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拿下商业精英和部队将领的柳依惜来说,和伐木工的生活着实有些百无聊赖。她甚至怀疑如果拿对聪明人的招数和精力来对付申伟,这傻大个是不是连听懂都无法指望。
和一个聪明人拉扯到使对方甘愿被骗,通常需要至少一个月以上,而对于攻克申伟的防线,柳依惜觉得顶多一周。
柳依惜一直没有走的表示,和申伟的小心思一拍即合,就这么凑合着住了三四天。她忍受着申伟的生活质量、低情商和难以收束的力气,不过最令她咬牙切齿煎熬挠心的是和申伟天天吃动物肉罐头,尽管份额让她怀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对于她们来说,男人肉是唯一的主食和荤菜,其他的肉只能垫垫肚子,再多也比不上一餐男人肉的美味和餮足。这里离其他男人的住所太远,她没办法偷偷溜出去尝荤。这更加速了狐妖速战速决的决心。
柳依惜只用了数次似乎真心洋溢着崇拜的称赞、频繁的含情注视、状若无意的触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态,还有和申伟分离的依依不舍,就成功让申伟以为自己的雄风成功俘获了一个青春女性的心,满面春风得意直叫捕猎者好笑。
正当申伟犹豫着不知何时提出谈情说爱的请求,柳依惜率先一步,在某个申伟带她去电影棚看英雄电影的灯光绰绰的夜晚,在这个如同大树一般粗壮的男人耳侧低声吐露爱语——她通常惯用的伎俩是先进行肢体上的亲近,但是她实在有些嫌弃申伟。
当日,急不可耐要离开的柳依惜缠着申伟的胳膊,到了家里便侧躺在床上,解开上衣的几个扣子,半遮半掩地露出部分丰盈雪白的乳房的轮廓。她几近拿出了一个狐妖的特长,流转的眼波、细微变幻的姿势尽显柔媚,似笑非笑的神情添上她对待申伟的随意,挑逗在顷刻之间即成形。
柳依惜觉得她的演绎似是放纵间轻浮了些,不等施展完美主义再加点什么能锻炼才能的戏份,火急火燎的申伟就扑了上来,压得床板咯咯作响。柳依惜心里厌恶极了这头好色的男畜,她相信没一个妖精能忍受被男人玷污了身子,强遮凶光拍开了对方想扯她衣服的手。
“申哥哥我好累了,那种事情,不如明日再谈?来日方长嘛”她缩进男人的怀里去,小鸟依人地用精致的指尖点着申伟的胸膛,几乎是半阖着眼喃喃呓语,强忍恶心靠在男人一股汗味的颈窝。
申伟这时从方才色迷心窍的冲动中清醒过来,对方才的冒失后悔不已,为自己和怀里的女人拉好被子,轻轻抚摸着柳依惜轻薄的脊背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你——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
柳依惜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上衣的领子被申伟的大手无意间拖得越来越低,露出后颈下一片细滑白皙的肌肤。好在申伟在发现之前就随她的入睡停止了抚摸,把两只手规矩地放在身侧,也不知柳依惜此时在心里盘算着把他切成多少块才够抵偿此刻的嫌恶。
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柳依惜耐心地等到申伟那震天响的鼾声再震荡起木屋的四壁和屋顶。她又等了半个时辰,确认申伟一直未醒后,急不可耐地抬起脑袋,娇美的神色被痛恶和凶残扭曲,两颗琥珀般的美眸张到最圆,泛着饿狼的饥渴难耐、迫不及待要大开杀戒的盈亮。
望见这傻大个确实闭着眼睛,甚至半张的嘴还在肆无忌惮地流口水,一副可笑的睡相,她嫌恶地皱起眉头,转瞬间又绽开一个堪称和蔼却暗示杀意的微笑。她就要摆脱这个无趣的大块头了!柳依惜觉得自己所躺着的如同一摞摞由钱财填满的厚肉。
柳依惜找准了申伟脖颈的大动脉,张开那张娇艳欲滴的嘴,凸出属于狐族的冷冽尖牙。与此同时,她头顶的发丝中挤出一左一右两只毛茸茸的狐耳,一条白色的大尾巴从尾椎骨自然流出,愉悦地轻微扫动着。柳依惜趴在申伟庞大身躯的正中央,生怕尾巴不小心惊醒了申伟,或者让申伟感觉到这抹蓬松的动物毛,就把尾巴高高扬起,与她的上半身呈四十五度。
她平常不会轻易在暗杀时使用会暴露出动物本体的利器,今天是因为她觉得有十足把握速战速决才破了例。
柳依惜先收敛尖牙,两只耳朵贴紧头顶,偏移身子斜趴在申伟身上,头搭在申伟的一侧肩膀打算从侧面突然袭击,佯装无意地、轻悄悄地让自己的唇靠近申伟的脖颈。可能是这种如同小猫的蹭动惊动了申伟,他在睡梦中略不安地咂了咂嘴,一条胳膊压到柳依惜的腰上,另一条在单纯想把柳依惜扣在怀里而下落时,因柳依惜姿势的偏转,手掌无意间打在柳依惜的半边屁股上。
柳依惜正被他压得胸闷气堵,这啪一声响声惊得她刹那间将狐牙狐耳狐尾全藏了起来,涨红面颊低吟一声。半边肉臀正在隐隐泛现火辣,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在她的脑袋里散开,一时间注意力全集中于捕捉那细微的痛感。她下意识将整个臀部挪进申伟的手掌里,微微撅起抵着申伟的掌心,希望能再挨一次,然而那只手毫无反应。
柳依惜这才慢慢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岛外享受到了这种娱乐,按经验猜测半边屁股怕是已经被他无意间的一巴掌拍得薄红了。她从未耳闻过她的同辈或者祖先有过在岛外挨打的经历。惊诧之余她又横生怨怒,竟被卑贱的男畜满足,这些男人难道有资格打她吗?
柳依惜更想把申伟一口咬死了。她怒气冲冲地凑近申伟的脖颈,却感到自己连牙齿都在犹豫。申伟实在是太特殊了,她很难遇到第二个这么力大无穷的男畜,申伟轻易就能打出的痕迹在仙妖国中可能需要用对于小妖的天价、于她而言都略吃力的价格换取。祖先不曾有过这种经历,岛屿上更没有不能被男人打的制度。拿申伟这么个蠢畜换钱高价买来的娱乐体验,如果能迟点杀他,骗得他免费满足自己几次,岂不是能大赚一笔?被男畜满足确实恶心,可这男畜如何不能开发出除了食用以外的用途呢,人类世界还用牛马来耕地运货呢。他们本身也不具有什么价值,给她们做做苦力满足她们是他们的荣幸。
这个想法对于她的同伴来说,就和让这些妖精离开仙妖国重返人类世界一样惊世骇俗。然而柳依惜就喜欢这些刺激的与众不同的事物,打定了主意后跃跃欲试,给自己拉好被子,头一歪很快在申伟怀里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刺杀申伟反被发现,在申伟打算扯下她亵裤时放弃逃跑,被大块头按着用皮带抽紫了屁股,痛快不已。柳依惜睁开眼睛时,觉得如果真能挨这么一顿打,她可以原谅申伟竟产生想和她行人类惯常的男女之事的念头的冒犯僭越。
柳依惜平常自认耐性不错,想到向男畜寻求挨打的尝试,竟心急如焚。申伟还没睡醒,她靠在男人的胸膛小憩,让自己突突乱跳的心脏缓下节拍,顺便想一想今晚如何应付眼前的男人。
今天是申伟交工的日子。柳依惜一直耐心在家等到他推着空车子回来才迎接,说有重要事情要告知与他。
申伟用一张灰暗又干硬的毛巾擦了擦后颈的汗,柳依惜嫌弃他一身味道臭满了全屋,拉他到屋后谈。
“今天是我们定下终身的第一天。想要娶我,需要满足以下几个条件。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申伟立正:“你说你说,我听着。”
柳依惜在心里嗤笑一声,倚靠在墙边垂头悠悠道:“我不想约束你,可这些是我家人开出的,他们在京里做着大官,我对他们的决策无能为力我正是因为和家人闹不和才跑出来,却迷了路,但如今要嫁人留存记录,家人肯定找得到我你听着:一、未婚夫要保持干净、卫生。我家人很看重这点,对于干净、卫生的标准,家里有严格的规定,你估计要大大翻新家里一番了,还需要适应新的生活习惯,会非常疲乏。”
申伟第一次听她提起自己身世的状况,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为了娶个有钱有势又漂亮的媳妇,这点付出哪里值得一提?
“你丈夫这、这么能干强壮,什么都难不倒他!”
柳依惜暗笑,缓缓说出了第二条:“二、我以前受过伤,不能生孩子所以床事要么没有,要么只能委屈你了”
她极力用惴惴不安的弱音掩护幸灾乐祸。申伟“啊”的一声大吼,瞠目结舌,被这噩耗惊呆了。他在原地滞愣的时间太长,柳依惜只好挤出眼泪将戏演得再生动些。申伟见她这么伤心,十分相信她确有难言之隐。他想,这么一个美人集中了他的财运、桃花运、官运等等,难道他真要就这样抛弃?别忘记天要降大任于斯人的那句古话他忘了具体内容,英雄在成为英雄的路上哪有一帆风顺的,等他有钱了又做上大官,还不愁多收几个可以享乐的妾吗?
眼前这个女人如此柔弱不堪一击,申伟轻易能把她捏死,申伟觉得她出于恐惧不敢也无法诓骗他。他想象自己在金银珠宝中遨游,身边怀里无不挤着莺莺燕燕,又有侍仆点头哈腰给他捶背揉肩,岂不美哉!
在柳依惜对眼前的男人的鄙夷将达到极点时,申伟咧开嘴笑道;“好啊,这有何难!还有什么,尽管、提吧!”
剩下的一条才是柳依惜最重要的目的。她的脸不禁羞红了,一时犹豫自己是否要在这个男畜面前吐露最隐秘的欲望。
“三我从小天性爱破坏,家里人需要对我时时管教,才能确保我不闯出大祸所以我的未婚夫也需要管着我,让我懂规矩,在我犯错时家法伺候”
她的声音越淌越细愈振愈微,红色一直蔓延至耳根又裹了脖颈,偏过头轻掩口鼻,神色羞恼。这些红艳艳的羞耻却大多不是装的,也确为自己心血来潮又难以回头发恼,在一个畜生面前如此作说,她想她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妖。
申伟面露为难,心想这么娇弱一个美人,他要是打出什么问题来,他的前途不就泡汤了吗?
“具体怎么伺候?”
“唔,家母一般用手、打我的嗯、只能是这个部位,家母说只有这个部位最安全,其他地方不能碰怎么罚,全看夫君的意思,只要不过分到家里那边无法交代”
柳依惜一手笼罩双眸,一手相当犹豫地搭在挺翘的圆臀上。她实际上极不想申伟那双手碰她的屁股,可申伟用工具她指不定连这副身子都会受损。这幅画面叫申伟看得欲火沸腾,觉得这倒是一桩美差事,心潮澎湃,一时心虚地没敢回应。
柳依惜缓了缓,又道:“按家规,申哥哥现在或许需要先罚我一顿,作为警告”
申伟险些一口答应,好在他日日翘首以盼的英雄梦悬崖勒马,提醒他注意维护形象。申伟便板起脸大声喝斥说:“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你什么错都没犯,我为何要打你?”
说罢转身,似是气冲冲地走了。柳依惜悄悄朝那背影呸了一声,眼中闪烁嘲弄,这么个男畜顺着杆爬上来斥责她也就罢了,还敢跟她堂堂女妖甩脸色,真是活腻了。
大块头儿分明是垂涎美色的性子,却拒绝柳依惜理由正当、便于吃豆腐的邀请,柳依惜一怒之下以委婉的方式苛刻要求申伟高强度清洁自己。申伟敢怒不敢言,依着柳依惜的要求忙忙碌碌,挤出买酒肉的钱将家里陈旧腐坏的物件及身上的衣物都换成新的,再四天一次打扫整个木屋和院子,每天都要步行到离家几百米的池塘边洗澡。这下,木屋内的空气总算清新易于接纳了些,尽管申伟时不时就会不小心划破地面上的木板或者扯烂新布料等制造破坏,柳依惜勉强满意了。
柳依惜向申伟许诺每天出门三至四个小时,并利用这些时间寻找独行的男性,咬断脖颈撕肉喝血大朵快颐,掩饰不净身上的血气就偶尔提个野味回家。柳依惜故意在外悠闲溜达,通常得要晚更多的时间才回到申伟家里,申伟往往站在家门口焦躁愤懑地跺脚等她。每次申伟那恨不得找只黑熊生吞活剥的神情、见到柳依惜后隐忍佯装宽和的态度都让柳依惜觉得这次总该享受上那双手的福泽了吧,然而每次都希望落空。
这段时间里,申伟一直在期望柳依惜曾答应的同房,他觉得既然柳依惜不便被进入,用花瓣般的嘴或者那一双娇手满足他一下总该可以。可怜可悯的男人对柳依惜的脾性可谓一无所知。柳依惜天天宿在他怀里,却不曾提起一句,又似乎在他面前因紧张变得格外笨手笨脚,总是不小心放走他绑来做晚饭的鸡鸭鱼肉她提来的那点野味量远不够补偿,用针尖挑破他心爱的衣服,甚至一不小心推翻他好好安放的木材等等。虽说他申伟也会整出毁害,但那些毁害可都是他来打扫的,她倒好,每次犯了错就装出一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都得他来收拾。
不过,一直抱着英雄美人梦的申伟为了他宏大的理想、无限憧憬的未来,特别是担心柳依惜去找了其他男人,采取的态度都是能忍则忍,靠对未来图景的幻想支持度日。
柳依惜捕猎男畜经验丰富,见申伟始终不为所动,便甩出了撒手锏。
申伟从城镇的市场购买米盐回家的路上,忽见本该乖乖待在家里的柳依惜,一身火红长裙,敞领出露出大片雪白丰满的酥胸,纤纤细腰尤其夺人眼球,正混在摆摊的人群中,倾着身子神情妩媚地与身旁一相貌俊秀的公子哥亲密耳语,不时嫣然一笑,周围的男人频频向他们回首。那还是他给她买的衣服!申伟不相信柳依惜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的虎狼眼光!
暴怒的申伟疾步踏到他们跟前,数声狂吼吓得那比他矮了几个头的公子哥笑容尴尬凝固,脸色煞白地倒退三步抬头望他,人群惊呼一声集体后退,不少人慌乱逃开,为申伟让出一片大致呈圆形的空地。
申伟不顾他人目光中的恐惧,一拽柳依惜的细腕如同老鹰抓小鸡般将她甩到肩上便往家大步奔去。
柳依惜惊叫一声,趁着大好时机故意招惹,踢蹬小腿捶打他结实开阔的脊背:“你把我放下!!”
申伟恼火的一巴掌隔着衣物甩在女人被肩膀顶高的两团圆臀上,柳依惜面色激动通红,反而挣扎得愈发厉害。接连几个间歇的巴掌刮得臀肉上的衣物飞起褶皱,虽因匆忙力道有限,痛感却实实在在,柳依惜如同置身天堂,趁势大叫起来。
“不,不!你整天那么忙,我找俊秀男人说两句话怎么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在柳依惜看来,这些男人全是会被屠宰的牲畜,人畜之间谈何专情,更何况这些男人动不动娶妻收妾、频繁出入风月之地,哪来的资格要求女人守贞?这让人难以理解的特质唯一的优处就是可使她一定程度上操纵男人的脾性。
申伟越是愤慨,奔忙时越是说不出话来,干脆收回手专心赶路,不顾背上的女人被颠得抗议叫唤,飞动强壮的两腿跑回了家,将柳依惜放下推进屋里,砰一声关上了屋门。
柳依惜踉跄入屋,撑着桌沿刚低声抱怨着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就听申伟怒道:“你家里人怎么、怎么罚你的!”
柳依惜一手掩捂臀面佯装无意暗示,低头不吭声,一动不动。
申伟气势汹汹地拉过一张椅子立在柳依惜面前坐下,拽过柳依惜的小臂就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摁在腿上,撩开长裙往上推,硬扯下她的亵裤,抓过那双小手连同堆叠的裙摆一起压在柳腰上。
柳依惜趴在申伟的大腿上,腰部正对申伟并挨的两腿间的沟壑,被按塌了细瘦的腰肢,本就被大腿架起的白皙玉臀挺得更高,两团美臀解脱了衣物的束缚更显丰腴貌美,浑圆的线条肉感与美感十足,周围光滑细嫩的皮肤更是被火红的裙摆衬得发光。
她红着脸微微挣动两下,悄悄将臀部抬高,佯怒道:“你要打人,起码要给出理由来!”
在申伟的视角下,两团架在他腿上的挺翘肉臀更加圆硕性感,这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更为方才所见怒火冲天,她明知自己身材热辣却敢在其他男人面前打扮得魅惑招摇,现在还敢向他要理由!
柳依惜一对柔软的肉团尽管在女性当中相当敦实圆满,与申伟的大手一比却可谓小巧,申伟一只手便足可覆盖柳依惜的半边屁股。申伟携着十足的怒气掴了半边圆臀一掌,那半边娇嫩雪白的臀肉便如被风刮动的冬日腊梅般猛烈震颤着浮现出淡淡的红痕。柳依惜低叫,暗喜着抓紧了申伟的裤腿。
“啊!疼你怎么不说话?你说呀!”
她一问,申伟脾气上脑,大手轮番扇打两团丰腴的肉臀,一阵噼里啪啦的狂风刮得白雪般柔嫩光亮的美臀疾速荡漾着抖颤,火辣的热痛感连同火红的色调不出片刻便烧遍了整个臀面。柳依惜娇吟阵阵,不时痛得弹起小腿,可人的细腰不断发力欲拱起,却被申伟按得结实,肉臀始终撅在原处受巴掌惩戒。
“你天天——天天!出门!就是为了和那个男人幽会是不是!”申伟怒吼,“你故意穿得这么勾人,让那些男人都关注你,就是为了物色更更更多的男人是不是!”
铁一般的巴掌来势汹汹,不断破坏臀瓣圆润柔美的形状,盛怒之下一波波拍入皮肉的痛麻感相当剧烈,柳依惜一次次下意识抬起上身,舒服又疼痛地溢出泪滴,发出近似狐狸的娇柔嘤呜声,身体为难得的强烈痛感和舒爽而轻微颤抖着,酥麻感渗入五脏六腑,只欲得到更多。
“是又怎么样!你们男人能收三妻四妾,又何来资格要求女人守贞!”
那撒娇般嘤嘤哼哼的声音将申伟迷得七荤八素,掌心q弹软圆泛着艳红的颤动更是娇羞无限,只欲独占美人,更无法忍受他人觊觎。被激惹得一怒,便将柳依惜带上床,抬起一条腿将她两条乱蹬的纤长美腿压下,按着腰将那柔软红臀调整至被大腿高高顶起,加重了力道将巴掌甩在柳依惜的半侧臀肉上。
经过更长蓄力距离,那猛烈的巴掌刚扇经狐妖的臀肉不出几秒,那嫣红的肉团上便抖战着颤出明显愈发饱和的艳红,打出柳依惜一声泣吟。申伟以为能实打实给她些教训,一顿巴掌将柳依惜的臀瓣扇得浮起肿来,殊不知中了狐妖的圈套,在柳依惜所处的仙妖国,是否能揍出泪滴可是一场责臀娱乐效果是否到位的重要标志。
“女人和男人怎——么能相提并论!”申伟怒道,“下回不准再和其他男人说话或者近距离相、相处,也不许穿那种衣服出去勾引男人!”
柳依惜对他的要求和理论嗤之以鼻,为臀上的乐趣才勉强忍耐,她迟早会让这男畜推翻这荒谬的想法。她在巴掌下尽最大可能略微扭动屁股躲闪,继续激将,带着哭腔愤怒道:“岂有此理,和人聊上几句话又有什么错,凭什么不能穿漂亮衣服出门!”
申伟按住她娇细的腰肢,使出接近平日所使的平均值的力气往那玉臀上甩抽巴掌,饱满的肉臀在又狠又烈的巴掌抽击下肿胀得红艳夺目、肥厚了一圈,与周围洁白的肤色相得益彰。挣扎扭动的红臀每次都被精准侵袭的巴掌捉打、翻滚臀浪,柳依惜在剧痛下颤抖着屁股哭嚎娇泣,流了满面舒爽的眼泪,觉得今日可以先体验至此,捶动床单哭喊:“啊啊啊我错了,我知道错啦!”
“哪里错了?”
柳依惜缩紧阵阵发痛的屁股肉,深吸一口气抹了抹眼泪,不情不愿地抽噎说:“不该出去找其他男人,和穿漂亮衣服出门。”
申伟将手掌覆在整张肿臀上,遮了大半:“还敢不敢了?”
红臀略略颤抖紧缩,“不敢不敢。”
“要是再被我发现,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申伟气势汹汹地威胁,将柳依惜从腿上提起来放到一边。柳依惜吃痛呻吟瘫坐在床上,两腿间早已濡湿。她一手隔着衣物轻揉臀肉,眼尾挂泪,下身衣裤早已被蹬至脚踝,长裙应声而落掩盖被挤压得变了形的娇艳红臀,款款掩住半部分如雪的大腿,心中梦幻般狂喜和餮足。
这画面不能不挑引申伟的色欲。想到刚打了人家不好提这种要求,他慌忙掩饰,满面涨红地别过脸去装生闷气。柳依惜半掩面窃笑,正巧欲望作祟,也真想逗弄逗弄这畜生。
她柔声道:“对不起,申哥哥出去找那些男人,是我不对。你躺下,让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申伟闻言大喜,眼睛亮出光来。
“好,好辛苦你了。”
他抱了柳依惜讲自己身体受过伤不过是玩笑的希望躺下来,按捺住振奋,满心期待,以为自己有可能享受到与寻常男人一般的幸福。柳依惜蹬掉了下身的衣物,不知从哪寻来一条黑色的绸带蒙起申伟的双眼,玉手抚及申伟腰胯,剥下申伟的裤子。申伟欲念正旺,光是感到她手指触碰自己皮肤冰凉细嫩的触感就感觉自己那尺寸不菲的话儿硬得厉害,刚卸去衣物的遮掩就高高扬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
柳依惜怜悯地瞧着这自鸣得意却注定冷寂一生的小兄弟,对申伟说:“把腿张大。”
申伟不曾想到男人的屁股还有其他用途,不知所以地尽可能大张双腿,接着便察觉一柄清凉细滑的硬物挤进了臀缝里。眼睛不视物的状况下,恐慌感霎时加剧,他下意识收紧臀肉夹阻入侵物,口气急忙:“你你想做什么?”
“别着急,忍一忍,”柳依惜微笑着柔声哄他,“等会你一定会欲仙欲死。”
申伟放下了想去揭开黑幕的手,顺从地继续躺着,额头上却淌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不断自我安慰,他身强体壮,眼前这一个刚被打了光屁股的弱女子能拿他如何?或许是柳依惜要先检查检查他身子结不结实,能不能为她所用呢?
柳依惜耐心待那生涩的肠肉吮吸的节奏稍安,似是适应了,玉指捏着玉势轻轻抽动一个来回。
申伟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骤然穿遍全身,抖出一声低吟,抬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