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想、也不敢回答。
“你不要逃避!”竹昱抓着她的脚踝不让动,就这这个姿势看她,这是池田靖第一次在这样一个女人眼里看见了几乎乞求的神情。“你总是逃,我追的很累……”
池田靖就这么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人,无声的叹了口气。“竹昱,”她伸出手捧住她的脸,把她抬到和自己一样的高度,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我爱你,在我有生之年,在你不离之时,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
直至我的血肉刻进罂粟花遍布的大地上,灵魂仰望万空沉睡的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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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熬不住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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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是任盛华把人摇醒的。
“醒醒,”他面色不是很好,紧皱着眉,“池副!”
池田靖揉揉惺忪的睡眼,抹了把口水,“怎么了?”她拿着漱口杯就要往厕所走,顺带看了眼时间,8:16,笑道,“这么着急换班?”
“不是,”任盛华声音发紧,“有报案人来咱们局,还带了东西。”
“警……警察同志啊,”男人声音不稳,眼里满是惊慌,“我们真的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玩意儿就大早上搁在我家门口,谁都不知道是什么啊!”
池田靖草草洗漱,抓了把头髮就赶过来。她路过接待室里随便瞥了两眼,跟正在做笔录的刑警打了个招呼,随即立马往法医部赶。
“来了?”常苘顶着乌青的眼袋,懒懒的打了个招呼,“过来看看。”
剖尸台上是一件带血的衣服,准确点来说,是一件几乎浸在血水里的衣服。
“血液很新鲜,目测将近3000,量大;面料为常见的棉质土黄色女士内搭,无牌货,无法确认商源。”常苘说,捻起一角衣袖,“不过这种形製很常见,但凡有些手工底子在的都能做。”
竹昱站在旁边,没吭声;池田靖目光点了点,移到了旁边的盒子:和上次的一模一样的礼盒。