不悦的嫉恨。目光一转,忽将娇小玲珑的身子从申伟怀里抽离,从隐秘的藏处挑出玉势,露出一个羞涩伴俏皮的笑容。
申伟见状,刚准备放大音量拒绝挽回自己的阳刚之气,却听柳依惜接着动作道:“申哥哥,我一直敬你是个刚正的好人”双眸感激配敬仰地望着他,给申伟瞧得说不出话来。加之刚才又打了人家弱女子,再不答应,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想到要圆人设,做男子汉大丈夫,只能为德献身了。申伟穴里这回对侵入的东西更适应得多,将冰凉的玉体吃得有滋有味,裹满了丰足的热意。男人紧张兮兮地趴在床上紧揪床单,不时随纤指带动玉势的抽动抬高屁股,又担心丢了颜面,强撑着不大幅度地动臀失态,心里又被那抽插的柱物搅得死紧,生怕被顶深遭了刺激,却更怕得不到愉悦;情欲同男人的自尊心纠葛,申伟恨不得不要处在清醒的意识当中受这古怪的折磨。
若要说其中最折磨人的,莫过于那愈发叫人无法搪塞抵抗的快感了。娴熟的穴失了疼痛,如同失了一块上好的推拒借口。仿佛风吹麦浪滚滚,肠肉被翻动摩擦的感觉爽得申伟身体随玉势所到之处颤抖着膨发出阶梯式下落的喘息,身体得了淫荡的要义,不知不觉把强抓尊严的双手从床单上松懈了。
“啊啊啊啊啊等不,”申伟又想叫停,又欲催促柳依惜再操得快些,话语变得含糊难缠,“依惜,你你”
“怎么了,申哥哥?”柳依惜停了动作柔声问道,惹得申伟穴里陶醉被生生掐断,着急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叫叫你!”
柳依惜微微一笑,几乎将屁股上的疼痛忘了。“申哥哥在急什么呢?”
答案几乎即刻浮现在眼前,申伟一窘,陷入鸵鸟埋头的沉默之中,不说话了。柳依惜不为难他,慢条斯理地将玉势抽插得更狠,激得申伟穴里一酥,又迭声叫唤起来,压抑的男性声音在床单上极具情色意味地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