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炸出一群鸟,枪声在寂静的,刚刚平息的战场上显得突兀而尖锐。
越野扬长而去,余阎赶到时只见到仓库里四个死透了的保镖和昏迷的高布纳轧以及靠在土坡旁面色惨白,冒着冷汗的竹昱,灰败着神色捂住小腹侧。
花格子衫染出一片鲜红。
后勤队伍赶到进行支援和善后处理,医护人员把固定好的担架抬上救护车,余阎坐在旁边狭小的空间里,看着经过简单枪伤处理的竹昱。
“你见到池田靖了?”他是比她大了几岁的师兄,能力不是盖的。
竹昱唇色煞白,闭着眼没说话。
“这一枪,是她打的?”余阎又问,但是明知故问。
救护车穿过县道,上了国道,转向高速,开往最近的c市进行安顿。车上,所有人都是低气压,包括竹昱。
“你还是爱她,是不是。”余阎环着臂,坐在她身侧,用着陈述语气说。
一旁同样出勤的一队人员没吭声。
回答他的是竹昱如同死去了一般平静的眼角,悄然滑下的一滴泪。
感谢观看~
本来写的时候打算分开的,但是想想在哪儿截都不好,索性一次性搞完了()
ps:掷圣杯这个是一正一反为神明同意,同反算是最不被允许的结果,如果有两广福建的宝子应该会更了解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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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昱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除了进医院因为枪伤,后期恢復阶段被诊断原本的精神创伤伴随轻微躁郁症倾向。
她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像个死人一样。
不少同事朋友前辈都过来慰问,包括邬盎。
“你最近还好吗?”竹昱坐在病床上,一隻手吊着止痛剂,养伤期间不禁没有胖,甚至显得更憔悴了。
邬盎穿着一身黑色休闲礼裙製的连衣裙,一月有余,她的脸上褪去了多年的稚嫩和纯真,眉眼间变得更加沉稳。
更有些像池田靖了。
“……还好。”邬盎笑笑,化了妆的脸看不出气色,她微微低头,“其实,我更担心你的情况。”
竹昱看着她,后者抿着嘴,神色痛苦而压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
“你不怪她?”
“当然不!”邬盎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回答,但是面对这样的事实似乎有些助纣为虐,“我跟她认识了十多年了,我俩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她不会是这样的人,”邬盎哽咽着解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